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還真是個極品玩意。】
聽到心聲的眾人,一臉的震驚,什……什么,國庫的一半,那么多?還能亡國?還真是屬“貔貅”的極品人才��!
皇上在心里大笑,快要憋不住了,連忙轉(zhuǎn)移話題說道:
“傳畫師,將這圖案臨摹下來,仔細(xì)研究�!�
不一會兒,畫師匆匆趕來,開始認(rèn)真臨摹肚兜上的圖案。
就在眾人各懷心思之時,皇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大聲說道:
“管至善,此事你若無法給出合理的解釋,朕定不輕饒!”
管至善此時已汗流浹背,磕頭如搗蒜:
“皇上,這女子滿口胡言,臣老是抓了她的家人,實乃是為了找到寶藏,好獻(xiàn)皇上您吶!”
姜安安在心中冷哼一聲:
【這狐貍還在狡辯,當(dāng)大家都是傻子嗎?】
蕭瑾瑜見狀,哭喊道:
“皇上,民女若有半句假話,愿遭天打雷劈!右丞相府中的管家可以為我作證,他曾親眼目睹這一切�!�
皇上立刻下令:
“傳右丞相府管家!”
不一會兒,管家被帶了上來,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
皇上喝道:
“如實招來,否則朕誅你九族!”
管家身子一抖,看了一眼管至善,哆嗦著說道:
“皇上,是……是丞相大人所為�!�
【咦?這管家敢實話實說?】
【宿主,那啥,丞相他兒子搶了他兒媳婦,還把他兒子打成太監(jiān),所以……】
【哦!難怪!】
管至善瞪大了眼睛,怒吼道:
“你這狗奴才,竟敢污蔑于我!”
皇上怒極反笑:
“管至善,你還有何話說?”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麗妃突然開口:
“皇上,臣妾覺得此事或許另有隱情,不能僅憑這女子和管家的一面之詞就定了丞相的罪�!�
姜安安心中暗罵:
【這麗妃果然和管至善是蛇鼠一窩,這個時候還想替他開脫�!�
皇上臉色陰沉:
“麗妃,你莫要多言!”
大皇子也站了出來:
“父皇,兒臣覺得此事還需仔細(xì)調(diào)查,不能冤枉了丞相大人�!�
姜安安再也忍不住了,對系統(tǒng)說道:
【統(tǒng)統(tǒng),找到所有罪證,我要悄悄告訴父皇,讓父皇砍了他的腦袋�!�
【宿主,這個簡單,管至善這老狐貍擅長挖地道。
所以,書房和佛堂下面是他的藏寶庫,里面是他收受的贓款,能填滿國庫的四分之一;
臥室下面是他的繡樓,里面是他親手給自己繡的龍袍;
假山下面是他的地牢,那兩姐妹就被關(guān)在那里。不過,宿主你絕對想不到,里面還關(guān)著一個人是誰?】
【我去,這老狐貍這么能挖!這要不少人力吧!還有那么多土呢?】
聽到心聲的眾人一臉驚愕,他們聽到了啥?贓款,國庫的四分之一;還有龍袍,這是要造反吶!
對�。∪四�?土呢?
【宿主,你說他丞相府的花園的花,為什么開的那么艷?
湖里的魚,又為何長的如此肥美?
還有養(yǎng)的那幾只狼狗,怎么就那么壯,且對人兇?】
聽到了心聲的眾人,看到心神俱顫,有看到桌案上的魚,霎時有人頂不住了
“嘔”
“嘔”聲,此起彼伏。
特別是那些剛吃了魚肉的人,直接吐得昏天黑地,臉色慘白;還有人癱倒在地,連站都站不起來。
龍椅上的皇上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眼中的殺意猶如實質(zhì)般射向右丞相管至善。
還好,就連葉安安想到自己剛吃的魚,都在低頭,捂著嘴反胃,不然看到那么多人跟她一樣,就露餡了。
【統(tǒng)統(tǒng),趕緊轉(zhuǎn)個話題,不然我真怕自己忍不住在這吐了。還有那些土呢?】
【那些土?有些撒在花園里,有些挖湖時運出去,有些用來修繕房屋了。】
眾人難怪,這右丞相府動不動挖湖,修繕房屋什么的,原來是在處理這些土��!
右丞相只感覺現(xiàn)在的處境有些奇怪,怎么感覺到那么多的殺意呢?
