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翁廣勝面露威脅的開口,盯著李梅,那眼里的危險將李梅瞬間嚇得一個哆嗦!
李梅連忙點頭:“老公,我當然不會胡來,我這不是和你打配合嗎,你現(xiàn)在就要出門嗎�!�
“你去做飯,我在飯點前回來。”
李梅也不敢再多說話,看著丈夫離開的背影,李梅這才收斂著目光,整理著情緒跑去廚房做飯。
到了晚飯的時間,李梅敲響了喬軟和傅寒沉的房間門。
彼時,傅寒沉正在繪畫著翁家村的地形,而喬軟則老實的坐在一旁整理著她的醫(yī)療資源。
翁家村的人口數(shù)量多,她這兩箱子肯定是不夠用的。
只能先撐著幾天,最多五天,就得求救外援了。
而隊伍都在山腰上觀察著,喬軟看著傅寒沉,以傅寒沉的行動力,應該用不到五天。
第147章
測試他們是不是真情侶
此刻聽到敲門聲,喬軟和傅寒沉無聲的對視一眼,喬軟則率先起身走過去拉開房門,就看到李梅殷切笑著站在門口。
“喬軟啊,飯做好了,你和傅同志快過去準備一起吃飯吧�!�
喬軟詫異:“梅姨,我們只借住在這里就很感謝了,如今翁家村瘟疫泛濫,物資緊缺,我們也不好意思再蹭這一頓飯。”
“沒事的,我和廣勝也不是什么很小氣的人,不然就我們兩個這個肚量,怎么能領導翁家村前進,你們第一天來,一起吃吧,之后你們在自已解決自已的,行不?”
受不住李梅熱情的邀請,喬軟回頭看了一眼傅寒沉,傅寒沉眸色鎮(zhèn)定,無波無瀾,只朝著喬軟淡淡點了下頭,喬軟這才答應著:“好,那就麻煩梅姨了�!�
喬軟和傅寒沉一同走出去,來到堂屋的時候,翁廣勝這會兒剛剛戴著口罩從外面回來,推開門走進來的時候,身上還裹挾著外面的風雨。
翁廣勝一進門就喊著:“李梅,趕緊給我拿毛巾過來,外面刮大風下雨了,今晚又是惡劣天氣,可不能再出門了�!�
李梅見狀,連忙從灶房里走了出來,她將手中煮好的紅薯端出來,放在桌子上后,便立即去拿著毛巾遞給翁廣勝擦著身子。
傅寒沉不著痕跡的開口問道:“翁叔這是大晚上去哪了,我們初步鑒定這次的瘟疫傳染度很高,翁叔還是少去走訪村民,不然被感染了瘟疫,可就倒下了�!�
聽著傅寒沉的關心,翁廣勝看了一眼傅寒沉,卻也沒有生起任何疑心。
他扯了扯唇角,爽朗笑著:“哎,沒事,我這性子,就是操心的性子,一天不出去看看他們,我不放心。現(xiàn)在村里沒醫(yī)生,我不挨家挨戶看看,你說我咋能睡好覺�!�
“而且,前兩天已經有一個鰥夫死在家里了,這若不是我給發(fā)現(xiàn)的,那尸體不得在家里爛臭了,人那么大了,也就再瀟灑幾年,結果這場瘟疫,就給帶走了!”
提到這里,翁廣勝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像是暗暗惋惜著。
他走到餐桌前坐下,看著傅寒沉和喬軟,眼里滿滿的都是期望,“傅同志,喬姑娘,接下來,翁家村的村民們可就要靠你們了,我啊,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如果沒有你們救他們,我們這個村子,恐怕要徹底完蛋了!”
喬軟點點頭,示意著翁廣勝放心。
“今晚還要謝謝翁叔的款待,我們第一天來,就被你們收留,還吃了一頓這么豐盛的晚餐,真的感激不盡。”
翁廣勝示意著他們拿起紅薯,“家里也沒啥口糧了,今天還有村民問我們家要還有沒有口糧,你說我們都快不夠了,我一想到你們兩個孩子也在家里,我就只能忍痛拒絕他們。”
“所以,糧食可不能浪費,能吃飽就多吃點,萬一哪天餓著了,也是我們翁家村招待不周。”
喬軟和傅寒沉表示理解,兩人拿起紅薯開始吃著。
隨即翁廣勝就故作自然的拍了拍腦門,而后起身走到柜子前,將柜子門打開,吃從里面拿出釀好的米酒,遞給傅寒沉。
傅寒沉推拒著:“翁叔,我喝不了酒�!�
“這酒度數(shù)不高!喝了酒能驅驅寒,你說咱們這屋子里,冬冷夏熱的,住在這里,那叫一個受罪��!”
