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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他盯緊賀書卿,低聲道:“好了�!�

    賀書卿平靜接通視頻:“你好啊,宋小玲�!�

    屏幕上,臉色蒼白的短發(fā)少女在昏暗的叢林踉踉蹌蹌打轉(zhuǎn),聲嘶力竭:“鄭東,你在哪?惡作劇到我頭上,你有病啊”

    賀書卿輕敲手機(jī)背面,大致拼湊出了真相:停電的夜晚,教室里詭異的聲音嚇到宋小玲,她和鄭東約在小樹林商量對策,如今她的記憶停留在臨死前的夜晚。

    賀書卿漫不經(jīng)心勾住連飛光的黑色領(lǐng)帶玩,有意說狠話:“為什么幫你?你們聯(lián)手害死了許苗苗,被報(bào)復(fù)不是很正常?”

    鄭東收到惡作劇信后模仿班草筆記騙女孩上天臺,宋小玲發(fā)匿名短信羞辱她,被惡靈盯上也不奇怪。

    “不是我不是我害死她的。”宋小玲雙腿發(fā)軟飛快搖頭,真正感到了害怕,“是鄭東說關(guān)上門,會有人救許苗苗的。誰知道她會跳樓,她是自殺,不關(guān)我的事!”

    連飛光冷笑銳利如劍:“你確定她是自殺?”

    宋小玲蹲下身,捂住耳朵流淚:“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賀書卿步步緊逼:“如果不是你們做的,就是有第三個人?停電的時候,班級里說的鬼是誰?它是沖你們復(fù)仇來的?”

    宋小玲瑟瑟發(fā)抖,神色掙扎:“你把許苗苗消滅了,我平安無事就告訴你�!�

    賀書卿低低一笑:“我應(yīng)該答應(yīng)的,你困在這里,不過是想找一個替死鬼吧?”

    他神色一冷:“是誰在小樹林對你惡作�。俊�

    宋小玲神色一變:“我沒死!只要有了你的身體,我就能離開這里!”

    連飛光臉色變了:“你找死!”他把手機(jī)丟在地上狠狠踩上去,“你算什么東西?他是你可以打主意的?”

    宋小玲晃得頭暈,慘白扭曲的臉逼近手機(jī)屏幕,一點(diǎn)點(diǎn)放大的血紅眸子可怕陰森,“我要?dú)⒘四銈儭?br />
    賀書卿拉著連飛光的領(lǐng)帶,仿佛控制暴戾失控的惡犬:“我話還沒問完�!边B飛光表情兇狠,身體卻乖乖地回到青年身邊。

    “砰”宋小玲的腦袋撞上手機(jī)上透明的結(jié)界,她連撞了幾次,發(fā)現(xiàn)狹窄的空間牢不可破開始慌了,“怎么回事,放我出去啊啊啊”

    鬼怪在狂怒,賀書卿居高臨下,笑容完美又冰冷慎人:“回答問題,否則我就把手機(jī)丟了。我聽說地縛靈沒有替身,強(qiáng)行離開死亡之地,會受到最痛苦的折磨吧?”

    宋小玲嚇得哭出來:“我說我說!求你饒了我”她好不容易找到替死鬼,沒想到踢到了鐵板。

    宋小玲和許苗苗本來是好朋友,形影不離�?稍S苗苗總是和她炫耀,宋小玲的心理暗暗地扭曲了。

    收到惡作劇信,她和鄭東都慌了,不照做就可能死。

    直到鄭東提出惡作劇許苗苗,他記恨女孩嘲笑自己貧困的家境。宋小玲很樂意看到許苗苗丟下驕傲的假面,痛哭流涕的樣子。

    他們將許苗苗關(guān)在天臺,鑰匙扔進(jìn)了垃圾桶。這樣就算有人來救她,也要費(fèi)一點(diǎn)時間,沒有人知道是他們的惡作劇。

    可是,他們剛到樓下,就有一個重重的悶響。許苗苗渾身是血躺在地上,黑漆漆地眼睛直直盯住宋小玲。

    夢魘一般的回憶,宋小玲沒有看到別的人,認(rèn)定了許苗苗的自殺和他們的惡作劇無關(guān)。

    可是許苗苗變成鬼要報(bào)復(fù)她,宋小玲驚慌中下小樹林迷路,恐懼中反復(fù)掙扎,電話也打不出去。

    宋小玲又困又累,恍恍惚惚之間有個聲音在耳邊響起:“如果你死了變成厲鬼,就不用害怕,也可以報(bào)復(fù)惡作劇你的人”

    宋小玲下意識地答應(yīng):“好,我詛咒惡作劇者”

    她含笑而死,卻成為了地縛靈,落到被兩個人類欺負(fù)的地步。

    宋小玲后悔不已:“我不是故意的,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賀書卿輕笑問了一句:“是刀架在你脖子上,讓你捉弄許苗苗的?”

    宋小玲哭聲低了下來:“是神迷了我們的心智。”她害怕得抱住胳膊,“她記恨我們,許苗苗、我、鄭東,還有其他人,整個學(xué)校都逃不過哈哈哈”

    女孩哈哈大笑,瘋狂撞著手機(jī):“你們也一樣!死,都得死!”

