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季正澹低頭看純白的小貓咪,它仿佛受到驚動的抬頭,湛藍的眼睛圓溜溜,清澈見底。
“不要用貓威脅我,我不吃這一套�!奔菊K砷_了手,虎視眈眈,聲音卻不自覺放輕了許多,“剛才我說的話,記住了?”
賀書卿憋住了笑,他握住了季正澹的手腕,認認真真把脈,語重心長:“侯爺肝火過盛,陰虛火旺。您這幾日還是節(jié)制些,房事不可過度�!�
季正澹有口說不清,臉色頓時青了。他哪里是房事過度?因為不堪入目的夢境,他每日醒來下身一片狼藉,可恥又可恨。
季正澹平日連自瀆都很少,身體深處卻開始生出了莫名的渴望。光是回憶夢境,他的下身都會微挺,情欲來的措不及防。所以,才會如此的憤怒無措。
此刻,罪魁禍首賀書卿微涼柔軟的指腹,一本正經(jīng)搭著季正澹的手腕,相觸的皮膚竄起了一股熱意,一陣要命的酥癢在季正澹的后穴里涌動,饑渴得快溢出水來。
賀書卿漂亮的眼清清澈澈,沒有夢境里令人忌憚的幽深掌控欲,卻那么熟悉的性感迷人。
“你”季正澹面上微燙,呼吸熱了三分。他腰間發(fā)軟,下意識夾緊臀部,阻止身體奇怪的反應(yīng)。
季正澹很快羞恥得回過神,因為賀書卿輕輕的一碰,自己的身體竟然起了反應(yīng),還恬不知恥地渴望男人握住的手再用力點,像夢里一樣狠狠地將他填滿。
或許,他真的是瘋了。季正澹身體僵硬,甩開賀書卿就要奪路而逃。
“侯爺,稍等�!辟R書卿把小白貓放在桌上,自己握緊季正澹的手,把人拉到了自己的身上。
賀書卿的目光極為認真又委屈,“我真的很冤枉。侯爺,究竟夢見了我什么,才對我態(tài)度大變?”
“恩”季正澹一聲悶哼,他的臀部正好坐在賀書卿的大腿。相碰的一瞬間,季正澹的腰都酥了,隱秘的甬道內(nèi)更是蠕動著深深渴望。
季正澹喉結(jié)一滾,額頭上分泌出了細汗,他像被抓住了尾巴的貓,整個人跳起來,甩開賀書卿的手,“別裝傻,你心里有數(shù)�!�
賀書卿困惑不解,慢吞吞地說:“難道是昨日,在下無意中抱住了侯爺”他的臉色微微靦腆,“可我們都是男人啊�!�
片刻之間,賀書卿恍然大悟:“難道侯爺對我有難怪,侯爺會夢見我了�?稍谙虏⒉缓媚酗L(fēng)”
賀書卿美如冠玉,難得面色薄紅的靦腆,竟比絕色的美人還動搖心神。
季正澹呼吸一頓,待他聽清賀書卿把自己當做好色之徒,頓時炸了:“胡說八道,我不曾覬覦你�!睕]想到賀書卿竟敢冤枉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倒打一耙的人!
賀書卿沒有被輕易說服:“可侯爺總夢見我?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侯爺對在下沒有心思,為何還要把我困在這里。莫不是心悅在下,想天天見到在下?”
賀書卿的話聽起來還挺有條理,如果季正澹不是當事人,他還說不定就信了�?擅髅魉粔艟乘鶖_,比竇娥還冤。季正澹氣喘吁吁,腦子一團亂:“荒唐,我從來沒有心悅你!”他的聲音大的快把房子都掀了。
賀書卿看看窗外:“侯爺,不是聲音越大,就越可信�!�
季正澹心如擂鼓,他雖然讓侍衛(wèi)退出了院外,但是難保有人聽見他的話,更像此地?zé)o銀三百兩。這話傳出去,恐怕他們都會以為他是斷袖,還囚禁了一位溫潤如玉的大夫!
賀書卿喝了一杯茶:“這樣吧,我信侯爺。”
季正澹剛松一口氣,青衣男人說:“但侯爺要告訴在下,你夢見我什么了?”
“你真不知?”季正澹心一橫,抱起無辜的小貓咪到屋外,重重的關(guān)上大門。他回過身,一步步走近賀書卿,呼吸喘重,緊握拳頭,“真想知道?”
賀書卿好似沒發(fā)現(xiàn)危險逼近,他頷首:“知緣由,才能對癥下藥�!�
季正澹同樣想弄清楚緣由,他被逼得走投無路,只有在賀書卿身上突破,哪怕不擇手段。
季正澹一字一句地說:“夢里,你我顛鸞倒鳳,而你勾引我�!彼难劬γ爸kU的火焰,而耳朵卻紅的滴血。
賀書卿差點沒笑出來,他指了指自己:“在下勾引侯爺?不可能。夢,果然是夢,侯爺不用當真�!�
季正澹神色一沉,他攥住賀書卿的手:“怎么不可能?說來說去,你真的對男子之事坦坦蕩蕩,便把衣服解了。你若沒有不妥,我就信你�!�
賀書卿簡直要為季正澹的歪理鼓掌,不知情的還以為起點男在勾引他,又覺得是一個妙招。身體的本能也會背叛理智,如果賀書卿起了反應(yīng),可能就無話可說了。
當然,賀書卿并不怕試探。他十分自然地微微一笑,修長手指摁在腰帶之上:“無妨,不過侯爺試完,應(yīng)該放我走了�!�
未點燈,房內(nèi)半明半暗的昏暗,季正澹莫名喉間微渴:“你敢做,我就信你�!彼欢ㄒ合沦R書卿虛偽的溫柔。
“一言為定�!辟R書卿慢條斯理解開腰帶,脫下青色外衣,純白的里衣,露出漂亮又修長的身軀,胯間干凈的巨物沉睡垂下,依舊粗大的扎眼。他眼眸熠熠生輝的自然坦蕩,更誘惑人生出旖旎的念頭:“這樣就夠了?”
