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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我和安寧敲門后,也沒人來開門,是陶建華主動來幫我們開的。

    推門進去后,我和安寧嚇了一跳。

    只見臥室里拉著窗簾,光線略微有些昏暗,陶景瑜就這么面無表情地坐在床上。

    她臉色蒼白得嚇人,連嘴唇都沒什么血色,雙眼凹陷且無神,眼圈有些發(fā)黑。

    乍一看我還以為是喪尸坐在那兒。

    “景瑜,這是我們請來的大師。”

    “大師是來幫你的,你不要怕�!�

    陶建華安撫了一下陶景瑜,然后問我們要怎么辦。

    我讓他們先出去一下,有些情況我要單獨向陶景瑜了解,不方便太多人在場。

    潘麗娟嘀咕道:“我們是她父母,有什么不方便的……”

    潘父勸道:“大姐,先出去吧,人家是來幫景瑜的,我們配合一下�!�

    說完,幾人走了出去,只剩我和安寧在房間里面。

    安寧看到陶景瑜的樣子,忍不住說道:“受打擊……不至于打擊成這樣吧……”

    “她不是受了打擊變成這樣的�!�

    我說道:“從中醫(yī)的角度看人體,中醫(yī)認(rèn)為一個人的身體健不健康,就看陰陽平不平衡,如果陰陽失衡,就是不健康,陰陽失衡得太厲害,就是病得很重�!�

    我不太懂中醫(yī),之前也只是聽七爺講過一些。

    但我們看一個人是不是撞邪了,也是看他陰陽有沒有失衡。

    撞邪的人,陽氣受損,最直觀的體現(xiàn)就是精神萎靡,陶景瑜這精神,夠萎靡了吧。

    再嚴(yán)重一點的,就得傷腎精,而腎精影響身體的全局,很難養(yǎng)好。

    輕則就是耳鳴目眩,憋不住尿,腰膝酸軟。嚴(yán)重一點的,發(fā)質(zhì)枯損,面色蠟黃,整個人看起來就跟磕了藥似的。

    陶景瑜這狀況就是腎精受損得厲害。

    她為什么要把窗簾拉起來,因為陽氣受損太多,這個時候太陽照進來,陰陽融合不了,就會變成陰陽相克,她的身體就會感到極度不適,所以怕見陽光。

    這就跟身體虛弱的人吃大補藥一樣,這種時候補藥就會變成毒藥,吃了立馬暴斃。

    所以如果只是精神上的刺激,不可能讓她變成這樣。

    應(yīng)該是肚子里的孩子,在消耗她的陽氣。

    這個孩子不是‘正�!暮⒆印�

    而且沒猜錯的話,她的手腳應(yīng)該沒有溫度。

    我來到陶景瑜跟前坐下,跟她握手打招呼:“你好,景瑜,我叫陳墨�!�

    果然,她手是冰的。

    陶景瑜茫然地點了點頭,表情依舊呆滯,雙眼聚不了焦,就好像走神了一樣。

    “景瑜,你困嗎?”我問道。

    說話的同時,我右手仍然握著她的手,并且微微用力。

    她點點頭,表示困。

    “那你要不要睡一覺?”我又問,同時又微微用力。

    她搖頭,表示不睡。

    “你是不是不敢睡覺,怕夢里又遇到那個男人?”我再次發(fā)力。

    她點點頭。

    “你一共夢見他幾次?”

    “一……次……”

    她這回開口說話了,但跟要斷氣了似的。

    我又用力握了她一下,說道:“我就是侵犯你的人,還記得我嗎?”

    這句話仿佛一個強烈的刺激,她呆滯的表情終于有了起伏,一臉驚慌的望著我。

    我再次用力一握。

    “坤字,三重幻境�!�

    房間里的場景頓時發(fā)生了變化。

    臥室變成了一個小小的辦公室,辦公室里面有辦公桌,還有一張沙發(fā)。

    我和安寧都在這間辦公室里面。

    安寧頓時有些愕然,立刻掏出刀子四下張望,忙問我房間里是不是有鬼。

    “不是,這是我發(fā)明的。”

