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這真是太特么巧了!
他兄弟快被巧死了!
蕭君淮和氣問道:“你們也來吃飯?”
葉謙剛要點頭。
季北揚反應(yīng)快了兩秒,“我們吃完了,這就要走了。”
說完和蕭家父母問過好就走了。
葉謙拄拐,下臺階時是被薛玖寧抱著走的。
墨承璟好似行尸走肉,跟著他們一起走。
“請稍等一下�!迸砦浣凶∷麄�。
“這是喜糖,我家二爺讓我給您幾位的,沾沾喜氣�!�
彭武說完怕挨打,把糖分給幾人就跑了。
薛玖寧拿著一袋都是喜字的糖:……
蕭君淮殺人誅心��!
墨承璟卻打開一顆放到嘴里,是水果的清甜,還有一絲絲的薄荷味道,讓人提神。
“你們不吃?”
“�。俊比~謙迷惑。
“不吃給我,這糖挺好吃的�!�
葉謙和薛玖寧把糖都給他了。
墨承璟看向季北揚。
季北揚:“……給你。”
墨承璟拿著四包糖,手指在喜字上摩挲。
他吃到她的喜糖了。
真甜。
最后他們也沒去別的地方吃飯,墨承璟說他有工作,就各回各家了。
墨氏頂樓,只有總裁辦公室的燈亮著。
墨承璟坐在地上,手里捧著喜糖又哭又笑。
手機(jī)上是結(jié)婚證,手機(jī)旁邊是他們兩個失效的結(jié)婚證。
他當(dāng)時怎么就冷著一張臉呢?
他怎么就沒買些糖呢?
男人哭的絕望,與濃厚的夜色融為一體,落寞又可憐。
蕭母和蕭父認(rèn)得那幾個,不過沒當(dāng)回事。
桐桐是他們家兒媳婦了!
吃飯時謝母給蕭母打電話道喜。
掛了電話,蕭父問道:“謝頌的麻煩解決了?”
“解決了,我讓彭沂和他‘偶遇’來著,他做事只能說是中規(guī)中矩,沒有什么建樹,不升職也在情理之中。胳膊疼不疼?”
說話也不耽誤給路桐夾菜。
蕭父被噎了一下。
路桐不好意思在長輩面前和他這么黏糊,嗔怪的看過去,“不疼,你別總盯著我呀~”
蕭君淮輕笑,學(xué)著她小聲說:“他們會習(xí)慣的�!�
蕭父:……兒子白養(yǎng)了!
繼續(xù)聊正事,“你看著幫,不能往上升起碼別讓謝頌被排擠了,老謝這些年也就開口這一件事。”
“嗯,我知道。多吃點肉,這是瘦的,把這塊吃了。”
蕭父仿佛失去所有力氣。
算了,不聊工作了,安慰自已——他們感情好是好事!是好事!
蕭母臉色這才緩和,吃飯聊什么工作!
“桐桐啊,婚禮你想辦什么樣的?現(xiàn)在也該準(zhǔn)備著了。”
他們訂婚辦的很隆重,婚禮路桐想低調(diào)點。
蕭君淮給路桐的水杯倒?jié)M水,“媽,婚禮簡單些吧,訂婚高調(diào)結(jié)婚就沒必要那么高調(diào)了。”
“桐桐也是這么想的?”
“嗯,我們幾家人一起吃個飯就好了�!�
“那也不行,一輩子只有一次的婚禮怎么能吃個飯就結(jié)束,就算不大擺宴席也要隆重點!”
隨后笑著說:“你們就別管了,我來吧,到時候你們選風(fēng)格就行了!”
蕭父點頭,蕭君淮年后估計能升市長,確實不能再高調(diào)了。
蕭母說起這事就興奮,“婚紗得先定下來,手工婚紗費時間。”
一件好的手工婚紗要好幾個月才能完成呢!
蕭君淮在腦海里想象了一下路桐穿婚紗和秀禾服的樣子,一定很美。
“伯母,我有婚紗,新郎的西服也有,是我外婆親手縫制的,到時候我改改尺寸就好�!�
婚紗是她十歲那年外婆送的生日禮物。
“白老夫人的手藝可是一絕!”
擔(dān)心路桐想起傷心的事,很快就換了話題。
“你們的醫(yī)研院辦怎么樣了?”蕭父再次提起正事。
“還在裝修,設(shè)備已經(jīng)到齊了,我們打算在附近建所交流學(xué)校,請醫(yī)研院的醫(yī)生每周授課,可以提高醫(yī)生水平�!�
“嗯,這個想法很好�!�
……
蕭父蕭母不想打擾小兩口,主動提出住酒店。
“蕭大哥,住我那里吧�!�
蕭父無語,他為什么住酒店都不住他那里,他心里沒點數(shù)?
