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冷靜下來,賀昀添才留意到賀書卿的模樣,小少年勉強抱著小白貓,他可愛的臉龐,聲音稚嫩,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無一不讓賀昀添心頭發(fā)軟,換個詞就是“萌化”了�。ǎ。�
賀書卿不清楚自己在賀昀添心中的形象變成可愛的小小只,他只看著男人一臉老父親的微笑:“哥,不要想奇怪的事情�!�
賀昀添眼眸閃爍,立刻反駁:“才沒有!”
他只是想起書卿小時候就人小鬼大,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心。如今看來是這么可愛,只克制沒有同齡人的自由自在玩耍。他真想回到小時候,不是忙于學習做優(yōu)秀的繼承人,而是帶著弟弟一起玩,把所有的好東西給小少年。夕陽下,他牽著弟弟的小手,逗少年甜甜的笑,太美好了
小禾甩了甩尾巴:“喵~”
賀昀添從幻想中回過神,嘴角的笑意微妙。
賀書卿看變態(tài)的警惕:“今晚我和小禾睡�!�
小禾高興地打滾:“喵喵~”
賀昀添臉色發(fā)紅,特別委屈:“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書卿”
賀昀添短手短小地爬上床,大佬睥睨的氣勢,只是配上他秀氣的臉龐,莫名的反差萌:“上來�!彼室舛嘿R昀添,這家伙還當真了。
賀昀添可憐兮兮的表情頓時露出了笑,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書卿睡不著的話,要不要哥哥給你講故事?”
賀書卿閉著眼,推開賀昀添的腦袋:“閉嘴�!�
小禾擠在兩人之間,毛茸茸腦袋趴在賀書卿小小的肩頭,乖巧又黏人。
賀昀添嫉妒了一秒鐘,他好想抱著賀書卿一起睡,默默嘆了口氣:“書卿你的藥還有嗎?”他變小了,是不是可以抱書卿了?
賀書卿睜開眼,小手拍了拍賀昀添的肩頭,哄小孩的語氣:“我不會離開你,睡吧�!�
“恩�!辟R昀添懸起來的心落在了實地,嘴角微翹,他所有的喜怒哀樂只系在了賀書卿身上,甘之如飴。
賀書卿的外形變小了,賀昀添放棄了夫夫的身份,像兄長純潔地對待。只是,他偶爾流露癡漢的笑容:“書卿吃飯真可愛書卿的頭發(fā)真軟真軟書卿,我可以拍照嗎?”
他知道縮小對賀書卿的身體無害后,期待又有點可惜,變回來就見不到了小少年可愛的樣子了。
賀書卿有系統(tǒng)提供的物資:“不用買了�!�
賀昀添興高采烈地添置小少年衣服和用品:“雖然只有幾天,也要過得舒服�!�
賀書卿把口水兜丟到賀昀添的頭上:“這個用不著�!�
賀昀添面不紅心不跳地收起來小布塊:“這應該是送錯的�!彼麑︷B(yǎng)小孩一竅不通,卻恨不得全方位的包辦。
到了上班時間,賀昀添還舍不得走:“你在家,不會又做什么奇怪的實驗吧?”平時就算了,書卿變小就不應該碰危險的東西!
賀書卿看了看賀昀添憂心忡忡的樣子,仿佛怕自家小孩子出事的老父親。明明是自己身體變小了,賀昀添卻變得幼稚又癡漢。
賀書卿把懵懂的小禾塞進賀昀添懷里:“好,這幾天休假�!�
賀昀添喜笑顏開,一點也沒有霸總的氣勢:“跟我一起上班吧�!�
一大一小一貓進了公司,驚到了所有職員。尤其女孩子不約而同地內(nèi)心尖叫:好帥好可愛啊啊啊
高冷總裁抱著高貴冷艷的雪白貓咪,反差萌的驚艷。而霸總身邊的小少年穿著同款縮小版的帥氣西裝,一頭金發(fā)耀眼,清俊雋貴,可愛的不行。
賀昀添不喜外人炙熱的目光,又理所當然自豪賀書卿的引人注目。
當然也有不開眼的背后琢磨:“這是總裁的兒子,還是親戚家的小孩,好可愛啊�!�
“總裁年紀不小了,不會是私生子吧?”
