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周春妹冷哼一聲,車上其他人看著林金風(fēng)手里的中藥袋子,也不好說什么了。
其中有個嬸子把懷里的孩子抱起來,挪出一點空間,可林金風(fēng)長得胖,半個身子幾乎都掛在外面,要不是死死扣著凳子,她都要掉下去了!
“往里頭擠擠,我都要掉下去了!”林金風(fēng)大聲嚷嚷,使勁用屁股去擠旁邊的人。
再好脾氣的人也有點惱怒了,陳秀蘭白眼一翻,“我說林金鳳,車上誰不擠啊!有個位置就不錯了!”
林杏兒被擠的難受,緊緊貼著林有良,她和林有良的懷里還有個包裹呢!
林大福不管,他已經(jīng)趕著牛車慢慢悠悠的走起來了。
林有良護(hù)著林杏兒,見她被擠的不像話,低聲問她,“要不你坐我腿上?不然擠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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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牛車位置不夠,林杏兒不是被田秋蕓抱在懷里就是林有良抱著。
可她現(xiàn)在長大了,頗有些不好意思。
“我太重了..還不是不了吧爸�!彼е骄芙^,可那邊林金風(fēng)還在往里頭擠,林杏兒就只有一點位置了,幾乎是靠腿部力量支撐著的。
“太擠了,坐著也不舒服,到村子里還有很久呢�!绷钟辛紕袼�,就這么一直僵著也不行啊,那頭林金風(fēng)還在擠著呢。
林杏兒猶豫了一會,最終點點頭,小心翼翼的站起來站起來,然后虛虛的坐在他的腿上。
男人的腿硬邦邦的,都是肌肉,林杏兒只虛虛坐了一個膝蓋頭,不敢再往里頭坐。
周春妹瞧見,當(dāng)即不客氣的對林金風(fēng)說,“瞧你這動靜,把我們都擠成什么樣了,杏兒都沒位置了�!�
林金風(fēng)三角眼一瞪,“那咋了!我也是給了錢的,就有我的位置!”
“杏兒沒給錢?”周春妹不客氣的回懟,“人家思想覺悟高,才把位置讓出來,還是人家有良哥懶得跟你計較�!�
周圍有些人贊同的點頭,林有良那是沒得說,踏實能干,有什么忙他都搭把手,不愧是部隊出來的!
林有良不欲多說,“有了位置就消停坐下吧�!�
林金風(fēng)哼了一聲,肥碩的身體擠了擠沒說話了。
“杏兒是畢業(yè)了?大包小包的。”周春妹跟她搭話,“我去鎮(zhèn)上買了大白兔奶糖,吃不吃?甜甜嘴兒�!�
“嗯,是的,前幾天剛考完試�!绷中觾喊阉峭苹厝�,“我剛買了哩!嬸子拿回給小寶吃。小寶是不是過來玩了呀?”
小寶是周春妹女兒的孩子,剛滿兩歲,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是個懂禮貌嘴甜的小孩。
“是呢,給小寶買了些吃的�!敝艽好锰岬叫�,牛車上的婦女們一下子打開了話匣子,無非圍繞著養(yǎng)孩子和村里的閑言閑語之類的。
林有良把包裹放到腳邊,大包像是給他們隔出了一小塊地方,林杏兒對面沒有坐人,都是鄉(xiāng)親們從鎮(zhèn)上買的貨物。
從鎮(zhèn)上出來,公路就慢慢變得不平整了,碎石鋪成的地面變成了土路,土路崎嶇,特別是遇到下雨天,一腳泥濘,還有被車轱轆壓的深一個淺一個的坑。
牛車搖搖晃晃,大家都習(xí)慣了。
林杏兒坐在林有良的腿上,可能因為高出來一截,她又為了不把身體的全部重量壓在林有良的腿上,一直繃著身體,所以晃的厲害。
屁股下的大腿硬邦邦的,果然男人和女人不一樣。
林杏兒這么想著,抓住牛車的欄桿穩(wěn)住自己,路過一個大坑時,林大福大喊一聲“坐穩(wěn)了!”