“太麻煩了�!彼侨チ�,不孝子惹的氣都會報復(fù)在他這個老子身上!
“不麻煩�!卑谉罾渥泳屯砸衍嚿献�,“嫂子,你也來坐我這輛車!”
蕭母:……
“淮哥哥,小舅舅把伯父和伯母帶走了�!甭吠┲钢烊胲嚵鞯暮谏骻。
“嗯,晚上沒人打擾我們了。”蕭君淮聲音從胸腔發(fā)出,低沉中有點點啞。
他很感謝白燁,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都很感謝。
“你別亂說!”
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路桐被哄著喊了很多稱呼——老公、阿淮、君淮、江先生……
蕭君淮要了一次又一次,床上、沙發(fā)、浴室、浴缸……
路桐像一條瀕死的魚,怎么都掙扎不出。
最后被“吃”了一夜。
第246章
我大人有大量
蕭君淮腿上的紗布早就掉了,卻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抱著人共赴云雨。
一直到后半夜,路桐徹底昏睡,蕭君淮仔細(xì)清理、抹藥,然后從背后把人抱在懷里,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
眼睛剛閉上,想到什么,從床頭柜上解鎖路桐手機(jī)。
“老婆,以后不要看其他男人了好不好?”
路桐怎么可能回答。
蕭君淮手指長按視頻,出現(xiàn)刪除字樣,停了一會兒,鎖屏。
他不該私自刪除她的聊天記錄。
頭埋在路桐脖頸后面的頭發(fā)里,聞著馨香入睡。
路桐即使很累,但還存著理智。
蕭伯父伯母來帝都,他們不能把人丟在小舅舅那里就不管了。
“別動,再睡會兒�!笔衷谒《亲由先嗔藥紫�。
“伯父伯母還在小舅舅那里,不能再睡了�!痹谒麘牙锓�。
這一翻身,沒忍住“嘶”了一聲。
蕭君淮瞬間清醒,“還疼?”用溫?zé)岬氖终平o她揉腰。
路桐想到昨天他的瘋狂,氣得瞪他一眼。
她身上就沒有不疼的地方!
還有那些稱呼,她現(xiàn)在想把他耳朵咬掉!
“不氣,我給你揉揉,接著睡�!�
“不能再睡了!”
“爸媽他們要去拜訪帝都的幾個親友,不會來打擾我們�!�
他沒說他們要拜訪的是帝都四大世家的人。
新婚第一天他不想提起之前的人。
“真的?”
“真的,我讓彭沂跟著他們一起呢,睡你的。”
路桐這才閉上眼睛,她真的好困。
她每天睡覺時長是足夠的,但是都不是正常時間睡的覺。
這樣不利于她調(diào)養(yǎng)身體,睡過去的前一秒她還在想不能再這樣了,她還一次藥都沒吃呢!
睡著的女人像是小貓一般在蕭君淮身前拱了幾下,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睡得香甜。
蕭君淮唇角蕩漾出笑意,閉上眼睛,手還在她后腰處揉著。
一覺睡到下午一點。
路桐是被打擾才醒的,感覺到冰冰涼涼的東西抹在她私密處,大驚,“你在做什么?起開!”
“乖,別動,抹藥好的快一點�!�
“不要你給我抹!”腿踢了幾下。
蕭君淮穿著藍(lán)色睡袍,握住在他眼前踢來踢去的白嫩小腿,“我是你合法老公,有證的�!�
把被子蓋在她臉上,“害羞就把頭蒙住�!�
路桐生氣的捶被子,雖然不是他第一次給自已涂藥,但還是不好意思,沒有把被子從臉上拿開。
在被子里悶悶的說了一句:“以前你沒證�!�
蕭君淮:“……那也是訂婚之后�!�
他心情非常好,和平時的內(nèi)斂不同,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路桐感覺到抹完藥快速跑下床,結(jié)果腿一軟差點跪到地上。
蕭君淮眼疾手快攔腰抱住,嚇得他心臟都要停了。
“都怪你!都怪你!”拳頭在他身上捶打,感覺不解氣,一口咬在他肩膀。
“怪我怪我,老婆不氣了,是老公錯了。”
蕭君淮心疼的吻掉她淚珠,感覺到咬合力度越來越輕。
“這邊沒地方咬了,那咬另一邊?”
路桐松開嘴,他肩膀上全是牙印,少說也有七八個,有的都青紫了。
“是我咬的?”聲音小小的,聽著就讓人心疼。
但是這話讓蕭君淮又好氣又好笑,“除了你,誰能看到我肩膀?又誰會咬我?”
