第17章
林奚另外找了花房睡覺,秦家的傭人幾乎快把草坪都掀起來打掃了,據(jù)說這個花房是以前的秦夫人的,傭人只是進(jìn)來隨便打掃,就出去了。
他搬著個椅子,找了個可以曬得到太陽的地方,走著走著卻差點(diǎn)被一條伸出來的腿絆得摔倒。
他站穩(wěn)身體,看清坐在地上的是誰的時候,臉上的詫異差點(diǎn)都包不住了。
“秦宏?你在這干嘛?”
秦宏坐在地上,在他手表有一瓶酒,已經(jīng)喝了一半,他的神情看不出是醉了還是沒醉。
“你怎么在這里?”
秦宏垂眸說:“以前夫人澆花的時候,允許我可以呆在這里�!�
這是真醉了?
林奚看著他眼神有些呆,揮手在他面前搖了搖:“你還是長點(diǎn)心眼吧,不然被人算計得死死的�!�
突然,林奚的手就被抓住了。
秦宏的眼睛有些紅,死死盯著他:“夫人讓我不要搶別人的東西,可是我光是等著,真的會再次等到幸運(yùn)降臨到我頭上嗎?”
他從很多人那里索取,就記不起被拋棄的失落
林奚被秦宏攥緊了手腕,他嘗試著讓秦宏松開自己。
“二少,你喝醉了?松開我�!保玻畅z069@23︶96?整理本文
秦宏卻像是沒有聽見林奚的話一般,他撐起身體站起身來。
林奚終于擺脫他的手,查看自己的手腕:“你都把我抓疼了?”
秦戎突然扣住林奚的后腦,一只手捋開他額前的頭發(fā),查看著那道疤,林奚被迫微揚(yáng)起頭,眉睫輕顫起來,直到秦宏的手指輕輕蹭過那新生的皮肉,他直覺一股涌上心頭的奇妙觸感,壓著聲音說:“二少,你夠、夠了……”
“還好�!�
林奚聽見輕聲道:“還好傷得不重�!�
秦宏松開林奚之后,就往花房外走去。
剛才那一瞬間,林奚的心跳似乎停滯了一下。
秦宏走后,他呆呆地站在原地。
他不由自主地用手觸摸著額頭,像是還能觸碰到另外一個人的溫度,如同一道烙印,烙在了林奚的額頭上,在他的指尖傳達(dá)著。
秦宏這個人面上冰冷如寒冰,凝滯的眼神像是刻在石頭上般毫無波動。
他沉默寡言,給人一種與世隔絕的感覺,仿佛一座冰川中的孤島。
然而,在冷漠的外表下,好像真的隱藏著一顆火熱的心靈。
一座安靜的死火山,也會飽含熾熱的巖漿嗎?
秦老爺子回來,是個大晴天,首都星難得一見的好天氣。
林奚看著秦家人上下忙碌,跟在秦戎身后,寧姨也不是沒說過可以讓他學(xué)著怎么為秦宏減輕負(fù)擔(dān)。
林奚不想學(xué),太麻煩了。
太陽緩慢下落的時候,余暉灑在廣闊的天空上,映射出一片橙紅色。私人飛機(jī)緩緩降落在停機(jī)坪上,隨著其接近地面,一條漂亮的弧線逐漸勾勒出來。
隨著飛機(jī)的接近,輪胎觸地的瞬間,停機(jī)坪上彌漫著細(xì)微的塵土。飛機(jī)尾部劃出一道迷人的弧線,如同綹發(fā)般優(yōu)雅地傾斜向下。機(jī)身慢慢放平,輪胎與地面緊密結(jié)合。
陽光透過樹蔭灑在大道上,秦宏走在最前方,身穿一身整齊的軍裝,散發(fā)出一股讓人敬畏的氣勢。
林奚跟在秦戎的身后,隨著機(jī)艙門的打開,眾人的目光匯聚在遠(yuǎn)處的一位鬢發(fā)虛白的老人身上。
老人身姿并不算挺拔,臉龐顯示著歲月的痕跡,但眼中卻透射出無盡的智慧和威嚴(yán),他借助的拐杖邁著堅定而穩(wěn)重的步伐,仿佛整個秦家的靈魂。
秦宏迎上前去,跨越了短暫的距離,伸出寬厚有力的手臂,老元帥看了他一眼,微笑著拍著他的胳膊,兩代秦家的家主交織在一起的畫面,仿佛時間都靜止。
