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換句話說,他最大的金手指,是試錯成本。
未來的世界,其實建立在無數(shù)次的試錯下所到達(dá)的。
而他……可以從一開始選擇最正確的結(jié)果!
想到這里,簫楚生的目光堅定了起來。
只不過萬事開頭難,而且現(xiàn)在的他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高中生。
要錢沒錢,要人脈沒人脈。
所以現(xiàn)在的他需要幫手,也需要錢!
幫手的話……他想到了自已同班的兄弟徐海,其實剛才他和鄭佳怡能在一起,這里面就有徐海牽線。
前世創(chuàng)業(yè)時,徐海付出很讓人感動,那時候的他三天兩頭到處跑。
很多時候一天都睡不夠五個小時,還有好幾次應(yīng)酬喝進(jìn)了醫(yī)院。
二十多歲,年紀(jì)輕輕就禿了頂。
說真的,簫楚生對這位兄弟的感情很復(fù)雜。
因為這世上有些人適合一起吃苦,卻不適合一起富貴。
徐海在最艱難的時候兢兢業(yè)業(yè),可等到苦盡甘來,好日子來了,他卻犯下了很致命的錯誤……
第5章
脫了給我康康
許是眼界和認(rèn)知的問題,又或者被突然的財富沖昏了頭腦。
前世的徐海在有了些小錢后開始飄飄然,泡了他大學(xué)時候的女神,然后英年早婚。
而問題也就是出在了這場婚姻,面對龐大的資金,徐海被老婆挑唆,挪用了一筆公款。
那筆錢原本是擴(kuò)張用的備用資金,簫楚生的公司險些因為這筆錢而資金鏈斷裂破產(chǎn)。
之后簫楚生念在舊情上,讓徐海只是歸還了挪用的資金,并沒有追究法律責(zé)任。
但兩人的交情那時候基本也就到頭了……
如今的徐海就像鄭佳怡,明知道結(jié)果的情況下,自已還會重蹈覆轍嗎?
他很清楚,徐海只是普通人,哪怕他再怎么努力,可人很難賺到超過自已認(rèn)知的錢。
面對更多的錢,徐海依然會管不住自已的手。
一次不忠,終身不用。
如果狠不下心,簫楚生上輩子也不會有所成就。
想到了這里,他深吸了一口氣:“有點難搞。”
從剛才開始就怯懦地不敢吭聲的遲杉杉小聲嘟囔:“有……有什么我能幫你的嗎?”
簫楚生這才注意到她:“原來你還在啊……”
“???”
遲杉杉莫名有一種好像被侮辱了感覺,她這么大一只美女在這,你從剛才開始就在發(fā)呆?
還說帶我來開房?然后你把我晾在這,我就那么沒有魅力嗎?
大概這就是女人的好勝欲,明明一開始這家伙還有點慌。
結(jié)果現(xiàn)在簫楚生沒對她做什么,她反倒不樂意了。
簫楚生有點不耐煩,朝她擺了擺手:“那你去洗個澡吧�!�
“��?喔……”
笨蛋美女主打一個聽話,還真去洗澡了,給簫楚生看得一愣一愣。
“不是……她這樣是怎么活到這么大的?”他都驚了。
這笨蛋美女的智商好像真的堪憂,這孩子怕是不能生啊……萬一遺傳了先天弱智怎么辦?
其實他只是想把這笨蛋給支開,畢竟現(xiàn)在的簫楚生需要靜下心來好好想想。
他在這個時間線上能做些什么,既然已經(jīng)沒有選擇,那只能咬牙掙扎。
既然徐海那邊信不過,他只能想想看還有什么人能信任。
“嗯?等一下,或許我可以……”
簫楚生此刻腦海中浮現(xiàn)起了一道身影,準(zhǔn)確來說,她才是自已前世創(chuàng)業(yè)能成功的核心人物。
簫楚生前世能取得成就,有一半功勞在她身上。
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想到,主要是先入為主,他只想到在自已這個時間點上認(rèn)識的人里找。
沒錯,簫楚生想到的是前世自已的另一個合作伙伴,林詩。
滬上財經(jīng)大學(xué)的才女!
