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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福山這小子運氣還蠻背,偷錢都偷到人家專業(yè)殺手家里了,也不知道是撞見了什么重要資料,讓人追著他殺人滅口。

    望月秋彥不以為意,心想這下總能從福山那里多撈點積分了吧,頸側的傷口卻被人用手帕按住。

    他順著那條手臂向上看,頗為意外地對上松田陣平的眼睛。

    和幾分鐘前的從容相反,卷毛警官現在的臉色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

    【印象值+5,當前印象值5%】

    【當前剩余存活時間:5天03時24分】

    “這也是因為他說需要你?”

    松田陣平咬牙,氣急敗壞的聲音和幾年前望月秋彥在摩天輪上向他告白時重合在一起。

    “望月秋彥!故意擋槍,你這只有戀愛的腦子到底有什么問題!”

    第3章

    第

    3

    章

    “我才不擔心他”

    殺手這行干久了多少都有點脾氣。三年前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望月秋彥還堅持著“情情愛愛只會耽誤我變強”的人生哲學,由于被腦子里的沙雕系統(tǒng)煩得不行,他那時看條子一巴掌,□□兩巴掌,同行更是降龍十八掌。

    直到有一天,望月秋彥忽然開竅。

    他發(fā)現精神攻擊也是攻擊,甚至比物理攻擊更能證明他變強的事實。

    然后望月秋彥就心平氣和了。

    “也就是說……我的委托人在人身安全受到威脅的情況下,對有殺人前科的犯人進行了反擊,并且犯人在經過手術后脫離了生命危險,極大可能不會留下后遺癥——”

    港口黑手黨的代理律師坐在談話室內,他看了眼自己上司的筆錄,在反復思考沒找到一絲破綻后,忍不住頓了頓,看向面前面色尷尬的目暮十三。

    “這不是明顯的正當防衛(wèi)嗎,你們要調查什么?”

    目暮十三沉默,他沒立即回答這個問題,只是默默地將紙巾推了過去。

    戶田抽了張紙。

    他一邊抽泣,一邊努力控制瘋狂上揚的唇角:“自從跳槽后,我好久沒打過這么富裕的仗�!�

    “……”目暮十三沉默,幽怨地看向談話室外的下屬。

    談話室里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氛圍,談話室外的佐藤美和子雙手叉腰,正教訓著把望月秋彥五花大綁的松田陣平。

    “松田警官,沒有人告訴你紗布是綁傷口上的嗎!你把人家從頭到尾綁起來干嘛!難不成人家還會為了不去醫(yī)院給你個過肩摔?”

    就是就是。

    松田陣平不開心,望月秋彥就開心了。

    他抿了口茶,坐在松田陣平旁邊,傷口已經做過簡單處理,整個人不僅看起來異常溫和,全身上下還散發(fā)著“我好柔弱”的光。

    “松田警官也是為了我好�!�

    在眾人的注視下,望月秋彥嘆了口氣。

    “想必是我曾經的所作所為給松田警官帶來了不愉快的體驗,沒關系的,他懷疑我也可以理解�!�

    如果說譴責可以實質化,那松田陣平現在已經變成了松田刺猬。

    他瞇起眼,觀摩著望月秋彥的表演:“喂,你想方設法地混進警視廳,就是為了惡心我?”

    “都說了是為了學習警官們偉大的奉獻精神�!蓖虑飶┯謬@了口氣,笑意盈盈地和松田陣平對視,“當然了,您也是其中一部分原因,我的心意您是知道的�!�

    松田陣平捏著杯子,發(fā)出聲“呵呵”。

    望月秋彥微笑,配合地接上:“呵呵呵呵”

    “……”

    不是,你們兩個到底在干嘛啊!

    高木涉不明所以,他隱約察覺到這森*晚*整*理兩人之間奇妙的氣場,遂小心翼翼挪到佐藤身邊:“松田警官和望月先生以前認識?”

