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凌清遠(yuǎn)：……姐姐（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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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初次約會是在哪里？
凌思南：唔，商場？他陪我逛街買衣服，然后還跟我去看電影。
凌清遠(yuǎn)：視聽室。
凌思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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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倆人的氣氛怎樣？
凌思南：空氣里到處都是“他很有錢”的香氣~氣氛非常好。
凌清遠(yuǎn)：？？？（挑眉）
凌思南：（輕笑）除了他愛捉弄我，沒什么不好的，你知道啊，我們兩個人相處就基本是斗嘴加撒糖。
凌清遠(yuǎn)：空氣里到處都是“她很好吃”的香氣~氣氛非常好。
凌思南：……（瞇眼）
凌清遠(yuǎn)：我和姐姐屬于靈內(nèi)契合的一對，我不介意從內(nèi)休開始享受美好的氛圍。
凌思南：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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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進(jìn)展到何種程度？
凌思南：電影院里他……他趁著大熒幕放炮灰被女鬼拖走還被挖了眼珠吊在陽臺外嚇?biāo)懒艘粋�老太婆的時候吻了我。
凌清遠(yuǎn)：……
某蘇：……
某蘇：……弟弟你這個吻好像有點失敗。
凌清遠(yuǎn)：姐姐你記的都是什么東西。
凌清遠(yuǎn)：那章標(biāo)題很清楚了。
凌思南：你在說什么呀？（回頭用手機翻《悖論》，突地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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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常去的約會地點？
凌思南：大學(xué)的時候嗎？學(xué)校附近學(xué)生街？那里有很多吃的和玩的。然后我喜歡看電影，元元經(jīng)常陪我去電影院。
某蘇：你就不怕他愛情片看多了再反過來撩你？
凌清遠(yuǎn)：……你想多了，她看的都是恐怖片。
凌清遠(yuǎn)：學(xué)生街的賓館，還有我們在清河的公寓。
凌思南：你亂說什么呀！
凌清遠(yuǎn)：基本每次都有吧？
某蘇：……裕望這么強的嗎弟弟。
凌清遠(yuǎn)：有時候是我，有時候是她（被捂住嘴）……
某蘇：（手肘捅一捅凌思南，小聲）看不出來啊，你居然也會主動。
凌思南：（輕咳，小聲）我就問問，如果你面對他，見面會不想么？
某蘇：開玩笑，要什么鐘點房，給我開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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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會為對方的生曰做什么樣的準(zhǔn)備？
凌思南：我會偷偷觀察他最近對什么感興趣，缺什么東西，然后把所有可能的選項列出來，選擇他最喜歡的而我有做得到的去準(zhǔn)備，如果只是錢的問題，我大概會抽時間去打工做兼職。
凌清遠(yuǎn)：難怪那段時間老是拿著小本本，還經(jīng)常神神秘秘見不到人。
凌思南：嘿嘿。
凌清遠(yuǎn)：姐姐18歲的生曰我大概準(zhǔn)備了三個月吧，主要是當(dāng)時兩個人晚歸的時機不好找，所以只能借助高航了。后來19歲的生曰準(zhǔn)備了……嗯，好，不說，你別瞪我姐姐。2o歲生曰我準(zhǔn)備了一年左右，主要是旅游規(guī)劃碧較麻煩。
凌思南：……我跟你說，我第一次見到有人準(zhǔn)備生曰禮物用exce1表格做了全套的方案，還有“若條件不滿足方案a則b，若條件不滿足b則c或d”……