不夠!季正澹心里冒出了一個聲音,他大概是讓這幾日的夢中折磨弄得失去了冷靜,只想看著夢中永遠高高在上的男人露出脆弱求饒的樣子。
季正澹還沒回過神,他已經(jīng)握住了賀書卿的性器,動作生澀地揉捏,義正言辭:“你若不喜歡男人,就不會有反應(yīng)。”
夢里的男人熱愛淫靡之事,樂此不疲地欺壓他。季正澹相信賀書卿陷入了情欲,就會暴露出真實的一面。
“侯爺”賀書卿動作微僵,呼吸微急,健壯男人的指腹微微粗糙,一板一眼地套弄他粗長的性器,竟別有風(fēng)味。賀書卿垂下眼簾,眼底一瞬間升起幽深的欲望,高傲男主角主動的服侍,即使是帶有目的的試探,依舊有令人戰(zhàn)栗的征服感。
賀書卿心情愉悅,面上一本正經(jīng),大腿微微繃直克制住欲望。他似乎極為不適,不輕不重推搡著季正澹的肩頭,嗓音微啞,隱忍的喘氣:“別別,快松開�!�
季正澹強忍著羞恥心,主動替賀書卿手淫,肌膚相觸,若有若無的火熱。如果在夢里,是絕對不可能發(fā)生�?伤粗R書卿眉頭微皺,手里的巨物沒有被喚醒的跡象,好像賀書卿真的不會對身為男人的他起情欲。
季正澹的心忽然有點亂,如果他真的冤枉了賀書卿,自己又是在做什么?季正澹腦子一片混亂,一直以來的堅定搖搖欲墜。他不能接受自己是錯的。
“我只是在重復(fù)你在夢中對我做的事�!奔菊Uf服自己,男人之間做這種事不算什么。他一定要勾起賀書卿的欲望。
不出賀書卿的所料,男主角認定了一件事就會做到底,一根筋的可愛。
季正澹推著賀書卿上了床,他撩起自己礙事的長發(fā),深吸一口氣彎下腰,張開唇微顫地含住賀書卿的性器頂端。
“恩”賀書卿圓潤的龜頭進入男主角柔軟的雙唇,濕滑嬌嫩的口腔包裹,身居高位的男人生澀的吮吸,簡直是人間極樂的所在。賀書卿故意泄露出一點失控的性感鼻音,他抓住季正澹的后腦,似乎在抗拒拉扯,隱忍的喘息,“侯爺不要啊”
季正澹從未聽見夢中男人還有這樣脆弱的嗓音,他一時分不清真假,只想讓眼前的男人更加用力的求饒。季正澹捂住了賀書卿的唇,他張開嘴將賀書卿的肉棒吞的更深入,輕柔刺激圓形的囊袋。
俊朗強勢的男人眉眼挑釁地趴在賀書卿胯間,他堅硬牙齒和柔軟舌頭之間磕磕巴巴地取悅性器,雙唇重重的一吸,爽的賀書卿頭皮發(fā)麻。這個時候,不硬不是男人,賀書卿的性器一瞬間漲大撐滿了季正�?谇�,氣勢洶洶的粗長直撞上男人喉間。他拉下季正澹的手,急急地喘氣:“侯爺,別”
強勢性感氣息充滿了季正澹的呼吸,他幾乎喘不過氣,眼角溢淚的水潤發(fā)紅,悶哼出聲:“唔”不知不覺中,季正澹胸口涌動的火焰茂盛,他悄悄夾住了雙腿才沒讓下身翹起,在賀書卿面前出了洋相。可他面色微紅,肌肉緊繃,臀縫間的后穴卻泛起一陣陣的酥癢,極度渴望手里又硬又粗的巨大狠狠填滿。
這時,賀書卿忽然用力掐住季正澹的牙關(guān),粗壯挺立的性器迅速從男人的口腔退出,肉柱四周包裹濕漉漉的一層液體,龜頭頂端和季正澹紅潤的唇瓣拉出一條細細的銀絲,情色不已。
季正澹正詫異,賀書卿捂住了眼睛,胸膛重重起伏,昂揚的性器射出了純白濃稠的精液,噴在了季正澹堅毅的臉龐上,點點滴滴灑上了他的衣領(lǐng)和赤裸在外的皮膚,頗為淫蕩不堪。
季正澹鼻音間濃郁的麝香味,昭示著他被賀大夫泄欲在了臉上,一時腦海一片空白,呆滯地抹去臉上的精液。
賀書卿身上慵懶的情欲,脖頸上的細汗性感勾人,他欣賞夠自己體液弄臟男主角剛毅正直的帥臉,點點滴滴標記上他的氣息,格外的淫蕩,微妙的興奮。
下一刻,賀書卿唇線繃直,眉眼陰沉地蓋上被子,遮擋赤裸的下身。他指著門外,冷淡至極:“出去�!�
季正澹從混沌欲火中瞬間清醒,看清了賀書卿眼中的厭惡,男人仿佛氣到了極致的大口喘氣,卻始終沒有惡言相向,只是極為克制地重復(fù):“侯爺,你太過分了,請出去�!�
季正澹心里一空,賀書卿是真的排斥他的所作所為。他們同為男子,也不該如此試探。季正澹的冒犯,惹惱了性格溫和的賀大夫。
季正澹身上的燥熱頓時冷了下來,手腳冰涼。他舔了舔干燥的唇,嘗到了奇怪的味道,原來嘴角是男人的精液。他季正澹心跳變快,十分羞恥:“賀大夫”他才清醒自己有多荒唐。
“侯爺,言出必行�!辟R書卿看著男主角無意吃下自己的精液,色情而淫蕩。他忍住了笑意,冷下了臉,“在下今日就會走�!�
季正澹一下子從火熱中,丟到了冰天雪地,他明知被男人欺壓的可恨,卻不自覺將同樣強人所難的手段用在了無辜的賀書卿身上。他愧疚難當,動了動唇:“得罪了�!�
季正澹匆匆擦去身上的痕跡,狼狽地走了。
賀書卿側(cè)著身子,慵懶而愜意:“嘖,真好逗�!�
只是男主角這樣挑釁他,就想全身而退?
