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還請你節(jié)哀,”醫(yī)生嘆了嘆氣,“先去看看死者吧,跟我來。
江冬月點點頭,隨后在江遲面前蹲下身體,“小遲,你在護士姐姐這里等小姨,不要亂跑知道了嗎?”
“知道了�!苯t點了點頭。
江冬月跟隨醫(yī)生去了太平間,在這里看到了死去的江春蟬。
她顫抖著手掀開了白布,姐姐蒼白無血色的臉就映入眼簾,一瞬間眼淚就涌了出來。
“你怎么……瘦了這么多?”她撫摸著江春蟬凹陷的臉頰,哽咽著。
視線往下,她看到了江春蟬手臂密密麻麻的針孔,紅著眼怒吼:“為什么要吸毒?為什么要這樣死?為什么要……這么對待自己?”
“你知道嗎?爸媽一年前死了,他們?yōu)榱舜驽X再湊一次路費,沒日沒夜地在工地干活,夜里樓塌了,其他人都逃出去了,只有爸媽死了!”
“他們沒有放棄過找你,也不讓我輟學跟著他們去找你。所以我只能拼命學習、拼命工作,想要掙錢貼補家用,想要給爸媽支撐起這個家,想要有一天你回來了,能多依靠我。”
“可你為什么不回來呢,為什么呢,我們是一家人啊姐姐,永遠不會嫌棄你在外面怎么樣,我們只想你回家�!�
“……”
江冬月哭得撕心裂肺,原本她在心里說過無數(shù)遍自己絕對不要為姐姐流眼淚,可真見到江春蟬靜靜躺在里邊,她又淚流不止。
十幾分鐘后醫(yī)生走了進來,他是來催促江冬月的。
“江小姐,人死不能復生,早點讓江春蟬女士入土為安吧�!�
江冬月抹了抹眼淚,緩和了會兒情緒,鄭重地把白布重新蓋好,詢問醫(yī)生:“醫(yī)生,你有值得信任的火葬場的電話嗎?我是外地人,不太了解銅塘市。”
“有的有的,我寫給你。”
最后江冬月再深深看了一眼江春蟬,就跟在醫(yī)生身后離開了太平間,她把聯(lián)系電話塞進包里,感謝過醫(yī)生后去付費窗口結賬。
爸媽去世后,除了一套老房子,還有一筆積蓄全到了她的手里。
最開始江爸江媽辭了工作滿世界地找江春蟬,沒兩年就把積蓄揮霍空,連江冬月上學的費用都是學校的老師們好心資助的。后來也一直找不到姐姐,又迫于生計,江爸江媽只能一邊工作一邊找,打半年零工找半年。
兩年前失望至極的父母忽然說不想再找了,找了份長工,還帶畢業(yè)的江冬月去旅游。去年江冬月工作穩(wěn)定了,兩人尋找江春蟬的心死灰復燃,開始埋頭苦干存路費。
這筆積蓄到江冬月手里時,她以為是爸媽存的路費,可收拾爸媽的遺物時才從他們的日記中知道這筆錢是留給她的。
“我們自知平日對冬月缺乏太多關心,虧欠了她許多,商量著存一筆錢給她以后生活。她如果結婚,這筆錢給她做嫁妝傍身,如果她不結婚,她也能有底氣自己過。”
從醫(yī)院出來,江冬月帶著江遲去了趟百貨商店,幫他挑選了幾身新衣服。
她沒給小孩選個衣服,覺得合眼緣就拿下來問問江遲喜不喜歡,他很乖,一直沒說自己不喜歡。
逛商場是件很勞累的事,兩人在三樓買的衣服,在四樓買的鞋子,最后跑到五樓超市買了些零食。
在超市江冬月付款時想起沒給江遲買襪子,又折返回去拿了幾雙襪子,這么一圈下來花了不少錢。
回酒店路上江冬月在用手里的記賬軟件記賬,算完數(shù)字重重嘆了一口氣。她并沒有覺得錢花出去很可惜,反而有些如釋重負。
“小姨,”沉默許久的江遲看向她,一雙眼眸滿是愧疚:“我是不是花了小姨很多錢?”
