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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那是什么玩意?于敬亭蹙眉。

    東北沒有海,海鮮不要說吃,見都沒見過。

    有心想揪她回來問,穗子跟個小泥鰍似的,躲東屋給姣姣講故事去了。

    等以后于敬亭問她這是啥,她就轉(zhuǎn)移話題。

    問急了,就說是一種海里的水產(chǎn)品,味道鮮美,像極了于敬亭那堅毅不拔、帥氣俊朗、瀟灑脫俗的性格。

    于敬亭雖然覺得她在忽悠自己,奈何抓不到證據(jù)。

    直到很久以后,陪穗子去圖書館借書時,他特意溜達(dá)了一圈,找到了本水產(chǎn)品大全,那圖文并茂的書籍,開辟了街溜子知識的盲區(qū),當(dāng)場炸毛。

    這都是后話。

    ......

    于敬亭的辦事能力跟他勾搭穗子的本事是成正比的。

    昨兒統(tǒng)計藥材數(shù)量,轉(zhuǎn)過天就都收上來了。

    成袋的冬青被送到了生產(chǎn)隊門口,穗子趁著沒課的功夫出來,給自家買賣當(dāng)會計。

    于敬亭跟他的幾個小弟負(fù)責(zé)驗收,稱重,穗子記賬。

    屯里四十多戶,算下來一家都能賺個三四十塊,對農(nóng)民來說這就不少了,畢竟只忙了幾天。

    先把藥材收上來,等藥廠那邊驗貨沒毛病,錢打過來就領(lǐng)錢。

    在年跟前有這筆意外之才,足以讓大家過個肥肥的年,每個人的臉上都喜氣洋洋的。

    鄉(xiāng)親們好多都是推著小車過來的。

    穗子挺感慨。

    于敬亭上次進(jìn)山給家里的女人們賺出了棉襖錢,意味著他背著上百斤的東西走了一天。

    雖然他回來后,穗子就根據(jù)他的收入算到這個重量了,可親眼看到那么大袋子的藥草,還是深深動容了。

    雖然他總喜歡占自己便宜,還給自己起了那么難聽的外號——小娘們!

    但他對家庭的責(zé)任感,挺讓她感動。

    于敬亭看她一直瞅著袋子發(fā)呆,湊過來看看情況。

    “這個,背著挺重的吧?”穗子摸著麻袋,柔柔地問,看著他的眼,多了幾絲甜膩的星光。

    “不重啊,跟你差不多�!庇诰赐ね嵲诘卣f,想想,又補充道,“還是你更重點。”

    冬天么,穿棉襖還好幾斤呢,他可沒啥惡意。

    漫天星光變成了扎心玻璃渣滓,穗子呼吸不暢,狠狠地剜他一眼。

    “剛好有稱,上稱給你稱一下,看看上膘沒?我瞅著你最近胃口不錯。”

    早晨還見她造了倆飯包呢。

    穗子一震,紅著臉給自己挽尊:“我那不是,孕吐好了,就胃口好了點么�!�

    “嗯,胃口好是好事,來,看看胖沒胖~”于敬亭捏著她的小手,想給她帶到稱前。

    媳婦胖,他高興啊,前些天孕吐,吐得小臉蠟黃,心疼死了。

    穗子使勁甩開他,拒絕被他拖到稱前。

    當(dāng)著全屯的人稱體重,這是要公開處刑她?

    這一幕離著遠(yuǎn)遠(yuǎn)看,跟倆人起了爭執(zhí),推推搡搡似的。

    于敬亭在得罪媳婦邊緣反復(fù)橫跳,且不自知。

    “別怕啊,這稱最多時能稱好幾百斤苞米呢,你壓不壞稱的。”

    褲衩!穗子心里一個驚雷。

    看到她眼圈有點紅,于敬亭“方”了,意識到自己好像捅馬蜂窩了,趕緊往回找補。

    “別人家的富貴體現(xiàn)在存糧,咱家的富貴都體現(xiàn)在你身上了!領(lǐng)你出去,所有人都知道,我有錢!”

    于敬亭被她狠狠踩了一腳。

    “讓、開!”穗子推開他,她決定跟這個象拔蚌精斷絕五分鐘夫妻關(guān)系,他太壞了!