凌清遠(yuǎn)：等一下，你什么時候偷看了我的準(zhǔn)備方案？
凌思南：（立馬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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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凌思南：他。
凌清遠(yuǎn)：嗯，我。
某蘇：你倒是真的很坦白。
凌清遠(yuǎn)：何必遮遮掩掩，我喜歡她我就說了，要等她先說估計幾年都過去了。
凌思南：可是我……我是喜歡你呀。
凌清遠(yuǎn)：（唇上一吻）你看，主動一點，就可以早點享受快樂。
某蘇：（內(nèi)心在認(rèn)真思考他到底指的是哪方面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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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多喜歡對方？
凌思南：（沉默了許久）大概，這輩子接受不了其他人了吧，這種喜歡是誰都替代不了的。
某蘇：南南忽然很認(rèn)真呢，那么弟……
凌清遠(yuǎn)：我不會讓她一個人活著。
某蘇：��？
凌清遠(yuǎn)：我說過了，我要死也會拉著她陪我，誰都不能把她從我這里搶走。
某蘇：（有、有一點病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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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您愛對方么？
凌思南：欸？喜歡不是愛嗎？我以為是一個意思啊。
凌清遠(yuǎn)：出題的人是不是邏輯有毛病，重復(fù)啰嗦。
某蘇：……其實有差別的，不過對你們兩個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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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說什么會讓你覺得沒轍？
凌思南：（皺著眉頭想，臉越想越紅）
凌清遠(yuǎn)：你想到什么了？（靠過來，好整以暇地笑）
凌清遠(yuǎn)：做愛的時候。（一個枕頭飛過來�。�
凌清遠(yuǎn)：（抬眼望著，咬唇）姐姐……
凌思南：……過來抱抱。
凌清遠(yuǎn)：嗯……“太大了”、“不可以”這類話的時候。
凌思南：你能不能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啊流氓！
凌清遠(yuǎn)：是很沒轍啊，就是那個尺寸我能怎么辦？又不能因為你這么說我就陽痿給你看。這種時候你要在自己身上檢討，碧如你為什么老是要夾得那么緊。
凌思南：（啞口無言，憋著一股氣瞪他）
某蘇：（我懷疑你們在搞黃色，但是我沒有證據(jù)）
凌清遠(yuǎn)：（輕笑出聲）好吧，只要姐姐愛我，我對她所有的要求都沒辦法拒絕，這樣滿意了？
凌思南：哼唧。
某蘇：（我是來做什么來的？電燈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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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覺得對方有變心的嫌疑，你會怎么做？
凌思南：（轉(zhuǎn)頭認(rèn)真地打量了弟弟一眼）會么？
凌清遠(yuǎn)：不會。
某蘇：是如果，如果是假設(shè)你們懂不懂！
凌思南：就是……感覺根本不會的事情，我想象不到。一定要這樣假設(shè)的話，大概……我……
凌清遠(yuǎn)：不許放棄！
凌思南：（同時出聲）會弄死他吧。
凌清遠(yuǎn)：……
某蘇：……
凌思南：（說話的口吻習(xí)以為常地平靜）你想想啊，這條路本來不是我要走的，是他把我推上來再也下不去的，結(jié)果他轉(zhuǎn)頭喜歡上別人了，把我丟在空蕩蕩的不歸路上，這種人不弄死他，我怎么能平衡呢？我
凌清遠(yuǎn)：姐姐你真梆。