賀昀添耳朵靈,后背一僵,自己年齡大于賀書卿的痛點莫名被戳到了。他回過頭,溫柔地笑了笑:“是我弟弟。”他們結(jié)婚的事沒有公開,也不需要外人的理解。但是,總會覺得不順耳:
那人后頸一涼,有種被冷刀的錯覺:“啊哈哈哈兄弟倆好像”
賀書卿彎了彎眼角:“哥。”
賀昀添心頭發(fā)熱,抱起了賀書卿:“真乖。”
電梯里只有彼此,他有意無意地笑,“書卿,會不會覺得我年紀大了?”
男人第一次這么坦誠,思考的問題有點奇怪。
“你大不過我,”賀書卿一手勾住賀昀添的脖頸,滿不在乎,“你要想保持年輕,不是不能做到。當然,我也能陪你一起變老。”他的生命很長,不介意停留在這個世界一段時間。
賀昀添哭笑不得,鼻尖微酸:“你在就好�!彼牡撞辉谝馔饷材挲g的差別,只要賀書卿好好的。
經(jīng)歷幾天美好的相處,賀昀添癡漢的心態(tài)被滿足了夠。
夜里,賀昀添一直沒有睡,直到床邊賀書卿的小身體逐漸變大,年輕英俊的軀體半赤裸在身旁。
賀昀添自然又遺憾地抱住賀書卿的腰,臉頰靠在青年溫熱的胸膛:“書卿,你會想要孩子嗎?”這大概是他自身唯一不能給的,一家三口的幸福。
賀書卿看出身邊的男人背負了太多,他語氣嫌棄:“小不點,有一個就好了�!�
床頭小禾翻了個身,呼呼大睡。
賀昀添忍不住地笑:“書卿不想要個和我們的孩子嗎?”
賀書卿:“你想要?”
賀昀添語塞:“只要你喜歡�!爆F(xiàn)在的技術(shù)發(fā)展很快,也許有一天會實現(xiàn)。
賀書卿:“有你就夠了。”做愛的葷話,男人當真了,倒是有趣。
賀昀添心頭一跳,面紅耳赤。他抱緊了賀書卿,深深地親吻,眼眸含水的情意:“我只要你�!�
他重來一世,不在意功名利祿、佳人追隨,只是為了賀書卿。
愛人在懷,已經(jīng)心滿意足。
賀書卿勾唇一笑,把男人壓在身下:“你如果想要,待會兒就多吃點�!�
“等等”賀昀添呼吸發(fā)熱,他把沉睡的小貓咪送到屋外。自己勾住了賀書卿的脖頸,雙腿夾住勁瘦的腰際。他眉眼含情,禁欲和放蕩融為一體,嗓音發(fā)顫:
【作家想說的話:】
“來,都射給我”
旖旎的夜還很長
期待下個世界:【竹馬竹馬無限流解密:迷人精變態(tài)影帝X花心顏控鋼鐵直男
起點男后宮佳麗三千的春夢,卻被影帝好友摁在身下艸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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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番外:起點男主對話修羅場彩蛋內(nèi)容:
【彩蛋:有一天,賀大佬穿越結(jié)束,起點男主們追隨而來碰到一起,說起了自己的愛人。
正直小侯爺:我的皇后行醫(yī)多年,溫潤如玉,品性高潔。我強求一份情緣,他屈身于我,真是委屈了。
藺元帥:我們曾是敵人相愛相殺,也是學長學弟陰差陽錯的失散,穿越時空的距離終于在一起。當?shù)蒙弦痪渖裣删靷H。
攝政王:他是侍衛(wèi),卻以下犯上,就該一輩子賠給我!我們就是天生一對。
小變態(tài)病人:我在找一個人。他因我而死,對我情深恩重,我一定要找到他。
霸總哥哥:他是我弟弟,也是我愛人。我們是命中注定。
這時,賀書卿路過
眾人激動一起喊:皇后/學長/夫君/賀醫(yī)生/書卿!