    于敬亭這才知道闖禍了,屁顛屁顛地跟在穗子身后,使勁地哄。

    他這口才用來懟人那是無敵的,可是哄女人么.......儼然是非常不咋地的。

    “媳婦我就稀罕你這一身可愛質(zhì)樸彈性十足的小肉肉。”

    “真的,我就沒見過胖得這么勻稱的!”

    “你要是西游記里的胖嘟嘟的大熊貓成精,我是唐僧,到你這關(guān)就全劇終了,壓,呃,迷死了�!�

    他記得,穗子說過,她很喜歡熊貓?

    穗子血壓上來了。

    大腦一片空白,嘴又跟不上了。

    那就——

    于敬亭驚險地躲過穗子丟過來的算盤,好家伙,一言不合就上手啊。

    “不要靠近我!看你來氣!”她指著于敬亭,氣鼓鼓地說。

    遠(yuǎn)處,一雙利眸,把這小兩口的互動收入眼底,眉頭微皺。

    ###第101章咱沒見過臉皮這么厚的###

    ,我在八零追糙漢

    于敬亭這貨的萌點跟別人不一樣。

    穗子張牙舞爪的小模樣,看在他眼里那就是紅果果的勾引。

    如果不是大庭廣眾之下,就她這種紅著臉砸算盤的行為,足夠啃五分鐘唇珠了。

    就喜歡這個款的。

    被穗子砸后也不撤,索性就站在穗子邊上,單手支著桌子,彎著腰看她跟地主婆似的打算盤。

    “放開她!”

    飽含怒意的吼聲從前方傳來,于敬亭抬眼,排隊的鄉(xiāng)親們紛紛看過來。

    于敬亭不認(rèn)識來人,只見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英氣勃發(fā),雖是沒見過,卻莫名的眼熟,尤其是那雙眼——咋那么像他媳婦?

    “你就是于敬亭?”男人停在桌前,瞇著眼看于敬亭,一雙手卻已經(jīng)在挽袖子了。

    不僅于敬亭看男人眼熟,就連穗子都眼熟,就是想不起來。

    “你誰?”

    于敬亭嗅到了這男人的來者不善,依然是靠在桌上的姿勢,只是背在身后的手,卻是對著穗子比了比。

    這是示意她站遠(yuǎn)點,穗子接到他的暗示,忙抱著賬本和算盤站起來,退后兩步。

    面對于敬亭的提問,男人也不回答,上一眼下一眼地掃視著于敬亭,越看越不滿意。

    姐姐提供給他以及他自己查到的信息,讓于敬亭成了男人心里巨大毒瘤一般的存在。

    親眼所見,更覺得于敬亭不是個好餅。

    這身高,這拳頭,這兇悍的眼神!

    看著就像是會動手打女人的混蛋。

    想著于敬亭跟穗子鬧著玩的畫面,陳子遙眼一瞇,突然抬腿,用力地踹向于敬亭的肚子。

    周圍人誰也沒想到他會動手,齊刷刷地發(fā)出呼聲。

    “你特么欺負(fù)她沒娘家人是嗎?你敢欺負(fù)她?”

    陳子遙已經(jīng)腦補了好幾出于敬亭把穗子關(guān)在小黑屋里,用鞭子抽的畫面了。

    穗子是多溫柔的小姑娘,都給她氣得拿算盤砸人了,不是這家伙的錯還是什么?

