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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這是最后一次�!�

    祁域然冷覺的打斷山名的話,一句最后最后一次說明一切。

    最后一次,就當他還念著他們之間的多年情分。

    最后一次,他不會讓事情發(fā)生第二次!

    祁域然看了一臉憋屈的山名一眼,伸出另外一只完好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無聲安慰吧!

    第860章再有下一次絕不留情

    山名雖然生氣,但也不能抓著事情不放。

    少爺都不追究了,他還有什么好追究的。

    只能說三兒云起實在太好了,遇上這么好的一個主子,不對,前主子。

    但愿他能長點記性,畢竟走出付家大門,可就沒有那么多一封風順了。

    他想作死,也沒有人攔著他作死了。

    “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不會私下追究,但少爺也要答應(yīng)我,再有下一次,我絕不留情!”

    山名眼神堅定的說著,緊握的拳頭,帶著眼底血紅。

    祁域然沒說話,看了他一眼唇角上揚一笑,算是默許了。

    三兒這一刀,算是斬斷了他們?nèi)壳榉帧?br />
    不管那一刀是沖著他還是沖著山名,都是他最后的底線。

    再有下一次,別說是山名,他也會親手解決。

    他不喜歡在他的身邊存在害蟲,他會親手捏死害蟲。

    “下樓吃飯吧!”祁域然說道。

    山名這一次沒有再說什么,跟著一起下樓。

    客廳里付老坐在餐廳等著兩人,目光停留在外孫綁著紗布的手臂上,眼底清楚可見的心疼。

    外孫從小就跟在他的身邊,是他的心頭肉。

    沒想到這一次居然繪陰溝翻船,鬧出這樣事情。

    之前他就說那個三兒不可信,在他的眼底寫著欲朢。

    這樣的人,并不可信。

    只是外孫這人重感情,掛念著當初的那點情分。

    以他們老一輩的人來說,人死了就是死了,就算是將尸體扛了出來又能怎樣,最多的是讓活著的人有個念想祭拜一下。

    他們過得都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生死早已看淡。

    沒想到輪到外孫這塊,居然看不開這些。

    想到這些,老爺子也不想再說什么。

    說多了,傷的還是外孫!

    “坐下吃飯吧!等會讓阿姨去買點大骨回來,晚上煮大骨湯給你喝,還有你這手真的不用去醫(yī)院看看嗎?家里的條件畢竟不如醫(yī)院。”

    老爺子擔心的說道,祁域然看了一眼手臂上包扎好的紗布,笑了笑,“外公放心好了,山名也是受過訓(xùn)練的,這點小傷他能夠處理好。”

    祁域然這樣說,也是對山名的百分百信任。

    老爺子沒有再說什么,畢竟山名也是他精挑細選看著長大的人,比起三兒,他愿意相信山名。

    沒有了問題,老爺子又招呼兩人吃飯。

    沒人注意的是,山名紅了的眼眶,因為他們的信任。

    祁域然傷的是右手,雖然從小他就習慣了兩個手的配合,但真到了吃飯這塊,還是有些艱難。

    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可能讓人喂,只能慢吞吞的吃著。

    老爺子、山名為了配合他,也放慢了吃飯的速度,一頓飯三人吃了一個多小時。

    差不多的時候,老爺子才放下筷子,一抹嘴的說道:“碼頭上的事情交給山名去處理就行,你先好好的休息兩天,這事就占時不要讓你爸媽爺爺他們知道,免得他們擔心�!�

    付老爺子說著,祁域然也同意。

    原本這事他就沒有要告訴家里人的意思,有外公一個長輩為他擔心就好,不必牽動其他人。

    只是這傷不淺,想要讓家里人不知道,他必須要修養(yǎng)的差不多在回去江城。

    可是傷口不是一兩天能修復(fù)的好的,但是……他想博思雅了。

    第861章出口就是詆毀

    想念這種東西,一旦開啟就會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偏偏祁夫人還打來一通告狀電話,電話的主要劇情就是,博思雅帶了兩個男人回去,不守婦道。

