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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隊長,你的實力我可是見證過的,這摜蛋王都在你身上稱號多久了,還沒下來過,你和嫂子要是一隊,那對我們可不公平,所以咱們這桌,你跟嫂子得一人一隊,分開玩,大家伙,你們說中不中?”

    “這必須得中啊,傅隊長,您說行不行吧!還是你要和嫂子聯(lián)合起來欺負(fù)我們啊�!�

    一旁的喬軟眼角抽了抽,就是她和傅寒沉聯(lián)合起來,對抗這四個人來回?fù)Q著玩,那也是以少打多啊。

    而喬軟看著眼前的撲克牌,摜蛋游戲她哪里會玩,上輩子和沈連城結(jié)婚后,有幾次朋友聚會,喬軟在家里等了沈連城很晚,都沒有等到沈連城回來,才會出門去找沈連城。

    可在飯店,或是酒吧,還是朋友的家里找到沈連城的時候,沈連城都在熱情高漲的和他們玩著摜蛋,旁邊的酒瓶成堆,偶爾還能看到幾個女人。

    那時候沈連城說都是兄弟們點的女人,他結(jié)婚了,他有數(shù),喬軟相信了,后面才知道,這些組局從來都是沈連城發(fā)動的。

    第210章

    當(dāng)眾親嘴會臉紅的

    而每次喬軟來催促他回家的時候,沈連城都會黑著臉把她拉出門外,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罵。

    “我和兄弟們一起聚聚會,玩一玩,你也看到了,啥也沒有,難道你就這么喜歡剝奪我的快樂?兄弟們家的媳婦都沒來找,你倒好,天天上門來找,我賺錢給你好生活,可不是讓你閑著沒事來找我事的!”

    “你又不會摜蛋,別的人還能一教就會,你呢,啥也不懂,你說你來湊什么熱鬧,趕緊回家,別在這里煩我�!�

    喬軟思緒回籠,看著眼前正在發(fā)的撲克牌,她漸漸回神。

    其實這輩子和上輩子有很多重疊的畫面,可唯一不同的是,上輩子發(fā)生這些事情的時候,都是和沈連城。

    而這輩子,身邊卻是傅寒沉。

    從初次的警惕和畏懼,到現(xiàn)在,兩人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不可忽視感情的地步。

    喬軟都覺得不可思議,旁邊的傅寒沉注意到她一直在出神,傾身湊過來,覆在喬軟的耳邊:“不會玩摜蛋的話,可以不玩,我可以多做點懲罰�!�

    喬軟抬眸看著傅寒沉,心中倏地升起一股勇氣:“你簡單教我一下,好不好?”

    傅寒沉挑了挑眉,眼里閃過一絲詫異:“想學(xué)?”

    喬軟點了點頭。

    小姑娘主動想學(xué),他自然也不會拒絕喬軟,傅寒沉示意著喬軟拿起牌,他主動開口:“這把我認(rèn)輸,默認(rèn)一個單人懲罰,我先教她學(xué)會,學(xué)會了再跟你們打�!�

    隊員故意調(diào)侃:“傅隊長,當(dāng)初我們想讓你教我們的時候,你怎么不教啊,還說這種手藝不能外傳。”

    傅寒沉頷首,面不改色,只聲音低沉磁性:“現(xiàn)在也不能外傳�!�

    所以,能傳給的,只有最親近的人。

    隊員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立即識趣的理著牌,就不該多嘴問這一句。

    傅寒沉蓋下了手中的牌,而喬軟在整理著牌的時候,小臉頓時委屈巴巴的,她眸光閃爍的看著傅寒沉,低聲道:“我的牌是不是很差�!�

    這話聲音不小,被其他隊員都聽見了,其他隊員立即輕嗤笑道:“什么?嫂子,你的牌很差啊,那我們可有數(shù)了,這打摜蛋啊,實力是一方面,手氣呢,也是一方面,嫂子,那你可不能怪我們無情了哦,我們倒要看看傅隊長,這么臭的手牌能不能給打贏咯�!�

    傅寒沉的臉上從始至終都沒有變化,只臉頰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喬軟看向傅寒沉的時候,帶著一絲尷尬:“我剛剛是不是聲音太大了?”

    “無礙�!�

    “你放心出牌,我在旁邊看著你。”

    喬軟這才放心下來,看著對方出的牌,傅寒沉神情閑適的坐在旁邊,手中把玩著酒杯,目光落在喬軟身上的時候,唇角輕啟,開口說著喬軟出什么牌。

    而另外三個人則神情高度緊張的打著手中的牌,這要是跟傅寒沉打牌,不全神貫注可不行!

    喬軟手中再稀巴爛的牌,很快也被傅寒沉給扭轉(zhuǎn)乾坤。

    很快,喬軟就成為了最先出完牌的那個人,成為上游!

    三個隊員在看到喬軟升級后,立即委屈巴巴的:“不行,傅隊長,這不公平,就算你教嫂子打,嫂子現(xiàn)在也學(xué)到了你的精髓,不行不行,我們不干了,別的桌都是情侶給福利,怎么到了咱們這桌就成了虐菜局了?”

