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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幸福來得太突然。

    阿蘿忍不住臉上雀躍的笑容,小心地伸手扶著籠子,墊著腳尖探頭去看黑獅子的臉,想最后確認一下。

    可惜她還是低估了這個魔族狗的程度。

    少女微微彎起的笑眼對上了一雙分明清醒又帶著嘲諷的幽綠獸瞳。

    下一秒這家伙猛地翻身飛起,一張長滿了多排雪白獠牙的可怕獸口裹挾著喉嚨深處的陰狠咆哮直沖阿蘿而來。

    “啊啊啊——!”

    沒有一絲防備,阿蘿尖叫著緊閉雙眼,又一次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她直愣愣地坐在地上,屁股一陣陣的疼,呆呆地看著籠子里站起身看著她的黑獅子,受到驚嚇的呆愣兩秒之后在對方低低的嘲笑聲里變成了直沖大腦的怒火。

    阿蘿氣死了,撐著地面站起來去踢籠子:“你有病��!”

    到底是為什么要裝死騙人,嚇到她對他有什么好處?!

    黑獅子神色未變,只是碧綠雙眼中驟然兇光一閃,突然之間又張開滿是獠牙的血盆巨口作勢要去咬她抵在籠子上的腿腳。

    其實他的嘴根本伸不出來,但眼中那種暴戾殘忍的氣勢還是讓阿蘿心肝一顫,下意識收聲打了個哆嗦單腿向后跳了跳。

    “……”

    魔族這才真正開心了,又在籠子里閑閑打了個轉盤臥下來,喉嚨里發(fā)出輕蔑暢快的哼聲。

    可惡。阿蘿漲紅了臉,把自己滑稽的單腿放下來站好,感覺自己全身血流都在往頭頂匯聚。

    她的脾氣其實還不錯的,從之前在的世界到現(xiàn)在穿越之后,從來很少和人起爭執(zhí),連鬧矛盾都不多,和誰都能說得上話。

    但是一遇到這個魔族,她感覺自己就像點燃的炮仗,不是在爆炸的路上,就是已經(jīng)炸上天。

    阿蘿閉上眼睛給自己理了理氣,可是兩頰的熱血一時半會退不下去。她和籠子里的魔獸互瞪了好一會,聽到他的肚子傳來了響亮的叫聲。

    這聲音提醒了阿蘿。冷靜、冷靜,你還有大事要做呢。

    她最后瞪了他一眼,從地上找到放了一大扇焦黃排骨和清水的托盤,惡聲惡氣地推給他:“快吃,吃了快養(yǎng)傷,養(yǎng)好了快滾。”

    散發(fā)著焦香的烤肉是廚娘隨手烤出來的,比起莊園里平時精致的餐食十分粗糙,可面前這個魔族仿佛餓了許久都沒吃到什么好的,聞到這扇排骨散發(fā)出的悠悠香氣,一雙綠眼早就纏纏綿綿地緊跟著托盤。

    托盤被她推近籠子前面,他伸出自己的大毛爪子撥了撥,叼住伸進籠子里的骨頭一端把整塊肉都拖了進去,美美地咬進嘴里。

    阿羅有些緊張,掩飾著自己的目光偷偷看著他。

    魔族舔了舔嘴,忽然頓住了。

    ?!

    阿蘿的心也頓住了,難道他發(fā)現(xiàn)了……?

    好在他只是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就繼續(xù)吃肉了,堅硬骨頭被他銳利的牙齒“嘎吱嘎吱”咬碎,雪白骨渣細細碎碎從嘴角掉在地上,那雙幽幽的綠眼瞟著籠外的少女,在燭火的映照下詭譎不定。

    阿蘿被他看得頭皮有點麻,干脆沖他露出假笑。

    ……吃吧吃吧,多吃點,吃死你個王八蛋。

    第二局,大概算是阿蘿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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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友:他們是高中生嗎?