“怎么這么說?”江冬月眨了眨眼,擺手說:“小姨能負擔這筆錢,你不要擔心�!�
她摸了摸男孩柔軟的頭發(fā),“錢以后再賺就是,可是親人是不能舍棄的�!�
“……”江遲靜了靜,睫毛低低垂著,“小姨,我能抱抱你嗎?”
“?”江冬月疑惑地看著她。
“因為你現(xiàn)在看上去很需要一個擁抱。”男孩的黑瞳凝視著她,話說得十分認真。
江冬月覺得心口一悸,鼻頭一下就酸了,她彎下腰擁抱了江遲。
出租車窗面上,江遲的臉卻毫無表情。
唇乳(微h)
江遲能關心她的情緒,這讓江冬月感到很欣慰,心情也變得好了一些。
兩人回到酒店,她開了幾包零食給江遲吃,然后在玄關處聯(lián)系了火葬場。
她的年假有15天,但有兩天是在火車和高鐵上跑的。接到警察電話那天是凌晨三點,烏市已經(jīng)沒有機票了,她只能去坐高鐵,然后轉火車到桐塘市。
桐塘市是個小城市,這里的交通并不發(fā)達,沒有機場也沒有高鐵,出行靠大巴和火車。
約好給江春蟬火葬的時間,江冬月著手開始購買回烏市的票。盤算了半個多鐘,她決定先坐火車到D市,再搭高鐵回烏市,這樣的費用是最劃算的,中轉時間有36分鐘,時間足夠了且他們不用在車站等太久。
買完票她忽然想起不久前看的一則新聞,火車上有人販子趁著夜晚乘客都睡了,抱走了另一張床鋪熟睡的孩子,家長還是第二天醒了才知道自己孩子被偷走了。
江遲這么大了,不會被偷吧?
如果那人販子用迷藥捂住他口鼻呢?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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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孩子是賣不出去給老叔老嬸當兒子了,可一身器官可以賣錢啊。
吃著吃著零食,江遲忽然調臺調到桐塘市新聞臺,主持人正在報道一起兒童失蹤案,嚇得她一激靈。
江遲已經(jīng)重新調臺回去看動畫片,原來是剛才播放廣告了才不想看的……
不行不行,還是兩人擠一床比較安全。
江冬月晃了晃頭,在退票前干笑著問:“小遲,小姨現(xiàn)在在買回家的車票,可以和小姨在車上擠擠睡一晚嗎?”
江遲眨了眨眼,點頭說:“小遲愿意,小遲想幫小姨省錢。”
“真乖,”江冬月過去摸了摸他的腦袋,“先別看了,去洗澡吧。外賣應該快到了,出來了就可以吃飯了�!�
江遲乖得不行,自己拿了衣服就穿著鞋噠噠跑進浴室洗澡。
江冬月坐在床上點開了微信,這么多天她沒有打開過,估計挺多信息要回復的。
一個一個回復自己一切都好,讓親朋好友安心,她往下一拉才看到周柯明的信息。
周柯明是她的上司,他們公關部的老大,很優(yōu)秀的一名青年。
當初她大四在公司實習,就是他一手帶著她的,是個做事很認真但對人很溫柔的男人。
老大:【冬月,一切都順利嗎?】
老大:【什么時候回來?】
江冬月打字回復:【謝謝老大關心,我現(xiàn)在一切順利,不要擔心。】
那邊很快回了信息:【沒事就好,什么時候回來?】
江冬月:【買了三天后的車票,8號能到高鐵站�!�
她想了想補了句:【我會盡快處理好私事回到崗位,不會耽誤工作。】
老大:【現(xiàn)在公司不缺人手,你不要著急,處理完事情再好好休息一兩天再回來上班也行�!�
江冬月心頭一暖,嘴邊有了笑意:【謝謝老大�!�
老大:【8號什么時候到站?我去接你�!�
