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在飛機上看她哭的那么傷心,他就很想讓她笑一笑。
可是這會她笑了,他的心卻更痛了。
因為這個笑,不是為了他。
“闕主任?”下屬沒有等到他的回復(fù),又問了遍。
“突然沒胃口,回酒店�!�
------題外話------
稍微晚點還有一更。今天我又雙叒叕中暑了,是藿香正氣兄救了我,話說這種悶熱潮濕沒有太陽的天,空氣潮濕黏膩的讓人討厭,啊~~~~是誰說海邊城市冬暖夏涼的?涼不涼咱不說,就是空氣里那個濕乎乎的感覺,很讓人不舒服,嚶
###第835章好個屁###
,我在八零追糙漢
“媳婦,你放心吧,今晚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的�!�
“......”
穗子無語地站在房間門前,看著走路都有點搖晃的于敬亭。
都喝成這樣了,還惦記那點事?
于敬亭今天是真挺高興,跟兄弟們喝了幾杯。
主要是那哥幾個,對于敬亭有個好媳婦羨慕嫉妒恨,篤定主意要把他灌醉。
于敬亭這一生要強的男人,也就陪著挨個喝了一圈,喝了個兩敗俱傷。
走路都快畫圈了,舌頭都大一圈,就這,還摟著穗子,滿嘴跑火車。
穗子翻了個白眼,從他的手里接過鑰匙。
這門都開了快五分鐘了,還沒打開。
開個鎖都如此費勁,還在這滿嘴“雄心壯志”!
當(dāng)然,跟喝多吹牛的男人,是絕對不能頂嘴的,于是穗子單手扶著他,嘴里還附和。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
以后真不能讓這個貨喝這么多了,穗子暗忖,單手扶著他,另一只手艱難地開門。
這間酒店是于敬亭精挑細選的,穗子原本是想住他單位宿舍的。
但是于敬亭滿臉正色,說宿舍是鐵架子床,不適合她住。
穗子還以為他心疼她,怕睡鐵架子床腰痛。
結(jié)果這廝三句話暴露本性,說鐵架子床不結(jié)實,倆人搖晃幾下就散架了。
于是精挑細選,找了當(dāng)?shù)匾?guī)模比較大的酒店。
“這隔音,嗷嗷好,媳婦,快夸我!”于敬亭一進屋,立馬甩開穗子。
那是腿也不畫圈了,眼睛也冒綠光了,炯炯有神。
穗子內(nèi)心是崩潰的,這貨到底喝沒喝多啊?
只見面前的男人不懷好意地叉腰笑。
“我觀察了,這地方老外特多�!�
“所以?”
“所以,隔音肯定特別好!你爺們我這些年走南闖北,也是吃過見過有眼界的!”于敬亭得意地說出結(jié)論。
穗子深感無力,男人,呵呵!
為了證明自己的結(jié)論,于敬亭還叉腰喊了一嗓子:“隔壁有人嗎?”
“......”
靜悄悄一片,于敬亭滿意至極,看,他說啥來著,選的地方必須靠譜!
“走媳婦,為了慶祝這房間隔音如此好,我們泡澡去呀”
一墻之隔,端著泡面出來的闕梧雨一臉疑惑。
剛剛,他是不是聽到了什么奇怪的聲音?
好像有人在喊有沒有人?
豎著耳朵又聽了會,沒動靜了。
闕梧雨搖搖頭。
大概是聽錯了吧,他從大排檔那看到于敬亭夫妻后,就有點精神恍惚,心不在焉。
失去了品嘗當(dāng)?shù)孛朗车男那�,回到酒店孤單吃泡面�?br />
一切的不幸,大概就是從“隔壁有人嗎”這句開始的。
闕梧雨剛把面泡好,就聽到隔壁一聲奇怪的聲音。
一聲之后又是一聲。
闕梧雨的臉一會紅一會白,舉起手想要敲敲墻,提醒隔壁注意點。
“于鐵根!你混蛋!”
這一聲讓闕梧雨的手停在空中,指甲瞬間掐入肉里。
是......她?!
“輕不了!想死老子了!”
于敬亭欠扁的聲音透過墻傳來,闕梧雨就覺得頭頂幾道驚雷同時劈下來,劈得他外焦里嫩。
他這到底是倒了多大的霉?!