    一連串的告狀,弄得祁域然心煩意亂,博思雅身邊一共就那么幾個人他都認識,能兩個一起出行的,應(yīng)該只有楊致跟嵐曉藍了。

    他們兩人雖然作為博思雅之前的追求者,但還是很守本分的。

    跟博思雅現(xiàn)在也算是成為了朋友關(guān)系,他人在國外,聽見自己媽媽如此詆毀自己命定的媳婦,讓祁域然原本想念的心,變得心煩。

    “媽,思雅不是那樣的人,你一定是弄錯了,而且她是我喜歡的人,我不希望你出口就是詆毀。

    我自己找的女人,我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如果連我喜歡的人是什么樣的人都需要別人的提醒,那我也太失敗了�!�

    祁域然的反駁,幾乎想要掛斷電話。

    如果對方不是他的媽媽,不是生他的人,祁域然一定毫不留情的掛斷。

    他知道他媽是為了他好,但是為了他好不代表就能詆毀!

    祁域然已經(jīng)是不耐煩的煩心,電話里祁夫人也聽出了兒子的不耐煩。

    電話里的聲音委屈,那邊的人甕聲道:“我不也就是跟你說說嗎?你現(xiàn)在不在江城,我這個當媽媽的自然要幫你看住人。

    我這不也是看到了她跟兩個男人出入,為你著急我才跟你說的,你要不是我的兒子,我才不會跟你說這些事情�!�

    “媽,思雅不是那種人,你對她有誤解!”

    祁夫人的抱怨,祁域然耐心忍受。

    第一次他知道一個女人真的能無理取鬧到極致,也是第一次,他見識到了無理取鬧。

    再加上對方是他媽媽,他真的是無能為力。

    兒時失去的記憶,分開十幾年的歲月。

    他對這個媽媽并不了解,十幾歲的時候他還會幻想,媽媽是個怎樣的人,是溫柔的還是嫻書的。

    在大一點,他就不在幻想了。

    因為他們的鐵石心腸,讓他淡了幻想的念頭。

    而這一次跟家里人的相處,祁域然才知道什么叫做事多!

    從一開始家里人的反對,到后來的接受,在到現(xiàn)在的挑撥離間,祁域然覺得這比欠下數(shù)百億的單子都要為難。

    博思雅可以什么都不說的沉默,他媽媽則是各種看不順眼。

    兩個人的對立,真的讓他頭大。

    現(xiàn)在聽到媽媽這樣的毀謗,他更覺得頭大。

    “好了媽,這件事情我都知道了,至于思雅那邊我也會問個清楚,但是我不想你在插手這事,我還是那句話,我相信我自己挑選的人,也請你們相信我的選擇�!�

    掛斷的電話,這一次祁域然毫不留情的掛斷,不想在聽電話里他媽媽要說什么,直接掛斷。

    在聽下去,祁域然害怕自己會崩潰,徹底崩潰。

    祁域然手中握著手機,并沒有給博思雅打過去一個電話。

    他不知道她現(xiàn)在睡了沒有,害怕打擾到她的休息。

    再看看受傷的手臂,他現(xiàn)在真的好像回去,回到江城,回到她的身邊。

    但是避免讓家里的人擔心,他還是修養(yǎng)兩天在說吧!

    等手好的差不多了,他在想著回去江城的事情。

    就這樣在付家他有又住了兩天,原本是風平浪靜,卻在這天,又出事了!

    江城。

    祁夫人掛斷電話后氣的都要爆了,一想到兒子的態(tài)度,她就覺得博思雅就是個狐貍精。

    這事她沒有告訴祁書清他們,她覺得這是女人之間的事情,沒必要跟祁書清說。

    之所以會跟祁域然說,那是因為博思雅畢竟是他的女人。

    自己的女人不檢點,他這個當人男朋友的,怎么說都要管管。

    誰知道兒子居然是這個態(tài)度!

