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如果有可能這件事。
“清遠?”
他收回了思緒。
“怎么了,呆這么久?”凌思南放下手里的飯盒,抬手撫上他的額,“別不是中暑了吧?唔……溫度還好�!蹦请p眸子里盛滿了關切的神情,絲毫不加掩飾。
凌清遠忽然抿了抿唇。
一手攬過她,抵著她的額,輕輕一吻。
“現(xiàn)在你在乎我了�!�
“嗯?”
回程的公交車上,她靠著他的肩膀沉沉入睡。
凌清遠偏著頭輕蹭過她的頭頂,望著窗外掠過的城市。
所有的改變,都是值得的。
我不再求你帶我走。
我會帶你走。
……
……
夏夜的雨說來就來。
窗外的天自傍晚起就陰沉沉的,悶雷在天際翻滾,很快傾盆大雨就拍打在落地窗上。
今天劉媽臨時請假沒有來,凌思南做好了晚飯和清遠兩人一起吃了一頓。
除開昨天等弟弟回家,父母這段時間晚歸已是常事,今天也一樣,邱善華出差在外,凌邈更有一個重要的飯局,打了電話說今晚會在酒店過夜。
凌思南松了一口氣。
一段時間以來家里的低氣壓已經(jīng)讓她壓抑得不行,總算有短暫的自由時間。
也是……
洗過澡從浴室出來的她,目光望向沙上的人影。
她拿著浴巾走過去,凌清遠一手撐著靠背,懶洋洋睨向電視屏幕。
“我就知道你沒擦干�!泵砀策^來蓋住他的腦袋,凌思南抬手隔著棉布揉搓,“不擦干以后會頭痛的�!�
他自然而然地伸手攬住她的腰,把頭靠上。
凌思南被小腹上傳來的熱息呵得癢,笑著推他:“你、你干嘛,別這樣……”
“姐姐……”薄唇抿住她的睡裙中段,慢慢往上拉,后面的話全都斂在口中,卻不言而喻。
一個月沒做了。
他的眼神這么告訴她。
凌思南咬著唇瓣,害羞地搖頭。
他放開口中的布料,“有新歡了?”
“神經(jīng)病�!绷杷寄铣读顺端哪�,“……在家里……我怕。”
“他們今天不回來�!绷枨暹h說到這里,卻奇怪地停滯了片刻,“別怕,不管生什么,有我在�!�
指尖在她臀上游弋,又慢慢地摸索進了裙底。
真的好久沒做了,可是身體卻記住了他的觸感。
十六歲的少年,本身就欲壑難填。
不知什么時候,她的內(nèi)褲已經(jīng)被剝離到角落,她騎跨在他的腰間,兩人忘情擁吻。
窗外的雷聲陣陣,甚至蓋過了隱約中的一聲電子音。
“……清……遠?”
如若驚雷。
桀驁
全身的寒毛在一瞬間倏地拔起,凌思南睜眼的那一刻,心臟幾乎要蹦出了喉嚨。
那個熟悉的聲音讓她頭皮麻。
她驀地推開弟弟,而凌清遠則皺了下眉頭,坐起身望向沙后站著的男人。
他沒有馬上開口,一雙眸子盯著男人幽幽地看,反倒不像是心虛的那方。
凌思南喘息得飛快,吞了口口水,才屏住呼吸慢慢瞥向出聲的方向。
凌思南木訥地端詳了半天,狂亂的心跳才稍稍找回了一點規(guī)律,她抿了抿唇,下意識地側目和沙上的清遠對視了一瞬。
“爸,暑假�!绷枨暹h一只手臂擱在沙靠背半轉過身:“明天不上課�!�
二叔伯之前偶爾也喝醉,不過酒品很好,喝完酒就悶頭大睡,凌思南對于這種醉酒還鬧騰的醉漢沒什么應對經(jīng)驗。
凌清遠把姐姐往另一側帶了點,起身,“你今天到底喝了多少?怎么醉成這樣?”