    四只惡犬-燥

    來源:

    四只惡犬-燥

    不知道是自由市場老板騙人還是這東西就是要緩慢見效,總之狗東西魔族吃完那扇加料排骨之后毫無虛弱跡象,這幾天他肚子上那個碩大的傷口甚至已經(jīng)開始愈合了,長出粉色的嫩肉。

    阿蘿躲在角落里看他在籠子里悠閑地舔著爪子晃著蝎尾,覺得心驚肉跳。

    不是吧,這毒藥不會是那種超級慢性的毒吧?萬一他都愈合到能打開這個加持了神圣禁錮術的籠子了毒素還沒發(fā)作,那她豈不是送菜。

    她心神不寧了一天,走出校門的時候看到街角里那架毫不惹人注目的馬車,才驚覺又過了一周,她又該去阿爾芒那里學圣術了。

    坐上馬車的時候阿蘿猶豫了一會,決定還是小命要緊。

    就算再不想依賴教廷,不想拜托阿爾芒做什么事,可要是家里那個魔族真的恢復過來,為了勒托夫人她也得盡快把他丟給阿爾芒處理掉。

    做好心理準備之后,心情反而沒那么郁悶了。她側頭靠在馬車廂壁上,閉著眼睛聽著車輪軋軋。

    白蘭公國境內只有一座神殿,屬于帝國強制性建起來的,因為一些歷史遺留因素,公國內從上到下都不喜歡教廷,所以捏著鼻子容忍這座神殿的時候分配給它的地方是靠近城郊的一塊偏僻土地,美輪美奐的輝煌建筑一出門就是荒涼的野地。

    也不知道阿爾芒那種出身的天之驕子到底是怎么忍下來的,還在這里駐守了這么久。

    阿蘿跳下馬車,一腳踩在深紅色干凈奢華的地毯上,她猶豫地抬起角看了看自己的靴底……還好今天沒下雨。

    金發(fā)藍眼的圣潔男人和藹地微笑著在不遠處等她,熠熠陽光穿過華麗的雪白穹頂照在他的臉上和發(fā)頂,他整個人都像教廷壁畫上的金色鳶尾,絕美而凜冽,又帶著玉石一樣的冰涼。

    “怎么鋪了地毯?”阿蘿四處張望著,原本神殿地面是雪白光滑的白石地磚,現(xiàn)在統(tǒng)統(tǒng)都鋪好了華麗紋繡的深紅色絨毯,一派雍容華貴的樣貌。

    對于她無傷大雅的小好奇阿爾芒總是溫和滿足的:“總殿那邊捕捉到了一個戰(zhàn)犯的信息,所以最近會派一隊人來看看�!�

    所以他們鋪好了地毯撐個場面。

    阿蘿暗暗撇嘴,里面裝修的這么豪華有啥用啊,到時候人家一來首先面對的可是一大片荒野,教廷在柏蘭公國的地位一覽無余。

    不過她沒說出來,阿爾芒看著溫柔其實還是挺心高氣傲的,沒必要說出來給別人添堵給自己惹麻煩。

    只是……怪不得他今天看起來心情不太好呢,估計也是覺得主殿來的人看到他駐守的分殿這么尷尬覺得惱火吧。

    阿蘿都忍不住心疼地笑出了聲呢。

    不過笑了兩聲她又吞回去了,回想起剛剛阿爾芒的話,“戰(zhàn)犯”。

    不會她撿回家的那個狗東西就是戰(zhàn)犯吧?不對不對,應該不是,總殿才知道的信息,而那個魔族那么落魄應該已經(jīng)在外面游蕩有一段時間了。她又把心放回肚子里。

    阿爾芒聽到身邊少女淺淺的笑聲,低頭看了看她漆黑的發(fā)頂,極低寒冰一樣剔透淺藍的眸子沒什么溫度:“說起來,阿蘿畢業(yè)拿到證書之后想去做什么呢?”

    做什么都好。雇傭兵,法師塔研究員,找個小貴族簽合同給他看家護院……最不濟做個旅行的野法師,只要能不被你管就行。

    阿蘿心里大聲嗶嗶,面上還是一派端莊:“如果能去其他地方磨練一下自己就好了,我想變得更厲害�!�

    阿爾芒笑著看她,狀似寵溺地伸手點了一下她的鼻頭:“天真,最尖端的魔法都在王宮里,你想不想去當宮廷御用法師?”