吃飯時就是不想看到他們膩乎在一起,才躲在酒店里吃泡面。
結(jié)果,好死不死的住在了這倆人的隔壁!
還要讓他聽現(xiàn)場直播!
闕梧雨氣得渾身發(fā)抖,偏偏隔壁那個喝多了使勁耍酒瘋的男人,此刻還口無遮攔起來。
那一句句,簡直是打開了闕梧雨全新世界的大門。
要說于敬亭這貨,平日里看著還是人模狗樣的,據(jù)說還是清大畢業(yè)的高材生――結(jié)果,關(guān)起門,那家伙滿嘴騷話,小嘴跟抹了開塞露似的。
闕梧雨更難想象,穗子那么溫柔恬靜的女人,竟然能忍受這么粗鄙的男人?
隔壁那偶爾壓抑的聲音殘酷地告訴他,她不僅能接受,好像......還很喜歡。
闕梧雨氣得泡面也不吃了,把頭埋在枕頭里,想用枕頭給自己來個消音。
“放心吧,隔音特別好,什么都聽不到”于敬亭欠扁的聲音再次傳來,闕梧雨忍無可忍,坐起來,氣沉丹田。
用他這輩子都沒有過的音量大聲地喊:
“隔音好個屁�。�!”
這一嗓子喊完,世界都安靜了。
此處省略100字
穗子羞憤欲絕,揮舞著拳頭使勁砸于敬亭。
隔音好��!
沒人聽��!
使勁喊�。�
�。。�
于敬亭被媳婦的花拳繡腿揍倒也不疼,但是他很憤怒。
因為隔壁那個不識趣的貨,害的他發(fā)揮失常,這就不能忍。
站起來對著墻就要踹,已經(jīng)要冒煙的穗子把他嘴捂上,可消停點吧,她實在是丟不起人!
唯一慶幸的是,uu看書這是外地,還是酒店,出門后沒人認識她,她還不算丟臉到家......穗子決定明天天不亮她就要起床退房!
趁著沒人,把臉用絲巾蒙住,一溜小跑竄出去!
這段黑歷史,她必須要忘掉!
于敬亭被媳婦攔著,沒罵成。
但是坐在床上,看著手表,就覺得酒都醒了一大半。
“才半個小時......太丟人了,不行,媳婦,咱再來一次!必須要讓隔壁見識到我真正的實力!”
穗子雙目圓瞪,忍無可忍,對著他使勁踹,可要點臉,長點心吧!
這是該體現(xiàn)勝負欲的時候?
于敬亭雖然很不服,但是媳婦不配合了,甚至還威脅要踢他出去,他也只能罵罵咧咧的偃旗息鼓,抱著媳婦又去泡了個澡。
這邊美滋滋的睡著了,隔壁的闕梧雨卻是失眠了。
他一閉眼,腦子里就是穗子的一笑一顰。
還有剛剛聽到的聲音......
腦子里情不自禁地出現(xiàn)倆人摟在一起的畫面,如果剛剛陪著她的,不是于敬亭,而是他――
闕梧雨一個激靈,他在想什么?!
可腦子卻仿佛中了魔咒一般,反復(fù)的重復(fù)一句話,如果陪著她的是他......
穗子早早的醒來,于敬亭還沉睡著,他喝的酒有點多,所以睡的比平日里沉。
穗子想拿表看看幾點了,可是剛坐起來,就覺得哪兒不對。
鼻子里一股詭異的味道,眼睛就像是被什么東西蒙住了似的,看不清東西。
穗子下意識地想拽臺燈,剛拉臺燈線,就聽到一聲巨響。
###第836章我們不欠他的了###
,我在八零追糙漢
穗子的手剛拉到燈線,就聽到一聲巨響。
那響聲直接把于敬亭吵得從床上坐起來。
“怎么回事?”于敬亭問穗子,他的反應(yīng)可比穗子快多了,馬上察覺不對。
“草,怎么這么多煙?”