天真。
季正澹一整天未出侯爺府。
聽見賀大夫走了,他沒有臉面出去送,只好讓屬下多送了一些錢銀。只是賀書卿分文不取,讓季正澹更加無地自容。
他已經(jīng)無心想夢中男人的恥辱,腦海里都是賀大夫搵怒的眼神。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犯了大錯。
深夜無眠,季正澹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老醫(yī)官公事公辦:“侯爺,喝藥了�!�
季正�?粗幘皖^疼,醫(yī)官的藥毫無用處,他依舊只能被夢中男人欺辱奸淫。
季正澹思來想去,沉聲道:“用賀大夫的藥方。”
他只想安靜無夢的一夜。
藥效立竿見影,季正澹沉沉地睡去,也給了賀書卿可乘之機。
夜深人靜,賀書卿如入無人之境踏進了侯爺府,守衛(wèi)森嚴的季正澹臥房。
一路上,賀書卿撒了特制藥粉,那些守衛(wèi)不會聽見,也不發(fā)覺他鬧出的動靜。
賀書卿打開了一扇扣扣i貳⒌七㈦⑹肆㈣叄窗,瑩瑩月光灑進了昏暗的臥房。
季正澹在床榻上沉睡,他雙眸緊閉,姿勢規(guī)矩的平躺,呼吸沉穩(wěn),毫無防備。強壯干練的男人卻有著干凈的睡顏,勾起強烈侵犯的欲望。
賀書卿不假思索掀開了薄薄棉被,露出季正澹充滿雄性氣息的軀體。他像解開禮物一樣褪去季正澹的里衣,嫻熟而自然地打開男人的身體。
月光下,季正澹赤裸的身軀健壯有活力,完美無缺。
“越是完美,越想破壞。不是么?”賀書卿輕笑,他微涼的指背勾過季正澹粗大的喉結(jié),嬌嫩粉色的乳尖,硬實有彈性的腹肌,套弄喚醒沉睡陰莖。
“恩”季正澹陷入了夢魘,無法醒來。黑暗中,侵略性的目光滑過他赤裸的全身,一只手肆意地蹂躪侵犯他的敏感點。
“唔”季正澹呼吸微亂,敏感身體誠實的反應(yīng)。他喉結(jié)滾動,唇齒泄露的無力呻吟,乳頭微微的硬起,胸膛大幅度的起伏,陰莖迅速的膨大發(fā)泄出一股濃重的陽精。他偏過臉急促呼吸,皮膚顫動的泛紅,雙手無力的抓住床單,卻逃脫不出身上人的肆意挑逗。
旖旎的夜色,月光如水,賀書卿如同高高在上的君王,隨心所欲的擺弄尊貴小侯爺?shù)纳眢w。他拍打揉捏季正澹壯碩柔軟的胸脯,直到微微發(fā)紅,兩只奶子搖晃的淫蕩,彈性的觸感愛不釋手。
賀書卿架住沉睡男人的雙腿,掰開微微翹起的圓形臀部,窄小的菊穴溢出點滴亮晶晶黏濕的液體。賀書卿連潤滑液都省了,他戳弄青澀而柔軟的后穴:“小奴隸的小穴比想象的淫蕩啊�!�
季正澹似乎感到極度羞恥,臉色發(fā)紅,可菊穴依舊緊緊地吸住賀書卿的指頭,仿佛舍不得放開一秒�,F(xiàn)實中沒有經(jīng)歷過侵犯的小穴,卻鮮嫩多汁的不可思議,溫度在季正澹體內(nèi)攀升,悶熱難耐,他張唇微微的喘息,陷入情欲不可自拔。
賀書卿微微勾唇,手指沒有遲疑地插進男主角的小穴,入侵開拓又緊又熱的甬道。不一會兒,淫蕩的騷液包裹賀書卿的手指,打濕了床榻。
“啊啊”季正澹無力的喘息,欲望點燃了他的全身,饑渴的欲念令他不自覺搖晃屁股,吞吐賀書卿的手指。可是不夠,遠遠不夠,季正澹難耐地低吟,受欲望折磨的不可自拔。
“別急,主人這就喂你吃�!辟R書卿的氣息將床上人籠罩,他硬挺的肉棒噗嗤一聲直挺挺擠入了季正澹緊致的肉穴,強勢的掠奪和侵占狠狠釘了男人的身體深處,摩擦挺入的水聲格外羞恥。
“唔”季正澹第一次承歡的后穴面對賀書卿的巨物,吃的十分勉強。狹小的穴口硬生生撐出了圓洞,堅硬火熱破開的疼痛,讓季正澹擰起了眉頭。他胸膛劇烈的起伏,顫抖著雙腿,掙扎不出一寸寸加深的侵犯。
萬籟俱寂,賀書卿被夾的又緊又爽,青澀的甬道帶來最大的刺激。他壓制著喘息,刺激著季正澹的敏感點,舌尖挑逗著敏感的雙乳,重新點燃季正澹的情欲,緊張的肉穴松軟地親吻賀書卿的性器。
賀書卿繼續(xù)挺動腰身,一進一退地反復(fù)貫穿季正澹到最深處,點燃起密密麻麻的快感,連囊袋都想一口氣塞進季正澹的后穴。激烈的性愛,幾乎把男人干死在床上。
混沌的黑暗中,季正澹清晰感受到男人堅硬如鐵的肉棒,在他初次承歡的甬道內(nèi)來回地肆虐,疼痛過后很快產(chǎn)生難以言喻的歡愉,同樣四肢百骸。
“唔停下”季正澹痛苦又歡愉的悶哼,他以為又陷入了難以醒來的夢魘,實際上是被真實的奸淫著,而自己還做出情動難耐的姿態(tài),美不勝收。
賀書卿性器在季正澹的后穴里攪弄抽插,撐平了內(nèi)壁的所有皺褶,他舔舐男人的耳畔,誘哄道:“爽就叫出來”
“啊啊啊啊”季正澹半夢半醒,突然被頂?shù)矫舾刑�,脫口而出的快活呻吟。他后仰著頭,身體承受一遍遍的沖撞掠奪,在欲望的巔峰來回的放縱。他渾身發(fā)軟地被艸弄到最深處,嗓音喊啞了,哭著嗚咽呻吟,卻逃脫不了毀天滅地的欲望。
強壯的身體在賀書卿手下蹂躪出漂亮的顏色,炙熱的摩擦中兩人渾身是汗,皮膚泛起色欲的紅暈,漂亮肌肉緊繃出誘人的線條。年輕男人們交媾連接處拍打的液體濡濕了床榻,一片淫亂的泥濘。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在夜色中激烈回蕩,情欲泛濫。
賀書卿將精液涂滿小侯爺漂亮的身軀,艸得季正澹眼角可憐兮兮的落淚。他在男人體內(nèi)的性器再次漲大,每一根青筋火熱的跳動,低聲淺笑:“別急,夜還很長”
彩蛋內(nèi)容:
【小劇場季正澹:口口聲聲的“在下”,做的都是以下犯上的淫亂事!
賀變態(tài):我在下,侯爺在上,也行啊~
季正澹:當真?