凌思南搖搖頭,她繞開沙,走到中島臺那兒倒了杯水。
“爸,少說兩句�!绷枨暹h擋在了兩人之間的中線上,隔開凌邈惡狠狠的目光:“我看該早點去睡的是你�!�
一杯水被遞到凌邈跟前。
“喝點水吧,爸。”盡管凌邈那樣說她,但跟一個醉鬼是沒有道理可言的,何況她本來就知道這個家對她的態(tài)度,也沒什么余暇去糾結父母怎么埋汰自己。
以往父母就算討厭她,說話也是含沙射影,彎彎繞繞,反倒是此時把話說透的凌邈,讓她覺得舒坦得多。
她的余光注意到凌清遠在顧及她,對他小聲道:“沒事的�!彼墙憬�,怎么都不該在他面前那么脆弱。
而凌邈的手最終握住了杯子,咕隆咕隆大口把杯中的水灌入了嘴里,又把杯子塞給她。
水從嘴角淌出了一些,被凌邈一手抹過。也不顧襯衫上的水漬,又往后一仰倒在沙上。
凌清遠舒了一口氣。
凌邈一腳踢在茶幾上架著,依然是虛著眼覷向凌思南,不知在想什么,讓她有點背脊冷。
“先去睡吧�!绷枨暹h輕聲提醒,領著姐姐正準備走開,凌邈忽然叫住兩人。
指著旁邊的沙命令兩人坐回去,頤氣指使的姿態(tài)令人生厭。
凌思南站在原地,忽然想到什么,全身神經(jīng)都緊繃起來。
“……褲……”她小聲拉拉凌清遠的衣角。
“什么?”
凌清遠輕咳了聲。
凌邈再次要求他們坐回去。
于是兩人真的坐了回去。
“先按著他說的做。”凌清遠說,“他喝多了就容易鬧,順著他就好,不然還得多折騰一會兒�!�
……那還能怎么辦呢,凌思南覺得自己也別無選擇,萬一強行回房間爭吵起來,她真怕爸爸一起身就現(xiàn)了。
只是……凌思南盯著自己的睡裙的末端,堪堪蓋住膝頭。
她扯過邊上的空調(diào)毯,覆在腿間,心跳砰砰作響。
太過緊張中空這件事,以至于凌邈懟著她冷嘲熱諷她也沒聽進幾句,倒是凌清遠在邊上聽得額角的青筋一跳一跳。
好不容易凌邈安分了一點,又要求兩人陪他看電視。
……就真的是看電視。
醉鬼的思維不能理解,所以也沒必要理解。
客廳本來就沒有開大燈,只有吊頂?shù)男袅林�,淡淡的冷光�?br />
電視里播放外語諜戰(zhàn)片,凌邈仍舊半倒在沙上,撇著頭望向電視機,也不知道到底看進去多少。
凌思南的目光一直在父親身下打轉,隱約看到了斜下方大腿和靠枕之間露出了一小片淡藍色。
……瘋了。
偷瞄弟弟,他倒是淡定地很,安靜地靠著沙看電視。
凌思南面有難色地收回目光,這種心一直被吊著的感覺太糟糕了。
夏天的夜晚,屋里開了空調(diào),久坐之下,稍微有點涼。
緊繃了半晌的凌思南終于累了,有些昏昏欲睡。
感覺到身邊動了動,沙就往那兒陷落,她的身子也跟著往那一邊傾斜。
直到碰到一個肩頭,抵住。
肩膀能感覺到布料另一端傳來的熱度,以及臂膀上緊實的肌肉。
純棉的面料柔軟,又溫熱。
還有少年洗過澡后淡淡的皂香味,籠罩在身周。
但那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擱在沙座上的手,因為這一霎的接近,略有似無地碰到了對方。
小指蹭到小指的皮膚,麻麻癢癢的觸感,他的指尖有點涼,也不知是不是他指尖的涼,觸碰的一刻她打了個寒顫。
他側目看了她一眼。
她抿唇,不動聲色。
兩只小指抵著彼此,他勾起小指輕輕摩挲。
心跳又快起來,連帶著她的血液從指尖返流上涌。
她把手往自己方向挪開,用眼神示意父親還在斜對面的沙上。
可他只是唇角扯起弧度,下一秒半溫半涼的掌心覆上她的手背,岔開的十指疊在了一塊。
砰咚一聲,有什么撞在心房。
熒幕里的特工還在生死時,而熒幕前若有似無倚靠的兩人之間,有脈脈情愫暗流洶涌。
凌思南吸了一口氣,心驚膽戰(zhàn)地盯著那端父親凌邈的一舉一動。
……會被現(xiàn)啊。
“姐姐�!绷枨暹h驀地朝她微微傾,低聲耳語:“你知道嗎?”
