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轉(zhuǎn)身欲走,沒想到后面周越深緊走幾步,拉住了她。
司念一瞬間有些錯愕,怔愣住了,身后的人忽然拉過她的身子,抱住了她。
司念驚呆了,好半天反應(yīng)不過來。
這是怎么了,這么多人還看著呢,這男人雖然平時私底下會親昵,但在外人面前,從沒這樣放肆過。
瞧見周圍人看過來的目光,她臉一紅。
忙推周越深。
卻聽見他呼吸急促,嗓音很沉:“念念,那封信我可以解釋�!�
司念:“.....”
_這幾天怎么了
讀者瘋狂流失
第二百一十二章
自己在他心里勝過一切
這是解釋的時候嗎?
司念有些無奈,尷尬的望向站在旁邊呆滯的一行男人,幾人正一臉呆滯的看著他們。
她臉紅的不像話。
忙拍了拍男人橫在腰間的手臂,道:“周越深,現(xiàn)在你有客人,我們晚上再說。”
周越深稍稍松開了些手,但沒完全松開,而是繞到了她的前方,打量著她的神色。
見她臉上不像是有氣,心里松了些許。
剛剛他進來,瞧見司念坐在自己辦公的位置上,手里拿著信封的時候,還沒反應(yīng)過來,等回過神來,見司念起身便要走,心就慌了。
他以為司念是看到信封生氣了。
這群人今兒個剛過來找自己,自己的桌前就多了一個信封,現(xiàn)在能給他寫信的人是誰,不用想周越深也能猜到。
上一次在鎮(zhèn)上碰到那個女人,回去司念就生氣了。
他當(dāng)時還為此解釋過一次,表示自己和對方完全沒關(guān)系。
如果這會兒還讓司念看見,誤會自己和對方有寫信來往的話,那她該會對自己有多失望?
光是想著周越深都覺得自己該死。
他冷眼掃了一眼旁邊的幾個男人,接觸到他的目光,一行人都訕訕的低下頭。
很明顯,他們清楚這封信是怎么來的。
周越深收回目光,垂眸看向司念,他這人跟女人接觸的少,也沒什么眼力勁。
上一次司念生氣了,回到家他才發(fā)現(xiàn)。
這一次,他不想讓她心里憋著氣回去,面色沉重固執(zhí)的道:“現(xiàn)在說。”
司念看他,見他表情嚴肅,又看了看旁邊的幾個男人。
說實話,不太想讓外人看他們夫妻兩個說這些私事。
但老男人好似不解釋就不讓自己走。
她都不知道他是這么一個固執(zhí)的人。
難道是怕自己生氣?
幾個男人倒也不是沒眼力見的,聽周越深這樣說,知道他們是壞了人家的關(guān)系,也識相的道:“周哥,你們先說,我們不急�!�
“我們外面等你吧�!�
說完,尷尬的朝著司念笑笑,一行幾人先后走出了辦公室。
司念稍稍松了口氣,看向周越深,有些尷尬:“你干嘛呀,這么多人看著呢�!�
周越深手還環(huán)在她的腰間,聞言垂眸看她。
到底是沒在外人面前這般親昵過,司念的臉頰有些紅,如同三月桃花,煞是好看。
嗔怪的瞪著他。
他仔細打量著司念的表情,嗓音低沉道:“他們是我以前部隊的人,還記得之前我跟你說五年之期的事情嗎?”
司念愣了一下,剛剛她就覺得這幾個人氣度不凡,不像是一般人,原來是軍區(qū)的。
想到周越深說過自己因為受傷嚴重和孩子的原因,所以才能回來,但五年之后,若是國家召喚,使命必達,她的表情就是一緊。
“他們來催你回去?”
她不會這才結(jié)婚,就得獨守空房了吧?