    想到這,腿就用了幾分力。

    他是練過的,這腿功都能把樹樁子踹斷。

    于敬亭長期在底層的摸爬滾打,早就練就了靈活的身手,躲過男人的腿,反手就是一拳。

    “我跟我媳婦鬧著玩,你管得著?”于敬亭的拳頭貼著男人的臉頰擦過。

    這股凜冽的拳風(fēng)讓陳子遙提高了警惕,意識到眼前的不是個普通街溜子,便拿出了在部隊淬煉出來的功夫,跟于敬亭打在一起。

    倆男人大庭廣眾之下動了手,穗子一拍腦子。

    總算是在記憶里搜到這男人是誰了。

    這是她親舅舅,陳子遙。

    母親陳麗君有兩個弟弟,大舅陳子逍,小舅陳子遙,都在當(dāng)兵。

    前世穗子只見過倆舅舅一次,就是陳麗君離開村子時,倆舅舅過來接她。

    只見一面,隔了這么久自然沒辦法第一時間就認(rèn)出來。

    雖然見的次數(shù)不多,但是穗子對這倆舅舅卻不討厭。

    之前母親在的時候,倆舅舅經(jīng)常來信,有時候會給穗子郵東西,有時候還會郵錢。

    尤其是這個小舅舅,只比穗子大了八歲,性格活潑,接陳麗君離開時還抱著穗子哭,威脅陳開德敢欺負(fù)穗子就拆老陳家房子,答應(yīng)以后接她。

    母親走后,倆舅舅也會給穗子寫信郵東西,只是穗子那會年幼賭氣,都沒拆,直接退回去了。

    從楊屯離開后,跟老家斷了聯(lián)系,倆舅舅也沒了來往。

    雖然穗子不原諒母親拋棄自己,但對倆舅舅還是很有好感,就事論事,舅舅們還是很不錯的。

    于敬亭跟陳子遙打到白熱化了。

    于敬亭從小跟人干架到大,打遍王家圍子無對手,遇到個練家子也挺亢奮,故意賣了個破綻給對方。

    陳子遙一拳打在于敬亭的嘴角,對上于敬亭冰冷的眼后,心一驚。

    那是充滿野性的眼,泛著嗜血的光,缺乏人類的溫和與善意,滿滿的殺氣。

    于敬亭屈膝懟向陳子遙的肚子,陳子遙意識到上當(dāng)已經(jīng)晚了,被于敬亭懟得彎腰。

    于敬亭趁機抓住他的雙臂,用力一推,陳子遙被他推翻在地,于敬亭抬腿,踩在了陳子遙的肚子上,居高臨下,睥睨地看著陳子遙。

    “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敢跑大爺我的地盤上鬧事?說,你干什么的?”

    “那是我小舅!”穗子喊道。

    時間仿佛定格了,于敬亭踩在陳子遙肚子上的腳跟彈簧似的,嗖地撤回來,周圍看熱鬧的村民集體的咦聲。

    氣氛迷之尷尬。

    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

    “鐵根,你把你媳婦的娘家舅打了!”

    北方講究“娘親舅大”,更有天上雷公,地上舅公的說法。

    意思是,在媳婦的娘家人里,舅舅的地位是最高的。

    夫妻發(fā)生矛盾,舅舅往往作為和事佬,說話非常有分量。

    而現(xiàn)在,于敬亭把穗子的小舅舅踹翻在地......

    于敬亭的額頭,滲出一滴冷汗,意識到事兒大了。

    他去陳開德家,又是砸玻璃,又是管陳開德叫大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德行。

    那是因為他知道,穗子根本不待見陳開德,陳開德說話在穗子心里還不如放屁重,可陳麗君這邊的親戚就不一樣了。

    到底是腦瓜轉(zhuǎn)得快的男人,于敬亭就在這尷尬的三秒內(nèi),做出了全場最佳反應(yīng)。

    就見他捂著肚子,在眾目睽睽下,蹬蹬地退后兩步,非常浮夸地喊道:

    “不愧是小舅舅,這身手太厲害了,我打不過!”

    “......”躺在地上的陳子遙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咬著牙看著戲精附體的于敬亭。

    這家伙,是不要臉嗎?

    剛剛還一副要跟他玩命的野獸派作風(fēng),知道他是穗子的舅舅后,馬上化身舔狗?

    “鐵根,我咋看是你贏了?”圍觀的村民有人喊。

    “我哪兒打得過小舅啊,小舅是練過的,講究的是一個啥啥啥風(fēng)的?”

    于敬亭向穗子投過去一個求助的眼神。

    他記得評書里,有一個詞是形容很厲害的。

    “我頭頂冒風(fēng)!”小舅就沒見過于敬亭臉皮這么厚的。

    “小舅是其疾如風(fēng),他的拳法是后勁比較大的,看給我們家敬亭打的......”穗子的腦電波竟然跟于敬亭對上了,知道他要給陳子遙臺階下。

    “小舅,你這大老遠(yuǎn)的過來,不是為了跟我男人切磋拳法吧?”

