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懸著的心徹底死了
“跑都跑了,為什么不把錢全帶走?”
“竟然還給留了一部分�!�
袁乾銘隨口說了一句。
“他老婆擔心錢全帶走了,孫兆億要是周轉不開,億兆集團就完了。”
逄虎解釋說道。
“億兆集團完了也跟她沒關系了啊�!�
衛(wèi)東疑惑地說道。
“億兆集團不管怎么說,都是孫家的產(chǎn)業(yè)。”
“要是億兆集團完了,孫兆億肯定會負債累累�!�
“她畢竟還是孫兆億法律意義上的妻子,早晚會被抓回來還錢的�!�
“這是阿哲查出來的,孫兆億老婆和她相好的通話錄音�!�
“所有的一切都能對上號。”
逄虎說完,將一段電話錄音放了出來。
“這些人真沒白活一生�!�
“怎么能活的這么精彩???”
袁乾銘目瞪口呆的感嘆道。
自已好歹也是見過世面、歷經(jīng)過風浪的人,聽到這些事情的時候,還是會這么震驚。
“真跟著太太長見識了�!�
“我活了快三十年,第一次見到做手術,還有爬窗戶圍觀的�!�
衛(wèi)東整個人還沉浸在剛才艾倫他們爬窗戶的視頻里。
“衛(wèi)總,別說你了。”
“就算讓我想,我都想不出來還有這個辦法�!�
“大概跟著太太的人,都是…一類人吧。”
袁乾銘也跟震驚,自從認識了南淺,生活都多姿多彩了起來。
他們在辦公室里分析了這么多天,做了無數(shù)的準備。
沒想到一切事情的起因,先是因為南淺演戲騙來了蘇哲,后是因為她做手術,手下人鬧的笑話。
“人以類聚。”
“這四個字在小淺和你們身上,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顧霆梟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逄虎。
他以前面臨的商戰(zhàn),那對方都是實打實做了充足準備的。
他但凡有一步走錯了,都坐不穩(wěn)今天的位置。
但是自從認識南淺后面臨的商戰(zhàn),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這是顧霆梟坐在顧氏集團總裁位置上后,第一次感覺到了前途迷茫。
他甚至不知道下次顧氏和南氏集團再遇到危機的時候,自已應該拿出什么樣的態(tài)度去面對了。
全力做好迎戰(zhàn)準備后,發(fā)現(xiàn)對手加起來智商都不夠一只邊牧犬。
實話實說,太消磨他自已了。
“四爺,你幾天沒聯(lián)系老大了�!�
逄虎看著顧霆梟突然問道。
“兩天了�!�
“不是我不聯(lián)系,是因為我根本聯(lián)系不上�!�
顧霆梟無奈的說道。
雖然聯(lián)系不上,但是他知道南淺肯定是安全的,否則艾倫他們早就找自已了。
“估計再有幾天,你就聯(lián)系上了�!�
“艾倫他們也聯(lián)系不上老大了�!�
逄虎說完后,顧霆梟瞬間皺起了雙眉:
“什么叫他們也聯(lián)系不上小淺了!?”
“出什么事了?”
難道小淺又遇到危險了!?
“不算出事了,老大肯定有能回來的辦法�!�
“她去端人家老窩的時候,人家頭目跑到碼頭開船跑了�!�
“老大追的最快,跑過去后自已開船去追了。”
“等艾倫他們追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老大已經(jīng)沒了蹤影�!�
“后來就查了碼頭的監(jiān)控�!�
“人家組織的頭目上了快艇后朝著東邊跑了�!�
“老大……”
逄虎說到這里頓了頓。
“太太怎么了?”