司念腦子里第一冒出這么個想法。
周越深道:“不算,是勸我�!�
他以前當(dāng)兵的時候,還沒有現(xiàn)在這么和平。
經(jīng)常會做一些很危險的任務(wù)。
當(dāng)初上面壓著不讓走,周越深為了幾個孩子,便選擇了這么個折中的辦法。
但自己實在要退,上面也沒辦法。
現(xiàn)在國泰明安,自己年紀也上來了,有了妻兒,周越深想要將自己的下半輩子留給司念和孩子。
于是往軍區(qū)寄過一封信。
正因此,現(xiàn)在便來了這幾個人。
這也是為什么,他的辦公室,會多了一封信的原因。
不用猜都能想到,肯定是楊玉潔知道他們要來,所以才會給他寫了信。
周越深結(jié)婚的事情,早已經(jīng)上交了報告,也獲得了允許。
按照楊玉潔的身份,不應(yīng)該不知道才是。
可即便如此,竟還不知羞恥的給自己寄信,自己看見也就罷了,反正他未曾打開過。
可這一次卻讓司念看見了。
一個已婚男人,卻和未婚女人有著寫信來往,換做是誰都會多想、誤會。
周越深不想司念誤會。
特別是還因為這么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
“你答應(yīng)了?”司念這會兒有些緊張起來,她一方面驕傲自己的丈夫是保家衛(wèi)國的軍人,但另一方面卻又自私的想要留下他。
他們現(xiàn)在的生活,已經(jīng)穩(wěn)定幸福了。
實話說,她也不太想他離開。
周越深搖頭道:“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不打算回去,當(dāng)初和上面說的很清楚�!�
周越深早已厭倦了那樣刀尖上舔血的生活,他無權(quán)無勢,沒有后臺,即便是這樣,也能走到高位。
這就已經(jīng)觸碰到一些人的利益了。
自己最后一次任務(wù)受傷,也是因為有人泄密,才導(dǎo)致他隊伍中死的死,傷的傷。
雖然最終任務(wù)完成,但周越深也徹底對上面失去了信任。
他知道,自己這樣的人,想要身居高位,面對的就是官場的黑暗和打壓。
到那個位置,早已沒有什么一心為國。
大家都在為了權(quán)利擠破頭腦。
自己的存在,就成為了這些人的絆腳石。
那些人怎么可能會愿意留下他?
周越深不愿意和這些人爭奪權(quán)勢,他對這些東西,也不在意,才會歸隱回鄉(xiāng)。
這會兒更不可能為了支持誰而回去,又將自己陷入權(quán)利的旋渦中。
所以現(xiàn)在給他再好的待遇和好處,周越深都不會回去。
司念稍稍松了口氣,又聽老男人道:“這封信,應(yīng)當(dāng)是這幾個人被委托帶過來的,剛剛我在外面忙,讓他們在這里等了一會�!�
或許是怕他生氣,所以這些人不敢光明正大的把信封給他,所以選擇了這個辦法。
楊玉潔和他們都是同期的人,關(guān)系匪淺,她的要求,這些人無法拒絕。
周越深嗓音低沉:“之前楊玉潔給我寫過信,我從未回過�!�
他說完,盯著司念,認真的道:“念念,我不是那種三心二意的男人�!�
司念道:“就為了這個?你不讓我走?”
周越深冷硬的面龐罕見的出現(xiàn)幾分不自然。
他現(xiàn)在很忙,他是怕自己這一忙,回去司念都休息了,心里又憋著氣,不開心。
他不想她不開心,所以留住了她。
于是男人微微點頭說是。
司念聽完,笑了。
她伸手摸了摸老男人緊繃的面容。
好奇怪,這個男人看起來那么穩(wěn)重,不像是會為了情情愛愛而失去理智的人。
可此刻,自己在他心里卻仿若勝過了一切。
第二百一十三章
來客(已修改
對不上回頭看
司念心里暖暖的、甜滋滋的。
或許一開始老男人只是讓她有些心動,和他在一起,讓她感到輕松的話,那現(xiàn)在她是真心的想和他有個未來的。
畢竟從沒有人像是他那樣,把錢給她隨便花、大房子隨便住、想買什么就買什么。
讓她在這個吃飽都困難的年代,實現(xiàn)了金錢自由。
不用和眾多穿越大軍一樣,開局就得努力賺錢。
司念一開始甚至還覺得,這男人看著穩(wěn)重,實則挺傻。
但她也不可能自戀到會認為這個男人對自己一見鐘情。
周越深對她好,是因為自己把他的孩子都照顧的好,真誠換的真心罷了。
司念也不是傻子,還保持著清醒。
因為她始終認為,愛情這玩意不太可信。
男人變心只不過是眨眼之間的事情。
結(jié)婚前后,很有可能就是兩個人。
她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但周越深沒有。
在結(jié)婚之后,他對她越發(fā)好了。
周越深年紀是大了些,但他人卻細心。
現(xiàn)在為了這么一件不大的事,都要拋開工作和她解釋,怕她誤會。
這種被人重視的感覺,是她從未有過的。
或許不值一提,理所應(yīng)當(dāng)。
但司念承認,這一刻,她徹徹底底的淪陷在男人的溫柔中了。
真誠確實是必殺技。
但司念卻不會為此失去理智。
她直勾勾的看了男人一會兒,
踮腳在男人唇上親了一下,道:“算你老實,但也不能這么容易就原諒你�!�
雖然不是老男人的錯,但是也正因為他對之前的信封視若無睹,才導(dǎo)致這些人覺得,給他送信是沒關(guān)系的。
這些人看到她雖然吃驚,但是很快釋然的表情,由此可見,他們應(yīng)該也是知道周越深結(jié)婚了。
可即便是知道了他結(jié)婚,卻依舊給周越深送來別的女人的信封,可想而知有多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毫不尊重,應(yīng)該來說,他們并不在意自己的存在。
而他們的態(tài)度,始于周越深對自己的態(tài)度。
老男人受懲罰是應(yīng)該的。
司念點了點下巴說:“那就懲罰你一周�!�
回去那么晚,還總是動手動腳的。
每天殺豬忙活一天到晚,難道還不夠累嗎?