    佐藤美和子頭疼地揉了揉眉心:“好久之前的事了。”她說,“你還記得杯戶摩天輪的案子嗎,望月那時候陰差陽錯地敲暈了犯人,還和松田擠進了同一個吊艙——當然,那時候松田還不知道望月敲暈犯人的事,情急之下罵了他一通�!�

    事情發(fā)生的時候高木涉還沒調來搜查一課,他下意識地看了看翹著二郎腿的松田陣平,發(fā)覺對方在聽完望月呵呵的發(fā)言后臉色更差了。

    好神奇,松田警官也不是個記仇的人,望月在摩天輪里說了什么才能讓松田警官氣到現在。

    “這樣啊~”松田陣平神色銳利,“那就是接下來一個月,你也要和我們一起出外勤嘍?”

    望月秋彥隱約察覺到不對,但戰(zhàn)爭的火焰已經挑了起來,現在改口顯得他很沒逼格。

    “您要這么說那也沒錯。”望月秋彥回。

    松田陣平故意用了揶揄的口吻:“哪里都行?”

    望月秋彥微笑:“松田警官在的話,我可以努力在野外求生一個月�!�

    松田陣平的手指敲了敲桌面,聽到這話轉頭看向和佐藤說悄悄話的高木:“你們聽到了?”

    高木涉:“……聽到什么?”

    松田陣平:“電視臺那個案子正好派的上用場。除非……”

    松田陣平挑眉,故意拉長語調:“——除非某個人剛才都是裝的,什么夏威夷考出來的射擊證,又或者是拿我做借口,我看警視廳里有什么他想要的才是真的�!�

    戶田剛從談話室里出來就聽到了這充滿攻擊性的一句,幾位警官面面相覷,他皺眉,剛想開口,就見自家上司抬手,比了個打住的手勢。

    戶田一愣,俯身湊近他的耳邊:“輔佐官,首領那邊交代過……”

    “沒關系�!蓖虑飶┟嫔蛔儯稽c也沒有被挑釁的樣子,唇邊的弧度甚至比之前還擴大了幾分。

    “松田警官難得的請求,我不答應怎么行呢。努努力的話,說不定松田警官就會承認我是他的真愛了�!�

    這略帶嘲諷的語氣令松田陣平瞇了瞇眼。

    望月秋彥的手指摩挲著杯沿:“要不然接受采訪的時候我就這么說?夠爆炸,肯定能給你們爭取調查的時間。”

    哦,那他不用做人了是吧。

    走在馬路上被你粉絲套麻袋是吧。

    [提示,松田陣平當前印象值:4%]

    [請注意,該角色印象值歸0后將不再為您提供積分]

    松田陣平冷笑,而就在佐藤他們以為他要發(fā)火的時候,卷毛警官卻雙手環(huán)胸,淡定地凝視著望月秋彥看了一會。

    “誰跟你是真愛�!�

    -

    望月秋彥一進醫(yī)院,港口黑手黨這邊就立即接到了報告。情報部和公關部的每個人都在緊張地工作著,只有身為后勤的小田面露糾結,思考著這件事要不要再往上面匯報。

    因為還沒取得異能開業(yè)許可證,為了保證資金交易的合法性,港口黑手黨名下有很多株式會社和投資產業(yè)。望月秋彥作為近兩年最賺錢的存在,森鷗外甚至為他配備了專門的營養(yǎng)師,連頭發(fā)都上了保險。

    問就是沒怎么受傷過。

    結果一回國就出了這等大事,保險公司那邊要聯系不說,媒體的處理也很麻煩。

    糾結之下,小田還是給遠在東京的戶田律師打了電話。他不敢貿然直接報告首領,于是將簡單的情況告訴了暫時在本部休息的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半夢半醒,剛開始接到電話時充滿疑惑:“受傷?那家伙的事情為什么告訴我?”

    小田語塞:“……因為輔佐官和您的關系看上去很好?”