賀書卿:嘖,好巧。
起點男主們看了一眼對方:不準搶,書卿是我的�。�!
(皿#)
迷人精變態(tài)影帝X花心顏控鋼鐵直男
第138章【竹馬竹馬1】起點男后宮佳麗三千的春夢,卻被影帝好友摁在身下艸爆!
男主角連飛光少年俊朗無雙,意氣風發(fā)又張揚。他對朋友講義氣有擔當,對女孩子尊重有度,堪稱完美無缺。
男主角一路成長,每次墜入低谷,靠著不屈的意志和天賦逆風翻盤,一步步走向更高處,成為異能最強者。
然而后來,世界本源受到污染,連飛光讓豬油蒙了心。
他忘卻最初的夢想,一路廣開后宮,見一個睡一個,成了邪魅一笑的油膩種馬男。一代絕世天才變平庸,沉迷酒色與享樂。
賀書卿是男主角的發(fā)小,家世顯貴,卓越出眾。他不好好繼承億萬家產(chǎn),跑去娛樂圈演戲,輕輕松松成了金牌影帝。
賀影帝不茍言笑,容貌俊美,迷死人不償命的高冷禁欲,無數(shù)人前仆后繼地追捧。
在劇情面前,賀書卿只用扮演助攻工具人,男主角的好兄弟。他該出力的時候出力,必要時功成身退。
只不過后來男主角成花心種馬,娛樂圈大半的美女都成了他的后宮,其中還得賀書卿推波助瀾。
【系統(tǒng)空間
賀書卿看著劇情彎起了眼,笑意不見眼底:“有意思�!�
系統(tǒng)微微忐忑:【有有問題?
賀書卿走劇情一貫不帶感情,這是第一次露出了微妙的笑容。是它總挑種馬世界的居心被發(fā)現(xiàn)了?
賀書卿笑容深了:“看一看就知道。”
系統(tǒng):內(nèi)心更加不安了
新的世界開啟。
游泳派對上俊男美女云集,大顯姣好身材。
陽光燦爛,水花四濺,笑聲不斷。
賀書卿戴著墨鏡走進別墅,挺括貼合的黑西裝清冷禁欲,存在感十足。矜貴從容的身影一站,瞬間吸走所有的目光。
他穿過人群,人們才恍然大悟,竊竊私語。
“賀書卿影帝?我是產(chǎn)生幻覺了嗎?”
“哇真人也太帥了吧!”
“啊啊啊好想合個影”
不怪眾人的激動,賀書卿低調(diào)出名,一張臉顏值逆天,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更勾得人心尖發(fā)癢,眼神狂熱。
泳池邊的躺椅上,連飛光五官生的極好,一雙桃花眼風流多情,渾然天成的放蕩不羈。他身邊坐著一對漂亮的雙胞胎姐妹,格外搶眼。
“書卿”連飛光站起來,笑聲爽朗:“左盼右盼把你盼來,今天一定放開了玩�!�
他特地提前和賀書卿約行程,好不容易把人請來了。年少時,他們還是情敵,現(xiàn)在校花早沒影了,兩人算是不打不相識的交情。
賀書卿拿下墨鏡,露出深邃迷人的眉眼,四周一片低低的抽氣聲。
他修長如玉的手指輕敲墨鏡架,嗓音清朗:“好�!�
賀書卿精致眉眼淡漠,額頭點滴的細汗,如精雕玉琢的水珠,讓人喉間干渴。
周圍人蠢蠢欲動,兩位雙胞胎美人眼前一亮:“連少的朋友��?”