江冬月有些惶恐:【不用了不用了,你忙工作�!�
老大:【工作不忙,你發(fā)一下時間給我�!�
見推脫不掉,江冬月只能告訴他到站時間,反復地謝了人家兩遍。
剛放下手機就有人來敲門了,她開門拿了外賣,今晚吃土豆粉,見浴室門開了喊江遲過來吃。
“飲料,”江冬月遞給他一瓶迷你瓶的果汁,“這次要喝完哦�!�
江遲點點頭,在她身邊的椅子坐下。
土豆粉的湯汁有點咸了,江冬月開了一瓶礦泉水噸噸噸地喝了一大半,到浴室上了一回廁所。
吃飽喝足,她洗完澡回到床上準備睡覺。
江遲看見她沒吃藥,抿了抿嘴,也早早關了電視躺回床上。
早知如此就不假惺惺地安慰她了,心情好了就不吃藥了。
他伸手摸了摸書包,隔著硬硬的皮革摸到一個小瓶子。
算了。
很快房間里白熾燈被關,緊接著橘色床頭燈亮了起來,江遲慢慢合上了眼。
忙了兩天,這晚江冬月心力交瘁地捧著一壇骨灰回到了酒店。江遲沉默地注視著壇子,敏銳地察覺到什么,過了好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哇哇大哭起來,反復說著自己沒有媽媽了。
江冬月一陣心疼,緊緊抱住哭泣的男孩,啜泣著安慰:“小遲不哭,以后小姨會好好照顧你,我們不難過�!�
到了晚上11點,她把江遲哄睡,覺得男孩還能這么乖巧懂事、善良可愛,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這些年他跟在江春蟬身邊肯定吃了很多難以想象的苦,卻還能這么心疼自己的親生母親,實屬難得。
江冬月摸了摸放在桌上的骨灰壇,輕聲說:“去投胎吧,下輩子我們還做姐妹,我給你……當姐姐�!�
她抹去眼角的淚水吃了兩顆安眠藥,躺回了床上,很快陷入了沉睡。
另一張床上的江遲悠悠睜開了眼,下了床站到了江冬月床邊,他蹲下身子看著女人悲傷的神情,伸出舌頭舔了舔她臉上的淚痕。
“哭什么,為這種女人有什么好哭的,”說著目光冰冷地看了眼床頭柜上的骨灰壇,輕笑了一聲,“她不死我怎么能見到你?”
站起身,江遲利索地脫光了身上的衣服,爬上了江冬月的床。
前兩晚她沒吃藥,他就沒有動她,今晚再不吃藥,他就要用瓶子里的那東西了。
自從第一次玩弄完江冬月,他就有點食髓知味,這幾天不演戲的時候滿腦子都是下一次要怎么弄。
上了床,他沒再看一眼骨灰壇,直接低頭一邊親江冬月的嘴唇,一邊用手把她的睡衣往上推。舌頭擠入女人的口腔攪動,雙手捏住乳頭扯了扯,用指腹來回摩擦著。
很快女人的吐息就熱了起來,嘴里發(fā)出“唔唔”的悶哼聲。
江冬月的乳頭硬得立起,江遲用手心覆蓋住,抓著她的乳房來回搖動,看著兩團柔軟的白面晃動的弧度,他的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吞咽了幾口女人的口水,他往下舔上了她的乳頭,用舌頭卷起乳頭吮吸。
這么玩弄下去乳頭一定會被他玩大,不穿內衣就會漏點明顯,看著就色情。
乳頭被江遲吃得嘖嘖作響,過了很久才被吐出,他揉搓了一下自己的性器和囊袋,雙手抱著江冬月的胸,把性器塞入女人的雙乳之間,看上去像自己坐在了女人的胸上。
“好軟,舒服死了�!彼⒅�,手不斷揉動著江冬月的乳房,讓她的胸夾著自己的性器反復摩擦,一邊毫無章法地挺著臀胯撞擊。
撞了幾分鐘,江遲空出一只手剝開自己的包皮,把變得有些微脹的龜頭露了出來。
他知道包皮包住陰莖其實不太好,可江春蟬沒錢給他做手術,等回到烏市,他得想辦法讓江冬月帶他去做手術,不然影響他以后操她就不好了。
