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賀書卿搖頭:“不必,我很快回來�!�
新兒知道賀書卿從不食言,她眼眸發(fā)酸:“公子,小心�!�
再次見面,仍然是在監(jiān)牢。
應鴻宇成為被綁在囚籠中的人,他的冷靜克制在賀書卿出現瞬間消失。應鴻宇掙扎著嘶喊:“書卿,你走,別管朕”
賀書卿眉眼冷淡:“放了陛下。”
應臨斐大笑,他堵住應鴻宇的嘴,手中鞭子環(huán)住賀書卿的脖頸,輕而慢的緊緊纏繞:“可憐的陛下中了毒,全天下只有我能解。你這么在乎他,求我�。俊�
賀書卿面無改色,十分愉悅地松口:“恩,求你。”
應鴻宇急得眼睛都紅了:“唔唔唔”
應臨斐反而被激怒了,他掐住賀書卿下頜,望著日夜難以忘懷的俊美臉龐,咬牙切齒:“你居然為了他求我?”
賀書卿嘲諷地笑,全然沒有懼怕:“這不是王爺想要的嗎?”
應臨斐咬緊了牙冠,勾唇一笑:“還不夠!求人,要有求人的樣子。不然,我有的是法子折磨他。”
“你想怎樣?”賀書卿眼前這只貓徹底黑化,自以為占盡優(yōu)勢的樣子有趣極了。
應臨斐眉眼流轉:“皇后不想當,你就配我當男寵�!�
賀書卿眼眸清冷:“你一定要逼我如此,我們之間的恨還不夠深么?”
應臨斐眼眸一閃,賀書卿目光仿佛刀劍一樣刺在他的心頭,莫名的發(fā)慌。他想起曾經滿腔情意換來的背叛,心痛難忍,笑容發(fā)寒:“你裝什么?本王巴不得你恨的更深一點,乖乖用身子服侍。否則,你們都會死!”
賀書卿沒有拒絕,他倒看看男主角玩什么新花樣?三年不見,膽子大的很。
應臨斐讓人蒙起兩人的雙眼,分別綁在椅子上。
應鴻宇目不能視,卻能聽見窸窸窣窣的脫衣聲。他拼命掙扎青筋暴起,發(fā)梢濕透:“唔唔唔”該死,你做什么?放開書卿!
“瞧瞧這身體,還是一樣的誘人�!睉R斐嘴上滿不在乎解開賀書卿的衣襟,故意說給旁邊的皇帝聽。
他望著對危險一無所知的青年,眼中愛欲強烈地迸發(fā)。應臨斐騎在賀書卿大腿上,手指朝下握住青年的玉莖,熟悉的巨刃仿佛燙進了冰冷的心底。他想挑逗賀書卿的欲望,看著青年在情欲中煎熬,自己的身體先熱了起來。
兩人的身體靠得這么近,熱度隔著衣裳傳遞。應臨斐微微惱怒,穩(wěn)住發(fā)熱的呼吸。他一邊套弄著賀書卿碩大的性器,滑過圓潤的頂端,一邊勾住青年脖頸,在耳邊輕笑吹氣,“恩我不在的時候,你有沒想我?是不是碰過別人?”
青年旁若無人,溫熱強勢的靠近,熟悉的氣息環(huán)繞,仿佛昨夜剛剛耳鬢廝磨過的親昵。賀書卿眼前一片漆黑,其余的感官變得格外敏銳。他身體微僵,側過了臉:“我不會想仇人之子�!�
“仇人之子?”應臨斐徹底黑了臉。因為骯臟的血脈,他所有溫情暖意的討好都成了笑話,一生求而不得。賀書卿只會恨他,不會愛他。既然求不來,他只有豁出去地爭搶。得不到賀書卿的心,有這個人陪著,一輩子也就夠了。
應臨斐從不承認弱肉強食是錯,否則他從一開始就失去賀書卿,得不到一分溫存。恨又如何?他認定了賀書卿,死也不放手。
應臨斐氣極反笑:“呵,還惦記那個小宮女?”他握住彼此的性器互相摩擦,密不可分傳遞的火熱,指腹揉捏圓潤的囊袋,勾過硬挺的頂端,撩撥敏感的馬眼,刺激溢出透明的液體。應臨斐咬住牙才沒有溢出情動的喘息,挺翹柔軟的臀部不自覺磨蹭著賀書卿大腿:“啊你看,它還是這么想我,又燙又硬。說你喜歡我,我就給你”
賀書卿有點想堵住應臨斐的嘴,色貓黑化了,依舊騷的要命。他猙獰的性器炙熱堅硬,面上依舊清冷,僵硬的身體寫滿了抗拒:“不要在這里�!彼屜到y(tǒng)堵住了應鴻宇的耳朵,免得傷害了對方的心靈。
應臨斐心跳加快,愛極了賀書卿微微情動的表情。青年的拒絕仿佛是弱點,反而讓應臨斐格外興奮,粗喘著泄了身,噴出的白漿染濕了兩人的胯間。
“恩”他腦袋一片空白,蹭著自賀書卿的肩頭,呼吸急促,纏繞上青年的脊背,情動的火熱,曖昧調笑:“卿卿不想?我偏要在這奸了你�!�
應臨斐主動地挑逗,反讓蒙住眼的賀書卿誘惑的喘息連連,眼尾發(fā)紅,敗下陣來。他克制不住渴望地分開微顫的雙腿,撐住賀書卿的肩頭扭動腰肢坐下,穴口翕張吞進性器圓碩的頂端,緊致的肉壁收縮纏繞。
“恩”兩人一起低沉喘息,交合的緊張和舒爽激發(fā),在空曠的囚牢中格外明顯。
賀書卿性器頂端讓濕熱的小穴吮吸,敏感馬眼溢出的液體沾濕了交媾處,漲大的性器插得應臨斐又痛又爽。
應臨斐仰起頭喘息,嘴唇發(fā)顫,眼神煥然:“唔變大了”
賀書卿不急著挺腰疏解欲望,他冷聲嘲諷:“王爺這么欲求不滿,自己玩了多少次?”