    宋小玲陷入癲狂,再也不肯回答半句。

    連飛光煩得不行,挖了個坑把手機(jī)塞進(jìn)去:“閉嘴吧你�!�

    他拍了拍手:“回去。”

    兩人離開的路上,正好撞見一對少男少女背對他們坐在林中的亭子里。

    長發(fā)女生問:“你要和我說什么?”

    小麥色皮膚的男生撓頭,他期期艾艾蹦出了一句話:“你在圖書角捐的書《喜歡就要追求》”

    他預(yù)備說出接下來的話,被女孩耿直地打斷。

    女生靠在座位欄桿上,興致缺缺:“不好看,就書名好聽。”她看一眼下手表,“體育課要下課了,走吧�!�

    男生憋了口氣,急促地說:“我爸在帝都買了房子,我們一起考上帝都大學(xué)”

    “房子?”女生轉(zhuǎn)過了頭,眼里明晃晃寫著:這跟我有關(guān)系嗎?

    男生沒料到女生如此遲鈍,臊著臉說:“就你考慮一下�!�

    女生:“哦�!�

    男生懊惱羞澀,女生疑惑不解一前一后地走出亭子。

    映入眼簾這一幕,連飛光想笑又羨慕,從前他對誰感興趣不會藏著掖著,都是大大方方告白。而如今只慶幸好友沒有發(fā)現(xiàn),年少的愛意朦朧曖昧,讓人心動。

    連飛光轉(zhuǎn)過頭悄悄地打量,賀書卿深邃疏離的眼眸,睫毛長而卷。他薄唇微翹,完美的五官近距離放大惑人心神。

    連飛光心神搖曳,他摟住賀書卿的肩頭:“誒,書卿,你說他們以后會在一起嗎?”

    賀書卿神情淡漠:“不知道�!�

    連飛光聯(lián)想到自己,等出了試煉場,他們在這里所有的曖昧必須消除得干干凈凈。試煉場內(nèi)生死未卜,他分外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時間,仿佛最后一次的不舍。

    連飛光不經(jīng)意望向長發(fā)女生的正臉有點(diǎn)眼熟:“她有點(diǎn)像我在洗手間見到的女鬼,個子更高一點(diǎn)。”

    可洗手間的女鬼不是地縛靈么?而長發(fā)女生身上沒有鬼氣。難道兩人單純長相相似,還是有血緣關(guān)系?

    賀書卿:“她是人�!�

    他們想跟上前方的少男少女,小樹林突然下起大雨,石子路讓野草掩蓋。前面兩人失去了蹤影,他們鬼打墻一樣找不到出路,兩人發(fā)梢打濕,純白的襯衫濕漉漉的通透,勾勒出白凈無暇的皮膚,青澀校服和挺拔勁瘦的身軀反差出朦朧色欲。

    最后,他們只好在林中亭子里避雨。

    連飛光脫了濕透的襯衫擰干,目光不經(jīng)意流連賀書卿雨水洗禮的清俊臉龐、性感的喉結(jié)、精致鎖骨,修長又筆直雙腿無可挑剔。

    連飛光心臟砰砰砰地跳動,他情不自禁想靠近、觸碰賀書卿。他大大咧咧地說:“衣服脫了,別感冒了�!�

    賀書卿神色清冷:“你異能不是很厲害?點(diǎn)火會不會?”

    連飛光面熱:“不會,別的點(diǎn)火還行�!彼粗R書卿略顯蒼白的嘴唇,莫名心疼,“冷不冷,要不要到我懷里來給你暖一下?”

    賀書卿笑罵:“滾�!彼戳搜圻B飛光:“我怎么覺得你在把我當(dāng)女孩寵?”

    連飛光臉一熱,嗆聲:“爸爸是怕你生病!到時候連累我�!�

    賀書卿理直氣壯的“直男”:“兩個大男人摟摟抱抱,太奇怪了�!�

    連飛光心里有鬼,趕緊亮明虛假筆直的心:“怕什么?純潔的兄弟情!你小心點(diǎn),生病了很危險(xiǎn)�!�

    “你最近古古怪怪的�!辟R書卿慢條斯理解開襯衫扣子,胸膛皮膚白得發(fā)光。

    連飛光莫名咽了咽口水,后來的事發(fā)展更加混亂了。

    原本單純的相擁取暖,連飛光抱著賀書卿喉嚨干渴,身體發(fā)熱。兩人過于緊貼,連飛光胯間蠢蠢欲動的家伙抵上了青年腿間。

    賀書卿呵了一聲:“連少,你發(fā)情不講究場合的?”

    小樹林里公然勃起,連飛光羞恥心受到了更大的挑戰(zhàn),結(jié)結(jié)巴巴:“這是我陽氣不足�!�

    他壓著賀書卿在紅柱子邊,目光灼灼:“你敢不敢”

    賀書卿看不知死活挑釁的男主角:“在這里?你敢?”

    連飛光一頓,四周樹木環(huán)繞,雨聲不斷,安全又危險(xiǎn)�!∷粑贝侔l(fā)熱,逞強(qiáng)道:“怕你不敢!”

