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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別說,醉酒后,喝一碗熱乎乎的醒酒湯,胃里確實舒服了不少。

    肖一峰舒服的喟嘆了一聲,忍不住道:“好喝�!�

    一抬頭,就看到了霍瑾辰正眸色沉沉的盯著自己。

    肖一峰嚇一跳,忙道:“辰哥,你不會真的不相信我吧?我都睡著了,什么都不記得了,要不你問嫂子,嫂子她當(dāng)時是清醒的�!�

    冷秋月不解的看向霍瑾辰,問道:“怎么了?”

    霍瑾辰的語氣立刻變得溫柔了許多,他說:“沒事�!�

    緊接著,霍瑾辰又對肖一峰說,“你知道你被人暗算了嗎?”

    肖一峰一臉的懵逼。

    “什么暗算?”

    霍瑾辰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有人在你的酒里放了安眠藥,安眠藥跟酒精一起服用,可能會導(dǎo)致記憶出現(xiàn)問題,或者知功能下降。

    如果嚴(yán)重,會危及生命�!�

    “什么?”

    肖一峰猛地跳下床,“有人要害小爺我?是誰?”

    霍瑾辰淡淡道:“幸好你攝入的量不多,而且你一進(jìn)屋就吐了一次,后面肖瀟姐照顧你的時候,你又吐了兩次,把胃里的藥也都吐的差不多了�!�

    肖一峰劫后余生一般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道:“好險,小爺差點沒命了。辰哥,到底是誰想害我?你這么說,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是誰了?”

    霍瑾辰?jīng)]什么情緒的說道:“是付橋�!�

    下午吃酒席的客人一走,霍瑾辰就讓人找借口把是霍瑾玉叫了出去。

    霍瑾玉還以為那些人真的是要帶著他去玩游戲機(jī)的。

    沒想到一出軍區(qū)大院,霍瑾玉就被霍瑾辰像拎小雞仔一樣拎進(jìn)了一個沒人的箱子里。

    霍瑾辰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霍瑾玉是誰讓他往茶壺里放藥的。

    霍瑾玉一開始還不想承認(rèn),霍瑾辰也不逼他,就那么靜靜地瞧著他。

    他不說,就別想離開。

    最后霍瑾玉霍瑾辰的威嚴(yán),只能倒豆子一般把今天在酒席上付橋讓他干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

    霍瑾辰聽完什么話都沒說,只從旁邊撿起一根樹枝,狠狠地抽在了霍瑾玉的身上。

    霍瑾玉被打的嗷嗷亂叫,抱頭鼠竄。

    可這是條死胡同,前面沒有路,后面有霍瑾辰跟他的人當(dāng)著。

    霍瑾玉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直到打的霍瑾玉跪在地上抱著霍瑾辰的大腿求饒:“哥,哥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霍瑾辰扔了樹枝,問道:“知道在秦秀華面前該怎么說嗎?”

    霍瑾玉瘋狂點頭:“知道知道,我一定一個字都不漏的說給我媽聽�!�

    霍瑾辰一把拎起霍瑾玉的后領(lǐng),直接把霍瑾玉拖到了霍友良跟秦秀華的面前。

    秦秀華見自己的寶貝兒子在霍瑾辰的手上受了罪,抱著霍瑾玉哭鬧著就要去找霍老爺子給評理。

    “瑾辰,我自認(rèn)我這個后娘做的已經(jīng)夠盡心了,瑾玉他可是你親弟弟,你怎么能這么對他?你到底有沒有心?”

    霍瑾玉一路上被霍瑾辰拖回家的,又被霍瑾辰狠狠抽了一頓,身上確實不好看。

    霍友良也氣的渾身發(fā)抖,他拿出了做父親的威嚴(yán),指著霍瑾辰的鼻子就破口大罵:“你這個畜生,居然對你親弟弟也下得去手,你給我跪下,今天,我要好好的教訓(xùn)你這個畜生!”

    霍瑾辰淡淡道:“你們還是先聽聽你們的寶貝兒子是怎么說的吧。”

    霍友良跟秦秀華都是一愣,問道:“你什么意思?”

    秦秀華低頭看著抱在懷中的霍瑾玉,問道:“兒子,到底怎么回事?”

