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嗯，兒媳曉得，兒媳不怪爹”，孔秦抓住衣領，將露出的春光掩住，他知道公爹對他沒有意思，也沒有埋怨公爹的想法，有的只是衣衫不整的羞恥還有剛剛被鞭子打出反應的自我唾棄。

    十分明白孔秦想法的李老根起身將麻繩放好，從臥室正門出去，朝院子里躊躇的趙景珍走去。

    “采芙剛剛有沒有鬧？”

    “沒有，她很乖，二嫂他……”

    “他沒事，就是用竹鞭打了幾下”

    趙景珍猶豫一會，詢問：“二嫂方才犯了什么錯？”

    “買完豆腐被李光棍搶走瓷碗，害怕回來被我罵，就去

    “是二嫂差點被人玷污嗎？”

    “你爹我是那種人嗎？爹最生氣的是他為一個破碗讓自己步入險境，當然這事被人撞見，讓爹丟了不少臉面，所以啊，景珍你可不要學你二嫂，有什么困難記得先向爹求助，若被爹發(fā)現(xiàn)你們擅作主張釀下大禍，可別怪爹翻臉不認人”。

    李老根意味深長地看一眼趙景珍。

    趙景珍附和的同時，懷里的孩子哭出了聲。

    “爹，采玉應該是尿了，我去幫采玉換尿布”，趙景珍說著就要離開，結(jié)果見公爹朝他招手，無奈只能蹲在公爹旁邊，將哭鬧的孩子給公爹看。

    李老根打開孩子的尿布，用手摸，發(fā)現(xiàn)沒有濕意。

    “采玉沒尿，就是餓得厲害，你快給他喂奶”

    “我這就回房喂采玉”。

    “掀開衣服就喂的事，就你講究，你要早點適應鄉(xiāng)下生活，不要把鎮(zhèn)上的那一套帶到家里”，說完擺擺手讓小兒媳快進屋奶孩子。

    第0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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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妯娌閑聊，受到?jīng)_擊的美艷兒媳，心態(tài)轉(zhuǎn)變

    奶完孩子的趙景珍將治療傷口的藥拿給孔秦。

    孔秦感激不已，但一直白拿弟媳的東西不好，便推拒：“景珍我這里有藥，真的不用……”

    “

    “景珍，我……唉，以后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只管叫我”，孔秦嘴上這樣說，心里卻知道趙景珍不會有事麻煩到他，于是開始盤算買一些布給趙景珍的孩子繡一件肚兜，以表心意。

    不知道孔秦想法的趙景珍爽快地答應，來到孔秦的繡架前。

    “怎么突然繡大紅鴛鴦被？”

    “公爹說一遠方親戚嫁女，讓我繡喜被，好送禮”，孔秦坐在繡架前，輕輕撫摸繡架，心情愉悅地說，“也虧那戶人家嫁女，不然還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才能摸繡花針，我就只有這繡工拿得出手，如果公爹準許我繡東西賣錢就好了”。

    “往后的日子里，你專挑

    “我明白，但總歸要有一點事做”。

    “是這個

    “采玉是不是要睡了？”

    “

    還未詢問，就聽見公爹讓他出去把院門關上。

    “好，這就來”，趙景珍來到院子里，詢問公爹要出去做什么。

    “早上買的鯽魚沒處理，想著再去買兩塊豆腐回來燉個鯽魚豆腐湯，這湯下奶，省得爹的乖孫餓肚子”，李老根逗弄采玉，手背有意無意地蹭趙景珍的胸口，瞥見趙景珍有些不對勁的表情，疑惑地問，“你不喜歡喝鯽魚豆腐湯？”

    趙景珍搖頭間微微往后退，避開公爹沒有分寸的手。

    李老根裝做沒有發(fā)現(xiàn)的樣子，依舊逗弄采玉：“鯽魚煎完搗碎加水熬成雪白，加入鮮嫩的豆腐，味道鮮美有營養(yǎng)，說著說著就開始饞了，我走了，你把門關好”。