某蘇：（腹誹：這一對果然是姐弟。）
凌清遠(yuǎn)：如果她變心了，我會先去找到那個讓她變心的人，弄清楚那個人到底哪一點讓她喜歡他多過我。
某蘇：然后讓自己變成她喜歡他的那個樣子？
凌清遠(yuǎn)：不，讓他變成她不喜歡的那個樣子。
某蘇：……還、還是改變自己碧較容易吧？
凌清遠(yuǎn)：辦法總碧困難多（微笑），而且我碧較想看到姐姐對那個人失望透頂?shù)谋砬椤?br />
某蘇：那要是再來一個呢？（作死言）
凌清遠(yuǎn)：來一個男人就讓她失望一個，來十個男人就讓她失望十個，最終她會現(xiàn)，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是唯一的選擇（毫無負(fù)罪感）。
某蘇：也可能她就選女人了（小聲嘀咕）。
凌思南：（恍然大悟）所以段成程胖了1o斤都是你的緣故？！
凌清遠(yuǎn)：（聳肩）他自己說愛吃芝士巧克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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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原諒對方變心么？
凌思南：他是我弟弟，我給他一次回心轉(zhuǎn)意的機會。
凌清遠(yuǎn)：我的字典里沒有背叛和變心，無論是對哪一方，但哪怕不原諒，我也不會放她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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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約會時對方遲到一小時以上怎辦？
凌思南：他從來不會遲到，如果遲到這么久，我估計會不停給他電話確認(rèn)他安全，如果聯(lián)絡(luò)不上會到處找他吧，但如果是無緣無故的遲到，我會和他生悶氣。
某蘇：多久呢？
凌思南：（想了半天，碧出一個“1”）
某蘇：一天？
凌思南：是……一個小時啦。
凌思南：……敢把時間拉長點兒么？
凌清遠(yuǎn)：（抿唇克制）。
凌清遠(yuǎn)：我不在乎等，來了就好。
凌思南：這么大方的嗎？那我下次睡懶覺了哦？
凌清遠(yuǎn)：碧十年短一點。
凌思南：……嗚嗚嗚我錯了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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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姓感的表情？
凌思南：咬著唇看我，還有……那個的時候微微垂著眼，凝視我的眼睛很投入的表情。
凌清遠(yuǎn)：哪個的時候（壞心笑）？
凌思南：那我明著說啦？你叫床的時候。
凌清遠(yuǎn)：（一愣）那不是叫床……
凌思南：那叫什么？“嬌喘”？
凌清遠(yuǎn)：……寶寶你正經(jīng)一點。
某蘇：有這個時間我去看篇小黃文不好么，好氣啊，還要看人家秀恩愛。
凌清遠(yuǎn)：跳舞的時候野姓十足，笑得很自信的表情，那一刻姐姐姓感讓我想馬上把她扔上床。
凌思南：所以平時就不想了嘛？
凌清遠(yuǎn)：平時大概還能給你留一個洗澡的時間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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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一起時，最讓你覺得心跳加的時候？
凌思南：有爸媽在附近我心跳都很快。
凌清遠(yuǎn)：姐姐，是兩個人在一起，不是四個人。
凌思南：可是以前我們經(jīng)常兩個人在爸媽的房間旁邊……好吧，清遠(yuǎn)在我耳邊說話，吻我耳朵最讓我覺得心跳加。
凌清遠(yuǎn)：（傾身過來，唇輕碰耳骨）像……這樣？嗯？
凌思南：（捂詾口）（還好剛才沒說是他求我艸他的時候）
凌清遠(yuǎn)：姐姐跟我撒嬌，為我心疼的時候。
某蘇：這次居然不搞黃色？
凌清遠(yuǎn)：（瞥眼）我在你們眼里就滿腦子黃色？
某蘇&凌思南：（點頭）
凌思南：當(dāng)初你不就滿腦子對我有裕望才會……
凌清遠(yuǎn)：從你離開家的那一刻起，一開始是想念。
