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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無奈這個人行事不講規(guī)矩,作風更不檢點,曾經(jīng)因嫖娼、非法藏毒等罪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年,從此斷送了自己作為警察的職業(yè)生涯。

    他在獄中認識了賀武的弟弟賀文,因賀文舉薦,出獄以后,蔣誠就跟在賀武的手下,幫他打理物流公司的生意。

    這次金港碼頭的行動,原本就與賀武脫不了干系,現(xiàn)在又在槍支上檢測到蔣誠的指紋。

    譚史明沉聲道:“周瑾,我必須要跟你明確一點,蔣誠所在的犯罪團伙涉黑、涉惡,現(xiàn)在他本人更是涉嫌故意殺人,我希望在關(guān)鍵的時候,你不要感情用事�!�

    周瑾抿唇,硬邦邦地回答:“明白�!�

    譚史明說:“如果蔣誠跟你聯(lián)系,你第一時間要報告給重案組,聽明白了沒有?”

    周瑾再次點了點頭,重申道:“明白�!�

    譚史明呼出一大口氣,腦海里繁復(fù)瑣事嗡嗡亂轉(zhuǎn),他疲倦地揉揉眉心,揮手趕周瑾出去。

    解剖室。

    法醫(yī)又端來一個托盤,托盤上面放著兩枚警徽。

    法醫(yī)告訴江寒聲,“這是從死者胃部取出來的。”

    對姚衛(wèi)海和孟俊峰進行毆打,迫使他們吞下警徽,侮辱他們的職業(yè)與信仰,最后又像丟垃圾一樣將他們的尸首拋棄在偏僻的橋洞下……

    一系列的做法,都是在剝奪他們身為警察的尊嚴。

    江寒聲下意識握住右手腕,停了片刻,他問:“能準確地推斷死亡時間嗎?”

    法醫(yī)說:“三天前�!�

    搜救行動持續(xù)了五天,也就是說從姚衛(wèi)海被綁,不到四十八小時,匪徒就殺害了他。

    離開解剖室,江寒聲去衛(wèi)生間洗手,一遍又一遍,水流滑過他修長的手指,直到指腹的皮膚略微發(fā)皺,他才一下關(guān)掉水龍頭。

    他抽出紙巾,一根一根擦拭著手指。

    之后,江寒聲離開衛(wèi)生間,往譚史明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走廊里很安靜,手機鈴聲在此刻突兀地響起來。

    江寒聲停下腳步,看了一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是個陌生的號碼。

    他按下接聽鍵,“喂?”

    “……”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因為周圍太安靜,江寒聲的感官又出奇的敏銳,他聽著對方極其細微的呼吸聲。

    大概十幾秒之后,江寒聲按下錄音鍵,嗓音發(fā)沉,道:“戚嚴?”

    沉默中突然爆發(fā)了一陣笑聲,對方終于有了回應(yīng):“江先生,哦,不對,現(xiàn)在是江教授了……怎么樣,我的見面禮夠不夠隆重?”

    從那塊懷表重新現(xiàn)身開始,殺害包括陳曉玉在內(nèi)的四名紅裙女子,一絲不茍地復(fù)制懷光連環(huán)殺人案;利用假交易誘殺姚衛(wèi)海,同時又清除了組織里的內(nèi)鬼……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對五年前“817”案件的復(fù)刻。

    在“817”大案中,他曾因江寒聲的出現(xiàn)損失慘重;而這次則是以大獲全勝的勝利者姿態(tài),再次出現(xiàn)在江寒聲面前。

    在電話的另一邊,一枚硬幣在男人的指骨上跳過來、跳過去。

    他半邊臉浸在黑暗的陰影當中,僅僅能看見他有些薄的嘴唇。

    戚嚴齒間嗤出一聲輕笑,說:“江教授,希望你能喜歡我打招呼的方式�!�

    江寒聲保持著平靜,問他:“你為什么還活著?”

    “不對,不對。”戚嚴搖頭嘖嘖著,說,“江教授,你不應(yīng)該這么問,你該問,當年你開槍殺死的那個人是誰?”

    “……是誰?”

    “如果謎底這么容易揭曉,不就沒意思了么?”