“恩”應臨斐聞言再度情動地流水,潤滑嚴絲合縫接觸的性器。他趴在賀書卿的肩頭,松了力氣重重往下坐,摩擦的咕嘰水聲拉長放大,滾燙的巨大性器狠狠釘入松軟熱情的甬道,幾乎將肚子撐壞了。
體內瞬間的填滿,應臨斐爽的幾乎忘記呼吸,眼角溢淚,他面頰發(fā)熱,在賀書卿耳畔道:“恩是啊我沒日沒夜想著你自瀆,用你的玉勢插小穴到流水”
賀書卿猙獰的性器擠入嬌嫩火熱的甬道,密密麻麻的小嘴一擁而上吮吸粗壯的柱身,豐沛的淫水灌溉敏感的馬眼,刺激得賀書卿頭皮發(fā)麻,壓抑著性感的低喘:“瘋了�!�
“恩我早瘋了。我恨你,恨不得殺了你�!睉R斐仗著賀書卿看不見,眼中愛恨交織。他面色潮紅,靈魂戰(zhàn)栗,撐著身體一上一下起伏。他濕熱粉嫩的甬道急不可耐地吞吐火熱的巨刃,肉體緩慢而快活的摩擦發(fā)熱,不知廉恥的小穴撐出圓洞,邊緣的軟肉外翻發(fā)顫,溢出透明的汁水,貪歡的纏綿,“啊我要懲罰你,做我的禁臠,日日夜夜承歡�!�
“我做,你放了陛下。”賀書卿用內力掙開鐵鏈,他將應臨斐推上椅子,蠻橫掰開修長雙腿,俯身重重挺腰,粗壯性器兇悍插入銷魂緊致的腔洞最深處,操干得應臨斐渾身發(fā)顫,無力的呻吟。
囚牢回蕩著肉體激烈碰撞的聲音,應臨斐坐在椅子上爽的淚水漣漣,后穴被反復抽插弄又紅又腫,小腹頂弄出了淫蕩的弧度,“啊啊”
賀書卿猛烈操干了無數下,漲大的性器撐大小穴到極致,一股股濃精燙進青澀的甬道,刺激得應臨斐大汗淋漓,失聲尖叫:“好燙,好爽啊啊啊”粉嫩的穴口噴出點點滴滴的白漿,顫動的軟肉格外淫靡。
賀書卿額頭的汗滴在應臨斐精致的鎖骨上,嗓音低啞性感:“王爺放了陛下,我們離開這里可好?”
應臨斐快活得神志不清,穴口滿滿的精液被性器堵住,敏感內壁瘋狂痙攣噴水,指頭蜷縮發(fā)顫。他有一瞬間貪戀賀書卿的溫柔,但是抵不過多年的部署和野心。應臨斐指尖微顫,解下青年臉上的布條,摩挲深邃迷人的眼角,他雙腿緊緊夾住青年的腰肢:“呵,又想騙我?你和皇位,我全都要�!�
賀書卿眼眸失望,他抽出性器:“好,明日你把香囊還給我�!�
得來的太容易,應臨斐反而有點不真實,穴口溢出的精液濕漉漉,酣暢淋漓的快感,讓他微微的羞恥:“一言而定�!�
應臨斐找到藏起來的香囊,因為胸腔妒火中燒,他一次都沒有正眼瞧過,怕忍不住撕碎,如今一想到賀書卿會乖乖屬于他,應臨斐心里酸脹的發(fā)甜。三年過后,錦囊舊了許多,沒有初見的干凈細致。應臨斐也有細想,轉身去找賀書卿。
一夜過后,白雪落了滿地。
賀書卿一身白衣,立在皇宮的后山峰。
應臨斐踏上石階,一步步接近清俊的青年,壓不下來翹起的嘴角。
“完好無損�!睉R斐把錦囊扔進賀書卿的懷里。
賀書卿十分珍重地解開袋口,倒出一個小巧藍色的小香囊。原來為了保存好香囊,他在外面又套了一層。
賀書卿眼眸柔軟,令人嫉妒:“多謝王爺�!�
應臨斐看著小香囊上的青竹隱約眼熟,他不假思索伸出了手:“好了,隨本王回去�!�
賀書卿后退了一步,立在懸崖邊緣,風吹動潔白的衣角:“王爺,三年來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們相識在平常人家,該有多好�!�
應臨斐心微微發(fā)慌,皺起眉:“你過來�!彼粗R書卿認真的神情,微微煩燥,“那又如何。生在平常人家,你就會對本王動心?”
賀書卿神色真摯:“沒有父輩的血債,王爺不會用別人逼迫,我未嘗不會動心?”
應臨斐心如擂鼓,舌尖發(fā)甜,情不自禁往前走:“從前的事,不用計較。本王也不逼你了,你可會心悅本王?”
“別過來了�!辟R書卿握緊香囊,他望向深不見底的懸崖,眸子清冷決絕,“我不想當禁臠�!�
“你做什么?不不要!”應臨斐忽然懂了,賀書卿為何輕易地答應,一反常態(tài)說著蠱惑人心的話。原來應臨斐一味的逼迫,也有瀕臨破碎的一天。
應臨斐呼吸急促,小心翼翼,“你忘了,小皇帝的命還在我手上。我是哄你的,怎么會舍得委屈你?”
他眼眶發(fā)紅,語無倫次,“我只是生你的氣,你怎么就當真了呢?”
