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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厲菖蒲不放人,“昨晚都沒睡好,你不累嗎?”

    “再歇一會兒�!�

    江聽夏卻不能再耽擱,“不行,要遲到了�!�

    她推開身前的人,起身換衣服去了。

    厲菖蒲懷里空蕩蕩,覺得好沒意思,困意都沒了,干脆也跟著起床。

    “我送你。”

    第488章

    不會有事

    厲菖蒲送江聽夏去文工團,遇見錢團長,寒暄了幾句,錢團長在厲菖蒲面前把江聽夏大夸特夸,直說她這個禮拜辛苦了,天天往文工團跑,一直要盯著團里的新節(jié)目。

    厲菖蒲挑挑眉,看著舞臺上給演員們找站位的江聽夏,忙著跟花叢里的蝴蝶一樣。

    他今日休息,所以厲菖蒲一整天都陪著江聽夏待在團里,直到江聽夏的工作結(jié)束,兩人才回家。

    瞿大同見一輛汽車停在院門口,知道是厲菖蒲回來了,本來要回家的他拐了個彎,站在汽車旁邊等人下來。

    他哈哈笑,“你可回來了�!�

    對瞿大同的過分熱情,厲菖蒲不明所以。

    瞿大同:“你回來了,楚丹她可不能沒事就往你家跑了�!�

    見江聽夏站得遠(yuǎn),他偷偷跟厲菖蒲抱怨,“你不在家的這段時間,楚丹跟要住你家一樣,跟你媳婦倆人天天膩在一塊,不知道有多少說不完的話。”

    說著正主就來了,楚丹也出了院門,跟江聽夏喊話,“聽夏,制衣間那邊要交貨了,你記得過去清點一趟。”

    江聽夏也想起來了,“今天還要給各位嫂子算上半個月的工資,我等會兒就過去。”

    ……

    剛進了屋子坐下沒一會兒的江聽夏,又要出門了,厲菖蒲想多讓她歇一會兒也不行,他也跟著出門,跟著去制衣間幫忙。

    “忙得腳打后腦勺了�!�

    厲菖蒲臨出門嘟囔了一句,“哪有空想我�!�

    昨晚上還甜甜地在他耳邊說自己如何如何想他,現(xiàn)在看來,可不是那樣。

    江聽夏心里想著制衣間那邊的事情,心思不在厲菖蒲身上,沒聽清他說什么,問了句,“你剛才說什么?”

    厲菖蒲又不肯承認(rèn)自己多在意這個事了,“沒什么,出門吧,我開車送你。”

    ……

    基地宿舍

    林阿南推開宿舍門,見自己的新室友正在書桌邊奮筆疾書,他好奇地湊上去,“許亮亮,你寫啥呢?”

    許亮亮是新人,剛加入特戰(zhàn)大隊,為人也老實一些,回答道:“是大隊長布置的任務(wù),他不是讓我們每個人出一個方案,對上次出任務(wù)的不足之處進行補充�!�

    “喲,你這么快就寫好了,夠速度的�!�

    林阿南一聽來了興趣,抽走許亮亮的信紙,通篇看下來,嘖嘖兩聲,又拍回書桌,“菜鳥就是菜鳥�!�

    他靠在鐵架子床邊,“你就把這種毫無價值的方案拿給大隊長看!通篇沒有自己的思考�!�

    林阿南是隊里的老油條,對老領(lǐng)導(dǎo)的脾氣還是能摸個七七八八,“大隊長一定罵你,浪費他時間�!�

    陳曉東正從走廊走過,聽見房間里有人說話,走了進來,“你們吵什么呢?還說厲隊的壞話?”

    “臭小子們,是不是皮癢了,想負(fù)重五公里越野?”

