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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不僅僅是因為那一句“姐姐很快就會回來”,更因為她之后的決絕。

    但,又不是真的恨。

    他的手忽然停下了。

    因為突如其來的安靜,凌思南屏著呼吸大氣不敢喘。

    “姐……我起來了�!绷枨暹h(yuǎn)的聲音像是磁鐵似的,在她耳邊縈繞。

    凌思南的臉熱得通紅,“你、你那樣摸,能不起來才怪。”她明明應(yīng)該生氣的,可是卻沒辦法騙自己,剛才凌清遠(yuǎn)揉的時候,她其實覺得很……刺激。只是姐弟和男女的關(guān)系擺在那里,告訴她不拒絕不行。

    她聽見耳畔凌清遠(yuǎn)在低低地笑,從胸腔引共振的笑聲,好聽得耳膜癢。

    “姐姐,我想伸進(jìn)去�!�

    “不行!”凌思南驚慌失措地轉(zhuǎn)過來,正對上他那雙勾著眼角的長眸。

    她的手抵在兩人之間,“你不要神經(jīng),剛才一時興起就……就算了,再動我真的生氣了。”

    “所以剛才是假生氣的?”凌清遠(yuǎn)波瀾不起地問,頭慢慢壓下來,看著她的眼睛,“被自己的親弟弟摸胸,還能不生氣,真是好姐姐。”

    “凌清遠(yuǎn)!”

    “你今天總是這樣叫我的名字。”凌清遠(yuǎn)輕輕扯了扯嘴角,“是想把之前十年的份一并叫回來嗎?”

    她驀地愣住。

    為什么感覺他說話怪怪的?

    感覺到有一只溫?zé)岬氖指采纤饣拇笸龋杷寄洗蛄藗激靈。

    “也不對,你可能早就忘了還有我這個弟弟�!绷枨暹h(yuǎn)一邊說,手一邊順著大腿邊沿往上攀,沿途觸及她的肌膚,像是點燃了一片燎原的火。

    “混蛋,我要回去了!”凌思南故作兇悍,實則嚇得抽起身,卻被凌清遠(yuǎn)驀地手臂一攏,緊緊地嵌進(jìn)懷里。

    他的另一只手一直藏在枕頭下,繞過她的肩膀,把她箍得動憚不得。

    “凌思南。”凌清遠(yuǎn)抵著她的頭,讓她露出小巧的耳廓,一口含了進(jìn)去,“這是你欠我的。”

    耳朵一瞬間陷入濕熱的包裹,凌思南差點失守叫出聲。

    她掙扎著想避開,凌清遠(yuǎn)卻用齒尖咬著她的耳垂,不讓她亂動。

    她有些心急,又有些心虛:“我們是姐弟,你不要這樣�!�

    他的舌撥弄著她的耳垂,濕濕熱熱的,“你乖乖的,我就點到為止。”

    話說到這里的時候,手已經(jīng)鉆進(jìn)了她的睡裙下。

    哪里點到為止了?!

    “媽……媽還在外面,你瘋了嗎?”凌思南扭動身子想要逃脫,因為弟弟的觸碰,也因為胸臆間涌起的陌生快感。

    “呵。”凌清遠(yuǎn)輕笑,“她不在外面,你不是早跑了?”

    最后一個字落下,他的手已經(jīng)按在了她腿根。

    她猛地一顫。

    凌清遠(yuǎn)的手順著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滑了進(jìn)去。

    手掌覆在她的內(nèi)褲上,一抹濡濕透過薄薄的純棉布料沁出來,沾濕了他的手心。

    “姐姐,濕了呢�!�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魔障了。

    這種時候,她腦海里第一時間想到的,竟然是弟弟凌清遠(yuǎn)好看的手指。

    意識中那個投出三分球,被她評價為天生就適合彈鋼琴的修長手指,此時此刻正按在她的內(nèi)褲上,前后揉動著。

    她半側(cè)著身被抱在凌清遠(yuǎn)懷里,整個人快縮成一團,一雙手抵在弟弟胸前,緊緊攥著他的睡衣,緊皺的眉頭下雙眼緊閉,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出任何奇怪的聲音。

    本來內(nèi)褲上只是微微濡濕的痕跡,隨著手指前后的搓弄,洇成了一片。

    “清、清遠(yuǎn)。”她小聲說。

    “嗯?”凌清遠(yuǎn)抬眸看她,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但是手指陷入在陰阜的柔軟里,凌清遠(yuǎn)的意識有點出神。

