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微微皺起的眉頭,小妖問道:“你怎么下來了,怎么不在樓上好好休息?”
小妖突然這樣一說,博思雅一拍腦門,對哦!她把下來的事情忘了。
當(dāng)下攏了攏衣服,氣勢如虹的說道:“我要去找博寧算賬!”
博思雅氣勢沖沖的走了出去,小妖腦袋停頓三秒后,連忙跟了上去。
第635章喲被鎖著呢
小妖跟在博思雅身后,看著前面嬌小的身影。
穿著拖鞋寬大睡衣,綁著一條馬尾氣鼓鼓的就像是一個孩子,而小妖就是那個操碎心的媽媽。
上次跟沈凡的一次錯亂,連帶著幾天兩人見面都覺得尷尬。
博思雅那天被傷害到后她看到祁域然的緊張,看到他身上的血,頓時僵硬了自己。
就像是……迷茫……
她這些年過的渾渾噩噩,從來都是過一天算一天。
除了不斷的往上爬,除了看著銀行的數(shù)字越來越高,第一次她迷茫的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如何。
所以當(dāng)時她就跟祁域然請假,離開了江城。
至于祁域然當(dāng)時根本就顧及不到她,所以就當(dāng)她做了一次涼薄的人,沒有關(guān)心博思雅的人,飛離江城。
當(dāng)她坐上飛機飛到半空后看著下面穿云建筑,眼前是百花花的一片,就像是她的腦子,也是百花花的一片。
最后她在K國停留了十天,還是回到了這個熟悉的地方。
不管最后怎么的走走停停,最后還是會回到原始的地方。
半個月過去,她腦子里的空白卻隨著博思雅的這個背影瞬間開闊,覺得之前的她,傻的可以!
有什么未來有什么迷茫,不過是自己給自己的麻煩。
活在當(dāng)下,活的如博思雅一樣!
跟上博思雅的腳步,她就像是一個媽媽一個保鏢的跟著。
博寧的狠他們都見識過,博思雅這人看似強勢,卻有著一顆隱忍的心,一顆善良的心。
而博寧就是跟她相反的兩個人,博寧是披著柔弱的外表做著最冷血的事,比如這一次的傷害。
她聽說當(dāng)時博思雅已經(jīng)放下了刀,是博寧撿了起來捅了她。
那種想要致人死地的狠絕,真的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
現(xiàn)在的她就是一個保鏢,如果真的遇見什么不可避免的事情,她也能幫博思雅擋下。
這人是祁域然喜歡的人,而如果沒有祁域然,她還是那個誰都能摸一把的交際女。
現(xiàn)在的榮耀現(xiàn)在的光環(huán),都是祁域然給的,而博思雅是祁域然喜歡的……
這就是一個循環(huán),一個簡單的循環(huán)!
博思雅現(xiàn)在就像是炸毛的兔子,咧著嘴就等著咬人。
外表看著是個兔子,給人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卻不知道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一次次的放過博寧,得到的確是她一次次的受傷,博思雅也不是傻子。
肚子上的傷隱隱作痛,這就是她全部的動力。
知道小妖跟在身后,她沒說什么的走進(jìn)記憶的地下室。
管家雖然依舊讓人打掃了地下室,但地下室這種地方原本就是潮濕的,尤其又是在花園的下方。
就算是換了里面的東西開了窗戶,里面還是會有一股潮濕的霉味。
尤其是祁家的地下室常年都關(guān)閉,并沒有使用所有味道更是給力。
之前博思雅住了一天,當(dāng)時她一覺醒來就被祁域然鎖在了一張床上,當(dāng)時她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祁域然是個變態(tài),沒想到這變態(tài)的同樣手段今天用到博寧的身上。
只是這地下室的味道,可比她那個時候沖擊多了!
