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捧起來。
這尚且稱不上愛,只是她天性如此。
江寒聲是她的丈夫,現(xiàn)在又為救她而受傷,她至少可以證明,她不會辜負他,所以
周瑾摟住江寒聲的頸子,回去吻他。
嘴唇溫?zé)崛彳�,輕輕碰了一下江寒聲的唇,又去親吻他的臉。
太猝不及防,江寒聲愣了,手指下意識捉緊床單,肩膀細微發(fā)著抖。
女人的親吻不像男人,沒有明烈的侵略性,也沒有深沉的激情。周瑾的吻溫柔、繾綣,既像是水,又像是網(wǎng),等他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
困縛時,已經(jīng)太晚。
江寒聲有點喘不上氣。
周瑾屈膝跪上床,雙手捧住江寒聲的臉頰,細致地親吻。她占據(jù)主導(dǎo),像是在品嘗某種可口的點心,舌尖滑過江寒聲冷白的側(cè)頰,
輕抵在他的耳垂上。
江寒聲一陣陣心驚,耳朵癢得發(fā)麻,后背浸出一層薄薄的汗。
他經(jīng)不住,僵硬的身子終于恢復(fù)知覺,抬手握住周瑾的腰,將她扯開一段距離,“周瑾,你……”
“不是要證明么?”
她面紅耳赤,呼吸輕促。
眼前是周瑾白滑的乳,嫣紅的唇,呼出的熱氣落在他的臉上,燙得他血液在沸騰。
他環(huán)著周瑾腰肢的手臂越收越緊,胳膊上的傷痕還在疼,可疼也好,最好能疼得他清醒、理智。
江寒聲知道自己在逐漸失控,有什么東西在胸膛間沖撞撕爛是破壞欲,他現(xiàn)在想將周瑾狠狠揉碎在懷里。
周瑾雙腿忽然凌空,她驚了驚,下意識攀附上江寒聲的肩頸。
他將她攬抱到床上。
江寒聲的臉在很近的上方,還是那樣,一如既往的冷靜,可耳根已經(jīng)紅透。
周瑾提醒他:“你的手!”
“沒關(guān)系�!�
江寒聲不在乎,手掌撫著她的手臂向上滑,與她十指交扣。
他的眼睛里簇著欲望的火焰,呼吸發(fā)沉,低下頭,再次吻住周瑾的唇。
他急躁,沒有耐性,也毫無章法,依著原始的本能,用舌抵開她的齒,尋住柔軟的香澤吮吻。
他的手指修長有力,從黑裙下探入,順著周瑾緊致光滑的腿線向上,托住她的臀。
周瑾曲起腿,黑色覆蓋下的皮膚更顯細膩瑩白。
“周瑾,我想要你�!�
剛才連續(xù)不斷的深吻都未能緩解江寒聲的欲望,他的急切開始變本加厲,野獸一樣,控制不住地想去撕咬。
他咬她頸子里的皮肉,她的耳垂,含在齒間不斷吮咬。
他的冷靜與斯文,周瑾是知道的,可現(xiàn)在她清晰地感受到江寒聲的另一面
隱藏在這副皮囊之下的,雄性獨有的強悍與壓迫。
他挑開吊帶,將她的裙子褪到腰際。周瑾臉色更紅,房間里的燈還開著,江寒聲眼色微深,認(rèn)真仔細地欣賞她的身體。
周瑾禁不住尷尬,拿手臂擋在胸前,“能關(guān)燈嗎?”
江寒聲:“我想你看著我�!�
他眉眼烏黑,微斂著光,依舊是懇求的語氣,可周瑾還聽出少許強硬。
他小心挪開周瑾遮掩的手臂,掌心灼熱,撫上她裸露出的乳。
在輕柔的撫摸下,周瑾眼前漸漸混亂,她抱住江寒聲,輕閉著眼,任他的手與唇在她身上游走。
深處的渴望被點燃。
周瑾像在漫無目的地搜尋,胡亂去回吻江寒聲。
他伸手扶上周瑾的臉,令她正視向自己。周瑾不得不睜開眼睛看他,比之他冷俊的平靜的面孔,周瑾臉上紅燙,凌亂地喘著氣,“
怎么?”