袁乾銘著急的問道。
“老大開著快艇,朝著人家西邊出海釣魚的快艇追了過去…”
“艾倫問了人家垂釣俱樂部的人,他們出海一個周才會回來�!�
“光抵達垂釣點就得兩天�!�
“那個…按照你跟老大失聯(lián)的時間算,她應該到了垂釣點了�!�
“至于什么時候能開回來,估計得看人家垂釣船什么時候回來了。”
逄虎說完后,顧霆梟坐在椅子上遲遲都沒有說話。
“船上應該有衛(wèi)星電話啊�!�
衛(wèi)東突然想到。
“有確實有,但是一直嘗試聯(lián)系都聯(lián)系不上。”
“不知道是被老大搞壞了,還是老大根本不認識這個電話。”
“好處就是,這艘快艇本來也是要出海的垂釣船,上面倒是有吃的有喝的。”
“但是上面也有我們最擔心的東西…”
逄虎也有些無奈。
“酒?”
顧霆梟猜測著問。
“沒錯,好幾箱�!�
“還有花生米、辣雞爪、牛肉干一類的下酒菜�!�
“他們這次的垂釣點在深海海域。”
“俱樂部聯(lián)系都有些費勁。”
“艾倫他們又擔心他們去追老大,nq再被人家端了窩�!�
“而且據(jù)俱樂部說,就算他們去追、去找,也找不到�!�
“那一片非常多的釣點,具體去哪個點都聽船長的�!�
“而且他們經(jīng)常跟著魚群跑。”
“所以就徹底打消了再派一輛船去追老大。”
“艾倫他們查了周圍海域的天氣,沒有極端天氣。”
“再加上船上有備用油,所以老大總能回來的�!�
逄虎說完后,整間辦公室再次安靜了下來。
“太太的手機有定位,定位不到嗎?”
袁乾銘還想在掙扎一下。
“她手里落在了車里,沒拿�!�
“她項鏈里倒是帶著定位,聽艾倫說,前一天去端窩的時候,遇到了人家頭目的老婆,把她項鏈還給抓掉了,所以她沒戴…”
逄虎說完后,大家懸著的心徹底死了。
第171章
南淺和艾倫的故事
顧霆梟坐在椅子上,腦海里不斷的回想著慧慈師傅告訴自已的話。
南淺的命里全是劫…
命里全是劫…
全是劫…
劫…
所有的劫全靠她自已過…
全靠她自已過…
全靠自已…
自已…
任何人都幫不了她…
幫不了她…
幫不了…
他終于知道什么叫無可奈何、什么叫無能為力。
顧霆梟突然站起身,朝著辦公室外面走去。
“四爺,你去哪?”
袁乾銘趕緊拿著手機和車鑰匙跟在顧霆梟身后。
“去寺廟,給小淺祈福。”顧霆梟大步走出了辦公室。
這時候,身在華國的他,也只能在玄學上幫幫南淺了。
就算這輩子用不上,最起碼還有下輩子。
“艾倫,老大什么時候回來?”
王鶴和艾倫坐在碼頭上,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望眼欲穿。
“快了吧,已經(jīng)五天了�!�
艾倫點上了一根煙。
“她再不回來,m國地下組織咱們都快端空了�!�
王鶴嘆了口氣說道。
nq的一隊到二十隊,一直沒閑著。
從南淺出海追船的那天起,艾倫就全派出去了。
將名單上的組織一個接一個的端窩。
有的是自愿道歉解散的,有的是被端了窩的,有的是被送到了偏遠國家再也不讓回來的。
他們做了很多事,唯獨等不到出海的南淺回來。
“艾倫,當年你為什么會心甘情愿跟在老大的身邊?”