    ###?第102章這莫名其妙的好感啊###

    ,我在八零追糙漢

    “媳婦,我好像內(nèi)傷了�!庇诰赐の嬷共浚瑢χ胱友b可憐。

    穗子柳眉成了八字,被這戲精逗得想笑還不能笑,差點憋出內(nèi)傷。

    陳子遙冷眼,他根本沒打過于敬亭的腹部。

    “小舅,有話咱別在這說,等我們忙完了到家邊喝邊說�!�

    于敬亭無視陳子遙的冷臉,嬉皮笑臉狂拉關(guān)系。

    陳子遙眼看著于敬亭叫了倆半大小子到邊上,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了什么,隔一會又走過來。

    “給點錢。”

    于敬亭篤定媳婦不會跑后,自覺上交了財政大權(quán),兜里只留個塊八毛的應(yīng)急。

    穗子猜他是想讓人買酒招待小舅,從兜里掏出張大團(tuán)結(jié)給他。

    這倆人的互動看在陳子遙眼里,頗為疑惑。

    他來之前,親姐陳麗君跟他介紹過于敬亭。

    說這家伙特別擅長做生意,總有來錢的道,這種人身上怎么可能沒錢?

    再看穗子,掏錢的動作嫻熟,一看就是掌管家庭經(jīng)濟(jì)大權(quán)的,怎么看也不像被迫嫁人的?

    “小舅,我們這還要等會,你等我們會”穗子問。

    小舅點頭,站在邊上,默默觀察。

    看一會,明白了,于敬亭這是跟穗子做買賣呢。

    于敬亭負(fù)責(zé)驗貨,時不時就跟村民們扯幾句,一看就是江湖老油條,符合陳麗君對他的描述。

    穗子算盤打得飛快,偶爾停下看于敬亭,這時于敬亭也仿佛有心電感應(yīng)似的看穗子。

    倆人眼神對一起,噼里啪啦的。

    小舅隔空被塞狗糧,哪兒不對?

    這年頭做生意會被瞧不起。

    工人和農(nóng)民才是正道,小商小販?zhǔn)峭导樗;�,是好逸惡勞不�?wù)正業(yè),是受了萬惡的資本主義影響。

    他姐姐陳麗君雖然一身反骨,卻把穗子養(yǎng)的不諳世事。

    穗子這種上學(xué)娃,一定瞧不起小商小販,不可能跟于敬亭這種精明的頑主睡一個被窩——這是陳麗君打電話親自跟弟弟說的。

    可陳子遙橫看豎看,都覺得穗子樂在其中,夫唱婦隨。

    “敬亭,你來一下!”穗子把于敬亭喊過來,推推大茶缸子,“不燙了,你喝點�!�

    “天天盯著老子喝水,都快喝成大駱駝了�!庇诰赐ぷ焐贤虏郏瑓s是乖乖接過來,打開茶缸蓋噸噸噸灌了半罐下去。

    “你嘴有點起皮了,要多喝水�!�

    “鐵根,你啥時候變得怕老婆了?”邊上的村民起哄。

    于敬亭厚臉皮,不怕人起哄,叉腰嘚瑟。

    “眼饞了吧?你們就是喝一水缸水,也找不到這么好的媳婦。”

    村民們集體扎心,陳子遙嘴角微揚。

    恩,這小子雖然長了個欠扁臉,眼光卻不錯。

    穗子臉皮沒他那么厚,她小舅還在后面呢,唯恐于敬亭冒出虎狼之詞,伸小手給他推走。

    這倆人的相處渾然天成,怎么看都不像是感情不好,陳子遙想起來時姐姐叮囑的,略迷茫。

    又過了一會,陳子遙看穗子兩口子都在忙,他自己找了廁所。

    放完水正提著褲子,外面有對話傳來。

    “亭哥,你不是讓哥幾個盯著你老丈人嗎?他果真是罵了�!�

    “罵什么了?”于敬亭問。

    小舅豎著耳朵,正大光明地偷聽。

    “罵得忒難聽了,說你不得好死,詛咒你出門掉糞坑里,我們都想揍他。亭哥,要不我們這就揍他一頓吧?不用你出面�!�

    于敬亭和穗子扣了陳開德家里兩口人的工分,兩家結(jié)了仇。

    于敬亭猜到陳開德會罵罵咧咧,就讓幾個小弟幫忙打聽著。

    “算了,罵我就罵吧,我媳婦娘家來客了,老子不跟他計較就是了�!�

    “可是,他還罵嫂子呢,罵嫂子跟你丈母娘一樣是賤貨,詛咒嫂子生孩子都是六指豁嘴�!�

    “草!”

