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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厲菖蒲看江聽夏眼里有幾分失落,于是說道:“韓雨生是對蘇護(hù)士有意思,可是蘇護(hù)士不見得跟他一樣,從他們認(rèn)識到現(xiàn)在,他整天跟在蘇護(hù)士后邊,這么多年,不是也沒結(jié)果�!�

    “我記得之前因為蘇護(hù)士這態(tài)度,韓雨生也是傷心了好一陣,還喝酒鬧事砸了隊里停在路邊的車玻璃,差點(diǎn)挨了處分�!�

    “他們認(rèn)識那么久,要是兩人真有感情早在一塊了,也不會到了今天這一步。”

    厲菖蒲下結(jié)論道:“所以,說什么可惜,他們兩個人就是沒韓雨生家里這事,也夠嗆能在一塊,誰叫是韓雨生剃頭挑子一頭熱�!�

    江聽夏卻并不這么認(rèn)為,她跟厲菖蒲說:“你忘了?上次你受傷進(jìn)醫(yī)院包扎傷口那次,我們碰到蘇敏,她還向你打聽韓雨生的情況,我看她對韓雨生挺關(guān)心的,蘇敏并不是對韓雨生沒有意思的�!�

    厲菖蒲想了想那天的情況,然后問江聽夏,“蘇護(hù)士也沒說什么,就是普通朋友之間也會那么問,你是不是想多了?”

    江聽夏:“我是女人,蘇敏也是女人,反正我看她那個時候說話的樣子和神態(tài),我覺得她也挺在乎韓雨生的。”

    “他們兩個人,只不過是沒有說開而已,就差捅破那一層窗戶紙�!�

    厲菖蒲不解道:“要是這樣,蘇護(hù)士對韓雨生也有意思,那為什么之前她又不愿意接受韓雨生的追求?”

    厲菖蒲說道:“兩個人吵的,韓雨生一個大男人回來都哭了�!�

    韓雨生和蘇敏吵架的時候,江聽夏也在,她和厲菖蒲遠(yuǎn)遠(yuǎn)看著,誰知道兩個人怎么就突然吵得不可開交了呢,后來他們兩人見面,就互不理睬了,如同冷戰(zhàn)一般,直到韓雨生回了老家。

    江聽夏說:“那我也不知道了�!�

    她想了想又說:“或許是因為,蘇敏也不會想到,后來的某一天就發(fā)生了一些會讓兩個人不得不分開的事情吧�!�

    “這么突然。”

    兩個人都沉默了一瞬,江聽夏嘆了一聲,“人與人之間的緣分有時候可真淺啊,淺到只是斗個氣,轉(zhuǎn)身就什么都沒了�!�

    江聽夏原本是靠在厲菖蒲胳膊上睡覺的,說完這話,她似乎有幾分難過,伸出手臂,環(huán)住厲菖蒲的腰身,把頭埋在他脖頸間。

    “我們以后都不要吵架了�!�

    厲菖蒲伸手把人往懷里抱了抱,下巴抵著江聽夏的腦袋,親昵地蹭了蹭,喉間嗯了一聲。

    第426章

    你這個想法可不對

    華玉蘭下了要離婚的決定之后,就一直催著向前進(jìn)打離婚報告,可向前進(jìn)總是躲躲閃閃的,不肯答應(yīng)。

    后來,華玉蘭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躲著自己,工作也忙了起來,經(jīng)常大半個月不回家,好容易回來一次,華玉蘭一談起離婚的事情,向前進(jìn)就又找個由頭躲出去了。

    華玉蘭知道向前進(jìn)是不愿意離婚的,只是她把話說到那份上了,向前進(jìn)他還覺得離婚的事情是他避而不談,拖一拖就能拖黃的嗎。

    這決定好不容易下了,華玉蘭也是鼓了很大的勇氣,她不只是嘴上說說的,而是真的,一定要離婚。

    華玉蘭見向前進(jìn)不配合,干脆直接跑到了向前進(jìn)工作的地方,找辦事處反映,她說,她和向前進(jìn)的婚姻存在欺騙和隱瞞,沒辦法過下去了,所以要離婚。

    只是,她的離婚申請沒被批準(zhǔn),反而有人做她的思想工作,來勸她。

    華玉蘭忍無可忍,向前進(jìn)那邊又不配合,她干脆找到了隔壁家里去。

    她知道,隔壁住的厲團(tuán)長是向前進(jìn)的上級領(lǐng)導(dǎo),而她上次在醫(yī)院和向前進(jìn)把事情說開的時候,情緒失控,正好那個時候碰到了江聽夏,她就控制不住情緒,一股腦把事情都說給了江聽夏聽,現(xiàn)在她打算離婚,反正江聽夏都知道了,她的那些事情說給他們夫妻聽也就沒那么多的顧慮。

    華玉蘭估摸著江聽夏下班回到了家里,就去了隔壁。

    江聽夏有陣子沒見華玉蘭,這一見面發(fā)現(xiàn)她人瘦了一大圈,衣服袖子都空蕩蕩的,她哎了一聲,“玉蘭姐,幾天沒見,你怎么瘦了這么多�!�

    華玉蘭膚色透著青白,她勉強(qiáng)笑了笑,“有嗎?”

