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在他身后,徐知樂撕心裂肺地哭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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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樂沒回家。
家?什么家?那里根本不是自己的家!二哥走了,住進一個名叫柳一帆的惡魔,全家人包括大哥都在偏心他!
想到要回到那個令他恐懼的地獄,就渾身發(fā)冷。
可那是自己選的,除了徐家,他無處可去。
徐知樂給徐懷遠發(fā)一條消息:“哥,大哥發(fā)現(xiàn)我給他下藥的事情了,我不想回家,我可以去找你嗎?”
暫時沒有回應,徐知樂放下手機,頹然坐在地上。
眼淚止不住地淌,起初還是默默的,直到意識到大哥真的不會回來安慰他,就放聲痛哭。
他真后悔,后悔了招惹柳一帆,當初就不該選那家伙欺負的,誰能預料到對方才是徐家真正的小少爺?要知道自己未來會失勢,就該夾緊尾巴,討好那個混賬!
還有大哥,明明他們才是相處了十七年的兄弟呀!憑什么站在柳一帆那邊,而不來幫自己的忙?只是轉(zhuǎn)個學而已都不成,眼睜睜看著他往火坑里跳!
徐知樂抽抽噎噎,哭得氣都喘不勻了,心頭的恨意抵達巔峰,他恨,恨這個世界捉弄他、不肯給他一個容身之所。
他給大哥下藥,只是想好好地活下去,又有什么錯?
“小美人,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哭呀?”
門突然被推開,徐知樂驚得抬起頭,隔著朦朧的淚眼與不速之客對視。
他的眼淚還在淌,但強行止了聲。只見來人身材墩胖,發(fā)量稀疏,滿臉堆笑,竟是大哥應酬時見過的李老板,這才稍稍安心。但又覺得丟臉,便背對著他,使勁把臉擦干凈,嗚咽道:“沒……沒什么�!�
“是不是和哥哥吵架了?”李老板走近了些,“他怎么留你在這里,自己一個人回去喝酒了?”
聞言,徐知樂心頭怒火愈盛:“他是個混賬!”不滿地嘟囔:“他根本就不關心我!”
“哎呀,他怎么說也是你哥哥,怎么會不關心你呢?我要是有個這么漂亮的弟弟,肯定會捧在手里好好疼愛……”李老板顯然喝得爛醉,僅僅靠近,酒精的臭味就撲鼻而來。徐知樂厭惡地捏住鼻子,想遠離他,一只手卻貼在自己的腰上,若有似無地摩挲。
“我……我要走了……”徐知樂支吾著,無意間看見李老板色迷迷的微笑,后背汗毛直立。
“小美人,別走啊�!崩罾习搴舫鲆豢跉�,酒味噴在徐知樂臉上,“你最近身上發(fā)生的事,我也多少聽說了一點,家里人肯定很不待見你吧?”腰上的手已挑開衣服,粘膩如爬蟲,鉆進徐知樂的皮肉,“寶貝兒,不如考慮一下,跟著叔叔吧?叔叔會好好疼你,繼續(xù)在外面風風光光,一點都不會讓你哭……”
“滾……滾開!”徐知樂胃部翻滾,先前喝了太多飲料,現(xiàn)在全都涌在喉嚨口,酸得灼人。但李老板力氣太大,他掙不開,反而被對方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救命!救命!”徐知樂朝門外大喊,他多期待有人能聽見他的呼救,出現(xiàn)在門口!但身后的李老板捂住他的嘴:“小美人!別叫了!我……我不喜歡強迫,你就好好考慮考慮,跟了我,不比你在你哥哥那里受氣舒服?”
“不要!不要!”徐知樂哭著,一口咬住他的手,終于能再次出聲,“你好臭!我才不要你碰我!”
身后的男人臉色難看,掐住徐知樂細腰的力度愈狠,一邊剝下他的褲子:“等我要了你,看你還敢不敢嫌棄我!”
“救命!救救我!”徐知樂的嗓子都扯得痛了,無力的絕望感將他淹沒。
“砰!”
突然,房間的門被人踢開了。
徐云霆大跨步走進來,看見房里發(fā)生的一切,臉色冷得嚇人。
他的弟弟正被一個男人按在身下,不住掙扎,半邊褲子已被拉至大腿處。男人肥胖的身軀襯托得徐知樂愈發(fā)嬌小,抬起的臉上淚痕遍布,眼皮紅腫,頭發(fā)因汗?jié)褓N在臉上,看起來凄楚可憐。
徐云霆的大腦瞬間空白了。
幾乎是本能地沖上前,將徐知樂身上的男人一腳踹開。李老板“唔”地倒在一旁,就見徐云霆已至身前,補上一腳,又將男人提起,近乎瘋狂地拳打腳踢。
劇痛之下,李老板立即清醒:“徐……徐總!”他瑟縮求饒道,“我……我只是喝醉了徐總!我看見您弟弟在哭,就想安慰安慰他!不是故意的啊,徐總!”