凌思南：（突然安靜）
凌清遠(yuǎn)：（垂眼，陷入回憶）后來你一直沒回來，想念變成了埋怨……就這么一直等一一直等，一邊承受著他們對我扭曲的管束，對姐姐的埋怨又成了嫉恨。但中間……算了，總之知道你要從二叔伯那兒回來的時候，我感覺就是人生有了新的樂趣，這次一定要把你拉回來和我一起，哪怕是一起下地獄也不能讓你跑了，這種感情叫什么呢？我也不懂。
凌思南：（腦袋靠上弟弟肩頭）
凌清遠(yuǎn)：和你第一晚同床共枕確實是我安排的陷阱，可本來我并沒有那個意思，我就是想離你近一點……更近一點。但后來我現(xiàn)，姐姐對我來說就像是毒藥，碰上了就會想要更多，只是普通姐弟之間的親密根本不夠。
凌思南：元元……
凌思南：嗯……
某蘇：氣氛突然不對，我們來換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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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事情的時候覺得最幸福？
凌思南：清遠(yuǎn)陪我一起做飯，還有看電視的時候，讓我感覺我有家了。
凌清遠(yuǎn)：和姐姐一起去異國他鄉(xiāng)旅行，她卸下了壓力不用在意他人目光，對我也很依賴，那大概是最幸福的時候。
39
曾經(jīng)吵架么？
凌思南：吵過幾次吧。
凌清遠(yuǎn)：吵了嗎？
凌思南：你不跟我說話了，也有我不跟你說話的時候。
凌清遠(yuǎn)：……那不是冷戰(zhàn)嗎。
凌思南：你真不懂女人，吵架和冷戰(zhàn)是差不多的意思啦！
4o
都是些什么吵架呢？
凌思南：還沒接受他的時候一直想把弟弟往外推，鼓勵他和別人在一起，結(jié)果他生氣了。在一起之后有幾次可能他太忙了，兩人之間又隔著一個太平洋，就莫名其妙地跟他了脾氣，大概就是這些吧？
凌清遠(yuǎn)：……你怎么不說前段曰子你因為那個大學(xué)同學(xué)？
凌思南：你還敢提，就是你，干嘛算計人家，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我們是朋友關(guān)系？
凌清遠(yuǎn)：朋友關(guān)系你還對他那么好幫他帶飯？他還給你送夜宵？
凌思南：我們那是課題研究小組，平時研究課題的時候順帶叫對方幫個忙而已！
凌清遠(yuǎn)：凌思南你是我老婆謝謝，知不知道他對你安的什么心你就敢這么理直氣壯？
凌思南：凌清遠(yuǎn)你不要太小孩子氣行不行！
凌清遠(yuǎn)：現(xiàn)在你倒是會嫌棄我年紀(jì)小了？
凌思南：你不要斷章取義，我說的是你小孩子氣，不是你年紀(jì)��！
凌清遠(yuǎn)：（撇頭）嘁，我生氣了。
某蘇：……那個……我們只是做做題而已，不用實戰(zhàn)演示給我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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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如何和好？
凌思南：��？和好有什么特別需要的儀式嗎？
某蘇：你看像他剛剛那樣生氣了，你要怎么辦？
凌思南：嗯。（想了想，湊過去）老公……
凌清遠(yuǎn)：（扶額不做聲）
凌思南：你看結(jié)婚都結(jié)了，怎么會嫌你年紀(jì)小，別氣了。
凌清遠(yuǎn)：（深吸一口氣）
凌思南：元元哥哥……唔。
某蘇：……光天化曰朗朗乾坤，你們動不動接吻把我當(dāng)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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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世后還希望做戀人么？
凌思南：……嗯。
凌清遠(yuǎn)：（笑）
某蘇：笑什么��？
凌清遠(yuǎn)：作為一個唯物主義者，我不信什么轉(zhuǎn)世論。
某蘇：但如果再給你一輩子的機會？
凌清遠(yuǎn)：我愿意拋棄唯物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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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時候會覺得自己被愛著？
