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現(xiàn)在是早上七點,祁家的傭人已經(jīng)開始準備早餐。
雖然書房隔音很好,但就她這個叫法也會招來管家。
祁域然不想招惹是非,只想讓讓她閉嘴。
“博思雅你清醒一點,別叫,閉嘴!”
第39章她沒病
壓低的聲音警告,但是被警告的人卻像是聽不見一樣繼續(xù)尖叫。
見她根本就聽不進去,又沒有多余的手去捂住她的嘴巴,祁域然沒了辦法,只能頭一歪吻了上去。
封印的吻,封印的她整個聲音。
聲音化解在彼此口腔,他卻舍不得放開了。
原本只是想堵住她的聲音,卻在接觸到那兩片香軟后,一吻不可收拾。
就像是上一次封印在她口中的紅酒,香醇的讓人無窮回味。
淺淺地吻著,輕輕地吻著她的唇,著迷的更深入地探索。
博思雅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一樣。
夢里她回到了監(jiān)獄,夢里她被一群人毆打,她抱著自己,緊緊的護住自己的頭抱著自己。
但就算是這樣,也沒有人愿意放過她,拳頭無情的落在她的身上,她想逃卻沒有路給她逃。
突然眼前出現(xiàn)的光芒讓這群人慢慢的散開,沒有人再打她,那個人牽著她的手離開。
光芒中,她看不到那個人的臉,只能隱約的感覺到他很熟悉,熟悉的握著她的手,炙熱。
隨著那道光她也跟著慢慢清醒,清醒的看到眼前放大的臉,清醒的看到她被侵犯。
“撕�!�
吻的忘我的人唇上被人狠狠一咬,祁域然松開的唇嘴里是一股鐵銹味,伸手摸上唇瓣,紅色的液體停留在他指尖。
一抬頭,就對上一雙無聚焦的瞳孔,猶如一灘死水的盯著他。
那種像是被死人盯著的感覺,讓人毛骨悚然。
“博思雅你有病呀!”
心底的憤怒,祁域然覺得他才是有病。
明明是想讓她清醒,卻沒想到他居然會吻到忘我。
那雙唇的柔軟,如同涂了蜜糖的甜蜜,讓他一吻不可收拾。
真的是瘋了~!
起身,順帶的將她一起拉了起來。
眼神慌亂,就像是著急要解釋的孩子,慌亂。
“剛才要不是你突然發(fā)瘋我也不會制止你,你別多想,我完全是害怕你會咬到自己的舌頭,我手腳也只能控制你的手腳不讓你傷害到自己,沒辦法才會吻了你。”
“沒想到你這么不知好歹恩將仇報,你現(xiàn)在好了就回去吧!”
“出去的時候輕一點,別吵醒了家里人,免得被人誤會,還有你剛才的樣子,我會找個心理醫(yī)生給你看看�!�
“不用,我沒事�!�
她沒事,只是偶爾會想到那些可怕畫面。
她不想見心理醫(yī)生,她不想讓人把她當成神經(jīng)病。
不想。
但是祁域然卻覺得這件事情非比尋常,他也有自己的堅持。
“不行,你剛才的樣子如果下一次我不在你想不開都有可能,你這種情況必須接受心理治療,我會找國際……”
“不用,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不需要祁少為我擔(dān)心�!�
一字一句,她咬在齒間吐出字字拒絕。
對視他,眸中是堅持認真。
她不要看心理醫(yī)生,她不是神經(jīng)病不是。
如果被博家的人知道,被外界的人知道,她還有什么資格跟博家斗,還要怎樣找到王家。
她已經(jīng)是身上帶著牢獄的人,已經(jīng)失去了優(yōu)勢,她不能再讓人知道她還是個神經(jīng)病,要不然她還有什么資格接近博家。
媽媽最在意的就是博家跟王家,最恨的是博寧她們母女二人,現(xiàn)在媽媽沒了,王家也破產(chǎn)了,她斷然不會再讓博家落在那對母女手里。
她不要看心理醫(yī)生,不要。
第40章救救我
祁域然原本是想好好跟她說,沒想到她居然這么的不識好歹。
誰還沒有個脾氣,祁域然當下怒火堵在胸口,一句隨便你,走到沙發(fā)坐下。
博思雅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但她現(xiàn)在沒有資格在說什么。
小心的走到他對面坐下,祁域然見她坐下忍不住挑眉:“怎么?你這是不打算回去了?”