    江聽夏就請她進(jìn)門,“玉蘭姐,到屋里坐�!�

    華玉蘭磕磕巴巴道:“聽夏,我,我是來找厲團(tuán)長的,我有點(diǎn)事情想和他說。”

    江聽夏不知道華玉蘭找厲菖蒲有什么事情,她說:“那你先進(jìn)來坐吧,我去幫你叫他�!�

    江聽夏去喊正在側(cè)屋里檢查金小寶作業(yè)情況的厲菖蒲,“厲哥,隔壁的玉蘭姐找你�!�

    厲菖蒲站起身,皺了皺眉,“找我?”

    他同樣不知道向前進(jìn)他媳婦華玉蘭找自己有什么事情。

    厲菖蒲去了客廳,江聽夏見兩人有事情要談,華玉蘭面上的表情又帶著些尷尬,她就尋了個由頭,進(jìn)了臥室,不聽他們談話。

    等厲菖蒲推門走進(jìn)臥室,江聽夏翻書的手指停下來,問厲菖蒲,“玉蘭姐走了?”

    “嗯�!�

    江聽夏又問,“她找你有什么事情?”

    厲菖蒲從門邊走過來,“她說她要跟向前進(jìn)離婚。”

    “哦,”江聽夏把手里的書放在床上,“你怎么說的?”

    厲菖蒲拉了個椅子坐過去,“這個事情我能怎么說,他們夫妻之間鬧矛盾,我一個外人肯定不能決定這件事情�!�

    江聽夏有些疑惑,“隔壁要離婚,怎么是玉蘭姐來找你,不是向營長自己打離婚報告?”

    她和厲菖蒲也是鬧過離婚的,流程還是知道的。

    厲菖蒲也點(diǎn)點(diǎn)頭,“那估計是兩個人意見不一致,華玉蘭要離,向前進(jìn)不愿意離。”

    “向前進(jìn)不愿意離婚,自然不會打離婚報告了�!�

    江聽夏接話,“那怎么辦,難道向營長不同意離婚,玉蘭姐這婚就離不成了。”

    厲菖蒲狐疑地看了江聽夏一眼,好笑道:“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向來是勸分不勸和�!�

    江聽夏看他,“為什么這么說?”

    厲菖蒲說道:“瞿大同跟他媳婦吵架那次,讓你勸勸楚丹,結(jié)果你直接把人勸回了娘家,這次也是,我告訴你說華玉蘭要和向前進(jìn)離婚,你不問他們夫妻要離婚的原因,只問這婚能不能離成。”

    江聽夏想想,“有什么錯,玉蘭姐她自己決定要離婚的�!�

    厲菖蒲手指骨節(jié)敲敲江聽夏的額頭,“你這個想法可不對�!�

    “結(jié)婚不是兒戲,結(jié)婚那是一輩子的事情,哪兒能跟你似的,張口閉口就是分開了拉倒�!�

    江聽夏原本虛靠在床頭,這會兒一下子坐起身,看著厲菖蒲說道:“我不認(rèn)同你的說法,兩個人能過就過,不能過也不要勉強(qiáng),勉強(qiáng)怎么能幸福�!�

    “人要活一輩子,怎么結(jié)一次婚就定死了,不合適了分開就是�!�

    江聽夏和厲菖蒲一人一個想法,一個天南一個海北,差得遠(yuǎn)著去了。

    江聽夏這么一說,厲菖蒲也有幾分認(rèn)真,他皺皺眉,“婚姻就是責(zé)任,結(jié)了婚兩個人就要為這段關(guān)系負(fù)責(zé),有什么事情大家商量著解決,怎么就走不下去了�!�

    “哦,吵一次架,鬧一次別扭就離婚,這不是什么小孩子過家家�!�

    厲菖蒲看著江聽夏,“兩個人在一塊,不可能沒矛盾,有問題咱們解決問題,不要想著解決人�!�

    看厲菖蒲一氣說了這么多,江聽夏眨眨眼,“咱們不是說玉蘭姐的事兒嘛�!�

    她說:“玉蘭姐和向營長可不是因為什么吵架拌嘴的事情要離婚的吧�!�

    厲菖蒲沒多想,只以為是剛剛他和華玉蘭坐在客廳里談話,江聽夏聽到了些什么,他說:“那倒不是�!�

    “不過我也覺得華玉蘭說要和向前進(jìn)離婚的原因,有些沖動了�!�

    第427章

    你也這么裝聾作啞

    厲菖蒲看著江聽夏眨巴眨巴的大眼睛說道:“她說要離婚的理由是,她接受不了向前進(jìn)在他們結(jié)婚前談過幾個朋友。”

    “你說是不是沖動了,這理由可有些牽強(qiáng)。”

    江聽夏哈了一口氣,“那你怎么不說,是向營長他在和玉蘭姐結(jié)婚前,背著玉蘭姐腳踩兩只船,辜負(fù)了玉蘭姐,傷了人家的心呢�!�

    厲菖蒲撐在床邊的手松開,隨即說道:“不可能�!�

    聽到江聽夏說這些話,厲菖蒲這時反應(yīng)過來哪里有些不對,江聽夏是從哪里知道這些事情的,華玉蘭剛才可沒跟他說這些。

    他又問,“隔壁的事兒,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江聽夏見厲菖蒲有所察覺,也沒瞞著他,就把那天在醫(yī)院撞見華玉蘭哭得稀里嘩啦的事情一說,她說華玉蘭說向前進(jìn)在和她談對象的時候,背著她和別的女人談朋友,后來又瞞著這些事情,沒事人一樣和她結(jié)了婚。