    “�!敝性幸惨谎圆话l(fā),嫌煩地掛斷電話。

    過了十分鐘,小田的手機響起。

    中原中也不知道經歷了怎樣的心理掙扎,這次反倒給他打了回來。

    中原中也:“等等,把話說清楚,要是敵襲的話我讓廣津過去,他應該也在東京,比我要快一點�!�

    “也不算敵襲?”小田迷茫道,“雖然的確是職業(yè)的殺手,但按履歷看也沒什么特別……”

    “沒什么特別?”中原中也冷哼,從架子上一把扯下外套,說著就往外走,“那家伙的體術和大佐不相上下,怎么可能會被沒什么特別的人暗算。”

    “是這樣的�!毙√镎f,“事情發(fā)生的時候,輔佐官身邊有個他的粉絲,戶田律師猜測,他肯定是和輔佐官說了什么,所以輔佐官腦袋一熱,才幫他擋了一下�!�

    屏幕那頭沉默幾秒,中原中也冷笑,剛踏出房間一步又走回來。

    少年毫不留情地掛斷電話,他將手機扔到一邊,再次躺回床上,打算閉目養(yǎng)神一會。

    然而又過了十分鐘。

    中原中也盯著天花板,他咬牙切齒,認命地撿回自己的手機。

    “那個殺手叫什么名字?還有你說的那個粉絲,資料一起發(fā)給我。”

    再次接到電話,小田不明所以,只能試探著猜測中原中也的心思。

    “那個,中原大人,您要是擔心輔佐官,或許可以給他打個電話?”

    “……”

    “中原大人?”

    “……”

    “中原大人——您還在嗎?”

    小田的話沒有得到回應,他又恭敬地等了一會,直到兩分鐘過去,那頭才傳來布料摩擦的聲響。

    中原中也的語氣很差,說了句“我才不會擔心他”。

    作為一個看透一切的靠譜成年人,小田沉默幾秒,最后還是出于對對方的尊重,連連應了幾聲是。

    中原中也的房間又回歸于寂靜。他垂眼,赭色的發(fā)絲垂落額前,遮擋住鈷藍色的眼睛。

    中原中也手機里儲存的聯系人不多,除了首領和尾崎紅葉外,就只有幾個永遠打不通的電話和望月秋彥。

    那是望月秋彥自作主張加進去的。那天是中原中也加入港口黑手黨的宴會,望月秋彥穿了身黑色的風衣,他端著香檳,故作驚訝地問他“你不喜歡傻瓜鳥他們,難道喜歡我?”

    于是大廳里針對中原中也的敵意散去,傻瓜鳥他們忽略了中原中也曾是敵人的事實,好奇地湊過來看他。

    【“這不[羊]的成員嗎,望月,你一見鐘情的毛病真該治治了,小孩子你也看得上?”】

    【“好了,傻瓜鳥,我知道你吃醋了�!薄�

    【“……公關官!你治治這個變態(tài)啊你!三米遠!你給我保持三米遠!”】

    耳邊的聲音嘈雜,中原中也煩躁地嘖了一聲,最后還是撥通了望月秋彥的電話。

    是看在傻瓜鳥他們的份上。

    反正那家伙肯定又要胡說八道一堆什么情啊愛啊之類的,總之確認沒事就行了。

    然而……

    中原中也面無表情,聽著通訊被掛斷后,望月秋彥提前弄好的錄音。

    “你好,這里是望月秋彥,請在聽到嗶的一聲后開始留言。hi~this

    is

    mochiduki

    akihiko,please

    leave

    a

    message

    after

    hearing

    the

    beep

    sound……h(huán)ave

    a

    good

    day.love

    you~”

    萬籟俱寂,夜深人靜,港口黑手黨的大樓亮著燈。

    此時正在工作的小田后背一涼,他轉頭,瞬間嚇得從椅子摔到了地上。

    中原中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他戴著那頂黑色帽子,紅寶石的領結在月色下閃著光,藍色的眼底眸色漸深,唯有表情看上去想殺人。

    他低頭,對從地上哆哆嗦嗦的小田說了一句。

    “有什么好怕的。起來�!�

    “把望月的定位發(fā)我�!�

    第4章

    第

    4

    章

    “就地格殺”

    完全不知道港口黑手黨那邊的情況,望月秋彥自己倒是玩的挺好。他將中原中也的來電轉入語音信箱,確認松田他們開始行動后,繼續(xù)耐心地回答了制片人的問題。

    這是一檔娛樂類的訪談欄目。為了制造節(jié)目效果,除了望月秋彥外,節(jié)目組還邀請了幾位最近有名的嘉賓。

    安室透和毛利小五郎他們來的時候,錄制已經進行了一半。

    “這是望月先生繼回國后第一次接受采訪,據我所知,克里斯女士也是除了拍戲外第一次出現在公眾面前,粉絲都想知道,您們二位是否會在未來進行合作?”