    霍瑾玉害怕的低下了頭。

    秦秀華當(dāng)然見不得自己的兒子受委屈,她直接撒潑拍著地板哭嚎:“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給別人當(dāng)后娘,一心一意伺候一大家子,繼子卻要打死我的親兒子啊�!�

    霍瑾辰道:“行了,既然你們不想關(guān)起門來在家自己解決,那我就只能去找公安了�!�

    秦秀華像是一只突然被掐住嗓子眼的公雞。

    她仰頭狠狠盯著霍瑾辰:“你什么意思?你打了我的兒子,還想把我兒子送進(jìn)公安?你這個黑心爛肺的東西�!�

    霍瑾辰壓根就不在乎秦秀華說了什么,他只垂眸冷冷的盯著霍瑾玉,冷冷吐出了一個字:“說�!�

    霍瑾玉被霍瑾辰嚇得冷不丁一個機(jī)靈,他只能實話實說,把今天在酒席上付橋讓他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又重復(fù)了一遍。

    聽完后,秦秀華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不認(rèn)。

    她說:“不可能,我的小玉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她指著霍瑾辰,滿臉惡毒,“一定是你,一定是你誣陷他,逼著他這么說的。

    你怎么能這么狠!”

    第93章:一石三鳥

    秦秀華恨不得將霍瑾辰生吞活剝了。

    她指著霍瑾辰的鼻子怒罵:“我雖然是你的繼母,但是自認(rèn)對你盡心盡力,沒想到你居然惡毒到這個地步,要害死你的親弟弟啊。

    友良啊,我不活了,我連自己的兒子都保護(hù)不了,我還有什么臉活在這個世上�!�

    霍瑾辰并不理會秦秀華的一口二鬧三上吊,只淡淡道:“你不怕這事鬧到我爺爺?shù)拿媲�,大可以繼續(xù)撒潑打滾。

    又或者,你覺得我冤枉了你兒子,咱們也可以把這事直接鬧開了。

    反正霍瑾玉投毒的時候,肖瀟親眼所見,連那壺水都被肖瀟收起來好好保存了。

    如今人證物證都在,你使勁兒的鬧�!�

    秦秀華瞬間就就止住了哭聲。

    霍友良不是傻子,他雖然不喜歡霍瑾辰,但是卻很清楚霍瑾辰的性子。

    他有手段、有魄力,卻心思耿直,又責(zé)任感,做不出那種殘害兄弟家人的事情。

    所以剛才霍友良雖然心里不快,卻并沒有開口。

    這會兒霍瑾辰都這么說了,那就說明,霍瑾辰并不想把這件事鬧大。

    霍友良開口道:“這件事你想怎么辦?”

    霍瑾辰看了一眼坐在地板上的霍瑾玉,說道:“這件事小玉雖然做的不對,但他畢竟也是受人蒙騙利用。

    我這個做哥哥的打了打了,罵也罵了,又怎么會真的把他送進(jìn)公安?”

    秦秀華一臉不信的看著他,咬著牙說:“你會這么好心?”

    霍瑾辰說:“如果我想把這件事鬧大,還用得著把他弄到你們面前?”

    秦秀華還想罵,卻被霍友良抬手制止。

    霍友良難得對霍瑾辰和顏悅色,他抬手拍了拍霍瑾辰的肩膀,語重心長道:“瑾辰,你長大了,知道為父母兄弟著想,也知道以大局為重了。

    這件事確實是你弟弟做的不對。

    但是剛才你也說了,長兄如父,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這次能不能答應(yīng)爸爸,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不要告訴任何人,行不行?”

    扮演父慈子孝罷了,霍瑾辰也不是不會。

    他低頭深深嘆口氣,最后又重重點點頭,他說:“爸你放心,既然我把小玉交到你們面前,就沒想過把這件事宣揚(yáng)出去。

    說到底咱們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還連著筋。

    關(guān)起門來爭吵幾句沒什么,可別人就不一樣了。

    有些人,他仗著小玉年紀(jì)小心思單純,利用小玉。

    爸,秦姨,這件事在我這里就結(jié)束了,肖家那邊我會說服他們,不讓他們對旁人透露半個字。

    但是有些人,你們當(dāng)他是自家人,可他們卻不一定這么認(rèn)為�!�

    說完,霍瑾辰意有所指的看了秦秀華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了霍友良跟秦秀華的房間。

    霍瑾辰一走,霍友良立刻揚(yáng)手一巴掌打在了霍瑾玉的臉上。

    只聽“啪”的一聲,這一巴掌,霍友良是真的用了力氣的。

    霍瑾玉的左臉上立刻腫起了五根手指印。

    秦秀華心疼不已,她一把推開霍友良,彎腰抱住霍瑾玉的頭,揚(yáng)起臉怒道:“你瘋了,你打孩子干什么?”