江寒聲語氣深沉,聲音沙啞。
“……看著我,周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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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似星辰,近在咫尺,周瑾有些挪不開眼睛。
江寒聲脫去襯衫。
他外表看上去文質(zhì)彬彬,身材瘦削修長,可露出的腰腹卻精壯。
周瑾忍不住摸上去,手感結(jié)實而堅硬。她忽然想到江寒聲制服賴三的手法,那必然是經(jīng)受過訓(xùn)練才能有的擒拿技巧。
江寒聲享受周瑾對他身體的“檢閱”,并一本正經(jīng)地詢問評價,“還滿意么?”
周瑾猛地收回手,聽他問這種問題,既有些尷尬又有些想笑。
她彎起的眼睛,像月牙兒一樣。
江寒聲看見她笑,忍不住心動,抬手撥了撥周瑾側(cè)頰上被汗水浸濕的發(fā)絲。
露出來的耳珠上染了層薄紅,顏色更加誘人。
江寒聲眼里翻騰起濃濃的情欲,低頭,輕咬住她的耳。
“周瑾�!�
濕膩的聲音和輕噴出的呼吸,讓周瑾不禁縮了縮脖子。
她從他的臂下探過去,抱住他,手指陷入江寒聲背上的皮肉。
江寒聲的腰勁瘦有力,背部的線條流暢,房間柔和的燈光落在他的皮膚上,刷出像白瓷一樣的質(zhì)感。
江寒聲的身體,清俊,干凈,周瑾在他身上聞到冷冽的香,像是薄荷,她找不到誰能比他的味道更好聞。
他深吻著她,去扯掉她裙下的內(nèi)褲。
江寒聲不敢再回想,有多少人窺探過這副漂亮的身體……
在鳳凰火酒吧,黑色的人流來來往往,不斷與周瑾擦肩而過。江寒聲在暗處觀察著,有時候他會恨自己的敏銳,因為他能輕易看出
經(jīng)過她身邊的男人,在抱有什么樣骯臟又惡心的想法。
嫉妒確實會讓一個人陷入無可自拔的瘋狂,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可還是忍不住地想
周瑾只能屬于他。
周瑾喘息著。
明明江寒聲足夠笨拙,也足夠青澀,她還是在他的撩撥中心跳不已,逐漸淪陷。
她目光迷離、混亂,汗津津的身體忽然被江寒聲撈入懷中。
男人滾燙的硬物抵上花心,周瑾下意識咬起唇,才知道自己私處流出多少黏膩濕滑的水。
江寒聲的臉與她相錯著,手掌貼在她的后頸。
她看不見他的神情,只能聽見他急重的呼吸,腰腹發(fā)力,一下一下,不斷頂蹭著她花心處敏感的肉核。
男人凌亂的呼吸,深沉的律動,沒有徹徹底底的進入,反而讓周瑾生出一種荒唐的色欲
不像做愛,像江寒聲在她身上求歡。
雙腿里竄著陣陣酥麻,過電一樣,周瑾忍不住低聲呻吟。她有硬的骨骼,瘦的身體,也在江寒聲的手下,軟得像水一樣。
江寒聲不想周瑾會發(fā)出如此嬌脆的聲音,欲望在血管里四處奔走沖撞。
他手臂的肌肉逐漸繃緊。
很快,周瑾聽見江寒聲的喉嚨里滾出一聲極其愉悅又壓抑的悶哼。溫涼的精液淋漓,射在她的小腹上。
江寒聲緩了好幾口氣,才松下渾身的肌肉,輕壓向周瑾。
她感受著江寒聲溫暖的胸膛,起起伏伏,有那么一瞬的詫異,她問:“你該不會是第一次吧?”
