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小遲……”
“……”
仿佛在尋找什么答案,他一遍一遍地問。
她回答他,更像是一種生理反應。
月亮慢悠悠地爬上樹梢頂端,昏暗臥室里瘦弱的男孩壓著女人操弄不停,女人聲音嘶啞,他卻叫得高亢。
“好喜歡……好喜歡操小姨,啊啊啊啊,操死你!操到你噴尿!”
“啊啊啊,騷逼好會吃,又在夾我啊啊啊啊啊。”
“……”
0068
犬吠
“啊呀,好像玩過頭了�!焙蟀胍梗庞质杞膺^一回的男孩望著女人紅腫的穴口以及一地的狼藉笑道。
江冬月被他翻前翻后前肏了幾次,早已累得昏睡過去,雙腿大開著,腿間全是撞出來的斑駁紅印,外陰唇比平常腫大了一倍。
江遲瞧得心癢,伸手去撫弄兩片肥厚的外陰唇,卻激得女人兩腿發(fā)顫。
“這么敏感?”他笑著問。
他沒再選擇繼續(xù)玩弄江冬月,下了床去衛(wèi)生間端來水清洗起床鋪和地板——上邊全是尿。
中途江遲怕江冬月清醒過來,喂她喝過一杯加了料的水,這會兒動靜大些也沒關系。
一直清理到凌晨五點他才走,走時步伐都是虛的,終于有了點縱欲過度的實感。
江冬月是驚醒的,陽光格外亮堂,她一睜開眼就被刺了下,揉著眼皮爬了起身。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混合的氣味,有些甜,又有些酸,還有點說不出的腥臊。
好難受……
四肢又酸又痛,下體也有些疼……
“叮鈴鈴——”手機鬧鐘響了。
江冬月艱難地抬起手從床頭柜上拿起手機。
“9點15分?”她的眼睛一下子瞪大,心急火燎地從床上爬了下來,“怎么晚了這么多才響,完了完了�!�
今天有個重要的會要開,她還要去公司準備點小材料!
顧不得身體上的不適感,江冬月匆匆套上襯衫和西裝褲,拿起裝著文件的出勤包就往衛(wèi)生間跑,簡單洗漱后奪門而出。
出了電梯,她一邊打滴一邊往小區(qū)門口,等打到車才想起自己沒跟小遲道別。
奇怪了,小孩今天沒早起,甚至比她還嗜睡……
一站定,江冬月就覺得兩股發(fā)顫,身體虛軟得不可思議,她只好倚靠到墻上支撐著身體,隨即給家里座機打了通電話。
沒人接,她還想再打一遍,打的滴卻正好到了,她只能先上了車。
車程太遠了,江冬月上了車就昏昏欲睡,直到被一通電話吵醒。
來電人是周柯明。
啊,她遲到忘打聲招呼了……
想到這兒,江冬月接了電話。
那邊很快傳來周柯明的聲音:“冬月,是出什么事了嗎?”
江冬月低頭擺弄起文件袋,語氣客氣疏離:“沒什么,就是今早起晚了,現在在趕過去,不好意思了總監(jiān)�!�
“……”那邊靜了靜,又笑,“你竟然會賴床,真稀奇。”
江冬月只想快些結束通話:“我很快趕去,不會耽誤……”
話說到一半她噎住了。
“怎么了?”周柯明見她遲遲沒有下文,追問她。
江冬月在文件袋里翻翻找找,神情焦急:“我的U盤和數據分析表不見了!”
“去哪了,去哪了……”
“師傅,麻煩調頭!快!”確認U盤和數據表不在后江冬月半站起身朝司機喊。
“冬月,先別著急,”周柯明一邊控制方向盤一邊回,“我快到你們小區(qū)門口了,我去幫你拿,你先去公司。”
江冬月急得不行,壓根沒聽清:“快呀,師傅!”
