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陸行洲雙眸向下垂了垂:“你剛才不是和別人去散步了嗎,我一個人在家也不忙,總不能跟上去打擾你吧�!�
“老婆玩的開心最重要�!�
“我一個人在家也沒事,所以我也只能做這些事了�!�
要是崔健元在這肯定又會目瞪口呆,然后大聲說:“你能不能要點臉�!�
付雪瑤雖然覺得陸行洲話里話外怪怪的。
但這會兒還是生出了一絲絲愧疚。
剛才吃完飯陸行洲就想帶上她一起下樓走走,但后來她跟別人走了,讓他一個人孤孤單單呆在家。
她帶有歉意的踮起腳尖親了親他。
無人注意的角落,陸行洲唇角斜勾了一下。
另一邊,崔健元也有樣學(xué)樣的切了一盤水果。
就是成果有點丑,形狀大小都不一致。
喬婉枝一進(jìn)門,就看到崔健元左手拿著盤,右手拎著刀向她走來,還把她嚇了一大跳。
過了會他也意識到了,弱弱的放下手中的刀。
“媳婦,我給你切了點水果。”
捧著這盤切的七零八碎的蘋果,喬婉枝呆滯了兩秒。
其一是崔健元的這個行為驚訝到她了。
另外就是這一言難盡的切水果刀功。
第170章
往事
一抬眸,就看到崔健元咧著唇角看著她。
突然間喬婉枝覺得他不笑好像也挺好的。
笑的假的不能再假,嘴角咧到最大,表情都顯得有些猙獰了。
不過男人的真誠,她還是感受到了。
“媳婦,甜嗎?”
喬婉枝笑著點點頭:“嗯,很甜。”
“你也嘗一個。”喬婉枝手伸長,給崔健元喂了一個。
“甜嗎?”這次是喬婉枝問的。
崔健元含情脈脈道:“這是我吃過甜的水果。
那熾熱的目光,看的喬婉枝忍不住縮了縮身子。
這還是他媳婦第一次喂他吃水果呢,真的好甜!
原來吃水果也能吃出不一樣的感覺。
這水果還真是切對了。
他也能切一輩子的水果,別說蘋果了,葡萄他都能切成六瓣出來。
崔健元還真沒想到陸行洲還挺靠譜的。
主意想起來一套一套的。
幸好他多問了一嘴,不然這些好方法可就都錯過了。
剛才的水果被放在了沙發(fā)前面的小茶幾上,喬婉枝小口小口的吃著。
崔健元坐在她旁邊,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喬婉枝。
“媳婦,你明天還要和陸行洲的媳婦去散步嗎?”
要是等會兒老婆說不去,就正好順?biāo)囊饬恕?br />
喬婉枝抬頭說了句:“要去的�!�
這幾天她已經(jīng)習(xí)慣每天傍晚和付雪瑤出去走一圈,聊一些她從來不會跟別人說的話。
每次跟付雪瑤說過話后,她的心也會輕松不少。
以前喬婉枝總是認(rèn)為友誼沒什么意義,反正都是一些表面功夫,她也不屑于這些東西。
以前她也是有很多朋友的。
多數(shù)還是從小一起長到大的友情。
她們會聊各種八卦輿論,一起去百貨商店買東西,也會分享自已的喜怒哀樂。
但這一切在父親要下鄉(xiāng)之際戛然而止。
仿佛她是洪水猛獸一般,全都避之不及。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為了明哲保身,她們的這些行為也未嘗不能理解。
這些事情談不上原諒不原諒,只是心里有些難受罷了。
其實她當(dāng)時也并不會要求她們伸出援手,只是想感受些溫暖罷了。
但溫暖沒有,反而迎來的全是落井下石的話語。
更可笑的其實是在后頭。
當(dāng)她父親又回城當(dāng)廠長后,有些人又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般如雨后春筍般出現(xiàn)。
只求能謀得一份工作,有的是為了自已,有的是為了家里人。
她甚至都已經(jīng)忘了好些人的姓名了。
付雪瑤是她來家屬院后交到的第一個朋友,她很珍視這段友誼。
喬婉枝就覺得付雪瑤和其她所有人都不一樣,她是值得的信賴的。
崔健元喉嚨一滑。
腦子極速轉(zhuǎn)動著想接下來的措辭。
他剛剛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陸行洲,要讓他和他媳婦明天能一起散步。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這件事一定得辦成,就算不為了他的原則問題,他的養(yǎng)妻大計也得靠陸行洲啊。
這會兒崔健元真是被卡住了命脖子,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
最終他還是做出了抉擇。
過了會兒男人幽幽的聲音在客廳響起:“媳婦,你明天可不可以不要去?”