連飛光笑著遞給賀書卿一杯冰香檳:“賀書卿,帥吧?你們沒看過他拍的電影?一定要看看�!彼哉J是帥氣逼人,賀書卿是唯一能和他相當?shù)摹?br />
姐姐未語先笑:“我是賀老師的粉絲。”
妹妹跟著紅了臉。
連飛光熱情搭著賀書卿的肩頭,貼著青年耳畔:“雙胞胎姐妹好看吧?別錯過呀,多聊聊。”
賀書卿如果不是發(fā)小,他才舍不得把機會拱手讓人,肉疼得很。當然青年早點脫單,他就能擁有整片森林了。
陽光下,賀書卿黑曜石的眼眸冷淡惑人,他微微頷首沒有說話。
跟將來的油膩好色種馬男相比,現(xiàn)在的連飛光只是單純的顏狗,只會口嗨。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純情處男。
場面一度因為賀書卿冷場。
這都看不上?連飛光有點郁悶賀書卿的態(tài)度冷淡,但一看青年俊美優(yōu)雅的臉龐,也無話可說。世上恐怕只有女版的賀書卿配得上這顏值了。不過,如果賀書卿有個妹妹,鐵定漂亮得所有男人走不動道。
姐妹花心有靈犀,一頓撒嬌:“賀老師好紳士�!�
連飛光忍住沒有翻白眼,他都習慣了。有顏任性,賀書卿不解風情的脾氣,不妨礙喜歡的人趨之若鶩。
別墅外一道黑影悄無聲息閃過,連飛光往外一看,眉頭凝了起來。
他的異能放大五官的敏感,察覺尋常人看不見的蛛絲馬跡。
賀書卿明知故問:“怎么了?”
“沒事,你呆在這別動�!边B飛光果斷往外面走。
賀書卿眉眼微挑,不緊不慢跟了上去,仿佛貴公子的閑庭漫步。
異能的世界,地球成了試煉場,幸運活下來的人獲得異能,失敗者消失的無影無蹤。
天空陰沉下來,海浪洶涌拍打岸邊,海面上死寂一片,原本邊上的游艇沒有了蹤跡。
一些跟上來的人眼神疑惑,面面相覷:“這船呢?”明明剛才船還在。
他們試圖打電話聯(lián)系船長,手機瞬間沒有了信號。
海島離陸地不遠,卻看不到另一邊的影子。
連飛光臉色微沉看向天空,仿佛有層無形的屏障籠罩,將整個海島隔絕。
這不是他第一次碰到奇怪的場景。
上一次他人生墜入低谷,父親破產(chǎn),哥哥出車禍成了植物人,連家背負了巨債。樹倒猢猻散,未婚妻一家也翻臉不認人,將連飛光的尊嚴踩在腳底,解除婚約。
他經(jīng)歷一場匪夷所思的試煉,艱難完成任務獲得了異能。重振了連家,打臉那些看不起他的人。
連飛光目光警惕,身體嚴陣以待的興奮。
這是危險,也是機遇。
眾人六神無主。
一位年輕的運動教練脫掉襯衫,走進向海邊:“我游到對岸看看�!�
賀書卿神色冷淡,難得開口:“不要冒險�!�
試煉場不人離開,這個時候不宜輕舉妄動。
教練男嘟囔了一聲:“膽子這么��?還大明星呢�!�
大家下意識去看賀書卿,俊美青年臉色平靜,沒有被嘲笑的反應。
連飛光皺眉:“回來,水下有東西�!�
教練男嘩啦啦在海里撲騰:“沒有啊,這片海我經(jīng)常來。沒事”
下一刻,他臉色突變:“什么東西?我的腿”一句話沒說完,他的身軀頓時被拉扯到水下。
一陣驚呼中,連飛光跳進了水里,兩人的身影一起消失。
海面死一樣的平靜,所有人的心仿佛一起沉到了水里。
膽子大一點的人拿長木頭戳,仿佛有無形的東西張開了血盆大口,把木頭吃了一干二凈。
雙胞胎的妹妹直接哭了出來:“他們不會被吃了吧?我們怎么辦”
姐姐只好拉著她低聲安慰。
沙灘上一片混亂,賀書卿平靜插兜,顯得鶴立雞群。
大概一分鐘后,海面上冒出了人影。
連飛光拖著臉色蒼白的教練浮出了水面,他嗆了口水:“搭把手�!�
眾人躊躇時,賀書卿頎長的身影上前,不顧忌弄濕了西褲,把濕漉漉的兩人拉上了岸。
教練男吐出海水,全身發(fā)抖地咳嗽,他眼睛發(fā)紅仿佛看見了極為恐怖的東西。
連飛光捋過額前的濕發(fā),露出俊朗的眉眼,少了剛才的吊兒郎當:“現(xiàn)在情況不明,不要下海了,我們先回別墅。”
天邊的陰云靠近,低沉地壓下來,隱約白光閃爍,轟隆隆的響聲,讓人后背發(fā)涼。
連飛光一開口,成了所有人的主心骨,一個個回到了別墅。
教練男眼帶感激,看連飛光沒有放在心上的意思,他戀戀不舍跟上了人群。
賀書卿卷起褲腳,脫了皮鞋,踩在微熱的沙灘上:“水下有什么?”