咔嚓有些生銹的鐵門被打開,博思雅兩手插在口袋,一搖一擺的走了進(jìn)去。
第636章男主聽到動靜慌張趕來
躺在床上的博寧兩眼空洞,她已經(jīng)不再計算被關(guān)在這里的日子了,反正她也走不出去。
祁域然狠起來不會給她任何狡辯的機會,她深知這點。
偏偏她還知道的是,她這一次徹底惹怒了祁域然。
以前不管她做什么,都是背著祁域然的,等到祁域然追查的時候,她也能嘴硬的說不是她做的。
可惜這一次她是在祁域然的面前行兇,徹底的撕碎了她在祁域然面前帶著的面具。
這玩意一掉,還有什么話可說。
博寧也知道祁域然再也不會維護(hù)她了,但是她沒想到他居然會這么狠心!
將她關(guān)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下室里,不管她怎么喊叫他都不來見她一面,除了每天的傭人送餐之外,她就像是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金絲雀。
不!
她這不是籠子是地牢,她也不是金絲雀,因為她不配!
躺在床上的人已經(jīng)沒有了求生欲,可她又不會真的死,因為她不甘心。
博寧躺在床上,聽到鐵門的聲音木呆的轉(zhuǎn)頭過去,當(dāng)看到那個逆光而來的人后,她臉上明顯的震驚,博思雅流里流氣的吹了一聲口哨。
細(xì)長的口哨在地下室回蕩,刺激的博寧兩眼血紅。
“你怎么來了,你給我滾,滾!”博寧幾乎是一秒從床上起來,發(fā)瘋的就要沖到博思雅面前。
可惜她的手被拷在床頭的柱子上,隨著她沖擊的力道手臂被無情拉扯,就像是一瞬間的反彈,她被無情的拉了回去。
沒有觸碰到博思雅的一根頭發(fā),博思雅笑的邪魅。
坐在唯一一張干凈的椅子上,兩腿一疊囂張,“我怎么不能來!這整個祁家還有什么是我不能去的!這點……妹妹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博思雅的囂張、張揚,她就是有囂張的本事。
當(dāng)初她就算還是博寧的移動血庫的時候,也能隨時進(jìn)入祁域然的書房,可惜博寧不行!
整個祁家唯一禁止進(jìn)入的區(qū)域就是祁域然的書房,哪怕博寧也不例外,可惜她博思雅卻能隨意進(jìn)出,這就是差距,她永遠(yuǎn)都達(dá)不到的差距。
所以現(xiàn)在博寧這話,真的不覺得挺傻的嗎?
博思雅囂張的說著,一句話堵得博寧啞口無言只剩下憤怒。
瞪著博思雅,臉上寫著壓抑的怒火。
博思雅也不在意,她現(xiàn)在都被鎖在這里了,能干什么!
就像是拔了牙的老虎,就是看著兇而已,再說什么時候博寧是老虎了!
博思雅不在意一手摸著腹部,哪里將近一個手掌長的傷口,她要好好想想怎么在博寧的身上討回來。
博寧這人就是張牙舞爪的,仗著有人寵著就什么也不管,雖然這點博思雅也是一樣,但她至少有自己的一套處理方法,不是博寧,無腦的沖動。
盯著一米開外張牙舞爪的人,博思雅的臉上始終帶著一層淺淺的笑。
那種無所畏懼的樣子,真真的讓人蛋疼。
“你現(xiàn)在一定很生氣,很想撕了我對吧!你一定在想為什么我還會活著,我怎么不是死了,可惜了,刀還是太短了,要不然你下一次換個長的!”