“我說我要到你們家小區(qū)了,你先去公司�!敝芸旅骷又亓苏Z氣。
“……”
江冬月一時安靜下來,過了會兒師傅到了可以轉車的路口問她還要不要回,她搖搖頭說不用了。
“謝謝總監(jiān)。”女人的感謝聲小而低,似乎帶著幾分不情愿的怯。
周柯明沒說什么,簡單交代了兩句話就掛了,收斂了笑注視著前方。
“插播一條緊急新聞,近日我市……”電視機里放著新聞專欄,江遲卻沒有抬眼看。
座機就在他前面的茶幾桌上,卻沒有動過的痕跡。
過了一會兒他放下手中的物件,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
樓下的那棵樹枝繁葉茂,樹蓋如傘。
“叮鈴鈴——”電話鈴又響了。
江遲轉過身,拿起微重的“槍”出了門。
“怎么不接電話?”江冬月皺著眉盯著手里的手機,“難道是沒起床嗎?”
確實不像小遲平時的作風……
江冬月心下疑惑,于是發(fā)了條信息給周柯明,讓他留意一下江遲有沒有身體不舒服。
周柯明在開車沒回她信息,她只好安慰自己先等等。
周柯明的車離江冬月所在的小區(qū)越來越近,周圍的景觀變成了充滿年代感的老舊店鋪,路也窄得只能允許一輛汽車通過。
“汪汪汪~~”車輛駛過一個水坑,把水濺到了路邊的一條野狗身上。
周柯明淡定地望了一眼,轉了個彎到了小區(qū)門口。
保安大叔探出頭:“最近有業(yè)主反映哦,屋里頭丟東西,老板你空手進去撒�!�
“那我停一會兒在門口,”周柯明拔了車鑰匙下車,“很快出來�!�
“行,進去吧�!北0泊笫蹇此┑皿w面,也沒多阻攔就放行了。
周柯明來過幾次,輕車熟路地走到江冬月住的居民樓,遠遠瞧見一個男孩趴在地上的背影。
他走近,發(fā)現正是江冬月的小外甥。
“小遲?”
男孩在他的呼喚聲中站了起來,對他打招呼:“周叔叔好�!�
周柯明看他灰頭土臉的,疑惑地問:“你在這兒干什么?”
“找球,”江遲擦了擦滿是灰塵的鼻頭,“球不見了。”
周柯明聽后剛想說讓他不要急,慢慢找,男孩卻適時仰頭哀求:“周叔叔,你能幫我找找嗎?”
“這……”周柯明有些為難,畢竟他還有正事要做。
“這邊我都找過了,你去那兒幫我看看可以嗎?我自己不敢過去�!蹦泻⒀哉Z懇切,實在令人再難拒絕。
周柯明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見就在居民樓后,眉頭緩和道:“行,我?guī)湍阏艺�。�?br />
雖然他心里還對小孩上回壞了自己好事的事心懷芥蒂,但這段時間不適合計較。
想到這兒周柯明嘴角還露出一絲得意的笑,走向了居民樓后方。
江遲輕嘖了一聲,見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墻體后,他轉頭上了樓。
一進到樓后空地,周柯明望著有大腿高的野草一陣頭疼,可既然答應了人家小孩就得做到。
想到這兒他認命地擼起袖子,低頭找起球來。
樓后的空地不算大,除了一些生長旺盛的野草,只有一顆枝繁葉茂的老樹。
周柯明找了一會兒,就隱約看到樹下有個黑白相間的異物,他走了過去,果然是顆足球。
“找到了,”周柯明把球拿在手里掂了掂,又瞥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幸好沒浪費太多時間�!�
“砰砰!砰砰砰!”
空氣中有什么掠過,擊打著樹葉。
聲響就在頭頂,周柯明疑惑地仰頭看,下一刻一不明物正好就砸了下來!
“��!”周柯明下意識用手甩,力氣太大把那個物體摔了個稀巴爛,球也滾到了一邊。
“嗡嗡嗡!嗡嗡——”
等他反應過來那是什么,摔碎成幾塊的蜂巢飛出上百只帶著花斑的蜂,頃刻間朝他俯沖了過來!
周柯明嚇了一跳,也來不及管什么球了,撒腿就往外跑。
可他兩條腿跑的人哪有一群帶翅膀的蜂飛得快,還沒等跑出空地,有幾只蜂就逮住他手臂一蟄。
劇烈的疼痛很快蔓延至整只手臂,傳至大腦神經,被蟄的皮膚腫起一塊。
“啊啊啊啊��!”周柯明忍不住連連尖叫,腳步登時踉蹌起來。
他跑出了空地,到了樓前,慘叫聲一下吸引了過路的幾個居民。
家破巢亡的蜂群可沒打算饒過他,還在不休不饒地追。
“救命��!救命!”過路的馬大爺被蜂群無差別攻擊到了,痛得哀嚎起來。
“啊啊啊啊啊,疼死我了!”