司念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他。
可算是找到借口了。
司念越想越覺得自己英明,于是朝著周越深做出了嚴肅的小表情。
表示如果他不聽,自己就要生氣了。
周越深冷峻的面龐閃過苦澀。
果然,她生氣了。
剛剛他差點又以為,她沒有生氣。
果然女人生氣,是根本看不出來的。
周越深無比慶幸自己剛剛沒有讓她回去。
這幾天多忙忙,過幾天好好休息一下。
老男人計劃好時間,便答應(yīng)配合了下來說好。
司念沒說什么,畢竟人家還在外面等著呢,于是道:“那我先走了,你記得吃飯。”
周越深微微頷首。
“等會兒他們可能會去我們家拜訪,探望幾個孩子,你不用怎么管他們�!�
司念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剛走出兩步,她忽地停下,掉頭望向男人。
周越深看她:“怎么了?”
司念伸手:“那封信給我�!�
周越深頓了頓,遂轉(zhuǎn)身將信封遞給了她。
雖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周越深知道,司念不會是那種會干壞事的人,于是沒多想。
拿到了信,周越深送她出去。
門口幾個男人似乎也在為被司念看到信封這件事兒感到羞愧。
他們是一直知道周越深結(jié)婚這件事的,但周越深都結(jié)婚兩次了,聽說還都是相親的,于是幾人也沒放眼里。
想著周越深肯定是因為沒辦法照顧三個孩子,才不得不結(jié)婚的。
還一度認為,對方應(yīng)該也只是一個普通的鄉(xiāng)下婦人。
可看到司念的瞬間,大家都愣住了。
如花似玉、美艷驚人。
這是他們對司念第一眼印象。
即便是他們在外面,也鮮少能看見司念這樣姿色的女人。
然而這還不是讓他們更吃驚的。
更吃驚的是一向冷漠對什么都不感興趣的周哥,居然罕見的在他們面前失態(tài)。
僅僅是因為楊玉潔的一封信,他竟如此緊張,生怕那女人誤會。
居然還要向一個女人解釋。
周哥在家中的地位是這么低的嗎?
即便是之前在軍區(qū),他年輕氣盛時,和楊玉潔被傳播的最夸張的時候,也沒見他多看楊玉潔幾眼。
當(dāng)時大家就很佩服,到底什么樣的女人能入他的眼。
覺得他身在福中不知福。
要知道楊玉潔可是軍中的霸王花,還是最漂亮還有勢力的一朵。
周越深本身就沒有什么后臺家世,即便是他再怎么厲害,也競爭不過那些人。
但如果他和楊玉潔發(fā)展下去的話,情況就不一樣了。
絕對能夠在軍中穩(wěn)住地位。
當(dāng)初如果留下,現(xiàn)在或許早已身居高位。
然而在那么關(guān)鍵的時候,他居然放棄了所有,選擇了離開。
現(xiàn)在更是對一個女人如此卑微。
簡直是太讓人稀奇了。
雖然說這個女人確實是很美,但聽說兩人結(jié)婚的時間也不長,怎么也不至于情深至此吧?