    霍友良怒道:“你還護(hù)著他,你沒聽見他都做了些什么嗎?”

    秦秀華自知理虧,說道:“那又怎么樣?小玉年紀(jì)小,還不是被人利用�!�

    說到這里,秦秀華又低頭問倚在她懷中的霍瑾玉,“兒子,你跟媽說實話,剛才那些話,是不是霍瑾辰逼你說的?其實事情壓根就沒他說的那么嚴(yán)重是不是?”

    霍瑾玉低頭,囁嚅道,“剛才我說的那些都是真的,確實是表哥讓我把藥放在那個村姑敬酒用的茶壺里的。

    可是表哥跟我說,只要把藥放在茶壺里,讓那村姑出丑,她就不能做我嫂子了。

    我就是不喜歡那個村姑,她一個沒文化的村姑,憑什么做我嫂子?”

    霍友良揚(yáng)起手就要再打,被秦秀華攔下。

    知道是自己兒子闖了禍,秦秀華頓時軟了態(tài)度,說道:“老公,你先別生氣,這事說到底,也是咱們兒子被付橋那小雜碎給利用了,不是咱們兒子的錯啊�!�

    霍友良?xì)獾囊凰κ郑謱⑴鹑龅搅饲匦闳A的身上,他說:“你還有臉提起你那個外甥?

    你現(xiàn)在知道了吧?你把人家一家人當(dāng)親姐姐、當(dāng)親人看,人家是咱們回報咱們的?

    霍瑾辰結(jié)婚的日子,他們利用小玉投毒,不僅讓霍瑾辰成為笑柄,也直接把整個霍家的臉面甩在地上踩啊。

    這可是一石三鳥的好計劃啊。

    你平日里沒少接濟(jì)你大姐家吧?

    你大姐夫的工作,付橋的工作,都是我托關(guān)系幫他們找的吧?

    如今倒好,他們一家人不感激也就罷了,居然在今天這么重要的日子里害我們?nèi)摇?br />
    真是狼心狗肺的一家!”

    秦秀華連忙道:“老公,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興許付橋就是看不慣霍瑾辰,所以想趁著這個機(jī)會給霍瑾辰一個教訓(xùn)罷了�!�

    霍友良怒道:“我不傻,他看不慣霍瑾辰,怎么不自己動手?為什么要利用小玉?倒是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的。

    而且,這件事絕對不可能是付橋一個人能干的,你大姐家一家人都脫不開干系。”

    秦秀華柔聲解釋道:“老公,你一定是誤會了,這件事我大姐跟我姐夫,絕對不知道。”

    霍友良根本聽不進(jìn)去解釋,直接一甩手,說道:“行了,這件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付橋�!�

    秦秀華正要說什么,霍友良卻沒有跟她說話的幾乎,他怒道,“還有你,以后少跟你大姐那一家子畜生走動。

    不對,以后不準(zhǔn)再跟那種白眼狼有任何聯(lián)系。

    再讓我看見你跟他們走動,別怪我跟你翻臉�!�

    說完,霍友良轉(zhuǎn)身怒氣沖沖的出了房間。

    秦秀華眸底一片陰狠的盯著霍友良離開的背影。

    直到房門被霍友良狠狠的甩上,霍瑾玉才弱弱的喊了一句:“媽�!�

    秦秀華收回視線,又是氣又是無奈的對霍瑾玉說:“小玉,這件事,你做的糊涂啊�!�

    霍瑾玉低下頭,說道:“媽,我知道錯了,不過幸好我哥他不會再追究這件事了。”

    提起霍瑾辰三個字,秦秀華眼神中滿是恨意,她冷笑一聲道,“你知道個屁,霍瑾辰那個小畜生,這招才叫厲害呢。

    看起來是他為了兄弟之情,把這事給壓下來了,其實他這么做,既能讓你爸對他心生愧疚,又能離間我跟你爸的感情,還能徹底斷了你大姨一家跟咱們家的關(guān)系。

    這才是真真兒的一石三鳥呢�!�

    第94章:要不,你換身舒服點的衣服?

    房間內(nèi),肖一峰聽完霍瑾辰的話,滿臉的不敢置信,他問:“所以,付橋那雜碎先是利用霍瑾玉給嫂子投毒,再找機(jī)會把藥放進(jìn)我的酒里,就是為了制造我跟嫂子獨(dú)處一室的場景?