徐知樂還未從方才的驚恐中脫身,木然注視眼前的暴行,身體仍不由自主地顫抖。
簡直像做了一場夢,聽不清拳頭砸在肉體上的劇響,也聽不清徐云霆和后續(xù)進入房間的人吩咐了什么。呆呆傻傻地,最后被大哥抱在懷里,柔聲安慰:“是大哥沒有保護好你,沒事了,沒事了,沒事了……”
這個懷抱很溫暖,雖然也有酒味,但不討厭。睫毛撲簌簌扇動,大顆大顆落出淚,徐知樂終于尋回意識,在徐云霆胸口使勁擂了一拳。
“我討厭死你了!”他哭得險些咽氣,“嗚……為什么把我丟在這里!為什么要讓我走!為什么要偏心柳一帆!我才是你弟弟!我……嗚……我才是你弟弟……”
徐云霆垂下眼,表情五味雜陳。
“我……我們一起回家吧�!彼麑⑿熘獦繁Ьo了些,“好嗎?”
徐知樂本來在哭,聽見“回家”二字,驟然清醒。
“……我不回去�!毙熘獦芬ё∽齑�,眼眶濕潤,“家里的人都討厭我,你也討厭我!”
徐云霆皺了皺眉,表情無奈:“樂樂,別鬧了�!�
“我沒鬧!”徐知樂驟然拔高音量,“你為什么要過來?既然你不喜歡我,那我和誰做跟你有什么關系?”不由想起二哥,眼眶紅得厲害,“你為什么要把二哥趕走?我和他上床,哪里惹到了你!”
徐云霆閉上眼睛,額頭青筋畢露:“夠了!”他將徐知樂抱起,“跟我回家,你應該好好冷靜一下。”
徐知樂凄然一笑:大哥總是這樣,明明就討厭他,卻礙著兄長的責任,所以不得不照顧他,讓他像個傻子一樣被耍得團團轉(zhuǎn),以為大哥并不厭煩他。
回家冷靜……嗎?如果真的回家了,恐怕他們今后的關系,只會更加窒息吧。
徐知樂摸到口袋里的春藥,心里一橫,將其拿在手上。
徐云霆發(fā)現(xiàn)他的小動作,冷下臉道:“你還是不肯放棄嗎?”
徐知樂注視大哥晦暗不明的漆黑眼眸,自嘲地笑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藥吞進自己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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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霆瞳孔縮小:“你這是在干什么?”一邊將徐知樂放下,按著他的腹部,“吐出來!快!吐出來!”
徐知樂緊咬牙關,露出一個計謀得逞的、虛弱的笑:“大哥,是,我沒法給你下藥,那我只能給我自己下藥了。你要是覺得我惡心,不愿意碰我,就把我扔給剛才那個叔叔,至少人家想要我,愿意和我做。”
眼淚和汗水一同留下,徐知樂心里發(fā)虛,心跳聲沉重如鼓。他當然知道,沒有正常人會接受亂倫之事,徐云霆不能接受他也屬常理。他在賭,賭二哥鼓勵他的話是真的,賭大哥不忍心將他扔給別人。
至少……至少剛才闖進來救他,也許是有那么一絲在乎他的吧?
徐云霆臉色蒼白,眉目更是兇戾如鬼:“你二哥……究竟教了你一些什么東西!”翻出他口袋里的藥,像攥住仇敵的脖子般死死捏著,又強硬地將徐知樂抱起,“我送你去醫(yī)院洗胃!”