“你們兩個穿著那么單薄,喝點米酒,還能飽飽腹,這酒度數(shù)不高,是我親自釀的,平時我和李梅都舍不得喝,我兒子又不回來,所以這酒一直也沒有機會喝上!”
“現(xiàn)在你們來了,我們老兩口也是打心底開心,國強,你要是信翁叔的,就給翁叔一個面子,咱們今晚好好喝一頓,怎么樣?”
傅寒沉看著翁廣勝質樸的目光,若是從他這張臉上來看,的確看不出什么異樣來。
他最終還是接過,給自已的杯子里倒了一杯米酒。
翁廣勝卻示意著:“給喬姑娘也倒上一杯,喬姑娘你放心,這酒不醉的,你陪著你梅姨喝一杯,今晚咱們都睡個好覺�!�
喬軟看著傅寒沉酒杯里的酒,她眸光輕閃,眼底藏著令人不易察覺的情緒。
可為了解除他們的警惕,喬軟也只好答應:“那翁叔我就淺喝一杯�!�
翁叔頓時笑著:“這才對嘛,你說我能害你們嗎,就是今天覺得開心,才想要大家一起喝一杯,你們千萬別多想,翁叔是實在人,不然這么多年,翁家村的這么多村民,也不會這么信任我,你們說,是不。”
“翁叔這么多年帶領翁家村,的確不容易�!�
“那可不,所以啊,咱們今天就好好喝�!�
“來!”翁廣勝隨即抬起酒杯,傅寒沉和喬軟只好碰杯上去。
一頓飯下來,翁廣勝都在朝著他們介紹著村民是哪家哪戶的,不過翁廣勝說的快,也沒在意他們是否真正能記得。
直到飯后,翁廣勝都有些喝高了,粗糙的臉上泛起一陣陣紅暈,看起來黑紅黑紅的。
對比看傅寒沉,俊臉上浮上一層薄紅,眼眸深諳無波,看起來晦澀不明。
李梅在旁想要讓翁廣勝清醒一點,可翁廣勝卻喝高了,舉著酒杯發(fā)誓:“我翁廣勝,作為翁家村的領導,一定要帶著翁……翁……致富�!�
李梅在旁眨著眼睛,連忙拍著翁廣勝的腦袋,想讓他清醒一點。
可別因為喝了點酒,說錯了話,到時候得罪了那些人,他們可承擔不起后果。
可因為李梅拍上翁廣勝的腦袋后,翁廣勝就驟然惱羞成怒,毫不猶豫的將李梅給推開!
李梅毫無防備,被這股巨大的力量侵襲著,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后腦勺落地,發(fā)出嘭的一聲響,疼的李梅頓時倒吸著一口涼氣!
而看著這突然發(fā)生的一幕,喬軟和傅寒沉也有些怔愣,尤其是喬軟,蝶羽般的長睫輕顫,藏在桌角下的手緩緩攥緊。
李梅臉色瞬間變得難看,捂著后腦勺站起來,看著翁廣勝,只覺得在外人面前丟盡了顏面,但若是丟盡顏面就罷了,若是讓外人察覺到不對勁,那不就完了!
她扯著尖銳的嗓子大喊道:“翁廣勝,你喝了酒可別耍酒瘋,家里還有外人呢!”