賀書卿淺笑:“我累了�!彼麛噢D頭,縱身往下一躍。
【作家想說的話:】
“不要”應臨斐的嘶吼震動山野,他飛撲往前抓賀書卿的手,卻只抓到了那只錦囊。
“卿卿卿卿”應臨斐眼眶紅的滴血,想也不想一起跳下了懸崖。兩人的身影墜入深淵,轉瞬消失
結局he
第三:以下犯上變態(tài)暗衛(wèi)X心狠手辣攝政王
第94章【以下犯上攝政王25】賀變態(tài)偽失憶,攝政王后悔莫及,冒認夫君
應臨斐一起跳下了懸崖,寒風喧囂,墨發(fā)飛散。兩人不斷下落中,應臨斐運用內力接近賀書卿,死死抓住青年的手:“沒有本王的允許,你不準死”
賀書卿淡淡一笑,他反手將應臨斐推進峭壁上的一處山洞,自己以更加快的速度墜入深淵。
應臨斐眼淚奪眶而出,撕心裂肺的呼喚在山谷回蕩:“書卿”
皇宮的后山懸崖深不見底,轉瞬之間看不清對方的身影。賀書卿氣息一沉,穩(wěn)穩(wěn)落在谷底。
冰天雪地,萬籟俱靜,系統(tǒng)給賀書卿偽裝了墜崖的傷口,周圍一地橫斷的樹枝。
等應臨斐來到懸崖底下,見到的是賀書卿鮮血淋漓的模樣。
向來囂張狂妄的攝政王第一次臉色白如紙,難得的脆弱。他握緊了手中的香囊,四肢僵硬走進“失血昏迷”的賀書卿,青年氣息微弱,但好歹還有一口氣。
應臨斐一邊用內力給賀書卿治傷,一邊哆嗦著嘴唇痛罵:“你想用死擺脫本王?休想!你就是到了陰曹地府,我都會抓到你!”
他的語氣那樣兇,仿佛要把賀書卿撕碎,雙手卻格外小心翼翼抱住青年,眼中水澤閃動,翻滾的惶恐搖搖欲墜。他做盡了壞事,從不信命運報應,頭一回像普通人祈求那該死的老天爺:誰死都可以,唯獨賀書卿不能有事,他們之間的恩怨還沒算清呢。
山洞內,小火堆燃燒的細微作響。
賀書卿睫毛輕顫,睜開了雙眼。
應臨斐揪住的心口,終于松了一口氣。他居高臨下,冷冷地笑:“怎么,見到我很失望?”
青年渾身是傷,清俊的面龐發(fā)白眉頭微蹙,沉默不語。
應臨斐心頭發(fā)酸,不自覺放軟了語調:“哪里不舒服?”
賀書卿捂住了頭,環(huán)視簡陋的山洞,清澈目光落在了應臨斐身上:“我們認識?”
應臨斐渾身一震,難以置信地俯身揪住賀書卿的衣領:“開什么玩笑?裝作不認識,本王就會放過你了。”
賀書卿平靜推開了應臨斐,目光沒有多余的情感:“閣下認錯人了,你我素不相識�!彼咱勛叱錾蕉�,“這是何處?”
應臨斐身體僵直,他忽地一笑,隱隱悲傷:“如果想懲罰本王,你贏了�!�
比仇恨恨更痛苦的是遺忘,原來被賀書卿忘記,他的心會這么痛。從前的恩恩怨怨,耳鬢廝磨,刀劍相向,全部只有他一個人記得。
應臨斐握緊手心,神色難辨,他面無表情把賀書卿拉回來:“受了傷就別到處亂跑。”
賀書卿捂住了頭,眉頭緊皺:“從剛才就一直疼,我為何會受傷?閣下是”
“頭疼就別亂碰�!睉R斐臉色微變,他軟
▽硬兼施,俯身握住賀書卿的雙手,目光凌厲,“你真不記得我了?”
賀書卿身體微微后仰,認真觀察應臨斐的臉龐,搖頭:“我真沒見過你。”
“不要騙我”應臨斐氣的眼尾發(fā)紅,胸腔涌動的暴虐,卻對著眼神單純的賀書卿下不了手,簡直快要被逼瘋了。
他怒極反笑,咬上賀書卿的雙唇,嗓音沙啞:“我是你的夫君啊,卿卿真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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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以下犯上變態(tài)暗衛(wèi)X心狠手辣攝政王
第95章【以下犯上攝政王26】女裝py:盡情玩弄女裝攝政王,灌濃精噴淫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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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里,賀書卿唇瓣上溫熱的觸感,輾轉纏綿的摩挲,吻出又愛又恨的強勢,如同應臨斐的情感一樣炙熱。
賀書卿猛地后退,躲開過于親昵的耳鬢廝磨。他擦拭自己嫣紅濕潤的雙唇,戒備地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夫君?你是瘋了,還是當我是傻子�!彼D身走向洞口,義正言辭,“我是男子,怎么會有夫君?不可理喻�!�
“為何不能?”應臨斐心亂如麻,恨賀書卿一無所知,又生起卑劣的心思。青年死都要逃開他,赤裸裸的真相太過難以接受。
應臨斐擒住心心念念的人手腕,眼神受傷:“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那般喜歡我,我只有看羣你一個妻。如果你忘了,我?guī)湍阆肫饋怼!?br />
賀書卿被逗笑了,他掙脫開應臨斐的束縛,抱住胳膊:“喜歡你?抱歉,我是男子,也只會有一個妻�!�
“不行,你不準娶別的女子�!睉R斐強壓住怒火,近乎討好地輕哄,“我以后為帝,你就是帝后。夫妻二人,平分天下可好?”
賀書卿毫不猶豫拒絕:“沒興趣�!�
應臨斐深受打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打動不了賀書卿。他爭權奪利多年的高位,在青年面前不值一提。
他有些無措:“做本王的妻,我只對你好。你喜歡的全部捧到你面前,你討厭的,本王讓他們通通消失。”
“不必了�!辟R書卿伸出手,客氣地比了比,“勞煩閣下,能不能別出現在我面前?”
應臨斐腦袋一蒙,怒極反笑地炸了毛:“除非我死!”