徐知樂心中灰敗,他想:不管怎么做,徐云霆都不肯碰他。
其實怨不了誰,畢竟他們曾經(jīng)的確是一對兄弟。
只是心里難過極了,徐知樂委屈地哭:“你寧愿帶我去洗胃,也不肯碰我?”垂頭抱住大哥的脖子:“二哥……沒教我什么,他只和我說……說……說你可能喜歡我……”
徐云霆的大腦“轟”一聲炸開,原本準備邁去醫(yī)院的腳步也不由停住了。
“我一點都不相信他,你、你怎么可能喜歡我?”徐知樂低下頭抽泣,“你要是喜歡我,怎么可能忍住不碰我……你兇死了,天天罵我,你明明是家里最討厭我的人……”
徐云霆身體僵硬,如果徐懷遠在面前,他一定會將那張臉撕碎。
大腦陷入暴風般的矛盾與糾結(jié)的撕扯中,幾近癲狂。聽見徐知樂的話后,心頭又掠過一抹悲哀。
緊繃的身軀慢慢松懈,他無聲注視懷里的弟弟,雙唇緊抿。
懷中的徐知樂卻扯了扯衣服,藥效似乎開始發(fā)作,他渾身的皮膚沁著粉色,且有變紅的趨勢,眼神迷離,配上一張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臉,惹人想狠狠欺負。
“哥……”徐知樂只覺得大哥懷里好熱,渾身上下要燃燒起來了,扭動著想掙開,卻還惦記著勾引大哥上床的事,便湊近對方的臉,主動親吻冰冷如雕塑的嘴唇:“哥……哥……你要我……好不好?”他無師自通地傾吐出淫蕩的邀請:“二哥說,我的身體很適合上床,你……你想不想來試試?”
無論是那個吻,還是徐知樂的話,都像席卷天空的烈焰,將徐云霆堅守的底線燒了個徹底。尤其那聲“二哥”,更令他怒火中燒。
最后一絲理智逼迫他掐著自己的手掌心,眼里布滿血絲:“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徐知樂,你知不知道我是你大哥?如果我們發(fā)生了關系,你明白會有什么樣的后果嗎?”
徐知樂只覺得下身硬脹,迫不及待地想要發(fā)泄,模模糊糊地哼唧:“不……不知道……”扯開胸口的扣子,以獲得一絲清涼,撫慰躁動不安的軀體,“哥……哥……好難受……想做……”
徐知樂的上衣被撕得只剩幾片布料,堪堪掛在身上,少年曼妙的軀體裸露地呈現(xiàn)在徐云霆眼前:雙性之身,胸前鼓起微妙的弧度,乳頭因情欲而硬挺,淡粉的乳暈如櫻花般清純。
徐云霆清醒地意識到,自己的理智已全然崩盤。
他沒有吃春藥,他對徐知樂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沒有任何借口可以推諉。
徐懷遠臨走前那天晚上的話種在他心里:“你真的甘心嗎?”
徐云霆,你心愛的弟弟對你避之不及,只能隔著一扇門偷聽他和另一位哥哥做愛,你真的甘心嗎?
維持著大哥的身份,不越軌、不沖動,眼睜睜看著他被別人拆吃入腹、將你視如蟲蛇,就是你想看見的結(jié)果嗎?
徐云霆攥緊了拳,眸色黑沉如墨,吻了吻徐知樂滾燙的臉,嘶啞的聲音是暴風的前奏:“你根本就不懂……”
他的眼睛濕潤了,似乎遇見到打破這層倫理壁障可能發(fā)生的后果:“你只知道任性,因為總有人幫你承擔后果,你從來沒有考慮過更多……”
徐知樂意識到大哥親他了,心里一喜,睜眼看見大哥的眼眶發(fā)紅,又覺得莫名其妙,但仍然是伸手拭去他的淚:“哥,別哭了�!痹俅挝亲⌒煸砌拇剑骸拔摇瓨窐窌屇汩_心起來的……”
性愛是人世間最快樂的事情,徐知樂是這么認為的,看見罕見流露出悲傷的大哥,就想讓他也嘗嘗自己心愛的糖果。
徐云霆和李老板雖離席,但這事發(fā)生得悄無聲息,應酬還在繼續(xù),上演著真真假假的名利場。
熱鬧以外,一墻之隔,是一間未被預訂的空包廂,反鎖的房門內(nèi),徐云霆擁著自己的弟弟,兩人滾在地毯上,四肢相交。
徐知樂已被春藥燒得理智全無,他的衣服早就盡悉褪去了,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包裹著隱私部位。隔著薄薄的布料,徐知樂如八爪魚般纏著大哥的身軀,勃起的陰莖挨在對方西裝褲上磨蹭,以獲得一絲細微的快感。
但也只是杯水車薪,穴肉瘋狂蠕動著渴望被填滿,深處更是瘙癢無比,想被好好疼愛。只是蹭了幾下,腿間就流出淫液,將內(nèi)褲浸泡得透明。
徐知樂的聲音更是軟得能滴水:“哥……哥哥……快進來……”
徐云霆喘息粗重,他的陰莖將貼身的西裝褲撐到一個幾乎要捅破的程度,一解拉鏈,便迫不及待地彈出,寶劍出鞘般昂揚挺立。
徐知樂見了那比想象中還粗長的事物,咽了咽口水,沒了上次午睡偷窺時害怕的情緒,只想快些解癢。忙扒下自己的內(nèi)褲,就歡喜地握住大哥的肉棒,抬腿湊了上去:“哥、快點呀……”
弟弟的主動惹得徐云霆下身又脹了一圈,面上卻惱:“這是誰教你的?”