他在外面住的時候很少,就算是住了也會讓人守在門前,就怕有人不懷好意給他送女人!
結(jié)果她問是不是她咬的?
路桐有點心虛,手指戳那個顏色最深的牙印,“那疼不疼��?”
蕭君淮想逗逗她,說疼,又沒舍得,聲音帶著笑意,“我老婆給我的,怎么會疼?”
“你……你好好說話!”
“我怎么沒好好說話了?你不是我老婆?”
這個稱呼他想了很多年了,現(xiàn)在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叫出口,他當(dāng)然要叫了!
“你叫我名字,桐桐這個名字就很好聽呀~”
蕭君淮笑得恣意,寬厚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桐桐好聽,‘老婆’最好聽,”
“哼!”路桐扭頭,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一個肩膀為什么沒有牙�。俊�
“這不該問問你嗎?”就只咬他左邊肩膀,他也想知道為什么?
“應(yīng)該反思的是你,如果你沒那么過分是不會被咬的!”路桐義正嚴(yán)辭。
蕭君淮煞有其事的點頭,“我反思,下次老婆說慢點的時候我就慢點,說停的時候就停,說不要的時候就……”
“你閉嘴閉嘴閉嘴!”
路桐又是捏他耳朵又是捂他嘴的,氣的臉都紅了。
她怎么也沒想到淮哥哥居然是這樣的!
這么……這么討厭!
她想不出別的形容詞,覺得自已被騙了。
什么芝蘭玉樹、什么優(yōu)雅從容、什么內(nèi)斂高貴、什么紳土風(fēng)度,通通都是假的!
“你騙婚!”
蕭君淮被口水嗆到,沒想到她憋了半天就憋出這么一句。
怕她一激動再摔下去,抱著人往床里挪,還用被子把她腳蓋上。
很有耐心地問:“我怎么騙婚了?”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才領(lǐng)證第一天你就原形畢露,就是騙婚!”說得可委屈了。
蕭君淮:……說得倒是沒錯,以前他哪里敢讓她知道自已見不得人的心思。
愛上了世交家小八歲的妹妹,關(guān)鍵是這個妹妹單純的很,一度把他當(dāng)長輩,他只能克制,想著等她成年自已再表明心意。
“你以前不是我老婆,像今天這樣對你是耍流氓。”
路桐手?jǐn)[弄他腰間的睡衣袋子,嘟著嘴不說話。
“那要不你罰我跪搓衣板?”
注意到路桐眼睛亮了,蕭君淮繼續(xù)哄:“或者遙控器、榴蓮皮,你看看你跪哪個能讓你消氣?”
路桐眼珠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她想到視頻里的動作了。
如果讓淮哥哥穿西裝腿叉開跪在地上……
蕭君淮好笑道:“想什么壞主意呢?”
路桐抬頭,入目是一張溫潤如玉的面龐,笑容和煦,眸光盛滿深情,里面全是她的倒影。
她見過他和別人談笑風(fēng)生的模樣,也是溫和的,但更像是戴了面具,待人謙遜有禮,沉穩(wěn)通透,只有熟悉的人知道,他從沒把那些人看在眼里。
“想什么呢?”皚雪壓青松般的嗓音尾音上揚,帶著繾綣情誼。
路桐粲然一笑:“我大人有大量原諒你啦~”
“老婆心疼我��?”抱著人去盥洗室。
路桐傲嬌道:“才不是心疼你,是家里沒有搓衣板和榴蓮皮�!�
蕭君淮想說家里有遙控器,但又覺得沒必要。
第247章
改口
穿衣服時路桐欲言又止,蕭君淮以為是她腿疼。
“等著我給你穿,坐在床上玩會兒手機(jī)�!�
“你肩膀要不要抹藥?”拿著藥膏弱弱的問。
“不用,你手臂別用力,一會兒醫(yī)生來給你換藥�!�
“知道啦~”她身上確實疼,也確實不想自已穿衣服。
彭捌敲門,“二爺,夫人和先生回來了,謝家兄妹來探望您和太太。”
“知道了,你先招待著。別急,今天氣溫低,穿件外套。”
“這是偶遇了?”蕭母不會請人過來做客。
“應(yīng)該是�!�
兩人下樓,樓下的人都看過來。
“桐桐快來,媽給你改口紅包�!�
昨天就該給的,但是顧慮到白燁心情,就沒在飯桌上給。
“蕭先生,蕭太太。”謝頌站起身打招呼。
蕭父讓他坐下,“都是在家里,客氣什么!”