    克里斯·溫亞德是美國著名女星莎朗·溫亞德的女兒,之前唯一一次露面就是在她母親的葬禮。狗仔那時追著她問了許多問題,可女人轉身,紅唇輕啟,只回了一句“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自此,克里斯在影視圈徹底出名。

    望月秋彥側過臉,只覺得對方比自己還能裝。

    畢竟不管是莎朗溫亞德還是克里斯溫亞德,她們都是同一個人,雖然不知道對方因為什么停止了衰老,但從這出神入化的易容看,大概也是哪個組織的成員。

    “我很期待與望月先生進行合作。”聽到主持人的問題,女人微微一笑,“如果我記得沒錯,望月先生為了下部電影,最近正在體驗當警察的樂趣,還在一次行動中受了傷?”

    沒錯。

    貝爾摩德之所以以這幅面孔出現在公眾的視野里,和望月秋彥一樣,都是帶了組織給自己的任務。

    琴酒幾天前收到了一封寫了“我知道雪莉下落”的郵件,雖說不知道是哪個半吊子發(fā)的,但昨天保時捷停在路邊,只看到了一群警察把對方從小巷里抬出來的一幕。

    除了警察外,跟在后面的就是慢悠悠散步的望月秋彥。貝爾摩德那時靠在機車邊,隔著條街,遙遙地和正在和松田陣平斗嘴的望月秋彥對視了一眼。

    “只是個小意外。”望月秋彥說,“比起我,相信大家更想知道,您來日本又是為了什么?”

    貝爾摩德微笑:“如果說是為了您呢?”

    望月秋彥揚起眉梢:”那當然是我的榮幸�!�

    “……”

    臺上的兩位殺手笑瞇瞇地在暗中交鋒,臺下的安室透卻神色嚴肅。他越過驚呼找到熱點了的制作組,走到一邊,給朗姆發(fā)了短信。

    【為什么貝爾摩德會插手我的任務?】

    朗姆沒有立即回復,估計是在忙著別的事情。

    安室透面無表情,收起手機后又神色晦暗地看了眼正在和主持人談話的望月秋彥。

    當初從警校里把他選出來,除了近乎滿分的考試成績外,安室透看重的還有他超乎常人的抗壓能力�?己似陂g的十位候選人里,只有望月秋彥在為期三天的審訊中沒承認他是警察的身份——

    雖然事后的理由是“打是親罵是愛”,但資料已經提交,除非坐著時光機返回,不然就算吃后悔藥也來不及。

    正是因為這樣,安室透曾以為望月秋彥在Port

    mafia里撐不了多久就會暴露。

    結果這小子這幾年不僅沒事,反而還有點放松過頭了。

    似乎是注意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望月秋彥的視線挪動,最后在角落里的安室透身上落了幾秒。

    貝爾摩德當然沒有放過這個動作。

    她饒有興致地笑了笑,托著下巴詢問:“您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在此?”

    望月秋彥嗓音平穩(wěn):“媒體近幾年怎么報道我的,您的母親沒和您說嗎�!�

    “母親是母親,我更相信自己親眼所見。”貝爾摩德回應,她抬手調整了下帽檐的位置,輕描淡寫地說道,“就比如和您一起來的朋友和經紀人,從剛才起就不見蹤影,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在趁機調查什么�!�

    “……”

    臺下的制作人面色一變,他們不敢直接對作為嘉賓的望月秋彥進行質問,卻是和旁邊的人耳語幾句,借口中場休息走出了這個房間。

    望月秋彥對此也沒阻止,他摘下收音用的耳麥,一點也沒有因貝爾摩德的話感到緊張。

    “令人驚訝�!彼f,“那個被我打中肩膀的倒霉蛋是你們的成員?”

