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啊這......”小胖都看無語了。
嫂子這演技也太假了吧?
前一秒還興致勃勃的科普辣椒水的制作方法,下一秒就裝小可憐?
亭哥這種辦大事兒的人,怎么可能信這個——
“別怕,我在呢。”于敬亭拍拍穗子,聲音沉重,“我來晚了�!�
穗子眼珠一轉(zhuǎn),馬上順桿爬,一招反客為主,掄起小拳頭捶他胸口。
“都怪你啦,你剛剛為什么不開快點?我都嚇到了,嗚嗚嗚.....”
實在是擠不出眼淚,就把臉埋在他胸口一通蹭。
“......”小胖看向姣姣,姣姣攤手。
她承認(rèn),嫂子的演技是很破爛,但是對付她哥,綽綽有余。
“王八羔子,竟然還敢跟蹤你!”于敬亭氣得踢地上的神經(jīng)病,光踢還不過癮,抄起電棍。
“你們躲遠(yuǎn)點!”
穗子馬上識趣地帶著姣姣和小胖后退,還很善良地喊話:
“電幾下得了,可別把人電壞呀~~一會還得囫圇個地把他交上去呢,老公,我真~滴~很~怕~呀~”
姣姣&小胖:
這到底是勸于敬亭下手輕點,還是拱火呢?
“嫂子,你這演技是不是有點浮夸?”姣姣小小聲地說。
電視里的譯制腔都沒有她嫂子假。
“這是做女人的智慧,我要不把他的火找地方撒出去,回去后倒霉的就是我!”
“我哥真打你�。�!”姣姣倒吸一口氣,看她哥的眼神痛心疾首,渣男!
“打倒不至于,不過他——嗨,你長大了就懂了�!�
穗子臉一紅。
她明天還想領(lǐng)著孩子們?nèi)懮�,沒有點體力可不行,不把街溜子安撫了,他真能給她來個決戰(zhàn)到天亮,他干得出來!
于敬亭把人削得不成人形,又讓小胖打開后備箱取繩子。
小胖打開一看,嚯!
球棒、繩子、麻袋子......
“亭哥,你是打算改行打家劫舍?”這設(shè)備,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啊。
“就是給這混蛋準(zhǔn)備的,他還敢自投羅網(wǎng)!”于敬亭冷哼一聲。
他懸賞抓這個精神病,后備箱里這些都是準(zhǔn)備招呼他的,想不到這家伙主動送上門。
“還有——陳涵穗,你長能耐了啊,領(lǐng)著倆小屁孩晚上出門?”
“呃......”穗子垂頭,話題都扯這么遠(yuǎn)了,他竟然還能繞回來!
也顧不上丟人了,保住小蠻腰要緊!
于是穗子腿一軟,直接往他懷里倒去,在姣姣和小胖鄙夷的視線里,來了個梅開二度。
“哥哥,我似乎嚇到了,心跳的好快啊�!�
姣姣&小胖:信你,才怪。
這要不是還有孩子在場,穗子甚至能不要臉的說出“心跳的快,不信你摸?”這種話。
“下次不要魯莽。”于敬亭的聲音瞬間軟了下來,大手也覆上穗子的頭頂,輕輕地摸。
摸摸毛,嚇不著~
“......”他竟然又信了!��!小胖驚。
“這就叫色令智昏——”姣姣察覺到親哥投射過來的刀子眼,馬上改口,“愛讓人狂!嫂子,你看我哥多關(guān)心你啊,你這太有福氣了�!�
“嗯嗯嗯,是的呀!你有這樣的好哥哥也是福氣�!彼胱玉R上配合起了小姑子,姑嫂二人唱雙簧。
“你們倆不用給我灌迷魂湯,我不吃這套�!�
如果不是看到于敬亭上揚的嘴角,小胖真就信了。
把人送到警局,又配合做了筆錄,出來都接近凌晨了。
回到家,穗子一本正經(jīng)的跟姣姣說,回到自己房里,瞬間變了個人似的,直接撲向于敬亭。
“哥哥,我真是嚇到了,你別說我好不好?”
說是嚇著了,可是手摸的地方,卻是有那么一點不對。
“苦肉計完了開始跟我玩美人計?你真當(dāng)我好騙?”