林奚看著秦戎的臉色并不好。
秦老元帥杵著拐杖,走了過來,看著秦戎,抬眼看了林奚一眼,道:“這就是林奚吧�!�
林奚被盯得心中充滿了緊張和不安,他因?yàn)閺男〉酱蠖急粐?yán)厲的長輩師長所不喜,所以他有些不知所措。
秦戎輕柔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溫和地說:“叫爺爺吧。”
這句話帶給林奚勇氣,他張開嘴唇,輕聲地說出了“爺爺”兩個字。
老元帥點(diǎn)點(diǎn)頭,秦老元帥不愧是從戰(zhàn)場上廝殺下來的,渾身散發(fā)出的氣勢讓人不敢放松。
據(jù)說秦戎的名字就是秦老爺子取的,所以他也是對秦戎寄予了很高的期望的吧。
“一家人都來齊了,走吧�!�
林奚本以為他會面對一頓壓力和評判,事實(shí)上秦老元帥的態(tài)度是很輕易地接納了他。
老元帥唯獨(dú)沖著秦清擺了個冷臉,仿佛是看他礙眼得很。
秦清閉了嘴巴,不敢像在兩個哥哥在老元帥面前嚷。
回去的路上,秦老元帥讓秦戎和林奚和他一個車。
林奚以為這次秦老元帥覺得當(dāng)面貶他有損自己形象,所以決定私下解決。
可沒想到秦老元帥緩緩開口道。
“……秦戎這孩子像我,年輕的時候我脾氣也大,雖然他嘴上不說,看上去挺能忍的,其實(shí)動不動就上火,以前我夫人還在世的時候,她包容我很多,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包容了,這道理我以前不懂,不過我想教給你們�!�
秦戎:“……爺爺……”
“既然在一起了,我也不問原因了,我這次回來會留得久一些,參加你們婚禮�!�
“你們好好過。”
林奚看著秦老元帥的目光,心煩意亂地點(diǎn)點(diǎn)頭。
秦老元帥告訴他該怎樣做一個愛人,真誠相待,互相體諒。
秦戎一直沒說話。
“你看上去很聰明,盡管年輕,我相信你會做好的�!�
林奚卻默默聽著秦老元帥講述著他和夫人的故事,他們共同扶持,將秦家的榮光一輩一輩地延續(xù)下去,是很堅持且努力的一件事。
林奚回去的路上,漸漸地落在了人群之外,他看著秦家一行人走在前方,浩浩蕩蕩一群人,往前就是潑天的富貴,可他真的和秦戎真的是雜念拋光,齊手并肩的愛人嗎?他擔(dān)得起那樣的責(zé)任嗎?
他心里居然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只是覺得疲累如排山倒海一樣涌了上來。
不知為何停住了腳步。
他看著身后的路,突然想起在那日坐在陳礪后座上感受到的那自由疾馳的風(fēng),突然生出一股子想往回走的沖動。
走在前面的秦清,突然回頭抓住林奚的胳膊說:“方向錯了。”
林奚甩開秦清的手,往前走。
秦清看著他水性楊花絕情的模樣,這樣的性格,也不知道誰能讓他真正收心,他自嘲一笑,而后跟了上去。
林奚其間偷偷去找過陳礪一次。
陳礪側(cè)躺在床上,聽見身后有異響,卻懶得去看,直到到背后一具溫暖的身體靠了過來,熟悉的橘子味道竄進(jìn)鼻孔。
林奚知道陳礪醒了,見他不動不出聲,手臂摟著他的腰把臉貼在他后背上。
兩個人躺了那么一會,陳礪開口問:“怎么了,又受氣了?”
好一會兒才聽到林奚道:“沒有�!�
“婚禮什么時候?”