眸中的譏笑,他不知道博思雅在盤算什么。
但他也不會覺得她會是善良的,留在這里,難不成還想奢望什么?
博思雅咬著唇瓣,唇上的腥咸是他的血,嘴里的味道想到剛才兩人唇齒間的摩擦,她雙頰一紅心跳加速。
這樣的接觸,算不算他已經(jīng)不太討厭自己了。
但是不討厭又能怎樣,她又在奢望著什么。
緊握的手,她沒有收回的緊握:“我,我現(xiàn)在還不想回去,我,我想待在這里�!�
“待著我這里?”
“嗯,你放心我不會打擾你的,我就坐在這里,你忙你的我一定不會打擾你的�!�
她說的急迫,眸中帶著祈求,無聲的祈求他同意她的留下,但是他不知道她又想干什么。
可又拒絕不了她的請求,擺擺手隨意。
“你想待在這里就待著吧!但是我今天不會出門,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想清楚了,我就在這里那也不去�!�
他今天不出門,那真的是太好了。
他不出去她也不出去,她就不信博寧還能在他的面前強制自己出門。
“那你先再睡一會兒,我,我回房間換一身衣服在過來�!�
她說著連忙起身,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不忘回頭說道:“你別鎖門,我馬上過來�!�
說完就像是害怕他會反悔一樣,將門輕輕虛掩。
飛速的跑回自己的房間,前后不足五分鐘她換了一身衣服跑了過來。
而祁域然就一直坐在沙發(fā)上,想著她到底想干什么。
可腦子還沒轉(zhuǎn)動清楚,她已經(jīng)跑回來了。
一邊進門一邊扣著胸前扣子,凌亂的長發(fā)披散,臉上反光的油脂她這是沒洗臉就來了。
沙發(fā)上的人不由輕聲一笑,她這是有多害怕他會反悔才這般著急。
目光順著她的動作向下,看著她慌忙中扣著胸前扣子。
最后移動到她露出一小段的脖頸上,在網(wǎng)上是兩片柔軟粉色的唇瓣。
微微張開的唇,幅度完美的似乎在邀請人上去親吻,唇上點點的紅,應(yīng)該是他的血還停留上方。
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一點都不講究。
“既然同意了就不會趕你出去,你還是好好整理一下,等會管家就來了,你如果確定你要這個樣子下去,也麻煩別連累了我。”
“要是讓沈凡看見,還以為我有多饑不擇食,里面浴室柜子里有干凈的梳洗用品,你先梳洗干凈自己�!�
他輕咳一聲,心情不錯的說道。
博思雅原本正在手忙腳亂的扣著扣子,聽他這么一說抬頭,懵懂的人就像是純粹的孩子,單純傻乎乎的模樣穿透他的心臟。
下一秒純情被她掩蓋,換上的清明連忙點頭,捂著胸口的位子進了臥室。
而就是那么一瞬間,祁域然的心跟著跳了一拍。
第41章醒了
就像是有什么東西在他的心里狠狠擊打一下,沖擊的他眼眸閃過一絲沖動,沖動的不只是想要嘗嘗她唇上的味道,甚至是想要更多。
真的是瘋了,不想去想那些荒唐的事情。
他一定是太久沒有女人,才會對博思雅有了非分之想。
不對,博思雅怎么會算是女人。
如果她算一個女人,那么全世界大概就沒有女人。
可一想到她唇上的柔軟,身體的某個地方也在逐漸蘇醒,最后只能拉扯著最后一絲理智,冷靜。
抓起的旁邊的衣服蓋在臉上,讓自己不要再去想了。
但是他忘了這件衣服剛才披在博思雅的身上,衣服上透著屬于她的香味,淡淡的吸食鼻腔。
那種不是人工制作的添加物混合香水,是一種淡淡的體香混合沐浴露的味道,沁人心脾。
但是柔柔的梔子花淡香混合著獨有的青蘋果味,讓人舒服的貪戀不舍得放手,只想闖進去,將那個吸引他亂了方寸的人,狠狠壓下。
“少爺,醒了嗎?”