    祁夫人氣的胸口疼,氣的失眠。

    這兩天公司因為股東的事情也忙,程施哲一個人忙前忙后的,祁書清也去了公司幫忙。

    祁老爺子早就不問世事在后院修養(yǎng),偌大的前院住宅,只留下樓上的祁夫人跟樓下的博寧。

    博寧在這段時間的修養(yǎng)下,身體明顯好了不少。

    雖然還是一副弱雞的模樣,但至少比起之前,她好了不少。

    站在鏡子前她掀起長862章千瘡百孔

    裙子下的身體千瘡百孔。

    這是給她匹配腎臟時候開的刀印,橫七豎八的布滿了她整個身體。

    從前面到后面,無一例外。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沈凡的惡意報復(fù),每一次都說之前的傷口愈合不好,不能在二次切割,只能在開一刀。

    活生生將她的身體,當做豬肉一樣切得橫七豎八。

    最后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

    博寧看著自己瘦弱的身體,一層黃色的皮下包裹著骨頭清晰可見。

    不健康的膚色,黑紫的傷疤,就連她自己看著自己這個樣子都會嫌棄,更不要說祁域然了。

    唯一能看的一張臉,現(xiàn)在也因為腎虛形成了兩個巨大黑眼圈。

    之前的嬰兒肌,也失去光澤的蠟黃。

    這一切都寫著她是重病患者,是一個不配得到幸福的重病患者。

    這也是為什么她會嫉妒博思雅的原因,發(fā)瘋的嫉妒!

    不管是幸福還是健康,全部都被博思雅一人占有。

    她怎么能甘心呢!

    明明這一切她也應(yīng)該有份,為什么最后全部都被博思雅占去。

    她不甘心,瘋狂的嫉妒!

    嫉妒屬于博思雅的一切,嫉妒被她搶走的一切!

    “博思雅這些都是你因為你,因為你!”她想死瘋了一樣抱住自己,臉上說不出是笑還是哭,失去控制,“因為你,我什么都沒有了,因為你,我失去了所有。

    為什么你不能去死,為什么你還要活在這個世界上,為什么,為什么!”博寧就像是瘋了一樣,將枕頭當做是博思雅,瘋狂的撕扯。

    枕頭在她的施暴下破碎,羽毛滿天的飛舞,雪花一樣落下。

    她被淹沒在羽毛當中,所有的恨寫在眼底。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為什么要有博思雅,為什么要生了博思雅。

    如果沒有她,她的一切都不會被改變。

    為什么會有博思雅的存在,為什么……

    就像是一個詛咒,圍繞在博寧的腦海里,一遍一遍的回放。

    詛咒一樣的穿梭在耳朵里,她控制不住的恐懼下,都是噩夢。

    她不想就這樣算了,她更不想永遠都生活在博思雅的噩夢之下,她不要,絕對不要。

    她不知道為什么祁夫人愿意幫她隱瞞,但可以肯定的是祁夫人也不喜歡博思雅。

    要不然也不會在她還在醫(yī)院的時候跟她說,那件事情他們愿意為她隱瞞。

    也就是,她還是救了祁域然的那個人,還能住進祁家。

    只不過這是她跟祁夫人的一個交易,一個幫她的交易。

    博寧抹掉臉上淚水,她不能哭,她怎么能哭呢!

    眼淚這種東西,從來都不是屬于她的。

    她不會哭,她會笑著拿到屬于她的東西。

    笑著看那些東西全部的屬于她,最后再將博思雅踩在腳下。

    居高臨下的俯視她,在跟她說一句:跟我斗,你不配!

    博寧不知道這樣的畫面她在腦子里演變了多少次了,這一次她不會手軟。

    首先她要去找她的盟友,祁夫人那個跟她一樣討厭博思雅的人。

    祁夫人可是祁域然的親生母親,她只要抱進這個大腿,就不怕祁域然不會乖乖束手就擒!