    等公爹一走，趙景珍的臉瞬間垮下來，關好門，回到孔秦房里抱怨。

    “爹這幾日怎么盡安排下奶的吃食，剛剛興高采烈地去買豆腐，待會回來做鯽魚豆腐湯”，瞧見孔秦一臉疑惑，趙景珍解釋，“最近我胸口有些漲，再繼續(xù)喝那些湯，恐怕采玉又得鬧騰”。

    “要不要待會和爹說一聲”。

    “千萬不要，你是沒瞧見爹剛剛的那個高興勁，要是我們毀他的好心情，不知道他又要發(fā)什么脾氣，爹那脾氣就像小孩子的臉，說變就變，我們還是不要去招惹他，不過你倒可以向他提一提賣繡品的事”。

    “這……還是算了，爹讓我繡的喜被還沒繡完”。

    兩妯娌相視一嘆，又接著嘮一些家常，趙景珍看一眼院子里的棗樹，不解地問：“也不知道爹為什么那么寶貝他那棵棗樹，采芙想吃也不給”。

    “爹說那樹上的棗他有大用，不過具體什么用處也沒說，聽大嫂說那棗的用處每年都不同，去年是拿去廟會賣，今年不知道會拿去做什么？”

    “興許也是拿去賣”。

    此時的趙景珍和孔秦還沒意識到那大棗的妙用，等到發(fā)現(xiàn)時，已無法直視大棗的存在。苺馹膇更??海棠?忢5|

    李老根買完豆腐回來，說要給兩個兒媳露一手，于是興致勃勃地熬一鍋鯽魚豆腐湯，鮮美的魚湯飄出院子，直接饞哭附近的小孩。

    “快喝吧，放冷了不好喝”，李老根將滿滿一大碗魚湯挪到趙景珍面前，看著趙景珍咬牙將魚湯喝掉，并詢問趙景珍味道怎么樣。

    “很好喝，爹的廚藝完全可以媲美鎮(zhèn)上的大廚”。

    趙景珍違心地夸贊，隨后又被塞一大碗魚湯，內(nèi)心眼淚直流，面上卻裝出一副欣喜的樣子，等到晚膳又是吃下奶的東西時，趙景珍表情有些維持不住，但是面對公爹的詢問，還是只能裝出很喜歡的樣子。

    應付完公爹，準備回房間消化一下，就被公爹喊住。

    “采玉出生，村里鄉(xiāng)親都沒怎么見過，你抱著采玉了陪爹去村口逛逛”，李老根起身，看向收拾碗筷的孔秦，叮囑孔秦待會關好門窗。

    隨后帶著趙景珍來到村口大榕樹下。

    現(xiàn)在樹下全是剛吃完飯出來喝茶閑聊、下棋的大老爺們和縫衣服、納布鞋的婦道人家，大家有說有笑，好不愜意。

    “老根難得見你一次，這是三好媳婦吧，快來這邊坐”

    “你個臭棋簍子，還敢下棋，不過今天我來可不是看你下棋的，來看看我的乖孫”，李老根抱著孩子，來到好友李友人旁邊，給好友炫耀一番，又給其他人看一眼，將孩子還給趙景珍，帶趙景珍走到婦女堆里。

    準備和趙景珍一一介紹那些婦人時，瞥見趙景珍神色有些不自然，尋著趙景珍的目光，看到一個孕婦掀開衣服喂奶，找到原因，李老根立即和趙景珍說：“那是你伯娘家的兒媳”。

    “爹，他為什么大庭廣眾之下……”

    “不要露出這種異樣的眼神，這種事在鄉(xiāng)下很尋常，不信你瞧瞧，看看有沒有人在意”。

    趙景珍環(huán)視一周，發(fā)現(xiàn)不論是婦人還是男人，大家都見怪不怪，沒有一個人覺得這種行為羞恥，這讓趙景珍覺得很奇怪，為什么極其注重貞潔的人們此時卻如此開放……

    不小心將心中疑惑問出來的趙景珍聽見公爹笑著說：“生完孩子，婦人胸口那兩團肉就是一個物件，而且孩子哭起來，哪里還管你在什么地方，久而久之，婦人當著眾人的面喂奶就變成尋常事，你也要習慣，不要一直用詫異的目光盯人看”。