車上的人搖搖晃晃,你擠我我擠你,林金風(fēng)趁機(jī)又往里頭擠了幾分。林杏兒被晃的有些難受,又不得不分出注意力來關(guān)注坐著的腿。
林有良手臂橫在她的腰側(cè),虛虛的扶住她,即使是坐在他的腿上,兩人的身高也沒有齊平,林有良還高出一截。
“放松一點,不然你坐著難受。”林有良自然是感覺到了懷里身體的僵硬,她身體一直繃著,恨不得把自己懸空。
“嗯..沒事。”林杏兒話音剛落,牛車又是一晃,她大半個身子幾乎都伸出了欄桿外。
“還說沒事�!绷钟辛几纱嗬涞臋熘难�,不過他的手臂被林杏兒身上的包裹擋住,別人也看不見。
不過看見也沒事,他也沒做啥出格的事情,車太晃,他扶著女兒,有什么問題嗎?
林杏兒被這一晃,整個人直接窩在了林有良的懷里,她背靠著爸爸火熱的胸膛,心莫名有些慌亂。
不知道是熱的還是羞的,林杏兒臉頰泛起一抹薄紅。
就這么搖搖晃晃,林杏兒始終穩(wěn)坐在林有良的懷里。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屁股下面硌的慌,她坐著一個硬硬的東西,起初那東西就是硌人,不知道為啥后頭林杏兒覺得那東西越來越大了。
而且,尷尬的是,那個硬硬的長條狀的東西剛好卡在她的屁股縫里,隨著車的晃動,甚至蹭到了她的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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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動,林有良立馬就察覺到了,“怎么了?”
林杏兒紅著臉搖搖頭,“有些曬。”
林有良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她的側(cè)臉,拿出草帽扣在她的頭上,“帽子戴上就好點了�!�
林杏兒胡亂的點頭,草帽遮住了她的大半張臉,她低著頭咬住下唇,身體越發(fā)僵硬。
也不知道爸爸褲兜里揣的什么東西,一直硌的晃,她也不好意思問,關(guān)鍵是牛車一晃,那東西就頂著她小便的地方,還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林杏兒整個人都不自在極了。
可是兩個人幾乎是貼在一起的,那東西也緊緊貼著她的屁股縫,隨著牛車的晃動不時的戳著她那地方。
林杏兒羞的不行,后頸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粉色,
?
她的手緊緊攥著懷里的包裹,雙腿并在一起,生怕被人看出異樣。
實在是..被那東西時不時的戳著,她覺得自己身下熱熱的,像是有什么東西要流出來一樣。
林有良不動聲色的摟緊她,讓兩人貼的更近,她的臀部貼著他的大腿根,雙腿夾著他的硬物,兩人懷里的包裹很好的掩蓋住了一切,周圍婦女嘰嘰喳喳笑著聊天,誰也沒注意到他們。
起初林有良是老老實實想讓她坐的舒服些,誰知道這牛車太晃,兩人越貼越近。他的鼻尖都是林杏兒身上淡淡的肥皂味,懷里的身子太軟,林有良幾乎是一瞬間就想起來他曾經(jīng)看到的白花花、軟綿綿的那對奶子。
這個想法一浮現(xiàn),他就察覺到自己身下隱隱發(fā)硬,林有良驚出一身冷汗,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有這心思,杏兒可是他的親生閨女!
直到牛車一晃,他那根東西剛好卡在了杏兒的雙腿之間!
林有良腦中一直緊繃的弦斷了,他開始暗自觀察杏兒的反應(yīng)。她身體越發(fā)僵硬,暗自合攏雙腿,還有她發(fā)紅的臉,用力攥緊的手和她逐漸發(fā)軟的身體,林有良肯定,杏兒對他也是有反應(yīng)的!
這想法讓林有良心底升起些莫名的興奮來,胯間的東西又硬了幾分。
林有良隨著牛車的晃動試探性的動了動,果然懷里的身體一僵。經(jīng)過一個顛簸地,林有良放肆又隱晦的動了動身體,杏兒身體發(fā)酥,直接軟在了他的懷里!
“嗯..”杏兒低低的呻吟一聲,可兩人靠的這樣近,自然傳到了林有良的耳朵里。
他在部隊的時候訓(xùn)練過,耳力自然是比尋常人要好得多。
隨即林杏兒清清嗓子,有些欲蓋彌彰道:“今天怎么這么熱啊..”
牛車上大家有帽子的也都戴上了,周春妹應(yīng)了一聲,“誰說啊不是呢!希望收成的時候天氣涼快些,不然可要遭罪了!”
“是啊是啊,過幾天又要收糧食了,可別這么熱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很快又聊開了。
林杏兒死死咬住唇,那東西一直抵著她,時不時的動一下,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下不受控制的流出一股熱流,和平時小便又不一樣,說不上來的有點興奮,那股怪異的感覺刺激的她身體發(fā)軟,有時候又想舒服的哼出聲來。
她后腰發(fā)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完完全全的靠在爸爸懷里,后背緊緊貼著他的胸膛了。那股怪異的感覺讓林杏兒羞的幾乎要哭出來,頭低的不能再低,她知道自己的臉現(xiàn)在一定很紅!