連飛光笑了笑:“吃人的東西�!比绻皇强恐惸芎退姆磻俣龋麄冊绫怀缘霉穷^不剩。
他下意識看了眼賀書卿白玉般的腳踝,每一寸生的恰到好處,差點忘了言語:“咳,這里很危險。你跟著我,別跑丟了�!�
賀書卿沒想按任務盡職盡責當旁觀者:“這是你以前說的游戲?”
連飛光沉吟片刻點頭,他看著前面的人群:“只要完成任務,我們就能獲得獎勵,不然只有死�!�
賀書卿微微一笑,比陽光還耀眼,清冷性感:“那我倒要看看了。”
連飛光剎那間的失神,他搓了搓冰冷潮濕的臉。發(fā)小的臉太好看,笑一笑更勾人了。
別墅的餐桌上靜靜擺著十二封信,標志每個人的名字,旁邊畫著不同的圖案。
姐妹花一人一朵的紅白玫瑰花。
健身教練是一條胖頭魚。
連飛光是一頭黑豹子,身姿矯健,宛如守護者。
而賀書卿指尖是一只白色的貓咪,同小禾相似的惟妙惟肖。
餐桌上方浮現(xiàn)血紅的字體:“歡迎來到試煉場�!�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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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質(zhì)鋼鐵直男真香的故事。
【彩蛋:真香小劇場】
彩蛋內(nèi)容:
【小劇場
連飛光:兄弟,你長這么好看。如果是女的,我一定娶你。
賀影帝:怕你娶不起。
連飛光:誒,你又不是女的,別想了。
后來
連飛光恍恍惚惚:為什么我夢里的美人變成了賀書卿?為什么我會夢見被好友睡,還很爽??
賀書卿路過:聽說你的異能是美夢成真?
連飛光:??!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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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竹馬竹馬2】危險的試煉場失落的新郎/鋼鐵直男口嫌體正
天氣驟變,別墅外烏云一片,轟隆的響聲此起彼伏。噼里啪啦的雨水打在玻璃窗上,朦朧樹影在狂風中無力拉扯搖晃,整個小島籠罩在暴雨之中。
現(xiàn)代化別墅幻境般變出古典奢華的裝飾,整潔純白的餐桌上方,空中猩紅色的字體仍在變換,刺激每個人的心神。
“試煉場邀請各位完成委托人的心愿�!�
【失落的新郎
著名畫家尋先生即將大婚,未婚妻在別墅中無故消失。警方搜查了方圓十公里,沒有準新娘的下落。
尋先生只有一個心愿:“請找回我的新娘�!�
“試煉開始,祝各位好運�!�
“成功者獲贈厚禮,失敗者生死不論�!�
“切記,千萬不要惹怒委托人。消極對待任務,必須接受懲罰。”
霸王的約定說一不二,血紅的顏色威脅感滿滿,最終宛如煙花一般綻放倏然消失。
餐廳的眾人還晃不過神,他們冥冥中受到控制坐在椅子上,手里白色的信封寫著自己的名字,不同的圖案顏色鮮艷。
除了賀書卿和連飛光,其余十人面面相覷,外面的雷鳴閃電仿佛打在他們身上。
戴眼鏡的年輕男人干笑了一聲:“連少,這是惡作劇嗎?”