徐知樂一心顧著結(jié)合,哼哼唧唧地沒有回答,龜頭抵在穴口,便急匆匆坐了上去。
好……好大!
重力牽引著徐知樂將大哥的性器全部吃下,雖然有淫水潤滑,但無擴張,那根尺寸夸張的硬物幾乎要將他的身體撐得撕裂了。但穴心瘙癢的一點被戳到,身體被充實的飽脹感掩蓋過痛意,春藥將身體的敏感度提升了數(shù)倍,只是剛剛進入,徐知樂便吟喘出一聲嘆息,坐在大哥的雞巴上高潮了。
“啊……唔……”
他的身體痙攣不止,軟軟癱倒在身下徐云霆的胸脯上,險些滑落在地。但那根陽物釘在他身體里,將他牢牢固定在徐云霆腿間。
徐云霆躺在地上,注視徐知樂近在咫尺的緋紅嬌媚的臉龐,雙眸因快感而顯出茫然之色,唇瓣微啟,露出小而軟的粉舌。深切意識到自己正在與幼弟性交的事實,一直以來,他竭力維持的距離終于破碎,墜入萬劫不復的亂倫的深淵。
可徐知樂的身體比想象中美妙,陰莖進入的濕熱穴壁因高潮收縮不止,那是手淫完全比不上的極致體驗,仿佛萬千小嘴吸吮擠榨精液。徐云霆爽得吐出一口氣,耗費極大的自制力,才沒有當即泄出來。
徐知樂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但春藥使他對性愛如饑似渴,高潮未退,他便揺臀擺腰,期冀徐云霆給予他更多。
“哥,動一動……”
他的浪蕩只讓徐云霆覺得憤怒,他氣徐知樂,更氣將其帶壞的徐懷遠。大手往上,扶住那盞盈盈一握的纖腰,發(fā)泄怒火似地重重抬身一頂——
“��!”
徐知樂已徹底酥了,一絲力氣也無,全部神經(jīng)都集中于結(jié)合部位,再小的動作都能給予他滔天巨浪般的快感。何況徐云霆進得那樣深,徐知樂恍惚產(chǎn)生被貫穿的錯覺,嘴角垂下一絲涎液,像條離水的魚無意識顫抖。
徐云霆只是沉默地凝望徐知樂,少年性愛時的泫然欲泣的表情只出現(xiàn)在他的淫夢中,只有在虛幻之地他才能肆意傾瀉禁斷的欲望。
一瞬間,他有些分不清現(xiàn)在是真實或是夢境,四周為何如此安靜?身體為何那么輕盈?溫度為何如此躁動?可不管怎樣,他已經(jīng)插在徐知樂身體里,沒法回頭。
徐云霆也不想回頭,他還想要更多。
徐知樂原本還在扭腰自給自足,徐云霆驟然發(fā)力,飛速往上撞進他的穴里。徐知樂覺得自己仿佛坐上一根打樁機,身體顛簸不止,偏偏腰被錮在大哥聳動的腰上,被動地承受暴風般的性愛,幾乎要被撞碎了。
大哥的陰莖比二哥的粗上幾分,卻不懂技巧,直來直去,憑最原始的摩擦滿足一寸寸饑渴叫囂的淫肉,讓徐知樂呻吟連連:“大哥慢點……慢點……要壞了……”他感覺自己的宮腔似乎被戳開了,那根抽插的肉柱進入到極其可怖的深度,打開他那無人造訪過的子宮�!安灰灰盍恕瓎琛�
下一秒,他的陰莖抖了抖,濃白液體射出,沾在徐云霆腹部。
徐云霆只意識到自己頂入弟弟身體里又一張濕潤的小嘴,吸得他頭皮發(fā)麻,本能撞擊幾下,才意識到那是弟弟的子宮。
如果把精液注入那里,徐知樂……也可能會懷孕嗎?
徐云霆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他本以為自己會恪守大哥的本分,不越雷池,最終在父母的安排下進行聯(lián)姻,將愛情賣給利益。
但他的弟弟也能生孩子,如果懷了他的,那爸媽……是不是就沒有理由拆散他們了呢?