穗子昧著良心搖頭,假裝沒看到他那解腰帶的手,希望這貨能長點良心,看在她“自首”的份上,對她從輕發(fā)落。
###第738章歪打正著###
我在八零追糙漢正文卷第738章歪打正著穗子低估了枕邊人的不要臉。
他擔(dān)心她的情緒有多真,折騰起來就有多狠。
轉(zhuǎn)過天幾個孩子穿戴整齊,聚集在臥室門前敲門。
說好了今天去寫生,孩子們都提前做好了準(zhǔn)備。
敲了半天門,開門的卻是光著膀子的于敬亭。
“今天去不了。”
“�。俊毙√}卜集體哀嚎。
“為什么?”姣姣問。
“你嫂子,嚇到了�!庇诰赐踔T,仨孩子進(jìn)不去,只看到臥室拉著窗簾烏漆墨黑的。
穗子把頭悶在被子里,憤憤地捶他的枕頭。
她是嚇到了,被他的無恥嚇到了!
說好的,自首從輕處理呢?
這家伙倒好,給她來了個“超級加倍”!
把孩子們打發(fā)走,于敬亭關(guān)上門,走到床前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其實,也不是那么專制蠻橫的男人�!�
“咋尋思放這個屁的?”她悶悶的聲音從被子里傳來。
“哦,看樣子還沒長記性?”
“啊對對對,你說的都對!”穗子開始擺爛。
她決定一會就去老媽那告狀,前提是,她得能爬起來......嚶。
于敬亭嘴上是訓(xùn)她,也知道憑她的膽識被這點事真嚇到的概率不大,但還是退掉了今天所有的工作,專心在家陪她,穗子攆他都不走。
陳麗君夫妻過來時,就見著女婿端著碗喂穗子。
穗子半躺在床上,頭左搖右晃地躲他的勺子。
“爸媽,你們看她,像不像女王大人?”于敬亭問。
“女王大人?不,她看起來像是馬路上被拖拉機扎死的青蛙�!�
“您是我親媽嗎?這位女士,您走錯房間了吧?”穗子撇嘴,這孕婦可真不討人喜歡。
“我來看看你,聽說你昨晚又遇到那個精神病了?”
落落領(lǐng)著小蘿卜去她那蹭早飯,陳麗君夫妻這才知道閨女昨晚遇到壞人了。
樊煌班都不上了,直接過來看孩子。
沒見著花容失色受到驚嚇的小可憐,就見著一個恃寵而驕飯都不自己吃的小壞蛋。
“我一會督促下手下人,問問案件的進(jìn)展,敬亭一會帶穗子去王叔那把下脈�!狈驼f。
“這就不必了吧?!”穗子心虛。
王爺爺是國手級的老中醫(yī),她又沒病,過去不是添亂么,萬一再讓王爺爺把脈看出她根本不是受驚,而是驚的“同音詞”,“鼓掌”過度導(dǎo)致虛弱,這豈不是把她全家的臉都丟光了?
“看一下比較放心,一會吃了飯就去——陳涵穗,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嬌氣了嗎?吃飯都要人喂,你沒長手?”陳麗君見閨女矯情的跟什么似的,忍不住訓(xùn)斥。
吃飯要人喂就不說了,更過分的是,女婿追著她喂,她竟然還不吃。
“這加了鹽的白粥給你,你喝不?”穗子一語道破天機。
早飯是于敬亭做的,孩子們吃粥喜歡放點糖,這家伙把鹽當(dāng)糖了。
“我說仨孩子怎么跑我那吃早飯去了......”陳麗君嘖了兩聲,“吃點鹽補充水分,你那么喜歡哭唧唧,肯定缺水�!�
“我是你糞坑刨出來的吧?爸,你看我媽,伙同敬亭欺負(fù)我�!�
穗子轉(zhuǎn)向老爸,跟樊煌告狀。
“這是鹽嗎?”于敬亭自己嘗了一口,呸,真難喝。
“算了,一會給你重做�!�
“你看敬亭忙活的自己都沒顧上吃,你就不要挑剔了�!狈桶参肯屡畠�,暗示她忍辱負(fù)重的把粥吃完。
打擊女婿做飯的積極性,以后他就不積極了......