    喬軟也不禁看向傅寒沉:“你的水平,真的是隊里的摜蛋王?”

    傅寒沉薄唇輕勾:“不怎么常玩,技術(shù)一般�!�

    聽到這話,喬軟深吸了一口氣,這還叫一般?

    喬軟都感覺剛剛傅寒沉一直判斷著對方的牌型和出牌計劃,腦子動的飛快,連喬軟都有些應(yīng)接不暇!

    隊員們改變了牌法,降低著規(guī)則:“斗地主行不行?嫂子,斗地主,你會不會?”

    喬軟看著他們今天一副就是想掏她和傅寒沉的樣子,無奈的凜了凜眉。

    可畢竟是聚會,快樂在先,她總不能掃興。

    幾人很快變成了斗地主,玩慣了摜蛋,打斗地主對傅寒沉來說就是降維打擊,可喬軟的運(yùn)氣和手氣就沒那么好了,幾次被留到最后后,喬軟只好聳了聳肩膀:“我輸了�!�

    隊員們看著傅寒沉,后知后覺的開口:“傅隊長,我們是不是太欺負(fù)嫂子了啊。”

    傅寒沉瞇眸,聲音慢條斯理的戳著他們的心窩子:“你們說呢?”

    “那……欺負(fù)就欺負(fù)吧!誰讓這個桌子上,我們都是單身狗呢!嫂子,平時我們都沒機(jī)會欺負(fù)傅隊長的,也沒那個膽量,今天在飯桌上,咱們玩歸玩,鬧歸鬧,都不帶認(rèn)真的,你和隊長這么亮眼,不然,親一個給我們看看!”

    別的桌子在聽到這話后,也紛紛看了過來。

    霍級更是起身端著酒杯走過來:“寒沉,你這對象,我也從來沒見過,今天不好好給我們大家介紹一下?還有,現(xiàn)在都是九零年代了,沒以前那么老思想頑固了,親一個也不打緊,大家說是不是!”

    “沒錯,傅隊長,你別忘了,你可是真男人!親一個總能做的出來吧!”

    “親一個!親一個!”

    大家伙紛紛起哄著,而傅寒沉的臉上仍舊沒有變化,只把玩著手中的牌,不知道在想什么。

    喬軟也在這種被起哄的氛圍下,弄得心上不上,下不下的。

    他倆畢竟是被誤會了,但若說對傅寒沉真的沒有感覺么?

    喬軟一抬頭,對上了傅寒沉晦澀不明的目光,他唇角依舊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落在眼里,喬軟不禁心猿意馬起來。

    她舔了舔唇,正猶豫著要不要親下側(cè)臉,擋過他們的起哄時……

    傅寒沉已經(jīng)沉聲開口:“霍級,她臉皮子薄,平時私下的時候,親一下都會臉紅,今晚在這么多人面前,我怕親了,媳婦就跑了,不然,大家理解我一下?我喝酒賠罪?”

    霍級有些掃興,但也帶著笑容:“寒沉,沒想到你這小子還挺護(hù)媳婦�!�

    霍級見傅寒沉刀槍不入,決定攻勢喬軟。

    第211章

    喬軟主動親上來

    霍級笑呵呵的看向喬軟,“喬同志,咱們今晚就是個聚會,你應(yīng)該沒有感到不自在吧�!�

    在聽到霍級朝著喬軟開口說話時,傅寒沉微微沉眸,面上并不顯什么情緒,可握著酒杯的手背還是因為緊張而冒出了青筋,而喬軟的視線剛好落在了傅寒沉的手上。

    看見他的手指冒起青筋,她眉心輕蹙,收斂著面上的情緒:“霍級,沒有,我玩的很開心�!�

    霍級又看了眼傅寒沉:“寒沉這小子我曾經(jīng)相處過,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他現(xiàn)在也快三十歲了吧,跟他同齡的人,要么退役,成家立業(yè)了,要么結(jié)婚,把媳婦接到家屬大院里升職加薪的,都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但是寒沉這小子呢,對仕途什么的都不太在意,從入隊開始,他就是我們這里的愣頭青,這個愣頭青可不是貶義的意思,你也知道,現(xiàn)在國家沒有以前那么難了,但還是有很多不法分子和禍亂,那就需要我們這些戰(zhàn)土們?nèi)ナ刈o(hù)�!�

    “寒沉永遠(yuǎn)是沖到最前面的那個,他總覺得這是他的使命,為其他隊友考慮,考慮誰誰有媳婦了,考慮哪個隊友有小孩子了,就不能去參加這種不保證安全的任務(wù),畢竟人的命就這一條,要是哪天不小心丟了,那就真的丟了�!�

    “好一點的呢,還能撿個尸骨回來,好好安葬,不好的呢,可能到死后,家人都找不到尸體,可我們這些人的使命就是得保護(hù)國家和人民的安全�!�

    “我這一把年紀(jì)了,也能看到寒沉找個對象,是真的不容易,以前誰能想到這小子會有對象?他跟女人接觸都不會,所以啊,你們兩個現(xiàn)在在一起,我覺得真好,特別開心!”