江寒聲臉色有些紅:“……是�!�
“……”
罪惡感在周瑾心里攀升,她果然太不了解江寒聲了。
縱然他氣質(zhì)冷清斯文,看得出并不熱衷于男女情事,但他的長相實在像身經(jīng)百戰(zhàn)過的。
周瑾以為,他至少交過女朋友。
周瑾怕折損他身為男人的自尊心,輕摟住他,說:“放心,我會對你負責(zé)的。”
江寒聲一向冷靜客觀,原本很坦然接受自己身體的變化,經(jīng)周瑾調(diào)侃這一句,他反而有些窘迫。
“……周瑾�!�
丹鳳眼,薄嘴唇。周瑾看著他稍顯狼狽的臉,笑了笑,推搡他的胸膛:“我去洗一下�!�
浴室里水霧彌漫,周瑾面對著墻壁,熱水淋在她的皮膚上。
她難能平靜下來去想其他事,一閉上眼,就是江寒聲急促的喘息,鐵硬的性器,滾燙的皮膚,還有撫摸她胸乳的手……
周瑾拍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清醒過來。
門被輕巧推開。
周瑾一驚,看見江寒聲進來。
……
給他手臂包扎好的繃帶,全部浸透水,水流順著江寒聲的背脊滑下。
他溫文外表下藏著充滿力量的肌肉,恰到好處,并不猙獰夸張。
江寒聲站在她的背后,一手勾住她的腰,一手將她的手臂按在瓷墻上,與她十指交扣。
周瑾心想,男人和女人始終是不的。她高挑、強韌,執(zhí)行任務(wù)比男人還要利落,可當(dāng)江寒聲貼在她身后,完完全全將她禁錮住的
時候,她才知道雄性軀體的壓迫感,仿佛與生俱來。
“周瑾。”他眼睛發(fā)紅,側(cè)首,野獸似的去咬她的耳朵,“我還想要�!�
他漆黑的頭發(fā)濕漉漉的,水珠順著發(fā)梢流淌下來。他懇求:“給我�!�
周瑾輕輕喘了幾下,閉上眼,感受到江寒聲忍耐著的顫抖。
她承認(rèn),她忍不住想要疼愛。
堅挺的性器在花穴邊緣徘徊,而后一挺而入,緩慢,堅定,深得可怕。
周瑾崩潰呻吟。
被撐滿的痛苦與酥癢,交替折磨著。她仰起脖頸,任花灑的水模糊她的眼,滑過她微微發(fā)顫的肌膚。
江寒聲咬她肩膀上的肉,吮吸她頸間的皮膚,身下一次一次往深處撞。
牙印,吻痕,還有嵌緊在她最深處的鐵硬的性器,遍體都是江寒聲留下的印記。
不知道多少回,從浴室,到他的辦公桌,再到床,滿地狼藉。周瑾快記不清,上次這樣瘋狂肆意是什么時候了。
江寒聲在床上完全不似平常那樣冷靜克制的,他像沒聞過血腥味的獸,放肆、熱烈,沒有完美的技巧,就將平時壓抑隱忍盡情釋放
到周瑾身上。
在最后一刻,周瑾沒了力氣,手下意識抓著床單。在黑暗中,她看不到江寒聲的臉,只有猙獰的性器在她深處猛撞,又狠又快。
媚肉不斷地纏吞絞緊,周瑾牙關(guān)抑制不住地顫抖,只夠喘氣,叫也叫不出來。
終于,她在疾風(fēng)驟雨的抽插中昏過去,迷迷糊糊中,周瑾半睡半醒,聽見江寒聲在她耳邊一遍遍道歉。
“對不起。周瑾,對不起�!�
男人滾燙的唇,虔誠地親吻過她的肩膀、背脊,直到腰窩。
周瑾在失去意識前,啞著聲問他:“為什么道歉?”