真是熟悉的蠻不講理。
“呵,騙子�!辟R書卿不理他,扭頭就走。
應臨斐臉色微青,捏緊了手心,這種被拋下的滋味宛如骨頭燃燒。如果當初不是他自以為是,威逼利誘賀書卿,青年就不會恨他入骨,將他忘得一干二凈。
應臨斐所有的強勢逼人,不過是種假象。他恐懼再次失去賀書卿,白茫茫的天地間,只有他一人獨活,冰冷無趣,生不如死。
“書卿,”應臨斐追了上去,從后面死死抱住賀書卿。他嘴唇發(fā)顫,聲音壓制到極致的哽咽:“夫君我錯了,別厭惡我”
卿卿說過,沒有從前的糾葛,他或許會喜歡自己。應臨斐就賭一次,拋棄過往,重新相識,只用真心換真心。
天寒地凍,應臨斐的懷抱炙熱,呼吸溫暖急促。賀書卿伸手摸本文由逗丁更新整理了摸身后人的面頰,指腹下一片濕潤微涼,他身體微僵:“你哭了?”
“沒有,是風迷了眼�!睉R斐鼻音含糊,不讓賀書卿回頭,眼角滾下的淚打濕了青年肩頭。兒時受盡折磨,應臨斐都沒有屈服過,卻對賀書卿低下了頭。
應臨斐放棄高高在上的爭搶,輕聲地懇求,“卿卿,夫妻能做的事,我們都做過了。我?guī)湍阆肫饋�,好不好?”他一顆滾燙的心毫無保留地交給賀書卿,哪怕扎得再疼,再恨,也做不到收回。
賀書卿毫不猶豫鉆出應臨斐的懷抱:“你真是奇怪。”
應臨斐笑了,不改的囂張:“我只是心悅你,你說奇怪就奇怪吧�!�
賀書卿半信半疑,松了口:“證明給我看,你說的是真的。要是欺瞞我,饒不了你�!�
應臨斐眼眸一亮,破涕為笑:“卿卿還是這么心軟�!毙』实鄹嬖V他,三年前賀書卿放走了他。賀書卿口口聲聲說恨他,又舍不得殺他,還心甘情愿貶職受罰。
應臨斐情不自禁抱上來,黏黏糊糊地蹭賀書卿,快把人撩起火了:“求你別不要我”
賀書卿修長手指頂著應臨斐的額頭:“約法三章,沒有我的同意,別碰我�!�
應臨斐心不甘情不愿地握住賀書卿的手指,狡猾一笑:“你同意,我就能碰了?”
應臨斐轉著眼珠子,打如意算盤,莫名的危險。
賀書卿嗤笑:“我會同意?”不過掉個懸崖,把男主角的臉皮掉沒了。
應臨斐振振有詞:“只有你碰我,做以前做過的事,才能好恢復記憶�!�
賀書卿面上將信將疑:“當真?”應臨斐明擺著要騙他做奇怪的事。
“當真!”應臨斐笑出了狐貍的狡猾:“我怎么舍得騙你呢。”
應臨斐不愧男主角光環(huán)附體。懸崖底下沒有出路,他放出了煙火信號,就有手下人接應。
而賀書卿身手不錯,輕輕松松往上攀登。應臨斐攔不住,只有在心上人身后護著,無意中發(fā)現了山洞里應氏王朝的寶藏。
應臨斐留著小皇帝,就是為了這一份財寶,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滿滿的金塊珠寶堆積如山,足以保霈朝十年富庶。
如同應臨斐謀朝篡位成功,沒有想象的愉悅。他望著閃瞎眼人的金山,滿不在乎笑道:“給卿卿當做一部分聘禮,如何?”
“不如何�!辟R書卿眉頭都沒動,男主角用這筆錢作征戰(zhàn)四方的軍費,現在拿來討好他,也真是會想。
“那你喜歡什么?本王都給你弄來�!睉R斐無奈地笑,只有他的卿卿不圖名不圖利,值得他喜歡的獨特,也太難討好了。
賀書卿本質腹黑到底的戲精,他想了想:“我想去一個地方,好像有誰在等我�!�
“誰?”應臨斐神色一緊,他軟了聲音,“我陪你�!�
賀書不可否置:“我不讓你跟,你就不來了嗎?”
應臨斐笑了:“還是卿卿懂我�!�
山洞的地道通往一個地宮,是應氏先祖以防萬一準備的避難宮殿。順著地道一路往上,抵達皇宮三里外的森林。
應臨斐要返回皇宮,賀書卿選了截然相反的路。
應臨斐好說歹說:“你傷還沒好,回宮讓太醫(yī)看看�!辟R書卿失去記憶的病癥,讓他很是憂心。就是硬綁,也要讓青年看大夫。
賀書卿面露不悅:“你攔我?”
應臨斐沒了氣焰:“好好好,不回不回,我讓太醫(yī)來�!睆氖贾两K,他拿賀書卿一點辦法都沒有。
應臨斐忽然想起來可能觸動賀書卿的東西,掏出懷里的香囊:“你還記得它么?”他原想丟掉香囊一了百了,怕賀書卿會生氣,才遲遲沒動手。過往所有恩怨一筆勾銷,應臨斐實在不甘心。
賀書卿把玩小巧的香囊:“有點眼熟,哪來的?”
“你心上人之物,可寶貝呢�!睉R斐酸的發(fā)苦,還是實話實話。賀書卿不記得了,他還是嫉妒得不行。
應臨斐緊盯賀書卿雙眸,想看出一點端倪,目光卻不由自主落在香囊上。隨處可見的小物件,給他莫名的熟悉感。
“心上人?”賀書卿解開了香囊倒出了一束干花,撥弄于掌心嗅了嗅:“淡香宜人�!�
“這”應臨斐瞳孔一縮,心如擂鼓,奪過了香囊,仔仔細細地打量:“這草藥香囊,我也有一個�!辈豢芍眯诺哪铑^,頓時擊中了他的腦海,“那個人是你?”
賀書卿一臉無辜:“我?”