    要不是她碰到了之前和向前進(jìn)談過戀愛的女人,至今還跟個傻子一樣被蒙在鼓里。

    厲菖蒲還是不大相信,“不可能。”

    “我認(rèn)識向前進(jìn)挺長時間了,他不是那樣的人。”

    江聽夏:“這都是玉蘭姐親口告訴我的,還能有假�!�

    厲菖蒲呼出一口氣,“向前進(jìn)和他媳婦,他們都是五六年的夫妻了,感情一直不錯。我們這幫老伙計都知道,向前進(jìn)對他媳婦挺上心的,有事沒事總把他媳婦掛在嘴邊,要是他真是那樣和女人胡搞亂搞的人,這幾年不會一點(diǎn)苗頭都沒有�!�

    厲菖蒲問,“向前進(jìn)就是再神,他能單位家里兩頭瞞,瞞了這么多年,誰都不知道他是個啥樣的人?”

    “男人對女人真心假意是很明顯的,騙不了人�!�

    江聽夏也不跟厲菖蒲在這事上犟,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慢慢的就知道了,不過,有個事江聽夏還要提醒厲菖蒲。

    “你以為他們兩口子鬧離婚就是因為這個?”

    江聽夏說:“咱們就住隔壁,你沒聽見馮大媽是怎么罵兒媳婦的,罵得那么難聽,明知道外頭肯定會有人豎著耳朵聽她們吵架,看她們婆媳的熱鬧,可馮大媽硬是半點(diǎn)臉面也不給玉蘭姐留,罵得那么難聽,可想而知私底下玉蘭姐是怎么樣被對待的,她能忍了這么些年,也算好脾氣了。”

    江聽夏一拍手,“喏,現(xiàn)在人家不是忍不了了,爆發(fā)了。”

    “你還說向營長對他媳婦上心,哪里上心了,他要是真上心,怎么一直不管這事�!�

    厲菖蒲一怔,下意識找了個理由,“解決婆媳矛盾本來就很難,一個是親娘一個是媳婦,沒那么容易管�!�

    “聽你這語氣,”江聽夏看向厲菖蒲的眼睛,“要是這事發(fā)生在你身上,換了你,你也這么裝聾作啞,不管我。”

    厲菖蒲簡直哭笑不得,“我娘不會的,她疼你還來不及。”

    “萬一呢,媽媽不喜歡我,對我不滿意�!�

    江聽夏蹙著眉頭,“要是你媽媽這么罵我,這么欺負(fù)我,你也不替我說話!”

    厲菖蒲不知道這火怎么莫名其妙燒到了他身上,他一張苦瓜臉,“我娘都走了快二十年了,我的祖宗,別往她身上扯了,你讓她老人家清凈清凈�!�

    ……

    向前進(jìn)出差去了南方一趟,主要是這段時間只要他一在家待著,華玉蘭就總在他面前說起離婚的事情,他好說歹說華玉蘭就是咬死了離婚這件事。

    向前進(jìn)知道華玉蘭是因為他娘和他妹子在華玉蘭娘家人來的時候胡攪蠻纏,多少擾得她心煩,這個時候又被鄧美的話那么一刺激,多方打擊之下,華玉蘭就受不了了,吵著要跟他離婚。

    向前進(jìn)是錯也認(rèn)了,好話也說盡了,就差跪下來求她了,可華玉蘭還是在氣頭上,沒辦法,在華玉蘭的步步緊逼下,向前進(jìn)就主動跟上級要求,出這個長差,去南方開會,好遠(yuǎn)遠(yuǎn)的躲出去,也不用天天被華玉蘭逼著打離婚報告了。

    他想著兩個人這段時間不見面,或許華玉蘭就慢慢地冷靜下來了。

    一晃一個多禮拜過去了,向前進(jìn)想著都這么久了,華玉蘭怎么也該消了氣。

    他手里提著南方的特色糕點(diǎn)進(jìn)了院門,這是他專門買回來的,想著華玉蘭愛吃甜的,這些糕點(diǎn)她一定喜歡。

    “娘!玉蘭!我回來了�!�

    可是讓向前進(jìn)怎么也想不到的是,他推門進(jìn)屋,看到的竟然是這樣不堪的一幕,向前進(jìn)臉上的笑瞬間僵在臉上。

    屋里,華玉蘭正和一個男人抱在一起。

    看見他,兩個人嚇了一跳,推開對方,拉開了距離。

    向前進(jìn)暴怒之下,把手里拎著的牛皮紙包的糕點(diǎn)朝兩人砸過去,“你們在干什么!”

    華玉蘭看見一個東西從身邊飛過去,酥脆的糕點(diǎn)從牛皮紙包里甩出來,星星點(diǎn)點(diǎn)撒了一地,狼狽不堪。

    向前進(jìn)指著華玉蘭,“我說你怎么突然鐵了心要跟我離婚,原來,你們早勾搭在一塊了�!�

    向前進(jìn)氣得滿面漲紅,這種被背叛的感覺讓他感到心臟都痛到有片刻的麻痹,他顫抖著嘴唇,罵道:“賤夫銀婦!你們不要臉!”