“……大概下個月�!�
陳礪推開他的胳膊,坐起身看著他:“你到底怎么想的�!�
林奚拉著眼皮保持沉默。
陳礪冷哼一聲,在一旁的沙發(fā)坐下,林奚蹭過來,手指揉著他的眼角:“你又跟人打架了�!�
陳礪抬眸,將林奚一把摁在沙發(fā)里:“林奚,你覺得我的耐心真的很足嗎?”
林奚伸手去勾他的脖子吻他的唇,陳礪推開他,露出一個冷笑:“滾吧�!�
林奚癡癡地看著他:“你說什么?”
他實(shí)在是太累了,看林奚反反復(fù)復(fù),再陪他耗上好幾年。
林奚抱他,陳礪干脆大手過去一把卡住了他的他的脖子,用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心臟,聲音淡卻字字珠璣說:“我沒心情跟你開玩笑,林奚,怪我,一開始就沒讓你的心被馴服,才會容忍你一次又一次給我戴綠帽子,現(xiàn)在我不想陪你玩了�!�
林奚眼睛一紅,悲傷的望著陳礪前所未有認(rèn)真的臉,他突然覺得是自己的報應(yīng)來了。
林奚渾渾噩噩地回到秦家,他不夠成熟,所以做不了秦戎的愛人。
他不夠堅定,所以陳礪選擇離他而去。
林奚心想這是他的錯嗎?
他只是想要一個人毫無保留地溫柔對他,就像以前的秦戎和陳礪,他也很愛他們的。
為什么都要離他而去呢?
為什么都要逼他呢?
為什么要收回呢?
他坐在院子里,手指覆在自己的眼皮上。
林奚是被寵愛滋養(yǎng)的花,沒有的話,他真的會枯萎。
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這樣寵著,習(xí)慣了被他捧在手心里,沒有人教會他付出。
他明明什么都沒有,為什么要從他身上拿東西呢?
林奚不懂。
他給不了。
“林奚,生病了嗎?”
林奚手指微微分開,就看見秦宏站在他面前,面帶擔(dān)憂地看著他。
他透過那小小的縫隙,一眨不眨地盯著秦宏。
他突然鼻子泛酸。
真像啊,像極了以前的秦戎和陳礪。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秦宏,我真的好難受�!�
秦宏看著懷里溫?zé)岬娜怏w,涌入鼻腔的橘子香味讓他的頭有些眩暈。
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推開林奚。
秦宏,不應(yīng)該。
他對自己說。
“……哪里難受?”
林奚突然握上他的手,撫上自己的心口:“這里疼,好像被什么東西咬了一樣,密密麻麻地難受�!�
“你能抱抱我嗎?”
“一下就好。”
林奚聲音很輕。
秦宏還是那副冷靜自若的模樣,就在林奚的心跌在了谷底的時候。
他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地落入秦宏懷里,他握著他的手,呼吸緩慢粗重,林奚聽著他的心跳一下一下。
也許這樣才是讓他不痛苦的方法,他從很多人那里索取,就記不起被拋棄的失落。
也記不清他為什么被拋棄。
秦宏把林奚抱在臂彎里,像是懷抱著一只主動撲進(jìn)他懷里的蝶。
他剛進(jìn)秦家時,并沒有幾個人喜歡他,因?yàn)樗缴拥纳矸菟幘硨擂�,于是�?jīng)常往夫人的花房里,這里沒有人。
有一天她發(fā)現(xiàn)了他,秦宏將手中的網(wǎng)籠往后藏了藏,夫人讓他交出來。