    林阿南嚇得后退,“沒有,陳隊,我教這新來的菜鳥呢。”

    他把許亮亮寫的信紙拿給陳曉東看,“你看他出的假想方案,照本宣科,交上去肯定挨批�!�

    陳曉東仔細(xì)看了,作為小隊長,要注意照顧隊員情緒,他拍拍許亮亮的肩膀提醒道:“確實,還要改改�!�

    看許亮亮失落地低下腦袋,林阿南跳出來,“你可不要記恨我,我是幫你�!�

    “我提前告訴你,總比你到大隊長那兒挨訓(xùn)的好,咱們厲隊是什么人,全區(qū)都有名氣,板著個臉瞪你一眼嚇得你魂都飛了。”

    陳曉東跟林阿南和許亮亮開玩笑,“你們知足吧,大隊長這兩年結(jié)婚了,成家以后眼看著脾氣都好了不少,對你們這些新來的夠隨和了�!�

    他臉上表情略帶猙獰,“頭兩年,我在他手底下受訓(xùn)那會兒,那才叫地獄。”

    林阿南捂著心口,像被傷到了一樣,回道:“是,他脾氣是好點了,就是現(xiàn)在罵人很有一套�!�

    林阿南對著新人許亮亮‘科普’,“我打包票,你這玩意兒交上去,大隊長一定說他那句口頭禪�!�

    許亮亮沒挨過罵,好奇地期待著,一雙眼睛看著林阿南。

    林阿南繼續(xù)說:“他會說,有看你這破爛的功夫�!�

    接著,林阿南和陳曉東對視了一眼,兩人齊聲說道:

    “還不如回家給他媳婦洗腳。”

    林阿南捂著心口,“厲隊說這話,太傷人了。”

    三人說笑完,正商量新方案的事情,突然響起緊促的號聲。

    陳曉東面色瞬間變了,“有任務(wù)了�!�

    三人拿起外套,邊跑邊往外沖。

    走廊里碰見其他人,有人哀嚎,“上次出任務(wù)手頭接的活兒才處理完,又有新任務(wù)。”

    陳曉東推他一把,“不許抱怨�!�

    林阿南拉住抱怨那人,“你就別嚎了,任務(wù)多,立功機會也多,平均三年提一級,放眼全區(qū),哪個隊里有這樣的機會。”

    ……

    厲菖蒲這次出任務(wù)的時間太久,江聽夏等得有些心慌。

    雖然厲菖蒲在家不說他工作上的事情,不過江聽夏也或多或少有所察覺,他出的任務(wù)都是有難度,很危險的工作。

    江聽夏自然是擔(dān)心的,卻不知道該去哪里問他的消息。

    這天在食堂碰見個熟人,江聽夏終于忍不住叫住他。

    “韓雨生”

    聽說韓雨生是厲菖蒲以前的警衛(wèi)員,江聽夏想著他會不會知道點厲菖蒲的什么事。

    韓雨生小跑過來,“嫂子,你找我?”

    江聽夏猶豫著開口問道:“你有沒有你們厲團長的消息?”

    她眼神里帶著幾分焦急和擔(dān)心,“他很久沒回家來了,我這心里總覺得亂得很�!�

    江聽夏本來是想托韓雨生打聽打聽的。

    韓雨生眼神躲閃,不敢看江聽夏,話說得很是為難,“嫂子,不管是什么任務(wù),都是保密的,我們也不知道�!�

    隨即他又趕緊安慰江聽夏,“不過您不用擔(dān)心,厲團長不會有事的,您就在家里安心等著他回來就成。”

    第489章

    都重要

    醫(yī)院病房

    韓雨生來看厲菖蒲,端著粥喂給他喝。

    “厲團,您真不跟嫂子說一聲?”

    厲菖蒲身上纏著一層又一層的紗布,嘴唇蒼白干裂,“不能告訴她�!�

    韓雨生責(zé)怪中帶著心疼,“您說您,受了這么重的傷,鬼門關(guān)里走了一遭,卻誰都不許告訴,就自己躺在醫(yī)院里,看著怪可憐的。”

    厲菖蒲躺在床上,說話會扯著傷口,一開口疼得咧著嘴嘶了一聲,可就是疼成這樣了,他還嘴硬。

    “你別啰嗦,這點傷,我養(yǎng)兩天就好了�!�

    因為沒有跟江聽夏說真話,韓雨生有些難受,“嫂子都問了我好幾回了

    ,我一直說您在外面做任務(wù),下次再見嫂子,我可不能跟嫂子說假話了。”