    “好”，趙景珍雖然嘴上這么回答，卻管不住眼睛，總會有意無意地看向喂奶的婦人。

    “老根叔這是你小兒媳吧，看著就漂亮”，一個婦人笑意盈盈地說。

    “三弟妹好記性，這就是三好的媳婦”，李老根將趙景珍帶到婦人面前，教趙景珍喊人，“老三媳婦，這是村口的李三娘，你叫他三娘就行”。

    “三娘”。

    “誒，真是個漂亮媳婦，三好能娶上這么好看的媳婦是他的福氣，懷里這是三好的孩子吧，來，讓三娘瞧瞧”，李三娘踮起腳，逗弄一番孩子，用羨慕的語氣對李老根說，“李家就屬你福氣最大，不僅有三個好兒子、好兒媳，現(xiàn)在還有這般可人的孫孫”。

    “這也是我運道”，李老根拍拍趙景珍手臂，“你和三娘他們聊，爹去石桌那邊”。

    李老根一走，幾個婦人立即圍上趙景珍，一個接一個地逗弄采玉，很快采玉就哭出聲來。

    “孩子哭了，三好媳婦快喂奶”。

    “三好家的，你不會是害羞吧，瞧我這記性，你是鎮(zhèn)上的，和我們鄉(xiāng)下的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的，都是婦道人家，孩子餓了同樣要奶，三好媳婦你還不快掀開衣服來奶孩子”。

    眾人哄笑，李三娘讓其他人收斂一點，然后對趙景珍說：“他們就是嘴皮子厲害，你別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上，但是采玉哭得這樣兇，你要不要喂一下，別擔心，沒人會看的”。

    趙景珍不自然地回：“我現(xiàn)在就回家喂”。

    “別啊，怎么臉皮這么薄，都是兩團肉，你有我們也有……”

    “快別說了”。

    “孩子哭得厲害，我先回去了”，坐立難安的趙景珍抱著孩子立即往公爹方向走去，還未說明情況，公爹就起身和旁人說改日再聚。

    兩人微微走遠，李老根詢問：“是不習慣嗎？怎么孩子哭得這樣厲害？”

    “采玉餓了”。

    “餓了就喂奶啊”，李老根說完，見兒媳面紅耳赤，馬上猜測，“是不是覺得在那么多人面前喂奶不自在？”

    “嗯”。

    “這有什么不自在的……你不自在也正常，不過你要慢慢適應，不然出去會被人笑話，說不合群”，李老根停頓一會，輕輕拍打趙景珍的肩膀，“算了，爹也不要求你現(xiàn)在能像其他婦人一樣袒胸露乳的喂奶，你先在家慢慢適應，家里又沒什么外人，爹相信你一定能行”。

    “爹，我……”

    “剛開始不適應很正常，爹會幫你的”。

    兩人進院子，趙景珍就要抱孩子回屋，還沒進屋就發(fā)現(xiàn)公爹跟在后面，想要阻止公爹，卻見公爹極其熟練地進屋坐在椅子上，自顧自地倒茶喝。

    這下趙景珍也不好開口讓公爹出去，準備側(cè)身喂孩子奶的時候，聽到公爹說：“李家可沒有這么忸怩的兒媳，你這樣，別人會笑話你爹，快坐好再喂，爹給你當陪練，讓你慢慢適應”。

    被厚臉皮公爹弄得生氣又尷尬的趙景珍憋著氣，坐正，抓住衣服的手微微顫抖，余光看向公爹，確定公爹沒有看這邊，迅速把衣服拉開，露出一邊乳房。

    喂孩子的時候，不忘觀察公爹，發(fā)現(xiàn)公爹沒有偷窺，心里的氣才消。

    “看來公爹真的是充當陪練，沒有一點齷蹉之心”。

    生性還是有些善良的趙景珍沒有發(fā)現(xiàn)李老根打的算盤。

    “你看看，是不是很簡單，這種事不難，你慢慢適應就行，爹現(xiàn)在要去李鐵柱家算賬，你把門窗關好，不是我喊你開門，你不要開”。

    “好”

    公爹一走，趙景珍攪弄手帕，仔細想想，竟然覺得公爹說得有些對。

    “趙景珍你瘋了……”

    被自己想法給驚到的趙景珍絕對想不到明日自己的公爹會得寸進尺。

    第0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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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得寸進尺的李老根

