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衛(wèi)訶：我現(xiàn)在還是叫你爸爸。
韓予：但是我現(xiàn)在不害怕亂倫了，別人怎麼說，就讓他們說吧。
【兩個人接吻�！�
88、對您來說，［作為H對象］的理想對像是？
衛(wèi)訶：就是他。
韓予：沒有比較，但是除了小訶，接受不了別人。
衛(wèi)訶：你還想找誰比較一下？
韓予：誰都不找，真的。
89、現(xiàn)在的對方符合您的理想嗎？
衛(wèi)訶：完全符合。
韓予：我也是。
衛(wèi)訶：你的理想對象不是笑起來很乖巧的小孩嗎？
韓予：真的沒有別的人，不管大人還是小孩，都沒有。
90、在H中有使用過小道具嗎？
衛(wèi)訶：偶爾。
韓予：你昨天用了，前天也用了……
衛(wèi)訶：因為你好像很喜歡那個東西。
韓予：我不喜歡……
衛(wèi)訶：那今晚換一個。
韓予（放棄）：……你隨便吧。
91、您的［第一次］發(fā)生在幾歲的時候？
衛(wèi)訶：十六歲。
韓予：二十六歲。
92、那時的對象是現(xiàn)在的戀人嗎？
衛(wèi)訶：是。
韓予：是。
93、您最喜歡被吻到哪里呢？
衛(wèi)訶：嘴。
韓予：我也是嘴。
阿七：恩恩，接吻很能交流感情。
94、您最喜歡親吻對方哪里呢？
衛(wèi)訶：嘴唇和鎖骨，鎖骨上留下吻痕很好看。
韓予：如果你不用牙齒的話，我沒什麼意見。
衛(wèi)訶：我咬你的時候，你明明很激動。
韓予：因為疼。
衛(wèi)訶：下次我輕一點。
阿七：小予呢？
韓予：嘴唇，小訶的嘴唇很軟。
95、H時最能取悅對方的事是？
衛(wèi)訶：節(jié)奏放慢一些。
韓予：叫他的名字。
阿七：都是很好達成的事情啊……你們真容易滿足……=
=
韓予：……不，他很少滿足我的要求。
阿七：……=
=b
96、H時您會想些什麼呢？
衛(wèi)訶：什麼都不想。
阿七：做的好專注……
韓予：什麼都想不了。
阿七：被做的好專注……=
=。
97、一晚H的次數(shù)是？
衛(wèi)訶：一到兩次：雖然我想多一點。
韓予：一次就夠了。
阿七：永遠達不成協(xié)議的問題。
98、H的時候，衣服是您自己脫，還是對方幫忙脫呢？
衛(wèi)訶：我喜歡幫他脫。
韓予：我?guī)退摗?br />
阿七：小予，沒看出來你會這麼主動。=
=
韓予：因為我的衣服被他脫了，他卻穿的很完整，感覺很怪……
衛(wèi)訶（淡定）：我的確是在等你幫我脫。
99、對您而言H是？
衛(wèi)訶：證明他是屬於我的。
阿七：別的方式不能證明嗎？
衛(wèi)訶：只有身體的接觸才能讓我放心。
阿七：你有肌膚饑渴癥嗎？=
=
衛(wèi)訶：你說有就是有。
阿七：小予呢？
韓予：感情升溫的必要方式。
100、請對戀人說一句話。
衛(wèi)訶：下樓嗎，爸爸？
韓予：做什麼去？
衛(wèi)訶：去車上。
韓予：……我說了不去。
【衛(wèi)訶抓住韓予往樓下走，阿七趕緊趴在床邊，看著兩個人上了車，過了十幾分鍾。】阿七：哦！哦！真的震起來了！震起來了！
──END──
第196章
番外之醋意（衛(wèi)韓，車震）
“芹菜，土豆，西紅柿……還差……”
韓予低著頭，一邊對著手中的紙條，一邊翻看著推車里面的大件小件，核查有沒有落下要買的東西，半晌才想起來：“啊……糟了，沒拿牛肉！”
調轉推車想往超市最里面的肉食區(qū)走去，卻被衛(wèi)訶攔下來。
“人太多，我去拿，你在這里等著�！�
青年轉身去拿被忘記的牛肉，韓予留在原地懊惱。──還好他記起來了，不然晚上的西紅柿燉牛腩就變成煮西紅柿湯了。