    她想著,走了出去。

    祁夫人正在房間里生氣,生祁域然的氣。

    一想到她那個不聽話的兒子,祁夫人就氣的胸口疼。

    她看著后院玫瑰開的旺盛,原本想下樓去散步一下,誰知道剛下樓她就遇上準備上樓的博寧。

    眼底毫不掩飾的厭惡,因為此人是博思雅的妹妹。

    “域然不是說了不準你上樓嗎?你還敢上來!”祁夫人冷言,嫌棄的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博寧緊握的拳頭強顏歡笑,沒有的反駁,她笑的虛偽,“域然又不在,夫人何必嚇我,我只是想上去找夫人聊聊�!闭f道。

    “找我聊聊?”祁夫人輕蔑,“你配嗎?”道。

    她走到客廳坐下,傭人很快就給她倒了一杯茶過來。

    放在了祁夫人的面前,唯獨沒有博寧的那份。

    明明客廳里是兩人,傭人看到的只有祁夫人并無博寧。

    這就是差別,一眼明了。

    博寧也看出期間差別,她……

    第863章沒心思在這聽你廢話

    博寧不能生氣,至少現(xiàn)在不能生氣,只能咬著唇瓣,強忍。

    祁夫人卻不以為然的一笑,一揮手,說道:“行了,先坐下吧!我只是讓你知道,在這里,是我說的算�!�

    博寧沒有說話,依舊站在她原來的位子,也沒有移動半分。

    祁夫人善妒又睚眥必報,小氣脾氣又大,她真不知道這樣的人,為什么能爬上這么高的位子。

    還是被人寵在手心里的至寶,只能說祁夫人的運氣真的是太好了,遇見了能事實包容她的男人,遇到了一個能給她尊重的公公。

    要說整個祁家,怕是也只有祁域然對她不屑。

    但是祁域然常年都在外面,不跟她住在一起,她的任性妄為還不是無人阻攔。

    都說上天是公平的,放在祁夫人的身上,從未公平過!

    她僵硬的身體移動坐下,祁夫人也沒讓人給她倒茶,慢條斯理的喝著杯子里的茶水,隨后放下,“你想說什么就直接說吧!我沒興趣在這陪你浪費時間。、”

    祁夫人霸氣的說道,一副我不想跟你廢話的表情。

    甩給博寧,讓她自己掂量分寸。

    博寧原本還想捧一下她,因為她知道祁夫人一向吃軟不吃硬。

    誰知道她這么直接的斬斷,既然如此,她也沒有必要廢話。

    當下將自己的不滿發(fā)泄出來,祁夫人沒做反應(yīng),只是微微挑起的眉角,冷笑,“所以你找我,就是想要告狀博思雅的?”

    “夫人難道不覺得她很可惡嗎?如果不是她,域然怎么會對我冷淡,如果不是她,怎么會發(fā)生這么多事情。

    先生為了公司的事情,忙得昏天暗地沒有時間陪夫人賞花喝茶,域然為了生意,又直接飛到國外。

    如果沒有博思雅的插扖,夫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享受的是天倫之樂,而不是在這聽我廢話�!辈⿲幒軙ト诵闹腥彳浿�。

    她知道祁夫人在意的是什么,就故意的說什么。

    為的就是挑起祁夫人心中的怨念,而祁夫人雖然生氣,但畢竟活了這么大歲數(shù),她也不是傻子,幾句話就被博寧給挑撥了進去。

    重新端起的茶杯,擋住她半張臉擋住了臉上表情,也擋住眼底一絲冷笑。

    博寧想要借刀殺人,借她的手做了博思雅。

    這的確是個不錯的方法,可惜的是,她也不是傻子。

    能被博寧當成手里的刀,那不是她太蠢了?

    祁夫人放下的杯子,挑眉一笑。

    “你到底想說什么?我剛才說了,我沒有心思在這聽你廢話!”祁夫人笑容之下,裝傻。

    博寧咬著粉唇,她不相信祁夫人沒有聽懂。

    她更愿意相信是祁夫人在裝傻,但就算祁夫人裝傻,她又有什么辦法!

    她根本就無能為力,因為她的身份。

    她想說什么,她也想知道自己要說什么。

    她都說的這么明白了,祁夫人還這樣問,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博寧站在原地不語,祁夫人卻不想在跟她廢話的說道:“行了!你不就是覺得博思雅擋了你的路,你想借我的手殺人嗎?