博思雅無所謂的說著,那種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仿佛什么都不在意一般。
她的這番話說的是壯志凌云,驚的小妖一頭冷汗。
她這算什么,引人犯罪嗎?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小妖站在一旁不動。
至于博思雅,她怎么想的大概只有她自己知道。
伸手敲在椅子的扶手上,咚咚咚的仿佛擊打在博寧與小妖的心上,在整個沉默的地下室內(nèi),異常驚悚。
她們這邊驚悚,樓上客廳祁域然剛從外面回來。
在聽到管家說博思雅去了地下室后,眉頭不自然的皺了一下。
沒有多說的將外套遞給管家,直接的帶著山名葉子去了后院。
第637章先還你車禍的債
祁域然不知覺的是腳下的倉促,他臉上掛著擔(dān)心心里寫著驚心。
一分一秒都想快點趕到。
山名跟葉子跟隨在其后,隨著祁域然腳步加快葉子的眉頭也跟著皺起,目光停留在前面少爺?shù)纳砩�,眼底閃過一抹諷刺。
不管什么時候,少爺在意的還是博寧。
說什么博寧關(guān)起來留給思雅收拾,現(xiàn)在不過是聽到思雅去見了博寧,就慌張的跟隨而去。
這就是男人的本性,吃著碗里的盯著鍋里的,抱著懷里的還要想著遠(yuǎn)在他鄉(xiāng)的。
葉子慶幸她覺醒了沒有對少爺繼續(xù)迷戀,但同一時間也為博思雅心疼,心疼她跟了這么一個渣男!
眼睛再次忍不住瞪著前面背影,如果不是身份的問題,她真想給前面人幾拳。
至于葉子的這些想法,真的是錯怪了祁域然。
管家只說博思雅去見了博寧,卻沒有告訴他小妖陪在身邊。
雖然博寧被鎖住,但博思雅的身上畢竟還有傷,真的如果言語沖擊正面接觸,他害怕博思雅的傷口會撕裂。
所以才會擔(dān)心的快走幾步,沒想到被自己的手下誤會!
但是現(xiàn)在的祁域然已經(jīng)分析不出什么誤會了,他只想快點見到博思雅,確定她不會受傷。
三人剛趕到地下室入口,就聽到博思雅的聲音鏗鏘有力的傳來。
當(dāng)聽到博思雅在引導(dǎo)博寧犯罪的時候,祁域然真想進(jìn)去抓著里面的人狠狠的打一頓屁股。
讓她知道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跟讓她知道,她說這些話的時候他有多擔(dān)心。
她是一點博寧將這些話當(dāng)真,一點都不把自己的安全當(dāng)回事呀!
可是隨之博思雅的聲音下,祁域然停在當(dāng)下。
“可惜你沒有機會了,在你手里我都失誤了幾次,我要是在被你下了黑手,我TM就是一個腦殘。
之前你在書房說的挺煽情的,導(dǎo)致我一時失去了判斷能力,但不得說你這口才是真的不錯,要是走出去,就是地地道道的白蓮花,可惜我最不喜歡白蓮花了!”
博思雅的聲音懶洋洋的,卻能聽不出里面透出了無線的魄力。
下一秒博思雅也不怕的走到博寧面前,當(dāng)然這一次她不會在讓她碰到自己,畢竟肚子上的傷,是真的很疼。
在距離博寧半米的位子站立,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床上臉上慘白的博寧。
借著地下室稀薄的光線打量她,發(fā)現(xiàn)她真的長得很像博容,一樣的刻薄狠毒。
伸手摸摸自己的臉,好像自己反而不像博容,難不成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自己其實并不是博容的親生女兒!
可不管是不是,她現(xiàn)在也是博思雅不是博寧。
博思雅的手里一甩一把匕首甩了出來,這一次她打算先下手為強。
手里匕首是折疊的,打開就是一把鋒利匕首,她手起刀落第一刀刺進(jìn)博寧大腿。
“��!好疼……”
迅速的一刀,博思雅抽了出來。
上一次因為博寧,她傷了腿,這一刀就是還給博寧的。
有時候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這不,現(xiàn)在就是時間到了。
博寧胸口上的傷還沒好,誰知道又被博思雅刺了一刀。
頓時開在大腿上的口子鮮血涌了出來,疼的她幾度暈眩,一張原本就慘白的臉更加沒了血色。
博思雅卻像是沒有看到這一切,匕首在她肚子上比劃,“剛才是還給你讓我出車禍的,這一次,就是你刺我的。”
“不要!”