    “你要是覺得我說的話中肯,你看看,今晚那么多隊情侶,他們都甜甜蜜蜜的,我們呢,也是真心想要祝福你們,想要看你們幸福的在一起,不介意的話,就淺淺親一下,給大家看看!”

    霍級有感而發(fā),捧著酒杯,大家全都認(rèn)真仔細(xì)的聽著。

    傅寒沉在旁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唇,怎么感覺今晚像是宣傳他自已的聚會?

    他只不過是做著自已認(rèn)為對的事情,沒有那么高尚或是應(yīng)該受人敬仰,都決定入隊了,那就拼了命的往前沖,不要猶豫。

    喬軟在旁聽著,眸光輕斂,心臟卻不受控制的顫動著。

    她一時心亂如麻,緩緩看向傅寒沉。

    許是也不想傅寒沉在這些人面前為難或者丟臉,若是這個時候在暴露出來他們不是真的情侶,恐怕以后傅寒沉在隊里都要成為大家的笑話了。

    她思忖著,兩人反正又不是沒親過……

    淺嘗輒止的,劇烈糾纏的,呼吸相聞的,也都親過了……

    不差這一次。

    喬軟再無猶豫,瞬間傾起身子,小臉湊到了傅寒沉的面前。

    傅寒沉的臉上仍舊掛著淺淺淡淡的笑意,但在看到喬軟湊到自已面前的時候,面上的笑容微微收斂,眼底閃過一抹驚詫,他定睛落在喬軟的臉上。

    只見喬軟沒有猶豫的湊上前來,將紅唇主動送上來,吻住傅寒沉的唇。

    兩人雙唇相貼,而在吻上來的那一剎那,全場頓時響起鼓掌聲和歡呼聲。

    這一刻,周圍的世界變得熱烈吵鬧,喬軟耳朵嗡鳴,原本睜著眼睛,在這一刻,有些害羞的閉上了眼睛。

    而傅寒沉已經(jīng)睜著眼睛,定定看著喬軟。

    兩人只是唇瓣貼著唇瓣,誰都沒有更近一步,這并不是一個很熾熱的吻,卻讓傅寒沉的心跳加速,渾身酥麻。

    一顆心快要狂跳出來,好想捧出來給喬軟看看,他此刻的愛意。

    霍級見狀,更是高呼一聲,隨即將自已的妻子攬在了懷中,低頭對著妻子的唇瓣也吻了一下。

    其他的情侶紛紛效仿,著實讓這些單身漢子們狠狠塞了把狗糧!

    與此同時,林瑾城帶著新人隊員剛剛夜跑回來,一批隊伍窸窸窣窣的經(jīng)過,在聽到國營飯店的吵鬧聲時,吸引了不少新人隊員的注意力,有人開口問道:“林長官,里面怎么熱鬧,是哪個隊聯(lián)誼聚會嗎?聽說總部時不時會召開聚會,就是把我們和文工團(tuán)或者電報團(tuán)的女同志們聚在一起。”

    那人笑嘿嘿著,毫不掩飾自已的意圖。

    林瑾城一本正經(jīng)的看過來,盯著那個人,面笑心不笑道:“想找對象啊�!�

    那人很誠實,立即點了點頭:“報告長官,我想找對象!”

    這話一落,把大家都給逗笑。

    林瑾城毫不留情的呵斥著:“想找對象,就好好把你的肌肉給練練,你看看你自已的身子,跟其他人相比,瘦的跟雞條一樣,還想找對象啊你!”

    這下,其他人哄堂大笑,連陳文生的唇角都不禁勾起了一抹笑容!

    陳文生的目光掃向國營飯店,不過他對聯(lián)誼倒是不感興趣,因為他心中清楚有喜歡的人,他入隊也是為了那個女孩子來的,努力成為她喜歡的樣子。

    陳文生覺得人生就是一場豪賭,太過安生規(guī)矩那多沒意思,年少的時候遇到驚艷的人,那就要勇敢去追求,不然多沒意思。

    至于喬軟,他會付出百分百的努力,若是最后真的追不上,那他也要努力成為她心中最深刻重要的人,至少要讓喬軟到老了,都忘記不了他!

    陳文生眸光堅定,那人面上掛不住,便抬手碰了碰陳文生的胳膊。

    “陳文生,你在火車上不是還跟一個姑娘表白來著嗎?那個姑娘叫什么來著?我想想�!�

    林瑾城嚴(yán)肅喝道:“都給我嚴(yán)肅點,別以為今天訓(xùn)練結(jié)束了,就可以放松了,在總部訓(xùn)練要時時刻刻保持警惕,還有,你們睡覺的時候,都給我睡的輕點,我隨時吹哨的時候,不管你們是在打呼嚕,還是在上廁所,一分鐘內(nèi),立即到操場集合,沒做到的人,罰跑二十圈!”

    聽著林瑾城的話,大家瞬間收起了嬉皮笑臉,誰都不敢再輕易胡鬧。

    至于國營飯店的熱鬧,注定跟他們無緣分。

    第212章

    傅寒沉蔫壞蔫壞的

    只能等到以后有資質(zhì)了,或者是成為老隊員了,完成過出色的任務(wù)后才能享受這種片刻的放松了!