    他求,“要不就讓嫂子來照顧您吧�!�

    厲菖蒲瞪他一眼,“醫(yī)院里有醫(yī)生有護士照顧我,你嫂子那邊你給我瞞住了�!�

    “可是,”韓雨生說:“嫂子一直不知道你的消息,她在家里也是要擔(dān)心的�!�

    “那也比現(xiàn)在強,”厲菖蒲看著病床邊一臉難受的韓雨生,“我現(xiàn)在這樣,你見了都要哭兩聲,別說你嫂子了,她膽小,別嚇著她。”

    可是聽到韓雨生說江聽夏因為沒有他的消息,很是擔(dān)心,厲菖蒲心里也跟著焦急起來。

    于是,他人剛勉強能下地了,厲菖蒲就強烈要求出院。

    他拆了紗布,只有靠近心臟的地方處留著一小塊紗布還上著藥,那里是未愈的槍傷。

    他只怕自己回家以后,江聽夏見他渾身纏著紗布,還以為他傷得多嚴(yán)重。

    ……

    汽車在家門口停下,警衛(wèi)員本來要扶厲菖蒲下車,他示意不需要。

    厲菖蒲走下車,因為受的槍傷險些傷到心臟,他原本有些僵硬的左臂動了動,盡量讓自己自然一些。

    江聽夏聽見院外有汽車的聲音,趕緊往屋外走,正見好久沒有消息的厲菖蒲走進院子。

    江聽夏滿心歡喜朝著厲菖蒲的方向走了幾步,卻突然不高興了,停下腳步,“你還知道回家來�!�

    她叉著腰,一副生氣的樣子,“這么多天,一點消息都沒有�!�

    厲菖蒲看著江聽夏,臉上露出幾分討好的笑來,身邊的警衛(wèi)員要去攙扶他,他揮手示意不需要。

    本想跟江聽夏說幾句話,卻礙于旁人在場,有些話不好說,厲菖蒲表情有些不耐煩,“不用扶�!�

    “我都說了,我這兒不需要人,你回去吧�!�

    “可是,”警衛(wèi)員一臉為難,“團長,你傷還沒好,我是來照顧您的。”

    厲菖蒲:“讓你回去你就回去,那么多話�!�

    警衛(wèi)員得了命令,哦了一聲只得走了。

    一邊的江聽夏一聽這對話就變了臉色,忘了生氣,面露擔(dān)心,“你受傷了?”

    她人小跑過來,卻因為怕碰到傷口,不敢輕易觸碰厲菖蒲,急得前后左右去看,“傷哪兒了,嚴(yán)不嚴(yán)重?”

    “沒事兒,就是小傷,不嚴(yán)重。”

    厲菖蒲指指左心口,語氣發(fā)虛,去看江聽夏的臉色,“就是子彈在這兒擦了一下�!�

    江聽夏聽見子彈兩個字,大駭,“你中槍了!”

    說著就要去解厲菖蒲的衣扣,“你怎么回事?”

    “出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我說�!�

    厲菖蒲大手拉住江聽夏要撕開衣服的手,“先進屋,有話進屋說�!�

    中槍是多可怕的事情,江聽夏看厲菖蒲簡直覺得他是水晶玻璃做的,碰也碰不得,不知道該怎么辦好。

    “你自己能不能走?還是我扶著你吧。”

    厲菖蒲點頭,手伸了過去。

    江聽夏伸手扶住厲菖蒲的胳膊,慢慢的小心翼翼往屋里走去。

    江聽夏扶著厲菖蒲躺在床上,身下墊了軟枕,她坐在床邊,去解他的衣扣。

    解開衣服,只見他心口處貼著紗布。

    厲菖蒲打哈哈道:“你別難受,這都是小傷,我都好了�!�

    江聽夏已經(jīng)眼淚汪汪,“傷口在心臟這兒,傷得這么厲害,你還說是小傷�!�

    厲菖蒲伸手,大拇指擦去江聽夏臉上的眼淚,“你看,我說不讓你看,你非要看,看了又要嚇哭。”