    凌思南推了推他的胸口:“夠了,真的�!薄皦颉弊謩傉f出來,凌清遠(yuǎn)的手指就往陰蒂的位置一按,凌思南整個人一縮,嘴巴沒合住,不小心“嗯啊”了一聲。

    凌清遠(yuǎn)聽到這個聲音,只覺得一股子熱血往下身涌去。

    原本已經(jīng)硬得難受的自己,亟需要什么來紓解。

    有點玩過火了。

    凌思南聽到一聲低喘。

    感覺身下的動作停了下來,她才終于能喚回意識思考。

    外面走廊啪嗒的關(guān)燈聲,隨后是關(guān)門聲。

    凌母回屋了。

    按理說這時候她應(yīng)該頭也不回地逃走,可是她兩腿軟,動也不能動,而且被弟弟抱著,想掙脫也不容易。

    嘖,都是借口。

    不知道從哪里跳出來的小人在嘲笑她。

    兩腿之間還夾著凌清遠(yuǎn)的右手,身下的水還在一股一股地往外流,凌思南快要被這種羞恥感逼瘋,可是真正逼瘋她的,卻是初嘗情事的快感。

    被自己十年來第一天見面的,小自己兩歲的弟弟,愛撫的快感。

    舒服到了她連逃跑都忘掉。

    羞恥和快感交織,一旦環(huán)境冷卻下來,她開始覺得自己惡心。

    控制不住地,有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姐……”凌清遠(yuǎn)感覺到懷中人的顫動,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撞進(jìn)凌思南的眼里,“干嘛哭?”

    凌思南近距離看著這張清雋的臉,精白的月光從窗外撒落在他的星眸之上,鼻梁高挺,嘴唇柔嫩涼薄,滿滿四溢的少年感,頂著這樣一張面孔,仿佛做什么都能被原諒。

    還問她干嘛哭。

    根本什么都不懂。

    借著哭勢,她終于把凌清遠(yuǎn)的右手拿開。

    凌清遠(yuǎn)本來打算伸手去擦拭她的眼淚,右手抬了一半眄了眼,換上拇指的指腹,輕輕刮擦了一下她帶淚的眼角。

    算是安慰了吧。

    “凌清遠(yuǎn)你是不是有�。俊绷杷寄辖K于冷靜下來問。

    凌清遠(yuǎn)剛才萌生的那一點憐香惜玉瞬間就蕩然無存,他瞇著眼看她,單側(cè)嘴角驀地勾了勾,一下子氣勢就出來了,把凌思南興師問罪的那點小念頭瞬間壓了回去。

    不對啊,她才是有理的那一方啊。

    凌思南猛地拍了下他的胸膛,可惜又不敢動真格,這一拍顯得有些“你好討厭哦”的意味。

    拍完凌思南就后悔了。

    凌清遠(yuǎn)本來還冷著一張臉,結(jié)果被這一拍,禁不住就笑出聲。

    “不要笑!”凌思南忿忿罵道,“王八蛋,我是你姐姐,你說你剛才是人嗎?!”

    “你也說了你是我姐,你是什么我就是什么�!绷枨暹h(yuǎn)說著風(fēng)涼話,“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

    “你……”凌思南被堵得說不出聲,還是氣不過地罵了句:“禽獸。”

    凌清遠(yuǎn)的眉微微揚著,伸手把姐姐的手?jǐn)n在掌心捉住,“禽獸他姐,你剛才好像挺享受的�!�

    被點出問題的凌思南一愣,把手抽回來,特意躲避開弟弟蠱惑的視線:“我沒有,你別亂說�!�

    沒想到凌清遠(yuǎn)忽然又猝不及防地把手指覆在了她的下體,快搓揉了兩下,液體透過棉布沾濕在他指尖。

    “沒有?那這是什么?”他把指腹湊近鼻端聞了聞,一臉無辜地說,“挺腥的。”

    凌思南的臉上,五顏六色轟地炸開來,她猛地一推凌清遠(yuǎn),瞪大了眼:“凌清遠(yuǎn)!你敢再變態(tài)一點嗎?!”

    凌思南一顆心瞬間被吊高了八百米,心道,死了。

    你輕一點,它不咬人

    說完他轉(zhuǎn)回頭,對上凌思南驚慌失措的臉,輕嗤地笑了聲。

    嘖,就這志氣。

    “蚊子?要不要媽媽給你拿蚊香?”