    而此刻,飯店里,喬軟與傅寒沉分開的時候,雙頰飛起一團(tuán)紅暈,白皙的脖頸,耳垂一路泛上了粉色,怎么壓都壓不住。

    傅寒沉被親完后,臉上仍舊克制著自已,沒有露出太多的情緒。

    他低眉順眼,目光掃了一眼喬軟后,看見喬軟又要拿起酒杯喝著酒,他才伸手?jǐn)r�。骸斑@酒后勁大。”

    可喬軟此刻怎么都壓不住自已劇烈的心跳,她覺得若是再不喝喝酒,壓壓驚,都快要高血壓了。

    喬軟奪聲而出:“沒事,我現(xiàn)在口渴,想解解渴�!�

    傅寒沉眼眸閃過一絲不言而喻的變化,喝酒解渴?只會越喝越渴。

    而看著小姑娘的耳朵都泛著紅,傅寒沉喉結(jié)不受控制的滾動著,他握著酒杯,將桌上剩下的酒全部倒進(jìn)了自已的酒杯里,隊里一直都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那就是桌子上的酒不能剩。

    他們這桌的隊員眼看著都喝的差不多了,若是想攔著喬軟不把酒當(dāng)成水一樣來解渴,那就只能都他給喝掉了。

    傅寒沉倒了滿滿一杯的酒,朝著隊員們示意了一下,隨即一飲而盡!

    大家頓時高呼著:“還得是傅隊長啊,這酒量就是海量,傅隊長,你說你到底咋練出來的,我們有機(jī)會也沒少喝酒啊,可還是喝一會兒就要挺了!”

    傅寒沉神情淡淡,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遺傳吧�!�

    喬軟聽到這話,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傅寒沉聽到小姑娘的笑聲,視線看過來,聲音溫柔:“笑什么?”

    聞言,喬軟咯噔一下,面上有些僵硬,似是沒想到她偷笑都被他給發(fā)現(xiàn)了……

    她立即強(qiáng)裝著鎮(zhèn)定:“沒,沒什么,就是想到了一些好玩的事情�!�

    傅寒沉說他的酒量好是遺傳,可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那晚在傅家的時候,傅老爺子和傅朝野的酒量都很差,至少那一整桌的酒都被傅寒沉給喝了。

    結(jié)果傅寒沉說自已是遺傳。

    嘖,真是不用心的借口。

    而傅寒沉將酒一飲而盡后,酒液頓時燒著胃,胃里火辣辣的,身子也被烘的有些熱騰騰的。

    他看向喬軟,“我們該走了,在喝下去,你會倒在這里的�!�

    喬軟難得多了一絲小姑娘的嬌氣和不服,她抬眸對上傅寒沉的眼睛:“傅寒沉,你這是小瞧我!”

    傅寒沉笑著搖頭:“不是嘲笑你,是怕你明天起來頭疼難受。”

    “我才不會,我對自已的酒量有很清楚的認(rèn)知,我現(xiàn)在才喝到了……一半�!�

    喬軟頓了頓,聲音軟糯的開口。

    傅寒沉湊過來:“那你就不怕他們待會玩嗨了,讓我們接受更大膽的懲罰?”

    說這話的時候,傅寒沉溫?zé)岬暮粑p輕噴灑在喬軟的耳邊,喬軟的身子頓時抖了抖,她臉上爬滿紅霞,立即后怕的搖了搖頭。

    “那我會不好意思的……”

    傅寒沉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他率先站起身,順勢將喬軟給拉起來。

    喬軟站起來時,便感覺到天旋地轉(zhuǎn),她努力站定身子,不讓傅寒沉看出異樣。

    可傅寒沉回頭時,還是將她臉上強(qiáng)裝的小表情全部看在眼里,他扯著唇角,拉著她主動來到霍級的面前。

    霍級正喝著酒,看到傅寒沉起身過來了,立即起身搭著他的肩膀。

    “寒沉,你跟弟妹這是要回去了?”

    傅寒沉頷首,薄唇輕啟:“抱歉,霍級,明天我和她還要回京都,這一大早得趕火車,淺嘗輒止一下,盡興就好了,這要是喝多了,就耽誤了明天的事了。”

    霍級見狀,也不好再強(qiáng)求,只開口問道:“那寒沉,你們喝好了沒有?”

    傅寒沉輕笑:“霍級招待的很好,下次我招待,到時候霍級也要盡興�!�

    “你小子,又以下犯上,我是你長輩,跟你爸一個等級的,哪能讓你來請我,倒反天罡!”

    霍級假裝生氣道,不過隨即又扯出一抹笑容:“但你倆要是結(jié)婚的話,我倒是可以過去喝個酒席,咱們開心。”

    傅寒沉許是喝了酒的原因,說起話來,聲音低沉磁性:“好,一定�!�

    喬軟也跟著出聲告別:“霍級,嫂子,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你們路上慢點�!�

    傅寒沉與喬軟走出國營飯店,在出了飯店的那一刻,一陣微風(fēng)吹來,吹在喬軟的臉上,頓時吹散了不少熱意。

    喬軟剛想要開口,胃里頓時翻湯倒海,她立即捂著嘴巴,瞪大眼睛看向傅寒沉。

    傅寒沉同樣定睛看過來,眉頭一皺:“是不是難受?”