    阿蘿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宮廷御用法師,說白了就是宮里的儀仗隊,有慶典的時候負責放煙花。而且因為他們在王公貴族的身邊活動,有能力進行刺殺,所以所有的宮廷法師都會簽定終身的合同,

    阿爾芒剛被外放到白蘭公國駐守的那一年在雪地里遇到了她,一個有魔法天賦卻沒有依靠的小孩。

    原來從那一刻他給阿蘿的故事已經(jīng)寫好了起承轉合,不管叛逆期的阿蘿會不會去報名魔法學院,也不管前幾天阿蘿有沒有看著那只重傷魔族糾結畢業(yè)考核,他都會把阿蘿培養(yǎng)成一個足矣擔任宮廷法師的苗子。

    ……然后讓她成為他在公國里最深的眼線。

    沒有人會想到白蘭公國籍下的法師會甘愿作教廷的犬馬,甚至還是在學校里表現(xiàn)優(yōu)秀未來生活優(yōu)越的宮廷法師。

    阿爾芒是不甘心永遠在這個偏僻的神殿里過著奢華但是被無視被低估的生活的,阿蘿數(shù)不清自己看到了多少次他和不同的人交換著信息,從始至終他需要的都只有一個東西。

    一個身家清白卻又能牢牢被他抓在掌心里的傀儡。

    阿蘿抬起頭,與身邊那個像天神一樣光風霽月的男人對上視線,他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笑容:“別怕,我一定會讓你當上宮廷法師的�!�

    結束后他依然派了一輛馬車送阿蘿回家。

    似乎是因為已經(jīng)將他的打算告訴了她,而阿蘿又沒有辦法從他手上跑掉,阿爾芒今天終于教了阿蘿一些實質性的法術。

    除了以前花里胡哨的圣言術圣光術這種隨便一個教徒都會的小把戲外,阿蘿唯一從他那里得到的東西就是圣靈體了,雖然還沒練成。

    而今天他心情很好,教了阿蘿幾個攻擊力強大的法術,光爆術和禁錮陣這種只有中級圣徒才有機會學的東西他也傾囊相授。

    ……他已經(jīng)開始把她培養(yǎng)成心腹了。

    阿蘿嘆了口氣,心里是化不開的迷茫。

    給家里的魔族送飯的時候她一點力氣都沒有,完全不想跟他吵架胡鬧。

    黑發(fā)少女把血淋淋的生肉排丟在籠子前,今天連給他烤肉的心情都沒有:“喂,吃飯了�!�

    黑色的蝎尾獅像昨天一樣側躺著,四爪和肚皮朝著她,頭臉在她看不到的方向,想也知道又是昨天那副準備好嚇她的得意嘲諷死樣子。

    可是今天阿蘿完全沒有那個心情和他吵鬧,煩躁地伸腳踢他籠子:“別裝死,玩過一次的把戲就不要再來一遍了,煩不煩啊�!�

    女孩皺著眉,冷眼覬著他毛茸茸肚皮的劇烈起伏,那上面半愈合的傷口還沒長出毛發(fā),粉嫩的新肉因為動作太大有些微微的滲血。

    今天不是裝死了,是裝病嗎?可她下的毒也是神不知鬼不覺讓人衰弱,才沒這種浮夸的癥狀呢。

    太假了。

    阿蘿煩死他了,從肉排上掰下一塊骨頭丟他:“我沒空跟你吵架,趕快吃飯!”

    蝎尾獅一動不動,打定主意要裝到底了。

    “……”阿蘿瞪眼睛豎眉毛,磨牙磨了三遍,念了好一會大悲咒才冷靜下來。

    她干脆耐著性子配合這人的小把戲,抓著籠子踮起腳去看他的臉。反正他不就是想嚇她一下看她出丑,配合他嚇完趕快吃飯她好把托盤水壺收了回房間去傷春悲秋……

    然而對上的不是那雙亮亮的綠眼。

    魔族的雙眸大睜著,聚成一道鋒利針尖的豎瞳擴散著血一樣瘋癲的紅。

    ——不對勁!