龜頭露出,他又把性器塞回女人雙乳間的溝壑中,不停往前撞,撞到女人嘴唇上。
江冬月一直在掙扎,總想著擺頭躲閃,江遲覺得受了打擾很不爽,放開女人的胸,用手撬開她的嘴,直接把性器塞了進去。
又濕又熱,爽得他腰抖了抖,差點直接坐女人臉上,“啊啊啊,好爽,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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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尿(重口h)
江遲叫聲高亢,雙手抱住江冬月的頭開始不停往前挺動自己的性器,看著女人艱難地吞含著自己的陰莖,興奮到了極致。
“哈……哈……”他的莖身時不時被江冬月的牙齒磨到,龜頭頂著女人的口腔上顎,頂著她的舌頭,還想再往里深入。
江冬月難受得不行,臉慢慢漲成紫紺色,在夢中的她被糕點噎住,拼命想吐出來卻于事無補。
她只能抬起手想去錘自己的胸口。
江遲忽然被身下的女人軟綿綿地錘了兩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玩太瘋了,立即把性器抽出了一點,讓女人能夠喘息。
“真不好玩,干脆把你操醒好了。”他把散落在江冬月臉上的碎發(fā)撥開,嘴里咕噥著。
說是這么說,但江遲還是沒怎么玩就把有些脹熱的性器從江冬月嘴里抽了出來。抽出來的時候性器上全是她的津液,龜頭更是拉出一條絲線,看上去很淫靡。
“小姨好沒用,口交都做不好�!彼┥戆矒岬匚橇宋撬贿呂且贿吢裨�,手不輕不重地揉著女人的乳房。
和江冬月接吻會上癮,特別是她濕濕滑滑的舌頭纏上他舌頭時的那種感覺,讓他覺得很滿足。
“差點忘了,”江遲吮吸了一下江冬月的舌尖,抽離了這個吻,又回去拿手機,“紀念小姨第一次給我口交�!�
說著把性器塞回女人的嘴里,快速拍了兩張照片,又把性器擠入雙乳間拍了兩張照片。
拍完照片江遲翻身躺到江冬月身側,握住一只奶子吸含,嘬了兩口,他笑言:“這個姿勢像不像母親在喂孩子吃奶?”
他瞥了一眼床頭柜上的骨灰壇,說出的話更加惡劣:“等以后我把小姨操懷孕了就有奶了,小姨給我的孩子當媽媽。”
說完他噗嗤一聲笑得張揚,把江冬月的眼鼻嘴親了一遍,然后去舔弄她的耳朵,特意湊到她耳邊喊:“孩子他媽�!�
笑著笑著就覺得有點尿急,他到浴室上了趟廁所,又看見盥洗臺上墜著水珠的牙刷,忽然想到了什么,把江冬月的牙刷拿了出來。
除此之外他還拿了一條厚毛巾。
把江冬月的睡褲拉扯到她的小腿處,江遲分開了女人的雙腿,瘦弱的身軀擠了進去。他以跪坐的姿勢坐著,把江冬月的臀部抬到自己的膝蓋,讓她的私處也跟著被抬高。
他拿著牙刷隔著一層薄薄的棉質內褲搔著她的花穴,才兩下就感覺那里顫了顫,有淫液流出了。
“真騷,”他嘴里罵,更用力地用牙刷搔著她的花穴,“這才哪到哪�!�
“癢……不要……”江冬月呢喃,推拒著江遲的手。
江遲握過她的手,朝她手心舔了舔,激得江冬月想收回手,他啃了啃她的手指才松開。
江冬月朦朧感知到腿間有只會咬人手的狗,也不敢把手伸下去了,開始反手抓著床單,忍受著私處不斷強烈的癢意。
內褲完全濕透了,江遲低頭舔了一下,然后把內褲扯到一邊露出花穴,用牙刷一個勁地掃陰蒂。
“不……不要……好癢……”江冬月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扭了扭臀部。