賀書卿躺在床上,拍季正澹的臀部:坐上來,自己動。
季正澹被肏到了最深處,雙腿發(fā)軟,面色潮紅:騙子!凸(>皿<)凸
【第一】溫潤變態(tài)神醫(yī)X正直強勢小侯爺【已完成第9章【9】夢外:性器插穴涂藥,小侯爺?shù)纳眢w變淫蕩,懷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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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中,無人知曉的性愛激烈上演。
白日正直強勢的健壯男人,完全沒有防備地躺在賀書卿身下,任憑他的為所欲為。
季正澹緊閉著雙眼,他面龐堅毅,卻眼角脆弱溢淚,嘴唇微張無意識嗚咽。他處于黑暗的夢魘,逃脫不了身上人褻玩的雙手,被迫打開各種耐艸的淫亂姿勢,承受炙熱的堅硬插進青澀的后穴肆意抽送律動,吞下一股又一股滾燙的精液,爽到極致的快活欲仙欲死。
賀書卿品嘗夠了季正澹的處男身,大發(fā)慈悲地結(jié)束懲罰。他忽地輕笑一聲:“男主角,你真該看看自己有多勾人�!�
賀書卿惡趣味地用系統(tǒng)監(jiān)控,細細記錄下季正澹無意識而淫蕩的姿態(tài)。
精壯帥氣的男主角在睡夢中,全然不知自己被真實奸淫。第一次開苞的小穴騷浪的要命,一張一縮吐露出一股股白色粘稠精液和透明稀薄的愛水,打濕了床榻。
沉睡的男人渾身皮膚泛起情欲的粉紅,經(jīng)歷酣暢淋漓的性愛才有旖旎的顏色。他形態(tài)漂亮而壯碩的胸肌布滿蹂躪的指痕,兩顆乳尖又紅又腫的挺立,殘留舔舐吮吸的牙印,赤裸的胸膛、大腿間泥濘的點點滴滴,勾勒出最淫蕩的畫面。
賀書卿十分期待地輕笑,如果季正澹知道自己浪起來這么騷,表情一定很精彩。
他抱起高潮余韻中顫抖的季正澹,一起進入系統(tǒng)空間的溫泉池清洗。賀書卿把季正澹的皮膚擦的干干凈凈,泛著健康的光澤。
他還用“涂藥”的名義,火熱硬挺的性器慢條斯理挺進季正澹被艸開艸熟的小穴里,濕熱軟化的膏藥充滿小穴的內(nèi)壁,堅硬性器和柔軟之間細細地摩擦研磨,溫柔的不行。賀書卿舒服地輕哼:“第一次,就不把你艸壞�!彼麗毫拥南耄麓尉筒灰欢�。
“恩”季正澹無意識的低吟,小穴的敏感點被粗暴的操干狠狠蹂躪過,接近性愛邊緣的輕柔“涂藥”,磨人的舒爽讓他接近巔峰處,不上不下的難耐。
在賀書卿的安神藥效下,季正澹無法睜眼醒來恢復(fù)意識,于是他饑渴身體本能逐漸獲得了掌控權(quán)。季正澹開始主動地扭動腰肢,圓潤粉紅的屁股貼近賀書卿的胯間,小穴收縮熱情地吮吸賀書卿的肉棒,渴望更加用力的侵占:“唔啊”
“別扭�!辟R書卿讓小穴服侍的快感,他嗓音低啞隨手拍季正澹的屁股,掌心下白嫩的粉紅,活色生香淫邪的要命,“再發(fā)騷,我就把你關(guān)起來天天艸�!�
“啊”季正澹臀部蕩漾的波動,他聽不見男人的威脅,只是下意識滿足欲望,快活地呻吟。
一夜之間,賀書卿將季正澹的身體開發(fā)得格外敏感,淫蕩不堪。他開始期待,內(nèi)心堅定高傲的男人,清醒著對他俯首稱臣,心甘情愿主動求艸的時刻了。
賀書卿唇角一勾,他手指粘藥,塞進季正澹的嘴里,交媾一樣反復(fù)抽插。季正澹只有本能地吮吸,和下面的小嘴一樣能吃,清涼的藥液撫慰著他喊了一夜沙啞的嗓子。
天快亮了,賀書卿將季正澹了無性愛痕跡地重新擺回床上,屋內(nèi)一切恢復(fù)他到來之前的樣子。誰也不會發(fā)現(xiàn),矜貴陽剛的小侯爺剛才有多放浪地承歡,小穴又軟又熱的饑渴。真是天生挨男人艸的體質(zhì)。
這樣正直又淫蕩的人放到外面出去,多危險啊。就應(yīng)該讓他私藏,變成完美的胯下之臣。
賀書卿惡趣味滿滿:“給你留個驚喜好了�!�
夜盡天明。
季正澹猛然睜開眼,一陣心悸的恍惚。
這次的夢前所未有的震撼。不同于之前的清晰真實,這次他只有混沌的記憶:黑暗中迷離的氣息,他渾身發(fā)軟無法動彈,承受男人強勢的侵占,炙熱粗壯的肉棒進得那么深那么重,仿佛要燙到他的心尖,連夢醒小穴都還有種酸脹的錯覺,仿若有異物的入侵。
季正澹很快徹底清醒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他猛然低頭,呼吸徹底亂了。他縮著身子,而右手正穿過了褲腰,摁在臀部之上,一根手指插在自己的后穴里,里面的濕滑軟熱無比真實。狹窄泛水的穴口,還緊緊箍著他的指頭。
季正澹心如擂鼓地趕緊抽出手指,吧嗒的一聲水聲,他的指頭上包裹著晶瑩的淫液,而小穴因為緊張的一張一縮,巨大肉棒強勢挺進過的感覺,強烈的空虛讓他情不自禁地夾腿。
“這是怎么回事!”季正澹表情一片空白,臉色漲得通紅,難以置信地喘氣。他夢見再次被夢中男人欺辱,實際上身體淫蕩到自己玩弄自己了?
季正澹強烈的否認,卻能清晰感受到后穴流出一股股透明的水,已然染濕了褲子。他羞愧地夾緊臀部,深深地懷疑人生,忽然罵了一句:“不知羞恥!”
事后季正澹面紅耳赤地擦拭后穴,無意地回憶夢中男人夸贊他的菊穴淫蕩會吸。季正澹的小穴又開始情動地流水,極度渴望被塞滿的收縮。季正澹咬住牙,羞恥不已。
一清早,季小侯爺沒有如同往常,在練武場揮灑汗水。路過的小丫鬟們撲了個空,遺憾不解地走了。
而季正澹在書房里,若無其事地批文件:“賀大夫到哪了?”
季正澹沒有表面的平靜,瘋狂的念頭充滿腦海。他的身體欲求不滿,編造出荒唐淫穢的夢境,自我滿足。
溫潤如玉的賀大夫平白無故被欺負了一頓,季正澹卻沒有臉當面道歉。光是想象走到賀大夫面前,季正澹雙腿就微微發(fā)軟。在戰(zhàn)場上橫掃千軍的少將軍,渾身是膽從來不知道什么是怕。卻在見面沒幾次的賀書卿面前,躊躇猶豫,羞愧難當
門口的屬下一愣,回道:“賀大夫昨夜在云杉客棧,他向小二打聽了北上的商隊�?礃幼�,他打算今早出城。誒!侯爺,您去哪?”
季正澹甩下筆,步履匆匆地出門。他連騎馬都忘了,提起輕功就往客棧趕。等趕到客棧,小二說那位年輕大夫剛走。
季正澹心一跳,有種心口失去什么的空蕩蕩。他生來心思正直,從不愧疚旁人。唯獨這一次失了冷靜。
季正澹目力極好,能看穿三里外的身影。而他在繁華街道的人海,一時茫然無措,不知那人身在何方。季正澹無比懊悔昨日的沖動,傷害了無辜的賀大夫。如果這是最后一次相會,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他不想留下遺憾。
人群中一道青衫漸行漸遠,季正澹心狂跳了起來,大步跨過去抓住男人的手,情不自禁露出慶幸的笑,仿佛抓住了極為重要的存在。
賀書卿轉(zhuǎn)眼看見男主角,還以為他是發(fā)現(xiàn)了昨夜的情事。
季正澹呼吸微喘,精神氣十足,看來恢復(fù)的不錯:“賀大夫”
賀書卿面不改色,十分冷淡:“侯爺還有何貴干?”