“沒什么事,你倆上班去吧。”穗子話音剛落,家里電話響了。
于敬亭去接。
“分局的?知道了,我們一會過去�!�
“怎么了?”
眾人看向于敬亭。
“警局讓我們過去一趟。”
“昨天不是都錄完口供了嗎,怎么還讓你們過去?”陳麗君問,心里不由得替閨女操心起來,難道,穗子做的那個辣椒水威力太大,把人辣瞎了?
“具體情況不知道,不過我聽那邊的口氣挺客氣,我先帶穗子過去�!�
“老樊,要不要你打個電話?”陳麗君不放心。
“暫時不用,如果真是穗子把人弄瞎了,就不是打電話客氣的請她過去了,應(yīng)該是例行調(diào)查�!�
樊煌明白流程。
如果是他們家出了過錯,根本不可能打電話,直接找上門來了。
讓樊煌猜對了。
并不是因為穗子的辣椒水把人弄瞎了,也不是于敬亭把人打壞了。
請她過來,是協(xié)助調(diào)查。
因為穗子隨便撂倒的這個神經(jīng)病,被抓進(jìn)來后就不說人話,看著瘋瘋癲癲的,清醒的時候,嘴里就反復(fù)的念叨一句。
“念什么?”于敬亭瞇了瞇眼。
“他想要......非禮你媳婦�!�
對方尷尬的表情,顯示著原話肯定不可能這么斯文,必然是十分露骨的。
于敬亭回了十句更露骨的,他昨天就該把那小子廢了。
警察聽得目瞪口呆。
這哥們罵人真溜啊,一句比一句狠。
要不是穗子攔著,于敬亭還能再罵一會。
“你們請我過來,肯定不是為了告訴我,那家伙惦記我媳婦吧?”
“是這樣的,我們懷疑他很可能涉嫌兩起奸殺命案,但對方似乎有精神問題很難問出什么,想請你妻子配合我們,跟嫌疑人聊一下,我們觀察到,嫌疑人似乎對有唇珠的女生特別癡迷,找了精神病院的大夫問,說他很可能受過這方面的刺激�!�
“唇珠?!難道美院失蹤女學(xué)生跟他有關(guān)?!”穗子嚇了一跳。
警察沉重點頭,雖然現(xiàn)在還在調(diào)查當(dāng)中,但是這個男人有很大的嫌疑。
“拿老子媳婦當(dāng)誘餌?!不干,愛找誰找誰!”于敬亭又罵了句,要再敢勸他,他連這些人一起罵。
“稍等,我跟我愛人溝通一下。”
穗子把于敬亭拽到一邊,勸了好一會,于敬亭才勉強同意讓她試試,不過他也有條件,除了要有警員保護(hù),他也要跟著。
這種精神病,誰知道會出什么幺蛾子。
事情進(jìn)展的出乎意料的順利,穗子進(jìn)去剛說了兩句,那瘋子就自己招了。
原來這個人年少時,曾經(jīng)被繼母虐待過,他的繼母就是有唇珠的漂亮女人,所以他長大后就想找這樣的女的報復(fù),穗子長得特別像他繼母,所以他對穗子的執(zhí)著比別人都要強烈。
“所以,你從昨天白天偶遇后,就一直跟蹤我?”穗子不寒而栗。
###第739章You
plete
me###
我在八零追糙漢正文卷第739章Youpleteme穗子想明白了。
昨天的三輪車停下,是因為小胖在路上發(fā)現(xiàn)了爆胎釘。
如果不是早就盯上她,一路尾隨,又怎么可能會發(fā)現(xiàn)這個?
“如果不是你拿出那個見鬼的玩意,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到你了�!蹦窍右扇松斐錾嗉馓蛱蜃齑剑粗胱硬粦押靡�。
“那倆姑娘也是你殺的?”穗子在警察的示意下問出最關(guān)鍵的話。
“沒錯,如果不是你用那個鬼玩意噴我,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她們一樣了。知道我會怎么對你嗎?我會先把你××,然后勒死,再把你那迷人的割——��!”