    于敬亭的罵聲透過廁所的泥墻清晰地傳入陳子遙的耳朵里,可陳子遙卻不覺得粗俗。

    此刻,陳子遙心里也是這么想的。

    于敬亭跟他的手下走了,聽不到內(nèi)幕了。

    出了廁所,陳子遙想過去找穗子問問陳開德為啥罵她,胳膊被拽著了。

    一個裹著頭巾的中年女人,黑黢黢地指甲扣著陳子遙的胳膊,套著近乎地說道:

    “你是穗子的小舅?我是于鐵根他大娘,咱也算是親家,我有話跟你說。”

    大娘左顧右盼,確定穗子和于敬亭沒注意到這邊,連拖帶拽地給小舅拽到人少的角落里。

    大娘想賣草藥,可是于敬亭說了,收她家的貨也不是不行,但必須上門給他娘道歉。

    誰讓大娘前幾天嘚瑟,氣王翠花。

    大娘不想道歉,還眼饞于敬亭兩口子的風(fēng)光。

    聽到穗子娘家來人,抓到機會,給于敬亭添點堵。

    “她小舅啊,別看于敬亭是我大侄子,可是我不偏袒他,這就是個混世魔王,從小到大不著調(diào),你家穗子好歹也是個上過學(xué)的,嫁給這種街溜子,不怕丟臉嗎?”

    “他都怎么不著調(diào)?”小舅問。

    “穗子剛嫁過來沒幾天,他就領(lǐng)著穗子把他老丈人家給砸了,玻璃碎一地,給他老丈人差點氣死,你說,這是人干的事兒?”

    小舅想到剛剛在廁所里聽到的那些,眸子沉了沉,砸得好!

    大娘見他不說話,以為自己挑事兒成功了,再接再厲。

    “于鐵根真就不是個好餅,遠(yuǎn)近聞名的大惡霸,從小就不務(wù)正業(yè),幫著村里人賣雞蛋賣豬仔,做那資本主義的小尾巴,這是正經(jīng)人?”

    大娘巴不得把于敬亭的名聲搞臭,讓穗子娘家人討厭死他,雖然這么做對她也沒有任何好處,但只要能膈應(yīng)到于敬亭,就是好的。

    賣雞蛋豬仔——小舅明白姐姐為什那么矛盾了。

    姐姐明明不看好穗子的婚姻,卻也強調(diào)不能羞辱于敬亭,絕對不能罵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陳子遙來時還不解,現(xiàn)在都明白了。

    姐姐說過,當(dāng)初困難時,有人幫忙折騰了錢,就是于敬亭啊!

    大娘是真心想做一個攪屎棍,使勁地抹黑于敬亭,可她的這番作為,卻是讓小舅矛盾的心逐漸明朗。

    “他是不是正經(jīng)人我說了不算,但我知道一點�!毙【私K于開口說道。

    “啥?”

    “你,不是好東西�!�

    ###第103章在奇怪的領(lǐng)域被比下去了###

    ,我在八零追糙漢

    穗子這邊終于忙完了,于敬亭的小弟們也把酒買回來了。

    一行人往老于家走,本來是不路過陳開德家的,陳子遙想到廁所里聽到的“密報”,心里有股無名火,說要看看前任姐夫,讓穗子帶他過來。

    他想親自問問陳開德,為什么要罵穗子和他姐。

    老陳家大門從外面鎖著,屋頂?shù)臒焽柽冒著煙。

    “縮頭烏龜�!标愖舆b太熟悉這套把戲了。

    前任姐夫上次也是這么做,把門從外面鎖上,人在家里,假裝沒人。

    陳家是書香世家,遇到陳開德這種無賴做派,一點轍也沒有,總不能翻墻進(jìn)去吧?