只不過自已跟她相遇時候已經(jīng)是上大學(xué)后,那時候的林詩已經(jīng)在實習(xí)。
簫楚生偶然間幫過林詩,兩人成了朋友。
再后來一起創(chuàng)業(yè),林詩在其中發(fā)揮了她的才能,為簫楚生的成功提供了相當(dāng)多的幫助。
簫楚生抵著下巴想了想,這個時間的林詩應(yīng)該是在大二。
“如果是林詩的話……或許真的可以把她騙來�!焙嵆止局�。
別人他可能真沒辦法,但林詩,簫楚生和林詩之間有著超乎尋常羈絆。
即便是兩世為人,也不能阻止兩人的相遇。
嗯,簫楚生自已是這么認(rèn)為的。
“那么比起后面那些虛無縹緲的,目前還是想辦法把林詩拉上賊船�!�
就在他心潮澎湃計劃著接下來的目標(biāo)時,遲杉杉拉開了浴室的門。
笨蛋美女身上只裹著一條寬大的浴巾,剛洗完澡,水汽在她裸露的肩膀留下痕跡。
簫楚生承認(rèn)自已有些心動,畢竟這家伙雖然笨,可確實是一只美女。
美女誰會不愛?
簫楚生自已就是個普通又正常的男人,他當(dāng)然有自知之明。
他也從不覺得自已有多深情,前世和鄭佳怡的糾纏,更像是一種執(zhí)念。
年少時的愛情,經(jīng)營那么多年,都已經(jīng)堅持了那么久,放棄未免太過于兒戲。
就是抱著這種念頭,哪怕最后可能早已經(jīng)沒了激情,哪怕在一起的過程真的很痛苦。
簫楚生的深情,不過是表象。
只是很可惜,他的深情最后還是一無是處。
遲杉杉被簫楚生那滿是侵略性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畢竟直勾勾的,都快冒綠光了……
“那個……能別看了嗎?”小笨蛋紅著小臉,低聲說道:“怪害羞的……”
簫楚生這才意識到,自已剛才可能眼神確實有點直白。
嗯?不對啊,我原本不就是跟她來開房的嗎?看幾眼怎么了?
想到這里,他更加肆無忌憚起來,看向笨蛋女神的目光完全沒有收斂。
遲杉杉被這人的無賴搞得又氣又惱,但又想笑。
可越是這樣,她越是放松,大概想要治愈社恐,得找個社牛的無賴。
很不巧,簫楚生就是這樣的無賴!
“脫了給我康康?”
“哈?”
遲杉杉傻了,這人得寸進(jìn)尺��?
“哈什么?你欠我的�!焙嵆聿恢�,但氣卻很壯:“我今天暫時都不打算對你做什么了,過過眼癮總可以吧?
還有,就是暫時啊,因為我特么才想起來我還未成年呢,先留你幾天,你跑不了的我跟你嗦——”
“��?喔……”遲杉杉又覺得自已腦子不夠用了。
他這話說得……好像很有道理,但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笨蛋美女還真信了這狗男人的鬼話,讓簫楚生在這個年紀(jì)就大飽了眼福。
對方還是杭城二中的第一�;�,這要是讓學(xué)校那些校花們的愛慕者們知道了,怕不會想要刀了簫楚生。
他畜生的外號可不只是從名字諧音來的,畢竟他是真畜生��!
“嘖,這身材……有點東西啊。”
簫楚生這狗東西看了還不算完,居然很認(rèn)真地評價起了笨蛋美女的身材。
但他又不得不說,這笨蛋美女該大的地方那是真的大,不該大的地方又恰到好處。
想想重生前的笨蛋美女,哦……恐怕那是貨真價實的36d。
簫楚生想到了一個可能,不禁想:“你的智商呢?不會換成36d了吧?”
不過飽了一把眼福的同時,簫楚生內(nèi)心莫名有了些負(fù)罪感,他這算不算哄騙無知少女?
主要這無知少女可能智商上有點問題,哄騙無知少女加欺負(fù)智障?
嘶——buff疊滿了,有點刑��!
第6章
你小子還是個吃軟飯的?