于敬亭本想上去給他兩腳的,但是沒機會。
穗子從包里掏出那瓶防狼噴霧,對著嫌疑人的眼睛一通噴。
“鬼玩意......你說的是這個吧,防狼噴霧,防的就是你這種惡人�!�
嫌疑人疼得嗷嗷叫,他臉上還有于敬亭打出來的傷口,傷口遇到辣椒水,怎一個酸爽了得。
“你覺得我會給你機會嗎?還是你覺得你可以無視我們的警務(wù)水平,覺得自己一直能逍遙法外?”
穗子一邊說一邊噴,給邊上的警察都看傻眼了。
這姑娘是怎么做到用溫婉的聲音配上這么猛的動作的?
穗子噴完了把噴霧淡定的放回自己的包里,對著眾人莞爾一笑。
“他先挑釁的,我是正當(dāng)防衛(wèi),我虛心接受各位的批評教育。”
話都讓她說了,人家還能說啥
被穗子噴趴下那貨嘴里一直罵罵咧咧,于敬亭趁機上去又給他補了幾腳。
這次來,除了幫忙破了案,最大的收獲,就是這兩口子各自給壞人補了一通揍。
如果確定了這家伙就是真兇,局里還會給于敬亭夫妻一筆獎金,因為案件過于惡劣,所以懸賞了五千塊錢。
這錢在當(dāng)時可是巨款。
但對穗子夫妻來說,這錢遠(yuǎn)比不上穗子的安全重要。
“打得還是輕了,這種人就該給他廢了�!庇诰赐こ鰜砗筮是罵罵咧咧。
穗子抓起他的手輕輕揉。
“都紫了。那人罪有應(yīng)得,可你傷了我疼啊�!�
一句我疼啊,就把于敬亭的火寫掉一半。
“草,說的好像你受委屈了我就不難受似的�!�
“他會有法律來懲罰的�!�
穗子想到這會法律還沒修改,精神病也是要入刑的,她和于敬亭無意之舉,能夠給這世上鏟除一個巨大危害,心里才稍有平衡。
“回去問問劉茜,被害女學(xué)生的墓在哪兒,有時間咱過去給她燒點紙,告訴她壞人被抓到了�!�
“你不是不信鬼神?”
“是不信,我信正義�!�
這件事穗子原本想低調(diào)點,但警方把獎金和錦旗送到了旱冰場——于敬亭把地址順手留在那。
所有去滑旱冰的都知道,旱冰場年輕的帥老板夫妻,聯(lián)手抓到了連環(huán)案兇手。
這下旱冰場的名氣就更大了,很多人慕名過來,買了門票就想看看抓到連環(huán)案真兇的帥老板和美麗貴氣的老板娘什么樣。
于敬亭不堪其擾,把場子丟給手下,自己躲家里清凈。
穗子抱著賬本笑得合不攏嘴,直呼發(fā)財。
“爸爸,媽媽笑得好奇怪。”落落跑過去跟于敬亭告狀。
這會屋里除了穗子扒拉算盤的聲音,就是她那間歇性的笑聲了。
穿著背心大褲衩的于敬亭啃著西瓜不在意道:“那就是個財迷錢串子,貔貅轉(zhuǎn)世——哎,閨女,爸爸給你畫個沒有屁眼子的貔貅唄?”
取紙筆準(zhǔn)備畫小人的功夫,閨女不見了。
只聽屋里傳來閨女甕聲甕氣的聲音:“媽媽,爸爸說你沒有屁眼子。”
“???”小丫頭片子,還帶這么瞎傳話的?
穗子拎著算盤出來了,揮舞著算盤對著他上下比劃。
“你別跑!站��!”
“小丫頭片子的話你也能信?我原話不是那么說的!”于敬亭一邊跑一邊解釋,穗子從后面撲過去。
雙腿纏著他的腰,手勒著他脖子,一口咬他肩膀上。
“嗷——小娘們你來勁了是吧?!快點松開老子!”
“咳咳!”