他推推眼鏡，把紙條湊近眼前，再次一行行確認自己要買的東西，是不是已經(jīng)全部裝進了購物車里，彎著身子把推車里的蔬菜水果碼放整齊時，小腿被身後什麼東西不輕不重的撞了一下。
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只是後面的人路過這里，輪子不小心擦到了他的褲子，留下了一道黑印。
“��！不好意思，”身後傳來的聲音清脆爽朗，帶著明顯的歉意，“我剛剛在貨架上找東西，沒看到您�！�
本來就不是多大點的事，褲子稍微被蹭臟而已，回去洗洗就干凈了，韓予沒怎麼在意，便轉過身，微笑著搖頭：“沒關系，我……”
聲音卻在看到身後青年的時候頓住，笑容也僵在了臉上。
亂翹的短發(fā)恣意張揚著，青春洋溢的臉上掛著一抹歉意的笑容，一身隨意的黑色運動衫襯托出他的挺拔健朗，如果不是那雙熟悉的，總是帶著熱情和善意的眸子，韓予真的認不出來這個孩子了。
記憶中得到的第一抹溫暖，每次受傷後安撫的笑容，與那一顆糖球的安慰，他永遠都忘不了。
只是被孩子的父親發(fā)現(xiàn)他做的事情後，不管他怎麼去那個角落等待，都再也沒見到過他，卻想不到居然會在這里碰到。
……世界真小。
韓予有些激動，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人，嘴里好像又回味起來第一次吃到糖球時的那種甘甜。
“你……你是……”
“我？”青年被看了半天，已經(jīng)一頭霧水，清澈的眸子里帶著疑問，尷尬的咧嘴一笑，問道：“你……認識我？”
“我──”
韓予張開口，想說他當然認識他。想問那天之後為什麼他再也沒上過學，想問他還記不記得總會有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人收到他送的糖球，更想問他……那場罪惡的猥褻，有沒有給他造成陰影。
太多太多的問題了，但是一開口，卻不知道從何說起。而看青年看他的眼神，已經(jīng)是完全看陌生人一樣了。
──也對，那時他才那麼小，能記住什麼？也只有他一直活在罪惡感里，念念不忘。
韓予握緊手推車的扶手，垂下目光，苦澀的勾起嘴角：“不是……我認錯人了，你跟我認識的一個人長得很像�！�
“哦，是這樣，沒關系�！鼻嗄晟埔獾男α艘幌拢⒉唤橐鈩e人認錯自己，還看了自己半天，沖著韓予示意點了點頭，便推著自己的購物車繼續(xù)向前走。
韓予怔怔的看著青年背影，收不回目光。
長大後的孩子看起來熱情開朗，全身都是青春的活力，好像并沒有因為童年被騷擾的事情而產生什麼陰影，這個認知讓他總算稍微減輕了自己的罪惡感。
──當初的他還不懂事，被誘惑後竟然克制不住自己的邪念猥褻了這個孩子，被他的父親狠狠揍了一拳之後，才明白這樣的事情很變態(tài)，是對這個孩子的傷害。
他想道歉，可是卻沒有了道歉的機會。
而現(xiàn)在戲劇般的重逢，是不是暗示著，上天給他一次為自己曾經(jīng)的錯誤道歉的機會？
韓予突然覺得，自己必須要做點什麼，在青年再次走出他的世界之前。
他扔下購物車，散步并作兩步，在青年即將拐進另一區(qū)時追上了他。
“等一下！”韓予抓住青年的手臂。
“��？怎麼了？”青年茫然的轉過身，看著追上自己的人，微微皺起眉，“腿被撞得很疼嗎？”
可是，他明明根本沒用什麼力氣啊，莫非碰到碰瓷的了？
韓予抿緊唇，輕輕搖搖頭，示意自己的腿沒事，半晌，才低低吐出一句道歉：“對不起�！�
“什麼？”青年露出有些驚訝的表情，隨後覺得好笑一般咧開嘴笑起來：“先生，你是不是搞錯什麼？是我撞了你一下，為什麼你要向我道歉？”
韓予也自嘲的笑笑：“你……就當我在發(fā)神經(jīng)好了，我就是想說一聲，對不起。”
