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黑島奈：“嗯？”
家入硝子：“和七海表白，又和夏油講同樣的話�！�
黑島奈緩緩喘息，“好玩嘛�！�
家入硝子錯愕看她，“什么？”
黑島奈盡量簡潔語言，“如果硝子，愿意，公主抱，我，回宿舍，我就，告訴，硝子�！�
“我和那群家伙可沒有那么深的羈絆呢�！奔胰胂踝有χ芙^，她掏出煙，發(fā)現(xiàn)夜蛾正道瞥過來的視線，又默默把煙收回去。
眼前出現(xiàn)一根棒棒糖。
黑島奈搖搖棒棒糖，在家入硝子微微怔神，伸手要接過的時候淡定地剝開糖衣，塞進(jìn)自己嘴里。
家入硝子：“……”
家入硝子：“你是那種在街上見到小孩會把小孩逗哭的惡劣大人吧？”
“還有，一個�！焙趰u奈拿出第二根棒棒糖，“我要，留著，收藏�！�
家入硝子拒絕的話又咽了回去，深感新同學(xué)惡劣品行與同期那兩個人渣不相上下。
黑島奈望著湛藍(lán)的天空，“硝子，你脾氣，真好。”
家入硝子最后還是點上了煙，“那你可就想錯了呢�！�
黑島奈嚴(yán)肅：“喔�！�
五條悟和夏油杰結(jié)束對練回來，夏油杰笑著問：“在聊什么呢？”
黑島奈咬著棒棒糖，沒有要回話的跡象。
家入硝子淡淡道，“棒棒糖和煙�！�
夏油杰：“？”
才兩分鐘人就被帶偏了嗎硝子？
黑島奈繼續(xù)咬棒棒糖。
灰原雄和七海建人也走過來。
七海·黃毛·建人顯然不想講話。
游戲：“他在反思�！�
黑島奈：“？”
游戲：“反思自己為什么會覺得高專還有正常人�！�
黑島奈露出點虛情假意的同情：“娜娜米。唉�！�
灰原雄：“我們要去吃飯了，前輩們要一起嗎？”
家入硝子掐滅煙：“好啊。”
五條悟和夏油杰也沒有異議。
黑島奈咬著棒棒糖拒絕，“我還，有點事�！�
灰原雄憂心忡忡：“黑島學(xué)姐透支這么嚴(yán)重一個人可以嗎？”
黑島奈擺擺手，“沒問題呢。”
于是一行人浩浩湯湯地離開。
黑島奈掏出手機(jī)玩俄羅斯方塊。
游戲心說。
哪里有什么要緊事。
明明就是自己腿軟走不動了。
“所以，下次到極限之前乖乖停下來，日常訓(xùn)練這么拼沒有一點用�！�
黑島奈做祈禱姿勢。
游戲：“……你在做什么？”
“在禱告�！焙趰u奈虔誠道，“希望人美心善的瑪麗蘇寶貝可以把我代步工具送過來。”
轉(zhuǎn)職之后全名叫做“狗血與瑪麗蘇”的游戲：“……”
游戲：“自己造吧。”
黑島奈：“唉�！�
游戲：“人生太偷懶可不會出現(xiàn)好運喔�！�
黑島奈震撼：“你最近在看什么雞湯？”
游戲淡定回答：“《人生紛擾，我獨自寧靜》《熱愛轟轟烈烈的世界》”
黑島奈：“……”
書看得這么博弈？
黑島奈開始在備忘錄列代步工具需要的材料，沉默兩秒：“我還想要點高科技�！�
這個翻蓋手機(jī)也太局限了吧。
而且。
她都完成那么多任務(wù)。
游戲：“你怎么不做比爾蓋茨？”
黑島奈：“你好沒用�！�
游戲：“你怎么不叫喬布斯？”
黑島奈：“你好沒用�！�
游戲：“……”
惱怒。
“你等著�！�
黑島奈：“哦？沒用的你準(zhǔn)備做什么呢？”
游戲：“……”
黑島奈當(dāng)場就收到了游戲贈送的全套學(xué)習(xí)大禮包。
本身就是更高科技的游戲冷漠道：“站在巨人肩膀的你，一定很有用吧�！�
黑島奈：“……”
游戲：“不勞而獲終將走向毀滅�！�
黑島奈：“……”
擺爛也是一種積極向上的人生態(tài)度嘛。
她收下學(xué)習(xí)禮包，決定躺在臺階睡一覺，醒來應(yīng)該就有力氣回去了。
……
躲在草叢里的五條悟和夏油杰陷入深深的沉默。
夏油杰不可思議：“她要做的事，就是躺下睡覺？”
五條悟勾下墨鏡，蒼藍(lán)色的眼眸閃爍星光，“原來是這樣啊。”
夏油杰：“嗯？”
五條悟：“靈魂透支太嚴(yán)重，沒力氣回去�！�
夏油杰沉默。
五條悟把玩著墨鏡，吊兒郎當(dāng)?shù)溃骸坝中能浟藛�，杰？�?br />
夏油杰：“……沒�！�
他有些無奈：“我只是在想要怎么辦，總不能把她丟在這里一天吧？”
五條悟吃驚：“欸？不可以嗎？”
夏油杰太陽穴突突直跳：“恕我直言，我們距離校園霸凌只有一步之遙�！�
五條悟神色認(rèn)真，仿佛在思考世紀(jì)難題。
“——她吃的棒棒糖是什么口味的，感覺很好吃呢。”
夏油杰：“………”
“真是麻煩�！�
五條悟唉了聲，“不過她這會兒還真是沒戒心啊，干脆趁機(jī)殺了她一了百了，反正她會痛感屏蔽，都不會疼的�！�
夏油杰低低出聲：“悟�！�
“知道了知道了�！蔽鍡l悟抓抓頭發(fā)，提議道，“用咒靈把她送回去吧�！�
夏油杰放出咒靈，在觸碰到她的那一刻，黑島奈猛地睜開眼睛。
手一抖，瞬間把咒靈收回去了。
“……”
為什么明明是好人好事，但卻有種淡淡的心虛感。
“黑島學(xué)姐！”
灰原雄充滿活力的聲音傳來，五條悟和夏油杰要從草叢出去的動作一頓。
灰原雄走過來，笑容陽光：“因為之前見黑島學(xué)姐透支太嚴(yán)重了，所以就想著回來看看，也許會碰到學(xué)姐，能幫到學(xué)姐也說不定呢�！�
他的笑容和靈魂都散發(fā)著金燦燦的光輝，好似寒冷冬天朋友們一起圍在暖爐熱熱鬧鬧吃火鍋，熱氣騰騰驅(qū)散了凜冬的凄涼。
黑島奈輕輕眨眼。
她抬手拍拍灰原雄的靈魂，“灰原，小天使！”
灰原雄靈魂一震，撓頭害羞，“沒有啦，哈哈�！�
黑島奈搭在他肩膀，“那帶我回宿舍吧，不要告訴別人喔�！�
灰原雄：“�。繉W(xué)姐透支這么嚴(yán)重嗎，那要不要去醫(yī)務(wù)室？”
黑島奈比了個“噓”的手勢。
灰原雄貼心地沒有多問：“那我等會兒幫學(xué)姐帶個飯�！�
黑島奈搭在他肩膀，借力走著：“順便，請個假�！�
“好的。”
灰原雄停下腳步，“學(xué)姐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背學(xué)姐�！�
他眼底澄澈，并沒有任何旖旎曖昧的心思，只是單純想要幫助同學(xué)。
黑島奈想了想，說：“好啊�！�
草叢里，圍觀全程的白毛和黑毛：“……”
五條悟墨鏡滑落：“是錯覺嗎，杰，我剛剛好像看到乙女游戲的小太陽主角了？”
夏油杰：“難道我們才是惡毒配角？敗犬男配？”
白毛和黑毛對視。
不約而同露出嫌棄神色。
什么啊。
怎么可能呢。
都是乙女游戲腐蝕了思想，他們今晚要玩點刺激的游戲。哈哈。
這時，游戲音傳來。
「五條悟和夏油杰躲在草叢里偷窺欸。真是經(jīng)典黃毛劇情，“牛頭人”成就也寫進(jìn)去，這就是按劇本來的感覺嗎，夏油杰真不愧是牛頭人之光�！�
黑島奈：「呦呼~」
五條悟&夏油杰：“……”
夏油杰眼神危險：“去殺死她。”
五條悟扭捏：“不好吧，這算校園霸凌了欸�！�
夏油杰冷靜看向裝無辜的五條悟。
粉毛的事先等等。
這兒還有個更欠揍的。
……
女生宿舍
黑島奈又是一覺睡到了晚上。
并且下定決心，逃掉以后所有的訓(xùn)練。
游戲：“怎么感覺你比之前還虛弱？”之前好歹也是開了領(lǐng)域之后才會這么透支。
黑島奈幽幽回復(fù)：“時空亂流……”
游戲頓時被愧疚吞沒：“……對不起，請不要再講了，都是我的錯！”
黑島奈：“唉，人生沒有夢想的時候，就是想見見我喜歡的鋼○俠呢。”
游戲底氣不足：“雖然我們公司業(yè)務(wù)范圍很光，漫威宇宙略有涉及，聯(lián)機(jī)系統(tǒng)之間可以互相聯(lián)絡(luò)，但是宿主之間還是不要跨時空聯(lián)系……”
黑島奈扶著墻走路：“唉�！�
游戲：“……鋼○俠珍藏版機(jī)甲，最大底線了�！�
黑島奈立正站好，“好耶！”
游戲：“……”
怎么沒讓她去刷鋼○俠的狗血值。
游戲：“哦對了，給高層匯報的郵件已經(jīng)發(fā)送，他說他想見你�！�
黑島奈神清氣爽：“行啊�！�
*
見面地點在隱藏在魚龍混雜的XXX。
繁華是有的，臟污也是有的。
似是燈紅酒綠大都市和落后的城中村混合在一起。
黑島奈確保沒被跟蹤，按照給出的地址，七扭八拐，成功迷路了。
可惡。
沒有導(dǎo)航。
游戲嘚瑟：“就說前面的路口得左拐吧。”
黑島奈理虧沉默。
她定睛瞧了這條路兩秒，轉(zhuǎn)身就跑。
游戲：“？”
咒靈猶如滿載的貨車呼嘯而至，黑島奈閃身躲開試圖用體重懟死她的咒靈，輕盈跳落到屋頂。
咒靈如影隨形，嘶吼著迅速爬來。
黑島奈抵觸。
唉。
比起咒靈，后面那位才更是重量級——
千鈞一發(fā)間，短刃以雷霆萬鈞之勢破開咒靈，刀光閃爍，映出冰冷的綠色眼眸。
屋頂震得砰砰作響，咒靈在月下發(fā)出最后的悲鳴徹底消失。
伏黑甚爾高猛健碩的身形便從硝煙里走出，祓除咒靈的短刃于他掌心翻轉(zhuǎn)，轉(zhuǎn)瞬間刀刃便抵住了少女脖頸。
“該叫你五條奈了嗎，小鬼？”
第8章
人生就是要有一次做純愛戰(zhàn)士的經(jīng)歷
綠色眼眸凝視她。
黑島奈恍惚見到草原上惡狼亮著綠油油的眼，下一秒就要咬斷獵物的脖子。
而她就是那個等待宰割的獵物。
少女食指小心推開短刀，“別這么怨夫嘛，甚爾�！�
刀刃又近了一分。
“……”
我說錯了嗎？
您真的很像怨夫哦。
黑島奈識時務(wù)道，“沒有姓五條�！�
“接了個監(jiān)視五條悟的任務(wù)，這會兒去談報酬�！�
她再次緊張地推開短刀。
玩刀真的很危險呦。
好在這次成功了。
耶比~
她心情愉悅，“再說了，人家當(dāng)時說的是氣話嘛，誰讓你突然要殺我？”
伏黑甚爾皺眉：“好好說話，我對未成年小鬼沒興趣�！�
黑島奈：“……”
（——）臟話。
黑島奈轉(zhuǎn)移話題：“你怎么在這里？”
伏黑甚爾把短刀塞回丑寶嘴里，言簡意賅：“接了單子�！�
丑寶是具有儲物功能的咒靈，平時就纏在伏黑甚爾身上，腦袋搭在他寬闊厚實的肩膀，尾巴纏在他勁瘦的腰部。
怪讓人羨慕。
“你最近好忙啊，又是富婆又要接單�！焙趰u奈熟稔地摸著丑寶。