簫楚生此刻內(nèi)心還是混亂的,在自已靜下心來以前,他還不想回家。
于是就打算給家里打個電話,可一摸口袋他才想起來……
哦對,這個時間上的他還沒有手機(jī)。
這年頭還是功能機(jī)時代,而且價格還都不便宜,除了能打電話發(fā)短信,其實也沒太大的用處,所以并沒有到人手一部的程度。
“喂,你有手機(jī)嗎?”簫楚生不客氣地沖著笨蛋美女問。
“我不叫喂,我叫遲杉杉啊!”遲杉杉撅著小嘴,一臉的不開心。
“哦……那有手機(jī)嗎?”
“有……”
“給我用下�!�
遲杉杉倒也沒矯情,把她自已的手機(jī)遞了過去。
簫楚生接過一看,嚯——諾基亞n95!
好家伙,這笨蛋不愧是大戶人家的閨女,07年用n95,這玩意六千多呢吧?
在07年花六千買一部功能機(jī),豪橫程度不亞于在20年以后花兩萬買一臺最頂配的果子。
因為07年時候的國內(nèi)人均收入極其感人,但這不過是表象。
雖然這年頭平均工資不高,但其實有著各種各樣的風(fēng)口,還有就是法律在這個時候其實沒那么完善。
所以在這個時代鉆空子的特別多,真正的富翁其實都是在這個時間所誕生的。
甚至有很多家庭都是在這個年代為后面的十多年打下了基礎(chǔ)。
當(dāng)然,這些都是不能說的東西。
但簫楚生知道,這個時間其實是整個世界最尷尬的一年,因為風(fēng)雨欲來……
08年過后金融危機(jī)席卷全球,國內(nèi)自然也逃不過波及。
很多的金融泡沫崩塌,只有少部分人抓住了風(fēng)口和機(jī)遇,利用在這之前積攢的財富搭上風(fēng)口,跳躍了階級。
還有一部分人是持著這些資金,扔銀行里吃利息,過得也還不錯。
而那些貪婪又眼光不太行的,就很慘,龐大的資金化為烏有,然后……天臺見!
嗯,就跟簫楚生一樣,只不過他是被迫下了天臺……
“怎么不打?”笨蛋美女遲杉杉疑惑簫楚生為什么手放在鍵盤上不動。
簫楚生尷尬地?fù)狭藫项^:“我在想我家電話多少來著……”
“……”
這真不怪簫楚生,他記憶里的是重生前父母的手機(jī)號。
但這個時間上……好像家里只有自家老登有手機(jī),家里倒是有一部座機(jī)。
可……號碼多少來著?
苦思冥想后,簫楚生嘗試著撥打了自已印象里父親的手機(jī)號。
意外的是……居然接通了?還真是這號碼?
好家伙,自家老登這個手機(jī)號居然用了十多年沒換?!
“啊,那個,老蕭啊,我今晚上就不回家了啊,啊對,在同學(xué)家里住一晚上,嗯,就這樣。”
簫楚生盡可能少說話,他擔(dān)心自已的改變太過于明顯,以至于讓父母看出問題。
把手機(jī)還給遲杉杉:“穿上衣服,下樓。”
“��?”
遲杉杉有些不知所措:“這就完了?”
“?”
簫楚生總覺得這對話好像哪里不對勁,但他又懷疑是不是自已的問題……
他只能干咳一聲以掩飾尷尬:“那什么,要做什么吃完飯再說,你不吃飯嗎?”
遲杉杉懵懂地眨了眨眼睛,一抹羞紅浮上臉頰。
啊……我剛才說了什么��?!
簫楚生這個房間開的是過夜的,畢竟奔著把這笨蛋美女睡哭來的。
只不過現(xiàn)在他心情很是復(fù)雜,腦子需要冷卻。
看笨蛋美女準(zhǔn)備穿上衣服,簫楚生鬼使神差來了句:“要不然……讓我摸摸?”
“?”
空氣一瞬間都仿佛凝固,不過他最終還是得償所愿,高中時代的遲杉杉,身材就很哇塞了。
起碼先收到點利息,不算虧!
兩人一前一后下樓,笨蛋美女跟在后面紅著臉不敢抬頭,引得樓下的前臺小妹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兩人一看就是高中生,現(xiàn)在又不是周末,來這種地方開房是做什么,根本不言而喻。
可他們這么快就完事了?
簫楚生當(dāng)然不可能知道前臺小妹已經(jīng)在想著要不要給他貼上“不行”的標(biāo)簽,他現(xiàn)在只想吃飯。
只不過一掏兜,得,他這兜比臉還干凈……
沒辦法,他只能蹭遲大�;�,畢竟大戶人家。
再說自已被她給害死,一條命怎么也值這些吧?