    但是博寧你也不要忘了,我現(xiàn)在跟她之間還有合作,更何況你覺得少了博思雅我就會接受你了嗎?天真!”她說著語氣滿是諷刺。

    博寧緊握的拳頭,站在一旁沉靜不語。

    祁夫人就像是拿博寧出氣一樣,喝了茶潤了潤喉嚨后,繼續(xù)說道:“你跟博思雅是姐妹,我到是懷疑你是不是她的親妹妹。

    博思雅我雖然討厭,但她還有一身讓人尊重的傲骨,當年博容也是一樣,只要是足夠的錢,就一定能封鎖全部秘密,哪怕是更多錢的誘或。

    怎么到了你這里,就剩下軟骨頭了,你說如果我說讓你給我跪下,你是不是也一樣的聽話給我跪下了,嗯?”祁夫人冷笑說道。

    語氣中的輕蔑,不將博寧看做是人。

    她能住在祁家,可是她的功勞,她不需要博寧的感激,但也不喜歡她得寸進尺的要求。

    要知道要求的太多,可是會讓人惡心的。

    她瞥了博寧一眼,諷刺的一笑,離開。

    第864章一個掛件

    祁夫人離開的瀟灑,留下受盡委屈的博寧。

    博寧自以為是委屈,其實說白了也是她自己作的。

    當初這么好的條件,無人阻擋,她還不是一樣的失敗,現(xiàn)在這么多的阻攔還想翻身,她當她是海龍嗎?癡心妄想!

    這樣的女孩祁夫人真的是見的太多了,一路來來回回什么樣的姑娘她沒有見過,博寧是什么人,她一眼就能看穿。

    在這給她玩聊齋,嫩了!

    但她不會將博寧趕出去,她會留著她還有作用。

    她留下博寧就是為了要對待博思雅,比起博寧,她現(xiàn)在跟討厭博思雅。

    只要博思雅一天不離開江城,她就不會安心一天。

    想著,祁夫人走到了后院。

    博寧在客廳也沒閑著,緊握的手沒有絲毫的松開。

    深陷進掌心的指甲,泛白的形成幾道月牙,而她就像是沒有絲毫察覺到痛處似的,依舊緊緊的握著。

    博寧不會就這樣算了,她討厭祁夫人,討厭到她怎么不去死。

    當初她躺在重護病房里渾身都是管子,是祁夫人的出現(xiàn),給了她新生的力量。

    當時的祁夫人跟她說,說想要跟她合作,一并趕走博思雅。

    還說只要她跟祁家合作,事后祁家會給她一個億,在送她離開。

    博寧知道她跟祁域然不在可能,就算是當年的事情,也再無可能。

    祁域然的一顆心兩只眼全都在博思雅的身上,他又怎么會在乎當年的那點事情。

    也正是以為這樣,博寧答應(yīng)了。

    比起在一個男人身上的繼續(xù)浪費,她選擇一個億。

    可當她住進祁家沒兩天,祁家的人就變卦了,聽到他們在客廳里不遮攔的談著條件,所有人都將她忽視的一文不值。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博寧知道,這些人都沒有將她當成一個人,不過是將她當成了一個物件。

    她博寧什么時候成為了別人的一個掛件,她會幫助祁夫人,目的是除掉博思雅。

    但是現(xiàn)在祁家跟博思雅的交易,讓她知道什么叫做現(xiàn)實。

    現(xiàn)實就是博思雅能留住祁域然,她的手里握有讓祁家手軟的把柄,也是因為這樣,博思雅能肆無忌憚的在祁家橫行。

    但是她不行,她的手里別說是把柄,就是祁域然一個眼神,她也得不到。

    從她住到這里,已經(jīng)半個月了,祁域然卻沒跟她說上一句話。

    哪怕她疼到要死,祁域然也從不會看她一眼。

    這就是當初那個照顧她無微不至的男人,現(xiàn)在對她殘忍到了極點。

    所有的失望堆積,成就了她今天的選擇。

    博寧站在客廳,緊握的拳頭她看向外面,外面的陽光明媚,她卻有家不能歸。

    這一切都是因為博思雅,全都是因為她!

    再次緊握的拳頭,是恨,痛處的恨!

    阿切!

