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行,他不能因為一場夢失了判斷!季正澹掃空不合時宜的念頭,他囑咐賀書卿坐穩(wěn),拉著韁繩腳一蹬,高大健壯的馬兒宛如一道箭沖了出去。
汗血寶馬跑的又快又穩(wěn),賀書卿也沒有做多余的動作。他只是惡劣想到,如果把季正澹抱在馬上操一頓,男人是哭著求他慢一點,還是求他快一點呢?
季正澹加快了馬兒的奔跑,那飽滿結(jié)實的圓臀部,在顛簸中不時蹭過賀書卿的胯間,竟然有點勾人的滋味。賀書卿可是知道,衣袍下起點男的腰臀線條漂亮,連小穴都緊致耐艸的要命。
風起,賀書卿貼上季正澹的耳邊,氣息微熱:“季兄,你太快了�!�
“哦,好。”季正澹耳邊一燙,他呼吸微亂開始后悔了,自己的確放下懷疑,心無旁騖�?伤晨抠R書卿的胸膛,兩人大腿間偶爾的一碰,男人清冷的氣息將他徹底籠罩。
不堪又沉淪的夢境,無孔不入闖進季正澹的腦里,欲望悄無聲息地靠近,逼他不自覺挺直脊背。他太可恥了,竟然懷疑溫潤如玉的賀大夫是那種可恨惡劣至極的人。
短短的一段路,竟然無比漫長。等到達府衙下了馬,季正澹的腰都是麻的。他把賀書卿安排給縣令,自己告辭頭也不回地走了。
賀書卿長相俊美,笑容謙和迷人,又是小侯爺特地交代的,府衙的人對他十分客氣。他們言談間對季小侯爺無一不是崇拜,年紀輕輕戰(zhàn)功赫赫,武功超凡,剛毅正直。季小侯爺一表人才,門檻都快讓媒婆踏破了。
賀書卿離開衙門,外面已經(jīng)沒有季正澹的身影。男主角被自己夢里的真實表現(xiàn)嚇跑了,賀書卿也是很無奈。他對當小弟任務不上心,但偶爾也做個樣子。何況,季正澹這么有趣。不過,他有耐心等季正澹自己送上門。
當夜,賀書卿又見到了男主角,只不過是在夢里。
白發(fā)蒼蒼的管家先生十分生氣:“先生,這個新奴隸膽大包天,竟然敢逃跑!請允許讓我用鞭子狠狠地抽他�!�
賀書卿一身高貴優(yōu)雅的貴族裝扮。他坐在椅子上,俯視地上逃跑未遂的奴隸。
季正澹雙手雙腳戴著沉重的鐐銬,身上的軍服是從城堡看守搶過來的。三個兇狠的軍人才勉強地壓住他跪在地上。
季正澹高大英俊,健壯有型,藍色的軍服威風凜凜,不像落魄的奴隸,反而像英姿颯爽的大將軍。他狠狠地瞪著賀書卿,脊背挺直:“我不是奴隸!”
季正澹桀驁不屈的眼神格外迷人,賀書卿微微勾唇,他最喜歡打折傲慢之人的一身硬骨頭,高貴的頭顱徹底踩在腳底下,欣賞對方不甘不愿的俯首稱臣。
賀書卿托著下巴,目光拂過季正澹壯碩的胸膛,含笑道:“小奴隸,你忘記主人的懲罰了么?”
面前的男人擁有賀大夫相同的臉,可那雙眼睛邪惡幽深。他的注視下,季正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顫。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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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小劇場:賀變態(tài)把小侯爺壓在墻上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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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正澹試探:“我夢見了你。”
賀書卿笑著擒住男人:“哦,季兄做了什么夢?是不是像這樣?我壓著你在墻上,艸得你小穴直流水,直到吞下我的精液。”
“唔”季正澹面色潮紅,他的后穴被又熱又硬的性器狠狠地貫穿,“啊混賬出去!”
賀書卿:“小侯爺真會嘴硬,看來我不夠用力了�!�
季正澹萬萬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艸到求饒
【第一】溫潤變態(tài)神醫(yī)X正直強勢小侯爺【已完成第5章【5】夢中:主人的懲罰,健壯奴隸被后入征服,精液灌滿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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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的城堡奢華而優(yōu)雅,財力富可敵國,私人軍隊兵強馬壯,震懾一方。
賀書卿高高在上,溫柔又惡劣的笑:“親愛的小奴隸,害怕了?”
季正澹靈魂深處在戰(zhàn)栗,面對兇狠敵人的無比戒備,戰(zhàn)意奔騰:“該害怕的是你。”
眾目睽睽下,季正澹目光堅定,迸發(fā)出強大的力量,狠狠甩開了五大三粗的侍衛(wèi)。他握緊拳頭站了起來,一身藍色軍裝英武十足,男人味的酷帥,荷爾蒙爆棚,氣場強大。
他如同一柄破空的利劍,勢不可擋沖向城堡最尊貴的主人。健壯男人的目光堅定,殺意凜冽,他揮起來勢洶洶的重拳,隨之而來強大的力量,落在任何凡夫俗子的身上,都會當即喪命炸開血霧。
不管是不是夢,季正澹絕對不會屈居人下,也不會放過這位可怖可恨的男人。
“是么?”賀書卿的笑容加深,他隨意地一抬手,輕而易舉接住了季正澹重如千金的拳頭。
他勾住了季正澹的腰肢,將整個人拉進了自己的懷里。賀書卿咬住男人性感的喉結(jié),尖銳的犬牙威脅地磨了磨:“小貓咪,你還敢撓主人。什么時候能學會討好主人?”
季正澹驚愕,優(yōu)雅得體的男人氣勢上完全不輸于自己。他在賀書卿的大腿上掙扎,脖頸的脆弱處落在陰險男人的口下,堅硬的牙齒滑過他薄薄的皮膚,隨時咬破血管、鮮血四濺的威脅。
“做你的春秋大夢!”季正澹心里的忌憚加深,他迅速地反擊,掌心只沖賀書卿的面門。
賀書卿一笑,更興奮了。獵物永不言棄的拼命反抗,卻發(fā)現(xiàn)無路可逃的絕望,才是真正的美味。
他抓住季正澹的雙手,抽出絲帶一同捆綁在男人的背后。賀書卿壓制著健壯強大的男人,逼得他雙膝跪下,上半身趴在昂貴的皮草椅子上。
“唔放開我!”季正澹手不能動,前胸緊緊貼著椅子的屈辱姿勢。他跪在柔軟的毛毯上,劇烈掙扎中晃動高高翹起的屁股,薄薄軍褲包裹圓潤弧度漂亮勾人,呼之欲出的誘惑。
季正澹憤怒地扭頭,粗重的呼吸滿是怒火,不屈的目光明亮奪目:“你做什么?”