簫楚生理直氣壯地想著。
遲杉杉自已倒沒有那么多想法,默默跟在他身后。
剛洗完澡不久的遲杉杉頭發(fā)還沒完全干掉,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味道,簫楚生在前面聞得清清楚楚。
不是洗發(fā)水也不是沐浴露那種科技與狠活的味道,很……自然。
大概,是這家伙的體香?
簫楚生差點聞著這味道就醉了,連忙甩了甩頭,往四周看了看。
07年還是實體經(jīng)濟(jì)為主流的時代,街上到處都是小商販。
“吃那個吧?”他問遲杉杉。
遲杉杉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是一家燒烤攤。
簫楚生選這個,其實有他自已的考慮。
既然有機(jī)會重活一世,那自然得在這個時間抓緊賺錢,畢竟過了這兩年,錢就難賺了!
而實體經(jīng)濟(jì)背景下,最快賺來第一桶金的地方,還是這里。
所以他也算是在考察。
經(jīng)過問價,果然如簫楚生所料,這時候就跟后世一樣,燒烤這玩意的利潤率都是高到嚇人!
“吃吧,不過別吃太多,咱們打包回去�!焙嵆嵝阉�
“�。颗丁北康懊琅苈犜�,這讓簫楚生很欣慰。
“行了,付錢吧�!焙嵆廊焕碇睔鈮训刈尡康懊琅跺X。
老板用難以置信的目光打量簫楚生,沒看起來,你小子還是個吃軟飯的?
簫楚生自然不在意這些,畢竟……要臉干嘛?能吃嗎?
回去時候路過便利店,簫楚生又去買了一打啤酒,當(dāng)然,還是笨蛋美女付的錢。
“我……我不會喝酒�!边t杉杉怯生生說。
“沒事,我喝的……”
簫楚生其實心里還有些難受,現(xiàn)在他只想最后大醉一場,以此告別過去。
等醒來后,面對新的人生……
算是一種儀式吧。
回到酒店房間,簫楚生坐在陽臺看著窗外,他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已有多少年像這樣看過這座城市。
07年難道杭城夜里沒有那么燈火通明,更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煙火氣,讓人有一種莫名的安心感。
一口燒烤,一口啤酒,簫楚生根本停不下來。
很快一打啤酒已經(jīng)沒了大半,簫楚生眼神逐漸迷離起來。
遲杉杉一直看著他,總覺得在他身上有一種難言的情緒籠罩著,很是讓人心疼。
他……其實需要我吧?遲杉杉如是想到。
當(dāng)簫楚生還想打開下一瓶時,那瓶酒卻被搶走。
遲杉杉抱著酒瓶子,抿著嘴唇?jīng)_簫楚生搖了搖頭……
第7章
手感還怪好的嘞
此刻的簫楚生其實已經(jīng)喝得迷糊了,黑暗中只看到一個人影。
借著窗外若有若無的光亮,他勉強(qiáng)看清了對方那張干凈又漂亮的臉。
“呼~”
簫楚生吐出一口酒氣:“你還在��?”
遲杉杉被他一句話整不會了,剛才的情緒在一瞬間蕩然無存。
然后就聽到簫楚生問了一句:“你不回家嗎?”
遲杉杉怔了下,心想他打算放自已走?是誰非要帶她來開房來著?
這個家伙該不會只是想騙她開房錢吧?
但遲杉杉又不那么覺得,盡管她腦子不太好用,但也能理清這里面的邏輯。
這家伙的行為毫無道理。
于是遲杉杉輕聲說道:“不回……”
“你家里不找你?”簫楚生問了句。
卻見遲杉杉抿著嘴唇,眼神也黯淡了下來。
能看出她身上被一種難言的負(fù)面情緒所籠罩。
遲杉杉勉強(qiáng)地笑了笑:“不會的……他們永遠(yuǎn)不會找我的,就算我死了。”
這一句上升到死這程度,又帶著點哀怨的話讓簫楚生的酒醒了幾分。
他想起自已重生前,在天臺上與這笨蛋喝得酩酊大醉,兩人說到如果她能早點遇到簫楚生。
其實這些談話里還有后續(xù),只不過簫楚生之前只當(dāng)那是笨蛋美女對現(xiàn)狀最惡毒的詛咒。
“如果我能早點遇到你,你就幫我弄死那老逼登,還有那個賤人!”