門外的敲門聲打斷祁域然的沉思,回神在發(fā)現(xiàn)他在做什么后迅速放下衣服。
臉上浮現(xiàn)出一層不自然的表情,變換后恢復(fù)正常:“進來吧!”
冷冽的聲音在書房響起,管家敲門而入:“少爺,早上葉小姐發(fā)來的文件,因為你沒回所以電話打到了我這里�!�
“我就是來通知一聲,如果少爺看了后,還請少爺給回個電話,少爺也知道葉小姐的性子,比較急迫�!�
管家說著,祁域然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管家見他回應(yīng),也不多說什么的走了出去,一點都不好奇為什么他們家少爺,會睡在沙發(fā)上面。
博思雅從里面出來的時候剛好聽見他們對話,想到上一次見到的那個傲慢女孩,心里不由猜測她跟祁域然的關(guān)系。
但隨后她又覺得好笑,這事,跟她有何關(guān)系。
只是昨晚的事情……
想到花園的一幕,她不知道要不要說,如果說博寧安排她跟徐清的事情祁域然不會相信!
那么她說博寧跟徐清在花園茍合他更加不會相信,因為在他的心里,博寧是那樣的純潔可愛。
而這樣的她,又怎會做出對不起他的事出來。
博思雅突然覺得祁域然也挺可悲的,喜歡的人給他帶了這么大一頂綠帽子,他卻不自知。
“洗好了?”
“嗯�!�
站在門口處的人出神,祁域然轉(zhuǎn)頭就看到她在發(fā)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病的緣故,好像她經(jīng)常發(fā)呆。
“你先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不舒服的就直接開口,等會我讓管家送一些吃的上來�!�
“你要是不想出去,就在這里呆著吧!旁邊有電腦有書,無聊了自己打發(fā)�!�
祁域然起身,走過的時候說道。
他說的足夠明白清楚也富有耐心,就是為了不讓她在多想惹的她再一次精神錯亂。
那樣的她有些可怕,而這些可怕一次就夠了。
他也不想整日對著一個神經(jīng)病,突然爆炸。
祁域然進去換了一身衣服,再出來的時候管家已經(jīng)送了兩份早餐上來。
沒有奇怪博思雅為什么會在書房,放下的早餐退了出去。
第42章喜歡她的乖巧
兩人坐在陽臺用著早餐,祁域然坐在博思雅的對面,目光若有似無的看著某個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博思雅的錯覺,總覺得他看著的地方就是昨天晚上博寧滾動的地方。
他是知道了什么嗎?博思雅腦子混亂。
不對!