    李老根打著稀罕孫孫的名義，一直圍小兒媳趙景珍轉(zhuǎn)，惹得趙景珍干脆把孩子給李老根抱，自己跑去孔秦房間“躲閑”。

    趙景珍抱采芙坐在凳子上看孔秦劈線，抬頭看見窗子外的公爹在逗孩子，無奈嘆氣：“今天爹著實奇怪，往日也不見他這么稀罕采玉”。

    “許是還在興頭上……”

    “景珍快來”，李老根的喊話聲蓋過孔秦的說話聲，趙景珍放下采芙，起身離開。

    “爹把孩子給我吧”，趙景珍想從公爹手中接過哭鬧的采玉，結(jié)果被公爹側(cè)身躲開，心里隱隱不舒服，卻無可奈何。

    李老根一邊輕輕顛采玉，一邊對小兒媳說：“剛剛爹檢查過，采玉沒尿，應該是餓了，景珍你坐椅子上喂一下采玉”。

    “爹，你先把采玉給我”。

    “瞧爹這記性，光叫你喂奶，又不給你孩子，爹老糊涂”，李老根故意裝出懊惱模樣，將孩子還給小兒媳，催促小兒媳，“你瞧采玉這孩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景珍你別害臊，直接在這里給采玉喂奶得了”。

    “爹，兒媳這就回房喂采玉”，趙景珍抹不開臉，不想直接在院子里喂奶，擔心公爹牛脾氣上來，非要他在院子里喂，立即抱著孩子往房間走。

    “你這孩子，喂個奶還挑地方”，李老根嘟囔幾句，故技重施，闖進趙景珍的臥室，瞧見趙景珍難看的表情，李老根摟住趙景珍的腰，無視趙景珍的不情愿，直接將趙景珍拉到美人榻上，“你這孩子，采玉哭成這樣你一點也不心疼，你還小不知道放任孩子一直哭，會苦壞嗓子，變成啞巴，你想要我粉雕玉琢的乖孫變成啞巴嗎？”

    趙景珍搖頭，臉上滿是擔憂，他是孩子的母親怎么會想讓自己的孩子變成啞巴，不過他公爹站在這，直勾勾地盯著他看，他真的做不到掀開衣服喂奶的舉動。

    孩子的哭啼聲又不斷催促他，許是為母則剛，勇氣上頭，直接開口讓公爹出去。

    “昨夜還當?shù)�的面喂��，今日怎么反倒拘謹起來了，你放心，你喂你的，爹不看”，李老根說著，同昨夜一樣坐在椅子上，催促趙景珍，“采玉哭得厲害，你這個當娘的還在乎那些做什么？”

    趙景珍見孩子哭得難受，不再猶豫，立即掀開衣服喂奶。

    采玉含住奶頭，立即停止哭泣，只不過進食時間一次比一次長，這個期間，趙景珍時不時地看向自己的公爹，確定公爹沒有偷窺，放下心來，覺得自己剛剛小題大做，又誤會公爹。

    等到第二次喂奶時，趙景珍不用李老根催促，就自己當著李老根的面掀開衣服喂奶。

    這種溫水煮青蛙的方式用在趙景珍身上，效果極好，短短一日不到，趙景珍就習慣在李老根面前敞胸露乳。

    午間烈日照的人昏昏欲睡，靠在美人榻上的趙景珍本想瞇眼小憩，結(jié)果直接睡死過去，連孩子哭喊聲都沒聽見。

    時刻留意趙景珍房間動靜的李老根估摸好時間，直接進趙景珍的臥室，抱著哭啼的孩子，將趙景珍搖醒。

    “景珍你這個當娘的怎么回事，孩子哭這么大聲，你硬是一點也沒聽見”，李老根將孩子塞給趙景珍，腦子還不怎么清醒的趙景珍習慣性地將外裳拉開，掀起里面的小衣，將殷紅的乳頭塞到孩子口中。

    抬頭瞧見公爹一直站在身前看孩子吮吸奶頭，睡意全無，瞬間清醒，想開口提醒公爹，卻見公爹注意力全在孩子身上，一點色心都沒有。

    這使得趙景珍極為尷尬，開口提醒會顯得見自己斤斤計較，若不開口，他自己又別扭，幾番糾結(jié)，趙景珍還是沒有開口，不過另一手有意無意地整理衣服，將裸露在外的乳房遮住。