這女人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
大家有些好奇了。
看司念走出來,一行人忙站直了身子。
生怕司念因為剛剛那封信,和他們鬧起來。
畢竟那封信,確實是讓人誤會了。
本來他們也不愿意干這種事的,但是楊玉潔是領(lǐng)導(dǎo)的女兒,他們也不敢得罪人。
反正想著,只要送來,周哥看不看也不關(guān)他們的事了。
哪曾想差點會因此出了事。
這會兒也很是羞愧。
然而司念的表情倒是很淡定,和幾人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便離開了。
沒有因為他們是軍區(qū)的人就露出討好之色,也沒有因為剛剛那封信就給他們甩臉色。
是一個進退有度的人。
她可以拎得清,看得明白,更能夠把握住度.....
反而更顯得他們不知分寸了。
第二百一十四章
不會找小三
……
司念回家,隨手將東西放在書桌上。
剛進屋,就有人敲門說:“大妹子,周廠長定的火爐我給你們送來了!”
司念聽到火爐來了,當(dāng)即就是眼睛一亮。
她忙走了出去開門。
兩個男人從車上將火爐搬了下來。
火爐呈四四方方的形狀,上面還有一個出煙桶。
是司念讓周越深這樣做的,這樣的話,不僅可以在上面做菜,還能當(dāng)桌子使用。
家里煤炭已經(jīng)拖來了,但是還沒來得及用。
可算是等到火爐來了。
兩個師傅幫她搬進了屋,還貼心的給她安裝好。
因為事先計劃好,屋內(nèi)留了位置,煙筒可以搭在窗戶上,這樣有了出煙的地方,
就不會嗆人了。
安裝好了火爐,司念從廚房灶火中端來火星,丟下幾根柴火,一下火苗躥飛起來,照的整個屋子都暖洋洋的。
“小東小寒,去敲點煤塊進來�!彼灸顚χ砗笠荒樅闷娴膬蓚孩子說。
兩個孩子也是第一次燒煤,內(nèi)心充滿了新鮮感。
媽媽說了,燒了煤,家里就不冷了。
晚上還能在客廳看會兒電視。
還能圍在火爐旁邊吃飯。
光是想想都覺得幸福。
兩個孩子忙拿著小鏟子和撮箕走到了門外,大黃睡的狗窩旁邊,堆了一座山似的煤炭。
兩人一個敲一個撿,沒一會兒就撿了一大撮箕。
忙抱著進了屋。
司念往燒著的柴火中放下煤塊,蓋上蓋子,煙霧十分通暢的朝著煙筒跑了出去。
瞬間就隔斷了煙霧。
有火了,她立即就翻出自己之前買的香料,什么八角、桂皮、小茴香.....足足十幾種。
牛油火鍋需要的香料就是特別的多。
這煤好燒,沒一會兒就冒紅了,蓋子一蓋上,火爐下面滾燙起來,圍著坐在旁邊,別提多暖和了。
司念提了菜籽油洗鍋下油,燒熱之后加入牛油,熬出香味。
然后將事先準備好的香菜、大蔥、姜片炒香撈出,只需要油就好了。
條件有限,司念只放了蒜末和生姜翻炒,加豆瓣醬炒出香味。
因為沒有糍粑辣椒,所以她隨便在城里買了一些人家制作好的辣椒下鍋翻炒,等爆香之后,放入一些糖,花椒等等,油炒成紅色就可以了。
刺鼻的辣味熏的幾個孩子連連噴嚏。
光是看著就忍不住流口水了。
看幾個孩子嗆得不行,司念打發(fā)他們?nèi)ハ磁洳恕?br />
院子里種的菜都長很大了,足夠他們一個冬天吃不完。
兩個孩子提著籃子去門口拔了一些小白菜,還有司念之前種的小黃瓜,上面搭了個簡單的棚子,居然還成功了。
個頭不大,但是已經(jīng)能吃了。
瑤瑤跟在后面,嘿呀嘿呀的抱著蘿卜拔,最后菜葉子都扒光了,蘿卜還在土里。
兩個哥哥見怪不怪的將蘿卜拔出來。
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淖叩介T口清洗。
等他們洗好的時候,司念的鍋底已經(jīng)炒好了。
廚房的火還能用,她下鍋蒸了米飯,還有一些蒸菜。
畢竟孩子年紀小,吃不得辣。
做這個純屬于她自己的口味而已。
當(dāng)然,也不能因為孩子不能吃就委屈自己。
火鍋只要鍋底好了,剩下的就簡單了。
配菜洗好切好,司念讓兩個孩子收拾桌子。
本來正趴在火爐旁邊烤火看書的幾個孩子立即起身收拾。
周澤東剛?cè)ナ兆郎系臇|西,忽然注意到一封信。
他看了一眼,沒多想,收好,放到了一旁的桌上。
司念剛端著菜走出來,果然,大門就被敲響了。
小老二立即起身說自己去開門、
一出門,他愣住了。
好幾個陌生的叔叔站在自家門口,前面站著自家爸爸。
他忙打開門,偷偷的看了那些人一眼,怯怯的喊了一聲:“爸爸?”