    厲菖蒲想,這次的情況確實兇險,子彈離心臟很近,送醫(yī)搶救后還昏迷了兩天,還好他在外面養(yǎng)了一段時間,情況已經(jīng)大好,要是自己當(dāng)初血淋淋的那樣給她看見,還不知道江聽夏要哭成什么樣。

    江聽夏看厲菖蒲躺在床上,心疼萬分,她伸出手,想看看傷口,又不敢輕易碰,手指就落在了別處。

    他身上舊傷加新傷,沒塊好皮。

    厲菖蒲只覺得微涼的手指劃過舊傷口那些疤痕,動作輕柔,憐愛萬分。

    看著江聽夏眼里的心疼,他心中一動,伸手抓住她修長白皙的手指,包裹在手心里。

    江聽夏突然看著他,眼里都是淚花,哀求一般,“太危險了,你以后都不要出那些任務(wù)了好不好?”

    厲菖蒲把江聽夏的手握得緊了些,“聽夏,我是一名軍人�!�

    “這是我的工作�!�

    江聽夏看著他,“那你就換一個工作。”

    “換一個安穩(wěn)一些的,不用離家這么久,也不用出去搏命�!�

    “你看你自己,渾身都是傷,我真的很害怕,我不想你出事�!�

    厲菖蒲:“別擔(dān)心,我不會……”

    “夠了,”江聽夏突然崩潰,把手從厲菖蒲手里抽出來,“你這次受了傷,安全回來了,下次呢,再下次呢,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辦?”

    見厲菖蒲不肯答應(yīng),江聽夏說的話尖利起來,刺激他,“你自己在外面倒是豁的出去,你就忍心看我哪一天變成寡婦�!�

    江聽夏說完去看厲菖蒲的反應(yīng),他只是眼神暗了暗,卻什么也不說。

    江聽夏知道他不肯答應(yīng)她,更來氣了,一生氣就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厲菖蒲,坐在床上,小聲抽噎。

    背后是衣料和被褥摩擦的聲音,江聽夏聽到了,知道是厲菖蒲,她卻不肯往后看,直到一個身影默默從身后抱住了她。

    厲菖蒲嗓音沙啞,“聽夏,不做軍人就不是我了�!�

    江聽夏起身要走,說話已經(jīng)帶了些賭氣意味,“隨便你�!�

    “你根本不在乎我�!�

    厲菖蒲將人攔腰抱回去,“別走�!�

    “我在乎你。”

    抱著江聽夏腰身的手臂緊到發(fā)顫。

    “至高無上的信仰,還有相伴一生的愛人,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兩件事情,哪一個我都不能放棄�!�

    他抱著江聽夏重復(fù),既是剖白心跡,又是隱隱哀求,“你對我很重要�!�

    第490章

    收點學(xué)費怎么了

    厲菖蒲一個可憐的病號,江聽夏還是心疼更多一些。

    看他嘴唇蒼白,因為情緒激動,胸口上下起伏不可避免地扯著傷口,本就很擔(dān)心厲菖蒲傷勢的江聽夏,看見他那雙哀求的眼睛,更是什么狠心話也說不出來了。

    而江聽夏的反應(yīng)更是讓厲菖蒲把他受傷的真實情況瞞得死死的,傷勢都往輕了說,生怕再刺激到江聽夏,所以,自始至終,江聽夏根本不知道他中了槍傷緊急搶救,還在醫(yī)院休養(yǎng)了大半個月的事情。

    因為受傷,厲菖蒲難得放了個大假,江聽夏推了手頭的工作,大部分時間都陪著他,直到他身體養(yǎng)得差不多。

    ……

    “你在干什么?”