“挑釁了主人,你還以為能全身而退?”賀書卿掌控撞進手里的男主角,他微微勾唇,一下子撕破了季正澹的軍褲,露出又白又圓的臀部。外表堅毅的男人,屁股肌肉柔韌有彈性,手感頗好。
賀書卿肆意褻玩地季正澹結(jié)實大長腿,未曾曬過太陽的嬌嫩圓臀,臀縫間的菊穴仍是未經(jīng)開苞的緊致:“恢復的這么好,果然是天生讓人艸的�!�
季正澹后方失守的下半身發(fā)涼,他又驚又怒,氣紅了眼要反抗,卻被雋貴優(yōu)雅的男人狠狠壓制,動彈不得:“我要殺了你!”
“我在這啊,你怎么殺我?用你淫蕩的小穴夾死我?”賀書卿瞇起眼睛,愉悅而期待的笑意。
“不聽話的奴隸,還是要教教規(guī)矩的�!彼闷鸷谏饣钠け拮�,作畫一般揮舞著鞭尾,甩上季正澹雪白的大屁股。
“唔混賬!”季正澹無法躲開抽打,鞭子一次次打在他的屁股上,又仿佛抽在他的心頭。除了短暫尖銳的疼痛,陌生的酥癢發(fā)麻,在臀部蔓延開來。
高大強勢的男人被壓制,被蹂躪,逼出不一樣的神采。他的屁股又紅又腫,眼尾也是微紅,難得的脆弱。季正澹不屈意志堅如磐石,身體卻開始違背意愿,逃避鞭打中又撞上鞭子的方向,渴望得到很多的刺激。
季正澹敏感嬌嫩的臀部皮膚受盡蹂躪,留下一道道紅艷艷的痕跡,濃墨重彩又情色不已。他從未被這樣抽屁股,比起變味屈辱的折磨,他寧愿死去,士可殺不可辱,“你有種殺了我!”
季正澹筋疲力竭,表情卻兇狠得像殺紅了眼的勇猛將軍。實際上,是被賀書卿欺負到極致的可憐。
“死,太簡單了。”賀書卿搖搖頭,他鞭尾輕輕滑過季正澹慘兮兮的屁股,大發(fā)慈悲,“知道錯了沒?”
其實這個時候,季正澹服軟低個頭,賀書卿也許就失去興趣放過他了�?杉菊8静恢蕾R書卿的惡趣味,他流露出憤恨的眼神:“我沒錯!只要我不死,我就要殺了你,堂堂正正地走出去�!彼^對不會承認奴隸的身份,將驕傲踩在腳底下。
季正澹是天之驕子,他運氣逆天,總是順風順水。即使遇到困境,也能化險為夷。可惜,他碰上的是賀書卿,惡劣又強大的變態(tài)。
賀書卿居高臨下掐住了季正澹的脖頸,掰過他的臉:“那你想怎么死?”
他衣著整齊優(yōu)雅,只解開褲腰彈出了巨大猙獰的性器,俯身直直抵上了季正澹粉紅臀部中的小穴,慢條斯理又堅定地貫穿進入。賀書卿呼吸微沉,笑意吟吟地偏頭:“被我艸死,好不好?”
“唔!”季正澹的唇被捂住,粗硬如鐵的性器突如其來地艸進,生澀甬道被狠狠強行撐開深入,熟悉又可恨的強烈侵占填滿。他竟然又一被同一個男人奸了!
賀書卿的性器艸進起點男青澀的后穴,甬道的軟肉和主人一樣火熱帶勁,看似狹窄,卻毫不客氣的全部吃下去了,還會討好地吮吸。賀書卿爽的瞇起眼睛,呼吸喘重:“啊你看看,你下面的小嘴聽話多了,給多少吃多少�!�
季正澹瞪圓了眼,溢出了生理性的淚水,身體繃直成了一條弦。他后穴內(nèi)的軟肉劇烈地蠕動擠壓,卻驅(qū)不走兇殘入侵的巨物,反而越干越用力,仿佛身心被反復貫穿的可怕:“拔出去啊不可以”
“可是你的小穴吸的很緊啊�!辟R書卿的性器像戰(zhàn)場上的常勝將軍,瘋狂地鞭撻蹂躪熟悉的敵人,猛烈的抽插越來越深,幾乎把季正澹干穿的霸道強勢。
他一邊下身飛快地抽插,一邊解開季正澹上半身硬挺的藍色軍裝,伸進去握住了男人健壯圓潤的雙胸揉捏,故意夾住了硬實的小乳頭,拉扯扭轉(zhuǎn),語氣狎昵:“看,你的奶子的都硬了,是不是主人艸得你很爽?”身下男人的皮膚發(fā)熱,充滿力量感的漂亮肌肉,征服的強烈快感。
“唔不”季正澹羞恥得臉色通紅,他渾身赤裸,上下都躲閃不了賀書卿的欺辱褻玩。
“滾開”他緊張咬牙,悶哼中泄露出的難耐呻吟,敏感的乳頭受到刺激,蕩漾起了曖昧的快意流向四肢百骸。洶涌的欲望卷土重來,他的小穴逐漸被艸得發(fā)軟,溢出濕滑的淫液緩解賀書卿的性器摩擦內(nèi)壁的火熱,也讓身上的男人艸得更加深入,銷魂蝕骨。
“為什么總是不長記性呢?”賀書卿九淺一深撐開穴口的圓洞,緩緩退出,又狠狠插入惡意頂弄到最深處。他的胯間和身下人臀部激烈沖撞,瘋狂性愛的啪啪啪作響。
他用著最原始的姿勢鞭撻身下的季正澹:“小奴隸。你記住,你反抗一次,我就艸你一頓。你挑釁的越厲害,我就越高興。為什么?當然是我能盡情享用你,把你的小穴艸得又紅又軟,直到天天流騷水了”
“啊住口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季正澹無比的屈辱。賀書卿的話語和行為,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季正澹多么想將身上人碎尸萬段,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興奮。他的后穴從異樣飽脹感中漸漸生出了難以言喻的舒爽,下身的玉莖也因為性欲微翹起來,頂端龜頭溢出透明的液體。
賀書卿每一次用勁的艸弄,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往前蹭座椅,又熱又癢。他結(jié)實有彈性的皮膚染上紅潮,薄薄汗水滑過性感的喉結(jié),眼底憤怒又沉迷。
每一次季正澹想逃離,賀書卿都會將男人抓回來,更加猛烈地艸干:“想去哪?小奴隸可沒有停止夾主人,還吃的這么深呢�!�
賀書卿掐住季正澹的腰,猛烈地艸越來越熱的小穴,盡情掌控身下人的所有反應。
季正�;沃X袋,強烈快感中嗚咽:“不要了,停下來”他淪陷在欲望中的無助,賀書卿性器每一次從他的小穴中后退,不知羞恥的腸肉就會緊緊的纏上去,饑渴的空虛吞噬了他的心神。