翁廣勝搖搖晃晃的,酒勁愈發(fā)上涌。
正想要開口說著什么的時候,卻在看到傅寒沉和喬軟的目光都落在他們身上的時候,翁廣勝立即如夢初醒。
他眼眸恢復了幾分清醒,立即坐正著身子。
隨即在看向李梅的時候,發(fā)現(xiàn)李梅的后腦勺腫了個大包,這才后知后覺的起身,開始維持著自已的人設,快步走過去,將李梅攙扶在懷里。
“李梅,你沒事吧,剛剛我喝高了,對不起媳婦,我把你給推倒了。”
李梅疼的不行,但此刻也不得不裝著善解人意:“沒事,老翁,你以后可別喝那么多了,遇著年輕人,你就愛講大道理,你說村子里的孩子都被你說的給起繭子了�!�
翁廣勝嘿嘿一笑:“我那是看到年輕人,我就想跟他們聊天,這當領導當習慣了,我也一時改不掉我們的性格啊,喬姑娘,傅同志,你們不會介意吧�!�
喬軟搖搖頭,聲音乖軟清冷:“沒事的,翁叔,現(xiàn)在時間不早了,不如咱們早點休息吧,別耽誤了明天去看村民�!�
翁廣勝點點頭,擺了擺手:“這里不用你們收拾,你們趕緊回去休息吧,這里環(huán)境不太好,你們可得見諒啊�!�
喬軟告謝后,想要起身的時候,也感覺到身子有些軟的晃動,腦袋一陣陣眩暈,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
她下意識抬手扶著額頭,而傅寒沉起身看到喬軟的異樣后,就攬上了她的肩膀,聲音溫清,“沒事吧。”
喬軟連連搖了搖頭,誰知道,這一搖,頭暈的更加厲害了!
她不想在外人面前露餡和露出窘迫。
傅寒沉則看出喬軟眼里的不對勁,他沉了沉眸,而后毫不猶豫的攬著喬軟朝房間里走去。
當關上房間門后,翁廣勝酒勁此刻已經清醒過來,看著緊閉的房門。
翁廣勝看向了李梅,用僅有兩個人的聲音低聲開口:“這兩個人是真的不錯,身體質量也比咱們村民的環(huán)境好,那些人很看重,不過現(xiàn)在還沒法放松警惕,你看他們細皮嫩肉的,還有傅國強�!�
“京都姓傅的人可不多,而其中一家那可是祖孫三代都是當……”
后面那兩個字,翁廣勝面色發(fā)緊,不言而喻。
李梅也狀似明白的聽著。
“那他們好騙過去嗎,那群人答應給你多少錢?”
翁廣勝比了個數(shù)字。
李梅的眼里頓時放光,忍不住竊喜著:“他們這么值錢?那我們豈不是要翻身了!還能搬去京都和兒子們一起住了�!�
翁廣勝連忙捂住李梅的嘴巴,示意著她別那么大嘴巴,一有開心的事情就會直接說出來!
李梅眨著眼睛,此刻也顧不得后腦勺的疼痛了。
翁廣勝深吸一口氣:“先觀察幾天再說,最近我看幾個村民好像意識到了問題,都開始找我反映了,這樣下去可不行,不乖乖聽話的,可就得早點騙過去�!�
“還不能讓別人發(fā)現(xiàn)異樣,前兩天馬小遠就要跑出翁家村,非要去找什么醫(yī)生給他家的牛治病,這小子若是跑出去對著別人亂說,那不得吸引多少人注意!”
翁廣勝臉色難看警惕的說著,李梅也跟著緊擰眉心。
“那老翁,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安穩(wěn)好他們,時刻盯著他們要干什么,就算他們出了門,也得盯好了�!�
“我看他們也跟著不熟的樣子,說是情侶,卻一點情侶之間的親昵都沒有,八成就是裝的,如果是什么人偽裝來咱們村,那咱們村就完了,得早點把這兩人解決了才行!”
李梅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翁廣勝看著房門,眼底閃過一絲陰狠。
所以他才今晚有意的灌他們喝酒,就是為了試探,他們究竟是不是真情侶!
若是假的,呵,可就別怪他不仁不義了。
而喬軟在被傅寒沉攬著進了房間后,喬軟便感覺腦袋一陣頭暈目眩。
理智告訴她不能靠近傅寒沉,兩人應該保持著距離。
但酒精的驅使卻讓她不得不靠近著傅寒沉,喬軟的腳步幾乎站不穩(wěn),整個人搖搖晃晃的栽到了傅寒沉的懷里。
“傅寒沉,你別管我……我現(xiàn)在有些酒精過敏……”
聽著喬軟乖軟的話,傅寒沉沒忍住笑著:“確定是酒精過敏,不是喝醉了嗎�!�
第148章
親了便停不下來
聽著傅寒沉磁沉蠱惑的嗓音,喬軟靠在門上,身前是傅寒沉滾燙的溫度包裹著,她只覺得大腦更加的眩暈。
喬軟努力抬眸看著他,可當傅寒沉看到眼前的小姑娘,臉頰酡紅,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盯著他,嘴唇嫣紅。
傅寒沉身子突然緊繃僵滯,他沉沉盯著她濕漉瞳仁,驕傲的自制力在這一刻徹底崩潰。
傅寒沉瞇了瞇眸,眉心蹙動,他緩緩抬手,觸碰著喬軟的臉頰。
只伸手碰到的一瞬,傅寒沉便有種被燙到的感覺,一路燙到了心尖。
“喬軟,你喝醉了?”