應臨斐幼年時深居冷宮的記憶太過灰暗,以至于他不曾主動回想。那日他從桃花樹上,掉入賀書卿懷里,得了少年一份香噴噴的食盒,填飽饑腸轆轆的肚子。他由衷向往賀書卿受盡寵愛的地位,從一開始單純被欺,學會了掙扎求生。
那日,冷宮的太監(jiān)和宮女拿應臨斐玩樂,逼他穿宮女的服飾。應臨斐不服,讓人扒了外衣推進水里。
湖里應臨斐渾身濕透,冷的打戰(zhàn),他面無表情穿上岸邊唯一的粉色衣裙。小少年發(fā)梢凌亂,白凈的面頰掛著水珠,一雙黝黑濕潤的眸盯住那些嬉笑的宮女太監(jiān),宛如水鬼看得人后背發(fā)寒。他不屈的眼神反而更加激怒那些人,把他的衣服丟在地上各踩了幾腳,趾高氣昂地走了。
應臨斐不同其他嬌生慣養(yǎng)的皇子,他在冷宮衣著緊缺,只有這么一件不那么破的。他屈辱地在水邊洗衣衫,小小的手掌凍得發(fā)白。唯獨完好的一個草藥香囊,是從前佩戴的。在母子二人打入冷宮前,應臨斐的日子至少沒那么難捱。
那個女人時常半夜發(fā)瘋折磨自己親兒,應臨斐聞著藥香睡著就沒那么疼了。但從遇到賀書卿之后,應臨斐不想再忍耐了。他渴望坐上人上人的位置,這樣賀小公子就不會無視他,毫不猶豫轉身跑向別人。
“誰讓你在這洗衣服的?”少年的賀書卿戴著白色帷帽,從應臨斐身后探頭,“手不會冷嗎?”
“��?”應臨斐轉過頭,眼眸微瞪,像受了驚的小鹿,小聲一叫差點翻進了水里。
賀書卿連忙拉住了小少年,拉起面紗一角,滿不在乎地笑:“別怕,我吃錯東西,臉上變紅,才戴這個�!�
實際上是賀書卿太招人喜歡,到哪都一群人圍著寵著。難免有人心生嫉妒,在他的身上灑了藥。賀書卿順著劇情走,本來大家應該怕他紅彤彤的樣子,殊不知是惹來了更多的心疼。賀書卿太無聊,就來看看小時候的男主角。
小男主穿著粉色的宮裙,墨色青絲濕透,仿佛可憐巴巴的小美人魚,我見猶憐。這一定是男主角未來想徹底毀滅的黑歷史。
小應臨斐眨了眨眼,他站穩(wěn)身體,抱住濕漉漉的衣服,目光天然的警惕。他觸碰太多惡意,反而不太懂對待溫柔拉住自己的人。
賀書卿松了手:“你怎么濕嗒嗒的,玩水了?”
小應臨斐抽了抽鼻子搖頭,從來沒有人問過他這樣的話。他盯住賀書卿衣袖下露出一截發(fā)紅的手腕:“疼么?”母妃打過他之后,自己身上就是這個模樣。
賀書卿搖頭笑:“看起來嚇人,也就這么回事。你怕不怕?”
應臨斐仰著頭:“不怕。”
賀書卿笑出了聲:“真好,只有你不怕我�!惫饴犓曇艟湍苈牫龅拈_心。
他撿起應臨斐的濕衣衫,“你是哪個宮的?我送你回去�!备移圬撃兄鹘堑娜耍媸窍幼约好�。
“不”應臨斐回過神,他連忙搖頭就跑,連衣裳都不顧不上了。
“別走啊”賀書卿低頭一看,輕笑:“這丟東西的習慣,也不改一改�!彼z毫沒有反省自己多奇怪,反而惡趣味保留了香囊。只等應臨斐想起,結果一晃就十幾年了。
一時沖動,應臨斐沒有衣裳穿,只有套著一套宮女的粉裙。偶爾看到戴著帽子的“怪人”,他不敢上前要。
小男主徘徊了幾次,賀書卿伸手把人叫過來:“衣服,你不要了嗎?”
應臨斐懷里塞進了干干凈凈皂角味的衣裳,上面原本破舊的小洞縫的平平整整。
賀書卿完全沒有不好意思地笑:“上次嚇到你了�!毙∧兄鹘沁@么不經逗,挺有趣。
他塞給應臨斐一袋香噴噴的栗子:“這個給你賠罪�!�
應臨斐讓誘人的氣息籠罩,肚子咕嚕響了一聲。他眨了眨眼,面色燙得微紅。
賀書卿隔著紗帽都能感到小少年的不自在,他嘴唇微翹:“真香,你的肚子都叫了�!�
應臨斐咽了咽口水,有點生氣地鼓起臉:“還給你。”
哈,脾氣不小啊。
賀書卿擺擺手:“我不能吃,你幫我吃吧�!彼袅艘粋小小的栗子,哄著應臨斐吃下去,“甜不甜?”
“恩”應臨斐含糊地回答,他唇齒留香,有記憶以來第一次被人溫柔地喂。他細細地品嘗,下意識認真記住這個味道,脫口而出的話:“謝謝哥哥�!�
賀書卿聞言笑了:“好乖啊,真想把你帶回家給我當妹妹�!�
妹妹?