【統(tǒng)統(tǒng),真不敢想,這個老狐貍捏著繡花針的樣子,哎呦,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說完葉安安一陣不適,不由打了個寒顫。
【還有里面關(guān)的是誰?】
【宿主,是一個已經(jīng)死了的人哦!你猜猜看】
聽到心聲的眾人:死了的人,是誰呢?
【咦?咋這么安靜?】
葉安安四處瞧了瞧,聽到心聲的眾人趕忙裝作交談的樣子,相互尬聊著,給自己找點事做。
只是有好些人的臉色慘白慘白的,拿著筷子,酒杯的手有些抖,努力維持著臉上的笑。
【統(tǒng)統(tǒng)你瞧,夫人小姐們化妝多正常,這些官員怎么參加個宮宴,也給自己上妝了?還有那些個手都快都成帕金森了!】
【宿主,他們沒化妝,估計是被你父皇的怒氣嚇的�!�
【也是哦!伴君如伴虎!】
第30章
父皇別慫啊!往前沖
皇上捂著嘴“咳”了一聲,看向畫師,問道:
“還有多少未曾沒畫完?”
畫師滿頭大汗,這早就畫完了,可他不敢如實說,只能順著皇上的意思回答:
“回……回皇上,還有一些沒畫好。”
“嗯,那就快點,畫仔細(xì)些�!�
畫師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擦了擦額頭的汗,回話道:
“是,皇上”
【哦!原來還沒畫完呢!】
葉安安心里嘀咕完,就又低著頭裝作吃水果的樣子。
【我猜不出來,總不能是他爹吧?這不可能��!哪有把自己老子藏在地牢的�!�
【宿主,還真是他老子,不過不是藏,是關(guān)哦!】
【什么?他老子不是早死了?】
聽到心聲的眾人眼睛瞪得老大,甚至一些人的筷子都掉到了地上,他們沒聽錯吧!
老護(hù)國公沒死?還被自己兒子囚禁了?
有人再也按捺不住,剛欲開口詢問,卻驚覺自己發(fā)不出半點聲音。他們趕忙對身旁之人訴說,卻發(fā)現(xiàn)此時又能出聲了。
然而,當(dāng)再次提及有關(guān)心聲之事,聲音卻又戛然而止。
更有些人試圖通過書寫來表達(dá),可依舊行不通。
明白了!看來無論是說還是寫有關(guān)心聲的事,都是不被允許的。
皇上察覺到下方的異樣,僅用目光冷冷掃過眾人,那眼神仿若在告誡:都給我謹(jǐn)言慎行,莫要讓小公主察覺。
同樣震驚的還有太后、皇后、長公主等人,不過心里卻在想:這小丫頭難道是上天賜給她們東凌國的福星?
至于那些聽不心聲的人,總感覺今天的好些參加宮宴那么奇怪?
皇上朝著一側(cè)的李全德輕輕招了招手。
李公公瞬間彎腰小步快行至皇上面前,恭順地低下頭。
皇上用手遮掩著嘴巴,壓低聲音對李全德說道:
“把下面那些反應(yīng)異常的人,還有毫無反應(yīng)的人,統(tǒng)統(tǒng)給朕仔細(xì)記下來�!�
“是,皇上�!�
李全德領(lǐng)了旨,便不動聲色地退到一旁,眼神卻銳利地掃視著下方眾人的一舉一動。
宮宴上的奇異狀況,葉安安絲毫未曾察覺,仍在腦海中詢問系統(tǒng):
【我記得,他老子是護(hù)國公吧?】
【沒錯,宿主。他老子對皇上那可是忠心耿耿、極力擁護(hù)。
這老狐貍私下里招兵買馬、囤積武器,被他老子給發(fā)現(xiàn)了。他老子想大義滅親,向皇上告發(fā),結(jié)果遭他偷襲暈死過去。
而后,他趁機宣稱他老子已死,匆忙將其下葬。實際上,人早就被他囚禁在地牢之中。
他不殺他老子并非出于善心,而是妄圖讓他老子親眼目睹他登上龍椅�!�
【我去!這管至善簡直喪心病狂,太沒人性了!我真的服了!】
正在這時有一位聽見心聲的官員跪在了地上,聲淚俱下地說道:
“稟皇上,臣唯一的女兒在兩年前,嫁與右丞相家的第三子為妻。
一年前,家中老妻生病,臣女回娘家探望之時,向臣說道:
‘父親,女兒時常聽到假山附近有隱隱約約的慘叫聲�!�
打那以后,臣的女兒就再也沒有任何消息了,求皇上為臣主持公道�。 �
說完便一頭重重地磕在了地上,這是他唯一能夠解救自己女兒的機會了,倘若錯過此次,他的女兒便徹底沒了希望。
右丞相管至善怒目圓睜,怒斥道:
“滿口胡言,是她自己不守婦道,跟人跑了,我兒為保全她的顏面,才對外宣傳她的失蹤。”
那告狀的官員氣得渾身顫抖,大聲反駁:
“丞相大人,您這是血口噴人!小女向來恪守婦道,怎會做出這等有辱門風(fēng)之事!”