好好的泳池派對,所有人被困在別墅里,還有這詭異的委托。生死不論?嚇唬誰呢。
大家更愿意相信是個玩笑,一句一句地問:“是拍整蠱綜藝嗎?”
“攝像頭在哪?賀影帝不打個招呼?”
一對情侶模樣中的黑帽衫男人:“耍我們好玩?暗處的人別躲了,都給我出來!”他腦瓜子轉(zhuǎn)的很快,想搶先戳穿了連飛光的陰謀,女友準會崇拜自己更優(yōu)秀。
“與我無關(guān)�!边B飛光捏住白色的信封,多情似水的桃花眼鮮少的嚴肅,“大家別抱僥幸心理了。這不是玩笑,是要人命的。我經(jīng)歷過一次試煉場,九死一生�!�
連飛光平時肆意風流,此刻眉眼隱隱的冷酷,仿佛另一個人:“一定要完成任務。”
教練男剛從水下死里逃生,他抱住胳膊,壯碩身軀瑟瑟發(fā)抖:“不完成任務,我們就不能走了?”
人群躁動不安:“任務找什么新娘?怎么找”
連飛光望住信封,目光微凝,“這應該是線索�!�
黑帽衫男人皺起眉頭,站起來重重拍桌,指著連飛光和教練男:“我知道了!你們是不是聯(lián)合起來騙我們?”
他冷笑著拿起信封:“我把它撕了,偏不合你們的意。”
“你要毀掉自己的生機,隨你�!边B飛光目光沒有波瀾,在這個試煉場所有人只能自求多福。
“撕吧�!辟R書卿指尖輕敲桌面,四周莫名的安靜下來。
他精致的眉眼深邃,清潤的嗓音勾人,“恐怖懸疑電視劇、,看過嗎?推理游戲,總玩過吧。知道什么樣的人死的最快?”
賀書卿唇角微勾,無可挑剔的危險迷人:“故意破壞道具,用自己的命讓所有人相信,不作死不會死的�!�
人們不自覺地失神,這是賀書卿今天第一次露出笑容。
“你恐嚇我?”黑帽衫男后背發(fā)涼,他仿佛看到了賀書卿眼底對蠢貨的輕蔑。
賀書卿優(yōu)雅地抬手,紳士十足,“我支持你,繼續(xù)�!�
白色連衣裙的女友拉住了黑帽衫男的手,俏麗臉色不好看:“周金,別沖動�!�
周金指尖一抖,薄薄的信封飄回桌上。他竟然感到一絲恐懼,滿腔憤怒變成了后怕。他回過神,礙于面子冷哼了一聲:“我看你們玩什么花樣?”
此刻,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十二件信封宛如有生命般飛進收信人的手里,逐漸消融成了星星點點。
每個人目光微怔,腦海中勾勒出了一個個畫面。
賀書卿如玉手腕上留下了小巧的白貓印記,眼前展開了畫面,似乎窺見了過去的一幕。
奢華古典的房間陰冷昏暗,白西裝青年身材消瘦,白皙手指溫柔深情撫摸畫板:“我的愛人,你去了哪里?”
他低聲呢喃,破碎沙啞,“如果不愿意結(jié)婚,親口和我說就好了。為什么不辭而別呢?”
銀發(fā)的管家燕尾服得體,眼眶微紅:“先生,您要好好養(yǎng)身體啊。您把傭人都辭退了,不如回老宅休養(yǎng)?”