應臨斐低頭看自己粉色的衣裙,臊得面頰緋紅,又一次像兔子一樣跑了。
賀小公子同樣毫無自覺地笑:“啊,又把人嚇跑了�!�
那一次,應臨斐久違感到了飽腹,溫熱香甜的滋味一路暖到了他心里。
后來,母妃把應臨斐關在門外一夜,他著了涼,高燒幾天才退。
等應臨斐熬過虛弱的日子,再去偷偷看“怪人”,卻發(fā)現他和一群少年人嬉笑打鬧,根本沒有他口里說的人人懼怕自己。
應臨斐遠遠看著,心口酸溜溜的。他第一次被騙得團團轉,紅了眼眶:“大騙子”
賀書卿還不知道捅了馬蜂窩,小男主角從此恨上被人騙,把他當做壞蛋一樣仇視。他碰壁了兩次,也沒有主動找小應臨斐。
應臨斐也不知道,那個大騙子是少年聞名的賀小公子。
直到震驚朝野的賀家謀反案,應臨斐傾盡一切把賀書卿偷出來,他們才再次重逢,從此產生剪不斷的恩怨糾葛。
時隔多年,應臨斐拼湊出大部分真相,頓時氣個半死。賀書卿把他當做小宮女,還那么小就會勾搭撩人了?
他情不自禁笑了起來,原來,賀書卿將他的香囊貼身攜帶了十三年。
原來,卿卿的意中人是我?我傻傻嫉妒自己那么久
賀書卿看著又哭又笑的應臨斐,明知故問:“你怎么了?”
應臨斐喜不自勝,語無倫次:“你喜歡的人是我我是那個小宮女。不對是你把我認作了小宮女”
料不到,他和過去的自己真情實感爭了那么久。賀書卿喜歡的人一直是他。應臨斐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壓不下去。
賀書卿暗笑,應臨斐現在才認出香囊,忘性是有多大。他面上微微茫然:“你說什么?”
應臨斐一頓,用力晃著賀書卿的肩頭:“快想起來,本王不準你忘了我!”
他后悔莫及,先前一遍遍打翻醋壇子,但凡深究一次香囊,他早就得了賀書卿的人和心了。偏偏如今青年忘記了一切,應臨斐無法相認,憋屈死了。
應臨斐呼吸急促,眼眸熠熠生輝,孤注一擲:“不行,一定要想起來!”
老太醫(yī)行醫(yī)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癥狀。他不抱希望地說,重溫過去的事,或許會有成效。應臨斐只有一點一滴和賀書卿說著以往的經歷。
賀書卿面上恍然大悟:“原來我是跳崖了�!彼[起眼睛,“我想不起來那種感覺�!�
“卿卿,我錯了,你怎么罰我都行。別再輕生了,那比我自己死還難受�!睉R斐低聲請求,他逐漸承認自己對心上人有多過分。
應臨斐眷戀的耳鬢廝磨,實際上是對賀書卿的逼迫。他無法想象,如果賀書卿恢復記憶,會不會后悔說過喜歡?
應臨斐不敢在情事上逼賀書卿,每每回憶到寬衣解帶就戛然停止。
賀書卿欣賞應臨斐明明情動,還要強忍著欲望的可憐模樣,有趣極了。他坦白道:“我從前應該是有一點喜歡你的�!�
應臨斐眼眸火熱,難以抑制的歡喜:“真的?一點也好。”
實際上,應臨斐變得越來越貪心,讓賀書卿恢復的記憶的渴求無比強烈。
月夜,桃花掛滿枝頭,賀書卿走出院子。
湖泊波光粼粼,一襲粉裙勾勒應臨斐的身姿,他眉眼如畫,青絲濕透,若隱若現的白凈肌膚,仿若不諳世事的桃花仙。
“你為何扮作女子?”賀書卿不得不承認,應臨斐身披宮裙,有幾分撩人的姿色。
“啊我”應臨斐受了驚嚇,后退一步幾乎跌入冰冷的湖中。
這演技給個十分,滿分一百。
賀書卿被逗笑,他穩(wěn)穩(wěn)拉住應臨斐的手,挑眉道:“兄臺,還有這愛好?”
“明明是你喜歡看�!睉R斐羞恥得面頰緋紅。他得寸進尺滑進賀書卿的懷里,仰著臉,熟練賣可憐,“我掉進湖里,都濕透了�!�
賀書卿摸了摸自己的衣角:“是啊,你都濕到我身上了�!�
應臨斐脖頸泛粉,顯然想到了什么。他身體微顫,朝著賀書卿的耳邊輕輕呵氣:“我冷�!�
賀書卿轉過頭:“冷了就去換衣裳。還有,你是不是靠得太近了?”
“不夠,還要進入得更深更徹底�!睉R斐眼眸閃爍,耳尖通紅。他雙臂勾上了賀書卿的脖頸,挺腰輕蹭賀書卿的胯間,“你好熱啊,幫我暖一暖可好?”
賀書卿把應臨斐憋壞了,心愛之人就在眼前,偏偏日日夜夜碰不得。久而久之,他難耐得欲火焚身,用起了色誘的手段。
賀書卿裝作不知:“你著涼了?”他半抱著應臨斐入房,給青年脫衣換干凈的。
賀書卿修長手指一觸碰青年鎖骨的皮膚,應臨斐彎著眼呻吟出聲:“啊哥哥快點”
賀書卿收回了手,避而遠之:“你自己來�!�
“我沒力氣了�!睉R斐勾住賀書卿小腿,兩人一起倒在床榻上。
粉色衣裙襯得應臨斐膚色光滑無暇,腰肢窄細又柔軟。他解開了扣子,半露胸膛,兩顆乳尖若隱若現。應臨斐坐到了賀書卿身上,眼眸火熱,唇瓣微勾:“夫君,快要我,不然我就要了你。”他大言不慚挑釁,心一陣亂跳,光是賀書卿心悅他這件事,讓他情動得不能自已。
賀書卿笑應臨斐的天真:“你怎么要我?”