她說著帶著血的手抬了起來,眼看著就要接近博寧的肚子,博寧的大喊身體跪了下去。
跪在博思雅的面前,她垂簾看著地上哭著梨花帶淚的博寧,不由冷笑。
第638章剩下的下一次我再來討回
又是這一套,她真的是不嫌累呀!每一次都是這樣,每一次都是不長記性。
不只是博寧不長記性,她也不長記性。
這樣的事情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多少次了,每一次她都會原諒博寧,這一次呢!她不會了。
收起的匕首,她不是放過博寧,而是一次都做完了下一次她要做什么,傷這種東西就是要養(yǎng)好在撕開,撕開在養(yǎng)好,這樣才有意思。
“姐姐……”
博寧痛的一張臉扭曲,卻還是強忍著打同情牌。
可惜這一次博思雅不想聽她廢話,因為會吐,“你可別這樣叫我,每一次你這樣叫我,必定沒有好事,還有我說過我媽媽自生了我一個。
你放心今天我不會在動你,這一刀也足夠你修養(yǎng)一段時間,你放心我會讓沈凡來給你醫(yī)治,等你養(yǎng)好了,我在來補刀�!�
博思雅說完一笑的轉(zhuǎn)身出去,至于博寧,誰在意她呀!
博寧跪在地上,一條胳膊因為手鏈高高舉起,腿上的血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鬼片里的女豬腳。
她在聽到博思雅的話后心里還在暗喜,暗喜博思雅就是博思雅,永遠(yuǎn)都那么愚蠢的博思雅。
可當(dāng)博思雅的下一句話吐出后,她才知道是她蠢了。
這么多次的算計,她怎么還會相信博思雅會對她善良,如果說她是常年帶著面具,那么博思雅又何嘗不是!
她們的身上都掛著面具,只是她的掉了博思雅的還在。
艱難的依靠床邊她艱難的起身,抬頭的一瞬間她看到一雙眼睛。
那雙熟悉的眼不熟悉的寒光,博寧終于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笑了。
因為那雙眼睛是屬于祁域然的,帶著涼薄如水的冷淡,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的冷淡。
那樣的寒光,博寧也終于明白她是真的輸了,輸了徹底。
沒有去管腿上的傷,她坐在床上。
回想四年前的夏天,那是她第一次見到祁域然,那個身穿西裝器宇不凡的男人,當(dāng)時正在跟身邊的人說話。
談笑風(fēng)生中帶著成功男人的魅力,收起的笑又像是一個冷面的閻王,不管是站著還是坐著,在他的身上總是帶著一股王者風(fēng)范,那種讓人移不開視線的魄力,也讓她一眼萬年的迷戀。
后來媽媽帶著她攔在祁域然的車前,也是從那個時候她站到了這個男人的身邊。
第一次靠近,第一次感受到他的溫暖,第一次喜歡……
博思雅以為她不喜歡祁域然,只是喜歡他的權(quán)勢,就連祁域然都覺得她只不過愛的是他的身份,可誰又知道,在這之前,她就深深的愛上了這個男人。
只是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會愛她,因為她四年的努力,沒有在他的眼底看到一絲屬于感情的波動。
明知道不會愛,她也不會像普通女孩一樣還非要愛情,所以她的終極目標(biāo)就是祁家少奶奶。
如果沒有愛情卻能永遠(yuǎn)陪伴在他的身邊,何嘗不也是一種喜歡。
只是這一切,隨著博思雅的出現(xiàn)全都碎了。
就像是漂浮在空氣里的泡泡,很美也很容易破碎。
她望著小時在光點里的背影,看著他細(xì)心的牽著身邊的人,臉上的笑是痛苦也是釋懷。
再也不用在去想的釋懷,她躺在床上。
就像是一具尸體,斷了對祁域然所有幻想的尸體,回到四年前的夏天,那場生日宴上……
“景原,我后悔了,可是你……還能回來嗎?”閉上的眼,回到四年前……
第639章男主蹦了人設(shè)
博思雅從地下室走出來的時候,剛好撞見了祁域然。
四目相對博思雅毫不掩飾的將匕首放進(jìn)口袋,可卻在下一秒她的手被抓住,匕首被他一手拿走,“這么多血就放衣服里,等下你不穿了�!�
祁域然這話沒有絲毫關(guān)心博寧的意思,反而是擔(dān)心她的衣服。
博思雅癟了癟嘴,沒有回應(yīng)的走在他的身邊。
那一秒的四目相對,博思雅就已經(jīng)想好了,如果祁域然敢關(guān)心博寧,她不介意給他一刀,這樣博寧一口子他一口子,兩人就能湊成兩口子了。
可當(dāng)他的話說了出來后,博思雅帶一個想法就是他在擔(dān)心衣服。
果然是狗男人,都是一樣的無情。
沒有說話,垂在身側(cè)的手被他伸手握在手心,沒有掙扎,任憑他拉著上去。
兩人手拉手的走了上去,山名跟隨在后將鐵門再次鎖上,三人跟著一起前院。
“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公司不忙嗎?”