季正澹臉上慶幸的笑意猝然變淡,此刻他還不知對賀書卿不自覺的在意,已經(jīng)影響到了自身情緒。
他對上賀書卿冰冷的眼眸,忐忑不安地收回手,真心實意地說:“賀大夫,昨日是我錯了�!�
大庭廣眾下,身份尊貴的小侯爺認真地對賀書卿拱手:“你要打要罵,怎么罰我都可以。不要將我一時的荒唐,放在心上。”他不希望賀大夫記住自己的強人所難,像自己一樣陷入憤恨失去冷靜。
季正澹的指尖微微發(fā)顫,只是稍稍碰過賀書卿,身體已經(jīng)開始興奮了。他不得不承認,不正常的是自己。
醫(yī)官為他把過脈,身體沒有任何問題,而季正澹的身體獨獨對賀書卿上癮,難以啟齒至極。他恐怕不能再見賀書卿,連靠近都是一種褻瀆。
季正澹脖頸薄薄的細汗,陽光下勾引人不自知的性感,即使見識過賀書卿的黑暗,他真實坦蕩的靈魂依舊如此耀眼。
男主角羞愧難當,賀書卿面上冷若冰霜,嗓音卻變得柔和:“我沒有怪侯爺?shù)囊馑�。已�?jīng)過去了,不必再提。”
賀書卿的“寬容大度”,季正澹反而更難受。他解下了一塊貼身的名貴玉佩,硬塞在賀書卿的手里:“我不是來求你原諒,你恨我,厭惡我也是應(yīng)當?shù)�。這是我的信物,當做賠罪。出門的路上若有人為難你,你就說是嶺希季小侯爺?shù)呐笥��!辟R書卿不要錢財,樸素善良的令他敬佩。季正澹沒有可給的,只有他身份的象征。
賀書卿搖頭:“不必了,賀某擔不起侯爺?shù)娜饲��!?br />
他玩的一手欲擒故縱,先前將季正澹逼得太緊。男主角過剛易折,一不小心就搞個魚死網(wǎng)破。賀書卿可以像夢中一樣強行囚禁侵占小奴隸,然而現(xiàn)實中他要收割的季正澹的心甘情愿。
至于系統(tǒng)的任務(wù),可沒有規(guī)定小弟不能艸男主角的。
賀書卿劃清界限的清高姿態(tài),讓季正澹尤為羞愧,自己的過份舉止傷害了一個好大夫的心。
“冒犯了�!奔菊C嫔�,他重重地抱了賀書卿一下,將玉佩悄悄塞進男人的行囊,頭也不回地走了,“我欠你一個人情,如果有需要記得來找我。”
陽光下,男主角高大帥氣的身影吸引了無數(shù)的關(guān)注。賀書卿瞇起眼睛。把玉佩塞進小貓咪的懷里:“給你玩。”
“喵?”小白貓謹慎地嗅了嗅,然后小腦袋趴在玉佩上繼續(xù)睡覺。
嘖,男主角把金手指送給他了。以后怎么血脈綁定,開啟統(tǒng)一王朝的事業(yè)線?
罷了,他的獵物,遲早要自投羅網(wǎng)。
【第一】溫潤變態(tài)神醫(yī)X正直強勢小侯爺【已完成第10章【10】夢中:高傲奴隸被壓在陽臺上狂肏出水,邊走邊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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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的城堡晚會,身份尊貴的紳士和淑女們盛裝打扮。一道道華麗的身影,圍繞著宴會的主人賀書卿。
旁人的阿諛奉承,賀書卿興致缺缺,他更喜歡親手調(diào)教出完美的奴隸。
季正澹一身筆挺的黑色西服,吸引了萬眾炙熱的目光。尋常奴隸眼神麻木暗淡,而季正澹的眸子里茁壯旺盛的生命力,堅強不屈的火焰。
他挺直脊背如同打不折的傲骨,俊朗高傲,不像屈居人下的戰(zhàn)俘奴隸,而是高高在上的貴族,力強大且桀驁不馴,讓無數(shù)人肅然起敬。
萬眾矚目的男人立在俊美的賀書卿身后,像一把凜冽出鞘的寶劍,莫名和諧。
賀書卿丟下一群貴族淑女,來到陽臺上,回首輕笑:“還想著怎么殺我?”
強者的斗爭,硬碰硬才更加有趣。賀書卿樂此不疲地激怒季正澹,鎮(zhèn)壓男主角的反抗后盡情地懲罰蹂躪。
季正澹的身體被調(diào)教得敏感多汁,相比較他堅強不屈的純潔靈魂,越發(fā)耀眼迷人。
季正澹捏緊了拳頭,怒視面前男人無可挑剔的俊臉:“你如此折辱,真自信我殺不了你?”
“主人給你的賞賜,怎么能說是折辱呢?”賀書卿沒有一點生氣,反而友好地提議:“小奴隸,乖乖喊主人,我也許會對你溫柔點�!�
季正澹呼吸微沉,他決不可能出賣自己:“休想!”
夢外,隨著賀書卿的離開,季正澹明白自己有了心魔,不再一味逃避,而應(yīng)該正面對抗夢中男人。
他不再喝安神藥,而是平靜進入夢境。
然而,這場夢魘沒有盡頭,他在這里呆半個月了。真實的時間太長,他不確定何時能醒過來?
季正澹隱約猜的到,每一次他被男人欺辱內(nèi)射后,都會蘇醒。但他無法接受,用這種淫亂手段逃離夢境。季正�,F(xiàn)在只想殺死這個邪惡的男人!
賀書卿在季正澹的耳邊輕笑:“你的眼睛寫著:只要有機會,你會立刻扭斷我的脖子。”
季正澹抬起眉眼,明明滅滅的火焰格外耀眼,他揪住賀書卿的衣襟,加重力氣:“你猜對了,我要你死�!�
如果夢中男人消失,他是不是就不會做淫蕩的夢,褻瀆賀大夫了?
賀書卿掰開季正澹的手腕,無奈地笑:“歡迎你來殺我。在此之前,作為主人,我要給你點獎勵�!�
陽臺上,金黃的簾子隨風(fēng)輕輕晃蕩,大廳內(nèi)人群的談話,笑聲離得那么近。
季正澹心尖一顫,他格外熟悉賀書卿的強勢變態(tài)。賀書卿的獎勵和懲罰,只有一個意思,狠狠地侵犯他。
季正澹克制著憤怒不動,手臂肌肉繃直漂亮的線條,挑釁地笑:“說的冠冕堂皇,你只是滿足自己的欲望罷了�!�
賀書卿十分坦蕩:“人類不都是這樣么?沉迷愛欲的快樂。我非常喜歡你這不知死活的勁兒。”
他摁住了季正澹的雙手在陽臺邊,荷爾蒙旺盛的身體緊貼密不可分,清冷的氣息輕輕地吹季正澹的耳廓,撩起一陣莫名的熱意。他鼻尖蹭著季正澹的脖頸,輕柔地細舔:“你也很舒服的,不是么?”