可她沒能聽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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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周瑾緩緩睜開眼睛,目光在淡白的紗簾上停留了好一會兒,才恢復(fù)清醒。
她腿心生澀發(fā)疼,腰也酸痛,懶懶地翻了個身。
眼睛合上一半,周瑾騰地坐起來,問:“幾點了?”
“醒了?”
天終于放晴了,暖暖的陽光灑進來。江寒聲坐在辦公桌旁,手抵著筆記本的屏幕看向周瑾。
“九點半。我跟譚隊請過假了,你要是累,可以多睡一會兒�!�
周瑾身上已經(jīng)擦拭過一遍,皮膚干燥清爽,衣服換成男式的純棉襯衫,是屬于江寒聲的,寬寬肥肥,長度堪堪過臀,遮不住她長細
的腿,也遮不住她脖子上的吻痕與牙印。
一夜的瘋狂與荒唐,周瑾回想起一些支離破碎的片段,不禁面紅耳赤。
不過這些片段仿佛只存在她的記憶中,房間已經(jīng)規(guī)整干凈,井井有條;而那位始作俑者也仿佛已經(jīng)全忘了,坐在辦公桌前,白襯衫
黑西褲,面龐文俊,不沾情欲。
“裝�!敝荑睦镟止�,摸著脖子上輕微疼痛的地方,“真會裝�!�
江寒聲正在開視頻會議,關(guān)掉話筒,只聽對方講話。目光追隨周瑾下床,柔和的日光打在她身上,鍍上一層瑩白耀眼的光暈,周瑾
滿臉疲倦,打著哈欠去洗漱。
江寒聲戴著眼鏡,認(rèn)真端詳她,心頭有些燥熱。
周瑾感受到他的視線,并不銳利,可深沉又直白。她有點不自在,問:“看什么?”
江寒聲眼神專注,回答:“看你�!�
周瑾忍不住了,逃也似的鉆進洗漱間。
周瑾對著鏡子刷了一會兒牙,撥開衣領(lǐng),白皙的脖子上有紅的吻痕,再扯開些,連肩膀上也是。
她心里陣陣發(fā)悸,閉上眼,想起到了后半夜,熱硬的性器往她身體里擠,沒有了初時的青澀,抵進腿間,便長驅(qū)直入,一瞬間過電
似的酥麻與刺激,將她從睡夢中喚醒。
她渾渾噩噩,沒反應(yīng)過來身后的人是誰,在快感中無聲地喘息著,好久,她才啞聲問:“江、江寒聲?”
他長臂攬著她,溫柔中還有固執(zhí)的蠻橫,將她貫穿,狠狠抽送著,往深里不停地頂撞。
周瑾發(fā)著抖呻吟,后背貼著的胸膛滾燙,兩人像要融化在一起。
直至此時,她耳畔還回蕩著江寒聲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屬于男人的性感,“周瑾,周瑾……”
周瑾的臉?biāo)⒌匾幌戮图t了。
她想不起來最后怎么睡著的,貌似江寒聲還說過一些話。
“說什么來著?”周瑾疑惑,回想未果,就索性沒有再想。
洗漱好,周瑾再出去。江寒聲已經(jīng)合上電腦,摘掉眼鏡,人仰在椅子里休息。
周瑾問他:“忙完了?”
江寒聲點頭,說:“以前工作時過手的案子,報告出了點問題,他們找我問問情況�!�
“沒聽你說過這些�!敝荑α诵Γ瑔�,“你以前在省廳的犯罪研究室工作?”
江寒聲手指緊了緊,淡淡道:“恩。”
“王彭澤主任是國內(nèi)有名的犯罪側(cè)寫專家,我知道他�!敝荑庵驴�,從柜子的衣架上找到自己被熨燙得平整的上衣和長褲。
她飛快地套上衣服。
周瑾本來想問江寒聲為什么沒有繼續(xù)留在省廳工作,畢竟這比在科大當(dāng)副教授更有前途,可想想他既做了退而求其次的選擇,就說
明有不同的權(quán)衡,大不必再追問。
周瑾只說:“我好像沒問過你,你在科大教什么?”