    “那……要媽媽幫忙隨時叫媽媽啊�!�

    “沒事了,媽你睡吧�!�

    對話結(jié)束,空間又恢復(fù)了落針可聞的寂靜。

    只剩床上兩個人彼此間的呼吸。

    凌思南抿著唇,想了想還是說:“謝謝�!钡劳曛x,她正要掀開被子,卻被凌清遠(yuǎn)拉住。

    “去哪兒?”

    “……回房間睡覺�!绷杷寄峡粗艿芤荒槒娜莸谋砬�,心里更堵得慌。

    哪個做姐姐的能在被弟弟“那樣”之后還和他睡在一張床上。

    “回去不冷了?”

    “不冷�!�

    “剛剛幫你就這么算了?”

    “我說了‘謝謝’�!�

    “哦�!绷枨暹h(yuǎn)放開她,“挺有骨氣的,你走吧�!�

    ……哈?

    突如其來的大赦讓凌思南懷疑自己有點m的傾向,不過凌清遠(yuǎn)剛才的架勢不像那么容易就放過她的樣子。

    “走快一點,我要叫了�!绷枨暹h(yuǎn)懶洋洋躺在床上,鴉羽似的睫毛動了動,目光自下而上地打量著正準(zhǔn)備抽身的姐姐。

    “叫……什么?”凌思南這一刻已經(jīng)越過了他的身子,準(zhǔn)備爬過去,因為他的話,不好的預(yù)感讓她止住了動作。

    凌思南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看他:“你做賊的喊抓賊?!”她絲毫不懷疑如果凌清遠(yuǎn)真的這么說,凌家夫婦會把她撕成碎片,連打包都不打包就扔到八百里開外。

    “沒辦法啊,誰叫我品學(xué)兼優(yōu)飽受寵愛呢,”他自嘲地說,卻現(xiàn)凌思南的神色有一絲黯然,又接著說:“三更半夜,你在我房里,總不能是我綁架你吧?”

    “……”

    “而且你還自帶枕頭。”

    “……”

    凌思南收回了要越過他的動作,規(guī)規(guī)矩矩地在床上跪坐好。

    “說吧,你到底要怎樣?”

    這個弟弟,真的是太可怕了,她再次懷念起當(dāng)初那個跟屁蟲元元。

    凌清遠(yuǎn)拍了拍身側(cè)的被窩,“進(jìn)來再說。”

    凌思南有一瞬間居然覺得他是擔(dān)心自己著涼,她在心里罵自己到底是哪根筋不對,一邊默默地爬回了被窩里,蓋好被子,抬眼看他:“然后呢?”

    “解決問題。”

    “解決……什么問題?”

    凌清遠(yuǎn)拉著她的手,往下走。

    她緊張地吞了一口唾沫,指尖碰到被包在他短褲里,熱乎乎,硬邦邦的東西。

    仿佛洪水猛獸似的,凌思南猛抽回手,結(jié)果對上凌清遠(yuǎn)黢黑的目光。

    明明都這么硬了,他的神情居然還這么淡定。

    凌思南捏了捏手指:“你不要這樣……做姐姐,也是有尊嚴(yán)的�!�

    他沒說話,倒是嘴角微微翹了起來。

    “這是……”她又頓了頓才小聲地說,“這是亂倫啊�!弊詈笕齻字細(xì)如蚊蚋,好像說出來就很窘迫。

    凌清遠(yuǎn)忽然問:“今天之前,你記得我是誰嗎?”

    “�。俊�

    “明明到進(jìn)家門的前一刻為止都不認(rèn)識我這個弟弟,現(xiàn)在你來跟我談亂倫?”凌清遠(yuǎn)忽然翻過身來,壓住她,“我可是一點實感都沒有�!�

    “……亂倫是血緣……”凌思南越說越小聲,因為凌清遠(yuǎn)看她的目光越來越危險。

    她想了想又說:“你現(xiàn)在是……喜歡我嗎?”

    凌清遠(yuǎn)一愣。

    “因為你、你硬了。”話說出口凌思南緊張地看著他。

    “生理需求�!绷枨暹h(yuǎn)輕描淡寫,“你想得真多�!�

    “……呼�!绷杷寄纤闪艘豢跉猓巧硇枨缶秃檬巧硇枨缶秃�。

    不是愛情,不算亂倫,只要想想此時此刻換任何一個女孩子凌清遠(yuǎn)可能都會這樣,感覺好像就不是那么糟糕了……吧?