    鄭植看看向前進(jìn),知道他是誤會了,他又去看華玉蘭,“姐,這……”

    他來家里找華玉蘭是因為上次碰見華玉蘭她娘,看到了她娘的腿傷,鄭植答應(yīng)華玉蘭要幫老人家看病的,他就把這個事放在了心上,回家從他家里傳下來的醫(yī)書里翻了好長時間,真讓他找到了治療老人家腿傷的法子。

    鄭植沒多耽擱,立刻歡天喜地就往華玉蘭這兒跑了一趟。

    只是他到了華玉蘭家里,華玉蘭給他開門,說是她娘前段時間已經(jīng)回了老家,沒法看病了。

    就在他們聊了這幾句話的功夫,華玉蘭就一直在咳嗽,唇色蒼白。

    鄭植發(fā)現(xiàn)她臉色并不好,是生病了。

    華玉蘭一個病號,家里卻沒個人照顧著,這哪兒成,鄭植放心不下,就跑了一趟衛(wèi)生所,買了點(diǎn)藥回來,給華玉蘭吃了以后,鄭植這才要告辭。

    華玉蘭心里過意不去,她之前和馮大媽表明態(tài)度,以后都不會喝她準(zhǔn)備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了,馮大媽就沒再找過鄭植。

    按說,鄭植賺不到錢就不會再來了,可是這小孩仁義,心里記掛著她的事情,不過是上次碰見了,她和他說起她娘的腿傷,過了這么久,鄭植還為了她娘的事情專門跑了一趟。

    看見她身體不舒服,又忙前忙后的。

    這幾天她病了,一連兩天水米未進(jìn),腦袋昏沉,病得幾乎起不了身,馮大媽,她的婆婆,只當(dāng)沒看見一樣,嘴上沒有問過她一句,天天心情好得不得了,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串門了,鄭植比這所謂的一家人還關(guān)心她的身體。

    鄭植要走了,華玉蘭就去送他出門,只是她的腦袋昏昏沉沉,暈暈乎乎的,因為沒吃飯還有些眼冒金星,看不清楚,腿一下撞在了一把木椅上,人就要倒下去。

    鄭植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她這才沒摔倒。

    只是沒想到這個時候,向前進(jìn)回來了。

    第428章

    你都看見了

    看向前進(jìn)大發(fā)雷霆的樣子,他鼓著眼睛,一副要將她生吞活剝的樣子,華玉蘭并不想解釋了。

    她要離婚。

    這話她說的嘴皮子都干了,向前進(jìn)卻好似聽不懂她的話的樣子,總是把離婚的事情拖著,說讓她冷靜冷靜不要說氣話,又說她人在氣頭上,讓她不要沖動。

    向前進(jìn)不肯打離婚報告,華玉蘭被逼的沒辦法,又是找到他辦公室,又是找他領(lǐng)導(dǎo),可是,沒人批她的離婚申請,只有一波又一波的人做她的思想工作。

    他們說是她小題大做了,這么多年,向前進(jìn)對她對家里都是很不錯的,雖然說婚前談了幾個朋友,可是那都是旁人好心介紹的,相親一樣,走個過場而已,在他們兩個人結(jié)婚以后,向前進(jìn)和以前那些人那些事情也都斷得干干凈凈了,現(xiàn)在真是一顆心都在她身上,她何必抓著以前的事情不放,以后好好過日子就是了。

    再說了,經(jīng)過這一遭,向前進(jìn)吃一塹長一智,以后會對她更好的。

    向前進(jìn)依舊怒不可遏,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深呼吸幾下,問道:

    “華玉蘭!你告訴我,你們剛才在屋里偷偷摸摸的在干什么!”

    向前進(jìn)心里無比希望是他看錯了,誤會了,只要華玉蘭解釋。

    他想聽她的解釋。

    向前進(jìn)看向華玉蘭,“你自己說!”

    華玉蘭身體站著感覺有些吃力,撐著桌角勉強(qiáng)站住,眼底一片灰敗,“你都看見了�!�

    她說:“沒什么好說的,離婚吧。”

    向前進(jìn)聽見華玉蘭就這么承認(rèn)了,一句解釋都沒有,他連最后一絲希望都破滅了,一顆心像被狠狠捅了一刀。

    “綠帽子都給我戴好了,你早就打定主意要離婚了吧!”

    向前進(jìn)扯著嗓子,是崩潰到極點(diǎn)的樣子,他一把將手邊的瓶瓶罐罐掃落在地,玻璃噼啦啪啦碎了一地,“離!我跟你離!”

    “誰不離誰孫子。”

    鄭植站在一邊,看到華玉蘭和向前進(jìn)這樣,他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yīng)好,這時,華玉蘭的臉色更加不好,鄭植有些著急地伸手要扶她一把。

    向前進(jìn)見了,原本就難以接受的一顆心瞬間受了刺激,突然像頭老虎一樣紅著眼睛撲上來,“王八羔子,老子殺了你�!�

    “你搞我媳婦!你個狗日的!”