喬軟搖了搖頭,這一搖,更暈了。
她近乎乞憐的看著傅寒沉,請求著:“要不你讓我去沖個冷水澡吧,或者沖個冷水澡我會好一點�!�
冷水澡?
怎么可能?
今晚外面狂風大雨,天氣降溫不說,連房間里都隱隱滲透著一絲冷意。
只是傅寒沉沒想到喬軟的酒量這么差,只是兩杯米酒下肚,就會暈的那么厲害。
修長手指繼續(xù)向下一捏,傅寒沉薄唇掀動:“我抱你去休息,睡著了就舒服了,我可以拿濕毛巾給你擦擦臉,好不好�!�
話落,傅寒沉便毫不猶豫的將人抱起,朝著床上走了過去。
被放在床上的時候,喬軟躺在上面,天旋地轉。
連頭頂?shù)奶旎ò宥际且魂嚪揭魂噲A的,她抬手想要解著自已的衣服,可在傅寒沉的身影逼近過來時,喬軟的雙手倏地僵滯,怔愣的盯著傅寒沉,而后開口:“傅寒……唔!”
這次,不等喬軟說完,傅寒沉低頭直接堵住她的唇。
溫熱的雙唇相碰時,頓時像是有電流從全身經過一般,喬軟的身子戰(zhàn)栗不已,瞬間軟成一灘春水。
而傅寒沉的薄唇溫熱,重重的覆蓋住她。
喬軟無意識的張開牙關,放了他攻城略池。
房間里很快響起甜蜜的水漬聲,喬軟意識稍稍蘇醒了一點,見傅寒沉整個人都壓在自已的身上,頓時害羞的想要躲開。
誰料,她剛剛抬起手,就被傅寒沉抓住,舉著沒過頭頂。
喬軟用力掙扎,反倒被傅寒沉抓的更緊。
她有些作罷,甚至覺得自已有些自不量力了。
竟然敢在傅寒沉面前,想要班門弄斧?
再來一個她,力量都抵不過傅寒沉。
傅寒沉原本只是想要堵住她的嘴巴,不讓她說出“傅寒沉”三個字。
如今在翁廣勝的家里住,并不安全,周身危機四伏。
傅寒沉也怕喬軟酒醉后,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便叫門口的人聽了過去。
而傅寒沉本就對聲音極其敏銳,門口微弱的腳步聲他早就注意到了,今晚翁廣勝和李梅的試探,他也并非看不出來。
所以,既然他們懷疑他們情侶的身份是真是假,那傅寒沉索性也證明給他們看。
他喜歡喬軟,自然也喜歡跟喬軟做這種親密的行為。
只是,好像對喬軟有些不太公平。
傅寒沉一生兢兢業(yè)業(yè),從未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想著要好好報效國家,沒想到如今也會將一個女孩逼在床上,壓著她不停親吻。
喬軟快要溺死在傅寒沉的吻中,她嗚咽一聲,傅寒沉抬手,掌心扣住她后頸來穩(wěn)住她。
喬軟眼前視線一片混沌,微弱的意識告訴她不能這樣。
可身體已經自覺的不聽使喚了。
一顆心懸在半空,良久都落不下來。
直到喬軟快要被吻的呼吸缺氧,傅寒沉才戀戀不舍的松開她。
而這次借助昏暗的燈光在看到喬軟時,尤其是在這大紅被子的映襯下,喬軟的臉頰顯得更加鮮紅欲滴,一頭烏發(fā)散落在床上,卻遮蓋不住臉上的潮紅。
傅寒沉低聲道:“在這里,我是傅國強�!�
聽到傅國強三個字時,喬軟的意識緩緩回歸,她的眼睛立即恢復清明,隱隱記起了自已是有任務在身的。
她立即坐起來,盡管天旋地轉,但此刻還是努力掐緊手心想讓自已保持清醒。
傅寒沉重新將人按了回去,整個人再次覆上來的時候,床上竟然吱呀吱呀的響!