平時來他們的人不多,就算是有,也都是認識的。
忽然出現(xiàn)這么多個高頭馬大的陌生人,小老二還有些內(nèi)斂了起來。
周越深摸了摸他的頭道:“媽媽呢?”
周澤寒立即道:“媽媽在屋子里做飯,媽媽說今天做火鍋吃,我們正準備吃飯呢。”
“爸爸你來的正好,我們一起吃晚飯�!�
周越深已經(jīng)好幾天沒回家了,因為平時他忙,所以也不讓他們等著他吃晚飯。
這會兒小老二看他回家了,還挺高興。
他都好久沒有和爸爸一塊兒吃晚飯了。
周越深微微頷首,拍了拍他的小肩膀,“走吧�!�
幾個男人跟在后面進了周家的大門。
本來看門口,只是平平無奇的二層小樓。
雖然說相比較其他的房子,確實是大。
但這些人家庭條件都挺好的,也沒覺得有什么奇怪。
要是周越深這樣的人,回村這么多年,還住著黃土瓦房的話,他們還真會覺得奇怪。
然而跟著進屋,大家才發(fā)現(xiàn),周哥家這是外干中強�。�
里面打掃的干凈整潔不說,什么沙發(fā)電視,應(yīng)有盡有。
還有一股子有些嗆鼻的麻辣鮮香夾雜著米飯的濃郁香甜死命的往鼻腔里竄。
幾人大老遠的跑來探望他,本來就有些餓了。
這會兒聞到這味兒,瞬間嘴里分泌出了口水。
不約而同的都吞了吞口水。
這味兒雖然有些嗆人,但也太香了吧,好開胃。
本來他們覺得還能忍的,這會兒一下就感覺前胸貼后背了。
周越深的孩子還小,應(yīng)該是不會做這么香的東西才對。
可之前看到的那個女人,身嬌體軟,大家閨秀的小姐長相,更不像是會做飯的。
難道周哥還奢侈的請保姆了不成?
一行人懷著好奇的想法,跟著走了進去。
很快,他們看到了窗戶邊放著的火爐子。
還沒靠近,就能感覺到一股暖和的熱氣源源不斷地傳過來。
桌上擺放了各種各樣的菜,中間的紅湯咕咚咕咚的冒著泡,紅色的辣椒翻滾著,那股子沖鼻的味道,便是從這里傳來的。
一旁還坐著一個年紀稍大一點的男孩子,他懷里抱著個兩三歲的小團子,正給她喂著米飯。
小團子吃的吧唧吧唧的,看起來就很香。
整就一副溫馨又幸福的場景。
一行人都看呆了。
因為他們覺得,
周越深這樣面冷心冷的男人,不像是能生活在這樣環(huán)境中的人。
司念端著一大盆米飯從廚房走出來。
看到一行人,見怪不怪的表情:“回來了,快請坐。”
嘴上說著熱情的話,但是面容卻很淡定,仿佛早就知道他們要來。
剛剛還以為是周越深請了保姆的一行人,看到她帶著圍裙挽著頭發(fā),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啞然住了。
誰說長得漂亮,嬌生慣養(yǎng),就不會做飯了?
此刻的幾人,真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周越深看了看一桌子的菜,知道司念是因為自己說這些人要來,所以提前做好了準備。
這些人之前送信的事情,已經(jīng)冒犯了她。
周越深擔(dān)心她心里有想法,記仇。
然而即便如此,她卻還是既往不咎的做飯招待客人。
這也是為了給他面子。
她不說,但心里也是在為他著想的。
老男人心一軟,上前兩步,端過她手中的飯,嗓音溫和道:“你歇著,我來�!�
司念點了點頭說:“沒想到你也來了,還好我做了不少蒸菜�!�
周越深微微頷首。
本來他是忙的,但是擔(dān)心這些人過來,說了什么不好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