    說起來還是頗有些得意。

    卦字訣最初是野鶴老人發(fā)明的,后來祖師爺利用野鶴老人發(fā)明卦字訣的思路,又發(fā)明出了十多種法術(shù)。

    只是很可惜,祖師爺英年早逝,卦字訣包含的也就這些。

    十幾種法術(shù)終究是少了一些,而且實用的地方十分有限。

    在經(jīng)歷過華文峰的事件之后,我對催眠有了逐步深層的一些了解,加上對本經(jīng)陰符的學(xué)習(xí),所以我自己發(fā)明了三重幻境。

    這是以‘催眠’為基礎(chǔ)理論而誕生的。

    第一重幻境,就是催眠,為淺層幻境,對方很容易醒過來。

    第二重幻境,潛意識蘇醒,可以窺探對方的記憶,讓記憶具象化,同樣是淺層幻境,但比第一重幻境較為穩(wěn)定。

    第三重幻境,讓其表意識蘇醒,也就是人是清醒的,但同時我可以控制對方的潛意識,并且修改他的潛意識。

    他在現(xiàn)實當(dāng)中看到的是一個杯子,我可以讓他把杯子當(dāng)成一把刀,或者是其他東西。

    這是深層幻境。

    說白了,就是活人中了我這個活人的鬼打墻……

    但一切要建立在這個人能成功被我催眠的前提上,如果沒有第一重幻境,我無法讓對方進入第二重甚至第三重的幻境。

    陶景瑜是因為精神不振,心理防線偏低,所以很容易就能催眠她。

    “那為什么會出現(xiàn)一間辦公室……”

    安寧問道:“難道她是在辦公室夢見被人侵犯的?”

    我點點頭。

    我要問的就是那個男人的樣子。

    陶景瑜既然是在夢里遭到了侵犯,她是在哪里做的夢,幻境就會重現(xiàn)出來。

    顯然這是陶景瑜的辦公室。

    果然,我和安寧正說著,辦公室門忽然打開了。

    穿著一身職業(yè)裝的陶景瑜從外面走了進來。

    透過辦公室的窗戶可以看到,現(xiàn)在是晚上,陶景瑜工作了一天很疲憊,但應(yīng)該還有工作要忙,所以她沒有回家,準(zhǔn)備先在沙發(fā)上小憩一會兒。

    她打開了空調(diào),將空調(diào)調(diào)成暖風(fēng),然后躺在辦公室的沙發(fā)上,不一會兒就閉上了眼睛。

    幻境里面不存在時間的流逝,只會重現(xiàn)重要的節(jié)點。

    那接下來重要的節(jié)點是什么,就是陶景瑜在夢里遭受到了侵犯。

    可是實際上,她真的是在夢里被侵犯了嗎?

    僅僅只是做一個夢就會懷孕,這在玄學(xué)里面也是不科學(xué)的啊。

    所以不管侵犯陶景瑜的是不是鬼,那只鬼肯定在這間辦公室出現(xiàn)過。

    果然。

    原本辦公室里的溫度,已經(jīng)被空調(diào)提到了二十多度。

    可忽然之間,溫度開始驟降,瞬間降到了幾度。

    那只鬼,已經(jīng)進來了……

    第518章

    幻境里的蛇

    我猜得沒錯。

    陶景瑜不是在夢里被侵犯的。

    她做夢的時候,的確有只鬼進了她的辦公室。

    但我和安寧看不到這只鬼,只隱隱約約聽到了一點聲音。

    不過這個聲音有點奇怪,不是腳步聲,而是像是什么東西在地上爬。

    我心想這難道還是只殘疾鬼?

    這鬼真是身殘志堅啊,都?xì)埩诉出來害人?