    見狀,喬軟頓覺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浮上心頭,她立即朝著角落跑去,這外面也沒有垃圾桶,她只能站在角落朝著土堆里吐過去。

    眼看著酒液就要吐了出來,喬軟囫圇道:“傅寒沉,你別過來�!�

    小姑娘說起話來,聲音軟軟糯糯的,還能隱約聽出一些嬌氣。

    傅寒沉無奈的看著喬軟,勸著:“喬軟,我不嫌棄,之前李振剛喝醉的時候,吐起來都跟水柱一樣,止都止不住,那場景,才是真的壯觀!”

    聽到這話,喬軟頓覺有種自已被嘲笑的感覺。

    她假裝氣呼呼的抬起頭看著傅寒沉,誰知卻撞入了傅寒沉笑意浸滿的黑眸里,他雙手插著兜,唇角的笑意直達(dá)眼底,看起來不似平日的正經(jīng),反倒少年感十足。

    最重要的是,他在笑話她!

    喬軟突然覺得,傅寒沉這個人也不能喝酒,喝了酒的他,整個人都變得蔫壞蔫壞的,就喜歡欺負(fù)人。

    “傅寒沉,你這是在嘲笑我嗎!我……”

    “嘔!”

    喬軟話音未落,便感覺到胸腔里一陣上涌,隨即要嘔吐的液體直接沖到了嗓子口,喬軟立即轉(zhuǎn)身,背對著傅寒沉不停的吐著。

    傅寒沉眉宇微皺,卻也心道,吐出來總比不吐出來的好,不然憋在心里只會更難受。

    他轉(zhuǎn)身進(jìn)了飯店,三十秒的時間都不到,傅寒沉就重新折返出來,來到喬軟的身邊。

    而喬軟聽到身后的腳步聲,立即抬手擋住,嚶嚀一聲:“你別過來,傅寒沉……”

    第213章

    遇到打劫了

    喬軟的聲線嬌軟,卻又給人一種極度克制的忍耐。

    傅寒沉喉結(jié)不停地滾動著,腳下毫不猶豫的抬步走上前,很快來到喬軟的身后。

    他抬手,捏住喬軟的下巴,將她的臉拽了過來。

    喬軟臉上迅速爬上了一抹紅暈,眼眸驚恐的看著傅寒沉,隨即飛速閃過一抹惱羞成怒:“傅寒沉,說了讓你不要過來……”

    傅寒沉頷首,清冷的俊臉上,忍俊不禁,他將手中擰好的瓶水遞過去,示意著喬軟喝口水漱漱口。

    見狀,喬軟的眼里努力恢復(fù)清醒,她眨了眨眼睛,聲線帶著微顫的羞惱:“我自已可以……喝水。”

    傅寒沉目光仍舊落在她身上,灼熱的呼吸無聲的噴灑在喬軟的臉上。

    “不用,聽話,喬軟�!�

    幾句話就徹底將悄然硬控住,一時間,喬軟只覺渾身滾燙發(fā)熱,腦袋徹底變得混混沌沌,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無意識的張唇,傅寒沉就將水渡進(jìn)了她的嘴巴里。

    原本吐完后難受的口腔,瞬間得到了甘泉浸潤的感覺,連喉嚨都變得清爽。

    喬軟在嘴巴里咕嚕咕嚕著水,隨即要吐出來的時候,掀起眼皮示意了一眼傅寒沉,他現(xiàn)在還捏著她的下巴,她怎么吐出來……

    誰料,傅寒沉松開她的下巴,將手?jǐn)傞_在她面前。

    “吐我手上就行�!�

    喬軟臉頰緋紅,她和他還沒到這種熟悉的地步。

    喬軟嘴里含著水,不好說話,只不停的嗚咽著,隨即快速轉(zhuǎn)身吐了出來。

    她轉(zhuǎn)身重新看向傅寒沉:“傅寒沉,你不嫌惡心!”

    男人臉上淡然:“你的東西,就不惡心�!�

    她眸光閃爍著,那也不能這么的失去分寸,況且她剛剛只是一時間酒意上頭,才控制不住自已。

    傅寒沉繼續(xù)開口:“這燒酒后勁大,大家平時在隊里訓(xùn)練壓力大,放松的時候就喜歡喝點烈的酒,有度數(shù)的酒來好好的放松發(fā)泄一下自已,你剛剛喝了一整杯,胃里受不了。”

    “走,帶你去醫(yī)院買藥�!�

    衛(wèi)生院這個點肯定關(guān)門了,但醫(yī)院還有值班醫(yī)生。

    看著傅寒沉轉(zhuǎn)身準(zhǔn)備帶著她去醫(yī)院,喬軟快速開口:“沒有那么夸張,傅寒沉,我沒事的,咱們?nèi)フ覀地方住下吧�!�

    傅寒沉側(cè)眸看她:“是不是困了?”