    阿蘿第一反應就是從籠子旁邊離開。最近她都很小心地不讓女仆們進入倉庫,自己也不過于靠近,可現(xiàn)在因為心情煩躁,又先入為主地以為這狗東西又在裝病嚇人,一不留神就整個身體貼上了籠子邊緣。

    她驚懼之下干脆向后跌坐而去,只想趕快脫離危險范圍。

    可體質差勁的宅法師還是不夠快,籠子里的魔族一雙血瞳森森地盯著她,身側黑影一閃,阿蘿就感覺裸露的小腿一痛。

    ——是他的蝎螯。

    她被蟄了。

    糟了,雖然不知道他毒性怎樣,可高階魔族的毒肯定不簡單�。�

    她要死了嗎?

    你又發(fā)什么瘋��!我死了你以為你就能跑了嗎?勒托夫人看到我的尸體肯定第一時間就會叫警備隊��!

    你就等著被送給阿爾芒讓他切片吧!

    阿蘿驚懼之間又添了面對這狗東西自然而然就產(chǎn)生出來的怒氣,張嘴就想罵他,可脫口而出的卻是無力的呻吟。

    腿上的傷口是小小一點,只滲出一滴黑紅的血珠顯示著它的存在。可痛覺卻像炸開一樣從那個小小的點上彌漫開來,她一瞬間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癱軟在地。

    “……嘶�!卑⑻}咬著牙想撕開自己的裙擺在腿上勒緊,起碼阻礙一下毒素擴散,可她只是坐起身就出了滿頭大汗。

    真的太痛了……!就好像在巖漿里泡澡一樣,渾身每個細胞都尖叫著灼熱的劇痛。

    而且除了疼痛之外還有種詭異的感覺,好像每一片皮膚的觸覺都被無限擴大了。

    她短短一個坐起身的動作之間,手掌和赤裸的腿與地面摩擦,包裹在衣裙里的身體和不同的面料摩擦,就連呼吸時空氣微微的流動都讓她感覺清晰,帶著奇異的觸覺一股股地傳進腦子里。

    逐漸的,這種敏銳的感知甚至蓋過了身體的疼痛。

    只是幾個呼吸之間她就開始神智模糊,每一聲呼吸都被無限放大在耳邊,劇烈的心跳就像是天邊的巨雷,震得她眼前都開始一陣陣的模糊,血流的聲音充斥大腦,看不見聽不到,只有全身每一寸皮膚傳來的感覺異樣清晰。

    ……她又開始難受了,另一種方面的。

    原本柔軟貼膚的棉制布料包裹著身體,此刻卻變成了奇怪的折磨。她赤裸的腿貼著冰涼的地面摩擦著,因為過于鮮明的觸感刺激而打著哆嗦。

    到底怎么回事……?阿蘿即將湮滅的神智艱難地運轉著,模模糊糊間感覺到自己下身微妙的潮意。

    她最后看了看那個魔族,凌亂破碎的視線對上了他帶著奇異興味的暗紅色眼眸。

    腿上一涼,那只蝎尾曖昧地纏上了她的小腿,冰涼的觸感讓她喉嚨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亂七八糟的呻吟。

    在徹底昏過去之前,阿蘿隱約感覺到,她被拖進了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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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毛茸茸最快樂的是什么?

    當然是發(fā)情期這種設定了

    五只惡犬-欲

    五只惡犬-欲

    磚石地面的紋路擦過身體,那一個個突起清晰無比地傳達到腦海,阿蘿敏感的皮膚起了密密一層小疙瘩,無助地打著哆嗦想把自己蜷縮起來抵御這種放大到折磨的觸覺。

    她看不清眼前,努力睜開也都是滿眼的黑的白的花的,像是穿越前小時候看過的老電視,胡亂的一屏雪花點。

    混亂中有一雙猩紅色的亮光牢牢地盯著她,她呆呆地看著它們,然后那雙光點靠近了,像是野獸的舌頭濕濕地舔過她的面頰,那種濕熱滑膩要被整個吃下去的感覺被她的身體無限放大,一絲一毫都不錯過地全部傳給了大腦。

    阿蘿快要被逼瘋了,無意識的眼淚稀里嘩啦地從眼眶流出來,她像缺水的魚一樣大口喘息著。

    衣服貼在身上的感覺也分外難過,柔軟的棉麻布料現(xiàn)在像遍身荊棘一樣存在感鮮明,細細地摩擦著她的皮膚。少女難受地哭喘了幾聲,雙手努力地剝著礙事的衣服。

    還好是夏天衣服較為輕薄。

    她很快丟開了小外套,又努力撕開了胸前的扣子,“刺啦”一聲讓自己皎白的胸脯從衣服里裸露出來,沒有布料摩擦在敏感區(qū)域讓她好受了很多,可是還沒來得及喘氣,下一秒又有不同的觸感覆蓋上來。