    凌清遠(yuǎn)因為她慶幸的表情,感覺有點不爽,“你到底做不做?”

    “你先下來�!绷杷寄辖o自己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建樹,從他身下鉆出來,“就算是生理需求,你也不能真的跟姐姐……做愛�!�

    凌清遠(yuǎn)本來也沒這個意思,正準(zhǔn)備糾正她,她倒是先說道:“要是真的難受……姐姐用手幫你好不好?”

    此時此刻她努力扮做一個知心姐姐,體貼溫柔地包容這個青春期躁動的弟弟。

    這個家里,弟弟是最大的倚仗,討好了弟弟,什么都好說。

    而且目前為止,凌清遠(yuǎn)除了對她做了一些“毛頭小子”的行為以外,已經(jīng)是這個家對她最好的人。

    再聯(lián)想到小時候那個肉嘟嘟姐姐長姐姐短的元元,她也就釋然了。

    他只是青春期,性欲旺盛而已,怪只怪自己今天不應(yīng)該主動進(jìn)他的房間,上他的床。

    “你背后快冒出佛光了,姐姐�!绷枨暹h(yuǎn)冷笑地一撇,“我還是喜歡你欲迎還拒的樣子。”

    “……欲迎還拒個鬼。”凌思南氣得又拍了他一下。

    表情有點可愛。

    凌清遠(yuǎn)心想。

    [這可是亂倫啊。]

    腦中又回想起凌思南剛剛說的話。

    滾。

    凌清遠(yuǎn)把這個聲音拋到腦后,隨即抬眼問她:“你是打算等我軟了就可以不做了嗎?”

    小心思似乎被揭穿了,凌思南心虛地垂下眼睫:“我就是緊張。”

    “緊張什么?嗯?”尾音微微上挑,鼻腔的共鳴帶著魅惑的調(diào)調(diào)。

    “……你是我弟弟。”

    “你今晚已經(jīng)強調(diào)兩百遍了,我知道我是你弟弟。”凌清遠(yuǎn)貼上來,薄唇靠著她的耳尖,每說一個字都蹭過她耳朵上細(xì)小的汗毛:“我也知道,凌思南……你是我姐姐……”

    她閉上眼,禁不住仰頭,呼吸加快。

    等一下,有什么邏輯關(guān)系嗎?�。�

    雖然沒有邏輯關(guān)系,不過這句話還是成功震懾住了凌思南,她的手驀地捉了上去。

    “嘶�!绷枨暹h(yuǎn)頓感肉疼,“你這力道,是要讓凌家絕后啊�!�

    凌思南整只手都在哆嗦:“你閉嘴啦�!鄙筋^一次碰這種東西,還是自己親弟弟的,她哪有心思去管什么力道問題。

    “你輕一點,它不咬人,又不是打蛇打七寸。”凌清遠(yuǎn)索性把手也伸下去,覆住她的手,“放松,放松……我跟你沒什么深仇大恨……”

    凌思南滿腔的緊張感被他幾句話給逼得笑場。

    “你有,你剛威脅我,你今天一整天都在威脅我。”她忍不住抗議。

    說是這么說,她還是順著凌清遠(yuǎn)的引導(dǎo),慢慢松了一些手勁。

    凌清遠(yuǎn)低頭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樣,心里有點別樣的情緒一晃而過。

    他按著她的手,緩緩地帶著她上下擼動。

    又硬又軟的海綿體在凌思南手里倔強地挺著,凌思南心跳都快蹦出胸腔了,感受著弟弟的陽具不僅沒有半點舒緩的跡象,反而越來越大,越來越緊實,她的臉就像是燒透了的水壺似的直冒煙。

    “嗯……”誘人的鼻音從頭頂上傳來,凌思南的水壺下一秒就燒開了。

    “你不要出聲�!彼閯又桨杲淮�。

    然后她聽見凌清遠(yuǎn)笑。

    “也不許笑。”她又接著命令道,頭抵著凌清遠(yuǎn)的胸膛,都不敢抬頭看他。

    “姐姐,我這樣會憋壞的�!彼⒅^頂?shù)男�,手上加快了動作�?br />
    感覺他帶著自己加了擼動,凌思南有種守得云開見月明的豁然,居然還先安慰他:“馬上就好了�!�

    “……”馬上就好?這是太看不起他了,他松開手:“你自己來�!�

    引導(dǎo)突然消失,凌思南登時有點不知所措,茫然地抬起頭。

    “看什么?”漂亮的桃花眼覷她,“自己來啊,不是馬上就好了嗎?”

