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小穴被尺寸過大的陰莖撐滿，壓迫到其他的臟器，奇怪的快感前所未有的強烈。
金嫻以為他已經(jīng)頂?shù)嚼锩媪恕５撬尤贿�在一直一直……往里面……
她的體液比潤滑液更多，黏膩地發(fā)出濕漉漉的咕嘰聲，性器插到了底部，抽出一截。
她還沒松一口氣，肉棒又像杵似的狠狠撞進去，盡根插入甬道，肚子上鼓起可疑的形狀，臟器被壓得變形。
他好像是很溫柔地吻她，但性器官卻毫不留情，一次、又一次……深入地盡根而入。
又一次……
……
好久，好像要被撞爛了……要尿了。
她分不清自己是高潮了還是尿了，前所未有的過激快意混合著恐懼沖擊大腦，她合腿夾住他不住痙攣。
眼淚瞬間涌出眼眶，她上氣不接下氣地失聲哽咽。
第0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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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9
59.接她
金嫻熬了一整夜，輾轉(zhuǎn)反側(cè)到天亮，掛著兩個黑眼圈。
白天她又一次被仆人放出來吃午飯，還沒跑到門口，迎面撞見一個男人。
這又是誰？哪個親戚？
看起來很年輕，是她血緣上的表兄弟還是堂兄弟……
“好久不見，學(xué)妹�！边@人的態(tài)度也挺好，英俊的面容上露出微笑。
“？”
校友？
可是她除了沈歡言，不記得別的誰，更不記得自己有什么認識的學(xué)長。
他堵在她逃離的路徑上，一直到陳夫人走到他們身邊，他點頭示意：“我是宋辰朝，你還記得嗎？”
“前些天，我妹妹暮暮說，在拍賣會見過你。”他停了停，“我也從來沒想到……原來你就是洛家走失的小姐。我是你指腹為婚的未婚夫�！�
“……”金嫻被狗血淋頭，僵在原地看了一眼陳夫人。
陳夫人眼睛還是紅的，看起來像是晚上在被窩里哭過了，但是沒有反駁宋辰朝的話。
指腹為婚這荒唐的事難道是真的？
“好了，小小姐。”傭人阿姨摻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回去，“午飯已經(jīng)做好了�！�
……
金嫻借口洗手，鉆進衛(wèi)生間里。
她進去了大概五分鐘的時間。
陳夫人站在衛(wèi)生間外面，敲了第三次門：“……出來吧。”
她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只是吃頓飯而已……不知道他怎么聽到風(fēng)聲�！�
陳夫人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我明白你的，別擔(dān)心，我不會隨便讓你跟不喜歡的人……”
“咔嚓�！毙l(wèi)生間的門開了。
金嫻甩著手上的水，若無其事地走出來，忽略她，走到餐廳里。
今天中午飯桌的氣氛比昨天晚上好不少，歸功于人少了。
陳二少回自己家了，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中年男人金嫻昨晚睡前連夜給他們?nèi)×送馓枴奥甯讣住�、“洛父乙”也出去工作了�?br />
桌前只剩下她，陳夫人，還有一個莫名其妙的男性。
為了不影響在洛家做飯的阿姨上菜，她站很靠邊，在這里能俯視玻璃窗外的小花園，里面好像有一棵挺粗的樹。
她不知道這是什么樹，只能看出枝繁葉茂，才初夏，已經(jīng)在院子里灑下濃重的樹蔭，遮光嚴重。
正午時分，餐桌上方的燈也要打開，照得人眼花。
“請坐�！薄拔椿榉颉焙芗澥康貛退_凳子，見她不動，又生澀地笑了一下，“其實從大學(xué)的時候，我就一直希望……”
“……”
金嫻沒聽他說話。
她揉了揉眼角，好像看見大樹后面露出一截黑色的襯衫……
袖口微挽露出光潔的手臂，手腕上垂著一串紅線穿的桃核