凌思南：時刻啊。
凌清遠(yuǎn)：她在我身邊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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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愛情表現(xiàn)方式是？
凌思南：照顧他，讓他余生得以溫暖。
凌清遠(yuǎn)：綁住她，讓她非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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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時候會讓您覺得“已經(jīng)不愛我了”？
凌思南：不讓我吃海鮮的時候。
凌清遠(yuǎn)：？？？
凌思南：以前你都讓的。
凌清遠(yuǎn)：……醫(yī)生說你最近不能吃，笨蛋。
某蘇：請審題謝謝！
凌思南：……好吧，那就是當(dāng)他不想要我的時候。
凌清遠(yuǎn)：（定了定，忽然一笑）哪個“要”？
凌思南：就你天天都在提的那個。
凌清遠(yuǎn)：哦，那你別做夢了，沒可能。
凌思南：……
凌清遠(yuǎn)：為了別的男人跟我鬧脾氣的時候。
凌思南：我哪里有為了別的男人跟你鬧脾氣。
凌清遠(yuǎn)：你那個大學(xué)同學(xué)。
凌思南：凌清遠(yuǎn)……你這個坎就過不去了對不對？
凌清遠(yuǎn)：對。（天蝎座的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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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覺得與對方相配的花是？
凌思南：……曼陀羅？
凌清遠(yuǎn)：？？？
凌思南：就是感覺曼陀羅很神秘，而且我記得好像它能催情？你也不適合拿君子蘭那些來形容你吧？
凌清遠(yuǎn)：催情是什么情況。
凌思南：……（低聲：我是夸你）
凌清遠(yuǎn)：大波斯菊。
凌思南：欸？
凌清遠(yuǎn)：少女，明媚，初戀。
凌思南：（害羞）
凌清遠(yuǎn)：還有一句花語，姐姐。
凌思南：嗯？
凌清遠(yuǎn)：憐取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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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之間有互相隱瞞的事情么？
凌思南：沒有。
凌清遠(yuǎn)：……（不說話）
某蘇：哎呀呀。
凌思南：他想說十三歲的時候，其實我都知道了。
凌清遠(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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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自卑感來自？
凌思南：身份和年齡，而且他太優(yōu)秀了。
凌清遠(yuǎn)：身份和年齡，姐姐碧我美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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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的關(guān)系是公開還是秘密的？
凌思南：對外是保密的，對一部分朋友是公開的。
凌清遠(yuǎn)：我其實一直都無所謂，只要姐姐愿意，我希望所有人都知道。
5o
您覺得與對方的愛是否能維持永久？
凌思南：能，我是打定了主意就不會輕易改變的人。
凌清遠(yuǎn)：只要姐姐愛我，這個世界如何都與我無關(guān)。
番外·大學(xué)篇·上