    華玉蘭看向前進(jìn)要動手的模樣,先看向鄭植,因為擔(dān)心鄭植,華玉蘭一著急,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趕緊推了鄭植一把,“鄭植,你快跑。”

    鄭植向后踉蹌了幾步,看向華玉蘭,眼里有些猶豫,“姐。”

    看兩人這樣親密,這樣‘難分難舍’,向前進(jìn)更是火大,撲上來就給了鄭植一拳。

    華玉蘭見了大喊一聲。

    鄭植還是個小孩哪里是向前進(jìn)的對手,別給打壞了,人家鄭植就是無辜的,這里頭沒他什么事,全是他撞槍口上來,叫她給連累了。

    華玉蘭就拼命擋在鄭植面前,撕扯著盛怒之下的向前進(jìn),“向前進(jìn),你別打他,你要打打我�!�

    “打!我殺了你們的心都有!”

    向前進(jìn)跟華玉蘭說話,眼睛卻只惡狠狠盯著被他打了一拳就流了鼻血,正站在那兒仰著頭止血的鄭植,向前進(jìn)想著自己頭上那頂綠帽子,一時氣極了,掙脫撕扯他的華玉蘭,又奔著鄭植去了,那架勢真像要?dú)⑷恕?br />
    華玉蘭看向前進(jìn)這樣子,趕緊連拖帶抱從后面抓住向前進(jìn),朝鄭植喊,“鄭植,你快跑!”

    華玉蘭越是這樣向著鄭植,向前進(jìn)就越是火大,一股火燒掉了他所有的理智,向前進(jìn)更用力地掙脫開華玉蘭,就要上前一步弄死鄭植,卻聽見身后嘭地一聲。

    被他抓住的鄭植目眥盡裂,大喊,“姐!”

    原來是剛才向前進(jìn)那么用力甩開她,華玉蘭不受控制后退,腦袋磕在了柜子角上,昏死過去。

    向前進(jìn)回頭看去,見華玉蘭倒在木柜邊,閉著眼睛,已經(jīng)不省人事。

    “玉蘭!”

    ……

    會議室

    燈光打在會議桌上,在座的每個人都虎著臉。

    王部長:“關(guān)于向前進(jìn)的離婚問題,我們還需要認(rèn)真地討論研究才行�!�

    吳主任:“之前向前進(jìn)妻子就來過部里,要求和向前進(jìn)離婚,向前進(jìn)之前不同意,還讓我們幫忙做做他愛人的思想工作,現(xiàn)在他本人也同意了,交了離婚報告上來,既然夫妻關(guān)系已經(jīng)破裂,我認(rèn)為應(yīng)該準(zhǔn)予離婚�!�

    許處長臉上露出幾分難堪來,“問題是兩人的離婚原因在于第三者插足,這件事情影響很大,誰出去工作,流血犧牲上戰(zhàn)場,回來看見自己媳婦跟別的男人搞在一起……丟人吶!對我們的同志們打擊很大�!�

    孔主任問,“那個第三者現(xiàn)在在哪兒?”

    林干事答道:“保衛(wèi)科的同志把人扣下了�!�

    孔主任:“我看婚不能輕易離,便宜了那些混蛋,這是犯罪,破壞軍婚罪,這件事情要接著調(diào)查,調(diào)查清楚,從重處罰,好歹給向前進(jìn)一個心理安慰,再就是擺明態(tài)度,殺一儆百,從思想上杜絕這種事情的發(fā)生�!�

    吳主任接話,“可是,事情鬧大了,人人都知道,向前進(jìn)也不光彩,也是為難他�!�

    許處長:“那向前進(jìn)的離婚報告批不批準(zhǔn)?”

    王部長問厲菖蒲,“厲團(tuán)長,你是向前進(jìn)的上級領(lǐng)導(dǎo),剛好你們兩家還是鄰居,和他多有來往,照你看,我們該給什么意見?”

    厲菖蒲坐在座位上,“既然是向前進(jìn)自己交了離婚報告,我認(rèn)為應(yīng)該同意他的想法�!�

    “他的訴求是離婚,至于他的愛人,向前進(jìn)本人并沒有要求什么,離婚到底不是個好事,也就不要趕盡殺絕了�!�

    眾人無話,人人都清楚,如果向前進(jìn)的愛人華玉蘭出軌這件事情被嚴(yán)格調(diào)查,等待著她的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等同于逼著人去死了。

    第429章

    你打聽這些干什么

    厲菖蒲剛進(jìn)家門,就被江聽夏神神秘秘拽回了兩人的臥室。

    她問,“玉蘭姐和向營長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們是為了什么要離婚的?是因為鄭植嗎?”

    厲菖蒲正解扣子,打算換衣服,聽見江聽夏這么問,說道:“你打聽這些干什么�!�

    厲菖蒲是不愿意江聽夏知道這些不光彩的,骯臟的事情的,所以從沒跟她說起過向前進(jìn)家的事情。

    江聽夏給厲菖蒲遞了一件新衣服過去,讓他換上,只說:“不是我打聽,外面都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了,劉大姐在外頭說呢,說玉蘭姐在家和馮大媽的侄子……”

    厲菖蒲瞪了她一眼,“你個小姑娘,別在外頭聽這些�!�

    “下次她們再在一塊葷素不忌地亂說,你就躲遠(yuǎn)點(diǎn)�!�

    江聽夏責(zé)怪道:“你別打岔呀�!�

    不過江聽夏還是沒接著說,含糊了過去,接著說道:“然后他們被突然回家的向營長堵在屋里了�!�

    江聽夏說的劉大姐估計就是孔三平孔主任的媳婦劉玉英了,想必是孔三平說給她媳婦,她媳婦又給宣揚(yáng)出去了,這世上哪有不漏風(fēng)的墻。

    江聽夏又說:“我聽說玉蘭姐都進(jìn)醫(yī)院了?”