    “小舅,這家到底有沒有人,試試就知道了�!庇诰赐ら_始冒壞水了。

    于敬亭在人前多狂,對媳婦真正的娘家人就多低眉順眼,一口一個小舅,叫的各種順滑。

    從兜里掏出個二踢腳。

    正常人會把這玩意隨身帶著?陳子遙驚。

    于敬亭把二踢腳點燃,扔陳開德家的鴨圈里。

    雞圈空了,雞被穗子拿跑了,鴨圈還在。

    巨響。

    老鴨子撲騰著,從一米多高的圈里飛出來,嚇得鴨子都會飛了。

    這騷操作讓小舅看傻眼,夠損啊!

    于敬亭扔了一個“雷”后,又掏出一個,這次目標(biāo)對著人家玻璃。

    咣,咣!

    又是兩聲驚雷。

    陳開德蜷著身子,把自己塞在不足一米高的土豆窖里,聽著外面于敬亭放的二踢腳聲,心肝直顫。

    還好他提前躲起來了,讓這個街溜子在外面丟人吧!

    陳開德手捂著頭,蹲在土豆窖里,靠著腦補安慰自己。

    “陳子遙看到于鐵根這么混,肯定得把穗子領(lǐng)走,呵呵,最好把老于家房子拆了�!�

    “她大爺!在家不?”于敬亭的喊聲從外面?zhèn)鱽怼?br />
    陳開德嚇得捂著嘴,唯恐說話被聽到。

    “不在家?那我把廁所也炸了?”

    別�。。�

    陳開德心里的小人山呼海嘯,慫得腿肚子直哆嗦。

    他旁邊還擠著個王芬芬呢,聽到這,氣得想站起來出去討個說法,陳開德一把拽著。

    “快別出去!穗子小舅來了,他看到你得揍咱們!”

    陳開德自知強迫穗子嫁人理虧,不敢見前妻娘家,面對上門找事的于敬亭,也只能心里罵,身體誠實地躲在地窖里。

    于敬亭抽出最后一根二踢腳,對著穗子嘆了口氣。

    “就沖我把存貨都用來炸廁所的份上,你晚上得多吃一碗�!�

    剛剛?cè)撬胱硬桓吲d,怕穗子為了減肥不吃飯,故意這么說。

    穗子嘴角抽抽。

    她得多重口味才能聽到炸廁所胃口大開?現(xiàn)在就隱隱反胃!

    小舅不淡定了,忙拽于敬亭。

    “這玩意炸起來,迸你一身!”

    “經(jīng)驗豐富?被迸過幾次?”于敬亭噎得小舅上不來氣。

    瞬間產(chǎn)生羞恥感,把頭扭到邊上,剛好對上穗子好奇的大眼。

    “小舅,你不會真被炸過?”

    小舅臉唰就紅了。

    于敬亭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小舅臉紅的毛病好像跟他媳婦差不多?家族遺傳?

    “我,我那啥,年少無知時,就——”小舅不甘在于敬亭面前丟份,硬著頭皮給自己挽尊。

    “小男孩炸廁所,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嗎?”

    不炸廁所,也得炸井蓋去,迸濺一身什么的黑歷史,大家都有,誰也別笑話誰!小舅是這么想的。

    “媳婦,你領(lǐng)著小舅往后面站,給你們露一手�!�

    于敬亭瀟灑點燃二踢腳,在小舅瞠目結(jié)舌的表情下,退后好幾步,抬手,落下,biu~

    完美。

    兩聲悶響。

    老陳家的廁所就在院子里,后蓋對著前面菜院子。

    此時的菜院子,感受到了來自世界滿滿的惡意,炸出來的那些黃的綠的,稀里嘩啦散落一地。

    “小舅,下次你要炸廁所,帶著我去,我給你演示安全距離,當(dāng)然,這也需要投得準(zhǔn)確�!�

    于敬亭拍拍小舅,小舅受刺激了。

    在奇怪的領(lǐng)域被比下去了!