江寒聲回答:“刑事技術(shù)和刑事偵查。”
“……我們還算半個同行了?”她笑,想起在重案組見到江寒聲的意外和窘迫。
兩個人交往三個月,因為周瑾工作忙,出來約會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看看電影,約在一起吃飯,或者重案組偵辦過的案子開審,江寒
聲也會陪她一起去旁聽。
江寒聲性格相當(dāng)寡淡,話不多,也不熱衷談及自己的事,兩個人在一起,通常是周瑾在說,他在認(rèn)真地聽。
江寒聲沒有回答,單單望著她,笑意淡淡的。
“我回組里了。你今天還過去嗎?”周瑾在玄關(guān)處找她的鞋,在鞋柜里看了好幾遍也沒發(fā)現(xiàn)目標(biāo)。
江寒聲走過來,從柜子的下層取出來她的鞋,順手幫她松了松鞋帶。
周瑾彎身穿鞋,江寒聲立在她面前,回答:“我要等郵件回復(fù)。中午會去一趟物證鑒定科,再看看關(guān)靈的案子�!�
一提到案子,周瑾腦海里就塞不下其他東西,隨口回答:“行,到時候再見。”
江寒聲輕笑一聲。
周瑾瞧他,“你笑什么?”
“沒什么�!苯曆劬锉M是溫和柔軟,“只是覺得有你在身邊,很好。”
……
回到重案組,于丹一見周瑾,就問:“江教授沒事了吧?”
周瑾慢半拍地反應(yīng)過來,于丹在問江寒聲的傷勢。她卻忘了問,不過鑒于江寒聲昨晚的表現(xiàn),應(yīng)該沒有大礙。
她點頭,“沒事�!�
于丹抱著胳膊笑她,說:“結(jié)婚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們說一聲。這要不是有案子要忙,誰也不會放過你�!�
周瑾羞赧:“還沒來得及說。只是領(lǐng)了證,沒有辦婚禮�!�
“等這案子結(jié)了,你和江教授必須請吃飯�!�
“一定�!彼龖�(yīng)著,下巴往審訊室的方向努了努,問,“賴三招了嗎?”
于丹大嘆一口氣,有些無精打采,道:“別提了,兩個組輪番審了一夜,賴三死活不認(rèn),說自己沒殺關(guān)靈。”
周瑾:“尚悅賓館的經(jīng)理可是證人,賴三沒認(rèn)?”
于丹:“那經(jīng)理只說了關(guān)靈當(dāng)晚要去見賴三,但沒有親眼看見他行兇。賴三決口否認(rèn),說自己那天就在家睡覺,根本沒有出去過。
”
這也在意料之中。
賴三不怕警察,可見心理素質(zhì)過硬,如果警方不把鐵證放到他面前,他是不會輕易承認(rèn)的。
畢竟這還不是簡單的殺人案件,他所使用的兇器是警槍,一旦開口,必要牽扯出背后更深層次的人。
賴三還沒有這么傻。
于丹說:“那小子真猖狂,說自己懂法,警方只能拘傳他48個小時,到時間拿不出證據(jù),必須得恭恭敬敬地請他回家,否則就要去
市局投訴我們�!�
賴三在審訊室,簡直油鹽不進。
負責(zé)審訊的警官被他的油腔滑調(diào)氣住,拍桌子說,就算殺人的罪名不成立,協(xié)助組織他人賣淫的事是板上釘釘?shù)�,叫他不要太猖�?br />
。
賴三舉起手,搖頭晃腦地挑釁:“那你就抓我嘛。有證據(jù),我就認(rèn)�!�
想到那副流氓樣子,于丹罵了一句臟話,“到底誰給他的自信?!”
于丹就是隨口一問,可周瑾腦海里卻猛地閃過一個人的面孔。
蔣誠。
蔣誠跟鳳凰火的老板賀武認(rèn)識,那么他也很有可能認(rèn)識賴三,他們中間或許存在某種關(guān)聯(li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