這下,喬軟的臉頰更是通紅的厲害,她立即羞赧道:“傅國強,咱們在這里,不能讓人誤會了�!�
就算是情侶,借住在別人家,也不能做那種事啊。
但傅寒沉此刻卻眉眼沉沉的看著她,薄唇掀動:“今晚,就得這么做,演給他們看才行�!�
聽著傅寒沉的話,喬軟陷入一瞬的怔愣,隨即她緩緩偏頭看向門口,隱隱約約看到門口有人影和腳步的陰影。
這一刻,喬軟才徹底明白了傅寒沉的用意,她深吸了一口涼氣,不敢置信的看著傅寒沉:“這樣他們還不信我們?”
傅寒沉眉目緊皺又舒展,此刻滿心滿眼里都是喬軟。
他低沉暗啞道:“不信也是正常的�!�
畢竟這兩個人心懷鬼胎,傅寒沉也沒想到自已那么幸運,來到翁家村,就住到了嫌疑人家里。
這樣更方便他查明真相。
但此刻,房間里曖昧旖旎不斷升起,傅寒沉勾著唇,低頭在喬軟的耳邊廝磨著:“不動你,但是,你得配合的叫兩聲�!�
喬軟怔住,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叫……叫什么?
她哪里會叫?
可看著傅寒沉的表情,喬軟的臉頰有些難看,只能學著緩緩叫著。
女人的輕吟聲緩緩在房間里響起,傅寒沉聽得身子都酥麻了。
可只能用渾身的克制力,從喬軟的身上起來,而傅寒沉直接在床上做起了俯臥撐。
這樣床就會更加吱呀吱呀的響。
一時間,喬軟的輕吟和床吱呀吱呀的響竟然行成了一種規(guī)律,變得格外和諧。
聽得門外的李梅都有些臉頰臊的慌,她如今已經四十多歲了,和翁廣勝那是一個月能有一次這種好事就不錯了。
如今看著年輕人在房間里翻云覆雨,李梅也有些心癢難耐。
尤其說,三四十的女人,那更是如狼似虎啊!
李梅悄悄的離開后,便跑回了房間里,看到翁廣勝靠坐在床上就已經睡得咕嚕震響,李梅看著他,難免有些咬牙切齒。
她不甘心的走上前,朝著翁廣勝的臉頰就拍了一巴掌,不重,卻能把人拍醒。
翁廣勝連忙清醒過來,立即摸了摸臉,“怎么了?是不是那群人來了?那我得趕緊去見去!”
翁廣勝正要起身,就被李梅攔住,李梅掐著腰,聲音變得嬌柔造作:“你看看我是誰?大半夜的,誰會來騷擾你,那群人不也得睡覺啊�!�
聽著李梅有意見的聲音,翁廣勝沉眸,看了一眼李梅,眼里恢復了幾分清醒:“從那里回來了?怎么樣,他們是不是真情侶�!�
李梅立即捂著唇輕笑:“是的,都已經確認完畢了,哎,小年輕就是好,那叫一個干柴烈火啊!”
李梅偷笑著脫鞋走上床,便想坐在翁廣勝的身上。
誰料,翁廣勝一把將人推開:“那就睡覺吧,明早起來還有事呢�!�
李梅被無情推開后,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她一把推著翁廣勝,差點把翁廣勝給推到床下去!
翁廣勝立即不敢置信的回頭看著李梅,朝地上唾了一口:“你干什么?還睡不睡覺了?我看你今晚是被女鬼附身了吧,這么躁動?”
李梅咬牙:“翁廣勝,我們都多久沒來了,這馬上都有兩個月了,今晚搞搞�!�
“不搞!天天累得要死,誰有心情搞!”
“翁廣勝,你不知道剛剛那姑娘叫的有多么的厲害,可顯著她年輕了,我也要來,讓你感受下!”
翁廣勝看著李梅就要褪著衣服,往床上死魚一躺。
“隨便你,反正我沒心情。”
第149章
翁家村的秘密
李梅看著丈夫又要睡了過去,心一狠,對著翁廣勝再次拍了一巴掌。
“又讓我自已來!”