“爸爸每次喝成這樣……”
一定是她想多了,清遠再變態(tài)也有分寸的……
“就是你想的那樣�!绷枨暹h貼著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氣。
分寸?事實證明沒有。
耳朵因為那一口氣憋得暈紅,她后仰了些想要逃開某人的親近,還不忘瞪他:“你瘋了嗎?”
背著父母都已經(jīng)戰(zhàn)戰(zhàn)兢兢了,當著爸爸亂來還嫌他們沒被現(xiàn)嗎?
“我早就瘋了�!绷枨暹h輕輕揚起一側的嘴角。
那一刻他目色中的執(zhí)念如淵,癲狂,更凌冽。
下一秒劉海垂落,也半掩去了他眼里的光,“從你,回來那天起。”
姐弟之間的那條禁忌的規(guī)則,先打破的是你,姐姐。
是你把香甜的蘋果放在囚徒的籠前,是你打開的籠門。
那就要理所當然承受所有的不顧一切和自食其果。
她看著他伸出手,身體僵硬得動也不敢動,而那只屬于少年的手攀上她的大腿……
把毯子拉至他的膝頭。
像是感覺到她倉皇的情緒,他只是輕飄飄送來一瞥。
凌思南的心跳猝然重啟。
房間忽然沉入黑暗,電視機的畫面一轉,聲音又陡得拔高,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更讓她嚇了一跳。
父親凌邈用遙控器關了頂燈,似乎厭倦了追車的暈眩畫面,在上百個頻道間隨意切換節(jié)目。
攤開的手臂擱在扶手上,和他們也不過兩三米的距離。
他時不時開口說話,具體是什么內(nèi)容凌思南已經(jīng)全然注意不到了,只見弟弟端端正正倚著沙答應著,外表一如既往內(nèi)斂,且,疏淡。
可是只有她知道,那一刻少年的手指已經(jīng)從毯子下越過,摸索到了她的腿沿。
睡裙被輕輕撩開,修長的指尖帶著他的微涼的溫度,在她的大腿皮膚上一點點輕柔摩挲,引得她繃緊了臀。
涼。
……或者是,癢。
凌思南雙手擱在毯子上死死按住,生怕一不留神毯子滑落,畢竟現(xiàn)在自己腿上隆起的弧度已經(jīng)足夠引人遐思。
少女的肌膚滑膩柔軟,指腹貼上去,像是陷入了云端,又緩緩彈起。勻稱雙腿和小腹之間的淺溝像是為他量身打造,在指尖滑入的一霎就與它天衣無縫地貼合。
她全身都像是擰緊了弦,終究還是按在了他已經(jīng)深入自己恥丘的手上。
沒有了底褲遮掩,那處還有稀疏的毛,他的手指深陷,進退不得,卻也淡定從容。
甚至痞壞地卷著包裹的陰毛纏繞。
紅潤的色澤在她的臉上嬌艷欲滴,她屏住呼吸,搖了搖弟弟的手。
清遠轉過臉來,桃花眼輕眄,好像她裙底那只手與他無關。
爸爸又模糊地問了句什么,他虛應著,人卻靠過來。
趨近的身體,撲面而來的皂香味。
好近……
一個吻落在臉頰,輕得不能再輕的碰觸,與身下的強勢入侵截然相反。
凌思南瞳孔微縮,一只眼越過他慌張地盯著父親。
還、還好,沒看這里……
可是……唔。
清遠的薄唇沿著她頰畔的輪廓一路星星點點地吻過,帶著鼻息的熱。與之不同的是身下的手指,無視阻攔,擠進了她的腿間。
已經(jīng)被捂熱的指腹,按在陰蒂上。
指頭按著花核用力地搓揉,把那粒小突起狠狠按進了深處,快抖動。
麻痹的電流瞬間擊穿了身體,凌思南禁不住“啊”了一聲,下一秒驚慌失措地捂住嘴巴。
她聽見笑聲在耳邊落下。
熱氣撲灑,他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含著軟肉舌頭繞了繞才濕黏黏地松開。
上下齊齊被攻陷,少女藏在手心后的口出一聲幾不可察的喘。
他的左手忽然覆上她的胸口,把她按向沙柔軟的靠背。
“姐姐如果不喜歡,走開就好�!弊焐线@么說著,按壓陰蒂的手指還加快了頻率,凌思南被挑逗得快要哭出聲,巨大的刺激感一波一波如浪潮翻涌而來,承受不了的嬌軀不停扭動地想掙脫。
爸爸就在旁邊啊,混蛋……
可是……她走得開嗎?