網(wǎng)籠里抖抖落落,是各種昆蟲的尸體。
夫人看著他道:“為什么要把它們裝進(jìn)籠子里,它們在外面可以幫我的花草抓害蟲的,多好。”
年幼的秦宏抿了抿唇道:“……可我喜歡它們,只有這樣它們才不會逃跑�!�
林奚只知道秦宏怎么說他就怎么做(H有)
那天林奚一直被秦宏抱了很久。
秦宏本分到了一定境地,抱著就抱著,只是手臂收得緊,什么出格的也不做。
秦宏的懷抱溫暖堅毅,好像強(qiáng)大到足以應(yīng)付一切,幾乎什么都難不倒他,遮風(fēng)擋雨的墻。
林奚想起那個時候,他想逗逗他,靠得近一些,嘴巴湊到他的耳邊,握著他的手,可是被推開了。
林奚說不出什么心情。
他浪蕩慣了,知道跟他好的人不過是只是想嘗他一口新鮮。
可是秦宏卻推開了他。
他很了解男人的秉性。
可秦宏好像不同。QQ﹕更本文︿
他所有的貪婪都被掩飾在溫和無害的假象之下,在他很小的時候,他就知道怎么樣得到更多的關(guān)注與溫柔,哪怕是只是比讓人多一塊蛋糕,都會滿足他的虛榮心。
他以前也想,要是他有別人那樣好的父母就好了,他一定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病態(tài)地想要男人的寵愛。
陳礪問他到底想要什么的時候,那一瞬間他好像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他想要什么呢,他什么都想要,他之前想要陳礪,后來想要秦戎,他嫉妒他們身邊所有人,嫉妒得發(fā)狂。
后來也得到了,可惜他沒有可以留住他們的東西。
現(xiàn)在他們對他充滿防備,這不是林奚想要的。
甚至林奚發(fā)現(xiàn)秦戎跟蕭子矜保持著非常緊密的聯(lián)系。
只有林奚不知道他的想法,他的計劃。
他知道他不會帶他的。
他只能繼續(xù)獵艷,尋找下一個春,他才不會枯萎下去。
林奚捧著問秦宏的臉問他喜歡他嗎?
秦宏看他的眼神仿佛帶著某種不可言說的意味。
“……我想要你�!�
林奚色膽包天地抵上去親他:“那你怎么不吻我�!�
秦宏的臉微微透著紅,他垂眸看著林奚的紅唇,然后親了下去。
沒等來秦戎和林奚的婚期,卻等來了開學(xué)。
秦清所在的antialpha被打得四分五散,他不再前往首都星校,林奚每天早上坐著秦家的車一個人去往學(xué)校。
下午的時候卻是提前被另外一輛車接走的。
林奚乘坐著專屬秦宏的電梯上樓,然后他的人就會消失。
車子在半路會分成兩條路,然后一前一后駛?cè)肭丶覄e墅。
秦宏會讓林奚在他的辦公室里跟他獨(dú)處在一起一下午。
林奚一開始還乖巧,又輕又小心,可是大概摸到了秦宏對他的縱容,擠進(jìn)了秦宏懷里,坐在他腿上。
秦宏無法指責(zé),垂眸看著乖覺貼在他懷里的人,有一次還要秦宏將他抱起來。
秦宏只是猶豫了幾秒,然后托著他的屁股就他抱了起來。
林奚睜著大眼睛摟著他的脖子,問他自己重嗎?
秦宏哭笑不得:“你平時那么挑食,應(yīng)該多吃點(diǎn)。”
林奚一臉不樂意,秦宏抱著他突然掂了掂。
跟掂什么似的。
林奚抱著他樂不可支,下巴一不留神就磕秦宏的肩胛骨上,眼淚都出來了,疼得摸著自己下巴:“你骨頭好硬�!�
秦宏將他放在自己椅子上,看著林奚下巴果然都紅了,沒覺得自己骨頭有多硬,揉著他磕到的地方。
“怎么這么嬌氣?”