青年搖搖頭,他眉眼模糊不清,笑容隱約的溫柔悲傷:“我在這里等她回來,舉辦最盛大的婚禮”
如水滴落在湖面,波瀾蕩漾,所有人回過神。他們在彼此的目光中,明白方才看到了特別的東西。
連飛光抽出了一張餐紙飛快書寫,折疊起來擺在桌面上:“我們的目的相同,只有合作才能共贏。你們看到了什么?不如共享�!�
試煉場弱肉強食,不講原則,但是單打獨斗很可能全軍覆沒。
賀書卿先拿過了筆,平靜沉穩(wěn):“我不想死。”
他看似認慫的話,卻講出所有人的心聲。匪夷所思的事一一產(chǎn)生,他們不能再自欺欺人下去。不知不覺中,賀書卿操縱了眾人心中的天平。
大家看來看去,連飛光上位者的氣勢令人信服。他們躊躇點頭,效仿分享自己的所見。周金眼底不服,在女友的勸說下還是參加了。
連飛光有經(jīng)驗辨別信息誰真誰假,心底有了判斷。
試煉場故意搞信息差,卻沒能離間人類,至少目前沒有。
不一會兒,十二封信件拼湊出了部分的信息:
新郎在瓶頸期遇見了新娘,從此絕世的畫作頻出,名聲大噪。
新娘的名字和外貌都十分神秘,沒有人見過她的真容。
新郎曾經(jīng)為新娘作畫,稱她為最美麗的繆斯。
傭人聽見新郎和新娘在屋內(nèi)爭吵,原因不明。
雨夜,新娘消失在自己的臥室,房門窗戶反鎖,構(gòu)成了密室。
警方反復的搜查,沒有結(jié)果。
接二連三的傭人失蹤,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傭人們流傳別墅的詛咒:每過十年的雨夜,它會吞噬生靈。
新郎辭退了所有傭人,獨自守在別墅,終日對著新娘的畫像。
管家沒有離開,他燒了新娘的畫像,新郎大怒吐血。
新郎不再畫畫,病情加重,一直臥床。
他委托管家邀請偵探,重金尋找新娘的下落。
線索太過明顯,雙胞胎的姐姐呂虹說道:“會不會新郎殺死了新娘?”
妹妹呂釵低聲呢喃:“他好像很癡情。”
黑帽衫的周金冷笑:“明擺著新娘逃婚了,不負責任的女人�!�
女友看了周金一眼:“沒準是管家下手呢�!敝倚牡钠腿瞬灰欢〞龀鍪裁词隆�
周金嘲諷地笑:“動動腦子吧,這對管家有什么好處?”
教練男惶恐看著四周:“別墅的詛咒現(xiàn)在不正是下雨嗎?我們不會有事吧?”
空氣凝滯了兩秒鐘,連飛光打斷眾人的胡思亂想:“我們的任務是找到新娘�!辈还苌馈�
賀書卿撫摸手腕上的小貓咪:“有人見過新娘的樣子嗎?名字呢?”
大家齊刷刷搖頭,新娘就像雨夜中朦朧的影子,神秘十足。
他們也發(fā)現(xiàn)了信件上的圖案出現(xiàn)在腕部,擦不掉,也洗不掉,印在皮膚上仿佛契約標記:“這是什么?”
連飛光摁住了線條流暢的黑豹圖形:“我也第一次見,試煉場什么都可能發(fā)生。線索太少,我上樓查看,愿意的就一起�!�
他回頭強調(diào)道:“只有一點,絕對不要落單�!�
賀書卿和連飛光對視一眼,一同上樓了。
教練男搓著手臂,他哪也不想去,但是一看連飛光的氣勢,頓時像看到了可以抱大腿的大佬,憨厚地笑:“我一起!”
教練男的前車之鑒,沒有人敢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周金拉住起身欲跟上的女友:“回來,別犯傻。我們哪也別去�!�
呂虹拉著妹妹:“連少,我們可以一起嗎?”比起在樓下干等,她更信任眼前兩人的實力。
所有人半信半疑的目光下,連飛光對美人的脾氣好得不行。他笑容親和帥氣:“站中間吧,我在后面保護你們�!彼牧伺馁R書卿的肩頭,輕笑,“別嫉妒啊�!�
年輕貌美女孩子感激的笑意,連飛光頓時飄飄然了,美好的存在就該好好守護。他這種顏狗,對美人的耐心十足,仿佛孔雀開屏的不正經(jīng)。
賀書卿看著連飛光招蜂引蝶,說著玩笑話放松姐妹花的心情。
一行人來到二樓,兩排整潔的客房清清冷冷。墻壁上的畫框空蕩蕩,沒有一幅畫。安靜死寂的別墅,讓人后背發(fā)麻。
繼續(xù)往上三樓,布置像主人家的臥室和書房。
連飛光從信封看到新娘的臥房,他利用異能打開了反鎖房間,外人眼里只以為房門沒關(guān)好。
臥室整潔大方,沒有日常生活氣息,維持著新娘消失前的模樣。
眾人似乎要空手而歸時,連飛光若有所感地推開衣柜的夾層,抽出了一疊紙。
他眉頭微挑:“契約?”