穗子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剛剛蒙著眼睛的,是從外面飄進來的煙。
“著火了?”穗子急道。
于敬亭顧不上回答,直接沖到浴室,拿了毛巾沾水再沖出來,丟給穗子,示意她捂住口鼻。
倆人此時身處二樓,這一層樓里有很多房間,他們的剛好在最里面。
于敬亭開門瞅了一眼,樓道里滿是煙,有火光樓道的盡頭傳來。
“走正門怕是出不去了。”
穗子手忙腳亂地往身上套衣服,倆人睡前可是沒少折騰,身上都沒衣服。
于敬亭嘗試開窗戶,窗戶是做過特殊處理的,能開的縫隙有限,根本爬不出去一個人。
“要披著棉被沖出去嗎?”穗子問。
穗子記得,遇到這種火災(zāi),要捂住口鼻,身上可以披濕棉被。
“你在屋里等著,我去看一眼�!庇诰赐ひ环雌饺盏奈�,遇到事,他會給穗子滿滿的安全感。
他出去,穗子就飛快地把倆人值錢的包背在身上。
一陣陣尖叫和救命聲傳入耳畔,穗子心慌,惦記于敬亭,想出去看看,于敬亭又回來了。
“別從外面走了,火是從一樓上來的,一樓怕是成火海了,直接爬窗戶�!�
說罷,將鑰匙夾在指縫間,對著強化玻璃一通砸,玻璃雖然是強化過的,但是遇到這種強有力的外力,還是裂開一點縫隙。
有了這個縫隙就容易了,于敬亭抄起椅子,用力地砸向玻璃,穗子趁機把床單連接在一起。
夫妻倆已經(jīng)有了默契,溫度越來越高,穗子看著忙著砸玻璃的于敬亭背影,他的手被玻璃渣劃出了一道,血都流出來了,可他根本顧不上擦。
有危險時,他心里想的永遠是照顧穗子。
穗子鼻子有點酸。
一聲巨響,于敬亭終于把玻璃徹底鑿開,開始處理細碎的玻璃渣,還不忘回頭關(guān)照他媳婦的情緒。
“怕了?”
穗子系床單的手雖然沒停,可是卻一直小小聲的抽泣。
“敬亭,我有沒有說過,我很愛你?”
“咋就沒說過?床上喊得多了去了,這話可以留著以后慢慢喊�!�
于敬亭接過她遞過來的床單,測試了下窗框確定結(jié)實,這才仔細系上。
“我先護著你下去,然后轉(zhuǎn)一圈,看看這層樓還有沒有困著別人。”于敬亭把穗子送到窗臺上,看著穗子順著床單滑下去。
“一定注意安全!”穗子站在樓下對著他喊。
其實她很想讓于敬亭立刻下來,可是他已經(jīng)沖了回去。
等待的這兩分鐘,讓穗子覺得無比漫長。
已經(jīng)有消防車過來了,消防員過來讓穗子撤離,這一樓著火,穗子站的位置并不安全。
穗子只能退后幾步,等著于敬亭的消息。
又是半分鐘,一對老夫妻從穗子弄下來的床單上滑下來,穗子看到于敬亭護著老爺子,轉(zhuǎn)身又沖進去,急得穗子嗷嗷叫。
“敬亭!你回來!”
只見于敬亭揮揮手,示意他沒事,背影消失在窗戶那邊。
穗子不由得捂著臉哭了起來。
她知道自己男人是頂天立地的漢子,可是這會她寧愿他自私點。
樓上傳來一聲巨響,似乎有什么東西炸掉了。
穗子的心也跟著咯噔一下。
下來的那對老夫妻,男的看著六十多,女的要年輕一些,看穿著,不是大陸人,一開口也是港臺腔。
“剛剛救人的那個小伙子,是你什么人?”那個老先生的情緒顯得有些激動。
可他身邊的年輕女人,卻是滿臉的不悅,似乎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是我丈夫�!彼胱訜o意識地回答。
眼睛死死的盯著窗戶,不行,她等不下去了。
“你丈夫是哪里人?他姓什么?家里還有什么人?”那老先生急切地問。
穗子根本沒心思聽他在說什么,這些聲音,在她聽來,就是一通嗡嗡嗡。
她現(xiàn)在的所有心思,都在于敬亭身上。
搶過消防員的面罩,竟不顧一切地沖向床單,她想爬上去,她要看到于敬亭。
關(guān)心讓她的全部理智都下了線。
她根本顧不上什么危險不危險,她就是要看到于敬亭,看到他平安無事。
“你這小娘們!別胡來!”于敬亭背著個人過來,剛想跳,就看到他那平日里聰明過頭的媳婦,跟個考拉似的掛在床單上,笨拙地往上爬。
爬一米滑半米,蠢乎乎的冒著傻氣。
“敬亭�。。 彼胱涌吹剿�,激動地扯著嗓子喊。
“把這娘們給我叉出去!”于敬亭看底下的窗戶往外噴火舌,擔(dān)心燒著穗子,于是對著消防員喊。
過來倆小哥哥把穗子拖走,于敬亭背著個昏迷的男人從樓上下來。
剛下來,一樓的玻璃就炸開了,玻璃碎片有兩片迸到于敬亭的后背上。
他剛忙著火海逃生,背心都沒穿。
只穿著個大褲衩,上半身都是赤著的,被玻璃渣迸到后,血嘩嘩流。
穗子看著他這一身戰(zhàn)損,急得沖過來,小手哆嗦著,還不敢碰。
嘴里只會呢喃一句:“疼不疼呀?”