賀書卿逼得季正澹干凈正直的眼中染上情欲的迷離,口中吐露出粗重難耐的喘息,漂亮的不可思議。內(nèi)心堅定的正直男人終于吐露出求饒,非同一般的迷人。
“停下?只有主人才能決定什么時候停下�!辟R書卿下頜線緊繃,線條流暢完美。他沒有最惡劣,只有更惡劣。他抽出猙獰火熱的性器,一翻身坐上座椅,分開季正澹的雙腿,面對面跨在他的懷里。賀書卿直挺挺的性器勢如破竹,再次往季正澹甬道的更深處插進去。
“��!”季正澹被插得幾乎窒息,仿佛被烙鐵貫穿的恐懼。賀書卿的巨物碾過自己的腸肉,強烈快感成千上萬的襲來。他揚起脖頸,大口喘氣,渾身細微顫抖,發(fā)軟的雙腿要站起來,擺脫毀天滅地的深入:“不要了”
“剛開始呢。”賀書卿掐住季正澹的臀部往下,火熱炙熱的性器重重往上一頂,龜頭頂端干到了季正澹最深處,迸發(fā)極致的快感。
“啊啊啊啊”季正澹瞬間高潮地泄了,他腦海一片空白,繃緊的肌肉猛地松懈,癱軟在賀書卿的懷里抽氣。即使體內(nèi)的兇器還在肆虐,奸淫他的小穴,可身體已經(jīng)在巔峰的快感中喪失了所有力氣,后穴分泌的液體濕嗒嗒滴在珍貴的毛毯上,污穢不堪。
賀書卿抵在季正澹腸壁的敏感點,不緊不慢地頂弄,他愉悅地咬住季正澹的耳朵:“叫主人�!�
季正澹耳朵發(fā)熱,他脊背發(fā)顫,他的欲望再次在巔峰不上不下,心尖發(fā)顫,幾乎忘情。季正澹的呼吸間是賀書卿性感的氣息,最終他只是雙眼通紅,無力咬著賀書卿的肩頭,悶哼中固執(zhí)地不肯屈服。季正澹面色潮紅,皺著眉頭隱隱的脆弱。
“你真是我見過最有趣的奴隸。”賀書卿也不失望,他抱起季正澹貼上了墻,更快更猛地發(fā)泄自己的欲望。始終不屈的靈魂,調(diào)教起來格外有趣。賀書卿愉悅季正澹的不肯松口,他才能用更多的方式征服男主角。
年輕英俊的男人們最隱秘處毫無縫隙地摩擦,季正澹濕滑的小穴吞入賀書卿猙獰的性器,反復抽插中擠出白色的泡沫。情欲升騰的溫度,偌大的房間,回蕩著男人痛苦又歡愉的喘息,曖昧的交媾聲音不絕于耳。
回到現(xiàn)實,賀書卿睜開了眼,微微勾唇:“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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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變態(tài)攻對主人稱呼的執(zh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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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季正澹:你為什么一直讓我叫主人?
賀書卿:不然呢,你要在床上叫我哥哥,親親老公,還是爸爸?
季正澹:變態(tài)(皿#)
【第一】溫潤變態(tài)神醫(yī)X正直強勢小侯爺【已完成第6章【6】夢外:試探交鋒,晨勃腿奸,小侯爺悸動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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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清云朗,賀書卿收拾好行李。他逗著小白貓,男主角就上門了。
“賀大夫,”季正澹一身紅線黑袍威風凜凜,他星眸下淡淡的青色,“我近來難以就寢,你可否為我醫(yī)治?”
他遠離賀書卿,依舊避免不了在夢中被同樣面貌的男人換著花樣奸淫,被迫一同在欲海中沉浮,泄了一次又一次的精元。
季正澹試過整夜不睡,輪到白日假寐時,他變成了夢境的旁觀者。
季正澹動彈不得,不得不眼睜睜看著長相和他一樣的男人,被另一個俊美男人強行壓在身下,用猙獰的性器艸得欲仙欲死,露出沉淪迷離的眼神。
極度不知羞恥的淫蕩姿態(tài),深深地打擊季正澹的心神。他連續(xù)七日不曾入睡,縱使身體比大多人強壯,也開始疲乏困倦,煩躁不安。
是他瘋了,還是某種東西在控制他的夢?
季正澹對外人難以啟齒,只有自己找出緣由。他想到了夢中人容貌相似的賀書卿,選擇將可疑者放在身邊。
相比較下,賀書卿除了在夢中調(diào)教季正澹,其余日子一夜無眠極為愜意。他面色紅潤,神采奕奕,和疲憊不堪的季正澹反差極大。
賀書卿大概猜到男主角的心路歷程,夢境共享,可不是正常人容易接受的可能。他不意外季正澹的接近試探,很自然地表現(xiàn)出了醫(yī)者的關切:“在下盡力而為�!�
畢竟他的角色,可是男主角的忠心小弟呢。
第二個任務,幫助男主排憂解難。
嘖,盡管罪魁禍首是他自己。
“多謝了�!奔菊Q垌⑸�,他很難將溫潤如玉的賀大夫和夢中可惡的男人聯(lián)系在一起�?赡菑堃荒R粯拥哪�,讓他不忍多看。怕自己做下不可挽回的事,也怕傷了無辜之人。
季正澹“盛情邀請”,賀書卿入住了侯爺府。
男主角出手闊綽,客房寬敞明亮,用物精致。藥房里名貴的藥材一應俱全,丫鬟小廝和藥童勤快熱情。
如果沒有無時不刻的監(jiān)視,賀書卿會更自在點。他也不浪費時間,安頓下來就給季正�?丛\。
季正澹一切配合,除了對無法入眠的情況含糊其辭。他只說:“不用開安神藥,我要的是一夜無夢�!�
賀書卿的指腹還搭在季正澹腕間,他感受到男人脈搏有力的跳動,無奈搖頭一笑:“侯爺,身強體壯,只是有點疲憊。你可是為夢境所困?”