    賀書卿拉著連飛光的領(lǐng)帶靠近:“試試,看誰先逃跑。”

    “肯定不是我”連飛光扣住賀書卿的后頸,彼此呼吸交纏。他微微側(cè)過臉,嗓音難為情得暗�。骸皫臀野纬鰜��!�

    青年校褲下毛茸茸的柔軟兔尾巴微微晃動,羞恥得發(fā)顫。

    賀書卿拍拍連飛光的臀部:“你是太久沒見美女,發(fā)騷了?”他修長白皙的手指順著連飛光腰線往下,握住圓潤飽滿的臀部,揉捏出情色的形狀。

    “有沒人說過,你這里很軟很熱�!辟R書卿緩緩抽出兔尾巴,指尖戳弄狹窄隱秘的穴口,濕熱的軟肉饑渴地包裹,誘惑兇猛的沖刺充盈,“很適合被操�!�

    “啊”連飛光反被壓在柱子旁的椅子上,兩人幾乎耳鬢廝磨的羞恥,耳邊調(diào)侃的輕笑。他后穴翕張,血?dú)馍嫌�,咬住了賀書卿的肩頭,呼吸凌亂,無地自容又強(qiáng)硬擺出若無其事的姿態(tài),“啊少廢話填滿我�!彼瓜讯⒅R書卿的唇瓣,卻不敢越雷池一步。

    連少一向肆意張揚(yáng),只有怕賀書卿生氣時躊躇不前,不敢捅破那層紙。

    賀書卿肩頭微痛,他像獵人不緊不慢抽插連飛光濕熱緊致的后穴,揉捏臀部腰線敏感的地帶,雙腿間濕漉漉的光澤色氣誘人,“連少,你是吸陽氣的妖精嗎?這么欲求不滿,你以后碰到女人還能硬嗎?”

    “唔”連飛光背靠微涼的柱子,嘴唇悄悄蹭賀書卿的脖頸,被戳到敏感點(diǎn)時渾身戰(zhàn)栗。后穴入侵的異物感熟悉而微妙的滿足,甬道極速痙攣吮吸渴望更加強(qiáng)烈的刺激。他猜出是賀書卿的試探,嘴硬道,“說好了互幫互助,你也舒服不是么�!�

    賀書卿摩挲連飛光的后頸:“想被操?取悅我�!�

    樹林深處的雨聲綿延,暴露在外的羞恥感高漲。

    連飛光耳尖發(fā)燙,呼吸灼熱,下身隱隱抬頭頂端溢出淫液,腸道習(xí)慣歡愛的空虛感一陣陣襲來翻涌。他握住彼此的粗大火熱的性器擼動摩擦,挑逗賀書卿敏感的龜頭頂端,連飛光羞赧又青澀地分開雙腿:“書卿,好兄弟,插進(jìn)來,我很冷”

    “抓緊了。”賀書卿抱起連飛光抵在柱子上,扯下黑色的褲子,巨大的炙熱全根沒入粉嫩的穴口,橫沖直撞一根到底插到最深處,緊貼肉壁飛快強(qiáng)勢地律動。

    雨水拍打草木的清香,火熱情欲的氣息縈繞隱秘性交。

    “啊”連飛光張開雙腿,環(huán)住賀書卿精瘦的腰肢,兇猛的性器一點(diǎn)點(diǎn)侵犯撐開青澀又饑渴的后穴。他又痛又爽,脖頸后仰,吞吐無數(shù)次性器的身體干練又魅惑,“好硬好燙好滿”

    連飛光呼吸灼熱,伸手摩挲兩人滾燙的交合處,握住又怕又愛的大肉棒末端,嘴唇發(fā)顫:“啊還沒完全進(jìn)去?慢點(diǎn)”

    賀書卿操進(jìn)緊致的銷魂洞,奸弄張揚(yáng)任性的青年,爽得頭皮發(fā)麻。由他開發(fā)的身體格外契合,柔軟濕熱的肉壁擠壓蠕動,性器緩慢聳動深入:“不是第一次做了,你還是這么緊。”

    “啊哈”連飛光心頭刺激,身體歡愉蕩漾,懸空的身子靠在柱子上,貪戀地?fù)ё≠R書卿的脖頸。他不經(jīng)意間無力松手,身體往下墜,性器爆操插到了最深處,腹部頂出曖昧的弧度。翻天覆地的快感瞬間將連飛光吞沒,激烈歡愉中咬住唇嘆氣,“唔是你太大了”

    連飛光被迫掛在賀書卿的身上,賀書卿故意不抱緊青年,只強(qiáng)勢地聳腰侵犯:“欲求不滿的是你吧,每次吃的一干二凈�!�

    “才沒有。”連飛光被說得無地自容,抗拒又似乎勾引扭動的身軀,性器官碰撞異常情色。他稍稍軟下力氣,不由自主下墜間被巨刃狠狠插入充斥,又痛又爽。他桃花眼溢出快活的淚,隱忍地呻吟,“書卿,你怎么精力這么好?”

    賀書卿動作一頓,托著連飛光的下頜:“疼?”