喬婉枝疑惑的轉(zhuǎn)過頭:“為什么?”
崔健元繼續(xù)道:“這幾天你每天傍晚都出去,每次我想找你都看不見人�!�
喬婉枝內(nèi)心嘟囔:不是知道我已經(jīng)出去了,干嘛還找我。
“最關(guān)鍵的原因其實是,我想和你一起散步�!�
崔健元直視著喬婉枝的眼睛,將她的手握在自已的掌心。
他媳婦的手好小啊,感覺他一個手掌能握住她的兩只手。
這近一周的時間,崔健元過的很開心。
這也是頭一回他感覺倆人的關(guān)系像真正的夫妻。
他們會一起吃飯,聊天,分享日常,喬婉枝心情好時還會沖他撒嬌。
陸行洲想和他媳婦散步,他又何嘗不想。
家屬院的人總會說他和婉枝的感情不和。
雖然不是明目張膽的對他說,但也還是傳進(jìn)了他的耳朵里。
作為一個男人,一個軍人,對于這些事情應(yīng)該表現(xiàn)出不在意。
但表面上風(fēng)輕云淡的他,把這些話都記在了心里。
他和喬婉枝的感情確實不好,畢竟要不是因為岳父之前出了那件事,婉枝也不會嫁給自已。
這件事他一直很清楚。
有時候他都在想要是喬婉枝跟他提離婚他該怎么辦?
是故作輕松的順了她的意,還是偏執(zhí)的把她綁在他的身邊,一輩子牢牢困住。
誰也不知道他對喬婉枝的情有多深。
大部分都認(rèn)為他是不得已娶了喬婉枝,提不上有什么真感情在。
但實際上根本不是這樣。
崔健元一直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岳父把婉枝托付給他的那天晚上。
那天他在岳父面前都是強忍著內(nèi)心的激動和興奮,就為了不顯得那么丟人。
要是岳父他突然間改主意,準(zhǔn)備找另外的人,
他又該如何?。
一直到離開,他的手才開始不停顫動起來,為了平復(fù)心情,他還到東江橋那邊吹了幾個小時的冷風(fēng)。
明明那會兒還是冬天,但他卻覺得身上好像燃起了火焰一般,絲毫沒感受到寒冷。
婚后的生活沒有他想的那般甜蜜。
但他依舊覺得幸福,只因喬婉枝在他的身旁。
就算再累,只要一回到家,他的心便安了下來。
原本以為他們的生活會一直這樣下去。
他也沒什么不如愿的,只要她還在他身邊就夠了。
但最近好像發(fā)生了變化。
崔健元之前覺得只要她在自已身邊,其它一切都可以不在乎。
事實上,并非如此。
只要喬婉枝露出一點點對他的關(guān)心,他好像渴望的更多了,現(xiàn)在他不止要她的人,也還想要她的心。
崔健元此時的目光異常的讓人感到灼熱,看的喬婉枝的心不禁一顫。
但她還是有點糾結(jié)。
崔健元:“媳婦,真的不能和我一起散步嗎?”
半晌,“那我等會兒跟雪瑤說一聲�!�
崔健元:“媳婦,你對我真好�!�
第171章
裝修
陸行洲剛洗完澡,在廁所用毛巾揉搓了一下頭發(fā)。
還是得再擦干些,要是出去把地板滴濕了,老婆踩滑了就不好了。
聽到門口的動靜,他問:“老婆誰來了?”
付雪瑤:“喬婉枝�!�
聽到來人,陸行洲眼中不禁閃過一抹幽光。
陸行洲抓了抓還有些濕潤的頭發(fā),坐在了付雪瑤身邊問:“這會兒怎么不請人進(jìn)來坐坐?”