    凌思南咬了咬牙,憋著一口氣又低頭開始擼。

    有弟弟之前的教導(dǎo),她的力道至少及格了,度還行吧,可就是節(jié)奏掌握不到點上,每每凌清遠(yuǎn)有點感覺的時候,她就手泛酸地停了下來,這樣來來去去幾次,擼了都快二十分鐘了,除了蹭出了點鈴口頂端的透明液體,完全不見凌清遠(yuǎn)有要射精的跡象。

    “我不行了�!绷杷寄咸鹗�,仰頭和弟弟求饒:“好酸。”

    凌清遠(yuǎn)現(xiàn)在的表情是越來越淡定了,下身立著,上身仿佛是分割的另一個人,氣定神閑地垂眼看她。

    “你手上有我的氣味,真要說起來,現(xiàn)在是如假包換的夜襲了……姐姐。”

    “我又沒說不管!”凌思南被弟弟這一席話說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方把頭埋進(jìn)去當(dāng)鴕鳥。

    握著弟弟的肉棒快要半個小時了,可是害臊這種事可不一定會隨著時間就消退掉。

    她肯定是大腦宕機了才會同意這種要求!

    “你要是一直不射怎么辦……”凌思南說這句話的時候不敢看他,就直直看著他的鎖骨。

    “我給你一個建議,看你聽不聽。”凌清遠(yuǎn)幽幽地說。

    聽他鄭重其事的口吻,她的視線重新和他對上。

    “脫衣服�!�

    她心跳突然停了片刻,“……不行。”

    “你技術(shù)不行,只能靠外界刺激來彌補,半小時了,你以為我好受么?”言末他真的皺了皺眉,好像有點痛苦的模樣。

    這么一想,羞恥心就讓她過不去這道坎。

    “不是說了么,你都把我看光了……禮尚往來�!绷枨暹h(yuǎn)俯下來,在她耳邊輕聲吐著濕熱的氣息,“給你留一件�!彼傅氖堑籽�。

    凌思南天人交戰(zhàn)了半晌,“……那你要快點射�!�

    凌清遠(yuǎn)撲哧一聲笑:“這又不是我能決定的�!彼焓衷诹杷寄系耐尾棵艘话�,“姐姐大人,要看你�!�

    她被這一摸整個人往前一縮,正好頂?shù)搅枨暹h(yuǎn)硬挺的肉棒上。

    肉棒隔著睡裙抵在她的三角地帶,燙得凌思南懵。

    好大。

    清楚能感覺到比她的屄口大得多,根本不是兼容的尺寸。

    放進(jìn)去得死。

    哎,凌思南你想什么呢。

    她默默地開始脫衣服。

    只覺得身前一直有一道視線,瞬也不瞬地盯著,讓她害臊得呼吸都亂了節(jié)奏。

    短短幾秒鐘,睡裙就被脫起來,凌清遠(yuǎn)順手接了過去,丟到一邊。

    衣服是脫了,可是下一步該做什么?

    凌思南沒膽問,聽見空氣里的呼吸聲,粗重了幾分。

    等了好半天沒動靜,她不得不仰起臉看弟弟,凌清遠(yuǎn)還是那副不動聲色的表情,可是眼光落在她身上,暗。

    “……想什么呢?”她的手臂一直護著胸前,就算是這樣也感覺被他看得無所遁形。

    “想肏你。”

    如此下流的話從一張淡然的臉孔說出來,凌思南簡直懷疑他是人格分裂。

    “你什么時候?qū)W的葷話�!彼Π杨^低下來。

    “還有很多,你要聽么?”凌清遠(yuǎn)抬手撥開她遮擋的手臂,“我想肏我姐姐,想把肉棒插進(jìn)她屄里去�!�

    凌思南閃躲著,不讓他動:“凌清遠(yuǎn)你正經(jīng)點。”

    “……這時候你叫我正經(jīng)?”凌清遠(yuǎn)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合在一起拉到頭頂上扼住。

    這一刻凌思南的整個身體除了下半身那一條三角褲,完全沒有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乳房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尖頭的粉嫩顫巍巍的,在弟弟的注視下,自顧自地挺立起來。

