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陸惜晚,你給我出來!”顧清夢進來之后,發(fā)現(xiàn)客廳空蕩無人,她喊了一聲。
陸惜晚剛從樓下走出來,便看到氣勢洶洶的顧清夢,她不由得一撫額頭。
自己這是撞了什么大運,怎么次次碰見顧清夢?
顧清夢看到只有陸惜晚一人,她指著陸惜晚開口。
“陸惜晚,你把曜曜藏哪去了?”
“還有司爵哥哥,你到底用了什么狐媚子手段,居然讓司爵哥哥不去公司。”
陸惜晚不耐煩的撇她一眼,慢慢悠悠的走下來,“我說顧小姐……”
“你都多大了還一口一個司爵哥哥叫著,不嫌膩?”
她說完后,瞧著顧清夢臉上更甚的怒意,“至于曜曜去哪了,我想你更應(yīng)該去問你的司爵哥哥——”
傅司爵不在,顧清夢大步的來到陸惜晚面前,揚起手就要打陸惜晚。
“我說顧小姐——”
“我可不是人人拿捏的軟柿子!”
陸惜晚笑吟吟的看著她,手下動作卻絲毫不留情,反制住顧清夢的手腕,揚起手——
“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陸惜晚不急不緩開口。
“我從來不給自己供祖宗!”
以前的她性子太軟,因為可憐顧清夢總是處處忍讓她,現(xiàn)在她可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她恨他們還來不及呢,又怎么會去忍讓。
“席晚,你在做什么?!”傅司爵帶著兩個孩子從花園回來,剛一進門便看到這一幕。
他捂住孩子的眼睛,“你為何無緣無故的打清夢?”
“席晚,你太囂張了!”
陸惜晚表情未變,冷撇了傅司爵一眼。
“爹地,不許你說媽咪!”
“壞叔叔,不許你說媽咪!”
曜曜和西西甩開傅司爵的手,朝著陸惜晚跑去。
他們可見過顧清夢猙獰的一面,一直都是她主動招惹媽咪,媽咪還手有什么錯?
難不成還任由她折辱任由她欺負嗎?
“曜曜!”顧清夢一臉心疼的看向他,“陸惜晚不是你媽咪,我才是你親生母親!”
“陸惜晚,難道你就是這么給曜曜治療的嗎?”
顧清夢看著滿身臟污的傅曜,她連忙抓住這個借口就是對陸惜晚一頓指責。
“曜曜平時可是個干凈的孩子,怎的到你手里就變得這么臟兮兮了?”
“曜曜,你告訴媽媽,摔到哪了?疼不疼……”
顧清夢抓著傅曜的胳膊,指甲不著痕跡的掐他一把,似乎在強制讓他說疼。
曜曜咬著嘴唇退后幾步。
因為心理陰影,他沒辦法說出顧清夢對他的傷害。
“媽咪,疼�!�
曜曜泛著水意的眼睛看向陸惜晚。
陸惜晚對顧清夢總是陰魂不散來打擾曜曜的行為不理解,且惱怒。
他的陰影是顧清夢造成的,她現(xiàn)在又來憑著這個孩子來博傅司爵的關(guān)注。
曜曜難道在她眼中,只是一個工具人嗎?
陸惜晚冷眼:“顧清夢,曜曜現(xiàn)在這樣,你待如何呢?”
“席晚,你把曜曜弄得這般狼狽,居然還好意思問我如何?”
“你這個心腸惡毒的女人,我不能再放心把曜曜交給你。”
“你根本就不是在給他治療,你就是在害我的曜曜!”
“司爵哥哥,像席晚這樣心腸歹毒的人……”
傅司爵:“曜曜是我看著的�!�
傅司爵這句話,讓顧清夢徹底愣在那,她面容僵硬的盯著傅司爵,“司爵哥哥,我不是……”
她不是那個意思,她不是想說傅司爵,她以為是陸惜晚帶曜曜出去的!
該死的陸惜晚,她為什么不提醒她,憑什么她看她出丑。
憑什么讓她像一個跳梁小丑一般,在司爵哥哥面前丟人!