付雪瑤狐疑的打量他一眼,見他神色正常才道:“她就是跟我說一聲,明天傍晚不同我去散步了。”
陸行洲不理解的問:“為什么?”
付雪瑤捋了捋垂落下來的發(fā)絲漫不經(jīng)心的說:“你什么時候這么熱情了?”
以前陸行洲可是從不會問這些事情。
還請人來坐坐?
這話從他口中說出怎么這么奇怪呢。
陸行洲:“這就熱情了?你的事情哪一件我不關(guān)心�!�
付雪瑤又盯了他兩眼,嘴里嘟囔:“說的倒是有個正當(dāng)理由�!�
陸行洲內(nèi)心松了一口氣。
“那明天傍晚你是不是能和我一起散步了?”
這才是他的真實目的。
崔健元在哄老婆這件事上比不過它,其它事情倒是辦的挺妥當(dāng)?shù)摹?br />
付雪瑤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部:“對,明天可以陪你了�!�
“不會讓你一個人在家里拖地了�!�
現(xiàn)在付雪瑤才意識到男人剛剛話語里的怪異之處。
不就是煮的一手好茶?
差點被他給騙了!
但還是覺得他有些可憐,她真的是完蛋了,識破了都覺得他可憐。
陸行洲:“老婆,這會兒是不是應(yīng)該睡覺了�!�
付雪瑤望向了陽臺那邊。
夏季晝長夜短,這會兒天都還沒有完全暗下來。
她忍不住秀眉細(xì)顫:“你確定?”
陸行洲一手挽住付雪瑤細(xì)嫩的腰肢:“早睡早起身體好。”
“你不會是想做什么壞事吧,今天不行了�!备堆┈幤擦似沧旖�。
陸行洲無奈的嘆了口氣:“老婆你想哪里去了�!�
“就是安安靜靜的睡個覺�!�
經(jīng)過昨天晚上那一遭,陸行洲算是明白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已的腳了,簡直就是活受罪。
所以他決定老婆孕期期間,他再也不會過線了。
不止為了他自已,更為了老婆。
——
陸行洲效率很高,隔天她的店鋪就開始裝修了。
在裝修之前,付雪瑤還拿著稿紙與他們交流了一下自已的想法,只求成果能盡善盡美。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裝修公司的員工都是部隊的退伍軍人,主要負(fù)責(zé)人又是陸行洲之前的戰(zhàn)友。
做起事來自是負(fù)責(zé)又認(rèn)真。
裝修的期間,付雪瑤只去看了幾次,另外周芷韻和喬婉枝也去望了幾次。
這所有人當(dāng)中最上心的應(yīng)該是姜雯了。
因為她家就在市里,去那邊也比較方便。
自從聽到付雪瑤準(zhǔn)備裝修后,便自告奉勇的說要幫她好好看看。
一個半月后,店鋪裝修才正式結(jié)束。
這一個多月時間里,付雪瑤也沒閑著。
畢竟裝修結(jié)束就意味著要正式開始營業(yè)了。
營業(yè)可不簡單。
餐飲店的食材供應(yīng),服務(wù)員,廚師……這些都是問題。
服務(wù)員目前是招了四個人。
廚師不好找,暫時還只有三個人,一個是住在隔壁的楊春花,楊嫂子。
另外兩個是貼廣告招來的,都已經(jīng)簽好了合同。
第172章
怨念
這中間還發(fā)生了一件事。
起因還要追溯到那塊被雜物占了的菜地。
本來付雪瑤以為那次上門說過,那家嫂子就會清理干凈。
但陸行洲準(zhǔn)備去翻地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還是和之前一樣。
何玉芬還甩了個理由出來,說最近太忙忘記了。
而后又說她們兩個年輕人也不需要種什么地,那一塊地她種了這么久,在她心里已經(jīng)相當(dāng)于是自已的得了。
倚老賣老想要陸行洲和付雪瑤讓給她。
何玉芬想的很美。
聽家屬院的人都說這付雪瑤比較好說話。
在何玉芬心里,這好說話不就是好欺負(fù)嘛。
就算有陸行洲,但他一個副團(tuán)長也不至于會在意這點事情。
本來一開始堆東西她就只是個試探。
后來過了幾天又沒人來找她,就繼續(xù)放那兒了。
何玉芬準(zhǔn)備搭個暖棚,秋天的時候種些其它的菜。
她已經(jīng)在這種了這么多年了,早把這些地當(dāng)成自已的了。
憑什么別人住進(jìn)來這菜地就得分出去啊。
早到早得,這都是她應(yīng)該得到的。
再說了她又不是要把所有地都占了,不是還分了一半出來嗎。
付雪瑤一看就是個嬌嬌姑娘,又有這么大的肚子了,陸行洲又那么忙。
她們能種多少地啊,要真給到他們手里還不是浪費了。
何玉芬越想越覺得自已做了一件好事。
就算付雪瑤來跟她爭,能說的過她嗎!