簫楚生的表情逐漸變得復(fù)雜起來,看樣子她的問題并不是后面才有。
這家伙是真的想弄死她爹!
簫楚生想了想,還是疑惑,忍不住開口問她:“怎么了?你家里對你不好?”
遲杉杉似乎被問到了心里最脆弱的地方,表情忽變得委屈起來。
抱著從簫楚生手里搶走的啤酒就開始猛灌,把簫楚生嚇了一跳。
他連忙搶回來,卻發(fā)現(xiàn)一整瓶已經(jīng)少了大半。
遲杉杉咳嗽了好半天,才嗚哇哭了起來……
一如重生前那個笨蛋,這副樣子好像才是面具之下最真實的她……
笨蛋抽泣著,跟簫楚生斷斷續(xù)續(xù)念叨了自已一直藏在心里的小秘密。
遲杉杉很小的時候家里并不富裕,但他父親后來有貴人相助,開了一家小煤礦,靠販煤賺了一筆。
生意如日中天的時候,政策改了。
簫楚生腦子昏昏沉沉,但還是從腦子里想到了這些事。
小煤礦好像在世紀(jì)初的時候被國家給關(guān)停了,不過這也讓簫楚生明白了這笨蛋家里為什么那么有錢。
好家伙,煤老板��!
再后面,她家老登又投錢進(jìn)了房地產(chǎn),更是起飛。
簫楚生一聽到這里,已經(jīng)在腦子里將前世這家伙為什么要跳天臺給理清了。
房地產(chǎn)這行業(yè)確實……在這后面的十年里的確如日中天。
可這中間有很多人貪婪無度,最后在里面各種以貸養(yǎng)貸去搞房地產(chǎn)。
最后……爆雷,有多少房地產(chǎn)行業(yè)相關(guān)的從業(yè)人員還有老板上了天臺,就連簫楚生自已都不知道。
所以這笨蛋美女家里就是因為這個才破產(chǎn)?
“那你家里對你不好?”蕭楚生其實只對這一點好奇,他想知道為什么前世的笨蛋美女會想要弄死她親爹。
另外就是,她口中的賤人又是誰?
笨蛋美女抬起眼眸,就那么呆傻地盯著簫楚生,又是哇得哭出了聲。
安撫這家伙好一番,蕭楚生才從這家伙口中得知了他想知道的一切。
遲父在房地產(chǎn)里賺到了錢,男人嘛,有了錢就變壞。
遲杉杉的親生母親是遲父同村的姑娘,兩人是相親認(rèn)識的,所以在發(fā)家后他果斷拋棄了自已的糟糠之妻,然后找了個年輕漂亮的。
很俗的戲碼,隨處可見。
可找歸找,這也就算了,關(guān)鍵這個后媽害死了笨蛋美女的親生母親。
最關(guān)鍵的是,遲父其實自已也知道。
簫楚生聽得一愣一愣的,心想怪不得笨蛋美女那么恨呢……換他,他也想弄死這老逼登和賤人。
被酒精搞得臉色通紅的遲杉杉自嘲一笑:“他們其實根本看不上我,養(yǎng)我不過是因為我長了一張好看的臉,我這樣的……以后肯定可以賣個好價錢吧�!�
“……”
簫楚生沉默了,前世的笨蛋美女為什么成了那樣子,他徹底明白了……
她就是被遲父和那個后媽所豢養(yǎng)的物品,用來給家里交換更大的利益。
只不過他們沒料到,大廈倒塌得那么快,遲杉杉這個藏起來的寶貝都沒來得及用。
最后只能把她送給一個地中海,為了讓遲家的生意能茍延殘喘一段時間。
只可惜這家伙腦子雖然笨,可性子卻很烈,直接上了天臺……
好吧,他就是被這笨蛋給坑了的那個。
想想就好冤��!