鄉(xiāng)下土路顛簸,那東西一直戳著她的腿心,小褲濕噠噠的貼著皮膚,腿心那塊都被那東西戳的凹進(jìn)去了!
那東西的速度時快時慢,快的時候林杏兒幾乎要哼出聲來,慢下來的時候又覺得想讓它快起來。
不知道爸爸褲兜里到底揣了什么東西,真是害死人了!
這一路上對林杏兒很是折磨,她下牛車的時候腿幾乎是軟的,還好爸爸扶了她一把,林杏兒還是低著頭,她根本不敢看回頭自己的褲子,連忙把背包背在背上擋住屁股。
剛剛在車上,她被那東西時不時的蹭著,身體又難受又舒服,腿心更是流了好多水,她深色的褲子不會被打濕了吧!
想到這,林杏兒更想哭了,爸爸褲兜里到底揣的啥,真是害人不淺!
林有良臉上倒還是一片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他忽略掉林杏兒時不時偷看他的目光,見她臉紅紅的,眉頭輕輕皺起,明顯是心里憋著事。
他嘴角勾起一抹極其淺淡的笑來,開口時聲音微啞,“先回家吧,鍋里還溫著飯呢。”
林杏兒默默點頭,回家的路上她一句話也沒說,她現(xiàn)在跟爸爸待在一起都覺得怪怪的。
而且她下身黏黏膩膩的,很是不舒服。
爸爸真是害人,她又偷偷瞪了林有良一眼。
起夜撞見
(200珠加更)2061字
起夜撞見
(200珠加更)
林有良的前半生,過的較為平淡,他十幾歲就進(jìn)了部隊,后來做的事越來越保密,除了每個月固定往家里寄信,告知家人自己還活著,他幾乎沒回去過。
唯一一次休假回去,便是和田秋蕓相親。從見面到結(jié)婚,不過半個月的時間,他們也沒有時間了解彼此,假期結(jié)束他很快就回了部隊。
據(jù)他所知,田秋蕓心里有人,迫不得已才出來匆匆嫁了人,他倒是不太在意,因為他此前也沒有結(jié)婚的想法。
誰知就那一晚,田秋蕓就懷上了杏兒。既然做了丈夫、做了父親,他就應(yīng)該承擔(dān)起責(zé)任,他每個月的大多津貼都寄回家里去了,田秋蕓在老家操持整個家,替他照顧父母孩子,他沒辦法回去,只能寄錢寄信。
后來他的職位越升越高,開始計劃隨軍的事。可他受了傷,又恰逢家里人去世,干脆就退了下來。
這些年他和田秋蕓相敬如賓,雖說沒有深厚的愛情,但畢竟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多少還是有點親情的情分所在。
這段時間和杏兒相處的異常,都快變得不像他自己了。在車上的時候,他明明可以避開,可林有良心底也藏了一點隱晦的、陰暗的小心思,特別是見杏兒沒有躲開,他便順勢這么做了。
他甚至在想,是不是,杏兒和他一樣,也在心底藏了晦澀的感情?
他明白,自己是對杏兒隱隱有渴望的,不止是男女之事,他就是想和她待在一起,僅僅是她坐在自己懷里,林有良都覺得十分滿足。
他大概是瘋了,這是他三十多年來從未有過的悸動和情感,如果對象不是杏兒,他大概也會像毛頭小子一樣,大膽的打探對方是不是有對象。
林有良在床上翻了個身,腦中不斷閃過他瞥見的,杏兒鼓鼓囊囊的胸脯。
喉頭一緊。
白日兩人借著牛車搖晃的幅度蹭弄的滋味讓林有良吐出一口濁氣。
又翻了個身,他認(rèn)命的起床。
鄉(xiāng)下的夜晚是很安靜的,蟲鳴蛙叫就格外的明顯,隱隱蓋住了男人低低的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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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杏兒吃過飯就早早的睡了,她晚上吃飯的時候因為下午的事不好意思面對林有良,只好一個勁的埋頭吃飯。
一不小心,晚上的紅薯粥喝多了。她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瞇著眼找拖鞋準(zhǔn)備去如廁。
剛走到茅房附近,就聽到若有若無的聲音,她愣了愣,整個都清醒了。
大隊的治安很好,因為有城里頭的知青下鄉(xiāng)來,所以會有人巡邏。這年頭男人耍流氓是要治流氓罪的,但也不至于翻到她家茅房來吧。
聽起來也不像小便的聲音,反而倒是人聲。
林杏兒好奇心上來了,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沒發(fā)出一點聲音。
他們家的茅房是林有良當(dāng)初找人設(shè)計的,比較寬敞,因為本來留了洗澡的地,后來沒建起來。
月亮亮的很,林杏兒悄悄探出頭去看,半掩的門縫中可以清晰的看見那抹熟悉的身影。
是她爸林有良!