樊汐站在門口,帶著笑看著眼前的一幕。
前一秒還吊在于敬亭身上的穗子下一秒跳了下來,優(yōu)雅地?fù)]揮手。
“來了,屋里坐呀。”
“我來的不是時候?”樊汐憋笑,看不出來斯斯文文的穗子,下起嘴來這么狠,敬亭兄弟喊起來也是慫的一匹,噗。
真想不到這小兩口在家里的相處模式是這樣的,樊汐沒憋住,又笑了出來。
“我爸媽都上班了,要不你先坐著等會?”穗子客氣地邀請。
“倒也不必�!狈咽种械亩Y盒遞上,“大伯母現(xiàn)在懷孕了,這里都是對孕婦有益處的補品,到時候你們轉(zhuǎn)交一下就行了,我是來專門過來找你們的。”
穗子看向于敬亭,真被他猜中了。
上次于敬亭就說,樊汐肯定會在這幾天找他,還真就是找來了。
“有什么直說,別客氣�!彼胱诱埶M(jìn)了書房,讓于敬亭陪著他坐,她則是不緊不慢的泡起了功夫茶。
樊汐還是頭一回來穗子家里,這里的裝修讓他稍微有點驚訝。
家里硬裝是搬進(jìn)來前樊煌弄的,偏中式的感覺,穗子搬進(jìn)來后,把她的臥室和書房稍微改了下,這都是她使用頻率比較高的地方,都是按著她的審美來的。
“你這書房,裝的很是雅致,不夸張的說,是我見過最好看的書房�!�
一柜到頂?shù)臐M墻書柜,里面擺滿了書,這樣的大書柜整整兩面墻,羅列整齊的書都貼心的做了標(biāo)簽,方便查找。
剩下一面墻做了長格,儲存書畫宣紙。特別的是,有一處的柜門涂成了黑板,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字。
最上面的是行程表,寫著穗子一天要干嘛,學(xué)習(xí)工作帶娃做家務(wù),密密麻麻,這女人的自律讓樊汐嘆為觀止。
除了日常的工作計劃,還有穗子用漂亮的英文寫下一句話。
“Youpleteme?”樊汐念了出來。
穗子臉一熱,壞了,把這玩意忘了。
她每天都會在上面寫不同的名言用來激勵自己,這兩天因為跟于敬亭整天膩乎,她得意忘形,把這句寫上了。
最讓她感到社死的是,她家內(nèi)個讀了幾年大學(xué)文化水平嗷嗷見長的街溜子,還臭不要臉的在邊上寫了一行中文翻譯,生怕別人不知道這是他媳婦對他的告白。
翻譯就翻譯吧,他還畫了倆小人.......就,就是那樣式兒的......
眼見著媳婦臉要冒煙了,于敬亭挺身而出。
###第740章這可不是草率###
我在八零追糙漢正文卷第740章這可不是草率“那是我兒子瞎畫的�!�
“爸爸�!辈恢朗遣皇锹牭桨职贮c名了,波波從外面跑進(jìn)來。
小不隆冬的個頭,站在黑板前,頭頂比那欠扁的少兒不宜火柴人圖還矮了一米多。
樊汐似笑非笑的看著胡謅八扯的于敬亭,穗子仿佛從他的臉上讀到一行字:不信謠,不傳謠。
感覺更社死了......
“還是說正事吧�!彼胱由钗豢跉�,忍住沖上去擦黑板的沖動。
心里告訴自己,一定要穩(wěn)住,越擦越顯得欲蓋彌彰,她要淡定,要無視尷尬。
“穗子妹妹真是個爽快人,那我就直說了吧。我想入股�!�
“旱冰場不是有你家股份?”于敬亭看破他的來意,卻不說破。
一屋子人精,揣著明白裝糊涂。
“妹夫,你我都是明白人,我早就看出你是要干大事的,這旱冰場對你就是個小玩具吧,我要入股的,是你接下來要干的買賣。”
“怎么知道我不進(jìn)體制?鐵飯碗么�!庇诰赐そo他倒茶。
樊汐大笑。
“別人圖這口鐵飯碗,你還真不見得看得上,雖然我也不知道你接下來要干嘛,但是哥們就是看中你們兩口子了,無論你接下來要干什么,我都入股�!�
樊汐從兜里掏出個存折。
“這是我賣了房子和這些年的積蓄�!�
穗子聽到他把房子賣了,做茶的手頓了頓,開口問道:
“你房子的地址在——?”