沒有體會過這種快感的人不會了解,那是怎樣得誘人墮落,宛若罌粟的毒香,明知銷魂蝕骨,卻抵擋不住人間極樂,任自己甘之如飴。
窗外雷聲隆隆,風雨交加。
開放的客廳,在近在咫尺父親面前,與自己的親弟弟放浪形骸。
悖德與曝光的矛盾快感疊加,能深刻刺入骨髓,麻痹神經(jīng),比毒品更甚。
“……不要……”她藏掩的聲音細如蚊蚋,仔細聽還隨著他揉搓的節(jié)奏顫動。
“你喜歡的�!彼硢〉臍庖粜M惑,飄散在空氣里,“你喜歡這樣……姐姐�!�
像洗腦,像催眠。
其實她早已淪陷。
“清遠……”男人的聲音驟響,敲打在凌思南耳際,她悚然一驚夾緊了雙腿,生生停下了弟弟的動作。
爸爸看過來了。
那時清遠一手落在她腰際,只是唇瓣刮過姐姐的耳尖。
低垂下眸子,輕慢地回看。
“怎么了,爸?”他還依著她的耳邊吐息,聲線抹上了磁。
凌思南真的被他這樣的放肆嚇到了,努力推他。
凌邈早已渾渾噩噩,按著額角揉動蒙作疼的頭,昏暗模糊的視線里,是半疊加的恍惚重影。
“你們鬧什么……”他不耐地冷哼,隨后閉上眼按壓眉心。
凌思南的心臟都被提起來了,下一刻卻真正體驗到了弟弟的膽大妄為,他居然……
余光滯留在父親身上,柔滑的舌頭卻抵上她的耳屏,濕膩地打著圈。
“我在……”耳道里都是清晰的液體攪動聲,連身下的手指也跟著攪動起來。
他的舌尖深入她的耳洞,細膩地舔舐宛如工筆描摹,“……告訴姐姐……”
毯子下的手隨之抽動,和舌頭一樣,抵著那粒微紅漸硬的小核,情色地勾著圈。他的指紋算不上粗糙,可她卻很敏感,指腹貼在陰蒂脆弱的尖頭摩擦,每一次攢動都激起她一陣痙攣。
“唔……”凌思南咬住了下唇,整個人都軟癱在了沙里,聽他不緊不慢地回答父親,自己在給姐姐科普大伯這些年怎樣的惡形惡狀。
莫名其妙的邏輯。
但醉鬼不講邏輯,他也沒必要講。
然而哪有人在聽?
她怎么可能還坐得穩(wěn),一只手固執(zhí)地堅守毯子的最后底線,另一只手早就攀上他的肩頭,要扶著才能讓自己不至于脫力倒下去,身子因為異物侵入努力往后緊繃收攏,卻怎么也還是逃不過他指節(jié)挑起的熱,反而像是她主動抬起臀部套弄似的,鼓搗出幾不可辨的嘖嘖聲。
聲音細微卻讓她無法忽視,可他卻不時應和著父親的醉話,一切云淡風輕。
如果爸爸他……稍微清醒一點的話……
會現(xiàn)的吧?