“咋就不疼?!老子看到你冒傻氣腦瓜仁都疼,讓你往遠了跑,你倒好,還想爬上來?”
于敬亭把后背背著的男人撂下,剛想摟著穗子數(shù)落兩句,看她哭得梨花一枝春帶雨的,心又軟了。
輕輕地摟著她,大手順著她的后背安撫。
“沒事兒,哥哥辦事兒有分寸,你看,我救了誰?”
穗子順著他的視線看,才發(fā)現(xiàn),地上躺著的,竟然是闕梧雨。
闕梧雨因為被穗子那屋嗷嗷叫吵的睡不著——什么,媳婦我輕不了啊,老公你真大之類的,氣得吃了兩顆安眠藥才睡著。
也因為這事兒,睡得過于深沉。
于敬亭挨個屋敲門他都沒醒,還是于敬亭把他背下來,才免于死在里面。
“咱不欠他的了,懂?”于敬亭用腳踢踢醒來的闕梧雨,眼睛卻是看著穗子。
穗子總說,她前世欠了闕梧雨的,他這不就還上了?
以后媳婦當(dāng)然是要遠離他,有多遠躲多遠嘍。
穗子根本顧不上看闕梧雨,只掃了一眼,就把于敬亭拽走,她得快點弄藥給他處理傷口。
留下闕梧雨躺在地上風(fēng)中凌亂。
而那個被于敬亭救下來的老頭,則是死死的盯著于敬亭流著血的后背。
準(zhǔn)確的說,是他后背那個心形小胎記,眼里閃著期待的光。
------題外話------
還有一章,我跳完操后更~
###第837章見縫插針主動夸###
,我在八零追糙漢
穗子看于敬亭滿身是傷,只恨不得自己能代替他。
于敬亭卻是滿不在乎。
如果不是穗子拽著,他甚至還想跟著消防員一起滅火――主要是對滅火的水槍特別感興趣。
這個男人的心里住著個小男孩,對一切未知都保持著高度的興趣。
穗子把他拖到救護車旁。
消防車來了,救護車也來了,抬出來幾個重傷的,于敬亭這種輕傷倒是沒人顧得上了。
穗子管醫(yī)護人員要了藥和紗布,親自給他處理傷口。
“大哥��!”
老二帶著人過來,看到于敬亭夫妻,這才松了口氣。
“聽新聞,說這酒店出事兒了,嚇?biāo)牢覀兞�。�?br />
這哥幾個聽到消息,穿著拖鞋大褲衩就沖過來了。
還好于敬亭夫妻沒事,大家這才放心。
“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起的火,真他娘晦氣�!庇诰赐ぷ约阂簧硎莻劬s只停留在穗子的掌心。
他媳婦潔白無瑕的手掌,本該如藝術(shù)品一般完美,卻因為從樓上滑下來時,磨到了掌心,起了兩個大水泡。
“這得多疼��?”于敬亭抓起穗子的手,
吹了又吹。
老二等人全都無語。
他自己都這樣了,還有功夫心疼穗子手上那倆水泡?
“別動呀。”穗子按著他,小心翼翼地處理他每一處傷口。
“大嫂,你動作怎么這么熟練?我記得你學(xué)的是會計,不是護理吧?”老二問。
“還不是因為你大哥呀,從小就喜歡見義勇為,受傷的次數(shù)多了,我也就習(xí)慣了。”
明明是喜歡打架斗毆,招貓逗狗。
到了穗子嘴里,就成了“見義勇為”的好市民。
老二對于敬亭年輕時的事跡略有耳聞,于敬亭自己都承認,他年輕時候就是街溜子,可是大嫂這一本正經(jīng)的穗言穗語,大家還真有點迷惑――到底哪個大哥的版本是真的?