“別動�!苯t掐了一把她飽滿的臀肉,加快了手里的動作。
牙刷上的細毛并不算特別柔軟,帶著點硬度,快速而反復地掃著江冬月的陰蒂,很快就把陰蒂掃得泛紅腫立出來,看著像粒紅石榴子。
江冬月咬了咬唇,卻還是忍不出叫出了聲:“不要,我要……我要尿了�!�
她高潮了,噴了不少水出來。
江遲又掃了幾下,女人抖著胯抽搐地接著再噴出一股,色情到了極點,看得他雙眸暗了暗。
他照舊如第一次玩弄女人時一樣低頭把江冬月的淫水舔得一干二凈,用舌尖頂了頂閉合的花縫才移開嘴唇。
高潮過后的江冬月張著嘴在喘息,胸部一上一下地起伏,像兩團棉花糖軟綿綿地搭在她身上,棉花糖頂端還點綴著一顆櫻桃,看上去很可口。
江遲又壓回她身上吸奶,手卻沒有離開她的陰戶,他暫時放下了牙刷,彎曲中指用指節(jié)去摁壓江冬月的穴縫。
“嗯……啊啊……嗯……”摁弄比起摩擦、搔弄什么的要溫柔太多,給的感覺不是特別強烈,江冬月很適用,跟著他指節(jié)摁弄的頻率小聲呻吟著。
江遲含著她的乳頭含糊不清道:“這、么、喜歡……嗎?”說著驀地插進一指,指尖一插入就覺得里面的媚肉會呼吸一樣,不斷地纏了上來,緊緊夾住他的手指往里帶。
陰道突然插入異物,江冬月本能地縮了縮穴,卻把江遲的手指吞得更深了,她嗚咽兩聲,緊接著那根硬硬的異物開始在她的陰道抽插起來。
“嘶——”感受到陰道的緊致,江遲倒吸一口涼氣,“好緊……”
他慢慢加快抽插的速度,一邊吻著女人的上半身安撫,等一根手指把陰道操開了,他又加了一根進去,二指快速地捅刺著穴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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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江冬月來說有點過于劇烈了,可她還是很快有了感覺,從中感受到了快感,被江遲的手指插得水花四濺,花穴泥濘。
看她已經(jīng)開始懂得享受,江遲回到江冬月的雙腿間,托著她的臀部看花穴被自己抽插的畫面。女人的花穴已經(jīng)變得紅艷艷一片,看上去像熟透的水蜜桃,蹭一下就掉皮,汁水流得哪里都是。
終于,女人堅持不住泄了出來,這一次噴得比上一次還多。
江遲一把抓起剛才隨手丟蓋在骨灰壇上的厚毛巾,鋪到了江冬月臀下。他扶起自己有些忍耐得隱隱作痛的性器,扒開濕潤的穴口把龜頭埋了進去。
“啊啊啊啊——”男孩喊了出聲,爽得頭皮發(fā)麻,兩股顫抖。
“哈……好緊,怎么擴張了也那么緊?”他開始聳動腰臀,不斷想把性器往里塞。層層媚肉包裹住他,他覺得自己像裹在濕了水的海綿里,但唯一不同的是江冬月的陰道很熱,更加的舒服。
他的性器雖然隱約覺得脹熱可實際上還是軟的,想要在逼仄的穴里活動并不容易,更何況他還沒硬就已經(jīng)覺得有點寸步難行了。
“等我來遺精了,雞巴硬了更粗了,你不得夾死我?”江遲伏在江冬月身上說,他伸手拍了拍女人的陰蒂,看她在抖笑了,“沒事,我把你操松點就行�!�
“放心,松了也不嫌棄你�!闭f完,他加了這么一句話。
江遲又開始挺動起腰臀,力氣變得越來越大,微脹的囊袋啪啪打在江冬月白皙的股間,他摸著女人光滑的陰戶,忽然意識到他小姨竟然還是個白虎,一根毛也沒有。
干干凈凈的,和她這人的心一樣。
再干凈也不是要被自己的外甥當著姐姐骨灰的面兒操?