“……”
保安聞聲跑了過來,瞧清蜂群的顏色,很快認了出來:“快跑!是馬蜂!”
說完他轉身跑去提水,打算用水潑蜂。
小區(qū)樓下亂成一團,等保安提水回來朝著馬蜂群一潑,馬蜂掉了一大把。
還有幾十只胡亂飛舞,看見人就蟄,就連保安也中招了。中途又有幾人來幫忙,這才很快把局面控制住。
“哎喲,”十多分鐘后保安摁了摁額頭的大包,瞥見蹲在地上抱頭狼狽的周柯明,走過去問:“先生,你沒得事吧,先生?”
周柯明艱難地抬起腫成粽子的手臂,扯住保安的褲子:“幫我叫……叫救……救護車……”
“哎,哎,這就打……”保安被眼前的豬頭嚇了一跳,連連點頭。
撥通醫(yī)院電話時他不由抹了一把汗,心想自己這次肯定要被炒魷魚。上次有個小孩就被馬蜂蟄過,他口頭上說會處理,但見馬蜂窩不算大且那里平時沒人進去就一直沒管。
看了看周圍四個被蟄的住戶,保安覺得額頭的包更疼了。
等救護車來的間隙保安連同幾個熱心的居民也沒閑著,去到樓后把剩余的馬蜂一并除了,還順帶把那顆足球撿了回來。
“這誰家孩子的球?”保安舉著球問。
“我認得,隔壁唐媽孫子的�!�
“誰?”周柯明恍惚聽見保安同一名婦女說了什么,他沒怎么聽清,被馬蜂蜇過后頭暈目眩的。
等救護車停到小區(qū)門口時周柯明的臉已經紅腫得沒法看了,護士看到都一陣啞然。
“小心點啊,慢點。”
幾個醫(yī)務人員把周柯明抬上擔架,往小區(qū)外走去。
周圍不乏來看戲的觀眾,指著人八卦。
“哎喲,怎么好好的人被蜇得這么慘哦。”
“可不是嗎,把臉毀了以后還怎么娶老婆��?”
“……”
離小區(qū)門口還有幾米遠時,周柯明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他想到應該是員工打來的,艱難道:“手……手機�!�
“要接電話啊?”一邊的醫(yī)務人員低頭問,見其點了點頭就從口袋里摸出了手機。
“喂,總監(jiān),你快回到……”
“汪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汪汪——”
幾道黑影飛速跑向小區(qū)門口的眾人,動作快到根本看不清身形,等近了才有人看清那是一群野狗!
“啊啊啊啊,哪來這么多野狗!”
“狗發(fā)瘋了!快跑!”
“……”
場面立即變得混亂起來,眼見野狗要撲人,眾人尖叫著四散逃開,“哐當”一聲,擔架落地。
周柯明吃痛:“額啊……”
“嗷,嗷嗷!”一只大黑狗在他不遠處停下,鼻尖聳動兩下,好像在確認什么,但很快對著他狂吠起來。
在大黑狗身后還跟著幾只膘肥體壯的野狗,一群野狗呲牙咧嘴,目露兇光,尖銳的犬牙完全暴露,唾沫隨著吠動亂飛。
“啊……”周柯明張著嘴卻已經驚懼到失聲了。
下一秒,為首的黑犬朝他猛撲過來!
“啊啊啊啊啊啊��!”
只聽一聲凄厲的慘叫,黑犬撕咬著男人腫脹的手臂,嘴里不斷發(fā)出低沉的“嗚嗚”聲。
周柯明在劇痛中不知哪來的力氣,掙扎著要爬走,可頃刻間被其他野狗咬住另一只手臂!
全部野狗都撲了上去,撕咬著男人的四肢!
它們的咬合力驚人,尤其是那只黑犬,直接把周柯明的手臂咬穿了!