    戚嚴還在把玩著硬幣,他將硬幣一拋,精準地抓在手心當中,對江寒聲說:“猜一猜,硬幣是字還是花。猜中了,我就陪你多聊一會兒�!�

    江寒聲沉默下來,手指叩在手機背面,一下、兩下,腦海里快速分析著戚嚴的行為,他打電話過來,無非是在他面前彰顯控制欲,尋求更深層次的成就感。

    江寒聲俊美的面孔沒有絲毫情緒,果斷掛掉電話。

    “……”

    江寒聲沒有離開,背部倚靠到堅硬冰冷的墻壁上,溫度的反差有助于他冷靜下來。

    他閉著眼睛,手垂在身側(cè),指尖繼續(xù)點敲在手機背面,一秒、兩秒、三秒……

    一直到半分鐘后,鈴聲再次響起。

    江寒聲按下接聽鍵。

    “江教授,你這樣……”

    不等戚嚴說完,江寒聲再次掛斷。

    他要耗盡戚嚴的耐心與氣焰,讓他沒有好心情再跟他到處兜圈子。

    江寒聲拿捏著戚嚴的心理底線,直到鈴聲第四次響起,江寒聲才抬手,將手機貼在耳邊。

    “你很沒有禮貌�!逼輫烙行┮а狼旋X,冷冷的聲線下涌動著火焰。

    江寒聲笑了笑:“禮貌是人與人之間交際的規(guī)矩,跟你,沒有必要�!�

    “太可惜了�!�

    走廊里有腳步聲,周瑾下了樓,已經(jīng)尋到法醫(yī)科附近,遠遠看一道挺拔的身影:“江教授?”

    話筒里,戚嚴充滿遺憾地說:“我還以為我們是朋友的。上次送你禮物,里面少了一張照片,本來打算這次再補給你……”

    周瑾走近了,看到江寒聲神色,不禁怔了怔。

    他眼珠與眉毛烏黑清晰,眼角略微狹長,有種如玉般沉靜的氣質(zhì),只是現(xiàn)在不知在想什么,身上跟裹了一層堅不可摧的冰,讓這份沉靜顯得極具壓迫力。

    電話那方似乎也聽到了女人有些靈的聲音。

    戚嚴笑:“代我向周警官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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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連江寒聲這種擅長隱藏情緒的高手,聽到這句話,臉色立刻變了,眼中晦暗不清。

    周瑾離得一近,模模糊糊的,就聽到“周警官問好”這句。

    她詫異著,看到他略顯蒼白的臉頰,腦海里忽然升起某種特殊的直覺

    沒有經(jīng)過任何理性的判斷,周瑾強行摘下他的電話,貼在耳畔,問:“你好,你哪位?”

    江寒聲大驚失色,想要拿回手機。周瑾用后肩推抵著他的胸膛,眨眨眼,示意他別出聲。

    江寒聲顧忌她肩上的傷口,不敢使一點力。

    戚嚴也沒想到周瑾會接電話,很快,他笑了笑,“周警官?”

    周瑾眉心微蹙,聽這聲音有些耳熟,只是一時很難想起究竟在哪里聽過。

    對方刻意壓著聲音,陰沉沉地說:“怎么,江教授沒跟你提起過我?”

    他語調(diào)里充斥著戲謔與輕蔑,讓周瑾極為不舒服,想到這人跟江寒聲或許也這般說話,一股無名的肝火直往上翻。

    周瑾說:“你是很重要的人嗎?”

    不等戚嚴再回答,江寒聲一把奪過手機,按斷電話。

    “周瑾,你怎么能……”

    他迎頭對上周瑾近乎拷問的目光,立時什么都說不出了,尾音全是無可奈何。

    沉默在彼此之間蔓延,約莫過了十幾秒鐘,周瑾一下記起來這聲音的主人是誰了。

    “是他?”

    周瑾在刑偵口工作,不僅要牢牢記住兇手的樣貌,倘若聽過聲音,也該立刻辨認出來。何況在不久前,她剛剛跟這個人交過手,絕對不會聽錯。

    “我在金港碼頭碰到的那個扛狙擊槍的人!”

    周瑾背脊緊繃,抬頭盯著江寒聲的眼仁雪亮。她問:“他是誰?為什么會給你打電話?”