謝雅也落落大方起身,“君淮哥,江小姐,哦,不對,該改口了,嫂子�!�
蕭父看向謝雅時眼里閃過一絲不悅,快的讓人捕捉不到。
“謝先生、謝小姐�!眱扇舜蛘泻�。
有外人在,蕭君淮恢復(fù)成了待人的客套,不過客套的不會讓人產(chǎn)生距離,甚至讓謝頌覺得蕭君淮會幫他。
路桐坐在蕭母身邊,親親熱熱的抱住蕭母,“媽。”
多年沒喊過這個稱呼,這下眼睛有點濕,羽睫輕顫。
“哎!”蕭母笑的合不攏嘴。
紅包塞到路桐手上,很厚,大約有十公分。
又抱住路桐,有點心疼這姑娘。
蕭君淮想抱被他媽拒絕了。
蕭父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看自已兒子。
昨天白家那個小子折磨他一晚上!
又是下棋、又是探討古玩,又是研究經(jīng)濟(jì)走向的!
他困了,白燁就給他泡茶、沖咖啡,他年近六十的老頭子硬是熬到半夜兩點。
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這小子得罪他了!
蕭君淮當(dāng)自已沒看到,眼神都在路桐身上。
蕭父摸摸路桐的頭,笑呵呵的,“怎么還區(qū)別對待呢?”
路桐坐直,脆生生叫了一聲:“爸!”
“哎!”蕭父臉笑的和花一樣。
拿出一個不比蕭母厚的紅包塞在路桐手里。
“謝謝爸,謝謝媽�!�
“謝什么,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蕭君淮沒插話,時不時和謝頌說幾句,但是眼神始終在路桐那邊。
有多少人終其一生追求的不過是父母身體康健、夫妻和睦恩愛。
這一刻他感覺到了家的意義。
和家族不一樣,家族要求他們從事不同工作,在各個領(lǐng)域站穩(wěn)腳跟,互相幫襯,但是少了溫情。
謝頌和謝雅看著蕭家人相親相愛的一幕,眼底十分復(fù)雜。
謝頌剛剛看到路桐眼睫上的淚珠,梨花帶雨的更吸引人了!
甚至想給她擦眼淚!
手指摩挲,不敢多看。
他還記得自已是來做什么的,繼續(xù)和蕭君淮說工作上的事。
謝雅不敢嫉妒,她現(xiàn)在要是表現(xiàn)出什么那她就沒機(jī)會了!
腹誹道:他們真的知道她不能生嗎?為什么還要對她這么好?蕭伯母也就算了,蕭伯父居然也和顏悅色的?!
蕭君淮在蕭母把路桐放開時就牽住了路桐的手,“你們坐著聊,我和桐桐吃點東西。”
蕭母皺眉,“你們還沒吃飯?”
“沒�!�
蕭母沒有在外人面前教訓(xùn)兒子的習(xí)慣,“你們快去吃,我們說話不用你陪。”
路桐和蕭君淮在餐廳吃飯,謝雅的目光總是飄到兩人身上。
蕭母眉頭幾不可察的皺了一下。
“君淮哥和嫂子真的好般配啊!”緊接著話鋒一轉(zhuǎn),“以后孩子一定好看!”
此話一出謝頌就覺得要不好,果然……
蕭父笑容消失,就是一直表現(xiàn)的很喜歡謝雅的蕭母眼底也有不悅。
謝頌提一口氣,謝雅卻很高興。
看他們的臉色就知道他們是想要個孫子的!
蕭君淮和路桐也聽到了。
“別想這些,就是你身體好我也舍不得你生孩子。”
路桐抬頭看他,之前那個中醫(yī)說過,她吃的藥膳里有幾樣藥不適合備孕時吃。
“別看我,懷胎十月一朝分娩,太辛苦了,我不想讓你體會那份辛苦�!苯又诼吠┒呎f了一句,“我們的二人世界不適合有孩子打擾,我有你一個寶貝就夠了!”
路桐推他,“你別瞎說!”
心里暗暗琢磨,她今天就要找機(jī)會出去吃藥!
早吃藥說不定好的就能快點。
蕭君淮在路桐沒看到的地方,向沙發(fā)投去一眼,看向謝雅的目光滿是厭惡。
謝頌見他們不悅,不敢多留,借口說自已還有事就走了。
謝雅坐在車?yán)锞团d奮的說道:“哥,你看到?jīng)]有?蕭伯父不滿意路桐不能生孩子!”
“閉嘴!”謝頌眸光一沉。
謝雅很少見自已大哥生氣,不敢再說話。
“你什么身份,也敢觸路桐霉頭,今天的蕭伯父蕭伯母是怎么對待路桐的你沒看到?”