    這個雜碎,怪不得喝酒的時候他故意坐到了我的身旁,原來是找機(jī)會給我下藥呢�!�

    肖一峰越說越生氣,一擼袖子就要往外沖:“畜生,今天我打死他,我就不姓肖�!�

    霍瑾辰一把拉住肖一峰,說道:“想報仇沒問題,但是你沒必要自己出手�!�

    肖一峰怒道:“辰哥,這件事你就這么算了?今天是你結(jié)婚的日子,他付橋就敢暗算嫂子,以后還有他做不出來的事情嗎?再說了,既然咱們?nèi)俗C物證都在,你怕他個鳥?為啥不把這件事捅到公安去?直接把他抓進(jìn)去,讓他牢底坐穿。”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肖一峰看著霍瑾辰,蹙眉問道,“辰哥,你跟我說實話,這件事,你是不是怕捅出去后,影響霍瑾玉?”

    見霍瑾辰?jīng)]說話,肖一峰用舌尖抵了抵腮幫子,仰頭嘆了一口氣,繼續(xù)說,“辰哥,不是我說你,你把他當(dāng)親兄弟,他什么時候把你當(dāng)成親兄弟過?

    他要真把你當(dāng)成親兄弟,能在你跟嫂子大婚的日子,用這么下作的手段,害嫂子嗎?”

    直到肖一峰說完,霍瑾辰才淡淡道,“不是因為我不想報警,而是因為報警也沒用�!�

    肖一峰一愣,不敢置信道,“怎么會,他這可是投毒,怎么會沒用?”

    霍瑾辰道:“第一,你有證據(jù)證明付橋給你下藥?”

    肖一峰怔住,他自然是沒有的。

    霍瑾辰繼續(xù)說:“第二,根據(jù)霍瑾玉對那藥的描述,那應(yīng)該是普通的安眠藥。

    他將一粒安眠藥放進(jìn)水壺中,最后的結(jié)果也沒造成什么危害,所以哪怕報警,公安頂多也只是批評教育幾句。

    更何況,如果付橋不承認(rèn)是他把安眠藥給霍瑾玉的呢?

    他甚至?xí)f,是霍瑾玉年齡小,惡作劇,故意把安眠藥放進(jìn)水壺中。

    畢竟,只是一粒安眠藥,哪怕把那一整壺茶水都喝了,對身體都不會有什么危害。

    報警,并不能把付橋怎么樣�!�

    肖一峰失落的坐到床上,攥緊了拳頭狠狠的在床上捶了一下,不甘心道:“那怎么辦?我們就這么放過他了?”

    霍瑾辰道:“我什么時候說過要放過他?”

    后面的話當(dāng)著冷秋月的面,霍瑾辰并沒有直接說出來。

    敢害他的妻子,他霍瑾辰怎么可能放過?

    肖一峰眼中的火焰瞬間再次被點燃,他說:“那咱們該怎么辦?辰哥,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盡管說,狗娘養(yǎng)的付橋,小爺弄死他!”

    霍瑾辰抬手在肖一峰的肩膀上拍了拍,笑著說:“先別管這件事了,需要你的時候,我自然會叫你,現(xiàn)在,先吃點東西吧。”

    說著,霍瑾辰指了指桌子上的兩盤薯片跟薯條。

    霍瑾辰笑著繼續(xù)說,“這可是你嫂子特意為你留出來的。”

    肖一峰吸了吸鼻子,笑著說:“怪不得我一醒來就聞到一股香味。”