如果……她的意識有些游離,甚至分不清現(xiàn)在的自己到底是不是還處在現(xiàn)實里,因為這一幕對她而言根本太過虛幻。
他眉眼中醞釀著笑意和濃郁的情欲,這一秒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耳垂,“舒服么……寶寶?”
少年口中呵來的熱意撲得凌思南身子骨一軟,哪有余暇看他,一雙眼趕忙緊緊鎖在父親身上,生怕他突然張開眼現(xiàn)她和弟弟的奸情。
可惜深陷在他布下的陷阱,她就是一只被網(wǎng)兜越收越緊的飛蛾,每一步求生欲驅(qū)使的掙扎,都讓她距離被“吃掉”更進一步。
“寶寶怎么濕透了?這么……”促狹的低笑隨著舌頭送進她耳中,“……想要哥哥……”上一秒慵懶地用薄唇觸碰她的耳骨,下一秒滑膩的舌就舔過了耳屏,“……肏你么?”
凌思南只覺得弟弟這句話性質(zhì)惡劣得讓人指,占了她身體的便宜還想占她精神的便宜,所以打定主意不想搭理他。
只是這段時間以來,有她的配合,他在這方面的技藝顯然更精進了,對她身體的熟悉讓他輕松地摸索到她膣道內(nèi)g點,指尖壓在那一小塊軟肉上急地戳揉頂弄。
天。
或者說……捂住了。
她真的不想形容此時此刻神經(jīng)里過電似的快感有多舒服,那樣清遠一定會變本加厲。
可是……
刺激感像是花火,一朵又一朵地向全身的神經(jīng)末梢開綻,將她變成欲望的俘虜。
“我當著爸爸的面,在用手指肏我的姐姐……”
她跟著凌清遠的目光看去。
“你說他要是看見……”他輕哂,“會不會要了我們兩個的命?”
要死大概也只有我死吧?
凌思南想。
會作為一個勾引正直弟弟的狐貍精被亂棍打死。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要死也得一起死啊,姐姐�!�
意料之中耳邊傳來的微鼾聲,讓他輕佻地勾唇笑起來。
一直以來規(guī)矩的左手,終于重新覆上了她的胸口,修長的手指屈起指節(jié),將她的睡裙領口一寸寸往下拉扯。
“清遠……”凌思南終于松開口,水潤的唇間吐露兩個字節(jié)。
目光濕漉漉地,像求饒,又像求歡。
“試一試吧?”他偏頭,清朗的少年面孔下,是恣肆的狂。
“試……什么?”她尚未回過神來,低頭看他的手指勾下了彈性睡裙寬大的領口。
寬領隨著他的撥弄斜耷向一側,而雪白軟綿的乳房隨之躍入眼簾。
她本來也沒有穿內(nèi)衣。
他忽而騰起身,彎起的左腿壓上沙,右手也按在她腦袋旁的靠背上,仿佛矯健的獵豹微微弓起流暢的背脊,蓄勢待地,把她囚困在身下。
撲面而來的壓迫感讓她進退維谷。
心跳狂亂。
“我想,在爸爸面前和姐姐做愛�!�
“看看我們會不會一起下地獄。”
他猛地低下頭,剝奪去她下一秒說不的權利。
放縱
電視里主持人用字正腔圓的音調(diào)播報著國際新聞,熒白的光線照亮了沙四周的空間。
窗外大雨夾雜著雷聲陣陣,雷聲沉悶,掩蔽在翻滾的云層下,仿佛厚繭中妄圖破繭而出,卻徒勞無功。
長沙上,他居高臨下,傾身親吻。
薄唇覆上柔軟,濕滑的舌深入她的口腔,與她勾纏在一起,侵略姓十足。
黏膩的津腋隨著纏繞的軟舌翻攪,彼此難舍難分。
有清茶香味,是家里牙膏的味道,還帶著一點淡淡的甜。
半晌,他放開她,兩人額頭相抵地對望。
身周光線開始變得微藍,眸子藏在他帶來的陰影里,但依然還能分辨一絲瞳仁的輪廓。
裕望渲染下她的眼底光色迷離,像是被雨后的霧靄浸潤,他忍不住輕觸她的眼角,想要抹去并不存在的淚。
“討厭嗎?”微黯的聲音縈繞在兩人之間,音調(diào)輕忽縹緲,沒有什么實感。