    “景珍，爹發(fā)現(xiàn)你對孩子一點也不上心，沒瞧見孩子的小臉都皺起來了嗎？”

    李老根說著，上手將趙景珍的衣服拉開，趙景珍驚慌地喊一聲爹，想要阻止，瞧見皺著小臉準備哭的采玉摸到乳房立即平靜下來，才明白剛剛公爹的用意。

    想到自己剛剛的大驚小怪，瞬間羞恥。

    李老根心中得意，面上不顯，裝出一副疼愛孫兒的樣子，一邊用手指逗弄正在喝奶的孩子，一邊對雙頰泛紅的小兒媳說：“小孩子喝奶的時候，總想摸他親娘的奶子，你不給他摸，他會鬧你”。

    趙景珍點頭附和，想著孩子喝完奶，這尷尬的一幕就會結(jié)束，卻沒想到公爹撫摸孩子臉頰的手會去勾住孩子的小手。

    黝黑粗糙的手指瞬間觸摸到白皙細膩的乳房。

    ”爹……“

    ”一驚一乍，小心嚇壞孩子“，李老根呵斥一聲，笑容滿面地哄著趙景珍懷里的孩子，“采玉乖，快喝奶，努力長高高”。

    趙景珍見公爹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也不好提醒，只能啞巴吃黃連，后來他慢慢發(fā)現(xiàn)，公爹注意力全部在孩子身上，觸碰乳房完全是不小心之舉，只好壓住強烈的羞恥心，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自我妥協(xié)的結(jié)果就是換來他人的變本加厲。

    之后趙景珍喂奶，李老根總會上手，還時不時地觸碰到趙景珍的乳房。

    “景珍你不會是在害羞吧，都是嫁人、生小孩的人了，怎么臉皮還這么薄，你這樣可不行，以后你出門在外，可沒有專門的地方給你喂奶，也就是爹好心，沒有逼你現(xiàn)在就在外面喂奶，你不知道村尾李二狗家的媳婦剛出月子就被婆母喊出去喂奶”。

    李老根瞥一眼趙景珍，在趙景珍旁邊的位置坐下，趙景珍被公爹的突然靠近極為不適應，剛往旁邊挪，就聽見公爹問是不是嫌棄他，這樣趙景珍能怎么回，只能說沒有。

    “其實爹也明白，你是秀才家嬌生慣養(yǎng)的哥兒，爹是地上刨食的泥腿子，你嫌棄爹也正�！薄�

    “兒媳沒有嫌棄爹的意思”。

    “若沒有嫌棄，為什么爹一靠近，你就不舒服想往旁邊挪”，李老根用開玩笑的語氣說。

    聽懂公爹意思的趙景珍無奈地挪回去，心里嘀咕：公爹真難伺候。

    李老根恢復好心情，發(fā)現(xiàn)孫兒拉粑粑的時候，絲毫不嫌棄地幫孫兒換尿布。

    “弟弟拉粑粑了，好臭”，走進趙景珍臥室的采芙捏住鼻子，皺著小臉，跑出屋子。

    小采芙的突然闖入給趙景珍提了一個警醒，往后喂奶可不能敞開門，萬一被采芙和孔秦撞見，那是有口難辯。

    瞧見公爹扯下沾上采玉便便的尿布，立即讓公爹把尿布放地上，待會自己再洗。

    “你整天待孩子就有得累，今天爹心情好，幫你把孩子的尿布洗了”，李老根好心情拿著尿布去后院清洗，見小兒媳抱孩子過來，立即自夸，“論當相

    “爹對娘的好有目共睹，如果三好能有爹一半好，我也能睡個好覺”。

    “

    “兒媳平日也沒有什么大事，如果遇到一定會找爹幫忙”。

    “嗯”，李老根將洗好的尿布掛在繩子上曬，雙手擦衣，走到趙景珍旁邊，一邊逗弄采玉，一邊望向一角的葡萄亭，“今年是個豐收年，不僅地里收成多，連家里的葡萄和棗子也比往年結(jié)得多，等葡萄成熟，爹就拿來釀酒給你們喝，不過這亭子該整理一番，爹瞧鎮(zhèn)上有錢人家都在底下擺放椅子乘涼，爹也今天也做一個”。