季正澹心尖一跳,目光銳利:“你知道?”知道他受盡春夢折磨,旖旎無限,痛苦又歡愉?
賀書卿眼眸澄澈:“果然如此,你不是不能睡,而是不敢睡。對么?”
難言之隱被看穿,又是和夢中人一樣的臉!季正澹緊緊攥住賀書卿的手,他的掌心很燙,眼眸閃動火焰,羞恥又憤怒,深深將面前人禁錮:“與你有關,對么?”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不放過任何一種可能。
“小侯爺,輕點�!辟R書卿眉頭微凝,他拉開了季正澹的手,“在下雖是山野郎中,但也閱人無數(shù)。怎么會連這點都看不出?”
季正澹收手,他因長時間缺覺,一時沒控制好力道。賀書卿的手腕上一圈通紅,白皙的皮膚上尤為刺眼。
季正澹動了動唇,拱手道:“得罪了�!睕]有證據(jù)確鑿前,不應該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夫動粗。
他目光恍惚,心頭異樣的觸動。除了懊惱,竟然有種莫名的興奮。在夢里,季正澹不能動那個男人分毫,卻能弄得好脾氣的賀書卿皺起了眉。
季正澹捏捏高挺的鼻梁,他太累了,已經(jīng)開始不正常了么?
“無妨�!辟R書卿搖頭,小小的紅痕一會兒就消了,“侯爺,你既然請我來,不如直言。隱瞞,并無益于看診�!�
賀書卿一點也不怕季正澹的懷疑,他反而故意說點似是而非的話,牽動男人的心神。越危險,反而越迷人。白日的小侯爺,逗弄起來鮮活有趣。
季正澹握緊了拳頭,他在防備,也在克制身體的反應。
“只能說”季正澹細細看賀書卿的臉:“一閉眼,我會陷入夢魘無法醒來�!�
夢中男人清冷邪惡的氣息,強勢可怕的動作,野蠻粗暴的侵占刻進了季正澹骨子里,揮之不去。
季正澹只想知道為什么?他從來心懷坦蕩,第一次深惡痛絕,想把幕后指使者碎尸萬段!
“夢魘”的制造者賀書卿神色真切的擔憂:“什么樣的夢,讓侯爺如此憂心?”
一句話,觸犯了心頭的逆鱗。季正澹緊咬牙,呼吸微亂,忍了好久才沒出手。他偏過頭:“這不重要。賀大夫,你能助我不做夢么?”他在求助,也仿佛震懾始作俑者。
“多夢傷神�!辟R書卿遲疑片刻,“在下醫(yī)術有限,只能開效用最大的安神藥,讓侯爺沉睡少夢,但不可常服。此乃,治標不治本。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侯爺可是有什么心�。俊�
“夢魘之前,我并無異常�!奔菊5男牟【褪悄莻怪異不停的夢,他府里醫(yī)官出的主意與賀大夫相同。只是那些人不敢用藥性重的方子。季正澹心一橫:“有勞賀大夫了,開藥吧。”
賀書卿眉眼一動,不再多說照做了。男主角大膽的嘗試,也在試探他。真是很有趣啊。
“天色不晚了,賀大夫回去休息吧。”季正澹多看賀書卿一眼,總有種血氣上涌,燃起戰(zhàn)意的沖動。他現(xiàn)在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不愁不露出馬腳。
季正澹眼神銳利,拳頭握緊從未松開。
賀書卿淺淺一笑:“好�!�
嘖,他看起來有這么可怕嗎?
賀書卿的藥方,老醫(yī)官仔細看過:“侯爺,這藥方的確有助眠安神之效�!彼谛睦矬@嘆,這字跡之風雅,堪比名門大家。老醫(yī)官摸摸胡子,“老夫再回去查查典籍�!�
季正澹頷首,老醫(yī)官有模有樣把藥方帶走,他心念一動:“紙留下。”
第二日,季正澹醒來時神清氣爽,他許久未曾一夜好眠,焦躁的心境也變得無比平和。
“果然有效�!奔菊Pα顺鰜�。他起身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精神百倍。帥氣陽剛的身影,讓路過的丫鬟都紅了面頰。
季正澹洗漱過后,興沖沖去找賀書卿�?头块T未關,他順手推了進去:“賀大夫”
季正澹剩下的聲音,全數(shù)堵在的嘴里。
賀書卿躺在床上沉睡,他身著白色的里衣,襟口微微敞開,如玉胸膛若隱若現(xiàn),白的扎眼。薄薄被子下,他胯間巨物卻在蘇醒,膨隆的粗壯不容忽視。
難為情的一幕,季正澹喉嚨一滾,竟然有點口干舌燥。定然是他早起練武,身體才隱隱發(fā)熱。
賀書卿隱約聽見聲音,只是懶得動。他有起床氣,不是誰都可以承擔起變態(tài)的怒火。
晨風穿過窗戶,微微吹起賀書卿的發(fā)梢,拂過他空蕩蕩的衣領。賀書卿微微皺眉,似乎感為涼意而不適。
季正澹放輕了腳步,拉起被子的一角要為賀書卿蓋上。他行事向來灑脫,第一次如此小心翼翼。
季正澹的眼不自覺落在賀書卿臉上。他才發(fā)現(xiàn),不同于他見過五大三粗的漢子,柔媚嬌弱的女子,賀大夫獨特的溫潤如玉。好像黑夜中唯一的光,吸引人的注意力。
季正澹忽然好奇,賀大夫這樣優(yōu)秀的男子,為何還未娶妻生子呢?