他一定什么都不知道,如果知道,以他的個性怎么會如此淡定。
祁域然為人冷峻淡泊,看似無情但實則最是有情,要不然也不會養(yǎng)著一個博寧,對她事事順從。
而這樣的人一般也會偏激極端,一旦讓他知道喜歡之人背叛,他也會變得瘋狂暴虐。
所以他一定不知道,對,一定不知道。
“我吃飽了�!彼畔峦肟辍�
“我讓管家收了�!�
他起身,走了進去。
一頓早餐在兩人各懷鬼胎下結(jié)束,管家上來收走殘羹后送了兩杯茶水上來,一杯普洱給祁域然,一杯鐵觀音給了博思雅。
一個上午祁域然都坐在辦公桌后看著文件,書房里安靜的只有翻動文件的聲音,外加她偶爾的翻身。
或許太無聊了,博思雅起身走向他身后書架,找著上面的書,想打發(fā)一下時間。
而這個動作下祁域然沒有波動半分,就好像這個書房里一直就只有他一個人,她不存在一樣。
“第三排最下角有一本金融學(xué),我記得你之前學(xué)的是金融,那本是剛?cè)腴T的,你應(yīng)該能夠看懂�!�
在博思雅找尋著想要看的書籍的時候,辦公桌后的人開口。
冷清的聲音依舊不帶一絲情緒,引領(lǐng)著她的眼睛,向著第三排最下角看去。
“謝謝�!�
博思雅抽出的書倒了一聲謝謝,拿著書乖巧的回到沙發(fā)坐下,乖巧的翻看。
三年前她學(xué)的的確是金融,也是她所喜歡的。
當時博容是讓她學(xué)管理的,說將來以后公司會交給她管理。
只是有天博容喝的酩酊大醉的回到家里,也是從那一次后,全都變了。
不在像之前一樣對她溺寵,而是變得惡毒陰險,一雙眼睛盯著她厭惡,到后來甚至慢慢的起了貪念和占有欲。
也正是因為如此,媽媽跟他進行了喋喋不休的爭吵,上演到最后形成了家庭暴力。
也是從那個時候,博容不在讓她叫他爸爸,甚至還帶著她出席任何公共場合,她也開始害怕和逃避,就經(jīng)常出入祁家,企圖躲著博容。
就在她躲無可躲的時候,祁爺爺找上了博容,說要給她一門婚事,對象是祁域然。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的父親也就是博容從貪念中變成了疏遠,也是因為博寧的出現(xiàn),祁域然的退婚后,再一次成了猥瑣。
最后她被送進監(jiān)獄,有的是不分晝夜的毆打折磨。
她也說不清楚,這三年她到底應(yīng)該怪誰怨誰,或許一切都是命數(shù),她也不過是命數(shù)中的一枚罷了。
思緒再一次游走,祁域然在沒有聽到聲音后抬頭,看到她再一次發(fā)呆的看著窗外的時候,鏡片下的雙眸微微暗下,他取下的眼鏡,走了過去。
博寧一起床就去找了博思雅,昨天她說的都是真的,已經(jīng)幫她約好的人已經(jīng)開好的房。
她做事不喜歡隱藏,更不喜歡閃躲。
既然是壞人,她就坐實了這個壞人。
第43章祁哥哥我恨你
討厭就是討厭,沒有必要裝什么白蓮花惺惺作態(tài),所以她當著博思雅的面說完了她整套計劃。
她也不害怕博思雅回去告狀,因為在這里,沒有一個人會相信博思雅的話,所以她也是算準了這點,沒得怕的。
可當她去了博思雅的房間后發(fā)現(xiàn)沒人,以為是跑了就問了管家,當管家告訴她人在書房后,博寧握著一把火去了書房。
書房是整個祁家的重地,當初她住進祁家的時候祁域然就告訴過她,不得隨意進入。
雖然她現(xiàn)在住的是主臥,看似是這里的女主人,但這條規(guī)定,她一樣也得遵循,但是現(xiàn)在博思雅居然在書房里!她不淡定了。
走進書房,她根本就顧不上的敲門直接進去,一點都沒有的避諱推門就看到沙發(fā)上二人。
一站一躺,祁域然微微彎下的腰,兩人態(tài)度曖昧。
“你們在干什么?”
門被從外面大力推開,博寧怒視書房二人。
走到博思雅面前,用力一推一巴掌甩了過去:“不要臉。”
她說怎么說道徐清的時候抗拒,原來是勾搭上祁域然了。
對比徐清,祁域然自然是個更好的選擇,但是她不配。
博思雅被突然沖進來的博寧推得措手不及,還不等她的反應(yīng),人就狠狠挨了一巴掌。
一巴掌她再一次嘗到血腥味,一巴掌打的她眼前一黑。
“你怎么進來了?不是說過書房不是你隨意進入的地方�!�
祁域然也沒想到她會突然沖了進來,猶如瘋狗一樣,沖了進來。
目光停留在博思雅的臉上,血紅的巴掌印再她臉上,祁域然不知道是該心疼還是該笑。
博思雅自從到了這里,好像就沒有停止過受傷。
也是難為她了。
博寧正在氣頭上,自從她能下床后,明示暗示幾次祁域然都無動于衷。
每一次他不是以工作忙,就是以她身體不好拒絕,她以為祁域然只是單純的為了她好,沒想到居然是吃飽了?