管至善冷哼一聲:
“證據(jù)呢?你無憑無據(jù),就在這御前胡攪蠻纏,污蔑朝廷命官,該當(dāng)何罪!”
此時,那些聽不到心聲的官員們紛紛附和管至善,其中一人陰陽怪氣地說道:
“白大人,您可不能這般信口雌黃啊!右丞相大人何等尊貴,怎會容忍您在此肆意污蔑?”
又有一人幫腔道:
“就是就是,您莫不是想借著宮宴的機會,故意編排右丞相大人,好為自己謀取好處?”
還有人輕蔑地笑道:
“哼,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就敢來攀咬右丞相,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將那位告狀的官員說得愈發(fā)悲憤無奈。
【統(tǒng)統(tǒng),我錯過了什么?怎么吵起來了?那人怎么還跪在地上了?】
【宿主,跪在地上那人狀告老狐貍了,他閨女失蹤了�!�
【這么勇!小金魚也是要告老狐貍,嘖嘖,再來幾個勇士,肯定能把這個國之害蟲給滅了】
【是��!宿主,只要你父皇同意去查右丞相府,就能讓他死個幾回了�!�
【哎!對了,他閨女是怎么回事?也是那老狐貍干的?】
【他閨女白彩兒,可是老狐貍的三兒媳呢,誰知道她發(fā)現(xiàn)了老狐貍的秘密,就被那父子倆給打成了殘廢,還被關(guān)在地牢里了。
他們之所以沒把她殺了,就是怕被人發(fā)現(xiàn),對外就說她跟野男人跑了,還想著時間久了,就沒人會在意這事兒了。
但是呢,要是再不去把她救出來,她可就小命難保咯!】
【這一家人真狠�。 �
就在這混亂之際,向來沉默且與管至善作對的左丞相上官從心站了出來。
他也能聽到葉安安的心聲,然而對這心聲持懷疑態(tài)度,因此一直未曾開口。
現(xiàn)今既然有人提到了那假山,那就能夠名正言順地去搜查,也好確認(rèn)這心聲的真假。
他神色肅穆,向皇上拱手行禮,大聲道:
“皇上,此事關(guān)乎人命,又牽連右丞相。臣以為,派人搜查,可為雙方求清白。若如右丞相所言,女子私奔,當(dāng)還其公道。若白大人屬實,此事必嚴(yán)查,給他們交代�!�
【統(tǒng)統(tǒng),這人是誰?看著挺像個彌勒佛似的。】
【宿主,那是左丞相,上官從心,你別看他和善,這人可是厲害角色呢!】
【上官從心,從心,不就是個慫嗎?上官慫?】
【額!宿主你的關(guān)注點……】
上官從心笑瞇瞇的很好,小公主,本相記住你了。
其余人皆低著頭,咬著牙,努力憋著笑。這事兒大家都心知肚明,可沒人敢說,這小公主,真是虎�。【垢以谛睦锞幣胚@笑面虎。
有左丞相帶頭,那些隸屬于左丞相一派的人,立馬隨聲附和道:
“丞相所言極是,此事非同小可,確實應(yīng)當(dāng)仔細(xì)搜查,以辨是非�!�
“是啊,若不搜查清楚,怎能還眾人一個公道!”
“依下官之見,搜查之事刻不容緩!”
長公主也在這個時候開口說道:
“父皇,現(xiàn)在蕭瑾瑜告右相囚禁了她的親人,白大人也告右相說他女兒失蹤了,還說假山附近有不正常的情況。
不如父皇派人去搜查一下。是真是假,一下子就能清楚,也能給右相一個公道!”