    她一臉驚恐,“難道是向營長動手了,把人打進(jìn)了醫(yī)院?”

    “不是,”厲菖蒲換上衣服,“外面那些閑話,三人成虎,哪兒能信呢。”

    “華玉蘭她主要是病了,情緒激動加上低血糖暈過去的,人在醫(yī)院,沒什么事。”

    江聽夏說道:“我就說嘛,她們說的不可信�!�

    “玉蘭姐不是那種人,她和鄭植也不是那種關(guān)系。”

    厲菖蒲被這話一堵,突然不知道該怎么跟江聽夏解釋了。

    “我們之前開了個組內(nèi)會議,同意了向前進(jìn)和華玉蘭的離婚申請�!�

    “因為,華玉蘭和鄭植之間確實存在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

    江聽夏下意識說道:“不可能�!�

    她跟厲菖蒲說了鄭植的身份,“以前我也誤會過玉蘭姐和鄭植,你還不知道吧,鄭植根本不是馮大媽的侄子,他是馮大媽找來給玉蘭姐看不生孩子的毛病的,做法的道士�!�

    “說是封建迷信,不敢讓人知道,就扯了個謊,騙大家鄭植是馮大媽的侄子,兩個人在一塊是在看病,不是你們說的什么亂搞�!�

    “不是什么不是,”厲菖蒲說:“他倆確實是讓向前進(jìn)堵屋里了,沒什么誤會,華玉蘭自己都承認(rèn)了�!�

    “自己承認(rèn)了,怎么可能!”

    江聽夏說道:“反正我不信�!�

    厲菖蒲只說:“這事你別管了,已經(jīng)定了,他們兩個很快就會離婚�!�

    江聽夏卻總覺得這事有蹊蹺,可又想,難道是華玉蘭因為向前進(jìn)的事情受了刺激,所以跟鄭植在一起了,為了報復(fù)向前進(jìn)。

    “除了批準(zhǔn)離婚,還有什么別的?不會把玉蘭姐和鄭植抓進(jìn)大牢里吧�!�

    厲菖蒲哼道:“那男的差點(diǎn)沒讓向前進(jìn)打死,鼻青臉腫的,人已經(jīng)被關(guān)起來了。”

    江聽夏驚訝道:“關(guān)起來了!”

    “嗯,已經(jīng)關(guān)了兩三天了。”

    “還能這樣?”

    厲菖蒲一臉輕蔑,“勾引別人媳婦,不是活該�!�

    江聽夏瞅他一眼,“你這是給向前進(jìn)鳴不平。”

    “當(dāng)然了,”厲菖蒲說:“這種事情我是親眼見過的,我手下的兵,休假一趟回來,離婚的不是沒有,他們常年在外不在家,可不容易后院起火。”

    “就是隔壁我沒想到,都隨.軍了,還能出這樣的幺蛾子�!�

    厲菖蒲想到什么,恨恨道:“男的女的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江聽夏聽見他罵華玉蘭和鄭植,制止他,“你說話別那么難聽�!�

    “我不是跟你說了,是向前進(jìn)先對不起人家華玉蘭在先,你不知道,華玉蘭一開始多為他著想,多喜歡他,說起向前進(jìn)的時候,眼睛里都亮晶晶的,是真心愛他的�!�

    “向前進(jìn)他把人家的心傷透了,人家做什么他也該受著,再說,兩個人都沒感情了,就該離。”

    厲菖蒲臉上嚴(yán)肅起來,“你還覺得華玉蘭做的那事是對的,她可是跟別的男人……”

    厲菖蒲頓了頓,揮揮手,然后接著去系自己衣服上的扣子,“算了,我不說了,省的我說出什么難聽的話來。”

    對這樣的狗男女,他是最鄙夷,最瞧不上的,讓他發(fā)表意見,他一定會罵人。

    江聽夏只說:“不說對錯�!�

    “那是她的自由,她喜歡向前進(jìn),愛向前進(jìn)的時候就跟他在一起,不愛了就分開,喜歡上別人就跟別人在一起�!�

    “什么歪理!”厲菖蒲斥責(zé)道:“人得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不能干什么,她已婚了,就得為自己,為婚姻負(fù)責(zé),產(chǎn)生了那些不該有的感情就該懸崖勒馬�!�

    “怎么能把個情情愛愛擺在第一位,既然是人,理智應(yīng)該排在感情前頭,沒有道德和理智,沒有自控力,憑著喜惡做事,那人與一頭發(fā)狂的野獸無異�!�

    “我跟你說感情的事情,你談原則,談理智,”江聽夏推開厲菖蒲,大步朝臥室門外走去,“我不跟你說了,你跟你的理智,跟你的責(zé)任說去吧�!�

    見江聽夏不高興,惱著要離開,厲菖蒲邁開步子擋在江聽夏面前,“我也沒說什么,就生氣了?”

    江聽夏瞪他,“你不覺得你的那些話說得太輕松了嗎?”