    嘩啦啦的雨水清冷清新,滴滴答答如林間奏曲。

    連飛光渾身發(fā)燙,眼眸閃爍羞恥和渴望。他情不自禁挺起胸膛,低頭混亂低喘:“你咬一咬,分散注意力�!彼靥派蟽深w乳尖粉嫩完美,未開發(fā)蹂躪的青澀。

    小紅果在賀書卿的注視下戰(zhàn)栗,他俯身含住乳肉,濕潤的唇舌吮吸輕咬,“這樣會舒服嗎?”

    “恩”連飛光上下夾擊,胸前漫延的刺激酥麻,小穴夾緊討好纏繞男人性器野蠻的插入。他抱住賀書卿的后腦,眉頭微蹙,“啊一點(diǎn)點(diǎn)疼”間接承受賀書卿柔軟唇瓣的滋味,連飛光內(nèi)心前所未有的滿足。他下頜蹭了蹭青年柔軟的發(fā)頂,含糊鼻音渴望又可憐,“書卿,這一邊也要。”

    “你反應(yīng)好大不是不行了吧?”賀書卿用力吮吸舔舐敏感的乳尖,性器頂端細(xì)細(xì)研磨深入。

    “啊艸”連飛光敏感點(diǎn)被反復(fù)撩撥,他雙腿夾緊了賀書卿的腰肢,爽得趾頭蜷縮。青年面頰、脖頸泛著情欲的嫣紅,言不由衷地挑釁,“恩你不夠用力�!�

    賀書卿低笑一聲,拔出性器壓著連飛光翻身靠在座椅上,狠狠后入濕漉漉的小穴,“在雨停前,爸爸把你操哭信不信?”

    “唔”連飛光瞬間極度空虛又被狠狠填滿,后入極致的深度幾乎窒息。他眼眸溢出魅惑水澤,桃花眼泛紅,情不自禁搖擺著臀部,看似想逃又無意中迎合,嘴硬道,“啊你來啊”

    賀書卿摩挲連飛光漂亮的脊背、流暢腰線,肆意揉捏飽滿嫣紅的臀部,炙熱的性器飛快抽插撐滿饑渴的甬道,火熱碰撞中噴出透明汁水,順著交媾處滑下

    雨水淅淅瀝瀝,樹林枝葉搖晃,青年隱約啜泣呻吟和情色的碰撞聲,為純潔清新的畫面染上了別樣的色彩。

    連飛光被操到又哭又叫,置身戶外野外的狀態(tài)身心極度敏感。他逃跑又被賀書卿抓回來狠艸,直到射得陰莖發(fā)痛,渾身交媾的痕跡凌亂不堪。

    意亂情迷間,他吻向賀書卿的唇角,“不行了,我要壞掉了。下次下次”

    賀書卿正好側(cè)過臉,兩人的唇瓣緊緊貼在了一起,彼此動作一頓。

    連飛光心里慌亂,裝作迷迷糊糊舔舐雙唇,淚眼朦朧:“書卿,

    【作家想說的話:】

    快射給我”

    “陽氣還不夠?”賀書卿明知故問扣住青年后腦,從唇到舌的兇狠掠奪。青年間激烈的濕吻像失控的野獸糾纏撕咬,隱秘又刺激。

    無數(shù)次的爆操接吻間,賀書卿強(qiáng)硬中出,連飛光在滾燙精液的澆灌下再次高潮:“啊啊啊好爽”

    賀書卿捏住連飛光的后頸肉,輕輕摩挲:“飛光,你是不是喜歡我?”

    連飛光原本爽得神魂顛倒,被這一句平靜的話詐得渾身痙攣發(fā)顫,腦袋一片空白:暴露了?��!

    求點(diǎn)評論,喂喂可憐的作者,感謝~_(:з」∠)_

    【彩蛋:小劇場】

    彩蛋內(nèi)容:

    【小劇場

    賀影帝:異能不夠就要補(bǔ)充陽氣,從前你是怎么補(bǔ)的?

    連飛光:我不知道。

    賀影帝:忘了告訴你,先前有幻境勾出人心中最隱秘的欲望。所以,你喜歡被我

    連飛光無意中暴露了自己的心思,一臉懵逼: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ā 稹¨ァ 穑�

    迷人精變態(tài)影帝X花心顏控鋼鐵直男

    第162章【竹馬竹馬25】(劇情)連少嘴硬,黑化吃醋,當(dāng)眾瘋狂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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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間朦朧細(xì)雨,清新微涼的泥土氣息和濃郁的麝香味交匯。

    紅色亭子內(nèi)年輕英俊的青年們面頰潮紅,情熱潮濕的健美四肢緊密交纏。兩人最隱秘的交媾處凌亂不堪,混亂喘息和曖昧呻吟勾勒出最純潔和色欲的感官刺激。

    賀書卿漫不經(jīng)心掌控連飛光脆弱的后頸,猙獰粗壯的性器強(qiáng)勢堵住含精的小穴。他性感嗓音又冷又欲:“說啊,我想知道答案。”

    “啊我”連飛光胸膛上兩顆乳尖又紅又腫,他腦海一片混亂,掌心撐著賀書卿的胸膛,身體誠實(shí)地反應(yīng)出主人的心虛緊張。他溫?zé)岬酿蜡偪癔d攣,緊緊箍住吮吸入侵的大肉棒,高潮噴出的淫水和精液滴滴答答溢出交合處,噗嗤出令人面紅耳赤的水聲。

    他敏感的身體再次高潮,大腿內(nèi)側(cè)隱隱抽搐,不經(jīng)意對上賀書卿冷靜的迷人眼眸,深情親吻過的水潤薄唇,產(chǎn)生心猿意馬的貪婪。

    再心動,也不屬于自己。

    連飛光一下子清醒,盡量笑得坦然,“你怎么想的?我喜歡你個大男人做什么?”