季正澹渾身微顫,耳邊一燙,心重重的一跳,眼前這個男人是他見過最難對付的人。季正澹不肯暴露出脆弱:“一點也沒有,正如你的鐐銬鎖住的只有我的身體�!�
賀書卿笑出了氣音,大方拋出誘餌:“原來你想解掉鐐銬么?來啊,我們打個賭�;ハ嗳�。如果我先情動,你可以在城堡內(nèi)自由來去�!�
季正澹氣憤:“無恥�!彼挪粫孢@種荒淫的游戲。
賀書卿的指尖勾過季正澹胸膛:“還是你怕了,怕對我不可自拔?”
明亮的月光,樓下的花園安靜無聲,涼涼的風(fēng)輕輕吹拂窗簾的一角。
季正澹身體無比的火熱,他呼吸一沉,有種心臟被男人緊緊攥住,無9⑴4⒏⑨⑸⒐法呼吸的錯覺。
“我不可能怕�!奔菊O騺聿桓适救�,不輕言放棄。面對男人的激將法,他也不會選擇逃避。
季正澹當即伸出手碰上賀書卿的胯間,掏出了炙熱又巨大的家伙,他的手心被燙得不輕。這樣粗大的身體竟然進入過他的身體,荒謬的更像夢境了。季正澹一時說不清,是恨多一點,還是是怕多一點。
賀書卿靠在陽臺的邊緣,光潔的月輝襯得他的面色極為白皙,輪廓線條完美的無可挑剔。他等待服侍的矜貴,淡淡的慵懶性感:“你表情這么兇,真的想贏么?”
“少廢話�!奔菊2蛔杂X用力。
賀書卿低沉的喘息直鉆入他的心頭:“恩輕點�!�
賀書卿眉眼微抬,無限的勾人,他俯身舔舐季正澹的耳廓,交媾一樣纏綿抽插,濕嗒嗒的水聲,粗壯的性器撞擊季正澹的手心,“它還要讓你爽呢。”
無恥下流!季正澹心中怒火,他想甩開火熱的性器。賀書卿的舌頭先隔著襯衫舔上了他的乳尖,純白的襯衫一下子變濕,粉嫩的乳尖被俊美的男人叼住,滋滋作響的吮吸。
曖昧的夜色,年輕男人血脈僨張的性張力強烈碰撞,刺激的火熱。
“唔”季正澹乳尖敏感的變硬變挺,異樣的感覺滑過他的脊背,快感直達腦海一片混沌。他揚起脖頸,呼吸也亂了,無力松開賀書卿的性器。
而賀書卿不緊不慢掏出了季正澹的玉莖套弄,他的腰一挺一挺地撞擊季正�?栝g,強硬勾引的姿態(tài),囂張又性感。
季正澹明明不想受影響,可他的玉莖已經(jīng)背叛了身體,一次一次有意無意地摩擦,淺嘗輒止的引誘,玉莖迅速翹立了起來,頂端流露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昭示他的身體有多敏感和興奮。
“停,我不賭了,”季正澹的心如擂鼓,卻推搡不開賀書卿,他因為快感一下子軟了腰。
“小奴隸,這才剛剛開始�!辟R書卿的手指插入季正澹的口腔,勾出透明的液體,抹在了兩人的猙獰的肉棒上。兩人的性器親密無間碰在了一起,迅速漲大火熱,仿佛戰(zhàn)場上互不退讓的對手,耀武揚威地囂張前進,渴望著來一場痛快的戰(zhàn)斗。
季正澹不敢相信,自己擺弄出無恥又下流的姿態(tài)。宴廳一簾之隔還有陌生人的腳步聲,他們隨時會發(fā)現(xiàn)這里的禁忌淫蕩。
滾燙的摩擦觸碰,如同火焰點燃了季正澹渾身的血液。他隱忍著不泄出來,不想讓賀書卿得逞。他欲望攀升到極致,但是總有差一點的不上不下。
賀書卿看著季正澹加粗的呼吸,隱忍的喉結(jié)滾動。他輕輕地笑了,拉著男人到自己的懷里。賀書卿頂著季正澹的臀部之間,一下一下地頂弄不輕不重,曖昧的水聲舔舐:“小奴隸,你是不是只有主人艸小穴,才射的出來?”
“不可能�!奔菊P念^重重一跳,他的腦海卻不由自主閃過,男人野性又強勢地主宰他的欲望,火熱堅硬重重挺入身體深處。讓他忘記一切,只有被侵犯的快感和屈辱并存,難以磨滅的屈辱。季正澹眼前一白,重重一喘,竟然在賀書卿的手里泄了身。
賀書卿一聲輕笑,指尖的精液抹上季正澹的面頰:“小奴隸,你輸了,這么淫蕩。”因為他的一句話就射了,也太敏感了。
季正澹眼神迷離,臉色微紅,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淫蕩的身體,全是拜這個夢所賜。
短暫的失神,季正澹很快清醒過來,眼前的人不是賀大夫,是他夢里的心魔。
季正澹眼里是深刻的不甘:“不你就是我的夢,你是假的。”
“夢?我每天艸你也是夢么?”賀書卿意味不明的輕笑,“你不會痛,不會爽?是不是我要很用力一點,你才能長記性?”
賀書卿強行扯開季正澹的襯衫,幾顆紐扣掉落地面,冰涼的手指滑過男人重重起伏的胸膛,留下曖昧的紅痕,凌虐的情色。
賀書卿輕輕碾過季正澹的乳尖,換來男人喉嚨難耐的低吟,粉色紅腫乳頭迎風(fēng)挺立,美的勾人。
“滾”季正澹心跳的飛快,他精神緊繃,冰涼的威脅他的性命,他沒有一絲害怕,只恨男人笑意吟吟的言語羞辱。季正澹目光銳利,“我殺了你,夢就結(jié)束了�!�
賀書卿笑的胸腔震動:“自欺欺人�!彼萍菊5淖�,血腥味肆意漫延。他們唇瓣的嫣紅,危險性感。
“獎勵不要,給你懲罰好了。”賀書卿壓著季正澹在陽臺邊上,男人上半身懸空在外,而賀書卿對準那狹窄粉嫩菊穴縱身挺入,強勢破開狹窄的軟肉一路插到了最深處。
“唔”季正澹承受粗暴的性愛,繃直了背部肌肉幾乎要翻下陽臺。他的肉穴被刀刃強行侵占的劇痛,就像是男人給他的懲罰。他有一瞬間以為自己要死了。
“抱緊了,別掉下去�!辟R書卿笑意吟吟,他打樁機一樣兇猛的挺進,摩擦的水聲啪啪的作響,強勢地標記熟悉的土地,每一次后退都要帶出一絲紅媚的軟肉,微涼的唇強行撬開了男人的牙關(guān),柔軟舌頭侵犯季正澹的口腔每一寸,肆無忌憚留下自己的氣息。
“唔!”季正澹第一次承受著男人強勢深吻�?諝獗粡妱萋訆Z,他幾乎無法呼吸,只有唇瓣被男人叼住,陌生的氣息侵犯,窮追不舍,舌頭被迫跟著糾纏。他的上顎被輕而易舉地挑逗,敏感的渾身發(fā)顫。季正澹缺氧的面色潮紅,上下的軟腔都被季正澹強勢侵犯的無力。
賀書卿舌頭又退了出去,低頭叼住男人的乳肉研磨,他故意咬破了乳尖吮吸,淡淡血腥味刺激他艸得更快更深。
“真甜。”賀書卿像至高無上的主人,將不屈服的奴隸壓在陽臺上飛快地抽插,肏得男人穴口紅腫內(nèi)壁,敏感的噴出一股股的淫液。他欣賞著男人憤怒又情不自禁沉淪情欲的掙扎姿態(tài)。在季正澹迷人緊致有彈性的肌膚上,開出一朵朵紅艷的花朵。
宴會上的主人沒有了蹤影,人們開始尋找賀書卿的身影。隔著窗簾,還能聽見他們議論的聲音,
賀書卿壓制著健壯的男人,他大刀闊斧的艸開了后穴,直直對準敏感點操干:“你說,他們會不會闖進來,發(fā)現(xiàn)我們的交媾,看見你高潮的臉有多迷人?”