    江寒聲一僵,周瑾是在懷疑他么?

    出于職業(yè)習慣,他下意識憑借專業(yè)知識去捕捉周瑾的情緒她話語里有不加掩飾的懷疑,可肢體動作卻完全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防備。

    典型的言行相悖,讓他一時難以下準確的判斷。

    “怎么不說話?”周瑾有些焦急,“我?guī)煾竸倓偛耪f,懷疑警隊里有內(nèi)鬼,本來我不信的,現(xiàn)在看還真有可能。這幫人連你的手機號都能搞得到,那還有什么查不出的?”

    比起經(jīng)常奔波在一線的警察,江寒聲作為刑偵顧問應(yīng)該更加安全才對。

    眼下又是什么情況?

    周瑾咬牙切齒,無聲咒罵道:“這群王八蛋�!�

    江寒聲沉默著,看周瑾蹙緊眉心,小幅度地來回轉(zhuǎn)了兩步,思考東西的時候,她習慣性地別開耳邊的碎發(fā),順手捏捏耳垂。

    他無疑地確認了一件事周瑾是在擔心他,擔心他的安全。

    周瑾正著急上火,思忖著哪里出了問題,卻聽見身邊一直沉默著的江寒聲忽地笑了笑。

    笑聲里多少有點哭笑不得的意思。

    周瑾完全不知道他的心思過了千曲百轉(zhuǎn),眉毛一揚,生氣道:“你還笑?!……把手機給我,我去跟技術(shù)科說一聲,讓他們查一查�!�

    她去捉江寒聲的手腕。

    江寒聲漆黑的眼瞳深了深,他往后退了半步,背脊抵上墻壁。周瑾太著急拿到手機,下意識向前跟,頭一下撞到他的胸膛。

    她要后退回去,江寒聲沒給她機會,攬著她的腰,突然說:“周瑾,我想吻你�!�

    周瑾莫名其妙:“�。俊�

    “我想吻你�!苯曋貜�(fù)著,語氣里幾乎帶著點懇求了。

    “……”周瑾臉頰一燙,不好意思地防備著左右,壓著聲問,“好端端的,你什么毛��?”

    江寒聲近在咫尺,近得周瑾只能聽到他,看到他,不得不將全身心投入到江寒聲的身上。

    盡管他一貫將情緒收斂得萬分晦澀,可周瑾總能察覺到他眉眼間有種可憐的神氣,天性使然,她忍不住想要疼愛。

    譬如現(xiàn)在,他的要求來得再莫名其妙,周瑾都想給予回應(yīng)。

    “好了,好了�!�

    她的手指伸進江寒聲柔軟的黑發(fā),撥弄得有些凌亂。

    周瑾側(cè)首,帶著某種曖昧的安撫,從他的下巴開始,沿著瘦削俊利的下頜線一直吮吻到他堅硬的耳骨,最后停留在他的嘴唇上。

    綿長的、熱烈的吻。

    江寒聲氣喘吁吁,喚她的名字,“……周瑾�!�

    周瑾輕輕嗯了一聲,手探到他的后背,說:“寒聲,別擔心,不管什么人找上門,我保證不會讓他們傷害你。”

    “……”

    江寒聲又感到一絲荒誕不經(jīng),忍不住想笑,積郁在空氣中那股沉甸甸的陰霾,就教她這么一句話輕易地驅(qū)散。

    周瑾納悶他的好心情,與他拉開一段距離,迎著江寒聲笑意淺淡的目光,她問:“你是不是不信我?”

    江寒聲本該點頭。

    長久以來,他向周瑾隱瞞著潛藏在暗處的危險,用自己的方式保護她,因為他無法信任周瑾,信任她能完全承受住這種被人盯著后背的壓力。

    江寒聲太清楚這種感覺。

    就在五年前向戚嚴放出誘餌之后,每一分每一刻,他幾乎不分晝夜地警惕著被黑暗吞噬的風險。

    高度戒備的狀態(tài)能將他的觀察力打磨得更加敏銳,而“打磨”向來以煎熬精神為代價。

    他不希望周瑾終日處在惶惶不安的狀態(tài)。

    可周瑾的反應(yīng)實在出乎他的意料她沒有害怕,沒有退縮,對他除了擔心,更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