    賀書卿的性器讓軟肉絞緊得十分舒服,他低喘一聲,強(qiáng)行后退:“男人也能喜歡男人。飛光,你最近很奇怪�!边B飛光眼中炙熱的占有欲,只有瞎子才看不見。

    “啊”連飛光腸道撐滿的快感無情抽離,炙熱緩慢摩擦碾過敏感的內(nèi)壁,空虛和慌張鋪天蓋地襲來。他雙腿勾住賀書卿的腰際,抬腰提臀重新纏上來吮吸滾燙巨刃,嘴硬道,“開什么玩笑?我和柳致可不一樣,這輩子都不會喜歡男人!”除了除了你。

    “那就好,我也不喜歡男人�!辟R書卿饒有興趣地垂眸,英俊青年雙腿大張,激烈撞紅的臀瓣之間淫靡的后穴翕張,饑渴吞吐猙獰的肉棒,色氣逼人。賀書卿一邊用力頂進(jìn)濡濕的甬道,一邊拍拍連飛光的肩頭,溫柔又無情,“還以為你喜歡上跟我做愛�!�

    “唔這是互幫互助”連飛光身心填滿的歡愉,渴求暴露得一干二凈。他耳朵發(fā)紅滾燙,言不由衷地否認(rèn)到底:“男人嘛,身體和心完全可以分開。”

    他們心知肚明,中間只差一層薄薄的紙。連飛光打死不敢戳破真相,他寧愿賀書卿當(dāng)作不知道。

    他不怕賀書卿生氣報(bào)復(fù),只擔(dān)心兩人連兄弟都沒得做。

    張揚(yáng)肆意的連少對好友動心,輸?shù)囊凰浚詭異的心甘情愿。

    賀書卿只覺得好笑,樂于故意逗弄連飛光。他當(dāng)作沒看見青年糾結(jié)愧疚的表情,繼續(xù)壓了上去:“那倒也是,你的陽氣到底補(bǔ)夠了沒?”

    連飛光主動摟住了賀書卿的脖頸,挺腰上下起伏:“恩還要”

    林間激烈的歡愛持續(xù)到天色漸黑,連飛光將每一次都當(dāng)作最后一次親近,抵死纏綿的熱情如火。賀書卿無論多過份地進(jìn)出,青年眼角泛著情欲的紅,又乖又主動地承受著,隱忍好聽的喘息,欲海中無力掙扎的反應(yīng)尤為動人。

    傍晚放學(xué),五人在體育館前匯合,柳致一行人微微狼狽。

    許苗苗的怨魂將三人困在了天臺,方小姐在幻境中看到一個小男孩掉下樓。她急忙伸手去拉,身體跟著也往下?lián)洹?br />
    柳致和林歡歡抱住了跳樓方小姐,將魘住的她打暈。

    許苗苗的鬼魂轉(zhuǎn)而奪舍了林歡歡,用最難聽的言辭侮辱柳致,嘲笑他是不男不女的怪物,不該活在這世上。

    柳致勾唇一笑,魅惑火辣,直戳許苗苗的痛點(diǎn):“你還沒有男人漂亮呢,跳樓的鬼最丑,懂不懂?”

    只要柳致無所謂,沒有言語能傷害他。

    許苗苗吐血,怨氣沖天:“你說我丑?你說我丑!”

    柳致反向催眠許苗苗:“是啊,自殺也不挑個美美的方式�!�

    許苗苗氣得七竅流血:“我不是自殺!�。 �

    “小聲點(diǎn),”柳致微皺眉,“那你告訴我,是誰害你的?”

    許苗苗那天收到了紙條,班草的口吻告訴她,他知道自己的秘密。除非到天臺上說清楚,不然就公諸于眾,讓許苗苗身敗名裂,并且不準(zhǔn)她求助任何人。

    許苗苗只好照做,沒料到被困在天臺,又收到了侮辱人的短信。她死也猜不到惡作劇者一個是拒絕過的追求者鄭東,一個是被她瞧不起的跟班宋小玲。

    本來許苗苗憤怒大于害怕,但電話打不出去,大聲呼救也沒人應(yīng)答。漆黑的夜里,一個本該死去的人,重新來到許苗苗的面前。

    白裙子女孩的眼睛純黑、嘴唇嫣紅如血:“放我出去你為什么要害我”

    那個女孩無聲無息逼近許苗苗,宛如索命的冤魂。

    許苗苗驚恐地轉(zhuǎn)身逃跑,明明是平地卻一腳踏空。下一秒,許苗苗措不及防失重墜下樓。她最后只看見天臺的白衣少女嘴角陰森的笑,還有鄭東和宋小玲驚恐的眼神

    許苗苗含怨而死,成為了地縛靈,引誘著每一個到達(dá)天臺的人成為自己的替死鬼。

    學(xué)校將天臺封了起來,她沒有再見過鄭東和宋小玲,只有和神做了交易:“他們的下場只會比我更慘�!�

    “神是誰?”柳致打斷了許苗苗的回憶:“那個死掉的女孩是誰?”