“哦,就在你姥爺家前面那趟胡同�!�
穗子在心里默默估算了下那套院子未來的市值,突然就覺得壓力上來了。
雖然這會京城房子還沒那么離譜,但普通人家想擁有一個獨立的院子也不是多容易的事兒,大多都跟人擠四合院呢。
賣房子做生意,想要跑贏未來房子的升值潛力那是超級困難的事,不過倒是可以做個高拋低吸,現(xiàn)在賣房子,只要兩年內(nèi)接回來然后一直捂著,就能坐等當(dāng)土豪了。
“咱們家人才也不少,能人輩出,怎么就看上我們兩口子呢,我還要讀書,我愛人就是個剛畢業(yè)的無業(yè)游民——”穗子拍拍無業(yè)游民,無業(yè)游民配合的點頭。
“我就是個農(nóng)村出來的,沒什么見識�!�
“您二位可別跟我這逗悶子了,那些人酸溜溜的說你們閑話時,我可沒跟著摻和,我這人別的能耐沒有,辨人的本事還是有點,你們二位什么實力,我還是自詡不會看錯的。”
樊汐這種狡猾的人,今天說的卻全都是干貨,上來就把自己身家擱在桌子上了,穗子知道對這種性格的人來說,已經(jīng)是難得,對樊汐來說,又何嘗不是一次豪賭呢。
穗子看于敬亭,她斷事還行,看人這塊總歸是比于敬亭差點,她想知道他的意思。
于敬亭也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只是把坐在邊上乖巧等蹭一口茶點的波波抱起來。
“兒子,你讓這個叔叔抱嗎?”
波波仔細(xì)地看著樊汐,毫不猶豫地伸手。
“抱抱�!�
樊汐還等著于敬亭夫妻答復(fù)呢。
他來的時候就想過,人家不會一下接受他,畢竟入伙這種事,慎重考慮也是正常的。
他也想過很多種對策,唯獨沒想到,于敬亭會把兒子交給他抱,啥意思?
懷里沉甸甸的小娃喚醒了他的思緒,樊汐笑呵呵地看波波。
“看著你很瘦啊,抱起來倒是個實心的。”
波波大概是被爸媽叫胖墩習(xí)慣了,突然來了個說他瘦的叔叔——盡管是看起來很瘦,聽著依然是很悅耳。
“兒子,你喜歡這個叔叔嗎?”于敬亭問。
“喜歡�!辈úê敛华q豫地點頭。
“行了,錢我收下了,回頭開股東大會時,我打電話通知你�!庇诰赐ね纯斓嘏陌�。
“呃......”樊汐想了那么多種可能,唯獨沒想到這么輕松。
“你都不需要慎重考慮下嗎?”樊汐問。
“慎重啊——行,那加個雙重保險,大閨兒~~~”于敬亭喊了一嗓子。
在院子里玩的落落聽到老爸的呼喊,跟個小火車似的跑進(jìn)來。
“大閨兒,你瞅這個叔叔咋樣?”于敬亭問。
落落看了眼,笑嘻嘻地伸出手,對著樊汐做了個飛吻。
看來倆孩子都不討厭他,雖然沒有見樊煌那個級別的人時那么熱情,但相比其他人,也算是很不錯了。
“看,我閨女也喜歡你,那就錯不了�!�
穗子附和地點頭,對,是這么個道理。
“這么草率的嗎?”樊汐啼笑皆非,要不是看過穗子夫妻出手,他會以為眼前這倆草率的家伙是草包。
“時間久了你就懂了�!彼胱釉捴徽f一半。
她家倆孩子,堪稱大佬探測儀,能讓孩子們喜歡的,非富即貴。
樊汐只當(dāng)這兩口子可能提早研究過他,用孩子當(dāng)幌子,也就不再追究。
問起于敬亭未來要做的項目時,于敬亭也只說讓他先回去等消息,并沒有透露太多。
以至于樊汐從于家離開時,整個人心里都是沒底的。
感覺自己這趟,事兒好像辦了,但又沒完全辦成。
樊汐只猜對了一半。
于敬亭和穗子,對他的確做過背調(diào),從樊煌那也得到了確切的評價,此人可用。
但真正促使穗子夫妻同意他入伙的,還是倆孩子。
穗子本人是很反對迷信的人,但對于倆娃抱大腿的玄學(xué),她還是有點自信的。
穗子這邊啟動資金有幾十萬,還有于敬亭大學(xué)時的幾個哥們投的,按著尋常人看是足夠用了。