    只是被他這么看著,凌思南就感覺“�!钡匾幌�,下身有液體汩汩從穴口往外冒。

    凌清遠(yuǎn)抬手,這一次毫無隔閡地落在姐姐的乳房上。

    一握,一揉。

    “嗯……”她又毫無志氣地呻吟了,真的是毫無志氣,凌思南氣自己,咬著唇不聲,歪過臉埋進(jìn)枕頭里。

    凌清遠(yuǎn)靠過來,頸項交錯,在她耳邊蠱惑:“我喜歡你叫,別咬,叫給我聽。”

    “才不要�!绷杷寄虾吆撸蛹t了一片。

    “你還想不想我射了?”他勾唇。

    凌思南這才把頭拔出來,眼睛濕漉漉地看他,“你又威脅我。”

    “你吃這套。”凌清遠(yuǎn)笑,手上的動作開始更放肆,大掌攥著姐姐的乳房有技巧地搓揉,時不時收起手,用食指和中指的指間夾著乳頭,左右夾弄。

    “……不、不要……唔嗯……”她全身的神經(jīng)都被凌清遠(yuǎn)挑了起來,只覺得胸口尖端的那只手像是會放電,讓她酥麻得幾乎忘記了自己正在做什么,飄飄然地放空了。

    “舒服么,姐姐。”凌清遠(yuǎn)問,濕漉的舌頭伸進(jìn)了她的耳道里,凌思南只聽得黏黏糯糯的聲音和自己的叫聲交合在一起,連弟弟什么時候放開了自己的手都不知道,禁不住就攀上了他的肩膀。

    她不回答,凌清遠(yuǎn)揉動乳房的手勁大了一點,整個乳肉都被他揉得深陷進(jìn)去,印上他的指印,可是她一點都不覺得痛,覺得想要更多又不好意思,只能低低喚他名字:“……清、清遠(yuǎn)……”

    凌清遠(yuǎn)沒有回應(yīng)她,只是拉著她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肉棒上。

    “摸我�!彼痛嫉膬蓚字跟著舌頭舔舐耳廓的聲音響起。

    這一次凌思南沒有任何抵觸,自然而然的握著弟弟硬挺得像根鐵杵的肉棒,前后捋動。

    柔夷握成拳,凌清遠(yuǎn)的陽具被套在虎口里,像是插進(jìn)了一個穴,配合著她抽插。

    深入耳朵的舌頭也跟著這個節(jié)奏進(jìn)進(jìn)出出著,凌思南舒服得整個人都挺起來,腳趾蜷縮。

    “姐姐,喜不喜歡我這樣弄你?”凌清遠(yuǎn)雖然臉上沉靜,聲音里卻染上了濃濃的情欲,挑起的聲線每個字都壓著一抹勾人情的磁,加上他整個人壓近凌思南,肉棒雖然是在她手中,卻抵著她的陰阜,夾在她腿間抽插來去,凌思南整個人都快要化了,只能嗯嗯啊啊地回應(yīng)。

    “小聲點,你想讓爸媽知道我在操你?”凌清遠(yuǎn)尚且保留著一絲清醒,咬了下她的耳根。

    “你才沒有……才沒有操……操我……”被他這句話喚回了神智,凌思南固執(zhí)地想要拾回一點點尊嚴(yán),反駁他,只是那個“操”字說的不夠利索,露了怯。

    凌清遠(yuǎn)翹起唇邊,低低沉沉的笑,胯下的動作卻沒有半點懈怠地插在她腿間:“那要怎么才叫操?看來你在不滿我沒有插進(jìn)去。”凌清遠(yuǎn)的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放了下來,擱在她的臀上,配合著他進(jìn)攻的節(jié)奏,按住她的屁股往自己的方向抽送。

    像個驕傲的士兵,騎著戰(zhàn)馬前行。

    凌清遠(yuǎn)也有一點渾然忘我。

    他不知道到底是做愛的感覺這么好。

    還是跟自己姐姐做愛的感覺這么好。

    他果然是想弄壞她。

    “凌清遠(yuǎn)你……閉嘴。”凌思南聽不下去了,抬起空閑的那只手捂著他的唇,可是身下的黏濕感已經(jīng)透體而出,擋也擋不住,再加上他快抽插的節(jié)奏,床榻都開始咿咿呀呀響起來,聲音曖昧得和他的挑逗有的比。