她忽然彎腰，貼向玻璃窗，一下推開了窗戶。
拂亂搖曳的枝葉，高大的男人面沉如水，大步走近，帶來撲面的風(fēng)。
本來應(yīng)該大聲叫他的。
但金嫻的喉嚨里聲帶緊繃，發(fā)不出半點聲音。
她把手伸出窗口，連半個身子都往窗外探，好像要從二樓窗口栽下去，長發(fā)招搖像墨色的錦緞……
目光迅速定在她身上，男人面無表情地抬起手：
“跳下來。我接著你�！�
“……”金嫻動了動腳。
這可是二樓，雖然不高，但是下面好像有玫瑰花叢……
扎。
戚夢年也注意到了那叢礙事的花草，他面色不變，上前幾步，把洛家種了幾十年的玫瑰踩爛。芬芳馥郁的香氣從糜爛的花枝里發(fā)散，他在金嫻正下方重新伸出手。
跳下來吧。就算是受傷也有他墊背。
他不能容忍一分一秒多余的時間擋在他們之間。
“下來�！彼刂谱∽约旱那榫w，“現(xiàn)在，立刻，跟我回家�！�
她聽說從二樓往下跳也有可能摔斷腿或者摔癱瘓。
但是戚夢年看起來挺靠譜。
……要不然……
金嫻躍躍欲試地把膝蓋抬起來，壓在了窗臺上，還沒跳下去，手臂被人一把抓住。
陳夫人臉色發(fā)白：“你干什么下面是什么人？保安呢？”
“……”戚夢年氣到了極致，反而笑了起來。
他不耐煩地示意，下一秒，“咚”一聲巨響。
這棟老房子精致奢華的大門，被毫不留情地撞破。
安保涌入洛家的房子，很快上了二樓。
“算了，你平安就好�！彼麌@口氣，“還是我去接你吧�！�
陳夫人怔怔的，傭人阿姨卻反應(yīng)很快：“你們強闖是違法的”
戚夢年快步登上臺階，仿佛這間房子里的氣味難以容忍，臉色糟糕透頂。
他走向金嫻，伸手：“阿嫻……”
“戚先生�！彼纬匠瘬踝�，微微一笑，“恐怕你沒有權(quán)利帶走洛家的親生女兒她是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
戚夢年眸光如刀，冷漠地瞥向他。
明明他跟金嫻的婚禮都在籌備了
他不含笑意地說：“恐怕你沒這個資格�！�
“那你恐怕更沒有�！彼纬匠f，“婚姻大事，還得父母同意，我們指腹為婚，名正言順。更何況戚老爺子放了話，說只要他不同意……”
“……”金嫻豎著耳朵左聽右聽。
戚老爺子？戚夢年那個爹？
他不同意什么？
戚夢年一直留意金嫻，這時候被她的置身事外惹得微怒：“阿嫻�！�
他幾乎被她的突然失蹤嚇到崩潰，她卻好，在洛家跟人家和樂融融地“團圓”，連“未婚夫”都……
好，這些她不能自主，他不怪她，但是……
這是什么看戲的表情？她就一點也不知道他心焦如焚？
“哎。”她答應(yīng)了一聲，面露尷尬。
她確實太不嚴肅了，對不起。
不過……
門外傳來尖銳刺耳的警笛聲，越來越近，停在樓下。
在靜默的一室詫異中，警察走上來：“有人報案，洛家非法綁架拘禁受害人在哪？”
人太多。
保鏢、警察、一屋子人。金嫻有點挺不住，顫抖著舉起一只手。
“你報的警？”
她點了點頭，求助地看了一眼戚夢年。
她也是有反抗的。剛才阿姨抓她吃飯，她順手把阿姨的手機摸過來，躲在衛(wèi)生間報了警。
第0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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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0
60.檢查
大概金嫻是他們這個所謂的“圈”里最奇怪的一個人。
“交心”的話也不說，以退為進的手段也不用，直接偷傭人手機，還傻愣愣地報警。
……
當(dāng)然是最有效的。
但是……沒有一點“規(guī)矩”。
陳夫人啞口無言，當(dāng)了多少年尊貴的夫人，這時候也像是變成了胡作非為的小混混，被警方認真嚴肅地批評審問。
金嫻終于有機會躲在戚夢年身后，她用他的身體擋住自己，長長出了一口氣。
她有了閑心，抽空觀察陳夫人。如果陳夫人在警方面前爭辯，說金嫻是她的女兒，金嫻還得傷腦筋。