    女人側過臉,還沒說話,系統(tǒng)[貝爾摩德印象值+1]的提示就跳了出來。

    哦,所以是叫貝爾摩德。

    “哦呀,這么快就到了自報家門的環(huán)節(jié)?”貝爾摩德聳肩,沒有過多掩飾的措辭,“我還以為您會為了您的朋友多拖會時間�!�

    “當然了�!必悹柲Φ麓浇菐Γ叭绻鷮⑹盏降臇|西交出來,自然是什么事也沒有�!�

    “……”望月秋彥挑了挑眉,這才仔細打量了她兩眼。

    【警告!警告!】

    察覺到望月秋彥的心理活動,系統(tǒng)自動亮起了紅燈。

    【請宿主熟讀本系統(tǒng)條例!忌用反派掄墻!禁止使用武力進行脅迫!】

    【我們的宗旨是和平解決問題!成為散播愛的使者!】

    拜托,她都威脅我了誒。

    腦子里都是系統(tǒng)刺耳的聲音,望月秋彥的視線落在空白單調的天花板,過了兩秒才收回目光。

    “貝爾摩德小姐�!彼p笑,毫無顧忌地念出對方的名字。

    貝爾摩德臉上虛假的笑容瞬間消失,她瞇起眼,這才發(fā)現對方并不如情報里的那么簡單。

    下一步是什么?直接在這里動手?

    貝爾摩德神經緊繃,剛下意識地去摸藏在背后的槍,就聽見望月秋彥不緊不慢地來了句:“除了您弟弟的心,我什么也沒有收到”。

    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印象值-2]

    她弟弟是誰來著?

    貝爾摩德面無表情地看向臺下假裝忙碌的安室透,懷疑對方是早就知道了望月秋彥的手段,才故意躲得遠遠的。

    “那位是和毛利偵探一起來的,不是我弟弟�!必悹柲Φ缕ばθ獠恍Γ埵茄萘诉@么多場戲,還是有點繃不住。

    而望月秋彥才不管那么多,他睜眼說瞎話,一口一個“不信”,不放過任何能報復把他扔來做臥底的上司的機會。

    “我察覺到了你們身上同樣的神秘氣場,不是一起工作就是有血緣關系,不過既然您不想承認,想必是有難言之隱�!�

    貝爾摩德:“……”

    你有毒吧。

    她深吸一口氣,打起精神:“那我把我弟弟送給你怎么樣?”

    這下繃不住的變成了安室透,他有點想給貝爾摩德落井下石的沖動,可礙于旁邊正尋找沖野洋子的毛利小五郎,還是假裝事不關己地忍耐住了。

    望月秋彥:“您剛剛還不承認呢�!�

    “事情是在變化的。”貝爾摩德說,“我的同伴就在周圍,您喜歡銀色長發(fā)的還是黑色長發(fā)的,我可以把他們的聯系方式推給您�!�

    事已至此,正常人都應該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組織并沒有讓望月秋彥活到明天的打算,貝爾摩德只要發(fā)出信號,組里的其他人就會伺機而動。

    誰料望月秋彥真的拿出了手機,真誠地問她電話號碼。

    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8……”

    “不行,不要了�!蓖虑飶┞牭揭话耄鋈挥珠_口拒絕,“我和松田警官的愛情�?菔癄,小小的考驗誘惑不了我。”

    貝爾摩德保持微笑,差點捏爆自己的手機。

    她朝制作人剛剛離開的那個門看去,確實看到了個人雙手環(huán)胸,倚在那里。

    松田陣平看也沒看自己身為同期的安室透一眼,他見大家看過來,捏了捏后頸,無語地對望月秋彥說了句“差不多行了”。

    望月秋彥起身,自然而然地接上他的話:“找到受害人了?”

    “嗯�!彼商镪嚻降貞寺�,從安室透身邊走過,“之前也搜查過幾次,可能是被他們提前得到了消息。這次佐藤他們找到了被非法交易的那幾個小孩,高木在那邊幫忙做筆錄�!�

    松田陣平說著,瞥了遠處拿著攝像機的男人一眼,又不甚在意地將視線收了回來,“你又騷擾別人什么,小心真的被抓進去�!�

    望月秋彥好心地伸腿,絆了逃跑的攝影師一腳。

    【檢測到對目標反派造成傷害,扣除積分1000點】

    “怎么會。”望月秋彥說,“我是個正直的人�!�

    松田陣平哂笑:“嚯,不都進行到交換號碼的一步了?我打擾你深入交流感情了?”