    她的手上全都是凌清遠(yuǎn)的鈴口溢出的液體,正好也為他的抽送添了一點潤滑。

    好舒服……又好難受……她已經(jīng)完全配合著凌清遠(yuǎn)的節(jié)奏,可是還是空虛得撓人。

    好想要更多。

    手中的觸感讓她迷醉,她甚至在腦海里開始幻想那根東西要是插進(jìn)自己屄里會是怎樣得銷魂。

    被自己親弟弟的肉棒貫穿……

    才想到這,她猛地一驚現(xiàn)自己竟然幻想了怎樣可怕的景象,一下子就清醒過來。

    與此同時凌清遠(yuǎn)的抽插也到了最后,他再度翻身壓在她身上,胸膛把她的乳兒壓得扁平,低喘著抱著她的臀部狠狠的插進(jìn)了腿縫深處,一股股白濁射在她的手和兩腿間。

    凌清遠(yuǎn)伏在她耳邊,誘人的喘息聲減緩。

    “……謝謝款待,姐姐�!�

    半是清醒狀態(tài)的凌思南終于意識到過去的一個小時里,她和自己的弟弟都干了什么。

    敢做不敢說?

    早晨凌思南是在自己房間醒過來的。

    在她睜開眼猛地騰起身大喊“糟了”的那一刻,入目的竟然是自己那個朝北的臥室。

    是和自己床單配套的被子。

    凌思南當(dāng)然知道凌母不可能突然給她加被子,所以只有可能是凌清遠(yuǎn)為了避免被現(xiàn),一早把她抱回了臥室,蓋好了被子。思前想后,她終于現(xiàn)了不對。

    吃早餐的時候她走到餐廳,見到了早就打點好一切端坐在餐桌前的凌清遠(yuǎn),剪裁得體的校服勾勒出背脊一道優(yōu)美的弧度,銀色的鏡架搭在耳際,側(cè)目過來,目光清湛又疏淡。

    連招呼都沒有打,仿佛和昨晚那個纏著她的少年不是一個人。

    想到昨晚,她臉一下子就紅了,視線自在她與弟弟之間隔了一道無形的屏障。

    “早。”她說,這時候凌母剛好從臥室出來,職業(yè)裝在身,一身干練,見到她還沒換好校服,不禁皺起眉頭:“下次早點起來,你是高三學(xué)生,不要貪睡�!�

    凌思南本來就對自己能得到什么好眼色不抱希望,所以順從地應(yīng)了聲,坐到餐桌邊。

    “小姐要吃什么?”鐘點工劉媽正在收拾餐碗,主動問凌思南。

    “劉媽,給什么就是什么,現(xiàn)在的孩子不能養(yǎng)成挑揀的習(xí)慣�!绷枘敢呀�(jīng)走到了門邊上開始換鞋,叮囑完劉媽,又望向凌清遠(yuǎn),臉色頓時如沐春風(fēng):“元元,媽媽要去西安出差兩天,你要帶點什么嗎?”

    凌思南低頭和劉媽謝過,舀起劉媽送上來的咸肉粥,順勢瞥了眼凌清遠(yuǎn)。

    凌清遠(yuǎn)已經(jīng)吃好了,拿起餐巾擦拭了一下嘴角,揚起少年標(biāo)準(zhǔn)的溫煦微笑:“不用了媽媽,出差辛苦,有空暇多休息�!�

    “乖孩子�!绷枘感牢康匦χ『昧杷寄系哪抗膺@時候也在看她,臉上的笑頓時僵了僵。

    “媽媽慢走�!绷杷寄仙晕⒌亍翱吞住绷艘幌拢拖裰澳菢哟蛩愕�,哪怕彼此不待見,該做的禮數(shù)也得到位。

    凌母點點頭,沒做什么評價,和凌清遠(yuǎn)再度囑咐了兩句就出門了。

    凌思南低著頭還在喝粥,聽到身邊人站了起來,恍然間面前桌上被放了一盤精致的小點心。

    她抬頭見凌清遠(yuǎn)收回手,又彎下身在她耳邊道:“難吃�!�

    他正要走,凌思南偷偷在桌下拽著他的袖子,揚起眉眼悄悄地瞪他:“不是說沒有被子嗎?”還把我的被子藏起來了!