“你們大哥,自小就是個熱心腸,遇到有困難的群眾,他從不會拒絕,在老家時,就已經(jīng)得過很多次見義勇為好市民的榮耀�!�
穗子對夸自己老公這件事,從來都是見縫插針主動上。
“大嫂......你說的,真是大哥?”
“怎么不是呢?我家里還有很多他的見義勇為證書,還有報紙刊登的事跡,也都留著呢。”
沒錯,報紙上關(guān)于他的報道,都是她寫的!
不能說是添油加醋,只能說,那是閉著眼睛胡吹。
“他今天也是發(fā)揚了精神,救了好幾個人�!彼胱诱f完抬頭,剛好看到那對老夫妻。
這老夫妻也不知道站在這聽了多久,臉上的表情很復(fù)雜。
“你......平日里,很喜歡做好人好事?”那個老爺子問于敬亭,臉上的表情,竟像是失落。
于敬亭聳肩。
這問題,讓他怎么回答呢.......他能說,是他媳婦對造神美化他這件事特上癮?
“不應(yīng)該啊......你怎么能喜歡做好人好事呢?”老人自言自語,繞到于敬亭的背后,盯著他后背的愛心胎記,想伸手摸。
于敬亭蹭地站起來,退后兩步,起一身雞皮疙瘩。
到嘴邊的罵罵咧咧,看到穗子又憋回去了。
這老頭有病吧?上來就摸個陌生人?
“老先生,您是需要藥水嗎?”穗子也覺得這老頭看于敬亭的眼神不對。
她警惕地站起來,擋在于敬亭跟前。
雖然也不知道這老者來意是什么,但她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
“我不需要藥水,我是想問――這位救了我的年輕人,你叫什么名字?”
“這是我們大哥于敬亭,怎么,老先生,你也想給我大哥寫個表揚信,獎勵他見義勇為?”老三快人快語。
老先生聽到他姓于后,眼睛又亮了幾分。
“姓于,于,好啊,真好......”
這奇怪的反應(yīng)讓穗子夫妻對視一眼,這老頭怕不是個精神有問題的吧?
穗子想到這老頭剛就一直說奇怪的話,對他的警惕也多了幾分。
不動聲色地擋在于敬亭身前,她男人好不容易從火海里出來,可別被精神病撓了。
與這個老先生反應(yīng)不同的,是他身邊的女人。
女人看著能有三十多歲,身材火辣,跟個大葫蘆似的,穿著貼身的裙子,在民風(fēng)相對樸素的大陸,這打扮屬實是引人注目。
但比起她高調(diào)的穿著,卻是她看于敬亭的眼神,非常的不友好,厭惡之情連穗子都看出來了。
“董事長!”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跑過來,滿頭大汗。
“董事長,您沒事吧?”為首的黑衣人問老者。
那老者的視線還停留在于敬亭身上,大胸女見狀忙叉腰互叱。
“我的honey他受到了刺激,快送他去醫(yī)院!”說罷就去挽老者的胳膊。
老頭這才收回看于敬亭的視線,跟著這些人離開,走了幾步,還停下來回頭看看于敬亭。
看得于敬亭直搓胳膊。
“哪來的老瘋子,看得老子一身雞皮疙瘩,早知道就不救他了�!�
“這老爺子看著怎么有點眼熟呢......”一直沒說話的老四摸著下巴,努力回想。
“啊!我想起來了,那不是港商天龍集團的董事長?他的采訪,我在雜志上看過!”
這里好多都是港臺的商人,老四看的是從那邊捎回來的雜志。
那邊的尺度特大,報紙雜志寫的也很有意思,搞的比武打都精彩,都是些商會財團之間的斗爭。
“天龍集團,有道上的背景啊,據(jù)說創(chuàng)始人是個狠角色,哦,對了,他跟大哥一個姓!叫于什么來著?”
老四一時想不起來,只覺得有點懊惱。
“大哥,你救的這老爺子背景這么厲害,他怎么也得感謝咱們一下吧?就這么走了,也沒說給點水果點心感謝下�!�
老二踢了他一腳。uu看書
“你當(dāng)大哥是要飯的?那點玩意,大哥也不稀罕。不過大哥,我也是挺好奇的,你怎么突然想到救人?”