顧清夢尷尬的站在那半天,半晌后才可憐巴巴的解釋。
“司爵哥哥,我這也是擔心曜曜心切,我……”
傅司爵西裝上也有臟污,他沒有心情聽顧清夢的辯解,先回去換身衣服。
“陸惜晚,你為什么不提醒我?你果然心思惡毒,盼著我在司爵哥哥面前出丑�!�
待房門關(guān)上,顧清夢忍不住咒罵。
“你眼睛瞎嗎?”
陸惜晚微微一笑,好像說這話的人不是她,“難道看不到,是你司爵哥哥帶著兩個孩子進來的嗎?”
……
顧清夢灰溜溜的離開,陸惜晚瞧著兩個孩子跟個小泥貓一樣,她輕笑一聲。
“走吧,媽咪先帶你們洗澡去�!�
“媽咪問問兩位小勇士,今天想先讓誰洗?”
“讓曜曜哥哥洗!”
西西立刻接上。
第27章欲拒還迎不好玩
“哥哥一直都讓著西西,西西也要讓著哥哥!”
西西笑容燦爛。
若不知情的人,都要以為他們是親生兄妹了。
陸惜晚揉揉西西的小腦袋,“那西西在這等著媽咪�!�
等到兩個孩子都洗完了,陸惜晚帶著他們吃完晚飯哄他們睡覺。
傅司爵那邊不知道忙些什么,再沒有出來刷存在感。
天色漆黑如墨,陸惜晚卻不受控制的走到后花園里。
原本空置的天地,此刻已然搭上棚架,她緊繃著一張臉。
目光悠遠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后才冷笑一聲。
“遲來的深情,又有何用?”
在她最期待傅司爵回應(yīng)的時候,他沒有反應(yīng),反而將她一步步的推入深淵。
如今又將她曾經(jīng)的美好期盼做到,做給誰看呢?
她整理好心情,重新回去。
兩個人之間的誤解,太深了。
第二天,傅司爵轉(zhuǎn)天依然當這個專車司機,來送兩個孩子上學(xué)。
陸惜晚本來要照例留下和傅司爵一起看著兩個孩子的,可一通著急的電話打斷她這想法。
“傅先生,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标懴砺曇粢活D,“兩個孩子這,就麻煩你看著了�!�
若是那種非必要情況的話,她就交給下面的人處理了。
可這次那人就是沖著她來的,指名道姓的要見她,恐怕下面的人應(yīng)付不來。
陸惜晚揉揉眉心,和傅司爵交代完后,一刻也不停留的離開。
席晚不簡單。
這是傅司爵一直以來的認知,單是他調(diào)查不出她的身世和具體勢力,便能說明這一點。
不管她隱瞞了些什么,不會傷害到孩子就對了。
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陸惜晚穿著簡單的休閑服來到工作室,那些人頓時如同看到救星一般。
“老板,您可算來了!”
副總監(jiān)欲哭無淚的看著向陸惜晚,“里面這位說我們的設(shè)計都不符合她的要求,她說我們虛假宣傳……”
主要是,他們都沒宣傳啊!
這都是靠著陸惜晚名聲在上流社會打開的圈子,他們從來沒有故意的去宣傳過。
“你們先各忙各的去吧。”
陸惜晚也挺好奇這個難纏的客人的,她走進辦公室,一眼便看到懶懶坐在沙發(fā)上的灰發(fā)女人。
“怎么是晚晚?”灰發(fā)女人驚訝的看向陸惜晚,“看來我們晚晚如今混的不錯嘛……”
“別裝�!标懴硎祜淖剿赃�,毫不客氣的一巴掌落在她肩膀上。
“怎么,莫璇齊都來我這找茬了?”
外面那些新雇的員工不清楚這人和陸惜晚的關(guān)系。
陸惜晚本還以為是什么故意找麻煩的大岔,沒想到卻是這個女人。
“這不是來給你提點提點�!蹦R伸了個懶腰,她親昵的攬住陸惜晚的肩膀,“你可不知道,你這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