    許苗苗以手指梳了梳凌亂的發(fā),笑容加深,自負(fù)又怨恨:“她自己命不好,還怪到我頭上。神一定能幫我,等著瞧吧�!�

    她掌控林歡歡的身體張開雙手,腳步輕盈追逐月光,縱身一躍。

    柳致在天臺邊上拉住回了林歡歡,許苗苗的靈魂墜入黑暗,消失不見。

    林歡歡清醒后,隱約記得許苗苗臨死前看到的一張臉。很熟悉,好像在哪里看到過。

    一個本應(yīng)死掉的女孩?

    “她穿著校服�!绷謿g歡不會畫畫,在學(xué)校數(shù)千名學(xué)生里找一個人宛如大海撈針。

    連飛光提議:“試試做模擬畫像�!�

    賀書卿沉默片刻:“我會。”

    連飛光懷疑的目光,他怎么不知道?

    賀書卿問林歡歡:“相信我嗎?”

    林歡歡猶豫片刻,重重點(diǎn)頭。

    賀書卿:“看著我,仔細(xì)想那個人的臉�!�

    林歡歡有些緊張,陷入了回憶。

    賀書卿只看了一眼,用手機(jī)繪畫軟件完成了一副畫像。長發(fā)白衣的女孩紅唇如血,通黑眼眸姚異,笑容慎人。

    林歡歡又驚又怕:“是一模一樣。你怎么做到的?”看到她腦海里的畫面,厲害又好可怕

    賀書卿:“像普通催眠,你分享所見。未經(jīng)允許,我什么都看不到。”

    大家聽得云里霧里,賀書卿平靜的神情十分有說服力。

    柳致眼眸微瞇:“這是你的異能,你不會偷偷看我在想什么吧?”

    連飛光心里一咯噔,他心里所想是最見不得人的,書卿不會早就知道了吧?

    賀書卿目光淡漠:“沒興趣�!�

    眾人莫名松了口氣,也是,男神才不會管凡人想什么。

    連飛光說不清是放松,還是失落,書卿對他沒興趣。

    柳致明晃晃的失望,眨眨眼:“你不看看?我腦海里裝滿了你呢�!�

    連飛光臉一黑,插進(jìn)兩人之間:“這畫像,和洗手間的女鬼,還有小樹林的女生很相似�!�

    賀書卿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我去看鬼怪�!彼麑B飛光說,“你拿著畫像去找老師,查查有沒這個學(xué)生�!�

    為什么分開?連飛光捏緊的拳頭微顫,垂下眸子:“好。”

    他看著柳致笑瞇瞇和賀書卿離開,手心握得發(fā)疼。

    為什么否認(rèn)了喜歡,還要丟下他?

    柳致那家伙,憑什么站在書卿身邊?

    連飛光的眼底發(fā)深,晦暗不明,他決不允許弄丟書卿。

    兩位女生跟著神色難看的連飛光走了,柳致風(fēng)情萬種踏進(jìn)洗手間,外面的男學(xué)生目瞪口呆,不敢進(jìn)來。

    天花板倒掛著一只長發(fā)鬼怪,鮮紅的血流了一地:“還我命來~~~”

    柳致揪住了長頭發(fā)用力一扯:“下來,好好說話�!�

    “��!”少女鬼氣勢洶洶撲到柳致頭上,“我最討厭別人揪我頭發(fā)了�。�!”

    洗手間一人一鬼打的火熱,柳致漂亮頭發(fā)被女鬼抓成了雞窩頭,成了炸毛狐貍,形象盡毀。他臉色發(fā)青,扣住少女的脖頸:“賀大影帝,搭把手啊�!�

    賀書卿緩步走進(jìn):“我能讓你離開男洗手間�!�

    滿頭是血的少女意動:“真的?”

    賀書卿拋出誘餌:“如果你回答我的問題�!�

    女鬼和柳致對視一眼,兩人休戰(zhàn),迅速分開。

    柳致黑著臉整理自己的紅旗袍和發(fā)型,少女鬼怪變出溫柔無害的干凈樣子,眼睛亮晶晶:“快問,快問�!彼軌蛄舜粼谒廊サ牡胤�,才那么急切地找替死鬼。

    可她太弱,總是被人類欺負(fù)。

    賀書卿:“鄭東、許苗苗、宋小玲,還有體育館出事的十個學(xué)生,你認(rèn)識嗎?”