    坐在博家看著電視的博思雅突然打了一個噴嚏,整個人抖了一下。

    周圍的溫度剛剛好,她坐了一上午都沒事,怎么突然這個時候打了噴嚏。

    揉揉鼻子,肯定是有人在罵她。

    博思雅沒太在意,因為真的有人罵她的話,她也沒有辦法,畢竟想弄死她的人太多,全部都在意她也在意不來。

    揉揉鼻子,繼續(xù)睡覺。

    博思雅心大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阿姨說這幾天買菜總是能碰到博容。

    但是博容并沒有找上博思雅,直到那天阿姨看到博容開著車,帶著博寧一起出去……

    第865章被追殺

    “他們怎么會一起出去?難不成我這個不認我的爸打算繼承他不承認的女兒了?”博思雅聽完阿姨說的,不由自主的笑了。

    前幾天博容還一口一個好女兒的想要認回她,雖然他的想法只是想讓她給祁域然吹吹枕邊風,然后給博氏注資。

    但也確實的他做出了努力不是,怎么現(xiàn)在才過了幾天,博容就放棄了?

    還是他覺得,博寧依舊比她有用?

    博思雅不理解,阿姨將一碗排骨玉米燙遞了過去,“小姐既然不愿意跟他們來往了,就不要去操心的想了,你現(xiàn)在照顧好自己跟寶寶最重要,至于其他的,就別想了�!�

    阿姨說的也沒什么不對,她現(xiàn)在并不在意博家的那點破事。

    所以博容帶著誰出去,去干什么她也沒有必要在意。

    但總覺得心里怪怪的,有什么事情過不去似的。

    博思雅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就好像是……嫉妒……

    是嫉妒嗎?她不懂。

    接過的大海碗,吃著里面的排骨玉米湯。

    她才不承認她是嫉妒呢!博容跟博寧兩人的破事,有什么好嫉妒的。

    “我知道了,阿姨你去忙吧!我吃完了自己將碗放在廚房�!辈┧佳盼⑿Φ�。

    阿姨點點頭,說道:“行,那我去后院了,等會你將碗放在水槽就行,等會我煮晚飯的時候一起洗。”她說著轉(zhuǎn)身就走。

    剛走的兩步,像是想到什么的轉(zhuǎn)身過來,“對了,上午莆先生打了電話過來,博小姐你當時在洗漱,我就沒叫你,莆先生說讓你有空給他回個電話。”

    “好,我等會就打�!�

    博思雅沒有質(zhì)疑,自己的回應(yīng)。

    算下來莆景晨是有好幾天沒有跟她聯(lián)系了,雖然莆景晨不在江城,但是他的勢力都留在江城。

    博思雅現(xiàn)在完全將他當做是一個哥哥,給自己的哥哥打個電話,她知道了。

    博思雅說完繼續(xù)喝著湯,阿姨見她答應(yīng)也沒多想的去忙她的事情。

    一直到博思雅將一整碗的湯全都喝了,才戴上耳機躺在沙發(fā)上的給莆景晨打著電話。

    不知道是不是電話打的不是時候,響了許久,響的博思雅還以為莆景晨在忙,在快要掛斷的時候,那邊才接了起來。

    電話接起,一句喂,明顯感覺到聲音里的疲憊。

    那聽著都讓人皺眉的疲憊感,博思雅皺眉,“你怎么了?聽起來好像很累的樣子?”關(guān)心問道。

    電話里嗡龍一聲博思雅也沒聽清楚他說的什么,隨后就聽見莆景晨說晚點給她打過來,然后就掛了電話。

    博思雅躺在沙發(fā)里,看著被掛斷的電話久久不能回神。

    所以這是什么意思?就直接給她掛了?

    想著,博思雅關(guān)機的睡覺。

    掛她電話,那就不要找她了,睡覺!