徐云霆撫摸徐知樂的小腹,輕輕一按,似乎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硬物還深埋在他的身體里。想到還能有得償所愿的可能,徐云霆的呼吸因興奮而急促,下身的動作更加激烈,一次次進入徐知樂的子宮。長腿<老阿姨證︿理
“哥……哥哥……哥哥……”徐知樂只會哭,他又軟又熱,像一灘燭油,渾身淌汗地化在徐云霆身上。子宮被撞擊的感覺并不好受,酸麻的漲意令他產(chǎn)生要尿出來的錯覺。小穴里噴水不斷,打濕連接處的陰毛和皮膚,簡直分不清那是汗還是他流出的水。
偏偏徐云霆覺得這個姿勢不夠方便,突然坐直上身,將徐知樂抱著站起。他們維持著連接的姿勢,徐知樂緊緊摟住大哥的脖子,被他托著屁股掛在身上狠操。他仿佛變成一個性愛娃娃,手腳不敢動彈,除了被抓著屁股挨操、什么也做不了。
僅剩不多的力氣還要被用來維持身體平衡,下身的頂弄令徐知樂產(chǎn)生下一秒就會被撞得脫力的錯覺,忙哭著哀求:“哥……要摔了……”
徐云霆一手緊緊按住他的背,安撫似的輕輕回以一個“嗯”,環(huán)顧四周,將他放在包廂中央的巨大圓桌上。
就在一小時前,他們還在隔壁同樣布局的房間里應酬。熟悉的場景令徐知樂產(chǎn)生周圍坐著一圈人喝酒暢談的錯覺,而他自己變成一盤菜,被徐云霆端上桌,盡情享用。
“哥……”徐知樂被放倒為跪趴的姿勢,前方就是旋轉(zhuǎn)的圓盤,他不得不縮著擠在用餐的一小塊區(qū)域上,屁股因此高高翹起。
二人結(jié)合處清晰呈現(xiàn)在徐云霆眼前:原本白凈無毛的、肥鼓鼓的饅頭穴被操得紅腫,豐腴的臀部被撞紅,看起來像水蜜桃般香甜可口。而一根勃發(fā)的深紅陽物從自己腿間的濃密毛發(fā)中探出,將小穴撐成一圈圓環(huán)。囊袋挨著穴口,陰莖根部堵得穴中一絲淫水也流不出,可見結(jié)合之緊密。
這幅場景的沖擊力太過真實又香艷,是多少春夢都描繪不出的,徐云霆呼吸一滯,便按住徐知樂的腰,大肆抽送起來。
“哥……哥……太快了……”徐知樂沒想到徐云霆居然還能加速,之前的頻率就讓他感覺自己要被操死了!再也撐不住身體,徐知樂伏在桌上,直一個勁地哼哼:“哥……慢點……慢點啊……”
小穴火辣辣的,還要被過度使用,徐知樂后悔極了:徐云霆明明看起來像個性冷淡,怎么在做愛的時候比二哥還瘋狂?只聽得粘膩的驟雨般的啪啪聲,他就受不住地一個勁往前爬:“不要了……哥……不要了……”
但可供他逃走的地方并不多,徐云霆做至興頭,再沒了清醒時的顧忌和克制,當即拽著徐知樂的腰將他扯回,冷聲說:“你要躲到哪里去?”徐知樂的臀被他抓著再次重重撞上陰莖,尖叫一聲,大腿根部控制不住地痙攣起來。
只見一道水柱從徐知樂的陰莖射出,澆在身下的紅木餐桌上,水花四濺,腥臊的氣味傳來。徐云霆一愣,他的弟弟居然被他操尿了。
為了不卡肉,所以兩章放一起了,明天不更新,休息一天攢攢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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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意如開閘放水,再也收不住,徐知樂屈辱地釋放膀胱積壓的全部液體,他晚上喝了太多飲料,徐云霆又干得太兇,一個沒留神,居然失禁般尿了。
意識到自己居然被大哥操尿,徐知樂頓時反應過來,他原本是趴著的,現(xiàn)下又因怕臟而撐起身想避開。徐云霆發(fā)現(xiàn)了弟弟的異動,迅速明白他的想法,兩手抱住前胸,將他緊緊勒在自己身前。
徐知樂感受到自己后背貼著大哥的前胸,對方衣冠齊整,而自己赤身裸體,還失態(tài)地當著對方的面排尿,頓覺面皮臊紅,因丟臉而哭出聲來。
徐云霆的手往上,捏住他的下巴使其扭向自己,注視那張潮紅流淚的臉,鼻尖蹭著他的臉頰:“對不起�!�
道歉的話和溫情的動作令徐知樂心中愈發(fā)酸澀,吸著鼻子嚷道:“都怪你!都怪你!做那么狠……我討厭死你了!”