    濕熱的、像是剛剛在臉上滑過的那條舌頭,又狡猾地在她柔軟的胸前打了個轉,舌面上帶著肉肉的倒刺,微癢地裹著紅紅的突起而過,激出她一聲無助的哭音。

    ……其實濕濕的感覺還好,她混沌的腦海里更難以接受的是另一種感覺。

    茂密的長毛在她身上騷動著,赤裸的小腿和胸脯上、胡亂揮舞的雙臂上,不管怎么推拒都是麻癢的毛絨觸感,那種長毛在敏感到極點的皮膚上緩慢蹭動的感覺幾乎讓她窒息。

    “不要毛……不要毛!滾��!”阿蘿噙著眼淚踢打著前方,努力一個翻身趴在地上,將自己赤裸的胸乳綿綿地貼在地面上,因為冰冷堅硬而哆哆嗦嗦。

    還好,那堆毛離開了。

    微微放松的她嗚嗚地哭起來,雙腿之間有一個地方好像著了火,又好像溢出了水。

    下一秒一只觸感粗糲但是光滑無毛的大手握上了她因為激烈動作衣裙翻起而露出的大腿,熱乎乎的熨帖著她的皮膚,阿蘿又哆嗦了一下。

    很快另一只手也揉了上來,從衣裙下擺一路捉到她窄窄一握的腰,一個沉重的身體重重地覆了上來,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耳后。

    又不舒服……又舒服,那雙手帶著無窮的熱量,磁石一樣吸在她身上,接觸的地方過電般摩擦出激烈的快感,讓她腦子里混沌成水,反而意外地減輕了其他部位與地面衣料摩擦的不適。

    她被抱了起來,一只粗糙的大手滑上了她綿軟的胸乳,放肆地揉那兩處鼓鼓的紅珠,揉得阿蘿長長短短地驚叫,雙腿一夾再夾。

    腿上濕濕的觸感越來越強烈,她仰著脖子長長地哼了一聲,好像有一些液體從哪里流出來,又沿著微顫的大腿內側流下去。阿蘿咬唇忍耐著流動的緩慢麻癢感,模模糊糊聽到身后覆著的人響亮地吸著鼻子。

    他的勁本來就很大,捏她大腿的手時輕時重,此刻聞到了什么東西,好像又打開了一個開關,阿蘿敏銳地感受到擁抱著自己的懷抱開始高熱。

    他喉嚨里低低地哼鳴起來,像是脅迫又像是安撫,手上沒有章法地撕碎了她還掛在身上的衣物,將她赤裸地鎖進懷里,又粗魯?shù)厣焓秩芘n的雙腿。

    那雙手帶著粗繭,摩擦著大腿內側嫩肉像是一場曖昧的折磨,阿蘿承受不住,嗚咽著推他鎖著自己的胳膊,將大腿分開跪立躲避他的手。

    她軟嫩的腿肉果然逃脫了折磨,可另一個更敏感的地方卻遭了殃。

    “嗚!”黑發(fā)少女意識昏聵間被突發(fā)的劇烈快感激得腰軟,搖著頭掙扎起來。

    掙是掙不脫的,她胡亂踢蹬的姿勢更方便身后那個人鎖住她的身體,兩只手一氣在腿心作怪。

    那雙手毫無章法地揉搓撥弄著,一會拉扯柔軟合攏的唇瓣,一會又擠壓鼓鼓的肉珠,像是在把玩一盤愛極了舍不得吞下的珍饈�?赡抢锸桥⒆幼蠲舾械牡胤剑慕�(jīng)得住他這樣玩弄?