他覺得心悶,拿起冷落了很久的牙刷去掃女人的陰蒂。
“啊啊啊——”江冬月立即叫了起來,陰道縮得更緊了。
極致的緊致夾得江遲性器一疼,可又變態(tài)地覺得爽,發(fā)了瘋地女人的穴里橫沖直撞,他感覺自己撞到了一層薄薄的膜,立馬回了理智。
可被牙刷折磨的江冬月卻哭叫著高潮了,大股熱熱的淫水澆上他的龜頭,江遲呼吸一滯,緊接著馬眼不受控制地射出了一道水流。
他就這么尿在小姨的陰道里了,而且爽得臀胯忍不住向前挺、性器在穴里不斷抖著抽搐,射出帶點腥臊味的童子尿。
陰道難以存續(xù)那么多尿液,有的從陰道流了出來,順著女人的股溝流到臀下墊著的厚毛巾上。
在他射尿時江冬月也在跟著噴淫水,兩個人一前一后到了高潮。
江遲吻住江冬月的唇,又揉搓著她的胸,有些遺憾地說了一句:“如果是射進子宮就好了�!�
十字
事后江遲細致地收拾完殘局,幫江冬月穿好衣服,隔著布料揉了把胸贊嘆道:“小姨睡得真沉,怎么弄都不醒�!�
他垂下眼睫,嘴角在笑眼神卻陰鷙晦暗:“是做了什么夢?夢到被男人操了吧?”
睡夢中的江冬月沒理會他,等到江遲回到自己床上,聽見她咕噥著罵了聲“壞狗”。
“……”江遲愣了愣,會過意笑了出聲。
他的小姨果然是太干凈了,沒被男人操過,夢里也沒有男人。
高潮過后的江冬月全身乏力,腦袋更加昏沉。
時過多年,她又夢見了姐姐。濃霧之中她看見一個15歲少女的背影,身邊是一個清瘦的黃毛男生,兩人牽手越走越遠。
“姐姐?”
“姐姐!”11歲的江冬月朝前跑去,伸手想要拉住漸行漸遠的江春蟬。
可無論她怎么追都追不到,忽然她腳下一打滑重重摔到地上,想要撐起膝蓋站起身時濃霧已經(jīng)散去,周圍的景致變了變。
傾倒的水泥高樓,漫天的粉塵,嘈雜的呼喊聲,消防員彎下的背脊……她置身其中。磨破皮的手指鮮紅一片,她膝蓋下隱約可見一叢烏黑的毛發(fā)。
她怔愣地看著那叢烏黑,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挖到出血的手指頭也麻木地感受不到疼痛。
“找到人了!找到人了!”身邊的一名消防員大喊。
“江小姐,江小姐?”
“江小姐!”緊接著有人呼喊她。
23歲的江冬月兩眼一黑,身體往前癱倒,頭頂重重砸在碎石破磚上。
【爸爸媽媽,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把我也帶走吧。】
沒有人聽到她的心聲,包括死神。她獨自游蕩在濃霧中很久很久。
“小姨想去哪兒?”
“不行哦,要留在我身邊�!�
忽然有人抓住了江冬月的手,她回頭看去,只看到男孩臉上陰郁偏執(zhí)的笑。
江冬月一大早是被熱醒的,霍然睜開眼就看見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壓著自己的胸,她愣了愣,遲疑地喊了一聲:“小遲?”
男孩聽到她的呼喚揉著眼迷迷糊糊地探出頭,聲音軟乎乎的:“小姨,我好困�!�
“你怎么……睡在我床上。”江冬月咽了咽唾沫潤潤干澀的嗓子,一頭霧水地看著出現(xiàn)在身邊的男孩。
“小姨昨晚說了很多夢話,而且還哭了……”江遲眨了眨眼,一臉純真,“我想安慰小姨,所以過來抱著你,沒想到……我也睡著了�!�
“……”江冬月沉默了少頃,隨后干笑著道歉:“不好意思啊,昨晚吵到你睡覺了。”
“起來……洗漱吧?”
兩個人從床上爬起,江遲先進了衛(wèi)生間,江冬月整理完床鋪,摸了兩下骨灰壇,然后去拿透明膠帶把骨灰壇纏好裝進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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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放進了行李箱中,收拾起行李來。
江遲很快走了出來,她忙得頭也不抬道:“小遲收拾一下東西,吃過早飯我們就要去車站搭火車了。”
“好�!�
“這次回去小姨會給你上戶口,讓你能到學校讀書,你會交到很多朋友,學到很多有用的知識。以前的事就不要想了,我們……都朝前看�!彼贿吺帐耙贿吅徒t聊天。
“……”
男孩久久沒有回應,江冬月停下折疊衣物的手部動作,抬起頭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