    扣都扣了,望月秋彥跨過倒地不起的男人時,還順帶踩了對方一腳。

    “松田警官。”望月秋彥說,“您果然是對我因愛生恨�!�

    松田陣平注意到他的小動作,哼笑一聲:“你想得還挺美。”

    安室透左看看右看看,總覺得自己的部下和同期之間氣場微妙。就像是明明互相討厭著,卻為了某種共同的目的,默契地達成了某種微妙的平衡。

    想到這里,安室透差不多就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笑容燦爛,頂著“毛利小五郎頭號大弟子”的馬甲,禮貌地向松田陣平詢問:“打擾一下,他也和您說您是他的真愛了?”

    松田陣平:“他之前和你在哪里告白?”

    安室透:“咖啡廳。”

    松田陣平:“下次把菜單拍他臉上,他現在是警察了,不用客氣�!�

    安室透的笑容又擴大了幾分,決定找他這腦子有問題的部下秋后算賬。

    然而在那之前,攝影棚的電源被切斷,在人們的疑惑的議論聲中,安室透看了眼手機上朗姆的回信。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組織的秘密不能落到外人手中】

    光源毫無預兆地消失。一片寂靜中,狙擊槍的子彈擊碎了玻璃。

    幾百米外,基安蒂調整了位置,再次將子彈上膛。

    【就地格殺望月秋彥】

    【波本,這是boss給你的指令】

    第5章

    第

    5

    章

    “心動值+5”

    麻煩的事終究還是出現了。

    看著腳下的彈痕,望月秋彥借著月光,勉強判斷出對方狙擊手的位置。青年的動作很快,藏在袖子里的小刀擲出,鋒利的刀刃割斷了繩索,百葉窗一被放下,攝影棚里唯一的光源便徹底消失。

    一片黑暗中,不明所以的工作人員更加恐慌。

    望月秋彥嘆了口氣,他側身躲開背后的攻擊,一個肘擊拉開距離,為了避免事態(tài)擴大,通過后臺的安全出口轉移了陣地。

    可身后的人顯然沒有因此就放過他。

    望月秋彥感受到空氣的流動,他轉身,手臂擋住迎面的拳頭,一記橫掃后接著一拳。安室透輕笑,在對方砸到自己前迅速下蹲,一腳踹在望月秋彥的小腿。

    望月秋彥對此早有預料。

    他順勢單手撐地來了個后空翻,不僅屏蔽了系統(tǒng)煩人的警報,還拍了拍外套上的灰塵。

    安全出口的另一側也傳來了腳步聲。就在戴著夜視儀的貝爾摩德舉槍的同時,松田陣平同樣舉槍瞄準了她的后背。

    “不許動!”

    望月秋彥小小地“哇”了聲,他背靠墻壁,趁此機會往松田陣平那里挪了挪。

    “各位,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向松田警官自首,我替他饒你們不死�!�

    為了防止暴露,貝爾摩德和降谷零當然是不可能說話的。

    松田陣平瞇著眼:“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望月秋彥聳肩,不免好奇:“你是怎么發(fā)現情況不對的�!�

    “走廊上的監(jiān)控十分鐘就停止了工作。”松田陣平嗤笑,銳利的視線緊盯面前的兩道人影,“你怎么不說說自己干了什么,還要被人恨到殺人滅口�!�

    望月秋彥:“原來如此�!�

    松田陣平:“原來如此什么?”

    望月秋彥:“原來松田警官之前是擔心我才特地跑過來的。”

    “……”松田陣平語塞,雖然這么說也沒錯,但這句話從望月秋彥嘴里說出來,總覺得有那么點奇怪。

    “我改變主意了�!蓖虑飶┩回5匦�,“我要實施可持續(xù)發(fā)展策略,不愧是我,簡直就是天才的決議。”

    松田陣平只來得及說聲“什么”。

    下一秒,刺鼻的煙霧充滿了整個通道,望月秋彥抓住松田陣平的手腕,扔完用積分換的催淚瓦斯后撒腿就跑。

    狂風在耳邊呼嘯,身后是毫無規(guī)律的射擊。熱意從皮膚接觸的地方源源不斷地傳了過來,松田陣平感到柔軟的長發(fā)蹭過自己的手背,他沉默幾秒,忽然反握住望月秋彥的手,調轉方向。

    “這邊�!�

    從五樓的樓梯間出去是宣傳部,再通過員工電梯,刷卡可以到達一樓。

    此時警方已經包圍了整個電視臺,記者的閃光燈伴隨著紅藍交織的燈光,對準了外面維持秩序的目暮警官。

    “現在不是接受采訪的時候!在確認安全前,請各位不要聚集到一起!”