    長發(fā)女鬼一愣,眼神冰冷,笑的很輕:“認(rèn)識,死了都不會忘呢。”

    她指了指洗手間的最里面:“吶,鄭東還在呢�!�

    柳致推不開門,高跟鞋一踹,整個門裂開了兩半,嘩啦倒在地上。

    高中男生眼神驚恐,緊貼著墻,雙腿發(fā)軟的撲騰:“別別過來”

    鄭東那天暴露惡作劇者身份后就失去了意識,再清醒時就困在洗手間隔間里。沈心的鬼頭神出鬼沒,無時不刻嚇?biāo)?br />
    他的心臟炸裂,神經(jīng)脆弱敏感,求救無門。鄭東日夜涕淚橫流,下身失禁,折磨得快發(fā)瘋:“我不敢了,放過我嗚嗚嗚”

    長發(fā)女鬼沈心笑了笑:“放過你?誰放過我�。俊�

    鄭東跪在地上:“沈心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柳致捏住鼻子,厭惡的表情都格外好看:“錯了,就該接受懲罰啊�!�

    賀書卿皺了皺眉,離渾身發(fā)臭的男生遠(yuǎn)一點(diǎn):“說清楚�!�

    沈心開心發(fā)笑:“我死在這里,現(xiàn)在輪到他們了�!�

    她原本是班級不起眼的存在,因?yàn)椴恍⌒呐K許苗苗的新裙子,被宋小玲和鄭東鎖在了洗手間。

    隔著門,他們在沈心的頭頂上倒污水,扔垃圾,用骯臟拖把桶她。

    沈心渾身濕透,拍著門一遍遍地求救,那些路過洗手間的學(xué)生視而不見,沒有做任何事情。

    許苗苗他們認(rèn)為只是一個惡作劇,小小的教訓(xùn)理所應(yīng)當(dāng)。

    而沈心哮喘發(fā)作,死在濕嗒嗒的馬桶邊。

    許苗苗家世不一般,少女的死被完美掩飾成了意外。

    所有知情者守口如瓶,沈心成了一道孤魂。

    她看著父母的身影哭喊,卻困在原地,再也回不到那個溫暖的家。

    她無時不刻詛咒著,終于等到了這些人遭報(bào)應(yīng)的一天。

    賀書卿凝眉:“不是你在‘惡作劇’�!�

    沈心氣呼呼地說:“我如果能出去,他們只會更慘。”

    柳致:“那惡作劇的是誰?”

    鄭東瞅準(zhǔn)機(jī)會跳起來,像箭一樣沖向洗手間門口:“滾開”

    越接近門口,他焦急的臉色逐漸變成得意猙獰的笑:“永別吧你”

    洗手間門外露出一張和沈心一模一樣的臉,少女微微一笑:“你要去哪?”

    “�。�!”鄭東腳滑,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崩掉了三顆牙,滿口是血,“嗚嗚嗚嗚”

    他逃不了女鬼的手掌心了!

    沈心驚訝:“音音?”

    和女鬼外貌相仿的女孩環(huán)視洗手間,她呼吸不穩(wěn)地捆住鄭東在水池邊,質(zhì)問連飛光:“我姐在哪里?”

    沈心流下了血淚,欲拉住妹妹的手卻落了個空:“音音”

    連飛光目光沉沉:“她在你面前。”所有老師都聲稱不認(rèn)識這個長相的女孩,他只好先找到那個隱晦告白的男生,順藤摸瓜找到了女鬼的雙胞胎妹妹。

    沈音瞳孔微縮,嘴唇發(fā)顫:“姐,你在嗎?”

    沈心連連點(diǎn)頭:“是我,你怎么來了?爸媽還好嗎?”

    連飛光在其中傳話,雙胞胎姐妹磕磕絆絆的交流,場面驚悚又辛酸。

    沈心問出只有彼此知道的事情,沈音逐漸相信面前是姐姐的靈魂。

    沈音堅(jiān)強(qiáng)的外表褪去,她眼眶發(fā)紅:“爸媽還好,他們一直念著你。姐,我給你報(bào)仇,你很快能復(fù)活了�!�

    惡作劇背后隱藏的秘密逐漸揭開。

    沈心體弱多病,父母帶她在大城市治病,并且斷斷續(xù)續(xù)地上學(xué)。

    沈音在縣城和外婆一起生活,直到姐姐的死訊傳來。

    由于雙胞胎姐妹的心靈感應(yīng),沈音一直不相信姐姐的死是意外。

    她偽裝外貌進(jìn)入七號高中。一點(diǎn)點(diǎn)查到了真相,對這些人的痛恨加深。

    沈音失去了最重要的親人,她的感情變得偏執(zhí)憤慨,加害者、見死不救的旁觀者,都該付出代價(jià)。

    她意外獲得到了一本書《喜歡就追求》,只有內(nèi)心有強(qiáng)大渴望的人,才能看到真實(shí)的內(nèi)容。

    只要付出代價(jià),神可以滿足任何愿望。

    沈音產(chǎn)生了大膽的念頭:“我要姐姐活過來�!�

    書面上浮現(xiàn)兩個字:“可以�!�

    “三人的命,十人的鮮血�!�

    沈音捏緊了書封:“好�!币幻鼡Q一命,天經(jīng)地義

    她裝神弄鬼推動“連環(huán)惡作劇”的發(fā)生,只差鄭東這條命,沈心就能復(fù)活。

    鄭東痛哭流涕地求饒:“我不想死”

    沒有人在乎他的感受,一如當(dāng)年他無視沈心的求救。

    “神?”賀書卿注視滿是鬼氣的學(xué)校,“你確定她能復(fù)活?”