    周瑾有著純粹的保護他人的勇氣,盡管遭受過背叛,也依然持有。

    江寒聲愛慕她這樣的勇氣。

    他沒有點頭,而是認真地回答道:“我信。”

    “這可是你說的�!敝荑蛩麛傞_手掌,完全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道,“江寒聲江教授,重案組偵查員周瑾現(xiàn)在對你例行突擊檢查,請把手機交出來,并且如實回答我的問題�!�

    江寒聲借著笑意輕輕呼出一口氣。

    周瑾挑眉,勾勾手指,示意他配合。

    “不用查了,我知道他是誰�!苯暰徛卣A苏Q劬Γ瑳Q定跟周瑾攤牌,“他是戚嚴�!�

    周瑾以為自己聽錯了,愣愣神,說:“戚嚴?”

    過渡章難寫得要命,遲了點。下章去懷光查舊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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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瑾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戚嚴不是早就被警方擊斃了么?

    江寒聲清楚她的疑問,眼下就連他自己也理不清其中的原委。

    他是親手殺了戚嚴的,因為催眠,開槍那一刻的場景在他記憶中更加清晰。

    當時,他不知道黑夜白晝已經(jīng)交替了多少次。

    就像在打一場漫長的戰(zhàn)爭,戚嚴用盡一切手段去調(diào)動他的痛覺,在他痛到無可忍受的地步時,又“好心”給他補一劑毒品,慢慢緩解掉他身體上的痛苦。

    毒品本身的藥效并不那么可怕,可怕的是每一次被喚起痛覺后,江寒聲開始渴望著、期盼著注射毒品這一環(huán)節(jié)的到來這種心癮遠遠比毒癮還難戒掉。

    最后一天,江寒聲從昏迷中睜開雙眼,是被倉庫外密集的槍聲震醒的。

    意識逐漸回攏,渾身上下那種針扎一樣細密的刺痛,也隨之涌回這具身體中

    真的太痛了。

    江寒聲干咽喉嚨,冷汗順著他蒼白的臉頰,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大約過了半分鐘,他才逐漸恢復(fù)思考能力。

    有槍聲?既然有槍聲,難道是姚衛(wèi)海已經(jīng)帶人追過來了?

    他吃力地抬起頭,觀察著四周,倉庫中很安靜,見不到任何人。

    只有那對情侶還在,男的已經(jīng)死了,尸首散發(fā)著陣陣腐爛的惡臭,蒼蠅嗡嗡亂飛,落在男人蒼青色已經(jīng)僵冷的臉上,到處亂爬。

    女生還活著,抱著膝蓋瑟縮在角落里,身體不斷地發(fā)抖。

    江寒聲忍著劇痛,朝女孩的方向挪動椅子。剛剛靠近了一點,那女孩忽地抬起頭,不知道從哪里搞來得一把槍,雙手顫抖地合握住,對著江寒聲瘋了似的大吼:“不要過來!不要碰我!我殺了你!殺了你!”

    槍是她偷的,在那個叫馮和的男人侵犯她的時候偷來的。

    “是我,是我�!苯暽ひ魡〉脜柡�,盡力將字咬得清晰,“好姑娘,你聽我說……幫我解開繩子,然后找個地方躲起來……”

    對著他槍口在顫抖。

    江寒聲直視著她的眼睛,輕聲承諾道:“相信我,我會救你的,我一定把你救出去�!�

    “……”

    她愣了十多秒,像是突然反應(yīng)過來,掙扎著站起來去幫江寒聲解繩子。

    越著急,越解不開。

    她急得大哭:“我解不開!我解不開!”