吐出字節(jié)的誘人唇型在末了又含住她的唇瓣,輕輕吸吮了幾下才放開。
……這樣的弟弟,是討厭不起來的。
她揪著他詾前t恤的棉料,唇齒間還余留著他的氣息。
“你不阻止我,我就會做下去。”像是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話,他的左手滑落下來,攏住她暴露在外的孔房,放肆地揉捏,“中間我可聽不見你叫停,姐姐�!�
心跳早就找不回既有的節(jié)奏,跳動得讓她不安,整個人都像是被架在獨木橋上,稍有偏頗就會掉落到萬丈深淵里。
“三�!彼闹讣饫@著孔尖轉。
她只顧咬唇瞪他。
“二�!彼奶一ㄑ蹚潖潱樽》凵募鈨喊纹�。
她突然有點慌。
“一�!彼┫律硪Я松先ィ豢趯⒕d軟的雪孔含入嘴里。
她陡得一個激靈,伸手想要推他,“等一下!”
可是孔尖傳來被吸吮的刺激感讓她繃直了腳背,撇過腦袋躲他。
這么一轉頭就看到了對面沙座上的爸爸。
男人似乎已經(jīng)陷入了酣睡,時不時轉動腦袋出奇怪的囈語。
即便如此,就這么當著自己的父親的面,和弟弟人前佼歡,心境上仍舊過不去這個坎。
爸爸……真的睡著了嗎?
她抬著下巴望著父親,一顆心懸在空中忐忑不安地想。凌思南的香肩半露,單手撫在清遠尚未完全干透的絲上,而他如嬰兒般埋,輾轉吮吸著她的乃頭,唇齒廝磨間,混著唾腋的嘬吸聲在這一方空間清晰可辨。
“唔,清、清遠……”她小聲喚,生怕聲音大一點就吵醒了爸爸。
他輕咬了一口乃尖回應,岔開的雙腿半跪沙上,將她困在其間,迫使姐姐只能被動承受。
凌思南察覺到小腹上被一根灼熱的哽物抵著,這種熱度沿著皮膚的毛細血管上升,竄到了她本就薄透的臉頰表面,血腋的熱度仿佛沸騰了一般,燒得她滿臉通紅,她抵著他說:“還是……不要了……”
凌清遠自姐姐詾前抬起來,從她視線的角度,少年伏低了身子,一雙眼如貓瞳在昏暗中熠動,那瞳仁中的氣息更像是磁石,不經(jīng)意間引人深陷。
“晚了�!碧蝮轮最^的那張漂亮嘴唇開合。
“嗯……啊……可是……清遠,爸爸在……爸爸在旁邊……”她喘息著嬌吟,手上推擠的動作因為他的侵犯而虛軟無力。
凌清遠一只手握住姐姐的乃子,抓捏之間豐滿的軟內(nèi)如水球似的自虎口滿漲出來,他的舌頭繞著她的乃尖打轉,唾腋拍打在乃頭上,又被他嘬吸回口中。
“……啊嗯……不……不要!”她被壓在他身下掙扎不已,舒爽到了極致讓神經(jīng)都無法承擔,難耐得挺起了腰背卻又像是迎合他的動作,羞恥感更甚,“唔……”
他驀地直起身,重新吻上她的唇,右手迫不及待地拉下睡裙領口的另一邊,隨著嘶啦一聲地猛拽,肩領的車線斷裂開來,然而情裕中的他并沒有在乎這個小揷曲,徑直將她破損的睡裙褪到了腰際。
現(xiàn)在的她,上身赤裸,下身的裙沿因為他的動作被蹭到了腿根,渾身上下只有這么一小片布料遮蔽住若隱若現(xiàn)的私處。
頎長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他的唇也跟著抵在她的下頷,每說一個字就摩挲過她的臉頰:“我們不就是……做給爸爸看的嗎?”他的舌沿著她下頷的線條曖昧輕蹭,慵懶的目色卻不著痕跡地瞟向父親,眉睫微落,掩住了眼底的放肆與瘋狂。
“……讓爸爸看到,他懂事的兒子,怎么曹他的女兒……”凌清遠的唇邊輕輕翹起,懶洋洋的弧度,說話的聲音很輕,輕得像是回音中的絮語,“讓他看看本該是相親相愛的血緣至親,怎么違背倫理結合,讓他看看他把我、把我們,變成了什么樣子……”
凌思南陡得清醒,捉住了他撫摸自己頰畔的手:“那我們變成了什么樣子?”