看著笨蛋美女無聲流淚,簫楚生忍不住有些心疼。
把她拉進(jìn)了懷里,在她那張讓人看了就想犯罪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笨蛋美女被親傻了,愣愣地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哭。
蕭楚生輕拍著她的后背,同時小聲安撫:“放心,有我呢,我?guī)湍愀伤麄兒貌缓�?讓他們不能欺�?fù)你。”
“嗯……”
簫楚生能重活一世,多少跟這家伙是有那么點聯(lián)系的。
畢竟要不是她的話,自已好像也沒機(jī)會重來,所以……就當(dāng)給她還愿了。
前世她想要的,這輩子就讓他來滿足好了。
簫楚生在心中暗自想著,抱著她的身體更加用力了一些。
嗅著這家伙身上那股子令人沉醉的香氣,簫楚生的眼神都迷離了起來。
酒勁上來,之后的事情他也記不清了……
昏昏沉沉中,持續(xù)不斷的鈴聲讓簫楚生有些煩躁。
迷迷糊糊間摸了半天想要摸到鈴聲的來源,直到摸到了一團(tuán)肉肉的東西……
他下意識捏了幾下,同時也在疑惑,手感還怪好的嘞。
“嗷——”
耳邊傳來少女吃痛的叫聲,把簫楚生嚇得瞬間驚醒。
然后就看到笨蛋美女遲杉杉雙手抱胸,淚眼汪汪地瞪著簫楚生。
而簫楚生這一刻也意識到了……自已剛才到底干了什么……
那么大的力氣,把那家伙都捏疼得叫出聲了。
遲杉杉的手機(jī)鬧鈴還在響,這是遲杉杉每天早上起床的鬧鈴,因為他們還是學(xué)生呢!
簫楚生摸了摸鼻子,就很尷尬。
但此刻的他忽然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不是……我怎么沒穿衣服?”
第8章
包個女大學(xué)生
不止是他沒穿衣服,就連遲杉杉也沒穿。
而且現(xiàn)在簫楚生也終于反應(yīng)過來,好像……他剛才還把那家伙摟在懷里?
不然咋摸那么順手呢?
這一刻的簫楚生瞳孔猛縮,連忙往床單上看,好像……沒什么水漬,也沒什么血跡。
再嗅一下空氣中的味道,好像……也沒有什么奇怪的。
他又感覺了一下自已的身體狀態(tài),雖然還是有點昏沉感,但這是醉酒后遺癥,而不是事后虛脫,畢竟龍?zhí)ь^還在……
一時間,兩人都尷尬了起來。
那么昨晚上怎么回事,已經(jīng)有了結(jié)論,估摸著……他們醉了以后,就迷迷糊糊爬上了床。
然后就那么睡到現(xiàn)在,至于衣服……大概率是中間自已脫的。
想到這里,簫楚生松了口氣,但又莫名有一點失落。
唔……我怎么好像還真有點期待跟她發(fā)生了什么似的?
簫楚生自已都有點懷疑人生了,雖然他就算真把這笨蛋給辦了,他也不會有負(fù)罪感就是了……
倒是遲杉杉從剛才開始就在發(fā)呆,讓簫楚生不解地?fù)狭藫项^:“怎么了?”
“你和我……”
“……”
簫楚生干笑兩聲,意識到這家伙未經(jīng)人事,大概誤以為自已昨夜里把她睡了。
“放心,你好好的,估計就是昨晚上抱一起睡了一宿,最多就是睡著的時候有點肢體接觸�!焙嵆室膺@么說。
果然,遲杉杉臉頰紅了起來,肢體接觸在所難免的。
但她臉紅的點在于,她居然剛才真的有點小期待。
可當(dāng)知道這家伙什么都沒做時……又莫名有點惱怒。
這家伙……有點冒犯��!我這么漂亮,你反而什么也沒做,這是對我的不尊重!
當(dāng)然,遲杉杉也知道,不可能要求一個喝醉的人那么多。
更何況……她自已也醉了。
其實簫楚生自已也早就意識到,其實他們根本啥也沒發(fā)生,畢竟都醉得不省人事了……還指望支棱起來嗎?
別想了。
于是兩人默契地從地上開始撿衣服,扔的到處都是。
沒錯了,估計就是他們自已迷迷糊糊脫掉的。
“你要去上課是嗎?”簫楚生忽然問遲杉杉。
遲杉杉愣了下,然后怔怔地點頭。
簫楚生遲疑了下,其實他是計劃等周末放假了再去滬上找林詩。
可現(xiàn)在……他忽然改變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