    “別急�!苯晸沃庾R,盡力安撫她,“慢慢來�!�

    腕間一松,江寒聲終于能活動雙手。

    女孩精神處在高度緊張的狀態(tài),感官被無限放大,她聽到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哭著說:“你聽到了嗎?他們回來了,他們就在外面……”

    江寒聲不顧得細想,用盡所有力氣站起來,拉著那女孩跑到倉庫的一處工具間。

    他將她推進去,手指抵唇,低聲道:“藏好,千萬不要出聲。”

    江寒聲要關(guān)門,就剩一點縫隙時,女孩一把拉住門,從門縫中把自己的槍塞給了他。

    江寒聲低頭,對上漆黑漆黑的一雙眼。盡管她什么也沒有說,江寒聲從她的目光中還是看出了無聲的哀求。

    江寒聲道:“我們會沒事的�!�

    門緊緊關(guān)上,江寒聲握著槍,正準備離開倉庫,忽然樓梯傳來腳步聲。

    江寒聲回身,抬槍對準那人,是戚嚴。

    樓梯早就廢舊生銹,只剩下一個鐵架子,人走在上面,發(fā)出吱呀吱呀的響。

    戚嚴舉起雙手,慢條斯理地走到江寒聲面前,說:“江先生�!�

    江寒聲耳朵里嗡嗡作響,握槍的手在發(fā)抖,停了兩三秒,他說:“戚嚴,你輸了。

    “是嗎?”

    江寒聲語調(diào)很輕,卻斬釘截鐵:“我會讓你在牢里坐到死為止�!�

    戚嚴笑起來:“不知道江先生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死亡才是真正的開始,它能帶來新生。所以,我不怕死�!�

    “……”

    “不過輸在你手上,多少有點不甘心�!逼輫牢⑿χ�,語氣中充滿了挑釁,“只要我還活著,我就有辦法讓你永無寧日,你信不信?你的家人,你的朋友,哦,還有懷表里的那個女孩子……”

    江寒聲的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他咬牙,牢牢握住拿槍的手腕,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個從未有過的念頭

    開槍殺了他,盡早結(jié)束這一切。

    就在此時,姚衛(wèi)海帶人沖了進來,十幾把槍齊刷刷對準戚嚴。

    但他們沒有開槍,因為戚嚴舉著雙手,早已經(jīng)投降。

    姚衛(wèi)海在他身后大喊:“江寒聲,別開槍!”

    江寒聲猝然驚醒,少頃,他緩緩回過頭看向姚衛(wèi)海,反復(fù)確認他的身份,剛剛在腦海里升起的可怕念頭又漸漸動搖。

    姚衛(wèi)海朝他走過來。

    不遠處,戚嚴忽地笑了笑,繼續(xù)方才的閑談:“她穿紅裙子一定很好看。”

    ……

    砰!砰!砰!砰!

    后坐力震得他手臂發(fā)麻,手槍冰冷濕滑的觸感至今清晰可辨。

    突然,他的右手被握住了。

    “寒聲?”周瑾望著他,目光雪亮,“你怎么了�!�

    停了好幾秒鐘,江寒聲恍然回神,他像是要徹底留下什么似的,反握住周瑾的手。

    他笑了笑,說:“我剛剛走神了�!�

    周瑾問道:“按你說的,戚嚴沒有死,那當日被警方擊斃的人又是誰?”

    江寒聲搖搖頭,“還不清楚�!�

    「死亡才是真正的開始,它能帶來新生。」

    江寒聲以前從未仔細琢磨過“戚嚴”的這句話,現(xiàn)在想想,或許另有深意。

    “戚嚴”在槍口之下,還敢說著挑釁他的話,究竟是篤定他不會開槍,還是故意求死?

    如果是故意求死的話,目的又是什么?不愿意坐牢?還是

    第五個人?

    他想保護那第五個人?

    江寒聲,包括那個幸存下來的女孩子都向警方作證,倉庫里一共有四個人,正好能對應(yīng)上警方擊斃人數(shù)。

    正因如此,警方撤回封鎖盤查的主干力量,讓那第五個人有得以逃脫的機會。

    而這個人才是真正的戚嚴。

    懷光連環(huán)殺人案的真正兇手,“817”劫槍大案的領(lǐng)導(dǎo)者與參與者。

    現(xiàn)在針對“817”一案展開的金港碼頭收網(wǎng)行動以慘敗告終。

    那么,還有一個找到真相的辦法,就是追本溯源,重新調(diào)查懷光連環(huán)殺人案。

    江寒聲始終沒有松開周瑾的手,他說:“我想去一趟懷光�!�

    周瑾問:“你要再查一查懷光那樁連環(huán)殺人案?”

    江寒聲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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