陌生的氣息悄然靠近,賀書卿猛然拉住來人的手,閉著眼壓在身下,嘟囔了一聲:“別吵�!�
季正澹沒想到賀大夫力氣這么大,他回過神時,賀書卿半赤裸的胸膛壓在他身上。男人俊美的臉靠著季正澹,兩人肌膚相貼,呼吸交纏,前所未有的靠近。
季正澹的心忽然跳得飛快,夢境里那痛苦又歡愉的感覺直沖腦海,他輕輕地推身上的人:“賀大夫”
賀書卿鎖住懷里溫暖結(jié)實的軀體,雄性的氣息強烈的陽光。賀書卿硬挺的性器正好抵住身下人的腰間,他本能地頂弄彈性的地方,泄露出一絲舒爽的悶哼:“恩”
季正澹頓時僵住了:“賀”
賀書卿皺了皺眉頭,季正澹頓時閉嘴了。兩人的情形太過尷尬,他幾乎可以想象,賀大夫這時醒來了,兩人會同樣的難堪。
賀書卿隨心所欲發(fā)泄,從來不會管身下人怎么想。他手朝下摸索出季正澹的臀部,火熱的性器隔著薄薄的褲子就往男人的腿間操干,狠狠地撞上去。衣服摩擦的窸窸窣窣,他微微的喘息性感撩人,下身的兇猛點燃了火苗,燃燒兩人相碰的皮膚。
“別”季正澹臀部上傳來熾熱的沖撞,仿佛真的要艸進身體深處的強勢。他趕緊合攏雙腿,卻正好夾住賀書卿炙熱粗壯的性器,驚的忘記了呼吸。
“恩”賀書卿舒爽的頭皮發(fā)麻,鼻音輕哼,他嘴角微翹,抽插的更盡興了。
季正澹心亂如麻,腦子一片的空白。他全身發(fā)軟,呼吸紊亂,不敢松開發(fā)顫的雙腿,總有種會被男人貫穿后穴的危險感。夢中的記憶太深刻,他的臀間發(fā)麻,竟然有種酥癢的空虛。更可怕的是,季正澹扭腰逃避,竟反而像在迎合賀書卿的艸弄,饑渴放浪的像個妓子。
季正澹心里一緊,不,沒什么大不了!尋常男人醒來都會有的反應,賀大夫只是還沒睡醒罷了。季正澹開始后悔,他剛才應該把賀大夫叫醒的。
他心如擂鼓,面色潮紅,萬萬想不到在夢外,還要主動隱忍受侵犯的威脅。季正澹正要推開賀書卿,屋子外的走廊響起兩位丫鬟的說話聲:“賀大夫醒了嗎?”
“還沒吧,賀大夫說了,早上不用叫他用飯�!�
“喵~喵~喵~”
“哇,小禾。你怎么出來了?餓不餓?”
季正澹耳朵尖,聽著外面丫鬟陪著小貓咪玩,心快蹦出來。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樣子,更加不得了。
季正澹一時想不起來,自己有沒把門關好。但他很快顧不上了,因為賀書卿的動作越來越快了。
賀書卿掐住身下人的腰,低吼著泄了出來。同一時刻,他睫毛顫動,緩緩睜開眼。被子忽然蒙住他的頭,懷里的人蹦出去沖出了門外,一氣呵成。
丫鬟們齊聲驚訝:“侯爺!您臉好紅,怎么頭上都是汗呀?”
季正澹壓低了嗓音,咳了一聲:“小聲點,賀大夫還在睡。你們不用服侍了,退下去吧�!�
賀書卿拉下了被子,他聞到了濃郁麝香的味道,微微挑眉,居然在現(xiàn)實把男主角碰了:“嘖。”
“我要一桶熱水。”賀書卿性感低啞的聲音隔著門傳來,隱隱的不好意思。
季正澹耳廓一熱,大跨步匆匆地走了。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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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想總是要有的,沖鴨!��!
【對話小劇場:起點男被玩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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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季正澹:我喜歡你。
賀變態(tài):嘖,你這是喜歡我?你是饞我身子,下賤。
季正澹瘋狂搖頭:我不是,我沒有!
某作者:這是喜歡嗎?這是真愛!Ture Love!
【第一】溫潤變態(tài)神醫(yī)X正直強勢小侯爺【已完成第7章【7】夢外:變態(tài)攻玩脫,小侯爺翻臉夢中:馬背上臍橙艸奴隸,放浪形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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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的清晨一下子被意外打破,季正澹匆匆回到房內(nèi)。銅鏡子里,他五官俊朗,呼吸急促,耳根子燙得發(fā)紅,脖頸上晶瑩的汗珠滑落入領口,隱隱性感。
這不是夢,真真切切無法抹去。季正澹不敢置信,他竟然不敢出聲,任由賀大夫奸淫自己的大腿。如同他在夢境里被欺辱、蹂躪的羞恥,欲望被掌控的酣暢淋漓。
季正澹猛然低下頭,胯間的孽根自顧自地翹起,連臀縫間從未有異物進去的穴口,密密麻麻漫延出欲求不滿,渴望被粗壯堅硬的巨物填滿的強烈空虛。
“不知廉恥!”他臉色發(fā)青,捏了一把腿間的孽根,硬生生把旺盛的情欲消下去。
季正澹冷靜下來,終于回過味,賀大夫不對勁。
賀書卿在情欲上的反應,完全不像外表的溫柔無害。云雨中絕對掌控的上位者,和賀大夫平日的溫潤如玉截然不同,囂張強勢的可怕。
賀書卿炙熱性器野蠻強勢的沖撞,他清冷性感的喘息,毀天滅地的欲望宣泄,剎那間與夢中的男人重合,一模一樣!
季正澹第一次真實地經(jīng)歷賀書卿的情態(tài),他居然提前在夢里看到了。這夢境,絕對不是單純的夢境!