陽光的照射,照射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比起地下室的潮濕,她還是喜歡陽光的味道。
手上的血因為他的拉扯染到兩人的手上,博思雅感覺到手心里的濕粘難受的在身上蹭了蹭,瞬間弄得一身的血,她是真的不打算要這個衣服了。
祁域然見她把自己蹭了一身血,再說什么都晚了。
伸手將自己的掌心貼在她的衣服上,蹭蹭。
“……”博思雅無語的看著肩膀上多出的兩道紅色印子,視線怨念的移動到他的臉上。
無聲的質(zhì)問你在干什么,偏偏某人還一臉無所謂的模樣,義正言順的說著:“反正你這衣服也不能要了,順便給我的手擦擦�!�
“……”博思雅再次無語。
心里咆哮你到底能不能正常點,別忘了你的人設(shè)呀!
你可是薄情冷意的祁少,你可是權(quán)勢滔天的祁少,你可是掌控一切王者藐視的祁少,你可是掌控整個江城的祁少呀!能不能不要做這么幼稚的事情,還有她這衣服,受不了了!
博思雅的心里咆哮,祁域然不在意的將她一把抱起。
生氣中的失重,博思雅幾乎是本能的兩手勾住他的脖子,以防自己掉了下去。
祁域然低頭在她氣鼓鼓的臉頰上一吻,眉間濃笑,“洗澡去�!�
“……”她不想洗澡。
可某人根本不給她說話機會,一路抱著上樓回去房間進(jìn)了浴室,在將人直接八光。
八光了博思雅還順便八光了自己,博思雅本能的轉(zhuǎn)過身去,不敢看的臉紅耳赤。
“你你你你你,你丫的把衣服穿上�!鳖澏兜恼一刈约旱穆曇簦妗�
可惜身后的人要是真的能這么聽話就不是祁域然了,他不但不會穿上反而得寸進(jìn)尺的走了過去,從身后將她嬌小的身體抱入懷中,拉著她的手在水流下清洗掉上面血跡。
“下一次不要親自動手,這種事情交給葉子小妖去做就好,你只需要坐在一旁觀看,這不是好東西,我不希望你染上。”
洗掉的血跡,他的聲音就像是魔力似的竄入她的耳朵。
熱氣撲在她的側(cè)臉,讓原本就紅了的臉更加紅潤。
低頭看著自己被洗掉血跡的手,她眼底閃過一抹冷笑。
第640章女人坐在一起就是八卦
她不喜歡在這些小事上浪費腦細(xì)胞,但也不代表她笨。
有些話是什么意思,大概只有說的人清楚,聽的人也一樣清楚。
沒有回復(fù),博思雅只是將身后的人推開,自己站在花灑下不在掩飾害羞的洗澡,然后穿上浴袍出去。
一氣呵成,沒看他一眼。
祁域然站在原地看她,目光沒有轉(zhuǎn)移。
忍受著身體里的熊熊烈火,也忍受著她眼神里的冰冷。
他知道她一定曲解了他的話,他真的是關(guān)心她沒有其他意思。
只是眼前的女人從來都不相信他的真實,總是果斷的現(xiàn)實。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讓她真的相信,他是真的喜歡她不是為了討好。
博思雅的身上還帶著傷,剛洗完澡后連忙擦干傷口,確定沒有被水泡的泛白,她才給自己上藥的換了衣服下樓。
死了一次,自然就會惜命。
她現(xiàn)在什么都可以不重要,連帶著祁域然她都能不重要,唯獨這條命,比任何都要重要。
她想做什么要做什么,還要靠著這條命維持,命都沒了,她還能想什么。
博思雅下樓,剛好跟滿身是血的沈凡遇見。