王鶴點上了一根煙坐在了艾倫的身邊。
他們三個當家的加上南淺,艾倫是年紀最大的,他今年已經(jīng)三十歲了。
“我被老大救下的時候,才二十四歲�!�
“在m國街頭,被一群吸毒吸多了的人追著打,全身都是傷�!�
“正巧遇到了老大,她把我從那些人手里救了下來�!�
“給我扔進了醫(yī)院里,把醫(yī)藥費都交了�!�
“但那個時候的我,因為父母都出意外去世了,難受的要命�!�
“我來m國也是為了想換個環(huán)境生活,但是處處碰壁,一心尋死�!�
“很巧的是,就在咱倆面前的這個碼頭。”
“我就在這里跳海,又被老大救下了�!�
“她就帶我回了nq,跟我說以后跟她混,她帶我飛�!�
“我就被老大送去練武,學語言�!�
“這期間,她發(fā)現(xiàn)我對計算機有天賦,就親自教我�!�
“后來,我就做了nq的二當家�!�
“我從那時候就下定決心,這輩子、這條命就是老大的。”
艾倫慢慢地講著,他從來沒講過這些,因為他都感覺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視南淺為自已的命就夠了。
“你跳海都能被老大撿到,你倆確實有緣份�!�
王鶴笑著說道。
“你猜,老大怎么把我從那些吸毒者手里救下來的?”
艾倫扭頭看著王鶴問道。
“打架唄,咱們老大不就擅長這個?”
王鶴抽了口煙說道。
“老大那天其實本意不是想救我�!�
“她在酒吧玩了一夜,喝多了�!�
“從酒吧出來的時候,走路都搖搖晃晃的�!�
“那幾個吸毒的人,也吸多了,出現(xiàn)了幻覺�!�
“喝醉酒的和吸多的人碰在一起,你說能干什么?”
“老大抬手就來了一頓醉拳,把人家哐哐一頓揍�!�
“她把我送去醫(yī)院,也是因為她把我當成了被她打的人。”
“她喊了120,非說她把我揍了,讓救護車把我拖上了車�!�
“我身上沒錢了,我只能把她也拖上了車�!�
“到了醫(yī)院要交錢,她就掏出了銀行卡,把密碼告訴我了�!�
“我交上我們倆的醫(yī)療費,我被包扎完了后,還等著她醒了酒,我們才離開的醫(yī)院。”
艾倫說完后,王鶴笑的嘴都合不上了,這些絕對是南淺能做出來的事情。
“那你跳海,是不是也有故事?”
王鶴突然意識到,肯定不可能僅僅是救下了艾倫這么簡單。
“對�!�
“老大那天來碼頭,是因為她養(yǎng)的一只鳥死了�!�
“老大帶著她的鳥去火化了,火化完以后她拿著那只鳥的骨灰,打算舉行海葬�!�
“我就站在那個小山上準備跳海�!�
“她上船的時候,腳下滑了一下�!�
“她那只鳥的骨灰盒就掉進了海里。”
“老大不甘心還沒舉行海葬,鳥的骨灰就不見了�!�
“所以她跳海里去找骨灰盒了�!�
“正巧,我就從小山上跳了下來�!�
“我跳下來正是她找到骨灰盒準備爬上船的時候�!�
“濺起的水花把她嚇了一跳,骨灰盒又掉海里去了�!�
“這一次,她再也沒找到那只骨灰盒。”
“后來她告訴我,她在海里看見我的時候,便猜到我是要自殺的,所以沒打算救我。”
“但是找不到骨灰盒,她感覺不能空手而歸,就把我撈上來了。”
“我叫王艾倫,但是老大說叫起來太費勁了,直接叫我艾倫�!�
“所以從那天起,我就叫艾倫了�!�
艾倫說完后,王鶴已經(jīng)笑的前仰后合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我活這么大,第一次聽說還有人給鳥舉行海葬�!�
艾倫一直等王鶴笑完了,才繼續(xù)說下去。
“你知道那只鳥是怎么死的嗎?”