但她吞吞吐吐兩三次，始終沒有說出口。
是因為怕丟臉？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講那種狗血的故事？
金嫻手腕忽然一痛。
戚夢年握住她的手腕，緊得好似捆縛，把她牢牢抓住。
他冷漠地看著眼前的鬧劇。雖然金嫻平安無事，給了他滿腔劫后余生的慶幸。但是……
“作為被害人的家屬，我希望能按照刑事案件的流程嚴肅審理�！彼f。
“本質(zhì)是綁架，不能因為我的妻子足夠幸運，沒有……”他吸了一口氣，才能說出下半句話，“被傷害就草率結(jié)案。我的律師將全程跟進�！�
既然洛家膽敢做這種事，既然金嫻又報了警，那他就要洛家人余生都住在牢里，一無所有、家破人亡、嘗盡怨憤恐懼。
那種渾身冒著冷氣，像直墜入無間地獄一般的恐懼和錐心之痛……依然殘留在他心里。
他不會原諒。
“……”金嫻不敢吭聲。
戚夢年快氣死了，他的背影依舊挺拔，但在她的眼里卻僵硬得出奇，好像從墓里爬出來的尸體一樣，令人恐懼。
往日那些面具似的溫和寬容都碎了個一干二凈，他抓她的動作比歹徒還像歹徒，疼得她手都發(fā)抖。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和夢里一樣，手腕被抓出一圈青紫的指痕。
她又不免想起夢里，她像色迷心竅似的對他干那種事……心虛。
她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后，老老實實上了車。
在過去的四十多個小時里，戚夢年只有兩三個小時合過眼。
因為睡眠不足，藥物的作用好像還在持續(xù)影響著他，心臟紊亂地跳動，血液流速異常，血管跳動著頂他的大腦，一陣陣尖銳的刺痛。
不敢再拿金嫻的安全冒險，他沒有開車，跟她一起坐在后排，剛上車就隔著衣服往她身上摸。
“哎�！彼p聲抗議了一下，另一只手去擋他，被他反手握住。
他低下頭，把她的手捧到眼前，仔仔細細端詳她的指尖。
在他看不見的時候，有沒有受罪他突地頓了一下，緊盯著右手食指的指甲：“這怎么了？”
她向來不干重活，指甲修剪得圓潤整齊，現(xiàn)在卻缺了一個角，指尖也有一點點略微分層劈開，角質(zhì)發(fā)白，用指腹摸上去，手感粗糙刺人。
被重物撞了，還是跟人撕扯過傷著了
“誰欺負你？”他聲音低下來，隱忍怒意，但這種隱忍很不成功，他的手都氣得發(fā)抖，忙不迭地擼她的袖子，檢查她的手臂。
“等……”她很不好意思地在后排縮了縮肩膀。
沒人打她。這可能是昨晚她拿香水瓶砸陳夫人的時候，不小心磕到了。
他有點太夸張了，眼睛簡直是放大鏡，連指甲劈了都能發(fā)現(xiàn)。
“你不用隱瞞�！彼詈粑鼉纱�，讓自己強撐著勾了勾嘴角，“我不是兇你。是我沒做好，怎么能怪你？我只是心急，別怕身上傷著了沒？”
……更嚇人了。
金嫻老老實實地說：“真沒有�！�
就純屬軟禁而已，陳夫人還想用感情感化她來著，洛家這群人挺自信。
“沒有嗎？”戚夢年很不相信。
他至今還記得夢里……那種絕望的恐懼，心懸在半空，哪怕她就在他眼前，也止不住地心痛。很想全部親眼看一遍，確認她安然無恙……
“不行、別�！彼箘虐炎约旱南聰[拉住，緊張得臉都紅了，雖然擋板已經(jīng)默默升起來了，但是前排是有司機的。就算什么也看不到，她也不想玷污打工人圣潔的工作場合。
眼前的戚夢年顯然已經(jīng)慌得不正常了，她腦子一空，本能地一頭扎進他懷里。
“別動了�！彼f。
眼前是黑色的襯衫，他的心跳凌亂到熟悉，還有氣味……
這感覺熟悉得讓她恍惚了一下，他現(xiàn)在穿的襯衫跟夢里的一模一樣，好像夢境蔓延到現(xiàn)實。
她下意識伸手緊緊環(huán)住他的腰，伏在他胸口。
戚夢年毫不遲疑地回抱住她，隔著衣服觸摸她的背和腰，試探她有沒有哪里受了傷會痛。
這里沒有……這里好像也不痛……
他喉嚨發(fā)緊，苦澀的情緒涌到胸口，止不住震顫：“阿嫻。”
嚇破了他的膽子。
戚夢年等不了回到湖墅金屋的漫長路程，車最后停在了他在市中心的房子下面，這里路程更近。