但是倆人對這次的創(chuàng)業(yè)信心比較足,也有意思上來就干一票大的,用杠桿撬動資金,自然是越多越好。
之所以沒有把所有的計劃都拿給樊汐,也是想給他一點緩沖時間,這階段想撤股還來得及,當(dāng)然,也是想敲打下樊汐,給于敬亭立威。
這種先抑后揚的用人方式,于敬亭的尺度拿捏已經(jīng)是爐火純青,穗子有時候看他用人,經(jīng)常會感慨。
前世她要是跟他做夫妻店,又怎么可能被李有財那種奸佞小人算計,夫妻二人能力剛好是互補的,他擅長的,剛好是她的短板,她精通的,又能幫他省掉很多麻煩。
###第741章看誰更綠茶(月票200+更)###
我在八零追糙漢正文卷第741章看誰更綠茶“不過,話說回來,樊汐是真的下血本,那么好的房子也舍得賣�!彼胱舆惦記房子的事兒呢。
如果不是家里要做生意需要用錢,她也想提早在那片置辦個院子,以后退休了就在那養(yǎng)老了。
“我看你是惦記房子了吧?話說,陳老爺子那,最近挺消停啊�!庇诰赐げ碌剿胱拥男氖�,馬上想到之前跟姥爺?shù)募s定來著。
之前老爺子沾花惹草的,讓穗子按住了把柄,這段時間消停了許多。
原本穗子是打算他不長記性就把他那套房子弄過來,結(jié)果這都一個多月了,一點動靜都沒有,安靜如雞。
“看來我是把他想太壞了,也許他真的學(xué)好了。”穗子想到陳老爺子那套院子,唏噓不已。
多好的院子啊......看來是無緣了。
“狗改不了吃屎——老狗例外,可能它牙都掉光了,吸溜不動了?”
穗子被他說惡心了,正坐邊上安靜吃點心的小蘿卜就跟被定格似的,嘴里的點心瞬間就不香了。
旱冰場步入正軌后,于敬亭開始忙活籌備公司的事。
旱冰場盈利后,穗子又恢復(fù)了她小富婆的生活,她請的保姆也終于上崗了。
穗子特意多加了一倍的錢,讓保姆多做一份菜,把她爸媽吃飯的問題也給解決了。
陳麗君現(xiàn)在還不顯懷,精神狀態(tài)也還不錯,每天照舊上班,食堂的大鍋飯油水太大,穗子就隔三差五的給她送飯。
這天,穗子拎著愛心盒飯去陳麗君的單位,剛靠近她老媽的辦公室,就聽到里面?zhèn)鱽黻慃惥呐R聲。
“這么點事兒都辦不好,你脖子上的玩意是裝飾品?”
“局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崩锩娴穆曇袈犞貏e可憐,如訴如泣的,聽著還有點耳熟。
穗子站在門口敲了兩下門,一張哭的梨花帶淚的臉給她開了門。
“......”梅蕊看著穗子,表情有點呆滯。
怎么不是煌哥呢?
她是觀察到煌哥經(jīng)常會挑著午飯時間過來找陳麗君,故意搞了個巨大紕漏,引得陳麗君把她叫過來罵,她也醞釀好了小可憐的情緒,只等著煌哥看到她會起憐惜的情緒。
結(jié)果,沒等到樊煌,卻等到了陳麗君的小野種?
“嗨,大鼻涕,快過河了~”穗子比了比梅蕊的鼻子,梅蕊下意識地吸鼻子,意識到被穗子騙了以后,氣得站在那,倆眼冒火星。
怪不得聲音耳熟呢,原來是梅蕊,之前樊母領(lǐng)著她還有個懷孕的女人,跑到陳麗君那,企圖把梅蕊塞到樊煌身邊,被陳麗君截胡,要到她這來。
穗子從眼前這出不難想到,這個梅蕊在老媽這也是不安分,時刻找機會上位。
穗子越過她,拎著飯盒來到陳麗君的桌前,先觀察老媽的臉色,確定她沒有真的動怒,只是罵著玩,這才放心。
“還愣著干嘛?等著蹭飯?!”陳麗君攆梅蕊,梅蕊抿了抿嘴,突然又聽到走廊里傳來了腳步聲。
這次,總該是煌哥了吧?
于是梅蕊嗚咽一聲,捂著嘴哭得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