雙胞胎姐妹花仿佛吃到了有趣的瓜:“新娘和新郎是契約婚姻?”
條款簡單而明了,新郎富可敵國,他用全部身家求娶新娘。姐妹花感動,新郎非同一般的癡情。
奇怪的是新郎寫的是名字,新娘只有手指印。
教練男楊銳聳肩:“新娘不會不識字吧?”
連飛光摩挲了一下凹凸不平的紅泥印,微微詫異的眼神:“這”
賀書卿對種馬男的劇情沒有興趣,也沒有細看。他在意這個世界有熟悉的氣息,分明自己從前沒有來過。系統(tǒng)應該不是有意安排,甚至沒有察覺到兩者的聯(lián)系。
要么是賀書卿記憶有誤,要么這個世界有關(guān)于他的存在。
賀書卿對別墅的黑暗翻涌視若無睹,他走出了房門,尋找那股熟悉的氣息。俊美青年的存在最為耀眼,此刻走出眾人的視線,卻沒有人察覺。
賀書卿看到了一扇門,耳畔的低語慫恿:“推開吧,看一看,你夢寐以求的東西就在里面�!�
賀書卿仿佛真的被蠱惑一樣,面無表情推開門。安靜無聲中吱啞的細碎響,黑色的布蓋滿了整個房間,窗戶同樣灰蒙蒙的。
他完全沒有客人的自覺,閑庭信步走了進去。
噠噠一聲,門無風關(guān)上死鎖,賀書卿眼前陷入了無邊的黑暗,冰冷混沌。
如果是別人,恐怕要發(fā)慌一陣。
賀書卿打了個響指,頭頂燈光大亮,明亮的光線籠罩整個房間。
陰森恐怖的環(huán)境消散,顯出本來塵封的畫室。
每幅畫嚴嚴實實的黑布覆蓋,仿佛要阻擋某種存在。
忽然腳下劇烈晃動,畫布下逐漸隆起圓形的物體,仿佛有什么要奪籠而出,緩慢刺激著觀看者的神經(jīng)。
“這么慢?要不要我?guī)湍惆�。”賀書卿干脆利落拆了一個畫板,他舉著長木板,打高爾夫一樣姿勢優(yōu)雅,準確無誤地打擊畫布上的凸起。他動作輕盈,力道卻雷霆萬鈞。
“砰”
畫框重重倒在地上,畫布被賀書卿一手掀開。一個黑白的少年嗚咽著捂住腦袋,在黑白畫里一動不動,如同惡作劇到一半被打斷的憋屈。
賀書卿居高臨下,木板在地上一下一下敲打的威脅:“什么鬼東西?”
畫中少年抬起頭,眼含淚花,要哭不哭,稚嫩的聲音:“我不是鬼。他們都是壞人,把我家的房子搶走了”
賀書卿敲了敲畫框:“我為什么相信你不是鬼?他們是誰?你的家在哪,畫里?”
小少年抱住了腦袋,乖巧又可憐:“別打我�!�
賀書卿挑眉:“你會痛?”畫里的小怪物,像人類一樣的惟妙惟肖。
小少年扁嘴:“腦袋會變扁的吧?”
賀書卿溫柔無害地笑,他從空間掏出了系統(tǒng)的零食:“別怕,哥哥不揍你。你回答我問題,給你糖吃。”
小少年從來把別人嚇得鬼哭狼嚎,第一次有人對自己笑。他記吃不記打:“你不怕我嗎?”他動作有點拘謹,眼神流露出渴望。
賀書卿冷淡眉眼勾出更加迷人的笑意,完全沒有哄騙無辜小孩的自覺:“喜歡你都來不及呢。你告訴哥哥,怎么會在畫里?”還是黑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