但為什么偏偏是博思雅,為什么偏偏是她!
明明是很討厭的不是嗎?所以為什么偏偏是她!
“我怎么不能進來,祁哥哥當初是你跟我說的要照顧我,你就是這樣照顧我的,跟她在書房里茍合,你這樣對的起我嗎?”
雙目含怒,眼眶中淚珠翻滾,倔強的不讓眼淚落下,埋怨的怒視眼前男人。
就算他沒有說過一句喜歡她的話,但是這三年來她卻習(xí)慣了當祁家的少奶奶。
但是他為什么能在她的地方跟別的女人滾在一起,而這個女人還是她討厭的人,一輩子都討厭的人。
如果沒有博思雅,她不會成為現(xiàn)在樣子。
明明這些他都知道,可為什么他還要跟博思雅糾纏一起。
當初她說要用博思雅的血,他也是二話不說的將博思雅帶了出來。
她想報復(fù),他也放縱的讓她任性。
可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為什么!
“祁哥哥,我恨你�!�
一抹眼淚,她沖了出去。
祁域然站在原地沒有追上,沉默不語。
只是淡淡的看一眼她離開的方向,坐下。
博思雅被莫名其妙打了一巴掌,半邊臉都再疼痛。
上一次是博容,這一次是博寧,他們兩個不虧是父女。
博思雅從來都不是逆來順受的人,但卻都能忍了下來,因為她更清楚的是,他們有打她的資本,她卻沒有還回去的資格。
這就是世界的不平,總是要讓一個人忍氣吞聲。
“我代替寧兒跟你道歉,她也不是有意的,至于你臉上的傷,我讓沈凡給你上點藥膏。”
“沒事。”
第44章你們照顧我的姐姐
不過是一巴掌,比起在牢獄里這真的不算什么。
但她不會像她說的沒事,她會將這件事幾下,有朝一日,她也一定會還回去,現(xiàn)在不過是時間問題。
“麻煩讓管家送一塊冰上來,我想我需要冰敷一下。”
扯著腫脹的臉,她強顏歡笑。
祁域然不太理解她的淡然,但還是點點頭按下桌上電話。
很快管家就送來了冰塊,博思雅坐在沙發(fā)里自己給自己冰敷。
而這段時間祁域然沒有一點追出去的意思,眼中的淡定,一點都不擔(dān)心博寧。
“你不去追?”
她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心里猜疑就這樣脫口而出。
祁域然轉(zhuǎn)頭,淡然的瞥了她一眼。
沒有說話,只是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
沒人猜得透他在想什么,博思雅不明,沉默。
中午飯菜還是送到書房,兩人依舊平靜的用餐。
一整天下來平靜的毫無波瀾,博寧也沒有再出現(xiàn),她也算是有驚無險的度過一天。
晚上博思雅回到自己房間,反鎖的房門堤防。
今天是風(fēng)平浪靜的一天,雖然有些波瀾,但防備之心這種東西,她還是覺得有必要的。
害怕博寧會殺一個回馬槍,誰知道卻平靜了幾天。
博思雅最近用了祁域然給的藥膏,臉上的傷沒有之前猙獰可怕,但還是能用肉眼看到的蜈蚣曲線依舊讓人嫌棄閉目。
而這天,博思雅正在涂著藥膏,博寧甩在手里房門鑰匙,輕蔑的走了進來。
“博思雅你還真是有本事,居然知道躲到祁哥哥哪去!要不是祁哥哥來跟我道歉,我還真以為你們有什么?“
“嘖,也是我蠢,怎么會相信你們之間有什么呢!你也不看看你這張臉,是個男人看了都能吐了,祁哥哥會看上你?笑話。”
“看見我手里鑰匙沒,你以為你鎖著門不出來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我不過跟祁哥哥說我要家里鑰匙,他就讓管家拿給了我,博思雅你以為你真的能躲得過�!�
“我博寧想做成的事情,還沒有幾個人能躲過,更何況我說了我是為了你好�!�
“我勸你最好不要做無謂掙扎,要不然到時候都難看,現(xiàn)在就跟我走吧!上次失約徐少可是很不高興,這一次你一定要讓他高興高興。”
博寧唇角帶笑,笑的滲人。
那種盯著她的眼神就像是要將她穿透,陰森森的鎖死不放。
盯著博思雅,不讓她有任何逃避。