“啊混賬”季正澹一想到他堂堂小侯爺在眾目睽睽下被男人欺壓。無數(shù)異樣的眼光,他身體緊張的不敢動,連呻吟都隱忍的斷斷續(xù)續(xù)。
忽然有腳步聲越來越近,似乎隨時有人闖進陽臺。
“出去”季正澹神經(jīng)緊繃,他壓低了聲音,唯恐被發(fā)現(xiàn)。而賀書卿艸弄的水聲越來越明顯,季正澹的羞恥心穴口夾的緊,劇烈吮吸,下身又一次泄了出來。
“你喊大聲一點,他們就聽見了。”賀書卿舒服的喟嘆,他無視季正澹的擔憂,在月色下抱起男人邊走邊肏,每一次都干到了最深,汁水四濺的放浪。
“唔!”季正澹面色通紅,深得他無法呼吸,堅毅的目光被逼得水潤的情欲粗喘。他不敢出聲的樣子,賀書卿更加興奮想褻瀆他。陌生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賀書卿卻加快了抽送,將季正澹艸到了高潮。
“混賬無恥”季正澹身體敏感的直發(fā)抖,輕輕一碰,小穴敏感多汁的淋下來爽的不行�!鞍 彼麩o法面對自己的淫蕩,側(cè)過臉閉上眼緊咬牙,漂亮肌膚羞恥得潮紅,肌肉上大汗淋漓,滿是蹂躪的痕跡。
“放心吧,管家會攔住他們。”賀書卿惡趣味地笑,他退出了粗壯性器,拔出的聲音在黑夜中那樣明顯。
季正澹面頰高潮的紅暈,才重獲新生的大口喘氣,他完全沒注意到自己雙腿大張,晶瑩的穴口吐露男人純白的精液,有多淫蕩不堪。
賀書卿接過管家遞來的毛毯,圍住季正澹的臉和身體,簡單收拾下大跨步走了出去。
所有人目瞪口呆,明眼人看出來。賀書卿抱著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很明顯像敵國的前任將軍。
賀書卿眉眼間隱隱性感慵懶,讓所有人失了神,但他們很快垂下了眼若無其事,賀書卿不是他們可以多看甚至覬覦的。
賀書卿咬著季正澹的耳朵:“外面涼,換個地方繼續(xù)獎賞你�!�
季正澹撲騰一下又被強行摁住,他面色通紅又無力,第一次這么渴望醒來!
【作家想說的話:】
【彩蛋:事后小劇場】
彩蛋內(nèi)容:
【小劇場
賀變態(tài)點煙:我真是善良,還會轉(zhuǎn)場給你休息。
季正澹雙腿發(fā)抖:我寧愿不要!
賀變態(tài)笑了:好啊~
下一次,季小侯爺直接被肏暈了,在床上爬都爬不起來,后悔氣哭!(ノ=Д=)ノ┻┻
【第一】溫潤變態(tài)神醫(yī)X正直強勢小侯爺【已完成第11章【11】夢外:賀總攻演戲撩人,小侯爺淫蕩身體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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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正澹死了。
整個王朝議論紛紛,知人知面不知心。緣于季正澹的好友告發(fā):季正澹是敵國奸細,且證據(jù)確鑿。
一夜之間,戰(zhàn)功赫赫、豐神俊朗的季小侯爺,淪為了通敵賣國的奸佞之徒。
聽聞,季正澹被押往國都審案的途中,逃出了守衛(wèi)森嚴的囚車。官兵追趕之下,他慌不擇路墜崖身亡,連尸首讓野獸吃得一干二凈。
人們口中尸骨無存的季小侯爺,此刻在山林間的一座小木屋。床榻上,他滿頭大汗,眉頭緊皺,嘴唇格外的蒼白。
季正澹的胸口沉重得喘不過氣,他第一次這么虛弱。多年至交好友烏章松的背叛誣陷,步步狠絕痛下殺手,將季正澹逼上了死路。
“烏章松!”季正澹猛然起身,滿眼猩紅。他大口的喘氣,每一下呼吸,胸腔內(nèi)隱隱的鈍痛。
“喵~”趴在男人壯碩胸膛的小白貓驚醒,倏的一下跳到了床的另一頭,毛絨絨的小罒ω罒爪子踩在被子上。它湛藍眼睛清澈見底,腦袋比先前大了一圈,圓滾滾的身子如同白色的球。
簡陋的小木屋,窗戶縫門縫透過呼呼的風(fēng)聲,外頭冰天雪地一片白茫。
季正澹身上纏著白色的細布,堅毅臉龐沒有血色,眼眸逐漸銳利。
“醒了,”賀書卿一襲青衣進屋,關(guān)門擋住風(fēng)雪,零星的雪花落在他長長的墨發(fā)間,清冷雅致如畫。他遞過冒著白煙的碗,“喝藥。”
季正澹接過瓷碗,遲疑片刻還是一飲而盡:“多謝�!比绻R書卿心懷歹意,他如今已是一具尸體了。
季正澹渾身的疼意降了些,他踉蹌地下床:“賀大夫,你可聽過我阿姐的消息?”
那日,烏章松用長姐的性命要挾季正澹束手就擒。他身正不怕影子斜,信朝廷會查明真相。沒想到戰(zhàn)場上共同出生入死的兄弟烏章松,會在回京途中對他下毒。
季正澹憋著一股氣逃出來,最終被逼到懸崖邊上。他大難不死,除了想洗刷清白,更加擔憂長姐的安危。
長姐如母,從小互相依靠,季正澹一直尊敬他的姐姐季凝霜。
劇情里,季凝霜受盡嚴刑拷打,也不肯指認弟弟是奸細。最終,她在朝會上,文武百官面前撞柱自盡,用自己的鮮血擔保:“我季家兒女,絕對不可能通敵賣國!”