謝雅想反駁說他們不一定是真心的。
謝頌先說了,“蕭伯父在官場多年,年輕時那是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人物!他會陪著演習(xí)嗎?你腦子是不是被狗吃了?”
謝雅沒再說話,她剛剛太激動想岔了。
這是帝都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方,這一套別墅價格上億,這是她夢寐以求的生活,她只想要過的好也有錯嗎?
蕭母看車子駛離院子就回去了,嘆口氣重新整理好表情才進(jìn)屋。
她會羨慕別人家有孫子孫女,但是比起孫子孫女,她更想兒子幸福。
“桐桐吃完啦!”
“媽,您和爸晚上住在這里,明天我?guī)銈內(nèi)ネ鎯骸!?br />
蕭君淮咳嗽兩聲。
“哦,還有淮哥哥,我們一起去�!�
蕭父面露難色,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想見到白燁。
那家伙一看就是白家親生的,那張嘴是真厲害,引經(jīng)據(jù)典的給他找不痛快。
第248章
他動定了�。ㄋ那ё终鹿�(jié))
蕭母倒是沒覺得白燁做的有什么不對,嫁女兒和他們家娶媳婦能一樣嗎?
心里不痛快是一定的。
“你平時忙,沒什么時間休息,這次好不容易休息半個月,不用陪我們,你爸正好也有事,我們明天早上就回去了�!�
路桐抱住蕭母手臂,“那我回云城找您逛街。”
“好�!笔捘复葠鄣孛吠╊^發(fā),她沒有女兒,多這么個女兒是不錯!
蕭君淮和蕭父下棋,等蕭父落子的間隙就看著婆媳兩人說悄悄話。
“阿頌這個孩子還算不錯,就是小雅被慣壞了�!�
提到謝雅,蕭父眼里有厭惡。
他見過太多形形色色的人,不說老辣也是閱歷豐富,謝雅那些上不得臺面的心思太明顯,甚至不需要猜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蕭君淮眼底厭惡更甚,“所以您別和謝家走那么近了�!�
蕭父剛落下一子,聞言看向他。
“要不我做什么,您也是為難�!�
棋子落下,已成定局。
把手中的棋子扔回圍棋罐,“您輸了�!�
眼神銳利堅定,不容置喙。
謝雅他動定了!
謝家要是敢反抗,他不介意動一動謝家!
蕭父沒說后面的話,他相信兒子有分寸,就是沒有分寸也是謝雅無理在先!
他們蕭家的人還輪不到外人陰陽怪氣!
“你看著做�!币部聪蚰沁呌H似母女的兩人,“桐桐身體不好,你別像禽獸一樣!”
蕭君淮難得無話可說。
“和你說話呢,啞巴了?”蕭父耐心有限。
呵斥聲驚擾嬉笑的婆媳倆,兩人一起看過來。
一個年愈五十,保養(yǎng)的很好,眼角細(xì)細(xì)的皺紋書寫了年輕時不同尋常的閱歷。
一個花信年華,五官精致的仿佛是精心雕刻的藝術(shù)品,是最嬌艷的花。
父子二人回望。
一人頭發(fā)白了一半,是久居高位、歲月沉淀的沉穩(wěn)淡然,銳利嚴(yán)肅的眸子只有對家人才有那么幾分溫度。
一人光華內(nèi)斂,氣質(zhì)斐然,是世家培養(yǎng)出來的謙謙君子,也是籌謀堅定的未來家主。
幸福在此刻具象化。
蕭君淮走向婆媳那里,坐到路桐身邊,捏捏她的手,“說什么呢?”
路桐不好意思在長輩面前和他這么膩歪,之前被婆婆看到他和自已視頻的事她還沒忘呢!
使勁了,但是手沒抽出來。
蕭母不打擾兩人,叫著獨坐在棋盤旁的蕭父去伺弄花了。
“剛剛媽和爸都在呢,你不能牽我手!”
蕭君淮沒感覺到她的不滿,只覺得她皺眉嘟嘴的樣子很可愛。
“他們能理解。”想想又加了一句,“畢竟我們昨天剛領(lǐng)證,新婚燕爾�!�
“今天讓爸媽住我們這邊吧,爸都有黑眼圈了。”
一定是受了小舅舅不小的折磨!
蕭君淮低笑:“爸算是遇到對手了!”
“你怎么還笑呢!”
“寶貝老婆,爸媽睡這了,你不會不好意思?”
路桐歪頭,她為什么不好意思?
蕭君淮提醒道,“客房和我們房間在同一樓層,雖然隔音很好,但也沒好到完全聽不見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