博思雅放下手中藥膏,看了一眼身后沒有關(guān)閉的房門,計劃要怎么出去。
祁域然對博寧的寬容寵愛是她不可估量的,這里畢竟是祁家,她就算不想出去博寧也不敢強制才是。
而且管家還在,她就不信博寧就真的不怕敢強制將她拖走。
謀算的目光看向博寧身后,計劃她需要以什么路線逃跑出去。
可就在她計劃的時候,博寧就像是看穿了她的計謀,艷紅的唇勾起一抹淺笑,勾起的幅度不屑。
“你們進來吧!好好照顧我的姐姐。”
只見她后退一步,兩個傭人走了進來。
傭人面無表情,走到博思雅身邊一左一右,然后在她毫無防備下其中一人一手手帕悟了上去。
手帕上有特殊的藥粉,博思雅在吸入后就覺得一陣頭暈?zāi)垦!?br />
看著面前多重的人影,博思雅明白了。
第45章乖乖待著這里別動
“小妖精,要不是為了幫你,我真不想上了這女人,媽的太倒胃口了�!�
“徐少還真是薄情,之前可是你口口聲聲說愛姐姐的,現(xiàn)在不過是毀了一點容貌,你就如此嫌棄,徐少,你這樣可不地道哦!”
“當初要不是為了接近你,我怎么會去追博思雅這個女人,整日擺著一副清高模樣,拽的二五八萬似的。”
“還真當自己是博家大小姐了,也不看看她追著祁域然那個賤樣,沒人比她更賤�!�
“呵呵,徐少熄熄火嗎?現(xiàn)在人不是躺在這里了嗎?就當是給徐少報了當年一辱之仇。”
“你這小妖精,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不就是看她不順眼嗎?”
“不就是想讓我做了她嗎?還說什么為了我好,為了我好你就不應(yīng)該搞個這么倒胃口的女人過來�!�
“哎喲!徐少你怎么能這樣說人家呢!人家是真的為了你好�!�
“小妖精……”
“討厭……”
兩人若無旁人的打情罵俏,閉著眼睛的博思雅早就醒了,沒有睜開眼睛害怕。
這兩個人湊在一起,她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
她現(xiàn)在雖然害怕但不慌,她也不會讓自己現(xiàn)在慌了,這里沒有人能救她,她只能自救。
她萬萬沒想到博寧真的敢這么干,在祁家把她迷暈了帶了出來。
她還真是不折手段。
腦子轉(zhuǎn)動,也努力讓自己的頭腦清醒。
腦子里那股暈眩是藥物殘留的成分,幸好徐清嫌棄她才沒有立刻動手,要不然她真的是插翅難飛。
就在她沉靜的時候,旁邊傳來難言的氣喘聲。
這倆狗男女不用想,又安耐不住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對她的幫助,旁邊的喘氣越來越大,到了最后水漬的聲響她小心的睜開眼睛。
兩個寂寞難耐的人已經(jīng)在地板上滾在一起,打量整個房間,掃到一旁餐盤,爵臨酒店,她忍不住想笑。
爵臨是當初祁域然剛來江城時跟朋友一起創(chuàng)業(yè)的酒店,算是他私人名下的產(chǎn)業(yè)。
這些年隨著祁家的壯大,爵臨也成了一個商標全國放大,慢慢的成為了連鎖。
祁域然的產(chǎn)業(yè),博寧卻在這里開房。
她是要說博寧是被寵的人所以有恃無恐,還是說她真的愚蠢。
但這些都跟她無關(guān),盤算著這里距離門口的距離,她在一聲叫聲兩人同時到達高度的時候跳了下去。
她會知道這些,還要拜任雪純所賜,要不是上學(xué)那會她帶著她偷偷看成人電影,她還真不能知道這些。
只是三年前她入獄,任家為了不被牽連,將任雪純送到國外。
這么多年兩人沒有聯(lián)系過,她也不惱。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情非得已,她不會怪了別人。
跳下的床她就拼命的沖向門口處,地上兩人正在忘我的境界,聽到動靜連忙回頭。
博寧一把推開身上的人沖了過去,只可惜兩人都沒穿衣服,在博思雅打開房門的時候兩人停頓,讓博思雅逃了。
“該死,都怪你,剛才讓你把人上了你偏偏……”她一面的埋怨!