徐云霆將他摟緊:“沒事的�!�
“怎么沒事?好臟……嗚嗚嗚……臟死了……我不要做了!”徐知樂射過一次,春藥的藥性緩解些許,便迅速翻臉不認人。
聞言,徐云霆表情驟冷,但迅速恢復平靜,咬住他的耳垂,語聲嘶�。骸皹窐�,你得學會承擔責任�!�
下一秒,手臂穿過徐知樂的腿彎處,將他以背靠自己、雙腿岔開的姿勢抱起。身體懸空的感覺太可怕,偏偏現(xiàn)在不便抱住徐云霆,當即尖聲哭道:“放我下來,徐云霆!要摔了……要摔了!”
聽見他直呼自己的名字,徐云霆的心臟仿佛有一只甲蟲爬過,那種感覺很奇妙。從前徐知樂對他敬而遠之、從不敢直呼他的名字,現(xiàn)在喊了,本該呵斥一聲沒禮貌,但他卻覺得兩人的關系更近了一些。反倒是原本引以為系的兄弟之誼,卻成了隔開二人的最遙遠的溝壑。
嘴角不由自主地上翹,徐云霆的嘴唇蹭在徐知樂的肩膀上:“不會摔的。”本就緊致的穴因刺激而收縮,夾得他舒爽無比,忍不住將懷中軀體往上顛,代替肉棒的進出。徐知樂覺得自己要飛出去了,忙反手抱住大哥的脖子,哭得厲害:“真的會摔的……哥……哥……會摔的……”
徐云霆只得將他放在地上,幾乎是瞬間,徐知樂的手就松開,整個人脫力地癱軟成泥。春藥本就卸了他大半力氣,剛才被徐云霆抱著操弄,現(xiàn)在累得連一根手指也不愿動了。
赤裸的肉體伏在瑰紅花紋地毯上,強烈的反差襯托那個喘息的人白得愈發(fā)鮮明。徐知樂的身材是瘦的,臀肉卻翹起勾人的弧度,方才的撞擊和揉捏在其上留下令人遐想的指印和紅痕,仿佛鮮花綻開。
徐云霆忍不住伸手覆于其上,扒開,露出被操腫的可憐兮兮的女穴,已經(jīng)合不攏了,還能看見里面蠕動的褶皺。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撥弄幾下,就再次又埋入深處,壓在徐知樂的后背上。
徐知樂感到身后籠著一具高大的身軀,自己的手也被那人抓住,錮得無法逃離,只能被動地接受腿間一根滾熱性器一下又一下地釘入。徐云霆的喘息聲愈發(fā)灼熱,燒在他的耳根上,他覺得自己要因高熱而死。
女穴已因為過度使用而麻木了,但深處卻隨著頂弄而愈發(fā)敏感。徐云霆自上而下地撞他,速度加快,喘息聲不受控制地放大,撞擊徐知樂的耳膜。他迅速意識到大哥要射精了,沖刺的激烈亦感染了他,不由從嗓子里擠出一點呻吟:“哥……哥快點……快點……快點……”
快點做完吧,做完,他就可以休息了。
這話似乎讓徐云霆興奮起來,男人一言不發(fā),但是狠狠咬住了徐知樂的后頸。拍擊臀肉的幾聲巨響,徐云霆操得兇猛無比,徐知樂隱約產(chǎn)生了被撞碎的錯覺,臀部火辣辣地疼,就連徐云霆什么時候在他體內(nèi)射精也感覺不到。
只知道大哥安靜下來,伏在自己身上,穴腔被激射的液體注入,小腹鼓起一個微妙的弧度。
總算做完了,徐知樂閉上眼睛,被大哥抱在懷里,沉沉地準備睡去。
徐云霆拔出陰莖,注視弟弟臟兮兮的小穴,陰莖過一會才從肉縫中流出,宛如巖縫出泉,濃白粘稠的液體掛在艷紅嫩肉上顯得格外色情。
剛剛射過,陰莖居然又有了硬挺的趨勢,徐云霆發(fā)泄過后,理智稍許回歸,他知道自己終于抵抗不住誘惑,和徐知樂做愛,就算后悔也沒有回頭路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把徐知樂洗干凈。
稍作思索,徐云霆給酒店經(jīng)理打了個電話,訂了一個房間,又簡要陳述了自己所在的包間和情況。
本不是用來做愛的地方,他剛才也隨著徐知樂胡鬧。這下,地毯上淌著一灘精液,桌子還被徐知樂尿臟了,一會得賠一筆錢,把家具全部換掉,還要再給些錢封口。
徐云霆脫下外套,把徐知樂裹進去,抱著他走出包廂。