    江聽夏推開書房的門,見厲菖蒲還端端正正坐在書桌邊,那架勢比溫書的學(xué)生還認(rèn)真。

    “你都在書房待了一早上了,真不知道你怎么這么多工作要忙,”江聽夏面露責(zé)怪,“你身上的傷才剛好,要自己注意些,不許這么拼命�!�

    江聽夏倚在門邊,雙手抱胸,“不然,我不管你了。”

    “以后你身體難受也不許跟我裝可憐了�!�

    厲菖蒲放下手里厚厚的詞典書,朝江聽夏揮手,“哪有那么嚴(yán)重,我就是看會兒書而已。”

    江聽夏于是走進去,朝厲菖蒲手里的厚詞典看去,竟然是一本外語書,“你在學(xué)外語?”

    厲菖蒲攬著江聽夏的腰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江聽夏拿著詞典書翻了幾頁,好奇道:“好好的,怎么突然學(xué)外語?”

    厲菖蒲:“過兩天要舉辦一個軍事技術(shù)交流會,我要出席�!�

    江聽夏知道了,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的外文,上面還有厲菖蒲做的音標(biāo)和筆記,她搖搖頭,“只看書能學(xué)得會嗎?”

    厲菖蒲看江聽夏在翻看他這個初學(xué)者的筆記,不大好意思說道:“學(xué)幾句常用的,到時候能用上�!�

    “復(fù)雜的交流有翻譯員負(fù)責(zé)�!�

    江聽夏翻看了幾頁,合上了書,放在了一邊的書桌上,“這么厚的書,上面的內(nèi)容晦澀難懂,不適合新手入門。”

    她側(cè)過身,手掌撐在厲菖蒲的肩膀上,微微往下俯身,眼睛亮晶晶的,“你怎么不直接來找我教你?”

    “這個我擅長的�!�

    厲菖蒲手臂用力,肌肉鼓了鼓,把江聽夏往身前抱了抱,又拿著字典問江聽夏,言語間有幾分詫異,“這個你也懂?”

    江聽夏笑得得意,“這有什么難的,我當(dāng)然會了。”

    厲菖蒲由衷地夸贊,“那你豈不是會三國語言,真是太厲害了�!�

    她會的何止三國語言,江聽夏都懶得炫耀。

    厲菖蒲哈哈大笑,“我真有福氣,娶到個大才女回家來�!�

    “可不是,看看你多有福氣,”江聽夏又努努嘴,做出個委屈的模樣,在他額頭上一戳,“就是可憐我,嫁給你這么個不知情識趣的木頭�!�

    厲菖蒲笑著把人抱在懷里,“嫁都嫁了,那也不能后悔了。”

    有江聽夏這么厲害的老師指點,厲菖蒲學(xué)幾句外語,和人簡單交流自然是不成問題。

    晚上,厲菖蒲依舊用功,看著本子上江聽夏寫給他的日常用語,嘰里咕嚕復(fù)習(xí)著。

    江聽夏見他一天的心思都在這兒了,都沒跟她說幾句話,心中不大滿意,把本子拽走,自己靠了上去。

    厲菖蒲手臂抱住香香軟軟的媳婦,笑起來,“怎么了?”

    江聽夏看著他,好似抱怨,“你看著這些東西都一天了,還學(xué)不夠?”

    “我教你的保證你能跟人簡單交流幾句了�!�

    厲菖蒲伸手要去夠被江聽夏扔在一邊的筆記本,“我再看兩眼�!�

    江聽夏雙手扶住厲菖蒲的臉,湊上去在他唇上大聲地親了一口。

    江聽夏很少主動,厲菖蒲一時受寵若驚,眉頭都舒展開來,看著眼前主動吻他靠近他的江聽夏,眼含笑意,“你今天是怎么了?”

    江聽夏攬著厲菖蒲的肩膀,“我辛辛苦苦教了你一天,收點學(xué)費怎么了。”

    說完,她十分理直氣壯,在厲菖蒲唇角左邊右邊猛親了兩下。

    “怎么,不許親么�!�

    說完,江聽夏又在厲菖蒲脖子上啃了兩口。

    厲菖蒲被自己懷里的媳婦可愛到,內(nèi)心激動,心臟都好似麻了半邊,抱著人往被窩里滾去,懷里的人十分順從,只有攀在他肩上的手指有幾分緊張。

    厲菖蒲喉結(jié)一動,“媳婦,你早說是讓我給你交這個學(xué)費�!�

    一雙大手從裙擺探入,手掌下的皮膚細(xì)膩光滑,江聽夏覺得刷子一樣的睫毛掃過她的臉頰,是燙的,男人的嗓音被炙烤到都已經(jīng)暗了幾分,“那里外里都是我賺了�!�

    ……

    開完大會,趙參謀跟厲菖蒲,瞿大同還有幾個軍官一起走著,他突然想起什么,說道:“這次的軍事技術(shù)交流會,咱們是東道主,客人都是西方國家來的,為了照顧他們的習(xí)慣,在他們到的時候,當(dāng)天晚上有一個大型舞會,以表歡迎�!�

    趙參謀笑著開玩笑,“你們幾個都練練舞姿�!�

    瞿大同一聽要跳舞就頭疼,“我可不跳那玩意�!�

    他說:“踩腳�!�

    眾人哈哈大笑。

    何志海身后跟著研究院院長和顧允謙,走過來,“說什么呢?這么高興?”

    趙參謀把剛才的事情一說,又指指瞿大同,“所以我跟你們說,不會跳舞的都提前練練,別到時候在洋人面前出了洋相。”

    何志海贊同道:“對,這舞你們都學(xué)著跳,學(xué)不會的我哪天叫文工團的錢團長辦個活動,叫文工團的同志們提前給你們指導(dǎo)指導(dǎo)�!�

    瞿大同眉眼耷拉著,不愿意,“能不能不去?”

    何志海又把厲菖蒲和瞿大同兩個人點出來,“你們兩個不用去。”

    聽到自己不用去,瞿大同剛露出笑來,何志海又說:“你倆的媳婦就是文工團的,找自己媳婦搭班子,回家開小灶去就成�!�

    第491章

    不能占你便宜

    周圍的同事看熱鬧,起哄道:“小灶肯定比大鍋飯強。”

    “老瞿,老厲,你倆可得學(xué)好了,到時候給咱撐場面。”

    “是啊,到時候就看你們了�!�

    何志�?纯此麄z,“到時候你倆上臺跳開場舞�!�

    別的事瞿大同肯定不讓,要沖在最前頭,不過這跳舞還是算了,瞿大同甩鍋極快,“老厲,你行啊�!�

    厲菖蒲被氣笑,“你甩鍋倒是甩得快。”

    瞿大同哎了一聲,擺出老大哥的架勢,“我們都奔四的人了,學(xué)不來,你才二十來歲,你可比我們年輕多了,這事你得打頭陣�!�

    他拍拍厲菖蒲的肩膀,跟眾人說道:“看他,要模樣有模樣,要個頭有個頭,跳起舞來指定好看�!�

    “老厲,到時候你好好跳,就看你了。”

    跳舞什么的,厲菖蒲也不愿意去。

    他對著一幫年紀(jì)比他大多了的老大哥,面上有些難堪,“我是結(jié)了婚的人,在臺上跟人摟摟抱抱的,這不行�!�

    瞿大同哈哈笑,“你小子原來是怕媳婦�!�

    他跟眾人笑道:“他是怕他媳婦知道他跟別的女人摟在一塊跳舞,回家了要挨媳婦收拾�!�

    厲菖蒲看他一眼,沒否認(rèn),只說:“激將法也不管用,我可不去�!�

    何志�?聪蚺孪眿D的厲菖蒲,臉上表情隱隱有些嫌棄。

    不爭氣啊,讓媳婦管得死死的。

    不過江聽夏和厲菖蒲兩人都結(jié)婚快一年了,他還是媒人,婚事是他撮合的,兩人看起來也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小夫妻的事情誰知道,何志海也就隨他們?nèi)ァ?br />
    何志海說:“舞會那天讓小夏也去,你不跟別人跳舞,你們兩口子一塊跳總行了�!�

    “這樣,你總能跟小夏交代了�!�

    厲菖蒲還沒說話,一邊的顧允謙開口道:“厲團長的愛人就是我們院里的翻譯員,外語能力很優(yōu)秀�!�

    “到時候,江聽夏作為厲團長的女伴出席,還可以兼顧翻譯員�!�

    何志海拍板把這事定了,“那不是更好了,這事就這么定了,舞會那天你帶著小夏一起參加�!�

    ……

    厲菖蒲說要跟她學(xué)跳舞,江聽夏很是開心,激動到把大喇叭留聲機都搬了出來。

    這留聲機自她嫁給厲菖蒲以后,毫無用武之地,一直壓箱底,頭一次有用得上的時候。

    江聽夏拉起厲菖蒲的手,又教他,“另一只手放在我腰上�!�

    厲菖蒲感覺到自己肩胛骨下的一只手,還有貼在江聽夏腰上的自己的手,心里默默想,這么親密,這舞確實是不能跟除了自己媳婦以外的人一起跳。

    兩人練了大半天,雖然厲菖蒲不會跳舞,但好歹兩個人的默契還不錯,成果還是有的,跳一支舞不是問題。

    江聽夏轉(zhuǎn)了轉(zhuǎn)又酸又麻的手腕,“好累啊,今天就練到這兒吧�!�

    厲菖蒲一把把要離開的江聽夏攔腰抱回去,嘴唇若有似無吻在江聽夏耳朵上,“你是不是忘了收我學(xué)費了?”

    對著要親上來的厲菖蒲,江聽夏躲了躲,“今天不收費�!�

    對著這么一頭餓狼,她有些欲哭無淚,“我免費教你�!�

    “那不行,我從不白拿別人東西,”厲菖蒲稍稍用力就把人打橫抱了起來,往臥室走去,說話很是無恥。

    “我可不能占你便宜。”

    江聽夏掙不脫,只能眼睜睜看著被厲菖蒲踹了一腳的房門緩緩關(guān)上。

    門后傳來江聽夏的叫聲,又羞又惱,“還說不占我便宜……”

    ……

    舞會

    江聽夏跟厲菖蒲進了會場,先跟何志海還有南芳打招呼。

    幾人閑談了幾句,何志海還詢問了厲菖蒲的傷口。

    “上次傷得挺嚴(yán)重吧,我聽說……”

    江聽夏在場,厲菖蒲不想她知道真實情況,立馬接話,“您別擔(dān)心,我已經(jīng)完全好了。”

    何志海沒多想,“那就好�!�

    他又高興地跟厲菖蒲說:“你帶領(lǐng)的小隊圓滿完成任務(wù),給大部隊掃清了障礙,部.隊要給你立一大功。”

    “我要提前恭喜你�!�

    厲菖蒲問,“恭喜什么?”

    何志海:“命令很快下來,你要升職了�!�

    ……

    見何志海他們走了,江聽夏突然拉住厲菖蒲的胳膊,“太好了!你要升職了!”

    江聽夏不知道晉升機制,問厲菖蒲,“會升到什么職位?”

    厲菖蒲回答,“升一級,副師吧�!�

    江聽夏笑容更盛。

    厲菖蒲聽說自己要升職的時候只是有些小開心,這些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可現(xiàn)在看著江聽夏那么高興的樣子,他也跟著高興起來,眉眼舒展,露出一個大大的笑來。

    厲菖蒲伸手在江聽夏鼻尖上刮了一下,調(diào)侃她,“小官迷�!�

    江聽夏抓住他的手,反駁,“我才不是。”

    ……

    不知道是不是厲菖蒲的錯覺,知道他要升職以后,感覺江聽夏都對他熱情溫柔了幾分。

    兩人抱在一起跳了開場舞,舞臺上不止他們一對,不過,舒緩的音樂在耳邊流淌,在一首曲子的時間中,沒有任何人的打擾,他們似乎只能看得見對方。

    厲菖蒲看著笑得開心的江聽夏,自己也不自覺嘴角勾起一抹笑,“知道我升職就這么高興?”