    我和安寧一直盯著沙發(fā)上的陶景瑜。

    那只鬼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爬上去了。

    很快,陶景瑜動了一下。

    這個時候,她應(yīng)該以為是在做夢,所以她沒有排斥。

    盡管我們沒看見那只鬼,但在陶景瑜的夢里面,她應(yīng)該看到了,她只是沒看清那只鬼長什么樣子。

    我抬起右手,打了個響指。

    陶景瑜看到的那個男人,很快具象化了出來。

    此時陶景瑜身上,果真趴著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人。

    這個姿勢很不雅,畫面也有些少兒不宜。

    安寧頓時紅了臉,但看得津津有味。

    我直接走了過去,想湊近些看清那個男人的臉。

    但這個男人所穿的衣服是黑色連帽衫,他的帽衫十分寬大,把他的整個臉部都給遮擋了起來。

    我只能趴在地上,用各種角度去看他。

    我發(fā)誓,我不是想看別的,盡管我知道我的樣子很猥瑣。

    我在那兒看了半天,變換了十幾種姿勢,脖子都快抽筋了,始終都沒看清那男的長什么樣子。

    最后我只能放棄,走遠(yuǎn)了些,和安寧看了一整場現(xiàn)場直播。

    直到那個男人結(jié)束,他起身站在陶景瑜旁邊。

    陶景瑜一臉滿足,一直保持著昏睡。

    男人看了一會兒,沒打算離開,忽然走向了保險箱的位置。

    他就站在那兒,保險箱竟然自動就彈開了。

    他伸手進去摸了一下,摸出來一些文件和資料,隨后愣了兩秒又伸手進去摸了摸。

    我估計他是想拿走里面的錢,但里面根本沒錢。

    陶景瑜雖然有一間獨立辦公室,在公司有不小的職位,但她哪有經(jīng)濟大權(quán),也沒有太多錢放在保險箱里面,所以就放了一些重要文件。

    這男人好像很失望,又把文件資料放了回去,然后關(guān)上保險箱的門,準(zhǔn)備離開這里。

    他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我連忙蹲在地上,抬頭去看他。

    我覺得他這帽衫里面,但凡有一顆頭,我絕對能看到他的臉。

    可遺憾的是,我還是什么都沒看到。

    那帽衫里面好像是空的。

    臥槽!

    真沒頭��!

    此時男人已經(jīng)走到了我旁邊,他忽然停了下來。

    這里是我制造的幻境,他只存在于陶景瑜的記憶里,所以他是沒辦法攻擊我的。

    因此我沒有躲閃,就站在原地看著他。

    但這個男人,完全超出了我的認(rèn)知。

    他竟然也轉(zhuǎn)過了身來,跟我面對面站著。

    我瞪大眼睛,心中閃過一絲驚慌。

    不過我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問道:“你是誰?為什么要侵犯陶景瑜?”

    那空蕩蕩的帽衫里面,竟然傳出了說話聲,而且是在警告我。

    “不要多管閑事。”

    我吸了口氣,冷冷道:“我不喜歡你裝逼的樣子,有本事你露個臉�!�

    下一秒,他真露了,但他露的不是臉,他露了一條蛇出來。

    一顆碩大的蛇頭,張著血盆大口就朝我咬了過來,那蛇信子都快舔到我臉上了。

    臥槽!

    這什么鬼東西!

    我伸手便抓住了它,嚇得我怒了起來:“你跟誰倆呢!你擱這嚇唬誰呢!這是老子的地盤!”

    我抬手就給了它一巴掌,直接把它甩飛出去。

    結(jié)果這蛇被我甩出來一大截,竟有兩米多長,而且它似乎還不止這么長,還有半截掛在里面。

    它吞吐著蛇信子,轉(zhuǎn)頭就朝我纏了過來,像一根粗壯的繩子將我纏得死死的。

    眼看它又要朝我咬過來,我直接把手伸進他嘴里捅了一下。

    “草,捅你嗓子眼!”

    “嘔——”

    他打了個干嘔,下一秒場景瞬間消失,我和安寧又回到了陶景瑜家的臥室。

    安寧似乎被嚇到了,半天沒緩過來。

    床上的陶景瑜,仍然保持著躺在沙發(fā)上的那種表情,臉上一團紅暈。

    這要是讓她父母進來看見,我大概率解釋不清。

    于是我連忙打了個響指,讓她醒過來。

    她倒是醒了,但只是從剛才的回憶中脫離了出來,由于身體太虛弱,她昏昏欲睡地又睡了過去。

    我愣在原地,回憶著剛才那個男人。

    我實在想不通那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

    他看起來不像是鬼。

    而且就算是鬼,鬼偷錢干什么?

    難道他也有個小軒要養(yǎng)?

    可如果不是鬼的話,不可能真是一條蛇吧?

    這里又不是東北,蛇成精了?