大嫂說的“人好心善做好事”那一套,老二是一個字都不信。
“呵,老子想做就做了,哪兒那么多廢話�!庇诰赐问植宥�,不想解釋。
穗子的視線對上不遠處的闕梧雨,靈光一現(xiàn),難道,敬亭救人,是為了他?
不,準(zhǔn)確的說,他救人,是因為跟穗子的那個承諾。
穗子想到這,心軟的一塌糊涂,抱著于敬亭的脖子,帶著哭腔的問道。
###第838章智商忽高忽低的穗子###
,我在八零追糙漢
“你是記得對我的承諾,所以才——”
沖回到火海,救了闕梧雨?
穗子都更咽了,有爺們?nèi)绱�,她還有何求!
于敬亭很想說,媳婦,他沒有透視眼呀,根本不知道隔壁住的啥。
他就是單純地想瞅瞅,誰在他辦事兒的時候在隔壁嗷嗷,拽他出火海的同時,順便給他幾jio。
就是如此記仇,動機如此的簡單!
對于敬亭來說,一次就半小時,這簡直是不能忍。
雖然是喝了酒,但如果不是隔壁那傻叉在他關(guān)鍵時刻嗷嗷,他至于發(fā)揮失常?
秉持著有仇必報的心思,他故意先把其他房間的人都弄下來——其實這一層也只有三個房間住了人。
除了他這屋,就是隔壁那個關(guān)鍵時刻嗷嗷,耽誤他發(fā)揮的混蛋,還有就是那對詭異的老夫少妻了。
真相就是于敬亭想趁著救人的功夫報個仇,見他媳婦這么感動,鳥悄地把真相咽回去。
腰桿一拔,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表情。
“沒錯,我就是時刻記得對你承諾的好男人!”
穗子更感動了,也不管還有人在,直接撲到他懷里,她真的沒有嫁錯人,這男人太讓她窩心了。
好喜歡,真的是好喜歡。
對他的喜歡,一天比一天的多。
她心里對他滿滿的喜歡,都快溢出來了。
“......”老二幾人面面相覷。
耿直的老五率先開口。
“我怎么覺得,大哥他在——”胡說八道?
哪有人這么不要臉,自稱自己是好男人的?
做好事不留名,這難道不是基本道德么,大哥這恬不知恥自稱好男人的嘴臉,哥幾個看著都覺得很那啥啊。
其他幾個兄弟也紛紛點頭。
對,他們也不信。
但見大嫂感動的痛哭流涕的模樣,明顯是信了。
“大嫂這智商是忽高忽低啊......”老三小小聲。
他可是把大嫂當(dāng)成偶像的!
穗子處理生意糾葛的果斷勁兒,給老三留下了深刻印象,可這個新晉的偶像,竟被大哥這拙劣的演技所迷惑,真讓人費解呢。
“只能說,愛情迷人眼啊�!崩隙龀鼍珳�(zhǔn)點評。
只能說,大嫂真的很愛大哥。
闕梧雨看著那對擁抱在一起的夫妻,本能的想到那一場刺激人的現(xiàn)場直播。
做了一番思想建設(shè),闕梧雨來到穗子夫妻面前。
“很感謝你救了我�!标I梧雨說著感謝,眼睛卻是看著穗子。
她還是穿著昨晚見到的那條背帶裙,頭發(fā)卻是披散著,長長的發(fā)絲被風(fēng)吹起來,露出的鎖骨和脖子上,好幾個紅紅的印子。
闕梧雨的眼眸暗了暗,手也不自覺地握成拳。
“不用謝,順手的事兒�!庇诰赐е胱�,嘚瑟地看著他。
呵,別以為他看不出來,這小子對著他媳婦的眼神,分明是賊心不死。
穗子臉皮薄,平日里基本不會跟他在大庭廣眾下有親昵行為,今天卻是乖巧的很,于敬亭摟她,她就把頭順勢靠過去。
這乖巧的模樣瞬間消了于敬亭一半的怒意。
闕梧雨見這倆人恩愛有加,也不想自討沒趣,說了幾句客套話就走了。
等人走了,于敬亭才咬著穗子的耳朵,用只有倆人能聽到的聲音問她:
“不跑了?”
上次她見到闕梧雨,可是拔腿就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