    江聽夏點頭,“當(dāng)然了�!�

    她眼里都是對未來的期待,好似點點星光。

    “你的職位越高,我們的房子就越大,錢就越多,生活就越來越好,我當(dāng)然高興了。”

    這些話落在厲菖蒲耳朵里,他明明白白聽見,江聽夏把他們兩個人緊緊連在一起,她期待的未來是他們兩個人一起的。

    厲菖蒲低下頭去,能看見江聽夏喋喋不休的嘴唇,此刻,他感覺到心臟被裝得滿滿的幸福感。

    因為他讓江聽夏感覺到幸福的時候,他也會為此而感到幸福。

    ……

    一舞完畢,江聽夏挽著厲菖蒲的胳膊下臺,低頭和他竊竊私語,兩人滿臉是笑,肉眼可見的親密和幸福。

    厲菖蒲覺得有人走近,和江聽夏說話的空當(dāng)看了一眼,和跟江聽夏交談時滿眼溫柔不同,眼神瞬間變得凌厲。

    只見一個二十多歲不到三十歲的男人朝他們走來。

    那男人眼神越過他,直勾勾盯著江聽夏看。

    厲菖蒲知道江聽夏人生得漂亮,旁人的眼神總是往她身上落,所以他最煩別人這樣看她,尤其是眼前這男人,讓他當(dāng)時就心生反感,警鈴大作。

    厲菖蒲此刻心里不爽快得很,伸出胳膊一擋,皺著眉頭就要出聲呵斥。

    那男人搶先開口,卻是極其親密地喚了一聲,“聽夏。”

    江聽夏聽見有人喊她的名字,眼神從厲菖蒲那兒移開,往前看去。

    面前的男人衣著講究,氣質(zhì)高貴,舉手投足間很有派頭,眉眼間還有一股子養(yǎng)尊處優(yōu),兼天之驕子的傲氣。

    江聽夏先是看著那人,眼里有些疑惑,隨即突然認(rèn)出來男人是誰,抓著厲菖蒲胳膊的手都松開來,往前走了兩步,聲音很是驚喜。

    “云揚哥!”

    第492章

    久別重逢

    莫云揚看著江聽夏笑得溫和,“聽夏,是我�!�

    江聽夏眼里是久別重逢的喜悅,她明顯很是激動,“云揚哥,你從文海搬走以后,我們好久沒有過面了�!�

    “真沒想到會在這兒見到你。”

    “是啊,”莫云揚也頗有感概,他伸手在自己身前比了比,“咱們分開那會兒,你才這么高。”

    想起剛剛江聽夏在舞池中跳舞的驚鴻一瞥,莫云揚眼里閃過驚艷,“轉(zhuǎn)眼就長成了窈窕淑女�!�

    他從身后變魔術(shù)一樣拿出一只開得正艷的紅玫瑰,“重逢禮物,送給全場最美麗的女士。”

    莫云揚從小就是富貴公子,骨子里就帶著奢靡和浪漫,最會討女孩子歡心。

    收到花,江聽夏自然是高興的,她伸手接過去,玫瑰花已經(jīng)很細(xì)心地拔去了刺,她笑,“謝謝,花很漂亮�!�

    厲菖蒲站在一邊,看著莫云揚的眼神帶著殺意。

    油嘴滑舌。

    他咳了一聲,打斷兩人久別重逢的‘喜悅�!�

    莫云揚這才看見厲菖蒲,笑意減半,他問江聽夏,“這位是?”

    江聽夏這才介紹,“哦,云揚哥,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丈夫�!�

    莫云揚顯然有些驚訝,“你結(jié)婚了!”

    他歪了歪頭,有些不能相信,笑容都勉強起來,“你今年也才二十歲吧,我真沒想到你會這么早結(jié)婚�!�

    語氣里是明明白白的可惜。

    厲菖蒲打量著眼前的男人,眼里帶著警惕。

    這人的心思不要太明顯。

    江聽夏聳聳肩,“其實我也沒想到。”

    想想這不到一年的時間里竟然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和以前的生活簡直是天差地別,甚至她都好像活了兩世那般,江聽夏都不敢相信,也不知道該作何解釋,只說,“機緣巧合吧,很多事情就是這么發(fā)生了。”

    她又去拉厲菖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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