他搭的是特別通道的電梯,因此一路上沒有碰見陌生人。否則,旁人定會看見這樣一幕:身穿白色襯衫的男性懷里抱著一個身材嬌小的少年,那少年被一件外套裹覆全身,卻露出兩條白皙晃蕩的小腿,引入浮想聯(lián)翩。
徐知樂隱約意識到自己被大哥明晃晃抱出來,當即又羞又怕,在對方懷里蹭動:“會被發(fā)現(xiàn)的……”
“不會�!毙煸砌Ьo他,那雙手臂溫暖有力,徐知樂漸漸放寬了心,睡意也沉沉爬上眼皮。
他在大哥懷里昏昏欲睡,被放在浴缸里、渾身浸泡在溫度適宜的熱水中才清醒過來,只見霧氣蒸騰之間,大哥正抓著一塊毛巾擦拭自己的身體。
他們很少做過這般親密的事,仿佛兩人是一對真正的情侶。徐知樂被熱氣熏得恍惚,以為自己正在做夢:這是他的大哥嗎?是他那個保守得看見他穿著太暴露的衣服、就勒令他多穿點的大哥嗎?是他那個冷漠疏離、不擅照顧人的大哥嗎?
徐知樂微睜著眼,注視大哥垂下的眼睫毛,只覺得渾身立起雞皮疙瘩。
真是奇了,他不喜歡大哥對他太兇,但如果大哥突然對他溫柔,他只會覺得違和得古怪。
是做愛的緣故嗎?
因為做了,所以二哥才肯幫他留下,大哥才愿意對他溫柔。
模模糊糊中,徐知樂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但心里莫名有一絲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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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霆擦遍徐知樂全身,使其全身都覆著芬芳的泡泡。但徐知樂仍然注意到,大哥的手刻意避開自己的腿間。
心里那點兒刺又冒出了頭,徐知樂想到:他是強迫大哥和自己做愛的,只是方才縱情歡愉,險些忘記大哥最初的抗拒。雖然徐云霆現(xiàn)在一言不發(fā),但也許只是把氣悶在心里,尤其自己還是個古怪的雙性人,大哥和這樣討人厭的家伙做,肯定會覺得很惡心。
徐知樂自知大哥討厭他,要不是形勢所迫,他一定不會腆著臉皮湊上前求操。但大哥剛才干得那么狠,說明是喜歡他的身體的。這是唯一慶幸的地方,縱然他有諸多缺點,至少下面的小穴把男人伺候得舒服,是他得以留在徐家的利器。
于是抓住大哥移動的手腕:“哥,你不洗嗎?”
徐云霆沒有看他:“你洗完了,我自己會洗�!�
徐知樂撇撇嘴,將大哥拽至身前:“不要,你和我一起洗嘛!不然一點都不公平,你把我渾身都看光了,你自己還穿著衣服呢!”
徐云霆的耳朵紅得滴血,面上卻無比平靜,低下頭:“為什么一定要一起洗?”
徐知樂心說:我們都已經(jīng)睡了,就算是情侶夫妻,絕對不會給大哥回避的機會,一定要他正視他們現(xiàn)在的關系。
徐知樂使勁一拉,大哥便被他扯進了浴缸里,上半身濕透,布料貼在身上,隱隱現(xiàn)出肉色,勾勒出絕佳的身材,是平日見不到的風光,令他想起方才激烈撞擊的力度,咽了咽口水,支吾道:“我……我們已經(jīng)做了,你……你必須對我負責。”
明明做著流氓的行徑,嘴上的話卻像個良家婦女。
徐云霆原本柔和的眉眼頓時恢復冷厲,嘴唇也抿緊了:“你和你二哥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徐知樂不知他為何提起二哥,但乖順地答:“就是知道、知道我是……的第三天�!�
徐云霆眼皮一跳:“為什么?”
徐知樂怕被笑話,就隱瞞自己被騙的事,只說:“因為二哥說喜歡我�!�
又擔心徐云霆生氣,忙不迭補充道:“二哥對我很好的,真的,我和他是自愿在一起的。大哥你為什么要趕他走?讓二哥回來嘛,好不好?”