季正澹目光幽深,臉色微變,咬牙切齒:“賀書卿!”震驚之余被蒙騙的暴怒,信錯人的失望,還有那份心悸,季正澹死死地壓制。
賀書卿還在木桶的熱水里沐浴,方才還心慌意亂的季正澹,此刻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
“賀書卿,”季正澹堅毅的臉龐冷若冰霜,他的手中劍直直抵在賀書卿的脖頸,“你說!我的夢,是不是與你有關?你老實坦白,我還能饒你一命�!�
賀書卿眉眼間慵懶而性感,令人心悸,他坦蕩背靠浴桶里:“侯爺,請容在下穿衣再談。”
季正澹正在氣頭上,才留意到木桶水面散發(fā)朦朧的霧氣,賀書卿墨色的長發(fā)微濕,他脖頸修長,精致鎖骨肌膚上盈盈水光滋潤過的泛白,他的身材不同于表面的單薄,白皙胸膛勻稱有致的薄薄肌肉,無意中散發(fā)誘惑的氣息,美人出浴的動人。
季正澹指尖微顫,他明明盛怒,卻莫名燃起了一把火,在心頭愈演愈烈。
“快點�!奔菊J談涞乇尺^身,只有他知道,自己胸膛里心跳得有多快,連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他深深的困惑不解,究竟怎么了?他的直覺從未出過錯,應該立刻殺了賀書卿,以絕后患�?墒菍ι夏腥似了疂櫟难�,頓時一盆冷水潑下來�;蛟S,他應該聽賀書卿的解釋,不放過惡人,也不冤枉一個好人。
賀書卿淡定起身,修長白凈的腿踏出了木桶。他一絲不茍擦拭軀體和長發(fā),換上清雅的綠衣。賀書卿故意調(diào)侃:“侯爺不用過于避嫌,反正我不是女子,不會要侯爺負責的�!�
他的目光滑過季正澹勁瘦的腰肢,臀部圓而翹的弧度,現(xiàn)實艸起來的滋味應該也不錯。反正季正澹吵醒他睡覺,賀書卿還沒想好怎么教訓他呢?
季正澹握緊劍,倏然回頭:“你是不是喜歡男人?”所以才對他做出那種事!著實可恨!
賀書卿訝然,義正言辭的不解:“何出此言,我像好龍陽之人?”
“那你為何不娶妻生子?”季正澹故意咄咄逼人,想讓賀書卿自亂陣腳,“你一直孤身一人,是不是有難言之隱?”
賀書卿失笑,反將一軍:“侯爺不是也孤身一人,聽說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如果不是我給你把過脈,我也要懷疑你有難言之隱了�!�
賀書卿見多了妻妾成群,風流成性的種馬起點男。季正澹是獨特的天之驕子,不會沉迷鶯鶯燕燕美色的男主角,打著燈籠也難找。賀書卿也因此好奇季正澹,才選了這個世界做任務。
“我是問你,你反倒問我了?”季正澹沒有解釋,他的身邊并不缺性格各異,美貌不同的女子。自從功成名就,他婉拒了皇帝賜婚,數(shù)不勝數(shù)的媒婆登門說親,都被他的人擋回去了,
因為他的長姐說過,娶妻要真心喜歡,從黑發(fā)到白首,只愿一人的相伴。比起旁人家中妻妾成群,每日爭風吃醋,季正澹更喜歡落得清凈,練武看書,保家衛(wèi)國。哪成想,還有這怪誕旖旎的夢境對他糾纏不休,難堪至極。
季正澹揪住賀書卿的衣領,氣到極致:“我的夢境,是不是你搞的鬼?”他一直被看不清的存在戲弄,憤怒的想殺人。
正直帥氣的起點男竟然生氣了。旁人恐怕已經(jīng)怕的兩腿打顫,而賀書卿暗笑,這回打擊不小,季正澹都失去了冷靜。
面上,賀書卿一臉無辜:“侯爺,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只是一名醫(yī)者,如何能操縱夢境?不如,你拿出證據(jù),讓我心服口服�!�
“你!”季正澹喉嚨一梗,他明明認出了那種難以自拔的感覺,卻難以啟齒那份荒唐。他深吸一口氣,松開手,“我會找到證據(jù)的。在此之前,賀大夫安心住在府中。若賀大夫有想說的,派下人來找我�!�
季正澹怒氣沖沖地走了,賀書卿卻看出點憋屈極致,落荒而逃的意味。他勾唇一笑:“嘖,惹毛了男主角,這下好玩了�!�
不一會兒,小丫鬟們抱回了小貓咪,沉默準備衣食�?头客庵乇咽�,賀書卿被軟禁了起來。
小白貓沒得出去玩,安安靜靜地窩在桌上的睡覺。
賀書卿面色不變,不太愉悅。從來是他玩弄別人的心神,沒人敢囚禁他。賀書卿不開心了,某個人就別想高興了
季正澹下令嚴密查訪賀書卿曾經(jīng)的一言一行,搜查賀大夫的隨身之物,卻一無所獲。他只好讓人嚴密看守,侯爺府戒備森嚴,一只蚊子也飛不出去。
到了夜里,季正澹沒有再喝賀書卿開的藥,換成了老醫(yī)官的方子,他特意囑咐了加大的藥量。季正澹明白與其逃避,不如面對。他心思復雜閉上了眼睛,如果夢到那個男人,一定要殺了他。
又是一場真實無比的夢。
賀書卿坐在高臺之上,目光所及一個熟悉的頎長身影。
圓形的決斗場坐滿了觀眾,喧鬧震天,廣場最中央的健壯男人赤手空拳。男人面色堅毅,他的面前是兇猛殘暴的大老虎,虎視眈眈,張口吼叫,震動四方。
臺階上的貴族們激動地大喊:“殺了它殺了它!”
“咬死他咬死他”
他們的表情輕松,仿佛不是血腥的生死之爭,而是寵物之間的戲耍。
白發(fā)管家憤憤不平:“先生,奴隸澹選擇決斗,也不愿做您的寵物。他以為自己還是威猛將軍呢。這個奴隸一定會死在下面,那個猛獸咬死了十多個奴隸�!�
賀書卿瞇起了眼睛,將陽光下季正澹漂亮的身軀盡收眼底,一聲輕笑:“他有資本傲慢,但也遲早會乖乖臣服于我。”
季正澹睜眼醒來,又是該死的夢境。他的四肢被鎖住了鐵鏈,無法逃離。本以為忍一忍,就能很快醒過來,可是他已經(jīng)度日如年地熬了三天,還是沒有脫離夢境。季正澹忽然有點不確定,他會不會永遠被困在夢里了。
上次他逃離的懲罰,是赤手空拳和兇猛的大蟲爭個你死我活,不然就要乖乖做男人的孌寵。季正澹選擇拼死一戰(zhàn),即使在夢里,他也要奮戰(zhàn)到底!