博思雅看到沈凡的時候眼底帶著抱歉,因為都是因為她,又給沈凡加重了工作。
“你不用覺得對不起,沒事的。”沈凡看穿她的想法,提前的開口,“我先去換一身衣服,等會在給你看傷口�!闭f著回去房間。、
博思雅依舊是沒有說話,走到客廳坐下。
葉子這會再跟小妖聊天,也在問著小妖這些日子的去向。
葉子長期跟在祁域然身邊,對小妖比她要熟悉。
兩人坐在一起聊起來,也比她自如。
只是她覺得女人就是女人,八卦的天性也是與生俱來的,不管你之前多么的高傲冷艷。
葉子當(dāng)初給她的視覺就是,這個人就是一塊冰,還是一個對她有著敵意的冰。
后來慢慢的相處,她發(fā)現(xiàn)葉子好像也沒有她想的不好理解,相對的她很好理解。
因為她至始至終不過就是喜歡上了一個人,當(dāng)然現(xiàn)在轉(zhuǎn)移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身上。
而小妖自然就是那個高傲的,第一次在熙銘見到小妖,她被小妖的氣質(zhì)深深則斷,現(xiàn)在越是跟小妖相處,越是覺得她不過就是一個領(lǐng)家女孩的樣子,也會單純也會可愛。
“思雅,過來坐�!比~子看到她后連忙招手。
博思雅沒說什么的走過去坐下,坐在兩人的身邊跟著一起八卦。
沈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三人坐在一起,原本想幫博思雅看看傷口的,但不知道為什么,在看到小妖的時候,他明顯腳下頓了一下。
博思雅看到兩人樣子,了解的讓出位子,向著別墅外面走去。
自從她受傷后她就沒有出過別墅,今天風(fēng)和日麗里面濃情蜜意,她還是不要留在當(dāng)電燈泡的好。
博思雅筆直的穿越馬路的去了海邊,海風(fēng)柔軟的吹在皮膚上,春尾的季節(jié)天氣有點熱。
這會站在海邊被海風(fēng)輕吹,到是另一種意境。
博思雅心情好的將鞋子脫下踩在沙灘上,柔軟的沙灘踩在腳下,就像是踩在云彩里面,舒服的跳躍。
看著遠(yuǎn)處天海一線的牽連,她深吸一口氣壓掉心里的煩躁。
祁域然從樓上下來第一時間找著博思雅,當(dāng)小妖說她出去后,祁域然明顯皺了一下的眉頭跟了出去。
第641章脫下的外套給她暖腳
海邊,祁域然一眼就看到那個背對著他行走的背影。
白色的紗裙一件紅色外套,綁成低馬尾的長發(fā)隨著風(fēng)吹散,她漫步在金色的沙灘上,張開的手臂輕飄飄的就像是一個夢影。
祁域然站在原處,看著拿到身影腦子里突然出現(xiàn)兩個孩子。
一個女孩一個男孩,奔跑在沙灘上,女孩手里提著一個小水桶綁著兩條麻花辮,小男孩跟在她的身后,明顯比前面女孩大了兩歲的男孩就像是一個哥哥似的照顧。
兩人提著小桶在地上堆著沙雕,旁邊還有幾道大人的聲音交談。
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的和諧融合,卻又讓人覺得不真實的看不清楚。
模糊的是他們的臉都像是籠罩在薄霧中,讓人看不清楚。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卻忍不住的羨慕,羨慕那種快樂,是他從未擁有的快樂。