丑寶一開始還因為伏黑甚爾的態(tài)度不敢和小伙伴打招呼，這會兒在她熟練的手法下情不自禁地朝小伙伴湊過去了。
然后它就挨了伏黑甚爾一拳。
“有問題嗎？”
“……”
怨念真的很深啊。
黑島奈乖乖搖頭，“我能走了嗎？”
伏伏黑甚爾意味不明地盯她。
黑島奈小聲為自己辯解，“就算我回溯時間的術(shù)式是騙人的，你也沒有任何損失，你還差點殺死我。”
說到最后還有點理直氣壯。
“而且，我連你人都沒睡到！”
伏黑甚爾眉心一跳。
黑島奈摸摸丑寶自我開解，“算了，被富婆玩弄過的你，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讓我心動的你了……”
銳利殺意從頭頂直直刺了下來。
她從善如流地改口，“但更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令我重燃激情�！�
伏黑甚爾懶得理會她的垃圾話，“幫我找個咒靈。”
黑島奈：“……也行�！�
因為能看到靈魂，之前沒少用這種能力幫伏黑甚爾。
雖然最后都因為各種原因把他的單子搞砸，然后繼續(xù)過窮困潦倒的生活……啊，這么一想，伏黑甚爾忍那么久才想動手殺她真是好能忍一暴黑島奈懷揣著虛偽的愧疚，站在屋頂認(rèn)真幫人辨別咒靈方位。
“這個咒靈和平常的咒靈有些不一樣。”她說。
伏黑甚爾隨口說，“聽說是某個大人物培育出的咒靈不小心跑出來了。”
這會兒為了保密，才委托伏黑甚爾解決咒靈。
黑島奈大為震驚，“咒靈也可以雜交嗎？”那位大人物是咒靈們的孟德爾嗎？
這熟悉的操作讓她想到了某位故人吶。
伏黑甚爾懶洋洋的啊了聲，“誰知道，我只拿錢辦事�！�
黑島奈抓住伏黑甚爾手臂，“你那么聰明，一定可以看出點端倪，告訴我嘛！”
伏黑甚爾垂眸。
她皮膚很白，纖細(xì)的手指抓緊黑色衣衫憑白添了些脆弱感。
于他來講，是輕輕一扯就可以拉開捏碎的脆弱。
半晌，他收回視線，意味不明的講，“具體我也不清楚，御三家豢養(yǎng)咒靈也不是稀奇事，真要是想知道的話，五條家那位小鬼更有用。”
黑島奈：“未成年怎么比得上我們家成熟穩(wěn)重可靠的甚爾呢~”
“那個大人物長什么樣子啊，有標(biāo)志性的特征嗎？就像你嘴角的疤那樣，給錢大方嗎，能把我介紹給他嗎？”
伏黑甚爾語氣冷了下來：“不知道�！�
黑島奈：“？”
游戲提醒：“他嘴角的疤是小時候被扔了咒靈堆留下來的�！�
但它總覺得好像不是單純因為疤什么的。
就那么幾星期的相處，關(guān)系有那么好嗎，它怎么感覺自己跳了好多劇情？
黑島奈挪開視線，沒再說這件事。
伏黑甚爾托著她的腿抱起她。
黑島奈視野一瞬間開闊許多，雖然她現(xiàn)在只有一六八，和伏黑甚爾差將近了二十厘米，但她相信自己還會長個。
懷揣著對未來長個子的希望，她獎勵自己捏了下伏黑甚爾的胸。
手感一如既往的好哇。
伏黑甚爾：“……”
伏黑甚爾冷冷瞥她眼。
黑島奈視而不見，望向遠(yuǎn)方：“那里有咒靈�！�
伏黑甚爾朝她指的方向跑過去。
月光下是肉眼不可辨別的殘影一掠而過，除了微弱的氣流晃動，幾乎無法捕捉到他的身形。
車速太快讓乘客沒一點安全感（>_
丑寶貼心地給她騰了位置，讓她抓住伏黑甚爾的脖子保持平衡。
黑島奈謝絕了。
她適應(yīng)車速之后，微微瞇起眼。
那個咒靈臟兮兮的靈魂——