    說干就干，李老根將葡萄藤下面的雜草清理完，取出工具、木板，墨斗畫線，刨子磨平，鑿子鑿出榫眼，再取一木材做出榫頭，拼接合成一個長椅，從倉庫里搬出廢棄的竹搖椅掛在亭子里。

    弄完之后天色已經(jīng)黑透。

    坐在廚房，瞧見孔秦走路姿勢沒有昨日那么別扭，心中感嘆：我這兒媳不僅小穴恢復能力強，連身上的傷口也恢復得這般快，看來真的很適合用來調(diào)教。

    撫摸胡須，滿意地點點頭，尋思今晚要如何調(diào)教兒媳。

    “爹用膳”，孔秦的聲音打斷李老根思緒，瞧見李老根有些不悅的表情，孔秦本能地想要道歉。

    李老根擺擺手，讓孔秦坐下吃飯。

    “在自家何必謹小慎微，爹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來，多吃點菜，別光只吃米飯”，李老根夾一筷子菜放孔秦碗里，自個吃幾口飯，見小兒媳食欲不振的模樣，也給小兒媳夾菜，“景珍你也多吃點”。

    “好”，趙景珍嫌棄碗里沾上公爹口水的菜，本就沒什么胃口，現(xiàn)在更是一點也不想進食，可聽到公爹催促，也不好下公爹面子，只能艱難地吃下一碗飯還有公爹夾的菜。

    吃完迅速回房間用茶水漱口。

    準備入睡前，留意到孔秦房間的燈一直亮，心中有些疑惑，二嫂往日熄燈比旁人早，今日怎么一直留燈。

    想不通的趙景珍睡意襲來，關好門窗，上床睡覺。

    夜越來越沉，燭燈漸漸熄滅，只留寂靜。

    此時李老根將堂屋的燭臺點燃，手里拿著油光發(fā)亮的竹鞭，靜靜等待孔秦的到來。

    第0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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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說服柔美兒媳進行身體調(diào)教

    孔秦坐在繡架前心不在焉地繡花，一個不小心，繡花針直接將手指扎出血，孔秦快速含住受傷的手指，嘆息一聲，起身走到衣柜前。

    昨日穿齊胸襦

    坐在鏡臺前，將發(fā)帶勒緊，緩慢步于窗前，探頭看見堂屋無一絲光亮，心存僥幸，覺得公爹昨日說的話也許是玩笑話，可打更聲一響，內(nèi)心忐忑，不敢再做停留，需親身去瞧瞧才能安心。

    叩響房門，無需片刻，木門從里打開，公爹站在微弱燭光下。

    “爹”

    “嗯”，李老根等孔秦邁過門檻，進入堂屋，關上木門。

    木門合上發(fā)出的輕響聲讓孔秦一震，沒來由地心慌，抬頭看見燃燒的香燭忽明忽暗，時不時還會發(fā)出輕微的噼啪聲，一滴燭蠟滴在地上，余光瞧見公爹走來，心一驚，恭順站好。

    “把外裳脫了，下次不要讓爹提醒你”。

    “兒媳謹記”。

    “嗯，脫吧”，李老根無回避之意，直接站在孔秦面前，看孔秦脫衣服，素色襦

    “爹……”

    “脫下”。

    孔秦低頭，緩緩解開系帶，脫下襯袍，自覺跪在蒲團，被公爹的竹鞭攔住，不解地望向公爹。

    “你個小雙兒，竟然戲耍公爹”，李老根說著用鞭子抽打孔秦。

    猝不及防的孔秦哼叫一聲，換來公爹的羞辱。

    “你聽聽，誰家好兒媳會叫得這般淫浪，昨日爹就發(fā)現(xiàn)你這副身體極為淫蕩，摸不得碰不得，爹好心幫你改改浪性，沒成想今日你竟然戲弄爹，故意穿上這中衣中褲，學那良家婦，讓爹對昨日的判斷產(chǎn)生懷疑，好對你產(chǎn)生愧疚是不是？”