“啊疼的你求饒”應臨斐笑容勾人,挺翹的臀部前后左右磨蹭賀書卿胯間,柔軟的觸感夾弄沉睡的巨物,散下的三千墨色發(fā)絲披在身后。他眼眸含著春意,色氣滿滿。年輕身軀隔著薄薄衣裳,若有若無的挑逗。應臨斐渾身散發(fā)欠操的氣息,鼻音喘重,“我好像要啊”
“恩”賀書卿低喘性感,胯間的欲望膨脹,炙熱而囂張地抵住應臨斐隱秘的臀縫,趾高氣昂地細微頂弄,隨時要直接干穿緊致的小穴,肏開溫熱柔軟的甬道,鞭撻得應臨斐渾身發(fā)軟,抽噎著求饒。
“啊”應臨斐瞬間感受到身下的滾燙,呼吸一亂,耳尖漫延上粉色。他甬道內軟肉蠕動,后穴饑渴地翕張,渴望滾燙的巨刃完全填滿的歡愉,“夫君,插進來”
“插進哪里?”賀書卿明知故問,眼神格外真誠。
“唔在這里”應臨斐以為自己在誘拐賀書卿,他羞得面色發(fā)紅,俯身吻住身下人的唇瓣,曖昧的喘息溢出喉嚨,意亂情迷撕扯彼此的衣裳,握住燙手的巨物對準自己的臀縫,圓碩硬挺的頂端插進緊致的穴口,緊緊地纏繞密不可分,“啊快點用力插進來�!�
“太小了,進不去。”賀書卿肉棒頂端被小洞箍住,又痛又爽。
應臨斐喘息著放松甬道,重重往下一坐:“沒事,多大都吃得下。夫君用力艸我,快把我插壞”
“好。”賀書卿用力挺胯,炙熱堅硬的性器瞬間肏開狹窄的穴口,長驅直入插進甬道的最深處,強勢的挺進幾乎連圓潤的囊袋一起塞入。濕熱的腔洞急不可耐吞吐巨大的肉柱,緊致的軟肉纏綿包裹賀書卿的肉柱,無數張濕潤的小嘴饑渴地吮吸敏感的馬眼,痛快的歡愉瞬間迸發(fā)。
“恩全部進去了。”賀書卿舒服得頭皮發(fā)麻,喘息性感沙啞。他撕掉一襲粉色的衣裙,露出應臨斐情欲中大片淡粉的皮膚,強勢掰開青年圓潤的臀瓣,猙獰的性器一邊飛快挺腰肏開銷魂的小穴,讓人面紅耳赤的肉體碰撞聲,啪啪啪回蕩。
“啊哈好漲好大”應臨斐小穴被性器完全填滿,穴口撐大到極致,令人沉迷的酥麻酸脹。他的身體不由自主上下顛簸,情動流出的汁水方便粗長性器飛快而野蠻地操干,深入淺出狠狠貫穿到甬道最狹窄處,他平坦的小腹鼓起性器頂端的弧度,羞恥而色情。他嬌嫩的甬道飛快痙攣,交媾處濺出一點點透明的淫液,穴口的軟肉被欺負得又紅又腫。
應臨斐爽得眼角落淚,情不自禁地扭動腰肢,迎合猛烈的抽插,“我好喜歡卿卿,好喜歡被卿卿的大陽具操啊啊啊”
“你的小穴很緊,夾得很舒服�!辟R書卿順口一句,把床上放浪的應臨斐刺激得立馬后穴高潮噴水。賀書卿敏感的馬眼上澆灌微涼的淫液,舒服得性器又漲大了一圈,嚴絲合縫插得應臨斐幾乎喘不過氣。
應臨斐眼角緋紅,無力搖著頭,緋紅的身體發(fā)顫,沙啞請求:“啊啊太大了,慢一點小穴要插壞了”
賀書卿沒有停下,反而將應臨斐翻個身,從后面更狠狠深入地抽插,汁水四濺。他額頭細汗,清冷性感,滾燙性器讓收縮蠕動的軟肉套弄的格外舒爽:“是誰說,讓我哭著求饒的?”
“唔”應臨斐被插得身體往前撲,又被強勢拉回狠肏。粗壯猙獰的性器退出,一次性全部鞭撻到后穴最深處。應臨斐爽得前后反復高潮,渾身上下被蹂躪得亂七八糟。
他神志不清,眼角溢淚,小穴火熱的摩擦,鋪天蓋地的快感將他逼瘋。應臨斐嗚咽著往前爬,像只求饒的小獸,“唔好哥哥,不要,不要進來啊小穴玩壞了啊啊啊”
賀書卿勾住應臨斐的腰肢,性器難耐地緩緩分離,又猛地頂入噴水的小穴,腸道軟肉討好的服侍刺激出更強的征服欲。他一本正經地問:“說,誰才是夫君?”
應臨斐嘴唇發(fā)顫,淚眼迷離,呻吟破碎。他搖晃著臀部,卻阻止不了濕漉漉的小穴被巨大的性器一寸寸釘入最深處,似乎再也無法分開。他不得不地低頭,快活地呻吟:“啊哥哥是我夫君,我是哥哥的妻”
“很乖�!辟R書卿含笑稱贊,搗弄汁水泛濫的肉穴,輕聲道,“攝政王應得獎賞。上回十三次,這回多加五次如何?”
“唔你不要不要啊啊啊”
【作家想說的話:】
應臨斐來不及歡喜賀書卿恢復記憶,再次墮入欲海沉淪,承受爆操的次數數不清,肏到他哭著爽暈了過去。
賀書卿玩弄應臨斐個遍,渾身性愛的痕跡。他瞇著眼低喘,性器漲大插得應臨斐閉著眼抽泣,滾燙的濃精射滿了青年高潮中的甬道,攝政王被艸粉的臀部涂滿了純白的精水,淫蕩不堪
抱歉來晚了,但這章真的很長作者眼花手抖,恐怕需要補肝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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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以下犯上變態(tài)暗衛(wèi)X心狠手辣攝政王
第96章【以下犯上攝政王27】得償所愿,馬背py,后入猛肏內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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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書卿恢復記憶,應臨斐喜不自勝。他眼眸明亮把人拉倒桃花樹下,輕聲地問:“如果說,我是你心心念念的小宮女,你會如何?”