太后也想知道葉安安心聲的真?zhèn)�,開口道:
“皇上,此事確應(yīng)徹查,若有冤情,當(dāng)還人清白,若為誣告,也當(dāng)嚴(yán)懲不貸。”
葉安安也不由得在心中吶喊:
【父皇別慫啊!趕緊去搜啊!】
聽見心聲的眾人:我們聾了,啥也沒聽見。
第31章
看上你了,小金魚
龍椅上的皇上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與無奈,心中暗忖:
“這丫頭,這不是要配合你嗎?還在心里這么說自己父皇,回去再收拾你�!�
太后微微挑了挑眉,呦!這小丫頭還挺有意思的,人前人后還兩副面孔呢!
葉安安似有所感,縮了縮脖子,心中嘀咕:
【嘶,怎么感覺背后涼颼颼的,不會是誰在心里罵我吧?】
皇上“咳”了一下,開口道:
“那就依眾卿所言,派人去右丞相府搜查�!�
話音剛落,管至善臉色驟變,卻強裝鎮(zhèn)定道:
“皇上,莫要聽信讒言,臣忠心耿耿,怎會做出這等惡事�!�
皇上目光如炬,冷冷道:
“是否屬實,一查便知。若你清白,朕自會還你公道�!�
麗妃,大皇子等人也在替管至善求情道:
“皇上,右丞相為朝廷效力多年,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去搜查右丞相府,會寒了忠臣的心吶!”
皇上怒目而視,呵斥道:
“哼!朕自會判斷是非。若他無辜,搜查又何妨?若他有罪,此時不查更待何時?”
葉安安被皇上的氣勢感染,不由在心中為皇上打吶喊:
【父皇威武!父皇霸氣!】
皇上的老臉不由紅了一些,他閨女夸他了。
很快,搜查的隊伍便出發(fā)前往右丞相府。整個宮宴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眾人都在等待著搜查的結(jié)果。
【哎!這就干等著,啥也不干了?】
【宿主,你想干啥?】
【統(tǒng)統(tǒng),你說我要是開口,讓父皇把那個小金魚賜給我當(dāng)侍女怎么樣?】
【宿主,你在想屁吃,人家好賴是前朝遺孤,給你當(dāng)侍女,誰愿意啊!】
【哎!我又不是真拿她當(dāng)侍女對待,我只是感覺她是個挺好的打手,而且樣貌和武功都挺對我胃口的。再說了,我肯定會好好待她,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宿主,就算你這么想,可別人不一定這么認(rèn)為呀,這事兒恐怕沒那么容易。】
【也是哦!誰好人家愿意給人當(dāng)侍女的�!�
皇后被葉安安的心聲聽的有些難受,這兩日自己也在為她物色合適的貼身侍女,只因始終她的特殊,還沒滿意的的。
如今她自己有看上的,卻不敢去為自己去爭取一下,自己這小閨女定然是在外吃了不少苦,才會這般。
不行,這事必須得成。
皇上看了看葉安安,不由在心中暗暗說道:朕的小閨女只要你想要,父皇一定會為你做到。是父母母后虧欠你太多,才會讓你對自己如此的不自信。
蕭瑾瑜心中大喜,問我呀!問我呀!我愿意��!
不行,這事了結(jié),就算小公主不提,她也要貼上去,嗯!最好帶上自己的兩個妹妹。
過了許久,搜查的人終于回來了。他們面色凝重,為首的將領(lǐng)跪地回稟:
“皇上,在右丞相府的地牢中,發(fā)現(xiàn)了許多人其中,有白大人的女兒,以及……護(hù)國公”
此消息一出,滿座皆驚�;噬吓凝堃危�
“管至善,你還有何話可說!”
【哎!怎么沒察到他在城西兩百里處的浮光鎮(zhèn),那里全民皆是老狐貍養(yǎng)的私兵,還有兵器�。�
還有龍袍呢?
還有四分之一的國庫呢?
還有在他家挖地洞死去的人呢?
怎么都沒查到?
不會這樣還干不倒這老狐貍吧!】
聽到心聲的眾人眼睛瞪大大的,不由在心中暗忖:是�。⌒穆暲锏氖麓_定是真的,他們還不趕緊參那老狐貍一把,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