青年側著頭，上下打量著韓予，隨後像是明白了什麼，狡黠的眼睛閃閃發(fā)光，“我知道了，明天是愚人節(jié)，你該不會是搞錯日期，以為今天是吧？既然這樣，那我白撿你一句道歉，所以禮尚往來，我回答你“沒關系”，可以嗎？”
“可以�！表n予推一下眼鏡，掩飾住自己聽到那句“沒關系”時顫抖的手，低聲答道：“謝謝……你的諒解�！�
揮手告別人生中的第一絲溫暖，韓予覺得自己的手指依然緊張到發(fā)麻，但是籠罩在心頭許多年的愧疚終於得到了諒解，讓他終於徹底放松下來，仿佛卸下了一個沈重的包袱。
因為知道被別人傷害有多痛，所以他不愿意被別人傷害，更不想去傷害別人。年少時犯下的錯誤，就算當事人都忘記，他卻不能因為這點就抱著僥幸，放過自己。
索性，上天是善待他的，終於還是讓他為當年的錯誤表達了歉意。一句對不起并不能起多大作用，可是卻讓他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韓予深呼吸一口，激動的心情終於慢慢平復下來，看著自己空空的兩手，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將購物車扔到了哪里。舉步打算朝來路走回去找購物車，一抬頭，看到貨架的盡頭，衛(wèi)訶正推著他們的購物車，面無表情，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了。
看著對面青年喜怒難測的臉，韓予心臟倏地落了一排，憑空生出一股心虛，心底暗自叫苦。
怎麼就忘了小訶？現(xiàn)在被當場抓住自己跟別的人說話，不知道又要怎麼生氣了。
他暗暗嘆口氣，抬腳朝著衛(wèi)訶走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似乎解釋了更像在狡辯什麼，也無法開口告訴對方剛剛那個青年是他騷擾過的一個孩子，只好裝作沒有看出青年平靜表象下冒出的絲絲寒氣，接過購物車，問道：“牛肉拿了嗎？”
身後的人沒有回應。
韓予低頭翻找，在購物車里看到一塊牛肉後，便點點頭，“東西都全了，回家吧，有什麼事……回家再說�！�
衛(wèi)訶沒有反對，但是可以看出臉色很不好看，他不肯走在前面，像是看押犯人一樣拎著晚餐的食材，走在韓予後面，銳利的視線幾乎讓韓予錯覺自己的後背要被灼出兩個大洞了。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超市，來到地下停車場，袋子全部扔到後車廂，上車之後卻沒有立刻啟動車子。衛(wèi)訶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把玩著車鑰匙，就是不肯插進鎖孔里，雙眸正視前方，仿佛在等待什麼。
車廂里一片沈默，韓予可以感覺到從身邊傳來的怒氣，讓空氣都緊繃起來。他受不了這樣緊張的氣氛，終於敗下陣來，握住身邊青年的手，安撫道：“有事回家再說，行嗎？”
衛(wèi)訶卻不肯合作，他要韓予的解釋，晚一分鍾都不可以。
“他是誰？”衛(wèi)訶目視前方，沈聲問道。
“……誰？”
“裝傻只會讓我更生氣而已�！�
……
看來，事情解決不了，家是沒辦法回了。
韓予沈默一下。
他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說出真話。雖然自己的怪癖已經(jīng)不是秘密了，但是終究還是見不得光，如果被衛(wèi)訶知道他那時做的那種骯臟的事，他害怕會看到他鄙視的眼光。
“嗯……就是剛剛碰巧遇到的，他的購物車撞了我一下而已�！�
躊躇了半天，還是沒有勇氣說出實話�？上�，他太不擅長說謊，不論是沒有底氣的聲音，還是話語中的閃躲，都欺騙不了身邊的人。