    今天折騰了也不少,喬軟現(xiàn)在喝了酒,的確想躺下休息。

    最重要的是,不想讓傅寒沉陪著她一起折騰,他喝的酒更不少,兩人在路上走,萬一她這邊隨時突發(fā)什么意外,那最后麻煩的不還是傅寒沉?

    而傅寒沉看著她,就好像看穿了什么心思一樣。

    他勾唇莞爾,一字一句繼續(xù)落在喬軟的耳中:“還是怕,麻煩我?”

    喬軟面色怔松一下,隨即移開目光,嬌艷的小臉上,面色漲紅。

    “我胃不難受,如果難受的話,我就會開口說了�!�

    “真的?”

    “我是醫(yī)生,你還不相信我?”

    傅寒沉終于不再強(qiáng)求,唇角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最后妥協(xié)道:“好,都聽你的�!�

    兩人朝著附近的賓館方向走去,身影在路邊拉出一道長長的身影。

    喬軟被傅寒沉護(hù)在路里面,傅寒沉低頭看著兩人交纏在一起的影子,眸色深邃。

    殊不知,早就有人已經(jīng)暗中盯上了。

    兩人經(jīng)過的地方散發(fā)著濃重的酒氣味,藏在巷子里的兩個人,眼睛轉(zhuǎn)溜著,緊緊盯著遠(yuǎn)處的兩個人。

    一人低聲嘀咕著:“準(zhǔn)備好了嗎?那兩個人一看就喝醉了,今晚只許成功,不許失�。 �

    另一人跟著附和:“放心吧,家伙都準(zhǔn)備好了,他們兩個今天絕對逃不了咱們的手掌心,咱們搶了就跑!”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隨即閃過狡黠陰險的笑容。

    隨即,他們再沒有猶豫,朝著喬軟的方向迅速沖過去,速度快到連身影都看不見。

    喬軟正低著頭走路,喝酒的后勁正在不斷地竄入胸膛,蔓延至身體四肢百骸。

    而察覺到多了幾個腳步的時候,喬軟的身子頓時緊繃著,幽幽開口:“傅寒沉,好像有人……”

    這話剛落,身后就傳來男人威脅的聲音。

    “老老實實的,把錢交出來,不然我這刀子可不長眼!”

    這話鉆入喬軟耳中的時候,喬軟頓時瞳孔驟縮,面上陷入一時的凝滯。

    而傅寒沉早就預(yù)料到,晦暗的眼神瞬間閃過陰翳,不等那兩個人伸出刀子刺過來,想要去割著喬軟的包,傅寒沉就已經(jīng)抬手扣住喬軟的腰,直接將人扯到自已的身后。

    傅寒沉神情冷硬的看過去,在看到那兩人手中握著刀子,面目猙獰的刺過來時……

    他的五官沒有任何的動容,抬手直接去攔著他們手中的刀子。

    喬軟見狀,心臟猛地一提,下意識開口:“傅寒沉,小心!”

    傅寒沉的手迅速伸過去,速度快到甚至那兩個人都沒能反應(yīng)過來,眼睛一眨,立即攥住其中一人的手腕,力度不斷加大,那人只覺得手臂酸軟,劇痛的感覺瞬間讓他無法抗拒。

    “啊,疼疼疼!”

    手中的刀子應(yīng)聲落地,而另外一個人看到自已的伙伴輕易的就被鉗制住,心中暗叫糟糕,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

    他們今晚不打劫到錢,絕對不能空手回去。

    他轉(zhuǎn)而雙手握緊了刀子,瞳孔猙獰的朝著傅寒沉的方向,“你去死吧!”

    傅寒沉渾身上下縈繞著冷硬的寒意,毫不猶豫的抬腳踢過去。

    男人的刀子甚至都沒沾上傅寒沉的邊,就被傅寒沉一腳踢到了地上。

    喬軟眨巴著眼睛,眼里的震驚絲毫沒有消退。

    在傅寒沉朝著那人走過去的時候,她立即蹲下來撿起刀子緊緊握在手里,生怕傅寒沉被兩人其中一人偷襲,這樣她還能保護(hù)傅寒沉!

    傅寒沉拎著一人的領(lǐng)子,走上前,看著倒在地上的人,抬腳在他的胸膛上踩著。

    地上的男人頓時發(fā)出哀嚎聲。

    “�。 �

    傅寒沉居高臨下的看過去:“大晚上的,打劫?這都什么年代了?敢在總營附近打劫?”

    第214章

    你倆一個月進(jìn)來多少次了?

    傅寒沉的聲音摻雜著冷意,凌厲的氣息一點點籠罩包裹在他們周圍。

    地上的男人想要掙扎,卻根本抵抗不過傅寒沉腳上的力量。

    怎么可以勁那么大……

    他就像是待宰的羊羔一樣,連掙扎的機(jī)會都沒有。

    而被傅寒沉拎著的男人,雙手握緊拳頭想要朝著傅寒沉砸過去,嘴里嘶吼著:“我跟你拼了!”