他半抱半拖地把金嫻從車上帶下來，徑自往前走。
金嫻從他手臂下面冒出頭，好像隱約聽見司機在聯(lián)系私人醫(yī)生。
她頭都大了，跌跌撞撞地被他卷攜著進電梯里，數(shù)字一層層變換，停在他們最初一起住過的那間房子里。
他關(guān)了房門，來不及讓她換鞋，匆匆檢查她。
手腳身體，確保沒有一點磕碰痕跡，手指甲他在車上已經(jīng)看完了，還要查看她的頭發(fā)絲，一縷縷撥開發(fā)根，看她的頭皮……
她被按在門板后面，頭發(fā)全撥到臉前了，亂得像個女鬼，尷尬地仰著頭從發(fā)絲的縫隙間打量這間房子。她有五六年沒來過這里，整間房子依然是當(dāng)初的樣子，雖然家政一直打掃，但戚夢年每天回金屋，沒人居住的屋子里有悶悶的陳舊感，像封存記憶的盒子，回憶迎面撲來。
……
他的指腹摸到她的后頸，她喃喃道：“沒人揪我頭發(fā)……”
她少了一根頭發(fā)，他都要管嗎？
當(dāng)初，她住在這里的時候，可完全沒想到過今天。愛如珍寶的謹小慎微……
他檢查完畢，低頭吻她的額頭，呼吸聲像吞在喉嚨里的低泣。
第0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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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1
61.真實
……
金嫻僵住。
從發(fā)間昏暗的縫隙里，她只能看到他微微松開的領(lǐng)口。因為精神過度緊張，他的脖子上面浮現(xiàn)出一條明顯的血管，在呼吸的節(jié)奏中跳動。
他試圖控制自己。
但是……
只過了不到半分鐘，吻便如同傾盆暴雨落下，點點滴滴，順著她的側(cè)臉滑落到頸側(cè)和肩頭。有點痛，他好像打算把她直接吃到肚子里。
“……”是不是應(yīng)該說點什么安慰他？
她被緊緊按在門板上，遲疑地說：“……別擔(dān)心？”
戚夢年從她頸側(cè)抬起頭來，一雙眼漆黑深沉，讓她不由自主重新屏息。
“擔(dān)心？”他吐出這兩個不咸不淡的字，“我一點也不擔(dān)心�！�
他是滿心的憎恨怨怒，像凄厲孤鬼，恨不得能見一物毀一物，遇一人殺一人……
……不用告知她。
他勉強移開眼，牽起她的右手。那兩個紅線穿起來的小桃核籃子仍然掛在她手腕上，他用手去摩挲，一如夢中的觸感，讓他恐懼驚心。
是錯覺還是幻覺，是真實還是夢境？到底是眼前的她是真實，還是夢里……才是……
不會的。
他聲音低下去，輕聲跟她說話，也是安慰自己：“不必擔(dān)心，我的阿嫻……平安無事。”
夢只是夢而已，是他自己嚇唬自己。
沒事……
“嗚”她突然抽氣，肩背撞在門板上，沉悶的一聲響。
他把她抵在門上，手伸進內(nèi)褲邊緣，掰開她毫無防備的臀，指腹往陰影處探去。
“戚……”她忍不住抓他的手。她倒是不反對跟他做點什么，畢竟昨天晚上她就很想了。
但是是不是這個地點……
“分開腿�！毙揲L的手指微微用力，稍顯粗暴地陷進軟嫩的臀肉里，像硬要掰開蜜桃。
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端詳著懷里的人，勉強找回一點理智征求她的同意：“就在這里，可不可以？”
“……”倒是沒什么不可以……
金嫻偏了一下頭，把臉前的頭發(fā)甩開，露出眼睛。
視線全部被他的胸口遮擋了，金嫻仰起頭，看到他的表情。
他臉上沒有什么沉溺于欲望的神色，他像是被沉入在深深的海水里，急需浮出水面吸一口氣，絕望中透露出無法掩飾的戾氣。
他需要確認真實。
這種熟悉的表情，好像是春夢里的鰥夫來到了現(xiàn)實。她背后一麻，下意識用雙腿夾住他的手指，沒有得到滿足紓解的幻想開始蔓延。
她看著他緊繃的下頜線條，點了點頭。
得到了她的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