這是一場無法形容,驚心動魄的對決。
最終,龐大的猛虎轟然倒下,一身是血的季正澹身姿挺拔,他淪為了奴隸,依舊沒有失去將軍的驕傲,靈魂閃閃發(fā)光的耀眼。季正澹高超的膽量智慧,擁有精壯的體魄,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狠絕,驚艷了在場的所有貴族。
一瞬間,時間拉長,全場震驚,一個奴隸雙拳殺死了老虎!無數(shù)名貴的絲帕,嬌艷的鮮花紛紛往場中扔下。
萬眾矚目,季正澹氣喘吁吁站起來,他抹去臉上的血,炯炯有神的雙眼死死盯住上方最尊貴男人,扯出了充滿野性的笑:“這一次,我一定要殺了你�!敝挥羞@樣,他身上所有奇怪的錯覺,恥辱的歡愉才會洗刷的干凈。
賀書卿居高臨下,打量季正澹鮮活又漂亮的軀體,充滿殺意的不屈眼神。他嘴角愉悅地笑意:“完美�!边B不長記性的脾氣,也合他的心意。
季正澹被鎖上最嚴實的鐐銬拉去洗漱,他洗去了血腥味,驚奇的是男人受的只有皮肉傷。
白發(fā)管家眼里有敬佩也有警惕,他帶著嚴陣以待的侍衛(wèi),將季正澹送到了主人的面前。如果不是先生要求,他才不會放任這個奴隸接近主人。
野外的茶會,季正澹一眼看見矜貴的男人,賀書卿身邊還有一位穿著奢華白裙,身材姣好的妖媚女子。
玫瑰夫人舉著漂亮的小扇子,優(yōu)雅的笑:“你的小奴隸太迷人了,尤其他那雙漂亮的眼睛,我都快醉倒在里面了。請把他送給我吧,我可以用三箱金子交換�!�
季正澹腳步一頓,他無時不刻想遠離邪惡的男人,這是一個不錯的機會。可季正澹還親手沒殺死賀書卿,他也不會成為任何人的奴隸。季正澹呼吸放輕,他倒要看看男人的回應。
賀書卿微微一笑:“給了你,三天就玩死了�!�
玫瑰夫人掩唇一笑,笑聲甜美又邪惡:“不過是一個奴隸,大不了多玩幾天�!�
季正澹目光厭惡,兩人一丘之貉的可恨。
賀書卿瞧見了不遠處的季正澹。他勾了勾手,笑容迷人:“親愛的小奴隸,過來�!�
季正澹面無表情立在原地,他不是召之即來的狗。
玫瑰夫人眼中閃過驚艷,她噗嗤一笑:“您的奴隸真不聽話。不如送給我,我給您十箱金子�!比绱说膬r格,已經(jīng)代表她的誠意了。
賀書卿勾唇一笑,點了點手指:“會反抗奴隸,才有趣不是么?他啊,我舍不得送人。就是死,他也是我的所有物�!�
霸道又邪惡的話,季正澹心中驚悸,他更加深刻認識男人的混沌邪惡。
玫瑰夫人無奈,臨了她還不死心,虔誠吻了吻賀書卿的手背:“先生真冷酷,可愿意給我一夜,我一定給您很難忘的回憶?”玫瑰夫人艷麗的容顏,大膽的姿態(tài),的確很奪目。
季正澹眼睛一冷,他攥緊了拳頭,男人欺壓他,還要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令人作嘔!
賀書卿面色沒有波動,他收回手沒有讓女人的唇碰到:“讓夫人失望了。我的奴隸剛給我打了一場勝戰(zhàn),我還要獎勵他呢。”
“好吧,先生口味真挑剔,真不知誰能入您的眼呢?”玫瑰夫人十分遺憾,她笑了笑,瀟灑轉(zhuǎn)身離去。
賀書卿慢條斯理勾住季正澹脖頸上的鐵鏈,強行將人拉到眼前。他托起對方下頜:“說,你想要什么獎勵?主人會盡量滿足你的。”
季正澹目光灼灼,笑道:“自由,或者你的命�!�
賀書卿笑了更開心了:“小奴隸,你浪費了一個好機會。”
季正澹冷笑,躲開賀書卿的手指:“做不到就別夸下�?凇!�
賀書卿欣賞季正澹不知死活的樣子,他身姿矯健跨上白馬,下巴微抬:“給他解開�!�
沒有人敢質(zhì)疑賀書卿的命令,他們利落打開了季正澹身上的鐐銬。
季正澹轉(zhuǎn)動發(fā)紅的手腕,前所未有的輕松,依舊警惕:“你要放我走?”他目光落在侍衛(wèi)的寶劍上,隱隱的殺意。
“上來�!辟R書卿拉著季正澹坐在自己的懷里,他的笑聲低沉,胸腔微震:“給你個機會,要我的命。”
賀書卿咬住季正澹的耳朵,威脅似的研磨,“如果失敗了,你只能乖乖被我懲罰,很公平是嗎?”他甩起鞭子,拍馬沖向平坦的原野,大膽甩開了身后所有的守衛(wèi)。
訓練有素的戰(zhàn)馬飛快穿過草叢,有節(jié)奏的馬蹄聲陣陣,春風刮在兩人臉上。衣角隨風飄蕩,奔跑中兩人不由自主地上下顛簸,越靠越近,肌膚相貼。
季正澹耳朵濕熱的觸覺,心跳的很快,腰間微微發(fā)軟。贏得自由的機會近在眼前,他的身后卻有著熾熱堅硬的巨物在戳圓潤臀部,酥麻的電流迅速竄上季正澹的脊背,腦海一片昏沉。
季正澹羞恥又憤怒,他面色通紅,回身反抗:“可惡�!�
賀書卿笑了,他上次就想在馬上肏了季正澹。他鎖住了季正澹的雙腕,控制馬的韁繩賽進他手心:“你不是戰(zhàn)場上的常勝將軍嗎?控制住這匹不聽話的戰(zhàn)馬,否則我們摔下去就一起死了。外人就會以為我們是生死相隨的愛侶,羨慕的不行�!�
“可笑!我們是敵人�!奔菊2皇芡{,可他強大的武力值到賀書卿身上,沒有了用武之地,被背后的男人壓制得死死地。
“正好,我要征討,馴服你這位強大的敵人�!睉�(zhàn)馬背上,賀書卿將季正澹翻了個身面對自己,他掰開精壯男人的大腿,果斷撕破軍褲,露出男人的下身。
“第一步,丟盔卸甲。”賀書卿握著季正澹的陰莖,輕輕松松讓男人面色潮紅泄了精元。
“唔,放開我”季正澹氣喘吁吁,大腿發(fā)顫,無力推搡著賀書卿的胸膛。他眼前一片發(fā)白,殺完老虎他已經(jīng)筋疲力竭,只是不表露出來。欲望的發(fā)泄,他陷入了深深的疲憊,只記得自己在幕天席地下赤裸著下半身,嚴重的羞恥心和緊張。
“你要殺了我,不靠近一點怎么動手?”賀書卿捆住季正澹雙手抱住自己的脖頸,他放出的巨大滾燙的性器,拍打季正澹的粉嫩地臀部,頂端濕潤的液體染上了男人的胯間,勾勒出淫靡的一幕。
“第二步,直搗黃龍。”隨著馬兒重重往上一顛,賀書卿勢不可擋地筆直貫穿進季正澹柔軟緊致的后穴。因為季正澹極度緊張,他的小穴軟肉瘋狂的蠕動吮吸賀書卿的肉棒。愈演愈烈的快感讓賀書卿愉悅地哼出聲,他掰開男人的臀部,越艸越深,啪啪的肉體碰撞強勢又快活:“恩小奴隸,你的小穴真會吸,又緊又熱。主人干的你舒不舒服?夠不夠深?”