林有良側(cè)身背對著她,穿著一條工字背心,一條手臂倚在柱子上,他頭抵著手臂,微微垂下頭,露出一個朦朧的側(cè)臉。
褲子半退掛在腰間,另一只手臂正在快速晃動著,他的嘴里發(fā)出低低的呵氣聲,正是她在外面聽到的。
林杏兒正想仔細(xì)瞧瞧,就看到林有良身形微動,整個身體轉(zhuǎn)到她這邊來,林杏兒嚇了一跳以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了,沒曾想林有良頭也沒抬,繼續(xù)干自己的事。
林杏兒心下緊張,手心都出了密密麻麻的細(xì)汗,她打算回去繼續(xù)睡覺了,可她心里又十分好奇。
她糾結(jié)了一會,尿意更加洶涌。
罷了,偷偷躲著,等爸爸回去了再上廁所吧。
她悄悄探出頭去,只一眼,就呆住了。
只見爸爸微微弓著腰,原先她看不見的另一只手,正握著他胯間的東西來回套弄,速度越快,他就會發(fā)出低低的喘息聲,似愉悅似隱忍。
那根東西從他半開的褲子里鉆出來的,猩紅色的肉棍又粗又大,明明夜晚是看不太清的,可月光剛好從門縫里透進(jìn)去照清了。
爸爸的手握著肉棍,一下又一下速度極快,肉棍的頂端是一個挺翹的蘑菇頭形狀,等爸爸發(fā)出低低的聲音時,肉棍就從頂端的蘑菇頭里斷斷續(xù)續(xù)的吐出白色的液體。
林杏兒人都傻了,她呆呆地不知道看了多久,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就看到爸爸手里的速度放的緩慢了。她似是被驚醒一般,急忙收回視線,貓著腰往茅房后頭躲。
她心跳的極快,在胸腔里怦怦怦的,跟打鼓一樣,林杏兒輕舔下唇,左看看右看看確定沒有被爸爸發(fā)現(xiàn)才小心翼翼地長舒一口氣。
林杏兒一張小臉漲的通紅,她后知后覺的好像明白了爸爸在做什么。
林杏兒從來沒有見過男人那東西,但她是有所耳聞的,畢竟正是好奇的年紀(jì),有膽大的女同學(xué)在寢室里悄悄的談。但男同志和女同志說句話都要臉紅的程度,怎么可能會看見男人的那東西!這是她第一次,也是這么近距離的看到。
男女身體的差異,她無法想象男人會腿間居然會有那么粗那么長的棍子,平時不會沒地方放嗎?
她這才意識到,下午她覺得硌屁股的東西,有可能不是爸爸褲兜里揣了什么,而且他的那東西!而自己還被那東西戳了很久,以至于她回家換新小褲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襠部底下都有些濕了。
所以她晚上吃飯的時候都不敢看爸爸,后來又發(fā)生這件事,林杏兒簡直羞的不行,她抱著自己,頭埋進(jìn)臂彎,恨不得趕緊逃回房間。
尿意洶涌,她憋的不行了,耳朵聽見腳步聲,嚇得她趕緊屏住呼吸。腳步聲逐漸變小,似乎是爸爸回房了。
林杏兒紅著臉,又等了一會,四周靜悄悄的,只有她的呼吸聲和蟲鳴,爸爸好像真的回去了。
林杏兒實在有些憋的難受,從地上站起來,打算先解決小便問題。
一轉(zhuǎn)身就看到林有良站在身后,靜靜地看著她,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杏兒�!�
林有良低低的喊了她一聲。
自瀆2216字
自瀆
“你蹲在這里做什么?”