    穗子感受到小舅那旺盛的勝負(fù)欲,出于對小舅的親情,安撫道:

    “不要跟他比,這家伙從小就頑皮,全村的廁所都讓他炸遍了才練出的準(zhǔn)頭,說不定他小時候也玩脫過,炸自己一身呢。”

    “并沒有。”事關(guān)男人的尊嚴(yán),于敬亭果斷否定,“不過也玩脫過一次,有次我炸廁所時,我爸在里面......”

    “然后?”

    “笤帚被打斷了,我到現(xiàn)在都記得多疼�!�

    “噗!”

    小舅笑出聲來,有畫面了。

    穗子扶額,她還想讓他在小舅面前留個好印象呢,這不是好餅的印象,深入舅心了。

    “敬亭,你平時脾氣挺好的,怎么今兒突然這么暴躁?是不是我爹說什么惹你了?”

    小舅還在這,于敬亭就敢收拾陳開德,說沒發(fā)生什么,穗子是不信的。

    小舅心里明白于敬亭為什么動手,陳開德詛咒穗子和穗子娘,于敬亭過來是給穗子撐腰出氣的。

    只要于敬亭當(dāng)著小舅面說出這些,就能挽回一些形象,小舅想著他油腔滑調(diào)的跟自己套近乎,這么好的機會,于敬亭不會錯過。

    “沒啥,我就是看他不順眼,我媳婦這么好的鮮花,被他用二百塊錢就嫁給我這坨那啥上了,這叫什么爹?就沖這個,我都不需要對他客氣�!�

    小舅瞠目結(jié)舌,這家伙,對他自己定位還挺清晰?

    惹急眼了,自己都罵,是個狠角色啊。

    于敬亭炸了陳家的廁所,神清氣爽,對他而言,從來都沒隔夜仇,當(dāng)天就報了。

    陳開德罵他,他沒打算計較,但罵他媳婦,罵他丈母娘,甚至連他媳婦肚子里的小娃都詛咒,那就不能慣著了。

    聽到他只字不提陳開德罵穗子,陳子遙眼里劃過贊許神色。

    這街溜子......不,這位大兄弟,挺仗義。

    不想讓穗子鬧心,扛下了一切。

    “屋里面缺心少腦的玩意,都給我聽好了!”于敬亭中氣十足地喊,“廁所是我于敬亭炸的,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不像有的人,套個王八殼子就裝縮頭烏龜不敢見人!”

    跑老丈人家門口炸廁所,炸完廁所罵罵咧咧,穗子無力地朝著小舅方向看,頭疼怎么跟小舅解釋。

    咦?

    小舅看于敬亭,倆眼冒光。

    ###第104章鐵根大兄弟啊###

    ,我在八零追糙漢

    “老三那邊,有信了嗎?”陳母趁著陳父在書房,過來問陳麗自從知道穗子嫁人后,陳家除了陳父,就跟十級地震一般,掀起了驚濤駭浪。

    陳麗君本想親自過去一趟,但恰逢單位換屆,她手里工作推不開,便讓距離楊屯最近的陳子遙過去打探情報。

    “還沒�!标慃惥灿X得奇怪。

    昨兒弟弟就出發(fā)了,過了一天了,也該給個信了,音信皆無。

    打電話到部隊,說陳子遙請了假還沒歸隊,人間蒸發(fā)一般。

    “會不會是那個街溜子,把老三捆山溝里喂狼了?”陳母腦子里閃過很多可怕的畫面。

    她家老三是個脾氣暴躁的,當(dāng)初也是個混小子,直腸子,一點也不藏心眼。

    過去后萬一看到穗子受委屈,肯定是要動手的。

    聽麗君說穗子嫁的那男人也不是個善茬,這倆人打起來,在街溜子的地盤上,兒子不會被滅口了吧?

    “想什么呢?不至于�!标慃惥稽c底氣也沒有。

    有點后悔把毛躁的小弟派過去了。

    如果換做沉穩(wěn)的大弟,對上于敬亭或許還好點。

    小弟那脾氣,沾火就著,說不定真跟于敬亭真刀真棍的干上了。

    正想著呢,家里座機響了。

    陳麗君以最快的速度把電話接起來,就聽電話那頭傳來陳子遙大著舌頭的聲音。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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