更重要的是,不知道為什么明明看不清楚的小男孩,莫名的像他……
祁域然搖了搖頭,將腦子里的想法甩了出去。
他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那個人怎么會是他呢!就算是他,也是十歲之前的他,是還在住在江城的他,是他在車禍之前失去記憶的他。
如果那個人是他,那么跟他一起玩的女孩,又會是誰……
目光落在不遠(yuǎn)處已經(jīng)赤腳踩進(jìn)水里的博思雅,看著她的背影玩樂的就像是一個孩子。
孩子……那個女孩……
再一次慌神而迷失的大腦,祁域然覺得他的腦子里一片混沌。
按照他們的年齡算,當(dāng)時的博思雅七歲他十歲,那個時候兩人都在江城。
博家跟祁家只不過隔著一道墻,兩家又是至交,那么兩人小的時候應(yīng)該是一起長大才對。
可是為什么他的記憶會丟失,丟失的偏偏是屬于博思雅的那段。
他疑惑皺眉,目光鎖定著海邊的人影,麻木的走了過去。
“天氣還涼,不要亂下水�!币痪湓�,在祁域然走進(jìn)的時候說出。
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抱起在路邊坐下。
伸手脫下的外套包裹在她帶著水滴上的赤腳上,感受著外套下冰涼的小腳,窩在掌心。
“別動,捂捂�!彼膫字,壓下反抗的人。
他半跪在她的面前,將她的腳連同外套一起抱進(jìn)懷里。
博思雅原本正玩的開心,背后突然跳出的人把她下了一跳。
接下來就是熟悉的懷抱將她抱了起來,放在路邊。
腳下的溫度,剛才還不覺得難受,現(xiàn)在卻因為他懷里的溫度,難受。
溫度驅(qū)趕著腳上的涼氣驅(qū)趕寒意,留下的是一串酥麻,就像是無數(shù)只小蟲子在上面爬動,麻酥酥的難受。
博思雅覺得癢想要抽離,卻被他死死的抱在懷里,不舍得放開。
“別鬧了�!毙∈州p推他的肩膀,博思雅有些惱羞的說著。
祁域然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沒有松開的手而是打開了衣服,確定不再是剛才一樣冰涼后,拿起她的鞋子給她穿上。
“別總是任性,現(xiàn)在天氣還涼,濕氣進(jìn)入就不好了�!�
給她穿好的鞋子,祁域然丟下的外套與她并肩一起坐在馬路旁。
兩手撐再地上,身體傾斜的向后靠去。
腦子里兩個孩子依舊在奔跑,他想不明白卻也沒有去問身邊人。
因為他記得她說過,她小時候生了一場重病,什么都不記得了……
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合,巧合的不可思議。
他不會問,但不代表他不會調(diào)查。
“想出去玩嗎?現(xiàn)在還是春季,去年的幾場大雪灌溉,南鄉(xiāng)的竹筍應(yīng)該漲勢不錯,要不然我們一去玩玩�!逼钣蛉宦曇艉茌p,像是在問著身邊人,也像是在自言自語。
博思雅不解,轉(zhuǎn)頭看向他,眼中寫著迷惑。
祁域然一轉(zhuǎn)頭就對上她疑惑的視線,伸手將她擁入懷中,話語依舊輕聲,“別想太多,我們一起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好嗎?”