而這邊,喬軟嗓子都要干涸了,小臉憋得通紅,蝶羽般的眼睛輕顫,看著傅寒沉已經做了整整五十個俯臥撐,她睇眸看過來,聲音仍舊輕顫:“傅國強,這床應該不會散架吧�!�
傅寒沉坐起來,擦了下額頭的薄汗,又抬手觸了觸喬軟身上的體溫。
還是有些燙。
但似乎沒有剛剛那會醉了。
傅寒沉走下床,去用冷水浸泡著毛巾,等擰的差不多干后,便重新走回來,開始給喬軟擦著臉頰,脖子,手。
喬軟躺在床上,頭一次有種被照顧的舒服的感覺。
上輩子和沈連城在一起,沈連城只會一張嘴說溺死人的情話,但實際上什么事情都不會做。
可現(xiàn)在,傅寒沉卻是不善言語,唯有幾次克制不住的情動,才會拉著她親吻胡來一會兒,但到現(xiàn)在也沒有做過分的舉動。
喬軟睜著眼睛看著他,燈光照在他的臉上,五官線條分明,投出一片陰影,卻顯得男人五官更加深邃分明。
傅寒沉注意到她在看著自已的時候,薄唇輕扯:“怎么了?還有哪里不舒服?”
喬軟搖了搖頭,咬唇:“沒什么,只是覺得……現(xiàn)在還是有些不可思議�!�
雖然她和傅寒沉的確沒有發(fā)生什么,但今晚注定要同床共枕。
傅寒沉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隨即,從床上拿起一個枕頭,還有旁邊的小毛毯走到旁邊的凳子上坐下,用枕頭墊著后面的腰后,將毛毯蓋在身上。
隨即,低沉溫和的聲音響起:“這樣放心了嗎�!�
喬軟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傅寒沉就著這種難受的姿勢睡覺,她的良心更過不去!
喬軟深吸了一口氣,隨即做著決定:“你上來睡吧,我沒關系的�!�
本來就是為了要出任務,拯救村民和抓住壞人更重要。
況且這個人是傅寒沉,喬軟的心里本來就沒有那么抵觸。
傅寒沉閉著的眼睛睜開,看到喬軟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沒有任何一絲雜質時,他微微抿唇:“好�!�
一夜好眠,次日,喬軟醒來時,除了腦袋還有些昏沉,意識卻已經完全蘇醒,傅寒沉早早的就醒了過來,繼續(xù)在房間里畫著地圖。
見狀,喬軟忍不住整理好衣服走過去,來到傅寒沉的面前,看著傅寒沉手里初步具有雛形的地圖,喬軟忍不住震驚:“你的記憶力這么好?”
傅寒沉看著手中簡單的地圖,雖然關于翁家村的大致他都能畫的出來,甚至精準還原翁廣勝的家中模樣,但關于重要的信息差他還都沒有填上。
傅寒沉勾唇:“正常記憶而已,你會治病也是我很震驚的。”
喬軟眨了眨眼睛,這也是得了上輩子的好處,重生一世后,老天看她可憐,給了她一份技能。
喬軟轉身開始收拾著醫(yī)藥箱:“今天可以給村民們看病了,我們出去吧。”
傅寒沉點點頭,隨即將地圖小心翼翼的收起,揣到了身上。
對于這個家里,他們自然不會放松警惕把重要的東西遺落在這里。
當喬軟傅寒沉兩人出來的時候,翁廣勝八卦的眼神特意從他們的身上掃視了一圈。
“翁叔,今天我們就開始巡查村子,給村民們治病了�!�
翁廣勝爽快的點頭:“那真的要麻煩你們了,我還有事,就先不陪著你們去了。”
喬軟點點頭,待看到翁廣勝離開后,兩人就走出了翁家村。
縱使是白天的翁家村,也依舊死寂沉沉。
所有人都躲在家里,誰都不愿意出來。
而每家每戶的窗戶都捅了一個眼,盡管他們不出來,但不代表著他們不會觀察。
喬軟看了看這空無一人的鄉(xiāng)路,她決定輕聲喊道:“我們是京都醫(yī)院派來的救援隊,也是這次下鄉(xiāng)的知青,你們不用害怕我們,我們是來給你們治病的�!�
可喬軟話音落下后,得到的卻是鴉雀無聲。
喬軟下意識抬眸看著傅寒沉,傅寒沉提出建議:“繼續(xù)往里面走走�!�
剛剛翁廣勝先他們一步離開,但看著地上塵土微微變化,傅寒沉決定先去找找翁廣勝是去了哪里。
喬軟自然聽傅寒沉的,傅寒沉指哪,她就打哪。
絕對不會反著來。
兩人一路往村子深處走去,這時,一家子人開始在家里竊竊私語。
“那兩個年輕人還真是大膽,村子深處都敢往里面走,他們知道翁家村如今是什么情況嗎,還敢來�!�
聽著婆娘說話,男人老李躺在床榻上,身上蓋了一層又一層的后背,可還是止不住的冒著虛汗。
“你可少說兩句話吧,想要保住咱們的孩子,就老老實實的在家里!”