    此時安寧仍有些驚魂未定,忙問我剛才那是什么東西。

    我搖搖頭,也說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出于謹(jǐn)慎的態(tài)度,我恐怕得去現(xiàn)場看一遍,也就是陶景瑜的辦公室。

    而且這個事情,我覺得一時半會兒怕是處理不好,陶景瑜現(xiàn)在已經(jīng)懷孕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又不能輕易打掉,那就必須得找到源頭,也就是那個男人。

    我打開臥室門走了出去。

    陶景瑜的父母立刻起身來問我。

    “大師,我女兒怎么樣?”

    “這個事情到底要怎么解決?”

    我搖搖頭,說陶景瑜可能不是被鬼纏上的。

    “不是被鬼?那是因為什么?”陶建華不解。

    “是被其他的什么東西�!蔽艺f道:“而且,陶景瑜也不是在夢里受到侵犯的,她是在現(xiàn)實當(dāng)中,只是侵犯她的不是人而已,所以醫(yī)生才會得出那種結(jié)論�!�

    聽到我的話,陶建華和潘麗娟備受刺激。

    “現(xiàn)……現(xiàn)實?”

    “怎么會這樣呢?”

    “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到底是什么鬼東西這么作孽!”

    “大師,你快把這東西給收了吧!”

    夫妻倆的情緒有些激動。

    我安撫了他們一下,說:“你們也不用著急,那個東西……在侵犯她的時候,她的衣物是完好的,只是她現(xiàn)在懷孕了很麻煩,她肚子里的孩子又不能隨便打掉�!�

    “我要找到讓她懷孕的那個東西,所以得去現(xiàn)場看一趟�!�

    “陶先生,這個現(xiàn)場就在你們公司,在陶景瑜自己的辦公室里面。”

    “你給公司的人打個招呼,我現(xiàn)在就去�!�

    第519章

    掉落的蛇皮

    我在陶建華這兒拿了辦公室的鑰匙,就直接離開了他們家。

    不是我?guī)瓦@忙幫得有多殷勤,主要是那個潘麗娟,我覺得她嘴巴不長在腦子上。

    她問我為什么不隔空施法,直接把害她女兒的那個東西給超度了。

    我特么又不是孫悟空,還能隔空施法。

    就算是孫悟空,他也得先知道那個東西到底是什么東西啊。

    于是我開著車,安寧騎著她的機車,我們立刻趕去潘家的分公司。

    路上我給易楊打了個電話,想請他來一趟。

    我入這行畢竟也只有一年,見識總是少了些,比不上從小跟著師父長大的易楊。

    這人就好像不會說拒絕似的,我剛說完就聽到他出門的聲音。

    我和安寧先到了公司,暫時沒進去,大概等了十多分鐘,易楊打著車來了。

    只見他背著一個帆布包,左手拿著羅盤,右手拿著一把小桃木劍。

    我見他這全副武裝的樣子,有些好笑:“易師兄,你太敬業(yè)了吧,大晚上背這么多東西�!�

    今晚來也是調(diào)查一下,不可能那個東西它正好也在這里吧。

    易楊笑了笑:“誒,俺師父……我?guī)煾刚f了,做任何事要有備無患嘛,萬一遇到突發(fā)情況,啥沒帶容易陰溝里翻船�!�

    我們直接走了進去。

    公司的大門是開著的,今晚有個部門還在加班。

    我們剛進去,保安就從里面走了出來,問我們是干什么的。

    我說了我的名字,他立馬就懂了,因為陶建華親自打過電話來。

    為了保險起見,我讓保安就待在保安室里面,就算待會兒樓上有什么動靜,他也別上來。

    董事長親自給他打過電話,他自然會聽我們的。

    不過他還是好奇地問了一句:“您幾位,到底是干嘛的?”

    我笑了笑:“這您就別多問了�!�

    說完,我們走進電梯,準(zhǔn)備上十三樓,去陶景瑜的辦公室。

    “有錢人家的孩子真好啊,這么年輕就有屬于自己的辦公室了�!�

    易楊是個話癆子,感嘆了一下,又好奇地看著安寧:“安妮兒,你一個女孩大晚上還來做這些,你膽子好大啊,比我們村那些老娘們膽子還大�!�

    安寧放下手機,抬起頭說道:“師兄,我叫安寧……”

    易楊:“是啊,我是叫的安妮兒嘛,難道我的普通話不標(biāo)準(zhǔn)嗎?”