    阿蘿在過載的快感里哆嗦著嗚咽,干脆咬著他胳膊推他,身體更是搖晃閃躲著他的手,肉貼肉地劇烈摩擦著。

    臀后有個硬硬熱熱的東西在這摩擦中一跳一跳地越漲越大,隨著兩人身體的搖動嵌進她雪白的臀肉里。阿蘿聽到耳朵后面那個人從嗓子里發(fā)出一聲含混地吸氣聲,像是貓咪被抓住了尾巴,又像是獅子咬住了獵物的喉嚨。

    被揉得酥麻的腿心終于被放開了,她像一根崩到極致的弓弦,渾身戰(zhàn)栗著,惶恐又期待著激發(fā)的那一刻。

    身后那個人禁錮著她,喘著粗氣不讓她跑,臀后那個灼熱的東西帶著危險的意味緩慢而沉重地摩擦著她的臀,將兩人貼合的部位都染得水光瀲瀲。

    阿蘿難耐地等待著,可他似乎不太會,來來回回擠壓著,將她的臀肉磨得一片紅又不得要領。

    耳畔的喘息越來越急,他手上的力道讓阿蘿都有點痛了,好一會還是在她臀溝里毫無章法地亂蹭。

    少女噙著淚花,模糊間覺得這人太沒用了。

    她咬著唇細細喘著,從兩人緊貼的身體間伸下一只手去,慢慢握住了那根躁動的大東西,不讓他再胡亂擠壓自己的身體。

    后面那人喉嚨里不滿地咕噥了一聲,有些尖銳的犬齒報復性地咬了咬她柔白的脖頸,力道很輕,連牙印都沒有留下。但他還是順從地停下了腰間有些亂七八糟的頂撞動作,黏黏糊糊地在她脖子里親親舔舔,嗓子里咕嚕咕嚕地催她。

    阿蘿已經(jīng)被腦子里混亂的欲望燒得神智不清,扶著那根東西對準自己柔軟的穴口,她試探性吞了吞,被撐開的脹痛感讓她停了手。

    身后那人不依了,貼著她耳根發(fā)出更加粘膩的小聲哼唧,顯然明白身前的少女知道該如何做。他整個人甜蜜蜜地在她耳邊軟軟哼鳴,又是親又是舔地討好,被阿蘿握住的那里也像不聽話的小動物一樣急匆匆地就要進去,被她抓著還在她手心里突突撞撞。

    阿蘿暈頭脹腦,下身小嘴一縮一縮地吃著他性器的頭部,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埋怨地低低咕嚕著長驅直入。

    “嘶……”疼痛讓少女神智清醒了一瞬間,她驚喘一聲去推他熱乎乎貼上來的腰腹,他卻絲毫沒有之前不得要領求她幫忙時的可愛黏人,兇巴巴地咬她耳朵,小腹用力地拍在她臀上。

    被捉著直沖沖地大力進出了一會,也許是不明毒素的作用,最初的疼痛感很快被海嘯一樣沖刷而來的劇烈快感洗去,她雙腿開始無意識地踢蹬痙攣。

    阿蘿十指僵白地抓著身后那人禁錮自己的手臂,張大了嘴吸氣也還是眼前一陣陣冒白光,不管是難耐地搖頭還是摩擦雙腿都難以排解那種直沖腦顱的窒息快感。

    剛剛還是只可憐巴巴的撒嬌精貓咪,得逞之后立馬變成了粗魯?shù)膬传F。

    她已經(jīng)軟了腰,水流的像整個人都已經(jīng)融化掉,身后的男人猶嫌不足,粗糙帶著倒刺的舌面在她耳邊肩頭熱切地舔舐著,像是要將她整個吃掉才好。

    毒素好像還在,又好像全部聚集到了交合的那一點。緊緊縮著的小穴被熾熱的性器來回攪弄著,帶出一波一波滑膩的水液,讓他的侵略越發(fā)順暢,少女無助地縮緊腳趾。

    她敏感的乳尖在空氣中挺立,嫣紅的兩粒隨著下身的劇烈晃動起起伏伏,身后那人縮成一道線的豎瞳忍不住追著它們,又著迷一樣舔著唇伸手去摸弄。

    “嗚……”他的手帶著粗粗的繭,在微硬的乳頭上摩挲,刮得阿蘿閉著眼哼,叫得嘴角都合不上。

    小動物似泣似痛的哀鳴讓身后的人更加情動,他大開大合地進出著,響亮的拍打聲里水液四濺,兇猛進入的時候甚至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撐出了一個猙獰的輪廓。