    傅寒沉睇眸,隨即一把將男人給按在了墻壁上,后背狠狠撞上去,男人疼的倒吸一口涼氣,連同地上的男人,也被傅寒沉像是拎小雞一樣給拎了起來。

    整個過程中,傅寒沉行云流水,連一絲拖泥帶水都沒有。

    喬軟在旁看著,不由得震驚,在傅寒沉操作這些的時候,她能清楚的看見,傅寒沉胳膊上冷硬緊繃起的肌肉線條,讓人無法挪開視線。

    而現(xiàn)在,兩個打劫犯都被傅寒沉給逼近在墻上,渾身顫抖不已,根本無法動彈。

    他們哆嗦著嘴唇看著傅寒沉,傅寒沉冷眸凝著:“沒看到我這一身制服?”

    兩人也很實誠,嘴巴顫抖著:“看,看到了�!�

    “那還敢打劫?”

    可他們也是走投無路了,家里的兄弟姊妹太多,父親給人家干活蓋房子,卻因為施工團(tuán)隊的操作不當(dāng),從三層樓上直直的掉了下來,雖然僥幸沒摔死,卻也落了個終身殘疾,只能臥床。

    家里唯一的頂梁柱倒下了,母親又是個半瞎子,只能在家里做點家務(wù)活,還得拉扯著他們兄弟姊妹五個孩子!

    他們兩個也只能商量著出來打打劫,先解決家里的吃穿用度。

    “我,我們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家里缺錢用,只有打劫來的最快。”

    “那,那個長官,您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們吧,我們最小的小妹才剛剛一歲,已經(jīng)一天都沒飯吃了,我們就是想找點錢給小妹還有三弟,四妹買點飯吃�!�

    看著兩人委屈巴巴的開口,喬軟也恢復(fù)了神智清醒,定睛看過去。

    “這就是你們打劫的目的?”

    兩人瘋狂的點頭,都快抖成篩子了,生怕他們不相信。

    喬軟低頭看著手中的刀:“因為自已家里困難,就想把別人也拉入地獄?”

    那兩人見狀,連忙開口:“打劫的話,不得嚇著別人才行,我們就是拿著刀子唬唬人,你讓我們真捅,我們也不敢捅�!�

    “長官,你們行行好,放過我們好不好?”

    傅寒沉低斂著眼眸:“今晚若不是遇到了我們,現(xiàn)在就拿著刀抵著別人的脖子威脅了?”

    “家里再困難,也不是你們大半夜持刀劫人的原因,送到警局去�!�

    聽著傅寒沉的話,兩人的臉色立即煞白,他們雙腿立即撲騰著,連忙求饒著:“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饒過我們吧,我們真的知道錯了,小妹還在家里等著喂呢,我們要是被抓到了警局里,那要被關(guān)多少天啊�!�

    “而且我們搶劫,也沒搶到你們身上什么財物,你們就放過我們好不好。”

    兩人求饒著,眼里閃爍著淚花,眼珠子一轉(zhuǎn)一轉(zhuǎn)的。

    傅寒沉頷首,眼里閃過一抹深意,終是心軟,攥著兩人的衣領(lǐng)一松,可在傅寒沉的眼神威壓下,兩人就算被松開,也只敢老老實實的站在傅寒沉面前,不敢有一絲的動彈。

    “先去警局備個案,我可以幫你們,但必須警方核實,以后督查,家里有困難,可以尋求幫助,但絕對不是搶劫這種歪門邪道的方式�!�

    兩個人醍醐灌頂?shù)穆犞ハ鄬σ暳艘谎酆�,隨即唯唯諾諾的往對方身邊靠了靠。

    喬軟看著傅寒沉,就猶如看到了傅寒沉在訓(xùn)小孩子的樣子。

    她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主動開口:“你們叫什么?”

    那兩人又看了一眼喬軟,心里嘀咕著,還是這個姐姐看起來心善一點。

    “我叫霍子軍�!�

    “我叫霍子朝�!�

    兩人小聲低語,隨即緩緩開口。

    喬軟沉眸,一旁的傅寒沉示意著兩人主動朝前走。

    霍子軍和霍子朝面面相覷,兩人的臉已經(jīng)成了苦瓜臉,卻又不敢忤逆反駁傅寒沉的規(guī)定,只好轉(zhuǎn)身朝前走。

    喬軟抬眸看了一眼傅寒沉,眼神示意著,傅寒沉朝著喬軟搖了搖頭,示意她不用擔(dān)心。

    或許從外人的眼中看來,會認(rèn)為傅寒沉這個人比較冷酷,不近人情,不像是會插手管閑事的人。

    可喬軟卻知道,傅寒沉看似冷硬的外表,內(nèi)心卻十分的柔軟,從汪彬和汪遙的身上,她就已經(jīng)看了出來。

    這個年代誰會義無反顧的給一個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人出資資助治��?

    可傅寒沉卻毫不猶豫的朝了醫(yī)院交了費。

    此刻兩人朝著警局走去,在來到最近派出所的時候,值班的警官一抬頭就認(rèn)出了傅寒沉,當(dāng)即上前敬了個禮,然后與傅寒沉握了握手,“傅隊長,這么晚您怎么來了。”

    傅寒沉相視一眼,示意著值班警官去看向兩個人。

    而值班警官在看到那兩個低著頭,都快要把頭給杵地上的人后,立即雙手背在身后走上前:“抬起頭來,別以為這樣低著頭,我就認(rèn)不出來你們了!”