王鶴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淚,總感覺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這只鳥,老大也是盡心盡力養(yǎng)它了�!�
“她的那只鳥,是上樹掏鳥蛋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
“她很喜歡,所以就買了很多的小米和牛奶�!�
“她不知道養(yǎng)小鳥需要喂鳥糧,她就喂了小米。”
“喂完了還拿著小針管喂鳥喝牛奶�!�
“最后鳥大概是撐死的�!�
“她感覺太對不起這只鳥了�!�
“硬生生在m國這個國家,請了三個和尚給鳥做超度。”
“然后才發(fā)生的火化和海葬這兩件事。”
“她說,她本來準備告訴小鳥,下輩子做一只海鷗吧,在海平面翱翔,就不用被她掏了鳥窩了。”
“沒想到最后連鳥的骨灰盒都沒保住�!�
艾倫說完后,只聽得撲通一聲,王鶴笑的打了個滾直接掉進海里了。
他從海里爬上岸的時候,依舊在笑。
“老大還給那只鳥做了超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說老大這么多年,什么寵物都不養(yǎng)!”
“敢情還有這么一檔子事!”
王鶴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
“沒想到,這么不靠譜的老大,唯獨這么多年對咱們,倒是真的靠譜。”
艾倫也很無奈,這多年下來,南淺無論做出什么事,他都能很快的接受。
但是南淺要是做出什么正常人都能做的事情,他就總有些內心不安,總感覺哪里出了問題。
他甚至想過,這輩子不娶妻不成家,就陪著南淺闖天下。
如果真的有一天,南淺選擇收手不干了,那他就獨身一人去游遍世界,選一個自已喜歡的地方終老。
“聯(lián)系上了��!”
“聯(lián)系上了��!”
就在他自已沉浸在回憶里時,垂釣俱樂部的老板從遠處朝著他們跑了過來。
第172章
你這嘴沒白長
“我們聯(lián)系上了垂釣船,也…算聯(lián)系上另外一艘船了。”
“他們今天已經(jīng)開始返航,大約三天就回來了�!�
俱樂部老板的語氣中帶著無奈。
“三天�。�?”
“不是到垂釣海域只需要兩天時間嗎?”
“怎么回來就需要三天了?”
接到艾倫電話的逄虎,聽完了事情的緣由后,甚至不知道應該笑還是笑了。
他掛斷后,眼神雖然充滿了無奈,但是嘴角卻掛著笑容。
“四爺,聯(lián)系到垂釣船了�!�
逄虎看著顧霆梟匯報著。
“小淺呢?”
顧霆梟看著逄虎的臉色,已經(jīng)猜到南淺肯定干了什么大事。
“也算聯(lián)系上了…”
逄虎說完后,連袁乾銘和衛(wèi)東都聽出來了肯定有故事。
“有艘貨船聯(lián)系上了岸上的俱樂部�!�
“他們說,老大開船追了垂釣船兩天。”
“垂釣船看到都是自已俱樂部的船,以為是有人包船出海跟著他們一起去海區(qū)�!�
“所以他們也沒管,一直到了海區(qū)停船后�!�
“老大還以為他們沒油了,所以直接將船靠近了他們的船跳了過去�!�
“就在這時,老大發(fā)現(xiàn)船上的人,人手兩根魚竿,根本不是她要找的人�!�
“她才知道自已跟錯船了。”
“他們那里屬于深海,沒有信號,也聯(lián)系不上岸邊和俱樂部�!�
“而且她不會看雷達,去的時候她是跟著前面的船跑的,前面船的船長會看雷達,所以沒出事。”
“但是她自已就開不回來了,就跟他們在海上釣魚了�!�
逄虎說到這里,喝了口茶水,顧霆梟明顯松了口氣,人沒事就好。
“太太能釣魚???”
“她坐的住嗎?”
袁乾銘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你說對了,釣了半個小時她就急眼了�!�
“然后…帶著人家垂釣的人坐在甲板上喝酒劃拳�!�
“釣上來的魚他們也烤著吃了�!�
“船上的酒都喝空了。”
“然后…老大醉了三天�!�
“人家垂釣船的人,也醉了三天。”
“只剩了垂釣船的船長滴酒未沾,現(xiàn)在用自已船正拖著老大的船往回開�!�
“本來兩天的路程,得三天了�!�
“老大…喝多了在船艙里睡覺呢……”
“這些消息還是人家垂釣船的船長,拜托路過的貨船到有信號的地方幫忙聯(lián)系的俱樂部。”
“至于老大船上的衛(wèi)星電話,老大上船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折騰了半天不會用,就砸了…”
逄虎說完后,辦公室里鴉雀無聲。
“小淺開的船和垂釣船不就是小型游艇嗎?”