    我一聽到易楊的口音我就想笑:“師兄,你這是哪學(xué)的普通話,這是你們那邊的普通話吧?”

    易楊:“我都沒說俺了……我一說俺他們就問我會不會偷井蓋,我沒事偷那玩意干啥……”

    從電梯里面出來,我掏出鑰匙直接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開燈后,易楊問我進來找啥。

    我愣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找啥。

    剛才在電話里,我已經(jīng)把情況簡單跟易楊說了一遍。

    “那個東西,不像是鬼,可是我又說不準(zhǔn)那是什么東西�!�

    “他既然來過,還在這里侵犯了陶景瑜,說不定會留下什么線索,先找找看吧�!�

    說完,我們?nèi)齻在辦公室里面翻箱倒柜地找了起來。

    我找了一陣后,直接把目光鎖定在了沙發(fā)上。

    當(dāng)時,陶景瑜就是躺在這張沙發(fā)上。

    我仔細(xì)又仔細(xì)地檢查了起來,果然,真讓我找到了一樣?xùn)|西。

    當(dāng)我翻開沙發(fā)上的墊子后,一小塊蛇皮夾在了沙發(fā)的縫隙里。

    “我去!”

    “這不是蛇皮嗎!”

    易楊和安寧也圍了過來。

    蛇的鱗片跟魚的鱗片不同,蛇的鱗片是連在一起的,經(jīng)過一定時間后會變成一層死的細(xì)胞,所以蛇一年要蛻皮三到四次。

    這蛇……還是一條正在蛻皮的蛇!

    “難道真是蛇成精了?”我抬頭看著易楊,畢竟他要見多識廣一些。

    但易楊也皺起了眉頭:“動物是很難成精的,如果人得道的幾率是十萬分之一,那動物成精的幾率就是百萬分之一。”

    “咱這又不是東北……只有東北那邊的動物,成精的概率可能高點�!�

    我想了想,問道:“會不會是東北那邊的仙家,跑出來了?”

    易楊搖頭:“幾乎是不可能的,動物都有領(lǐng)地意識,它們不會隨便亂跑,而且它們有規(guī)矩,有胡三太奶和太爺?shù)募s束。別看它們都是動物,但比人還守規(guī)矩,畢竟好不容易修煉成精,犯個錯誤再被打回原形,多不值當(dāng)�!�

    “如果真有那邊的仙家跑出來,那這肯定是大事,圈子里的人都會知道,但我沒聽我?guī)煾刚f過�!�

    我望著這塊蛇皮,喃喃道:“那這怎么解釋……”

    易楊有些為難:“其實我也說不準(zhǔn),畢竟凡事都有可能性,不過現(xiàn)在有這塊蛇皮,我們可以通過追蹤術(shù),找到這塊蛇皮的主人�!�

    說完,易楊扯下一小塊蛇皮,然后掏出黃符,掐起手訣,一套絲滑的動作行云流水一般。

    正統(tǒng)的傳人果然是不一樣,光是這一套動作就讓我覺得他無比專業(yè)。

    “乾坤定位,仙人指路!”

    黃符裹著蛇皮燒盡后,易楊一把灰直接撒了出去。

    很快,羅盤上的指針開始轉(zhuǎn)動了,在轉(zhuǎn)了好幾圈之后,竟然直接給出了方位。

    “走!”

    我們關(guān)燈沖出辦公室,跟著羅盤的指引準(zhǔn)備去抓那個蛇精。

    易楊提醒道:“按照你們的描述,有可能真是蛇成精了,如果真是動物成精的話,肯定比厲鬼還難對付,所以我們得小心點�!�

    “蛇的致命點在七寸左右的位置,如果他化形成人,就是在心臟部位�!�

    “只要找到他,先不要跟他逼逼賴賴,直接往他心臟上招呼,打殘了再說�!�

    我和安寧自然是聽從專業(yè)人士的。

    “好嘞!”