婆娘皺眉:“可現(xiàn)在誰家不知道翁廣勝騙了咱們!跟咱們說要發(fā)家致富,先讓孩子們走出去,現(xiàn)在可好,孩子都不見了,聯(lián)系都聯(lián)系不上!”
“還要把咱們這里變成一個實驗基地!我呸!什么實驗基地,一個蝗蟲過境,就把咱們的農作物給吃光了,現(xiàn)在什么食物都沒有了!你知不知道明天我們一點口糧都沒有了!”
老李的臉色果然一變,這樣的日子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結束,現(xiàn)在家里連口糧都沒有了。
“翁廣勝不是說了我們乖乖聽話就會給我們吃的,你回頭抽空去找下翁廣勝�!�
“我哪敢出門,出門就被抓走,我才不要,要去你去。”
“我怎么去?我現(xiàn)在連下床都下不了,你天天給我端屎盆子,你不知道我什么樣啊�!�
這個瘟疫泛濫,老李常年做活,雙腿本就留下了疾病,現(xiàn)在可好,一場瘟疫感染直接讓他下不了床了。
婆娘雙手踹兜:“我看那兩個年輕人就是無知,恐怕下場得很慘!”
“哎,要是真能給咱們治病救人就好了,可翁廣勝都威脅完我們了,誰都不準接受治療,咱們能怎么辦!”
婆娘想想就怨恨,自已當初怎么就聽了媒人的話嫁到了翁家村,還說翁家村是附近鄉(xiāng)村里最有希望的鄉(xiāng)村,可以最先實現(xiàn)每家每戶萬元戶。
結果,十幾年過去了,毛沒見著,還越活越倒退。
成了被人控制的村子了,天天不能出門,娘家的電話都打不進來。
這邊,喬軟隨著傅寒沉漸漸深入村子里,而翁家村是靠著山上樹林的,路難走,上坡多,喬軟走了很久后,便覺得雙腿發(fā)軟。
她努力的跟在傅寒沉的身后,不想給他拖后腿。
但傅寒沉卻察覺到了喬軟的異樣,轉身看著她,磁沉開口:“我扶著你一起爬�!�
喬軟搖搖頭:“沒事,我可以的,你觀察好四周就行。”
“喬軟,聽話,我說過,跟在我身邊,我不會讓你受委屈�!�
傅寒沉目光沉沉盯著她,眼里毫不掩飾著關心。
喬軟對上傅寒沉的眼眸,兩人四目交匯,下一秒,傅寒沉上前就背起她。
見狀,喬軟頓時驚呼一聲:“傅國強……你快放下我,若是讓別人看見了,多丟人�!�
“不丟人�!备岛撩寄坷滟�,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
喬軟這么累,他才心疼。
喬軟掙扎著,可卻掙扎失敗。
直到終于看到一戶人家后,傅寒沉才停下了腳步。
兩人紛紛看著眼前這個荒廢的家,門口雜草橫生,看起來像是沒人居住一樣,可門口的豬圈里面還有一頭老母豬和剛生的好幾個小豬崽。
喬軟見狀,立即開口問道:“有人嗎?我們是京都醫(yī)院派來的救援隊,負責治療這次的瘟疫感染,你們有需要嗎�!�
“免費治病,不收費�!�
第150章
女人的悲哀
喬軟話音一落,便仔細的聽著各家各戶的動靜。
發(fā)現(xiàn)翁家村的人真是小心謹慎后,喬軟看向了傅寒沉,眼里閃過一絲無奈。
如今連一個翁家村的人都接觸不到,治病治不成,關于犯罪分子的線索也一點都抓不到。
正當喬軟覺得頭疼的時候,這時候,有一個女子立即砸著門。
“我要治病,我要治病!”
可女子的聲音很快就被男人粗獷的聲音給壓了下去,“吵什么吵,給我老老實實的,信不信我廢了你!”