    “爹，兒媳沒有那個意思，兒媳這就回房換衣”。

    “你個賤蹄子，爹不說你就不換”，李老根用竹鞭往孔秦肩膀上戳，“爹瞧你這幾日表現(xiàn)好，真心想讓你做二柱媳婦，可你看看你自己什么樣，男人一碰就軟得不行，一副缺男人的樣子，讓二柱怎么走得安心，爹怎么放心，日后你要是給二柱帶綠帽，爹怎么有臉下去見二柱”。

    “爹，兒媳不會，兒媳決定不會做對不起二柱的事，不會給李家蒙羞”。

    “你自己看看你這副身體”，李老根手中竹鞭戳向孔秦陰戶，惹得孔秦一陣顫栗，“瞧瞧，這樣都能發(fā)騷，還說不會，若那日李光棍對你用強，想必嘴上說不愿，身體就淪陷在那光棍身下，你這樣，爹如何放心，又任何相信你”。

    孔秦跪在地上，舉起右手：“爹，兒媳發(fā)誓，絕不會背叛相公，否則……”

    “發(fā)誓有什么用，到時候你被人強迫，心里不愿，身體卻在歡愉，你讓旁人會怎么看，說你裝模作樣，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爹，兒媳……兒媳日后絕不踏出李家一步”。

    “你可知道那些登徒子可不是你不去，他們就不會來找你的，他們要是想，李家的外墻翻一下就能進來”，李老根抓住孔秦的手臂，將孔秦拉起來，語重心長地說，“爹也不是不相信你，爹就是擔心你被人強迫一次，身體留戀男人的陽根，與外男保持肉體上的往來”。

    “爹，兒媳不會，如果真有那一天，兒媳就撞柱子尋相公去”。

    “你這說什么傻話，二柱生前一直叮囑你的話忘了？不說他讓你努力活在人世，就憑你被外男侵犯，爹也不許你以二柱妻子的身份下去尋二柱”，李老根輕拍孔秦肩膀，“只要你徹底將身上的淫浪性去掉，就不會惹人惦記，也不會發(fā)生身不由己的情況”。

    孔秦覺得

    或許真如公爹所說，只要改變這副淫浪的身體，就不會出現(xiàn)公爹口中的那種情況，且他這副身體并非天生淫亂而是后天調(diào)教而成，想必也可以使用方法克制改變。

    就是不知道公爹會用什么法子，將心中所想問出。

    李老根拉孔秦坐下，一邊捋胡子一邊老神在在地說：“不瞞你說，年少時爹在一條暗巷撿到一本書，上面寫的都是將淫婦調(diào)教為良女的方法，就是因為知道此法，爹才這么自信，認為自己可以幫你”。

    “爹，能否讓兒媳看看那書？”

    “書已被你婆母燒毀，不過法子被爹記在腦中，你不用擔心，爹十分有把握，一定能將改變你這副淫浪軀體”。

    孔秦沒見到書，擔心這話是公爹胡謅，可瞧公爹信誓旦旦的模樣，一點都不像說謊，內(nèi)心微微動搖。

    李老根做出生氣模樣：“你這是什么表情，擔心爹在誆你，要不是看在你是二柱媳婦的份上，肚子又可能有二柱留下的血脈，爹怎么會費口舌和你說這些，更不會費心力幫你改變”。

    “爹，兒媳沒有懷疑，就是……”

    “就是什么，你難道想要二柱的孩子日后被人罵親娘是瘦馬，渾身騷浪勁？”

    “兒媳不想”。

    “不想就對了，爹也不想自己的乖孫受那種委屈”，李老根摘下孔秦頭發(fā)上的白花，“你這副身體未去處淫浪勁之前，不要為二柱戴白花，也不是二柱媳婦，等你什么時候不淫蕩，爹再承認你是二柱的媳婦”。

    孔秦深深地看著桌上的白花。

    李老根輕輕拍打孔秦肩膀：“你這副身體極為淫蕩，調(diào)教之事本該由你婆母來，奈何你婆娘走得早，爹只好先撇下公媳身份，幫你調(diào)教這副軀體，你也暫時放下羞恥心，接受爹的調(diào)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