    我們跟著羅盤,直接乘坐電梯來到一樓。

    首先我們得離開公司,畢竟那個蛇精不可能正好也在公司吧。

    可離譜的是,我們剛才電梯跑出來,羅盤的指針直接來了一個180度反轉(zhuǎn),直接轉(zhuǎn)到了我們身后,而且一直在擺動。

    我們?nèi)齻望著指針,頓時懵逼了。

    那蛇精就在公司里面!

    易楊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瞪大眼睛道:“怎么回事……”

    “是公司的員工!”

    我忙道:“今晚有個部門還在加班�!�

    第520章

    天選預(yù)言家

    我們剛從一樓的電梯里面出來,立馬又走回電梯。

    這次我們上了十五樓,電梯在十五樓停下后,羅盤上的指針不動了。

    而十五樓,正是還在加班的那個部門。

    蛇皮的主人,現(xiàn)在就在這里面。

    我們仨面面相覷,心想侵犯陶景瑜的那個怪物,真是公司里的員工?

    不管如何,一切等先擒住它再說吧。

    我們躡手躡腳地來到大門外面,鬼鬼祟祟地伸出頭朝里面望去。

    只見這個部門今晚加班的大概有二十多個人,這是全員加班啊。

    人太多了,根本不好動手。

    我跟易楊交換了一下眼神,問他有沒有辦法分辨出來蛇皮的主人是誰。

    易楊看了眼已經(jīng)失效的羅盤,搖搖頭。

    羅盤只能定位大致的方位,要定位具體的‘東西’,只對鬼有用。

    我們現(xiàn)在面對的,肯定不是鬼,有可能是成了精的動物,也就是傳聞中的精怪。

    而易楊所學(xué)的本事,也都是針對鬼的。

    精怪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那是得了‘道’的動物。

    而且我的卦字訣也是一樣,只能分辨鬼。

    這下怎么辦呢?

    最后我只能向安寧求助。

    安寧是誰?

    安寧是我們公認(rèn)的,國內(nèi)三大預(yù)言家之一。

    另外兩個是李淳風(fēng)和袁天罡。

    還記得之前在林城的時候,我們?nèi)歼不知道林音有問題,安寧是最先提出林音有問題的人。

    結(jié)果最后林音不僅有問題,她還是事件當(dāng)中最大的贏家。

    后來在安雨桐和梁藝的事件中,安寧也是最先提出安雨桐有問題的人,而實際上,雖然當(dāng)時的安雨桐就是梁藝,可我們看到的安雨桐,她確實有問題啊。

    后來在徐慧事件里,安寧幾乎全程沒怎么參與,也不知道內(nèi)情,可她竟然一下子就復(fù)盤了徐慧遇害的具體經(jīng)過。

    由此我們得出結(jié)論,安寧,她是天選之子!

    天選預(yù)言家!

    “安寧,你覺得里面這些人,誰是那個蛇精?”我直接問她。

    安寧也沒奇怪我為什么會問她,她想了想,直接指了一個人。

    我定睛一看,那個人的工位上,放著‘主管’的牌子。

    這人還是個管理層呢!

    我明白了,蛇精是壞的,主管代表著權(quán)利,權(quán)利它象征著一種欺壓。

    安寧這是在借此隱喻底層百姓的艱辛和那種勇斗強權(quán)的精神,以及對不公的吶喊!

    又借此批判了蛇精對陶景瑜造成的傷害!

    天選之子不愧是天選之子。

    這就是深度!

    我連忙對易楊說道:“師兄,待會兒進去,直接把那個人擒了,想辦法先把他帶離這里,免得傷及無辜,嚇到其他人�!�

    易楊一臉茫然:“為什么,好歹給個理由啊。”

    “誒,要什么理由,在天賦面前,理由都是蒼白的!”

    說完,我們醞釀了一下,易楊也收起了他的東西。

    我們自然而然地就走了進去。

    突然有陌生人到訪,里面的人自然都抬頭看著我們。

    我昂首挺胸,背著手道:“那個,我們是總公司派來巡查的,來巡視一下你們的工作。同志們這么晚還在工作,很辛苦啊,值得表揚,值得表揚�!�

    說完,我們?nèi)齻鼓起掌來。

    這些人也跟著鼓起掌來。

    “繼續(xù),大家繼續(xù)工作�!�

    “不要因為我們的到來,而干擾到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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