    那兩個人聞言,瞬間臉色難看的抬眸看著值班警官。

    “陳警官,我們保證,真的不犯錯了行不行�!�

    陳警官氣笑了:“你們兩個小蘿卜頭,你們自已數(shù)數(shù),這個月都進(jìn)來幾次了?��?怎么還不放棄,我光給你們思想教育,都上了幾課了,我看你們這就是左耳進(jìn),右耳出!”

    聽著陳警官的話,傅寒沉下意識側(cè)眸看過去,陳警官察覺到傅寒沉探究的目光,便主動解釋道:“他倆最近一直在附近折騰點小事,不是盜竊,就是搶劫,偶爾還在攤販上偷雞摸狗點,想著辦法的偷東西,關(guān)鍵是,每次還都被人給抓到了,然后給送到我這里來,我讓他們把盜竊的東西歸還回去后,就在我這里接受教育。”

    “但他倆年紀(jì)還小,連十八歲都沒滿,如今才十六歲,也不可能把他們關(guān)起來,就上個思想教育課再給放回去�!�

    第215章

    你是不是覺得我沒錢?

    陳警官自已說著都有些無奈,他抬手在那兩個孩子上的耳朵捏了捏:“你說你們今天惹到不好,惹到了傅隊長,看不懂他這制服上的徽章是吧?惹著誰不好,惹到了大名鼎鼎的傅隊長!”

    霍子軍和霍子朝這下將腦袋縮的更緊了,誰都不敢再去抬眼看著傅寒沉。

    喬軟在旁,終究是心軟了,“沒事,今晚的事我們不會計較,陳警官,麻煩你告訴我們這兩個孩子家里的真實情況吧,他們還小,總不能因為現(xiàn)實環(huán)境引導(dǎo)著走上犯罪的道路�!�

    陳警官被喬軟的聲音給吸引,在聽到她這話后,只覺得心中咯噔一下,眼眶一熱,點點頭:“好,那傅隊長,女同志,你們跟我進(jìn)來,我仔細(xì)跟你們說說�!�

    傅寒沉喬軟抬步朝著辦公室走去時,就在喬軟經(jīng)過他們身邊的時候,霍子軍隱忍了許久,才終于鼓起勇氣抬頭攥住了喬軟的胳膊,突如其來的動作,喬軟回頭看過來。

    傅寒沉的眼神更是壓迫感十足,但落在霍子軍身上的時候,霍子軍的眼神卻澄澈干凈,只圓溜溜的轉(zhuǎn)動著眼眸看著喬軟。

    “姐姐,你可以幫幫我們嗎,我沒有別的愿望,只想讓我小妹吃上飯,我和其他弟弟,妹妹都長大了,餓一兩天不礙事的,我小妹她才一歲,奶還沒戒,但我媽現(xiàn)在已經(jīng)喂不出奶了,家里沒有其他合適的東西能給我小妹吃�!�

    霍子軍的話有些戳痛著喬軟的心臟,許是想起自已之前寄宿在大伯家的經(jīng)歷,喬軟很能感同身受霍子軍此刻的話。

    她薄抿著唇,“先聽陳警官說完,你們兩個是慣犯,陳警官也對你們熟悉了解,我不喜歡幫一些心里藏著犯罪種子的小孩,若是助長了一個犯罪分子長大,我只會更唾棄自已�!�

    喬軟知道自已心疼,但不能一瞬間就讓他們看到希望。

    他們現(xiàn)在處于道德正義和犯罪犯錯的中間邊緣,稍稍想錯,或是做出沖動,就很有可能跌進(jìn)犯罪的深淵里。

    傅寒沉瞟了一眼兩個孩子,目光重新落在喬軟的時候,聲音低沉:“喬軟,我們先進(jìn)去�!�

    聽著傅寒沉的話,霍子軍立即瑟縮的收回手指。

    等喬軟和傅寒沉先走進(jìn)辦公室的時候,霍子軍和霍子朝才緊跟其后,進(jìn)了辦公室。

    陳警官掃了一眼倆孩子,才輕嘆開口:“他們倆是省城十里前街筒子樓的其中一戶貧困戶,家里孩子多,兄弟姊妹有五個,這兩個分別是老大和老二,還在實驗中學(xué)上學(xué),他爸在工地的水泥工,結(jié)果因為施工團(tuán)隊施工不當(dāng),他爸踩空了架子,失足掉下來,摔成重度殘疾,這事一出,施工團(tuán)隊就直接跑了,我們呢就算抓住了施工團(tuán)隊,人家也是說打官司�!�

    “但他們家現(xiàn)在哪請得起律師訴訟,連法院都去不起,這施工團(tuán)隊跑走前給了五百塊錢堵住他們家的嘴,在他們家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他爸竟然收了,還在昏迷不清楚的意識時,簽了和解書,有了這和解書,我們警方也沒辦法去發(fā)布通緝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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