第46章一腳踹了過去
“還不是你太迷人了,你放心,我的人都在外面,早就知道她不會乖乖順意,所以一早我就安排好了,你乖乖待著這里別動,我一定給你將人抓回來�!�
“但愿你說話算話,但是現(xiàn)在博思雅都走了我也不能待在這里了,我先撤了,你到時候把視頻發(fā)我�!彼罩南掳陀H了一口。
“好�!辈⿲幉磺樵傅攸c頭。
兩人說著衣服也已經(jīng)穿戴好了,博寧從房間的側(cè)門出去,也是同一時間博思雅被兩個男人壓著從正門壓了進來。
徐清沒有系好的褲子坐在雙人沙發(fā)上,表情不屑的看著被被壓進來的人,不恥一笑。
旁邊的人給他點了一根雪茄,叼著雪茄瞇眼盯著地上博思雅。
“跑呀!你不是挺能跑的嗎?媽的,敢壞老子的好事,給我打�!�
吐出煙卷,徐清抬腿就是一腳。
一腳踹在她胸口,博思雅整個人隨著動作翻了過去。
旁邊的人更是毫不留情,拳打腳踢全部招呼上去。
博思雅躺在地上,習(xí)慣的兩手護著頭部。
男人跟女人的力道是不同的,在監(jiān)獄她雖然也是被打習(xí)慣,但畢竟是女子監(jiān)獄,沒有男人的狠準。
無數(shù)的拳腳,博思雅疼的沒有血色,一張臉慘白。
暈乎乎的腦袋隨時都要暈了過去,但她不能在這個時候暈了,這個時候她若是暈了就真的完了。
緊閉的唇她咬著唇瓣,用疼痛喚醒的清醒,她被人強制拉了起來。
跪在徐清的面前,低垂著一顆腦袋提不起力氣。
徐清卻像是不滿足一樣,讓旁邊的人將她頭抬了起來,一巴掌抽了過去。
“媽的,當初老子就不喜歡你這幅鬼樣子,整的跟圣女一樣,你以為老子真的愛上你?”
“看到你這張臉,老子硬都硬不起來,要不是你的好妹妹求我,就你,跪著求我我都不會上你�!�
徐清滿嘴都是諷刺,博思雅卻因為他的一巴掌被甩的再次眼冒金星。
被按得跪在地上,一字不語。
她不是不想說話,而是她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胸口的火辣辣,臉更是腫脹,一旦她動彈一下,渾身都像碎了一樣疼痛。
毫無反駁之力,虛弱的身體更加虛弱。
徐清一伸手,鉗住她的下巴。
強迫她抬起頭來,博思雅眸中的冷漠,看著他時透著一股死氣,一股傲慢。
徐清用力捏住,捏的她骨骼都要碎掉,而她也只是微微皺著的眉頭,絲毫沒有求饒。
徐清怒火寫在眼中,鉗住她下巴的手不斷收緊,一直到有血紅的雜志從她嘴里流出,他也不放手的用力。
“博思雅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么嗎?最討厭你這股清高模樣,一起我就想讓我得到你,我一定讓你哭著求我,現(xiàn)在我給你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