“唔!”季正澹在馬背上的不安到極致,他的腸道一瞬間被堅硬如鐵的肉棒狠狠填滿,強硬釘進了前所未有的最深處,甬道嬌嫩的內(nèi)壁被蠻力撐開,頂弄到了每一處敏感點,頓時刺激季正澹飛上高潮泄了出來,后穴分泌出滿滿淫蕩的騷液淋在了賀書卿龜頭的頂端。
兇猛的性器幾乎要干進季正澹的胃,而他的甬道還地緊緊纏繞上去,放浪饑渴。馬背上強烈的顛簸,加快了他被抽插的深度和速度,季正澹被迫掛在賀書卿身上,欲仙欲死的,他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淚,重重的喘息呻吟,又狠的像是要咬死奸淫自己的人:“啊不準說,啊哈污言穢語,你到底是不是賀書卿?”
整個世界都在晃動,賀書卿瞇起了眼睛,笑容里含著不悅:“主人在獎賞你,小奴隸居然還有精力在我面前提別的男人,是主人艸得你不夠爽了?”
他加快地操干狹窄火熱的小穴,仿佛要艸死季正澹不罷休。賀書卿撕開季正澹前胸的衣服,破布順風而飛。
“小奴隸的奶子真漂亮,”賀書卿抓住季正澹壯碩跳動的胸肌,狎弄揉捏出不同形狀,他低頭含上了粉嫩乳暈,舌頭勾著敏感的乳尖,重重吮吸滋滋作響,“恩,真甜。”
“啊啊啊啊”山野間,陽光灑在季正澹敏感的乳尖上,已經(jīng)被吸的又紅又腫,他的肌肉緊繃跳動,小穴在肉棒的反復摩擦中發(fā)紅發(fā)燙,溢出一片泥濘淫蕩�?墒羌菊R呀�(jīng)無力反抗,在外界赤裸著布滿蹂躪痕跡的前胸和下身,被賀書卿在馬背上狠狠地奸弄。
恥辱的緊張刺激,季正�?旄屑颖�,混沌的腦子一片混亂,腹部要被頂破的威脅,小穴還在快活地蠕動,“啊太深了,好燙唔!我要殺了你”
“如果你的小穴沒夾的那么緊,主人可能還會相信你的話�!辟R書卿低笑著在馬背上把心高氣傲的季正澹艸得死去活來,直到男人渾身大汗,淚眼迷離,流著涎水快昏過去,賀書卿才大發(fā)慈悲地射了男人一肚子的濃稠精液。讓健壯而傷痕累累的男人沾染上他的雄性氣息,沉淪在他的胯下不可自拔。
賀書卿噙著淡淡的笑,相信季正澹很快就會明白,只有他的精液灌溉,這場“夢”才會結(jié)束。
小侯爺?shù)姆磻欢ê苡腥ぃ嫫诖健?br />
【作家想說的話:】
【1】睡奸py
【2】起點男主動求艸
看哪一個?
【彩蛋:對話小劇場:羞恥馬車震】
彩蛋內(nèi)容:
【小劇場
賀書卿:侯爺,你怎么不騎馬了?
季正澹:我我坐馬車!
賀書卿:好啊,我也喜歡馬車呢。
喧鬧的街道,賀變態(tài)把小侯爺壓在馬車的窗邊,慢條斯理地研磨男人的敏感點:侯爺,你看坐馬車也很舒服,不是么?
季正澹聽著外面的聲音,嗚咽地被艸射:唔禽獸!
賀書卿:我還可以更禽獸呢。
季正澹:啊啊啊啊啊不坐馬車了≥﹏≤
【第一】溫潤變態(tài)神醫(yī)X正直強勢小侯爺【已完成第8章【8】夢外:起點男主動口交,顏射睡奸開苞,插紅小穴,艸哭小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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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賀書卿把季正澹壓在馬背上艸得欲仙欲死,逼他露出了各種淫蕩的姿態(tài),活色生香。
第二日,季正澹沖進賀書卿的房里,紅著眼睛拔劍:“你再敢入我的夢,我就殺了你!”
夢境的一切太過真實,季正澹受不了明明恨之入骨,自己身體卻逐漸沉淪在男人的胯下,比妓子還淫亂不堪。奇恥大辱,都無法完全表達季正澹的矛盾心境。
一般人把天之驕子的男主角惹毛了,總是要怕的。而賀書卿反而更得寸進尺,一臉無辜:“侯爺,這是何意。你夢見了我?”
他抱住懷里打盹的小貓咪,仿佛在看不可理喻的瘋子:“侯爺應該知道夢是假的。因為一個夢,你軟禁我,還要殺我?要不我給侯爺再把把脈?”
季正澹氣喘吁吁,平生第一次讓個小大夫氣的不輕。他咬著牙,揪住賀書卿的衣領:“不管你是什么人。你再做那種淫穢之事,我就閹了你!”
賀書卿心里暗笑,男主角真的氣壞了。他的大手捂住了小貓咪的耳朵,一本正經(jīng):“什么淫穢之事?小禾還小,侯爺怎么能說這樣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