    博思雅的小孩子脾氣,直接的躺了下去。

    而遠在臨城的莆景晨一身傷痕,周圍不斷有人群的腳步,混亂的還帶著怒罵。

    莆景晨將早已調(diào)成靜音的手機放在口袋里,確定那邊的人走遠后,跑了出去。

    上次跟冷蕭寒商議,商議這擴大王家在臨城的勢力。

    這些年臨城一手都在冷家掌控,但是上一次因為祁域然的暴擊,冷家可以說是四分五裂。

    那些原本就想自立門戶的冷家分支,剛好就接著這個機會跳槽出去。

    他們這一走沒什么,導(dǎo)致了冷家的勢力急速下降,如果不是有王老爺子的幫助,怕是冷家就這么在冷蕭寒的手里廢了。

    而這一次兩人商議著將被二房霸占的碼頭收回,那些原本就是冷家的產(chǎn)業(yè),誰知道二房的不講理,直接動手。

    兩人帶去的人不夠,直接折在了碼頭上。

    后來兩人也是九死一生的逃了出來,莆景晨原本就不擅長武力,被追的狼狽。

    “人在那邊,追�!�

    莆景晨跳出來,就被人眼尖看到。

    幾個人揮舞的追了上來,他拔腿就跑,一直跑到路邊然后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第866章對不起是我無能

    “人怎么樣了?”蒼老的聲音浮現(xiàn)耳邊,莆景晨幽幽的睜開眼睛。

    睜開的眼睛看到周圍裝飾后,一顆心才放了下來。

    他不知道當時是怎么了,他跑到路邊的時候就兩眼一黑暈了過去,還以為是被抓到了,沒想到是回來了。

    在他的床邊坐著一臉擔心的王老爺子,擔心的問著醫(yī)生。

    “這位先生沒事,就是運動過后的缺氧,讓他在睡一會緩緩就好了。”

    醫(yī)生的回答,跟莆景晨心中診斷一樣。

    他長期缺少運動,這一次簡直就是參加了一場馬拉松,所以才會直接暈了過去。

    他躺在床上,旁邊人給他喂了水,穩(wěn)定了心跳頻率后才問著當時情況。

    冷蕭寒在角落里走了出來,臉上掛了彩胳膊也掛了起來。

    看樣子是傷的不輕。

    當時二房的人跟瘋子一樣拿著冷武器就沖了上來,他一個手無寸鐵的醫(yī)生根本就沒有作用。

    冷蕭寒就擋在他的身前,讓他先走,然后自己攔住了那些人。

    后來莆景晨跑的時候看到冷蕭寒也跑了,但是沒想到他居然受傷了。

    冷蕭寒看到莆景晨沒事,也是松了一口氣。

    要知道現(xiàn)在他們冷家就是一盤散沙,又是一個只剩下軀殼的冷家。

    他必須要抱緊王老爺子這個大樹才能穩(wěn)定下來,而莆景晨是王老爺子的愛徒,要是莆景晨出了什么事情,完蛋的可就是他們冷家了。

    他當時只是想用莆景晨的勢力拿回屬于他們冷家的東西,誰知道二房的就像是瘋子一樣。

    這一次,是他失算了。

    “對不起,我沒有想到我二叔他們會這么瘋,這一次是我冒然了�!崩涫捄狼傅恼f道。

    王老爺子握緊的拐杖,卻沒有說一句話。

    只是他皺起的眉頭,可以看出他對這件事情非常的不滿。

    但是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他也沒有辦法。

    看著冷蕭寒受傷的手臂,冷言,“算了,這次也不能怪你,冷老二不將我這老頭子放在眼里,傷了我的徒弟,我看他是不想在臨城混了。

    你是冷家現(xiàn)在的掌門,這件事情我不希望鬧得太久,你們冷家到今天這種地步,是你們自己作的,沒有金剛鉆就不要攬瓷器活,當年你的爺爺可不是你現(xiàn)在的懦弱�!�

    老爺子一席話,簡直是打了冷蕭寒的臉。

    他知道這次是他的無用,更知道他比不得爺爺那一輩的人。

    但是他覺得這并不能怪他,只能說是時代不同了。

    上一輩的人是槍桿子的政策,他們現(xiàn)在是商業(yè)的時代,可惜冷家并沒有經(jīng)商的頭腦,就算是家里有幾個賺錢的生意,也是被他做的要死不活。

    要不然就臨城冷家這個名號,又怎么會被人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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