像是無數(shù)個割裂的靈魂雜糅在一起。
黑島奈幽幽感嘆：“這就是濫交咒靈嘛。”
伏黑甚爾腳底一滑，“……”
他冷靜地放下黑島奈，去殺死這個速度SSS級的咒靈。
天與暴君打斗的場面實在精彩。
黑島奈之前挺欣賞，現(xiàn)在也挺欣賞，就是得防備著暴君不會突然動手殺掉她。
等祓除咒靈之后。
她好奇問，“對方怎么判斷你有沒有祓除？”
伏黑甚爾：“他有特殊手段�！�
黑島奈表示懂了，體貼道，“這么辛苦的任務(wù)，掙了很多錢吧。”
伏黑甚爾：“……”
黑島奈：“你那是什么表情？”
她是順走了伏黑甚爾的錢，但只有一丟丟，一丟丟而已，至于這么戒備嘛？
伏黑甚爾忽視她，掏出手機(jī)聯(lián)系孔時雨（介紹私活的中介）。
黑島奈扒拉著他的衣服：“是那個什么都做的黑中介吧，讓他給我找個小摩托，我會付錢的�！�
孔時雨：“……”
不。
黑中介也不是什么都做。
伏黑甚爾抬起手臂扯回袖子，分給正眼巴巴望著他的少女一個眼神，又淡淡挪開，繼續(xù)交代任務(wù)的事情。
孔時雨：“……摩托我倒是可以弄來，不過可能不太符合小女孩的審美。”
伏黑甚爾：“別做多余的事�！�
黑島奈湊過去講，“不要中間人，我們可以私聯(lián)，我的手機(jī)號是XXXX，有事可以聯(lián)系我，因為貧窮我什么都會做喔……”
伏黑甚爾按著她的臉把她推開。
“……”
“粗魯�！�
小聲嘟囔。
那邊孔時雨哈哈大笑，“那我聯(lián)系她了？”
伏黑甚爾：“隨你�！�
孔時雨倒沒覺得伏黑甚爾在口是心非。
伏黑甚爾，他可是自私又好賭又嗜財如命的爛人。
喜歡天真的小姑娘？
怎么可能呢。
和伏黑甚爾了解完任務(wù)之后，他和黑島奈私聯(lián)。
黑島奈表示理解。
中介就是抓住機(jī)會擴(kuò)充人脈嘛。
她成功獲得了哈雷，把錢給孔時雨之后，“有單子可以想著我�！�
孔時雨西裝筆挺，收了錢倒也沒數(shù)直接揣進(jìn)兜里，順勢掏出煙。
他五官輪廓比較立體，煙霧籠罩著深邃的眼睛，“你是高專學(xué)生吧，怎么要接手這一行？”
她今天穿的是高專校服。
雖然自己設(shè)計的上衣是黑色沖鋒衣的樣子，但標(biāo)志性紐扣還是有的。
黑島奈：“因為想了解我們家甚爾過得什么生活嘛。”
單純高中生為混混墮落的俗套戲碼真是經(jīng)久不衰啊。
孔時雨抽著煙，淺淡的笑像是面具掛在臉上，“知道了�！�
摩托發(fā)出嗡嗡轟鳴，離別前，黑島奈忽然問：“你以前是警察嗎？”
這位黑心中介終于露出了點面具外的驚愕，旋即笑笑：“怎么看出來的？”
黑島奈：“墮落高中生的直覺�！�
孔時雨抽煙的動作一滯。
白色煙霧絲絲縷縷飄在面前。
夜色下，少女精致的小臉添了些朦朧，尚未褪去青澀但卻足夠驚艷。
腦子也比他想象中的驚艷些。
黑島奈小聲嘟囔：“黑中介居然可以把表情寫在臉上，06年真是一行比一行好干�！�
孔時雨：“……”
不討喜的小鬼。
*
翌日。高專。
黑島奈一夜沒睡，望著改裝后煥然一新的摩托，露出滿意的笑容。
感謝游戲友情提供的材料。
她還給摩托刷了個漆。
綠色噠！
多么有生機(jī)的顏色！
“我要給它起個名字。”
游戲想到她起名的詭異腦回路，“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