徐云霆的指甲陷進掌心肉里,冷笑:“用不著你給他求情,他自己就會滾回來�!弊采闲熘獦敷@訝的表情,別開臉,語氣稍微和緩:“你二哥要是真喜歡你,就不會鼓動你做這種事。以后,你少和他來往,會害了你自己�!�
徐知樂自知理虧,不敢反駁,心里卻不服氣:大哥就喜歡管天管地,還管到他和二哥的事情上了,二哥對他那么好,怎么可能因為大哥輕飄飄一句話就分開?若非大哥把二哥趕走,他也不至于強迫這尊閻王和自己上床!
但只敢“哼”一聲,嘟囔道:“你還說什么希望我和柳一帆和睦相處,你自己呢?你為什么不能和二哥好好相處?我和柳一帆非親非故,你和二哥還是親兄弟呢!”
“親兄弟”一詞落入徐云霆耳中,他的呼吸頓時凝滯,少頃才開口:“我不是要你和一帆和睦相處,但你要留下來,必須和他打好關系�!�
徐知樂突然抱住大哥,湊上去親他的臉,咧嘴一笑:“我才不要和他打好關系,我要留下來,和你打好關系就好了,行不行?”
徐云霆的身體似乎僵住了,任由徐知樂解開他濕透的襯衫�!案�,”待徐云霆上身赤裸,徐知樂將他拉入浴缸,“我……我給你……做,你就幫幫我,好不好?”
現(xiàn)在已經(jīng)清醒了些,因此,對大哥說出這種如同勾引的話,深切體會到服用春藥時沒有的羞恥感�?尚熘獦放麓蟾缦惹白鰫勰谴误w驗不佳,翻臉不認人,于是只得忍著腿間小穴的不適,邀請大哥再做一次。
徐云霆終于恢復知覺,指尖輕顫,面孔卻沉下來:“你要我?guī)褪裁矗俊?br />
徐知樂不由瑟縮,但強忍懼怕,去解大哥的褲子:“我……我想轉(zhuǎn)學……”
徐云霆低頭,注視弟弟伸出手解他的褲子,自上而下的視角,因而顯得睫毛纖長,還能看見一點鼻尖和下巴的弧度。他的下身誠實地硬了起來,臉色愈發(fā)難看。
“為了這種事,你就想給我下藥?”
徐知樂縮回手,暗罵大哥不好伺候,面上服軟,提醒道:“但我也沒給你下成功啊……你做得那么兇……”他都被大哥操尿了,口是心非的男人,雖然一開始有強迫的成分,但后來一定爽到了,卻搞得好像全都是他的錯。
徐云霆胸膛起伏,極力掩飾自己的懊悔:明明是錯的,他不該和徐知樂發(fā)生關系,卻依然沒有抵制住誘惑。這倒也罷,偏偏隱蔽的心思被弟弟意識到端倪,甚至妄想以此為要挾。
這是絕對不可以的,如果開了這個頭,往后再也收不住。
可以了,就此為止吧。
強硬抓住徐知樂扒拉他內(nèi)褲的手,站起身:“不要再想著靠這種歪門邪道了,今天晚上的事,我們就當作沒發(fā)生過�!�
徐知樂急了,二哥不是說大哥會負責任的嗎?事情的發(fā)展怎么和想象中不一樣?“不行!你明明就上了我,怎么可能當成沒有發(fā)生過?!”死死抓住大哥的褲角,“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我就把這件事告訴爸媽!”
徐云霆瞇起眼睛:“你是在威脅我嗎?”
徐知樂頭皮發(fā)麻,但不愿露怯,瞪大雙眼強作兇蠻狀:“是……是又怎么樣?你要是不肯負責,我就告訴所有人,說你強奸我!”
徐云霆氣極反笑,再次蹲下身,與徐知樂對視。
“我不知道你二哥忽悠了你一些什么東西,但你聽著,”他盯著那雙不安的眼睛,語氣低緩、一字一頓地說,“但如果真的出事,我是徐家的長子,你是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小少爺,你覺得爸媽會站在誰那邊?到時候,他們?yōu)榱讼⑹聦幦�,恐怕只會把你趕走�!�
徐知樂臉色煞白,他以為和大哥睡了就能一勞永逸,沒想到對方不吃這套,這也罷了,現(xiàn)在卻得知,這一招完完全全就是無效的。
可徐懷遠為什么勸自己和大哥上床呢?徐知樂想不明白,也無心去想,眼前浮出水霧,下一秒,哭著摟住大哥的脖子。
“求求你了……大哥、大哥,對不起……大哥……你幫幫我,我不告訴爸媽……是二哥讓我這么做的……我其實也不想……不敢和你上床的……”
徐云霆只覺得胸口窒息般疼痛,垂下眼,面上毫無情緒:“嗯,我知道你不想�!彼穆曇糨p得像在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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