林有良似乎有些不解,“我看你半天了。”
林杏兒本來就因為撞見爸爸做那事極為緊張,轉(zhuǎn)過身突然看到剛才被她偷看的人,她嚇得一激靈,差點叫出來,她的后背都出了一層冷汗,兩腿發(fā)軟,勉強(qiáng)撐著墻才能站穩(wěn),小臉都白了。
林有良跨步上前捂住她的嘴,小姑娘臉小,他一只手都能遮住大半。
“可別把巡邏的人引來了,以為出什么事了呢�!绷钟辛妓坪跤行o奈,等林杏兒稍微緩過神才松開她。
“我..我起夜,看到里面有人所以在這外頭等一會�!绷中觾赫f的有些磕磕絆絆,她緊張的盯著自己的鞋,生怕被林有良看出來什么。
“嗯。那你去吧,我也回房了,早點休息�!绷钟辛寄樕蠜]什么表情,林杏兒不知道他到底信沒信,她也看不出來。
大概是不知道的吧..
林杏兒嗯了聲就急匆匆地沖進(jìn)了茅房小解。林有良一直追隨著她的背影,心情頗好的勾了勾唇角。
早在她從院子里往這邊走的時候林有良就聽見腳步聲了,雖然退伍多年,但他當(dāng)時在部隊的考核可一直都是前兩名,警覺性比一般人都高。
小姑娘大概沒發(fā)現(xiàn),月光照進(jìn)來的時候,墻上她的影子看的一清二楚,所以他才側(cè)過身去,想要讓她親眼看看。
被女兒撞見自瀆,他有種詭異的興奮感,他知道一墻之外的杏兒正在看著自己,所以快感來的很快,加上他本就出來弄了許久,所以最后在她的注視下泄了出來。
是他多年沒有過的酣暢感。
第二天。
林杏兒其實昨晚并沒有睡好,早早就醒過來了,一閉上眼睛就是爸爸做那事的場景。她躺在床上裝睡也不敢起床,生怕和爸爸撞見。
等到聽見院子門開了又關(guān),她才慢吞吞的從床上爬起來,往大衣柜前一站,鏡子里就出現(xiàn)自己那張憔悴的臉。林杏兒嘆了口氣,拿著牙杯去院子里刷牙去了。
井里的水冰冰涼涼,她恨不得自己整個人都鉆到井里去。
廚房里還有煮好的早飯,南瓜粥拍黃瓜,她吃的干干凈凈�,F(xiàn)在畢業(yè)了,林杏兒也不好意思在家干躺著不干活,工作考試時間還有兩個月,她得趁這兩個月好好備考,爭取一次就考上!
這個年代的考試部分崗位不僅要筆試,更要考察社會背景,性格、文化水平,有的操作崗位甚至?xí)忌鲜植僮�。其實供銷社售貨員、車票售票員、糧站質(zhì)檢員也是非常受歡迎的鐵飯碗,可惜很多都是靠關(guān)系才能得到這份工作。就像林杏兒班上有個同學(xué),她的會計工作就是頂替了她媽媽的職位。
林杏兒就挺想考會計的,她的數(shù)學(xué)不錯,也曾經(jīng)幫田秋蕓算過賬,算是有點經(jīng)驗。所以林杏兒還是很有信心的!
田秋蕓之前也說把工作給她,她是生產(chǎn)大隊的記分員,主要任務(wù)就是在收工的半個小時前,
登記每天出工男女同志每天的公分,還要登記農(nóng)具的使用情況,收糧食的時候核對糧食數(shù)量。比起下地勞作,這活說得上的很輕松了,有時候比大隊長還舒坦。這是大隊看在田秋蕓是退伍軍人的家屬,才給她的。
但林杏兒不想,這么好的工作給她了,田秋蕓干啥呢?總不能讓她下地去吧!