皮肉撕開,源源不斷的鮮血噴涌而出,一時間空氣中都是濃重的鐵銹味。因為蜂叮鼓起續(xù)膿的腫塊爆開,皮肉頓時爛成泥。
“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救命!”強烈的痛感刺激著周柯明的大腦,讓他瞬間清醒,大聲慘叫。
“快,快報警!”
周圍的居民都嚇壞了,好多直接跑進樓里,幾個醫(yī)務人員顫顫巍巍地縮在不遠處的墻后。
看著一地的鮮紅以及男人駭人的慘狀,這幾個醫(yī)務人員最終還是選擇出來嘗試趕走野狗,他們脫下衣服去甩,可收效甚微,還差點被狗咬到。
“喂,總監(jiān),你那邊還好嗎?喂?”電話那頭的江冬月不斷呼喚,剛才她話沒說就被意外打斷了,聽聲音場面似乎很混亂、很嚇人……
“啊啊啊!”保安舉著一根竹竿跑了回來,對著野狗幾下亂敲,“滾開,死狗!滾!”
“嗷嗷!”黑狗猝不及防被敲了下腦殼,暴怒地盯著保安吠。
保安兩股戰(zhàn)戰(zhàn),可一想到自己的飯碗,還是強撐著與野狗對峙:“快滾!”
黑狗一點沒怵,呲著牙靠近保安:“嗷!”
微風徐徐,透過樓道的小窗刮進,貫通整棟大樓。
“鈴鈴鈴——”
站在臺階上的清瘦男孩回頭,望著半開的門斂下眼睫,眼底有被打攪好事的不快。
隨即幾聲縹緲的口哨聲響起,彩色的肥皂泡從無人在意的破舊窗口飄出,飄向天際后“噗”地炸開。
“嗷——汪汪!”
“汪汪!”
野狗驀然停下攻擊,面面相覷后結隊離開,只留下原處奄奄一息的男人以及驚魂未定的眾人。
“咔噠”一聲,門合上了。
“喂,小姨�!�
“我沒有出門,一直在家里看電視。嗯,小遲一直都有乖乖的哦。”
親近
因周柯明在醫(yī)院急救,原先定好時間的會議只能推遲,
等江冬月隨部其他同事去探望,人還在手術室處理傷
口。
兩個多小時過去后,醫(yī)務人員推著包成木乃伊的周柯明
從手術室出來,孫姐趕忙上前問:“醫(yī)生,我們總監(jiān)
他......他沒事吧?”
“暫時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不過他又被蜂蜇,又被
狗咬,也挺折磨人的。”醫(yī)生道。
他們
眾人聽得膽寒,一名男同事嘀咕道:“老大怎么......怎
么突然這么倒霉啊?”
江冬月:“......”
如果不是要去幫她拿文件,周柯明不會得此禍災,但那是
他自己要去的,應該追究不到她頭上吧。
因為大伙手里面都有活兒,也不能在醫(yī)院逗留太久,陪
護了半個鐘就回公司了。
“冬月,你說老大這傷要多久才能好啊?”小方一邊開著
她的mini代步,一邊問。
江冬月收回看向窗外的視線,回:“醫(yī)生說要看咬傷的
愈合程度�!�
小方聞言嘆了嘆氣:“唉,老大他不會毀容吧�!�
江冬月回想了下在醫(yī)院看到周柯明時他的狀態(tài),好像臉
上沒纏什么紗布,不過下巴到脖子那一截纏住了。
看來還真是在死神手里撿回條命。
“雖然說老大他......他,”說到這兒小方瞟了眼江冬月的
臉色,小心翼翼地說,“但真要出什么事,對我們的工
作也不好�!�
江冬月知道她在欲言又止什么,抿了抿嘴,淡淡回了
句:“嗯”。
窗外來往,靜下來的她想到的是那通今早打回家里
終于被接通的電話。
今早在電話中聽到混亂的動靜后江冬月就很擔心江遲,
掛斷了與周柯明的通話,心急火燎地打電話回家。
所幸小遲一直待在家里,沒發(fā)生什么意外。
他的聲音聽上去很愉悅,不知道是不是在看動畫片的緣
故。
等等。
她好像并沒有聽到有電視機的背景音......
小遲他......真的有在看電視嗎?
江冬月表情漸滯,思緒雜亂,直到小方催促她下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