“每艘船就能乘坐十幾個人�!�
“怎么能裝那么多酒?”
顧霆梟疑惑地問道。
“老大把自已的耳釘送給了路過的貨船,跟人家船上的人換了十箱紅酒。”
“聽說還換了些下酒菜�!�
逄虎把艾倫他們說的全都告訴了顧霆梟。
顧霆梟:。。。。。。
袁乾銘:。。。。。。
衛(wèi)東:。。。。。。
“太太果然是個狠人,在深海海域竟然還能…點外賣……”
過了好一會兒,袁乾銘生生憋出了這么一句話。
一直到第八天,艾倫他們終于把出海的南淺等了回來。
俱樂部的老板也很激動,終于把自已的船等回來了。
船剛靠岸,艾倫和王鶴就趕緊跳到了船上,看到南淺正躺在沙發(fā)上抱著喝空的紅酒瓶正在熟睡著。
兩個人猶豫了一會兒,給顧霆梟打去電話打了聲招呼,然后艾倫抱著南淺走下了船。
王鶴示意手下的人給了俱樂部老板一沓錢,作為船的清理費,然后就跟艾倫一起帶著南淺回別墅了。
等南淺醒來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自已在別墅的大床上了,她走出房間后看到了艾倫和王鶴,兩個人解釋了一番后,南淺一句話都沒說直接轉身回了房間。
“老大干什么去了?”
王鶴看著南淺的背影疑惑地問著。
“你看看老大那個雞窩頭,肯定洗澡去了!”
艾倫笑著說道。
南淺洗完澡后,重新回了客廳。
“老大,你開船去追的組織頭目,阿哲把人抓住了,等你處理�!�
王鶴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說道。
但是他話音剛落,南淺將視線緩緩地移到了他身上。
坐在對面的艾倫也將視線移到了王鶴的身上:“你可真會說話,這嘴沒白長�!�
本來艾倫就不同意把這事跟南淺說,這就相當于在南淺的傷口撒鹽。
但是王鶴非得告訴南淺,讓她自已處理,說解鈴還須系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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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你他媽的開船跑!��!”
“你跑��!你他媽的跑�。�!”
一望無際的海里,王鶴坐在一艘木船里,腳邊擺著一個指南針,雙手不停的劃著船槳,船里五花大綁著一個男人,正是南淺去追的那個組織頭目。
“nq三當家,你可真聽話。”
“你在nq最起碼也是個領導,你們那個女當家讓你劃船,你也劃?”
“這不就是打你臉?踐踏你的尊嚴?”
男人雖然被綁了,但是嘴沒被堵上。
這當然也是南淺吩咐的,美其名曰王鶴劃船太無聊了,總得有個人陪他聊聊天。
“你快閉嘴吧!”
王鶴聽出了他是在挑撥自已和南淺的關系。
自已雖然沒有那么聰明,但是對南淺還是忠心耿耿。
“不如你把我放了,你等我?guī)е酥匦抡酒饋�,我把你從nq帶走,以后你我就是親兄弟!”
男人還在誘惑著王鶴。
“好�!�
王鶴突然說了一句。
男人聽到王鶴答應了,眼神都亮了起來,這么簡單就同意了???看來他對nq的感情也不深。
“我已經(jīng)劃了六個小時了,這距離夠遠了!!”
王鶴說著把船槳扔在了木船里,然后從船里站了起來。
“我老大本來說給你松綁,你有本事就游回去,沒本事就淹死。”
王鶴拍了拍手,看著男人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