    凌清遠(yuǎn)波瀾不驚地看了她一眼,嘴角翹起一絲幾不可察的弧度。

    “這你都信�!�

    此時此刻正好凌父從房間走了出來,凌清遠(yuǎn)依舊噙著嘴角溫良的笑意:“求我做什么,都說要吃完了,就算不想吃也得讓自己吃下去,浪費不是好習(xí)慣�!鄙倌甑拿佳劾锿钢荒尜F,說話語不緩不急。

    “……”說什么呢?

    凌清遠(yuǎn)像是撣灰似的拍了拍被她抓住的衣袖,整理好衣領(lǐng)轉(zhuǎn)身離開。

    凌思南莫名其妙地回頭,恰好凌父看著他們的方向,對上凌思南的目光,凌父表情頓了頓,“清遠(yuǎn)說的沒錯,小孩子不要挑食,早餐別浪費,吃干凈�!�

    凌思南應(yīng)了聲,可能凌家人平時吃的就比較定量,咸肉粥確實不多,吃完肚子還有點空的她拿起桌上的小點心放進(jìn)嘴里。

    ……弟弟嘴真刁,明明很好吃啊。

    吃過飯出門上學(xué),這是她在這個學(xué)校的第一天。

    學(xué)校離家不近也不遠(yuǎn),坐車大概2站,走路的話不到半小時就能到。

    凌思南出門前凌父給了她3oo塊錢,說這是她這個月的生活費。

    因為吃穿用度大部分在家里就能解決,所以3oo塊也不算少。

    不過凌思南是個居安思危的人,她生活在一個不太穩(wěn)定的家庭里,能省則省,她沒打算買公交卡,出門看了眼手機導(dǎo)航,準(zhǔn)備走著去。

    凌父特地交代在學(xué)校和凌清遠(yuǎn)保持距離,顯然是不想讓她和凌清遠(yuǎn)走得太近,所以上學(xué)兩個人自然也是分開的。

    走到小區(qū)門口,路邊停著一輛黑色的賓利,她路過的時候,車窗降了下來。

    “你今天要提前報到,別遲到�!绷枨暹h(yuǎn)坐在車內(nèi),抬眸對她說。

    看見凌清遠(yuǎn)現(xiàn)在干凈精致的臉,凌思南就想起昨晚,不自然地點點頭,表示ok。

    凌清遠(yuǎn)遞給她一份小冊子:“學(xué)校介紹看下,里面有校內(nèi)地圖。”

    “……你怎么還隨身帶著這種東西?”凌思南有些奇怪。

    凌清遠(yuǎn)皺了皺眉,剮了她一眼。

    凌父從小區(qū)信箱那里走了過來,見凌思南站在車邊,和她交代了兩句:“我和清遠(yuǎn)還有事要談,你多熟悉下附近的路,以后也好知道怎么回家。”

    凌思南笑盈盈應(yīng)著:“好。”

    回家啊,不是巴不得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嗎?

    在凌父和凌思南交談的時候,凌清遠(yuǎn)坐回了原位,和前方的司機說起了話。

    賓利車揚長而去,凌思南隨手翻了翻凌清遠(yuǎn)給的介紹冊,現(xiàn)里面夾了一張公交卡。

    回想起他剛才那一記白眼,凌思南忍不住笑出聲。

    笨蛋弟弟。

    報到,上課,一個上午就這么平平緩緩地過了。

    凌思南個性不錯,長得模樣也好,很快就在學(xué)校交到了新朋友。

    午休學(xué)校是包飯的,吃完飯和三兩個新朋友在操場休息的時候,凌思南看到了凌清遠(yuǎn)。

    好像是學(xué)生會在做什么活動,幾個人在清點工具。

    順著凌思南的視線,旁邊的葉珊珊了然地“哦”了一聲:“在偷看學(xué)生會長�。俊�

    凌思南:“��?”

    葉珊珊努了努凌清遠(yuǎn)的方向:“凌清遠(yuǎn)啊,學(xué)生會會長,智商很高跳級了一年,現(xiàn)在讀高二,你別想啦,人家是精英階層的小學(xué)弟,眼光高的很,追不上的。”說這話的時候,凌清遠(yuǎn)正好領(lǐng)著幾個學(xué)生會的干事往這個方向走來。

    旁邊的方雯盯著走過來的凌清遠(yuǎn),忽然意識到什么:“等下,你和凌清遠(yuǎn)一個姓欸……而且想一想,你們好像長得……有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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