    “人的感情本來就是不可控的,不然怎么會有情不自禁,情難自抑�!�

    “當(dāng)然,”江聽夏看向厲菖蒲,說的話意有所指,“像你這樣有高度自控力的人,不會有這種煩惱�!�

    “你的感情都是可控的,只是在對和錯之間做選擇而已�!�

    看著江聽夏黑白分明的瞳孔,厲菖蒲有些頭疼。

    他們之間說些什么東西,總會繞一大圈然后繞到自己頭上來,江聽夏這么說,已經(jīng)跟向前進(jìn)和華玉蘭的事情沒有了關(guān)系,完全是在表達(dá)她對自己的不滿了。

    厲菖蒲拉著氣鼓鼓的江聽夏坐在床邊,“你這就是鉆牛角尖,曲解我的意思了�!�

    他只好跟江聽夏說起那些讓他印象深刻的事情,“我那么反感這件事情,是因為軍婚和普通的婚姻不一樣�!�

    “之前打仗的時候,總有一塊的戰(zhàn)友說,打完仗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舒舒服服過日子,我記得有一個排長,我們再見面的時候,他胡子拉碴的,喝得醉醺醺,人跟個流浪漢一樣,我們一聊我才知道,他好不容易戰(zhàn)場上撿一條命回去,結(jié)果,媳婦跟人跑了,把孩子也帶走了,家散了,他的心氣也跟著散了�!�

    “這不讓人寒心嗎�!�

    厲菖蒲臉上露出痛心的神色來,“更別說在戰(zhàn)場上收到訣別信的那些戰(zhàn)士,在人最脆弱的時候給人致命一擊,攻心,鐵打的人也扛不住,我真是心疼他們�!�

    厲菖蒲握著江聽夏的手,拍了拍,“想起這些,我態(tài)度不好,一時有些激動,不是要跟你反著說,你別氣了�!�

    第430章

    躺椅

    華玉蘭看著走出來的鄭植,一時間心頭生起無限愧疚。

    向前進(jìn)盛怒之下下了死手,把人打得并不輕,鄭植這些天被關(guān)著,也沒人給他上藥,傷口更嚴(yán)重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大半張臉都是腫的。

    人很是狼狽。

    華玉蘭很是抱歉,“對不起,鄭植,是我連累了你,害你被關(guān)起來這么些天�!�

    鄭植捂著臉,擋著傷口,語氣卻很是輕松,“沒事兒,我權(quán)當(dāng)給自己放了個假,歇上兩天,不耽誤事。”

    華玉蘭關(guān)心道:“你身上的傷這么嚴(yán)重,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吧�!�

    “不用,”鄭植笑著,“我就是大夫,我自己回去找點(diǎn)消炎消腫的藥吃了就沒事了�!�

    他不擔(dān)心自己,卻看著華玉蘭擔(dān)心道:“姐,你身體怎么樣了?那天我看你腦袋磕在柜角上了,要不我給你看看吧。”

    華玉蘭搖頭,“我沒事�!�

    鄭植一臉憂心,堅持道:“我還是給你看看吧,磕著腦袋不是小事,一定要仔細(xì)檢查,別落下什么后遺癥�!�

    華玉蘭說道:“在醫(yī)院里都檢查過了,不嚴(yán)重,就是一直頭暈,所以在醫(yī)院里住了這幾天,今天剛出院。”

    華玉蘭這段時間本來身體就不好,腦袋又在柜子上磕了一下,人一直暈乎乎的,她今天才知道鄭植人被扣下了,急的不行,她趕緊出了院,強(qiáng)烈要求向前進(jìn)放人。

    鄭植又叮囑,“出了院也要記得定時去復(fù)查,出院以后注意著腦袋,別不小心又磕了碰了的�!�

    聽著鄭植的關(guān)心,華玉蘭心里難受的跟堵了一樣,“鄭植,我真是對不起你�!�

    “不說那些了,不過,”鄭植問道:“你那天為什么要那么說,讓大哥誤會咱倆�!�

    那天的事情,本來兩句話就能解釋清楚,華玉蘭卻選擇直接承認(rèn),朝自己潑了一桶污水。

    什么事情能讓一個女人不惜抹黑自己,鄭植心里隱隱有了猜測。

    “我聽見他說,你倆,”鄭植看了一眼華玉蘭,“要離婚了�!�

    “所以,你跟大哥那么說,是故意刺激他的。”

    華玉蘭點(diǎn)頭,聲音帶著疲憊,“我們是要離婚了,可他不愿意,一直拖著這事,我也煩了�!�

    “所以那天,”華玉蘭看著鄭植,眼里很是內(nèi)疚,“我看他一進(jìn)門那個樣子,我忍不住就承認(rèn)了,咱倆……”

    “不過,我現(xiàn)在也冷靜下來了,離婚是我自己的事情,我給自己頭上倒污水沒事,可不該連累你�!�

    華玉蘭保證道:你放心,我這就去跟他們解釋清楚,肯定還你一個清白,”華玉蘭急匆匆從醫(yī)院出來,直奔的這兒,沒準(zhǔn)備,口袋里只有幾張毛票,她都拿了出來,遞給鄭植,“這些錢你先拿著,我再去湊,是我賠償你的,給你賠禮道歉�!�

    “我不要錢�!�

    鄭植推開華玉蘭遞錢的手,問道:“那你離婚的事情怎么樣了,那天大哥氣成那樣,話不說清楚,你們兩個還怎么過�!�

    鄭植又問,“你真想清楚了要跟大哥離婚?”