    沈音一怔,惱怒道:“一定可以,神無所不能!”

    沈心感動又迷茫,看著有點(diǎn)陌生的妹妹:“我能活過來嗎?”

    林歡歡焦急地問:“我們找出惡作劇者,任務(wù)怎么還沒完成?”

    柳致抱住胳膊不說話,復(fù)雜的目光落在姐妹情深的一人一鬼身上。

    試煉場又怎么會有神?只會比鬼更可怕。

    沈音忽然揪住鄭東的衣領(lǐng):“你把信傳給了誰?”

    連飛光瞳孔一緊,下意識用異能堵住了鄭東的嘴。

    滿口血男生悶暈了過去。

    柳致意味不明望向人群外俊朗的青年。

    賀書卿抽出了一封信,血印顏色發(fā)深:“在我這�!�

    方小姐目光憐憫:“賀先生被惡作劇選中了�!�

    連飛光上前抓住賀書卿的手,眼睛發(fā)紅:“你瘋了,跟你無關(guān)!”

    賀書卿勾起一抹笑,如明月清冷:“飛光,如果我們之中只有一人能活下來,我希望是你�!�

    連飛光心神震動,控制不住地眼神發(fā)酸,他嫉妒賀書卿會愛上別人,更無法接受好友在面前出事。

    他狠狠摟住賀書卿的后頸,強(qiáng)勢拉近彼此的距離:“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我喜歡你。賀書卿,你聽到了嗎?”

    【作家想說的話:】

    連飛光目光炙熱,咬上賀書卿的唇:“我愛你�!�

    他一雙桃花眼眸熠熠生輝,所以,恨我吧,只要你好好活著。

    好困,作者已瘋,求個投票支持~TvT

    如果榜單前五,加油隔日更√

    【彩蛋,崩壞番外XD】

    彩蛋內(nèi)容:

    【小劇場

    連少:我宣你!愛死你了!快點(diǎn)討厭我吧。爸爸不要你死(_)

    賀影帝:呵,我兄弟想睡我,這個世界毀滅吧。

    柳美人:我不想吃狗糧啊喂?�。�

    迷人精變態(tài)影帝X花心顏控鋼鐵直男

    第163章【竹馬竹馬26】(劇情)連少表白慘被拒,追夫火葬場,泳池大膽勾引求艸

    1.19314

    突如其來的大膽告白,外貌卓越的兩青年唇齒相依,令人面紅耳赤的火熱純情。

    在場人瞠目結(jié)舌,說好的好兄弟呢,居然當(dāng)場出軌撒狗糧!試煉場的可怕畫風(fēng)被扭曲成了粉紅泡泡。

    連飛光桃花眼翻涌濃烈偏執(zhí)的愛意,生死之際,他不顧一切袒露卑劣的心聲,讓好友看清難堪的真面目,不要為了自己犧牲。

    彼此唇齒相碰片刻,連飛光情不自禁地閉眼沉迷,呢喃:“書卿”

    賀書卿唇上微疼,他猛然推開連飛光,反復(fù)擦拭唇瓣變得嫣紅,神色不解:“連飛光,現(xiàn)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連飛光心像被捅了一刀,疼得呼吸凝滯,他目光灼灼:“不是玩笑,是真心話�!�

    賀書卿神情愕然,開始翻舊賬:“你說不喜歡男人�!�

    連飛光從前的嘴硬惹的禍,現(xiàn)在不得不自打臉。青年身形挺拔修長,此刻低下了高傲的脖頸:“對不起,我騙了你。書卿,我對你動了心�!彼幌矚g任何人,只喜歡賀書卿。

    連飛光震驚又感動賀書卿為了友誼犧牲自我,也清楚發(fā)小不會輕易改變主意。他顧不上其他,寧愿賀書卿恨自己,只要好友平安無事。

    賀書卿不為所動,冷下臉:“把話收回去,我們還是朋友。”

    “話,收得回去,我的心做不到�!边B飛光無法自欺欺人下去,筆直的性向早就為賀書卿彎的一塌糊涂。他想哭又想笑,自己喜歡的人看似冷漠無情,實(shí)際上最容易心軟,發(fā)小好的讓人愧疚難當(dāng)。

    學(xué)校的眾人沒料到會目擊如此刺激帶勁的告白場景,連飛光氣質(zhì)風(fēng)流肆意,訴說心意時,深炙熱深情讓人動容羨慕。

    連飛光豁出去面子拋下爆炸性消息,打斷了賀書卿的身份自爆,大家完全不記得追究惡作劇之信的真實(shí)含義。

    他們所有的注意力轉(zhuǎn)移,瘋狂想知道,賀影帝會不會接受好友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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