她和岑書蘭約定好了下周一起找資料,一起分享考試信息可比一個人瞎復(fù)習(xí)好多了。
打定主意后林杏兒就開始打掃屋子,家里人都愛干凈,床單被套都是經(jīng)常洗的。
他們家的床是林有良當(dāng)時找?guī)煾荡虻模舶迳箱佉粚拥静�,夏天直接鋪涼席就行,床架子上頭在掛個蚊帳。冬天的時候鋪棉絮,放在稻草上頭不會把棉絮刮壞,也暖和。
又把從學(xué)校里背回來的床單都洗了,林杏兒已經(jīng)有些累了,泡水之后的床單她根本擰不動,雖然夏天天時大,可是就這么濕噠噠的搭在上頭不僅沉而且也不好看。
看來只能等她爸回來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她剛把最后一件衣服晾上去就看到林有良推開院門進(jìn)來了。
林杏兒有些尷尬,但還是喊了他一聲,她到現(xiàn)在都不確定爸爸昨晚有沒有看到她,因為他根本沒有表現(xiàn)出跟她相處的稍微不自然來。
“爸,今天這么早�!�
林有良應(yīng)了一聲,蹲在水井邊壓水洗手,“今天日頭大,干不了了�!�
他眼尖的看到盆里被她毫無章法擰過的床單,彎腰極其自然的拿起來,他力氣大,一擰就嘩啦啦的淌水,直到擰不下來才停下。
林杏兒連忙和他一起把床單抖開疊好,然后掛到晾繩上去。
接下來有了林有良的幫忙,床單很快就掛好了。
“爸,餓了吧,我去燒火!”林杏兒閑下來,又不好意思和林有良單獨相處,直接跑到廚房里頭去了。
林有良瞧著她有意和自己避開的模板,臉色不虞,看來自己把人嚇到了。
雖然地里的沒多少活了,但林有良吃完午飯瞇了一會還是出門了。既然她想避開,那么他就留給她一些時間,急不得。
經(jīng)過昨晚的事后,林有良已經(jīng)確定自己對杏兒是有男女欲望的。良心和道德告訴他,他不能和杏兒有所發(fā)展,可腦子里好像不受控制的想起她的一顰一笑。
欲望和感情是可以分開的。
難道他對杏兒除了父女之情就沒有別的了嗎?不,不是這樣的。他對杏兒的感情并不純粹,起碼有那么些瞬間,他想讓杏兒完完整整成為他的人,想要她的身心都屬于自己。
可是這個家庭怎么辦呢?還有田秋蕓,她也快回來了吧。
林有良嘆了口氣,聽見外面的腳步聲知道是杏兒起夜了,沒多久腳步聲又回來了,直到進(jìn)了旁邊的屋子里。
林有良翻身下床,他腳步很穩(wěn)但很輕,推開門,他鬼使神差的在杏兒的門口站了一會,天氣熱,她屋里的窗戶都是打開的,能聽到她慢慢平穩(wěn)的呼吸聲。
林有良轉(zhuǎn)身去了茅廁,看著自己的雙手自嘲一笑。
沒多久就聽到屋里頭傳來男人的低聲喘息。
他身上出了汗,三下五除二就把工字背心脫了,他身材結(jié)實,手臂和腹部肌肉清晰,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農(nóng)民。林有良右手臂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從手肘上頭一直延伸到小臂,就是這傷,讓他從部隊退了下來。
林有良又去院子里打了一桶井水上來,井水冰涼,但他當(dāng)年在部隊就是習(xí)慣了冷水洗澡,沒什么感覺。
直到后半夜,院子里才徹底安靜下來,只剩蟲鳴。
躲雨,抱她1959字
躲雨,抱她
田秋蕓又找人捎來口信說,還在在娘家待一段時間,馬上就是秋收了,家里只有林有良一個人干活可不行。
現(xiàn)在隊上要收的是早稻,林杏兒拿了鐮刀也下地干活了。
天熱的厲害,即便戴了草帽,汗水還是順著額頭往下滾,落到眼眶里,灼的眼睛生疼。
不知道誰說了句,快要下雨了。
眾人加快動作,手里的鐮刀舞的飛快,林杏兒許久沒干活了,她皮膚本來白嫩,手心很快就起了幾個大泡,林杏兒忍著疼一聲不吭,也不敢耽誤大家的進(jìn)度,耽誤收糧食可是大事!
她和林有良不在一個地方,男人們割一片,女同志割一片天,分給林杏兒的是一小片地,她才割了不到三分之一。
林杏兒弓著腰忍著悶熱一言不發(fā)的割稻子,也沒注意天漸漸陰沉下來了,一個悶雷,大雨傾盆而下。
“快回家!回家了回家!”
“割好的稻子抱過去�。 �
“先躲雨!”
林杏兒也跟著那些嬸子們把割完的稻子抱到糧倉那邊去,到時候隊里會統(tǒng)一用打谷機(jī)打。
她們這片地比較遠(yuǎn),等到抱完以后,林杏兒已經(jīng)被淋成了落湯雞。
林有良也過來了,他拉著林杏兒跑到不遠(yuǎn)處的草棚里,兩人這下才有了喘氣的空間。
這草棚子三面用竹編的席子圍起來了,里面堆了幾堆打完的稻草,有時候村子里干活的人中午不回家,就在這歇涼吃飯。地方不大,也就三四平方。
“爸,你怎么過來了?”林杏兒累的不行,找了出干燥的稻草就坐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