    華玉蘭捏著手里的毛票,“婚我肯定是要離的�!�

    華玉蘭又向鄭植保證,“我肯定會把那天咱倆的事情跟他解釋清楚,再去跟他談離婚,要是他不愿意離,這事再慢慢磨吧,那天是我考慮不周全,對不住你了�!�

    鄭植捂著臉的手放下來,指著腫了的腮幫子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打呢我已經(jīng)挨完了,人也被放了出來,所以,你不用考慮我,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鄭植看向華玉蘭的眼里露出心疼,“我都看在眼里,你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

    鄭植盯著華玉蘭看,“你那么好的一個人,平時臉都不帶跟別人紅的,我知道你肯定有你的苦衷�!�

    這幾句話說得分外溫柔,華玉蘭都被鄭植這個小青年盯得有些不自在,“那不行,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平白無故挨打,被關(guān)了幾天,我得說清楚還你一個清白。”

    鄭植笑著摸摸后腦勺,“你都不在乎,我一個男人還能在乎這個�!�

    “而且,”鄭植看向華玉蘭的眼睛,鄭植心里清楚,那天向前進(jìn)誤會了他和華玉蘭,發(fā)了狂一般地質(zhì)問,即使華玉蘭不說實話,可他就在站在兩人身邊,若是他有心解釋,當(dāng)時就可以解釋清楚。

    可華玉蘭選擇了讓向前進(jìn)繼續(xù)誤會,鄭植那一瞬間跟著華玉蘭選擇了沉默,任由向前進(jìn)的拳頭砸到了他臉上。

    他說:“我是惦記人家媳婦,被打死了也不冤�!�

    ……

    已經(jīng)是初夏時節(jié),江聽夏精心打理的小院一片綠,種下去的月季花順著磚墻向上長,已經(jīng)有半墻高,葡萄枝蔓也攀著厲菖蒲打好的木頭架子綠意盎然。

    晚飯后,厲菖蒲把新弄來的一把竹藤躺椅擺在院子里,他先躺上去,透過嫩綠色的葡萄葉能看見黑夜里一閃一閃的星辰。

    江聽夏坐在一邊的小凳上,手心貼在厲菖蒲胸膛上,輕推了推,“怎么樣?”

    厲菖蒲大手按住江聽夏柔嫩的小手,在心口處貼了貼,“舒服。”

    他往一邊讓了讓,拍拍躺椅,“你也來躺著試試�!�

    江聽夏有些猶豫,“啊,這是在外面�!�

    厲菖蒲知道她是好面子,覺得躺在外面不好看,于是告訴她,“今天晚上的星星很多,躺著看更漂亮�!�

    江聽夏抬頭看去,地域原因,這里的天空很大,星星像碎鉆一樣灑滿在天上,亮晶晶的,她一時好奇心起。

    厲菖蒲見她哇了一聲,明顯是喜歡的,既然有所動搖,厲菖蒲干脆一把抓住江聽夏的胳膊,稍微用力將人拽到躺椅上。

    因為躺椅不大,兩個人一起躺著有些擁擠,厲菖蒲就把一只胳膊墊在江聽夏身下,他擁著懷里的人,看著天上的星星,悠閑道:“你看,漂不漂亮?”

    江聽夏只半個身子躺在躺椅上,另外半個身子在厲菖蒲身上,怕掉下去,她就抓著厲菖蒲的衣服,去看滿天的星辰。

    “很漂亮�!�

    厲菖蒲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等過兩天天氣熱了,屋里待不住,咱們就能躺在這葡萄架下面乘涼�!�

    說起這個,江聽夏說道:“楚丹姐不是懷孕了怕熱,她跟我說,想往家里搞一臺電風(fēng)扇,我想著咱們是不是也用得著。”

    “不知道這里夏天的時候有多熱?”

    上年江聽夏來的時候已經(jīng)入秋了,天氣早冷了起來,她不知道這里的夏天是什么樣子的,厲菖蒲卻在這地方待了有些年頭了,他知道。

    按照江家那個生活條件,想必江聽夏夏天是不會缺電風(fēng)扇用的。

    厲菖蒲說:“熱,你肯定受不了,是得弄一臺風(fēng)扇�!�

    第431章

    不為難

    江聽夏聽厲菖蒲說這里的夏天會很熱,不免憂心起來,想到大熱天會熱出一身汗她就心煩,“夏天有電風(fēng)扇用當(dāng)然好,不過去哪里弄啊,這東西有價無市,楚丹姐找人打聽了大半個月都沒找到路子。”

    她嘆氣,有些可惜,“早知道以前在家里用的那臺,就不該嫌它舊不要了的。”

    厲菖蒲想了想,“我去問問,看能不能弄兩臺過來�!�

    江聽夏原本還苦惱著要到來的大熱天,聽厲菖蒲這么說,她脖子一動,立刻轉(zhuǎn)過臉興奮地看向厲菖蒲,眼睛亮晶晶的,“真的,你有辦法�!�

    她又問,“會不會為難你?”

    厲菖蒲看江聽夏那么高興,不想掃了她的興,“不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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