    肖一峰連忙起身走到桌子前,一只手拿起薯片,一只手拿起一根薯條。

    他先將薄如蟬翼的薯片送進(jìn)嘴中。

    只聽“咔嚓”一聲,又脆又香。

    肖一峰一邊嚼著一邊問:“這什么啊,怎么這么好吃?有點像土豆,但是比土豆好吃�!�

    冷秋月笑道:“這就是土豆,準(zhǔn)確的說,是土豆切成片,用油炸的�!�

    肖一峰說:“沒想到土豆用油一炸還別有一份風(fēng)味�!�

    冷秋月笑道:“這東西也就吃個新鮮,其實土豆最好吃的做法還是酸辣土豆絲,不過如果再配上點佐料,小孩子應(yīng)該喜歡吃這種炸的薯片跟薯條�!�

    肖一峰又吃了不少薯條,他嘴里塞的滿滿的,說道:“嫂子你可真厲害,琢磨出這么多好吃的東西�!�

    冷秋月心想不是她厲害,這些東西其實很快就會傳入國內(nèi)了。

    她不過是利用前世多活的那幾年的見聞,做了次拿來主義罷了。

    而且冷秋月今天之所以炸薯條跟薯片,是因為今天賓客眾多。

    又有現(xiàn)成的土豆跟寬油,她想借此機(jī)會試驗一下,看看大家喜不喜歡吃薯條跟薯片。

    從今天下午眾多客人的反應(yīng)來看。

    大家喜歡薯片多于喜歡薯條。

    究其原因,可能是因為薯片上撒了冷秋月簡單制作的燒烤料,這樣清脆可口的薯片,很受喝酒者的喜歡。

    而薯條沒有番茄醬,那幾乎是缺了靈魂。

    所以冷秋月已經(jīng)安安下了決心,她打算早上出攤賣油條的同時,也賣薯片。

    其實肖一峰也更對薯片情有獨(dú)鐘一些,只是看到冷秋月一臉輕松的表情,他有些不解的問:“嫂子,今天發(fā)生這事,你怎么一點都不緊張或者害怕呢?”

    霍瑾辰也看向冷秋月。

    冷秋月也不過是個剛剛二十歲的農(nóng)村姑娘。

    但是她真的比他們想象的鎮(zhèn)定太多。

    就比如今天下午她獨(dú)自一人坐在房間內(nèi),喝的醉醺醺的肖一峰突然闖進(jìn)來。

    如果換成別的新娘子,哪怕不害怕,也會覺得尷尬或者不知所措。

    但是冷秋月卻很是冷靜的將肖一峰扶進(jìn)房間,將他安頓好后,就立刻出了房間去樓下廚房尋找霍瑾辰。

    如果換成那些一驚一乍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在肖一峰剛闖進(jìn)房間的那一刻,可能就失聲尖叫了。

    那樣的話,早就把坐在院子里喝酒的賓客引來了。

    面對兩個大男人的疑惑,冷秋月反而無奈的笑了,她說:“這有什么好緊張害怕的?我又不是第一次見肖同志,更了解肖同志的人品,難道還會怕肖同志會對我做什么不成?

    那不是自己嚇自己嗎?”

    聽到冷秋月的解釋,霍瑾辰跟肖一峰忍不住點點頭。

    這時候,肖一峰才意識到自己這個電燈泡實在是當(dāng)?shù)奶昧恕?br />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那什么,辰哥,嫂子,今天是你們大婚的日子,我就先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肖一峰笑著轉(zhuǎn)身就往房門的方向走,剛走出一步,又想起什么,轉(zhuǎn)身又把兩盤薯條跟薯片也一起端走了。

    臨走前,還嘿嘿笑道,“那什么,這個我就先拿走吃了�!�

    等肖一峰出了房間,霍瑾辰才一臉無奈的笑著搖搖頭。

    房間內(nèi),只剩下霍瑾辰跟冷秋月兩個人。

    外面的天已經(jīng)大黑了。

    可這會兒又不到睡覺的時間。

    霍瑾辰不自覺的看向冷秋月。

    她還穿那身紅衣,一張小臉在橘黃色的燈光下顯得愈發(fā)白皙。

    霍瑾辰指了指冷秋月身上的衣服,問道:“要不,你換身舒服點的衣服?”

    說這話的時候,霍瑾辰只覺得自己心臟怦怦直跳。

    明明之前共處一室的時候,都沒有今天這般緊張過。

    第95章:搶錢

    冷秋月這身結(jié)婚穿的衣服穿在身上確實挺板人的。

    可不像居家衣服那般穿起來寬松舒服。

    一般情況,新娘敬完酒,客人們吃完席后,新娘就會換下新娘服,只不過今天霍瑾辰跟冷秋月的房間一直被肖一峰占著。

    所以冷秋月根本沒法換衣服。

    這會兒肖一峰走了。

    冷秋月也該把衣服換下來了。

    說到換衣服,不可避免的就讓雙方想到那方面。

    冷秋月的臉不自己的紅了起來。

    連霍瑾辰都忍不住紅了耳尖。

    為了掩飾內(nèi)心的慌亂,霍瑾辰說道:“你要換哪件?我?guī)湍阏页鰜�。�?br />
    冷秋月結(jié)結(jié)巴巴:“就,就那個吧�!�

    霍瑾辰問:“哪個?”

    冷秋月說:“你幫我買的那套睡衣�!�

    霍瑾辰應(yīng)了聲,轉(zhuǎn)身去櫥柜里幫冷秋月找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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