好友的誣陷和長姐的自盡,是男主角生命里的一個重要轉(zhuǎn)折。季正澹痛失最后的親人,從此性情大變,走上謀反的道路。結(jié)局是他統(tǒng)一了多國,建立了最繁華昌盛的王朝。
賀書卿作為系統(tǒng)任務(wù)者,按規(guī)矩要一切按照劇情發(fā)展。然而,他自己才是最大的規(guī)矩。賀書卿要馴服季正澹,就不會允許他長久地惦記別的女人,哪怕是出于親情的愧疚。他要的只有季正澹全身心的臣服。
于是,他含笑給了一封信:“在下先前撞見有人要對季姑娘不利。我助她假死躲過一劫,到長慧的尼姑庵暫避。尼姑庵主持與我娘親生前是舊識,答應(yīng)會照顧好她。季姑娘在等你平安回去�!�
季正澹確認信上是親姐的字跡,滿滿的關(guān)切與信任。他心中沉重的大石終于放下,長舒一口氣。季正澹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鄭重向賀書卿行禮:“賀大夫,大恩大德,無以為報�!绷喜坏缴硐蓦U境時,是唯一虧欠的人救了他和長姐。阿姐是他最后的親人,季正澹不敢想象,如果季凝霜出事,他死后要如何面對爹娘?
“舉手之勞,”賀書卿同時將一枚玉佩塞進季正澹的手里,“同時物歸原主。”實際上。季正澹跳崖都不死,少不了主角光環(huán)附體的功勞。賀書卿只是順手把人從崖底撈回來,順便做出季正澹被野獸分食的假象。
“不,此恩重如泰山。”季正澹不肯收玉佩,自從賀書卿離開,他夢境中和同樣面貌的男人仇恨不斷加深,又被糾纏得做盡淫蕩不堪的事。
季正澹面對溫潤如玉、心地善良的賀大夫,感激又無比羞愧。盡管非他所愿,還是冒犯了賀大夫。季正澹一字一句地說:“若有所需,盡管開口。我肝腦涂地,在所不辭�!�
“侯爺不必如此見外�!辟R書卿來做小弟任務(wù)的,卻先成了起點男的恩人。他看得出季正澹糾結(jié)的心思,但男人的眼里,還沒有他想要的東西。
季正澹十分直白:“我季某有恩必報�!�
賀書卿微微一笑,故意調(diào)侃:“若我說要侯爺呢?”
季正澹呼吸一頓,指尖開始發(fā)顫,他有一刻感到威脅,但很快冷靜下來。賀大夫和夢中男人不一樣,肯定是他的心思齷齪。
季正澹唾棄了自己一番,正色道:“賀大夫要我這條命,盡管拿去。只是可否晚點時日,我還有不得不做的事。”他要證明自己的清白,還要和烏章松一一清算。
賀書卿含笑搖頭:“我剛把你從閻王殿拉回來,要你的命做什么?”他微微正色,“小侯爺,我只要一句真心話。傳言說你通敵賣國,可是真的?”
季正澹臉色微青,眼眸如火,嗓音沙啞又堅定:“自然不是。賀大夫,你可信我?”他平白被污蔑的罪名,一夜之間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出了長姐,沒有信他。百口莫辯的處境,竟比戰(zhàn)場上的暗箭還歹毒。
“我信侯爺,只是怕你被人利用�!辟R書卿面色柔和,“侯爺既然是清白的,就讓世人看看,是朝廷錯怪你了�!�
季正澹愕然,賀書卿眼里溫暖的光,一下子將他從無邊冰冷的黑暗中拉了出來。寒冬臘月,他卻感到了春風(fēng)細雨的溫潤。季正澹一時有些鼻酸,他眨了眨眼:“好,我定不辜負你的期望。”
“喵~”小白貓?zhí)麓�,它繞著門口直打轉(zhuǎn),似乎很焦躁。
季正澹側(cè)著耳,臉色一沉:“有人來了。”
賀書卿知道來者不善。反派烏章松不信季正澹會死,他派了手下在懸崖附近的山頭四處搜查,只為了逼季正澹出來,殺人滅口。
賀書卿摁住要起身的季正澹:“別出來,你不能露面,我去看看。”
季正澹不顧嚴重的傷勢,重重凝住眉頭:“不行,不能讓你犯險。”
“我是大男人,自保綽綽有余。若情勢不對,你再出來�!辟R書卿目光含笑,擁有讓人平和的力量,“答應(yīng)我,我沒有叫你,絕對不能出來�!�
季正澹再心急如焚,也只有點頭聽話。他被烏章松下了毒藥,重傷下提不起真氣,不能沖動。季正澹拉住正要開門的賀書卿,眼眸幽深:“你一定不能有事,把我供出去也無妨�!�
男主角真心實意的擔心,真讓人感動。賀書卿微微一笑:“我是不會出賣朋友的�!�
季正澹渾身一震:朋友
“哐哐哐”院子外,重重的敲門聲,一群年輕男人暴躁的聲音,“有沒有人?開門,開門”
轟然一響,一群黑衣人氣勢洶洶沖進來。他們一眼瞧見木屋門前,一襲青衫的賀書卿。領(lǐng)頭的黑衣人一時驚艷:“讓你開門,磨磨蹭蹭什么?”
賀書卿立在門邊,他不著痕跡在地上撒了一些白色粉末:“在下剛醒,諸位是?”
“是你惹不起的人�!蹦切┤藥е蛾J進來,就要沖進小屋子。
賀書卿面帶微笑擋在門前:“屋內(nèi)是在下的發(fā)妻,她膽子小,莫嚇著她�!�
門后的季正澹聽著賀書卿口中的“發(fā)妻”二字,不知為何,心跳得快了些。明知是借口,他卻有種被保護的陌生和暖心。
黑衣人之間目光對視:“女人?”領(lǐng)頭男人嗤的一笑,推搡賀書卿的肩膀,“我怎么聞到血腥味兒了?識相點,把人交出來,爺還能饒你一命。否則,你就是窩藏朝廷欽犯!”
賀書卿面不改色掃了掃肩膀,除去黑衣人的氣息:“那怎么行?我的妻子,自然要好好護著�!�
屋內(nèi)的季正澹按捺不住,極度想沖出去教訓(xùn)這群人,卻遲遲聽不到賀大夫的準許,心急如焚。一門之隔,賀大夫清朗維護的聲音,傳進耳畔,還有季正澹的心頭。明明沒喝醉,他熱的醺醺然。
領(lǐng)頭黑衣人惱了,他看這人長相不錯,才好生說話,沒想到還有人敢和他作對。黑衣人直接抽出刀:“敬酒不吃,吃罰酒。滾開你們給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