“好�!�
就像是魔力一樣的聲音,傳進(jìn)博思雅的耳朵里,毫無抗拒的一個字吐出。
第642章一起郊游吧
祁域然說著去玩,博思雅還以為需要一番準(zhǔn)備,誰知道第二天他就要出發(fā)了。
所有的事情都像是預(yù)謀已久的,而且這一次的出游不是只有他們兩個,還有葉子山名和小妖沈凡。
山名負(fù)責(zé)開車,兩臺越野行事在高速之上。
博思雅一大早就被祁域然給抱了下去,這會還在他的懷里補眠。
看著窗外行駛而過的風(fēng)景,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這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
昨天祁域然說去玩,然后就陪著她在沙灘上坐了許久,到最后還是她提出的要回去,兩人才回去別墅。
因為上午的風(fēng)吹的難受,下午的時候博思雅就直接的睡到了晚上,晚上被沈凡檢查后才知道是感冒了。
被祁域然逼著強制的灌了兩片感冒藥后,又睡了一覺。
這不還沒完全睜開的眼睛,她就被一雙強勁有力的臂膀給抱到了車上。
身上裹著一條毯子,在微風(fēng)徐徐的空間里,躺在祁域然的懷里。
可能是有些熱,博思雅的笑臉紅彤彤的,小手拉開的毯子露出一張小臉從里面鉆了出來。
祁域然第一時間感覺到懷里人的動靜,看到她鉆出來的慵懶,伸手在她額頭上摸了一下,“還難受嗎?”他的聲音壓低聲線,無盡的溫柔。
連帶著那只覆蓋在她額頭的手,都是柔情萬種。
博思雅從他的懷里鉆出,拉開身上攤子搖頭,“沒事了�!�
“下一次不可這么莽撞�!�
“嗯�!�
他說的是她去海邊泡腳的事情,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這么脆弱。
不過就是吹吹風(fēng)居然會感冒了。好在不是很嚴(yán)重,吃了藥睡上一覺也就沒事了。、
博思雅視線停留在車窗外,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南鄉(xiāng)嗎?”
“嗯,昨天不是跟你說了嗎?”祁域然習(xí)慣的將她攬入懷中,看了一眼前面的導(dǎo)航,“應(yīng)該快到了,你要不要在睡一會兒?”問著。
“不了。”博思雅搖頭,雖然不習(xí)慣他的懷抱,卻也沒有掙扎。
南鄉(xiāng)也可以說是水鄉(xiāng)竹鄉(xiāng),這里的人祖祖輩輩都靠著山上竹子生存。
以前都是有人來收購竹子竹筍,后來因為旅游事業(yè)的開發(fā),南鄉(xiāng)也被開發(fā)了出來,不只是有人來收購,他們也會開啟自己的農(nóng)家樂。
只是以前因為銷售的少,竹子都是自然生長帶著野生的味道。
現(xiàn)在因為需求的人逐漸多了起來,山上的竹筍也成了主要的銷路,慢慢的就出現(xiàn)了人工的培養(yǎng)。
但這個培養(yǎng)也是照顧一下,除了不是自生自滅之外,跟野生的也沒有多大區(qū)別。
而南鄉(xiāng)的開發(fā),就是祁域然公司旗下。
沒有太多商業(yè)的建筑,還將這里保持這原由的風(fēng)情。
也正是因為這樣,導(dǎo)致每年來旅游的人數(shù)眾多,而這里的農(nóng)家全部都是自己做不是商業(yè)的互圈,也正是因為這樣,導(dǎo)致南鄉(xiāng)的名氣日漸壯大。
當(dāng)初博思雅還在大一的時候,就說等到寒假的時候跟云柔和任雪純一起來南鄉(xiāng)玩,那個時候南鄉(xiāng)剛剛被收購,她們雖然不知道收購的人是誰,卻也聽過這里的風(fēng)景優(yōu)美如畫。
可惜最后不等寒假她就入獄了,任雪純也因為這事被送到國外讀書,至于云柔……卻成了一個記憶。
博思雅沒有去問云柔最后的何去何從,因為放棄的人沒有戲份可言。
“到了,下車吧!”
就在博思雅腦子里天馬行空的記憶浮現(xiàn)時,身邊清泉般的聲音響起,她回神,車子已經(jīng)停下。
車窗外是一片茂盛的竹林,后面是連綿不斷的山水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