“下不了蛋的母雞,給老子滾回來�!�
房間里傳來打打摔摔的東西,隱約還能聽到女人痛苦的尖叫聲。
這聲聲落在喬軟的耳朵里,激起渾身的戰(zhàn)栗。
傅寒沉則同樣沉眸,五官緊繃,不茍言笑,他給了喬軟一個眼神,便將喬軟護在身后,而自已則直接朝著房子里走去。
來到門口時,傅寒沉戴著口罩再次聞到了一股難以接受的霉味,胃里一陣翻涌,他強忍著不適開口:“我們是京都醫(yī)院派來的救援醫(yī)生,得了瘟疫若是不治病,只能等死�!�
“老子打死你!天天給老子闖禍!沒用的東西!別人都瞧不上!現(xiàn)在還想讓老子給你治病……”
“啊!不要打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女人痛苦的聲音不斷傳出來,聽起來格外的觸目驚心。
喬軟跟在傅寒沉的身后,都有種心臟被攥緊的感覺,無法緩和。
傅寒沉皺緊了眉頭,眼底的耐心在這一刻徹底告罄,他向后退了一步,而后倏地抬腳狠狠踹過去。
盡管里面上了鎖,可仍舊不堪一擊。
傅寒沉這一腳,用了十分的力氣,直接將整個木門都踹開了,隱約還能感覺到房梁的灰土正在不斷落下。
傅寒沉看著房子里面,這才明白了,為什么里面會散發(fā)著霉味!
這個房子只有一間,一張床,床上堆疊著各種棉被衣服,臟兮兮的,而靠床的就是一張木桌子,吱呀吱呀的,桌腿還得用磚頭去固定,不然就會直接散架。
除了茅房不在房間里,其他都在這一個小房子里生活。
廚房的灶臺也生了灰,灶臺上只剩幾個紅薯。х02
這就是他們生活的地方。
喬軟在看到這一切后,也不由得心驚,瞳眸驟縮,毫不掩蓋著眸底的震驚。
她深吸了一口氣,盡管當時在喬家村,被大伯一家各種欺負,甚至有時候住過牛棚,喬軟都覺得自已沒有那么苦過。
而床上的兩個人也因為傅寒沉突然踹開了房門而驚住,男人看起來四十多了,胡子拉碴,不修邊幅,上身都是赤著的。
而女人則看起來年輕一些,雖然黃土滿面,頭發(fā)也因為長期不洗而結了油痂。
這些喬軟都能理解,最讓喬軟震驚的則是床上的鐵鏈子!
她心臟驟緊,這個鐵鏈子是用來做什么的?
難道是晚上綁著女人不要她逃跑?
一種可怕的念頭在喬軟的心中蔓延,喬軟深吸著一口氣,可呼吸還是快瀕臨窒息。
女人鼻子嘴巴都在留著血,身上骨瘦如柴,看著突然沖進來的兩人時,眼里既升起希望,又同樣畏懼害怕著。
之前也有外來的人來過,甚至還把她給選走了,她原本以為是新生,卻在去到后,仿佛看到了人間煉獄。
可因為女人的先天性缺陷問題,檢查過后,便被丟了出來。
被老漢重新給撿回了家,打了好幾頓。
打昏迷了,老漢就潑涼水等著她醒過來。
罵她不中用,連掙錢的機會都抓不住。
傅寒沉目光沉沉的看著老漢:“我們是醫(yī)生,免費給你們治病的�!�
老漢氣喘吁吁,目光仍舊警惕:“老子管你們是什么?現(xiàn)在趕緊滾!老子不需要看��!”
喬軟深吸一口氣走上前:“可這位女同志很明顯需要看病,如果你阻止我們給她看病,我們完全可以報警,尋求警官的幫助�!�
“無論你們是不是夫妻身份,現(xiàn)在這個女同志明顯要被你打死了,若是人真的死了,你可畏罪難逃�!�
聽著喬軟的話,老漢的臉色果然變得難看,嘴角一陣抽搐著,他手中仍舊拽著女人的頭發(fā),不甘心松手。
可女人卻低聲不斷的哭泣著,眼淚沒到脖頸,一路流下去。
這一幕,讓人心痛。
傅寒沉走上前,一把將老漢給扯了起來,老漢想要掙扎,可在傅寒沉面前,完全沒有抵抗能力。
傅寒沉看向女同志,保持著疏離禮貌:“你自已可以下床嗎?”
女人依舊低著頭啜泣,但還是聽話的點了點頭。
傅寒沉沉聲道:“我們是醫(yī)生,你不用害怕,出去讓她給你醫(y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