想象總是美好的,何玉芬的如意算盤終究還是落空了。
付雪瑤可沒她想象的那么好欺負(fù)。
何玉芬當(dāng)即就灰溜溜的把地收拾干凈了。
自從那天過后家屬院也知道了付雪瑤厲害之處。
人家看起來嬌嬌弱弱的,性格卻果斷又強硬。
——
李宏看著洗碗池的一堆碗,蹙眉道:“我能不洗碗了嗎,這一個月都是我在洗碗�!�
楊春麗坐在客廳椅子上磕了一把瓜子:“不可以。”
李宏繼續(xù)道:“也沒見誰家男人天天得洗碗啊,我還要不要面子了�!�
楊春花輕飄飄的打量了他兩眼:“面子是什么東西,能吃嗎?”
“再說了,誰說男人不洗碗了,我看隔壁小洲天天洗�!�
“還不止洗碗呢,他還做飯,拖地,洗衣服……”
李宏連忙打斷:“行行行,你別說了,我這就洗�!�
楊春花:“你別不愛聽啊,你要是不想聽小洲,我還可以跟你說說崔副團(tuán)長。”
……
李宏:“……”
要知道還有這么一遭,他就不應(yīng)該多那一嘴。
反正最后還是得洗。
想到這兒刷盤子的聲音越來越重了。
用手清洗的時候還能聽到指腹劃過盤子發(fā)出的咯吱咯吱聲。
這陸行洲自已藏著掖著對老婆好就行了嘛。
讓大家都知道了,他們哪還有好日子過啊!
想起自已這一個月來的心酸歷程,李宏覺得他真的有苦難言啊。
一開始他還只用盛個飯,慢慢的就變了。
不過也是這一遭,他知道他媳婦的辛苦。
之前李宏一直認(rèn)為男人在外掙錢,這家里的事就應(yīng)該是女人打理。
自已做過之后才知道楊春花的不不益之處。
想了會兒,他又認(rèn)命的繼續(xù)洗。
楊春花偷偷的往廚房瞟了一眼,忍不住偷偷了笑了一下。
但還是忍住沒發(fā)出聲音來。
不然等下男人該惱羞成怒了。
雪瑤的法子還真靠譜。
他家男人確實變體貼了許多,現(xiàn)在看到她忙也會主動承擔(dān)一些家務(wù)了,而不是像之前,事不關(guān)已高高掛起的模樣。
人逢喜事精神爽。
這段時間簡直是她最高興的日子。
家庭關(guān)系越來越好,她還找到了工作。
昨天雪瑤還說今天要給她化個妝,楊春花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臉蛋。
她還從來沒化過妝呢。
不過沒畫過,但她見過,這文工團(tuán)的姑娘每次表演可都化了妝。
臉打的白白的,嘴巴紅紅的,臉頰處也打的粉撲撲的,可好看了。
就是不知道她化了妝好不好看。
第173
化妝
付雪瑤聽到敲門聲,來到門口打開了門:“嫂子,你來了�!�
楊春花往里頭掃了兩眼。
付雪瑤猜出了她的意圖,輕揚了一下嘴唇:“陸行洲不在家,他剛剛出去了�!�
之前她就聯(lián)系好了印刷廠的主任,訂好了傳單。
今天是去拿的日子。
剛好陸行洲休息便讓他去拿。
聽完這話,楊春花的心才安了下來。
上次她來找付雪瑤,陸副團(tuán)長那觸人的眼神簡直叫人發(fā)麻。
呆的她一點都不自在,沒說幾句話就開始準(zhǔn)備開溜了。
“嫂子。”坐在里頭的喬婉枝跟楊春花打了聲招呼。
楊春花笑著回了一聲。
“你來多久了?”她在喬婉枝的身旁坐下,
喬婉枝:“我也才剛到�!�
倆人能夠像朋友一樣坐下來說話還是因為付雪瑤做紐帶。
喬婉枝和楊春花時不時會來找付雪瑤說說話,一次倆人就碰上了。
與喬婉枝相處后,她才知道之前都是自已誤會了。
明明是很好相處一個姑娘,她還當(dāng)著付雪瑤的面說人家的壞話。
那一刻她簡直是無地自容。
楊春花從來不是一個藏著掖著的人。
當(dāng)時她就把自已愧疚的事說了出來,喬婉枝也很大方的表示自已不在意。
她裝出來的樣子,她自已當(dāng)然知道。
被人這樣認(rèn)為也是在她的預(yù)料之中。
楊嫂子也挺出乎喬婉枝意料的。
一般家屬院的人可能就會因此而編排她了,但楊春花卻沒有,只是客觀的跟付雪瑤提了一嘴。
這也從側(cè)面證明了楊嫂子人還不錯。
“這是你的化妝品嗎?”
楊春花看了看茶幾上擺的一小盒東西。
喬婉枝:“對。”
其實護(hù)膚類的更多。
有好多都是她爸出差給她買回來的,一大半都是港貨。
楊春花好奇的又多看了兩眼。
喬婉枝把小盒子端到腿上:“我給你介紹一下?”
楊春花笑了笑,點點頭::“好啊”
過了會兒,付雪瑤把她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彩妝類居多,有好多東西都是托人帶來的。
另外還有一部分是她自已做的。
付雪瑤看了看倆人問:“你們誰先來。”
楊春花提議說:“讓婉枝先來吧,她年輕又長的漂亮,畫個妝指定就跟天仙一樣了。”
“我年紀(jì)都大了,估計畫了妝也好看不到哪去�!�
楊春花羨慕的瞅了瞅面前的人,這兩個真是怎么看都很漂亮。
喬婉枝臉上泛起了一絲羞意:“嫂子,你說的太夸張了�!�
“而且你哪里老了,就比我大了四歲�!�
付雪瑤緊接著說:“嫂子你自信些,你也很漂亮,怎么能這么貶低你自已呢�!�
“你還記得之前我跟你說過的話嗎?”
楊春花嘴唇動了動:“自信的女人最美麗?”
這句話沒少被付雪瑤用來鼓勵她。
不過她還是覺得漂亮這個詞好像跟她沒什么關(guān)系。
她的皮膚不像付雪瑤和喬婉枝那么白皙,五官也不精致。
從小到大她也從沒聽其他人夸她長的漂亮。
形容最多的詞就是能干,踏實,勤快。
她們夸她漂亮也只不過是想安慰自已罷了。
見楊春花這樣,付雪瑤也不不多說,實踐出真知。
其實楊嫂子長的還真的不錯。
楊春花的皮膚很好,干干凈凈的,臉上沒有痘痘也沒有斑點。
除了眼角有些細(xì)微的魚尾紋之外,皮膚都很平整。
五官雖不像大美女一般明艷精致。
但勝在五官大氣。
也找到不到什么五官的致命點。
鼻子雖不挺拔,但好在也不塌。
五官的組合剛剛好,協(xié)調(diào)又美觀。
可以說這放到現(xiàn)代就是一張很好塑造的臉蛋。
付雪瑤拿起手中的工具,來到楊春花面前:“嫂子,我先給你化吧,保準(zhǔn)你一會兒變成大美女�!�
第174章
卷發(fā)棒
楊春花眼睛眨了一下。
大美女?
她還從沒沒想過這個詞會用在她身上,
她笑道:“雪瑤你再說我可真要當(dāng)真了�!�
付雪瑤:“這句話等會兒就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