    中毒之后她的身體觸覺敏感了百倍,哪里承受得了這樣的大力攻伐,難受地扭頭咬著他的肩嗚咽,沒插多久就胡亂搖著頭高潮了,淅淅瀝瀝的動情水液順著滑膩大腿流下。

    男人被她一吮一吮的穴內嫩肉吸得興起,干脆咬著她后頸借著少女無力軟倒的身體整個將她按在地上。

    阿蘿紅透的臉頰貼在地上,眼睛半睜半合地呻吟著去抓他握著自己腰的手,摸索了一會整個脫力地伏在地面,只有白嫩的臀被他扶著托起,酣暢淋漓地進出著。

    也許是獸類的本能,他顯然更喜歡這種徹底掌控的體位,忍不住也撐著她頭側地面伏下身體,讓自己的胸膛緊貼著她出了一層薄汗的滑膩后背劇烈摩擦。

    白嫩的少女被深色皮膚的男人按在身下抽送折磨著,他長著略尖犬齒的嘴唇在少女耳際頸側來回吮咬,留下一個個微紅的印記,像是難耐到了極點,喉嚨里甚至溢出了舒暢的獸類咕噥。

    前后高潮了幾次,泄得兩人相嵌的下身都濕乎乎的,拍打聲也變得粘稠而曖昧,阿蘿身上的毒終于開始逐漸緩退,她模模糊糊有了意識,在極樂的墜落里胡思亂想著。

    ……幸好倉庫這邊沒人會過來,不然女仆們就要發(fā)現(xiàn)她在這里亂搞了。

    ……也幸好,這個魔族有人型。

    第三局,阿蘿慘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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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發(fā)情是有原因的,總之男主是個帶毒的毛茸茸。

    六只惡犬-談

    來源:

    六只惡犬-談

    好冷。

    無盡的寒冷包裹著四肢百骸,沈枝蘿抱著雙臂,茫然無措地站在雪地上噴吐著白霧發(fā)著抖。

    怎么回事??她前一秒還在高考結束后快樂而躁動的夏夜里吃著火鍋唱著歌,怎么一轉眼就站在雪地上了。

    還穿著她印了愚蠢小熊頭的短袖短裙。

    不過現(xiàn)在不是研究這些的時候,她快要凍死了。沈枝蘿蹲下身子用寬松的短袖下擺包住腿,整個人像個圓墩墩的小母雞,徒勞地想留住一絲熱量。

    不遠處雪白的天地間出現(xiàn)了一個模糊的黑影。凍得神智不清的沈枝蘿打著哆嗦盯著黑點看,那似乎是一架……很有年代感的馬車。

    因為寒冷而變慢的意識思考了很久,才反應過來這不是正常的二十一世紀會看到的東西,倒像是什么歷史博物館里會展出的古董,而此時那輛馬車已經(jīng)跑到了近前。

    “……救命……”她努力呼喊著,其實發(fā)出的聲音像小羊幼崽一樣低弱。

    好在馬車停下了。

    一只雪白干凈又修長的手指撥開了厚重深紅的簾子,她快要被凍住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跟著那只手走。

    可真好看啊……她想。

    看起來這雙手的主人從來都沒吃過苦,柔韌的指關節(jié)都是精心被打磨過一樣好看的弧度。

    手的主人因為她不說話似乎有些不耐煩,她視野里那只雪白的手指消失了,縮回了馬車里。

    馬車里的人只是簡簡單單地撩開簾子看了一眼蹲在雪地上的這個衣裳單薄的小姑娘,又因為她沒有說什么話,他命令馬車繼續(xù)向前走。

    就像她不是一個人,只是路邊一朵野花,一顆小石頭,不感興趣的話就讓它隨隨便便待在那里,不關他事。

    沈枝蘿在馬兒開始邁步時才轉動著僵硬的眼珠發(fā)現(xiàn)馬車主人并不想救她。

    她竭力想抓住那一點希望,迅速失溫而凍僵的身體晃了晃,撲倒在松軟的雪地上。

    “救救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馬車里傳來一陣輕輕的笑聲,像是寶石珠玉。

    那只手又出現(xiàn)了,再次撥開了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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