幼年時僅有的兩次善意,是同一個人給他的。應臨斐一不留神動了心,嘗遍了求而不得的滋味�?尚�,兜兜轉轉,賀書卿惦念的那個人,一直是他。
賀書卿不可置信:“不可能,真的是你?你怎么穿宮女的衣裳?”
“只因無衣可穿�!蓖虑�,應臨斐仍然不忘當初的恨意。
賀書卿輕拍應臨斐的肩頭:“我不知道王爺受了委屈,是我冒犯。”
“你不用可憐本王。那些欺辱我的人,沒有一個好下場�!睉R斐笑容冰冷,只對賀書卿又愛又恨,“這天下除了你,沒有人敢反抗我�!�
賀書卿神色難辨:“真是老天作弄人�!�
一陣風吹,桃花飛落。粉色嬌嫩的花瓣落在應臨斐的發(fā)間,他眉眼含笑:“我不信命。若真有老天爺,我一定好好收拾他,讓我錯失了你那么久。”
賀書卿撿起一片桃花花瓣:“只怪我也沒認出你。”
應臨斐從未見過如此溫柔的賀書卿,心中發(fā)甜又忐忑:“小宮女哪里值得你喜歡?分明有那么多人喜歡你�!�
賀書卿總能吸引不少人另眼相看,不論男女喜歡往他身邊湊。
應臨斐想不通,他費盡心思得不到青年一個眼神。然而,賀書卿將年少的應臨斐當做小宮女,就認真保存他的香囊一十三年?這份真心來得太過容易,應臨斐喜不自勝,又怕是空歡喜一場。
賀書卿:“我沒有騙你。他們喜歡天才聞名的大將軍之子,而不是渾身發(fā)疹的我。你待我不一樣,不會怕我的疹子,也不會說諂媚的話討好我。后來冷宮大火,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沒想到,你一直在我身邊�!�
“我曾怨恨你受盡寵愛,毫不猶豫將我拋在身后。如今才懂,我只希望做唯一陪在你身邊的人�!睉R斐深知被排擠的滋味,賀書卿只是體驗過一次,他居然止不住的心疼,“不管你是何身份,本王認定了你�!�
賀書卿無奈:“你會后悔的,我沒有你想象的好�!�
“本王從不會后悔。你的好壞,我都認了。”應臨斐再恨賀書卿,也舍不得放手。
他目光執(zhí)著:“那你呢,知道意中人是男子,是不是后悔傾心了?賀書卿,我只問你一次,現在你是恨我,還是要愛我?”
“弄不清了,”賀書卿一笑:“王爺呢?”
“我等你弄得清�!睉R斐托起賀書卿下頜,惡狠狠咬上青年的薄唇,頃刻間輾轉纏綿地吮吸柔軟的雙唇。
他的眼眸熠熠生輝,愛恨交織:“你這么聰明,為何裝傻?”
賀書卿唇瓣微疼,應臨斐不掩鋒芒的執(zhí)著狠戾,愛恨濃烈得燙傷人。
“我們是仇人,互相仇恨才對。”賀書卿嘆息一聲,眼角微彎,強硬扣住應臨斐的后腦,反客為主加深了這個吻。他含住溫熱滑膩的紅唇,長驅直入闖進濕潤口腔,靈活舔舐敏感的上顎,強勢糾纏上柔軟的舌尖,掠奪所有的呼吸。
“唔”賀書卿難得的回應,應臨斐的氣息瞬間亂了,激動得不能自已。他閉上雙眼抱住賀書卿的后腦,摟緊青年挺直的脊背,興奮地唇齒攪弄,炙熱的氣息加重,盡情投入不相上下的火熱糾纏。
抵死纏綿絞得舌根發(fā)疼,水聲滋滋作響。濕吻許久,兩人分開的唇角勾著一條曖昧銀絲。應臨斐情動到眼尾發(fā)紅,氣喘吁吁軟在賀書卿懷里,他雙眸炙熱,“是我好恨你”恨賀書卿讓他愛得不可自拔。
不可一世的攝政王有了致命弱點,心甘情愿被扼住了喉嚨。
賀書卿濕潤嫣紅的唇瓣微勾,性感惑人:“我沒料到,兩次動心都是同一人�!�
應臨斐心跳飛快,喜上眉梢:“你動心了,對我?”任何存在,都沒有賀書卿一句話讓他這樣欣喜。
賀書卿點頭:“我跳下懸崖,想終于了結所有恩怨。卻有個傻瓜不怕死,同我一起跳下來。他說不會再逼我,一切從頭再來。我想自私隨心一次,死后再向父母親人賠罪�!�
應臨斐目光發(fā)熱,更加用力抱緊了心上人。他面頰緋紅,輕啄賀書卿誘人的雙唇,說著最狂妄的話:“所有一切我來承擔,他們要怪要恨,只管沖我一人來!”
賀書卿目光認真:“傻瓜,我們一起面對�!�
應臨斐胸腔酸脹,一顆心柔軟的快化成水。他握緊賀書卿的手,十指相扣:“好�!�
他笑容輕松,“我們回宮,立馬成婚。”
賀書卿指尖一頓:“我不想回去,余生只愿周游天下,遠離名利。你呢,可愿一道?”
應臨斐一愣:“為何?待我登帝位,你為皇夫,共享天下,豈不是應有盡有�!�
賀書卿:“我心意已決,你若不愿,絕不勉強。”
應臨斐難以置信:“事到如今,你要推開我?我們成婚后,多的是機會出游散心。”他想不通,賀書卿偏偏要讓自己放棄唾手可得的皇位,“你是真心,還是怕我搶了小皇帝的位置?”
賀書卿搖頭:“我厭倦了爭權奪利、爾虞我詐。每當看到那一身明黃,總會想起我父母親人為此喪了性命,血流長河�!�
應臨斐神色糾結:“你的仇,本王報了。此刻你讓本王放棄整個天下?我爭了這么多年,只差最后一步�!�
賀書卿推開應臨斐的手:“罷了,我不想逼你。王爺,我不會忘記你的。我明日走,不用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