衛(wèi)訶靜靜的看著正前方，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解釋，握著方向盤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著方向盤，良久才轉過頭，眼睛里明顯是不相信：“不認識，那你追上去做什麼？”
韓予不敢跟他對視，按下車窗看著灰暗而空曠的停車場，支支吾吾道：“他掉了東西，我去還給他而已，真的沒什麼�！�
身後再次陷入沈默。
韓予不敢回頭看衛(wèi)訶的表情，只能一直扭著向外看的脖子有點酸疼了，車窗卻自己慢慢升了起來，然後身後一直修長有力的手臂伸過來，攬住他的腰，把他向後拖了過去。
“小訶，你做什麼？！”
被從副駕駛座拖著坐在青年的大腿上，他一下子緊張起來，現(xiàn)在可不是在家里，雖然超市的地下停車場幾乎沒有人，他們的車也停在最里面，但是隨時都會有人過來取車，留心注意一下，沒準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角落的異常。
掙扎著想坐回自己的座位，卻因為環(huán)在自己腰間的手臂而無法行動，只能一邊留意著車窗外的情況，一邊討?zhàn)垼骸靶≡X，別鬧，先回家再說……”
可是衛(wèi)訶一點松手的跡象都沒有，他只能別扭的努力往自己的座位爬，身體與身體的摩擦間，身下的人胯間居然挺立起來，頂在他的臀部。
韓予驚訝的抬起頭，有些慌亂：“小訶，你……”
“你騙我。”衛(wèi)訶聲音帶著冷淡，眉宇間輕輕皺著，仿佛胯間已經(jīng)支起小帳篷的人不是他：“我看到了，你居然拉著他�！�
──何止是拉著手臂這麼簡單，真正讓他介意的，是韓予看那個人的眼神。
那麼專注，甚至還有些激動，以至於他在旁邊看了很久，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是從來沒用發(fā)生過的事情，無論是顧瑜還是靳逸晨，他們都不曾將男人的全部注意力一點不剩的搶走過。
所以不可能是不認識的人。
衛(wèi)訶很不喜歡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更討厭自己的人眼睛里裝的全部是別人的影子，他給了他機會解釋，想不到這個人居然還敢騙他。
無法忍受。
胯間因為身體的接觸而炙熱，胸腔里燃燒著濃烈的妒意，衛(wèi)訶手指覆上身上男人的臀部，感覺到他的身體不自覺的僵住，毫不在意的順著襯衫的下擺探進去，撫上他的腰脊，打著圈，暗示性的撫摸揉弄著，然後一只手去解他的腰帶。
“你騙我，”衛(wèi)訶壓下韓予的頭，唇貼著他的唇，輕輕重復了一遍，“現(xiàn)在，我生氣了�！�
韓予太清楚衛(wèi)訶現(xiàn)在想做什麼，抬起頭看看車窗外有沒有人，緊緊按住他的手從自己衣服里扯了出來。
在家怎麼瘋都沒關系，可是在隨時都可能有人經(jīng)過的停車場，他還真的沒有膽量在公共場合陪著他做那種事。
“小、小訶，這是外面！”
“外面怎麼了？”衛(wèi)訶輕輕含住韓予的耳垂，牙齒不輕不重的嚙咬著：“你怕誰看到？那個人嗎？”
韓予覺得有點無語。這種事情，被誰看到都不好把？
“好了，好了，我說！”
耳根被舔的發(fā)燙，眼鏡從耳朵上滑下，韓予把滑下鼻梁的眼鏡擺正，吭吭哧哧的想要說實話，可是只要回想起過去做過的事情，就覺得慚愧的頭都抬不起來。
──猥褻兒童，這是多變態(tài)的人才做的事。
“……我說了，你別看不起我。”
衛(wèi)訶抿緊唇，沈吟著注視著面前的男人，半晌才說：“我不會看不起你，但是我不允許你騙我�！�
“嗯，”韓予點點頭，看著車上掛著的小擺飾點點頭，清清喉嚨，說道：“我中學的時候認識的那個孩子……那時候，我回家經(jīng)常路過他的小學，就認識了。不過他剛才沒認出我來，估計……早就把我忘了�！�
“還有呢？”衛(wèi)訶瞇起眼追問道。他不相信只是因為這點原因，就會讓男人露出那樣的表情，更何況他居然還朝他撒了謊。
其中肯定還有別的原因。
“還有……”韓予悄悄的轉過頭，觀察了一下青年的臉色，見他沒什麼異常，才開口：“我那時不太招人喜歡，你知道……我個性不太好，有時候會跟人產生矛盾……”
說到這里，韓予頓了一下，眉心輕輕皺起來。那段時光實在說不上美好，只要想起那種仿佛永遠逃不掉的壓迫，就覺得窒息。
“但是那個孩子對我很好，所以……”
“所以，”衛(wèi)訶打斷他，“你喜歡他？”
“……嗯�！表n予猶豫的點點頭，但是隨後趕忙解釋：“但是那些都是以前的事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你了，不可能再去想著別人。”
可惜衛(wèi)訶不吃這一套。
他扭過韓予的臉，仔細的看著他，眼睛里的寒意已經(jīng)非常明顯，他一字一句的確認著，再次問道：“你、喜、歡、他？”
要上環(huán)著的手臂越收越緊，韓予覺得自己要被勒的無法呼吸了：“只是過去而已，因為那時候他對我很好……”
“是不是他，讓你發(fā)現(xiàn)自己戀童？”衛(wèi)訶冷冷質問。
韓予明白衛(wèi)訶已經(jīng)生氣了，可是他不敢騙他，畢竟的確是那個孩子激發(fā)了潛藏在他身體里的變態(tài)欲望，所以只能老實的點點頭，指望著能夠坦白從寬。
可惜他忘記因為剛剛的隱瞞，已經(jīng)錯失了最好的坦白時期。
衛(wèi)訶覺得自己沒辦法不去介意。
最開始喜歡的人=初戀情人，再加上重逢時韓予看那人的目光，專注到讓他無法不在意。
“既然那麼喜歡，怎麼舍得讓他走？”
“什麼？”韓予不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驚訝的抬起頭看著身下的青年。
衛(wèi)訶揚眉，手指慢條斯理的去解他的腰帶，“不是拉的很緊嗎，舍不得他就這麼走吧？”
“小訶，你在說什麼？”韓予皺眉，“我沒想過跟他發(fā)生什麼，我只是……想跟他道歉而已。更何況他早就不記得我了�！�
“那如果他記得呢？”
“記得也不可能，……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你了啊�！�
韓予覺得這樣的問題實在有些奇怪，在他看來，即使與當初的少年重逢，也并不能改變什麼，只是感激上天能夠給他一次可以為自己曾經(jīng)的錯誤道歉的機會。
他現(xiàn)在過的很好，那孩子也很幸福，這樣就夠了。他一點也不希望自己現(xiàn)在來之不易的生活發(fā)生一絲的不安定。
衛(wèi)訶究竟在擔心什麼？怕他會跟那個孩子走？
韓予覺得有點好笑。
他轉過頭，四處看看停車場里有沒有進人，見四周一片靜悄悄，索性也不坐回自己的座位，就著側坐的姿勢環(huán)住青年的脖子。
“你擔心什麼？除了你，沒別人要我的。要擔心也該是我擔心吧？”
衛(wèi)訶皺眉：“不用哄我，我不喜歡你剛才那麼看別人�！�
“那樣看？”韓予茫然，“那樣看是怎麼看？我只是想跟他道個歉而已……而且他曾經(jīng)幫過我……我很感激他�！�
“對你很好？”衛(wèi)訶抬頭，報復性的咬住韓予的嘴唇，瞇起雙眼：“我會對你更好，所以，不許想別人�！�
嘴唇被緊緊的吮住，韓予覺得自己的兩片嘴唇被牙齒反復撕扯著，有些疼，疼過了便是麻。他的舌尖感受到一股吸力，被吸到對方的口腔里，與他靈活的舌頭一起舞動，舌根都酸澀起來，口水順著唇角滴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