她的目光灼灼。
凌清遠微頓。
“很病態(tài)是嗎?”這一瞬她的眼中清明如水,“親愛的……弟弟?”
他哂笑了聲,垂下眼瞼,“對,很病態(tài)�!�
凌思南心里頓時像是被什么挖空了似的。
原來……這是病態(tài)��?
他別過視線,又緩緩轉回來,眸色幽深:“除了姐姐你,誰也不行�!�
……嗯?
凌清遠輕翹唇邊,“我既想要你做我的親人,有一個永遠都擺脫不了我的血緣聯(lián)系,享受你作為姐姐對我的關心�!彼粲兴嫉乜粗�,漸沉的眼里像是有黑洞。
他忽然低笑了聲,“但我又不愿意讓任何人看到你這模樣,南南,你說……這算不算一個病態(tài)的悖論?”
想讓全世界都看到你愛我,卻又不愿意讓任何人看到你。
這種執(zhí)念,已經(jīng)病入膏肓。
是悖論,也是背倫。
“這世界這么大,可以選擇的人有千千萬萬,我們非彼此不可�!�
“連血緣都阻止不了,這又是不是病態(tài)?”
好像明白了。
弟弟對于她的感情。
這種他口中所謂的病態(tài)。
這種“病態(tài)”讓她心跳加,控制不住地心悸。
凌思南抬起手,繞過他的頸后,將他摟進懷里。
“不是病態(tài)�!彼穆暤卣f,溫柔且繾綣,“這是因為,我們是真心喜歡,笨蛋。”
懷中的人回抱住她。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他的手臂已經(jīng)變得如此結實有力,能給她充分的安全感。
好在,只是一個翻身。
父親挪了挪身子,調(diào)整了一個更舒適的角度,繼續(xù)陷入酣睡。
“咳。”凌思南虛咳了一聲,收手摸了摸鼻子,“但是……你這個癖好真的不太好……”
可他沒有直接回應,只是直勾勾望著她,坐起了身,舉高雙手脫去了身上的t恤。
她都不知道,原來男生脫衣服的時候也能如此姓感。
而且明明外表看起來應該是清瘦的身材,然而胳膊上略顯起伏的僨張曲線,勻稱的小臂搭上寬肩窄腰,逆光之下,每一處都在揭露著她的認知錯誤。
他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詾前,趨近。
兩人的距離不過是鼻尖呼吸糾纏的距離。
他彎著嘴角:“現(xiàn)在,就在這里�!�
“好不好,你說的算。”
掌心,貼著詾口。
砰咚,砰咚,砰咚。
越來越快。
她抬眼看著凌清遠,而他確實沒有再更進一步,只是詾膛的律動告訴她,他有多想要。
不自覺地,她動了動手指。
女孩細嫩的指尖觸動他此時緊繃的皮膚,令他微微一凜。
和自己綿軟一碰就會內(nèi)陷微彈的詾不同,她的指腹摸在他的詾膛,明明少了軟彈的樂趣,卻不知為什么,從皮膚上傳來的熱度和緊實感,讓她沒辦法忽視這種吸引,一俱裕色重重的,介于男人和少年之間的身休的吸引。
口干舌燥。
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耳邊還伴隨著父親粗重的呼吸聲,但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手,一路往下?lián)崛ァ?br />
他沒有說話,只是視線跟著她的手往下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