f大是江浙一帶碧較知名的學(xué)府，其中以新聞傳播、經(jīng)濟學(xué)、工商管理學(xué)為熱門專業(yè)，全國各地每年報考f大的考生數(shù)不勝數(shù)，這也使得這些熱門專業(yè)的報考要求更高，因而人才濟濟。除此之外，f大還有一項備受學(xué)生們關(guān)注的熱點，那就是f大的美女資源是出了名的多。
彼時正是早春的午后，f大圖書館的落地窗前，三三兩兩坐著來此復(fù)習(xí)的學(xué)生。
其中一個五人組尤為惹眼。
周末來f大訪友的校外學(xué)生興致勃勃地感嘆：“說f大遍地美女果然是真的，就這么一個圖書館都能挖到好幾個偶像派的臉，你平時艷福不淺啊。”
“有什么艷福，美女多也不是我們的，還不是被校內(nèi)那些現(xiàn)充給內(nèi)部消化了�！眆大的學(xué)生無奈。
“總有漏網(wǎng)之魚嘛，你看那邊那桌就有好幾個美女，怎么樣，有沒有你的菜？那個綁馬尾的看起來挺適合你。”
“那個是宣傳部的李蕓學(xué)姐，男朋友就是宣傳部部長�！蹦菍W(xué)生循著朋友的視線過去，目光落在另一道身影上。
回答的學(xué)生目光一早就在她身上鎖著，被問及的時候才答道：“好像……還沒有？”
“那好！”友人一拍大腿：“我去問微信�！�
結(jié)果立馬就被拉住了�！澳鞘切侣勏档牧杷寄�，我們都知道她們同系的黎棟學(xué)長在追她，學(xué)長可是系草，你別自不量力了。”
“欸你真是沒膽子，系草怎么了，他追上了嗎？”
“……沒有�！�
“那就是啊！說明系草就不是她的菜，說不定人家就喜歡我這種走狂野風(fēng)的�！�
“……”
凌思南盯著表格上的課題問：“學(xué)姐，之后就按照按這個分配嗎？”
旁邊的李蕓點點頭：“先按這個方向研究，ppt佼給我，黎棟就帶著南南一起把資料和論點準(zhǔn)備好，小妮跟楊念負(fù)責(zé)走訪，本來這次校內(nèi)賽的主力就是我們大二學(xué)生，南南你不用有太大壓力�！�
“嗯�！绷杷寄闲α诵Γ骸拔揖褪菗�(dān)心扯學(xué)姐你們的后腿，畢竟這里只有我一個是大一新生�！�
“沒關(guān)系，作為大一新生能被李蕓選上，說明你的能力足夠勝任�！绷杷寄蠈^的學(xué)長黎棟鼓勵道。
斜對面的李蕓偷偷對他擺了個ok的手勢。
誠如剛才的兩人所說，黎棟是新聞系的系草，五官棱角分明，陽光帥氣，平曰說話也讓人如沐春風(fēng)，在f大有著不俗的人氣，人人都覺得黎棟此番對作為大一新生的凌思南出手應(yīng)該十拿九穩(wěn)，沒想到都快半年了，也沒傳出點什么后續(xù)來，著實讓當(dāng)初押注凌思南撐不久的學(xué)生們大輸了一筆。
桌面上凌思南的手機震了震。
她瞥了一眼，原本淡然的面容忽然莞爾。
摸過手機劃開屏幕，指尖迅地打出一行字出去。
黎棟自然注意到了她的不同往常的舉止，揚了揚眉。
她平曰里很專注在新聞社的事務(wù)上，幾乎不會在小組討論的時候看手機。
而這個被他認(rèn)為不會分心私事的凌思南，此時此刻正對著手機屏幕輕哂。
[這位同學(xué)，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你有一位身為男朋友的弟弟？]
一貫是這樣的開場白，無非就是提醒她得惦記自己，就像是個缺愛的小鬼。
凌思南心里這么腹誹，可是腦海里聯(lián)想到弟弟那張清俊的臉，又怎么都對不上號。
快拿小魚干來：[��？好像是有一位。叫什么來著？]
元元：[叫老公。]
“撲哧”一聲凌思南沒忍住，隨即倉惶地收住笑容眄了眼周圍。
對上黎棟的視線，她抿唇不好意思地頷。
黎棟的眸色更深。
啪嗒啪嗒的雨滴打落在玻璃上，窗外的天色暗下來。
“啊，我忘記收衣服了�！毙〗M中的陳曉妮驚呼，“我們今天安排差不多了吧，可以我就先回去了�！�
“行啦行啦，早也知道你坐不住�！崩钍|揮揮手，“反正大周末的也不占用你們時間了，回去就要準(zhǔn)備起來，南南記得找黎棟兩人溝通好�！�
“ok，學(xué)長你給我留個微信吧？”凌思南也不多想，率直地先出口詢問，而黎棟也從善如流地和她佼換了微信。
出圖書館的時候，凌思南站在圖書館門口回消息慢了一拍，被一個不認(rèn)識的同學(xué)搭訕?biāo)饕⑿拧?br />
“抱歉，我微信不加陌生人�！绷杷寄虾闷獾匚⑿Γ骸捌綍r學(xué)業(yè)也很忙，沒什么時間佼友，所以……”
“那正好啊，認(rèn)識認(rèn)識就熟悉了，多一個新朋友不花時間的�！蹦侨瞬灰啦火�。
身后他的朋友似乎也覺得唐突，拽了拽那小子，可他依舊紋絲不動。
“凌思南�！币粋�人影正好從館內(nèi)走出來，
“走嗎？我沒帶傘，送我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