林奚眼里仿佛含著水,忍不住看他。
他被秦宏的大掌一揉身體就軟了,又聞到他身上的氣味,被他整個人攏著,林奚忍不住湊過去咬秦宏的鎖骨,聲若細(xì)蚊:“你摸摸我……秦宏……”
林奚自然是有預(yù)謀的,但他確實(shí)是焦躁得不行,秦宏沒有碰過他。
有幾次還是撞著他腿根狼狽射出來的,好像真的能忍成佛。
可林奚想。
他想念被貫穿被占有的感覺,懷念和人融為一體的炙熱感。
“好喜歡你,秦宏�!�
林奚壓著他耳鬢廝磨,沒臉沒皮地求歡,修長的腿纏上他的腰窩,握著秦宏的手探入自己身后。
秦宏渾身肌肉繃緊,眸色越來越深。
“你愛我好不好,秦宏,求求你……”
林奚的聲音里帶著哭腔,仿佛帶著委屈不甘。
秦宏幾乎是將他按在桌子上,脫掉了自己的外套扔在椅背上,動作漂亮得不行,一手剝下了他的褲子,從兜里拿出一個保險套,撕開之后,草草地做了擴(kuò)張便蠻橫地頂了進(jìn)去。
林奚喉嚨里發(fā)出一聲痛呼,他怎么忘了秦宏根本沒什么經(jīng)驗(yàn)可言。
他先還能咬牙撐著,但很快便潰敗,他疼得厲害,哭著一抽一抽,甚至想要推開秦宏,但這些無一奏效,秦宏壓著他一聲不吭地蠻干。
將他壓在休息室正面干著林奚時,眼神都要將他生吞活剝。
秦宏掐著林奚下巴臉頰強(qiáng)迫他張嘴接吻,體型甚至可以把他完全蓋住。
林奚喉嚨里發(fā)出悶哼,秦宏把手伸進(jìn)他頭發(fā)里,托著他的后腦迫使林奚抬頭接吻。
直到呼吸困難,林奚搖頭,想要停下來,卻被摁著頸,讓他逃無可逃的程度。
林奚的鞋子和褲子散亂地丟在地上,下身一絲不掛的跪在柔軟的大床上,渾身一絲不掛。
秦宏從他身后一言不合就伸手過去掐住他的脖子偏頭接吻,還會用手按喉結(jié),用點(diǎn)力增加窒息感
林奚被折騰得夠嗆,在身后后兇狠的操干下連連高潮,肏得他發(fā)出的聲音都似乎帶了幾分軟弱哭腔。
“輕一點(diǎn)……放過我……”
秦宏滾燙的大手掐住林奚細(xì)細(xì)的脖子,慢慢地收緊十指。
“放不開了,以后都放不開了,”
秦宏語氣低沉,貼在他身后,仿佛要連帶著林奚一起燒起來。
缺氧的窒息感令林奚格外興奮,變態(tài)的占有欲叫他感到異常滿足,秦宏在林奚穴里越來越快地挺動,緊窄的穴道又濕又熱,軟肉包裹著粗脹的陰莖不斷收縮夾緊。
林奚已經(jīng)完全失智,他在床上被疼愛慣了,秦宏多干了一會,他就騷得沒有廉恥,流著口水說:“快點(diǎn)重一點(diǎn),狠狠操我的騷穴……”
秦宏被他勾得眼睛發(fā)紅,呼吸發(fā)急。
秦宏的陰莖粗長且滾燙灼人,肏入林奚濕透的后穴里,龜頭頂著被折磨得異常敏感的前列腺直接插到最深處。
“呃啊……”
林奚腰忍不住癱軟了下去,他的頭頂上了床頭,咬破了唇也擋不住淫蕩的叫聲,渾身痙攣地抖動,他被身后男人打樁似的操干撞得神志不清。
這個姿勢正好方便了秦宏后入,他掐著林奚后頸把人摁進(jìn)枕頭里再兇狠地撞進(jìn)去。
秦宏像是憋久了,發(fā)了瘋般挺腰撞著林奚的屁股,將他白嫩的雙腿掐出鮮紅的指痕。
快感的沖擊太過,林奚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音,只能半張著嘴,軟紅的舌頭抵在唇邊,留著涎水。
秦宏壓低眼眸,光是白皙的背,就活色生香,他將襯衫脫下來丟在床下,露出在十分結(jié)實(shí)飽滿的肌肉,健康的麥色皮膚滲出汗珠,緊繃著腰腹操干著林奚頻頻收縮的小穴,抽送間帶出殷紅的穴肉和淫液,他粗喘著將那處地方搗出白沫,淫亂不堪。
林奚渾身被汗浸透,白皙的肌膚呈現(xiàn)情欲的紅,他被男人兇狠地頂撞肏得再也承受不住,性器射出精液,渾身抽搐似地顫抖。
秦宏將性器抽出來,將人翻過來。
林奚仿佛渾身都在雨中濕透,沉淪于情欲,好像顫抖的身體每一處都被擊打到了敏感點(diǎn),斷續(xù)的喘息不停地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