    “重復一遍!在確認安全前不要聚在一起!”

    停在一樓的大廳,望月秋彥看著外面的場景,忽然覺得有些眼熟。

    “松田警官�!彼f,“你不覺得這很像福爾摩斯里的畫面嗎?”

    松田陣平側過臉,他看著這人的身影被光線映亮,虹膜是淺淡的鎏金。望月秋彥的那雙桃花眼不笑時就略顯深沉,風吹過他略微敞開的衣領,凍得他掩在黑發(fā)下的耳垂顯露出點血色。

    松田陣平:“你是福爾摩斯?”

    望月秋彥禮貌:“您要是對我有點研究,就應該知道我在電影里演的是華生。”

    松田陣平的確看過那部電影。

    因為飾演艾琳艾德勒的是萩原研二以前很喜歡的演員,松田陣平圣誕節(jié)的時候特地給自己買了張票。

    他實在沒想到之前在摩天輪上搗亂的家伙也會出現,全然沒有了向他告白時那樣的浮夸和散漫,望月秋彥飾演的華生那時站在福爾摩斯的墓前,眼睫微垂,在風中低聲請求福爾摩斯再給自己展示一個奇跡。

    背景恰到好處地切入他們在小旅館時的對話。

    那是破案前夜,福爾摩斯問他,【“華生,你現在和一個神經不正常的人,一個頭腦失去理智的白癡睡在同一個屋子里,你害怕嗎?”】

    華生的語氣有些驚訝,回答得很快。

    【“我怎么會害怕?”】

    【“啊�!薄�

    福爾摩斯頓了頓,他的身影被燭火拉長,神色不明地將目光從華生身上挪開。

    【“那運氣很好。”】[1]

    福爾摩斯的確是死了。如果沒有讀者的抗議,在柯南道爾原本的計劃中,福爾摩斯就該死在那里。

    令松田陣平感到驚訝的是,望月秋彥飾演的這版華生并未流淚。他局促地看向別處,沒幾秒又將視線挪回摯友的墓碑。

    青年克制著情緒,最后釋然地聳肩,露出個笑容,像說悄悄話那般壓低嗓音。

    【“……夏洛克,別這么對我�!薄�

    松田陣平實在很難將電影里的那個人,和身邊這個不著調的存在聯系到一起。

    他覺得望月秋彥的身上充滿了違和,因此暗中調查了對方兩年�?上н@期間不僅沒抓到一點把柄,反而聽說了很多花邊新聞。

    “別搞錯了�!彼商镪嚻缴⒙亻_口,在嘈雜的警笛聲中,將口袋里的墨鏡扣到望月秋彥的臉上,“我才不會死,對偵探游戲也不感興趣。剩下的回去再說,你最好祈禱自己沒有惹上別的麻煩。”

    望月秋彥拉高了風衣的領子,故意問他:“惹上了呢?”

    松田陣平嗤笑,意氣風發(fā)地朝他揚了揚下巴:“我好歹也是刑事部的,你真是一點也不把我放在眼里�!�

    記者的閃光燈比狙擊槍先一步瞄準了這邊,望月秋彥打開之前屏蔽的系統(tǒng),抬眼看向松田陣平的頭頂。

    [心動值+5]的提示飄在那里。

    警官的襯衣有些凌亂,不著痕跡地將他擋在身后。

    “大明星�!�

    松田陣平說。

    “要出去了�!�

    -

    貝爾摩德本來沒有放棄追擊的打算,可原本蹲守在一條街外的龍舌蘭受到了襲擊,襲擊者從高處跳下,將黑色的車頂踩出一個凹坑,隨后輕而易舉地將龍舌蘭的槍像折紙一樣折成兩半。

    龍舌蘭甚至沒來得及問出什么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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