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系統(tǒng):檢測到宿主擁有絕世容顏,拜金又絕情,真是……棒極了!讓我們一起穿越掙大錢吧!
《惡毒的美艷大嫂》
大嫂如母,惡嫂如繼母。
在丈夫面前裝溫軟嬌柔,丈夫進城打工就奴役折磨丈夫幼弟。
有一天丈夫知道了他的惡行,執(zhí)意要離婚。
而去接他離家的人居然是小叔子…
寡言冷淡的少年撕去偽裝,掐住他的手腕,欺身上前:“大哥不要嫂子了,好可憐,該輪到我了吧?”
《腳踏n條船的黑月光》
他意外救了重傷癱瘓的新貴狀元郎,為了給他買藥療傷,和藥房先生,粗野獵戶,員外長子糾纏不清。
狀元郎看著他的羞憤不得已日漸被他打動,心疼愧疚,肝腸寸斷。
但實際上他每日謀劃可以從這些笨蛋男人包括王爺身上撈到多少好處。
而有一日,狀元郎也從床上爬起來了。
他水性楊花的拜金本質(zhì)被所有男人知道了……
《仗著腺體殘疾撩而不嫁的渣O》
他有絕色的天使容顏,但是天生腺體殘疾,不能被標記。
于是他的男友交一個扔一個,面對男友的不滿囂張嘲諷:“有本事你標記我��?”
而有一天,渣O忽然二次進化,成了很容易標記的超S級Omega。
被他渣過的前男友們找上門來了……
…
萬人迷富江體質(zhì)大美人,對反派和怪物有致命吸引力,小世界有生子
第13章
薩卡
《落拓少女與薩卡》誕生于1725年被戰(zhàn)亂和黑死病輪番蹂躪的西方國家,人類痛苦的巔峰便是創(chuàng)作的巔峰,該畫的主題是邪惡淫。蕩并且丑陋的惡魔薩卡遇到了在樹旁玩耍的少女,于是便打算將她強行擄走。
少女滿臉恐懼拼命掙扎,一頭金色的卷發(fā)凌亂,肢體豐滿,柔嫩而帶有生命力的肌膚與黑暗猙獰的魔鬼形成鮮明的對比,畫面陰森詭絕,充斥著吊詭而絕望的中世紀氣息。
這幅畫因為美好的人體和絕妙的光影塑造一直是著名的畫作,我在俄羅斯進修油畫畢業(yè)的時候在老師的指導下臨摹了這幅作品。
畫作使我獲得了當年一個有名的獎項,所以我將它帶了回來,掛在了二樓的畫廊。
別墅的燈光不知道在什么時候都已經(jīng)熄滅了,現(xiàn)在黑暗完全籠罩了這套房子。
學習這幅畫的時候,我雖然了解過畫家在臨終時創(chuàng)作這幅畫的絕望心理,但和其他學生一樣看重的是畫家的手法,直到現(xiàn)在我才真實地共情了畫中的女孩,切身感受到她與創(chuàng)作者的絕望和痛苦。
“呼……呃!”我狼狽地從樓梯上摔了下來,不顧全身的劇痛便掙扎著起身努力向樓下逃去,經(jīng)過二樓的走廊時我看到了這幅畫,淚水不受控制地從我的眼眶流落。
女孩驚恐絕望的表情由我臨摹繪畫,而此刻我們同處在一片黑暗,我和她的表情大概是完全一樣的,我如同被逼上絕路的羔羊無助地懇求:“救命,救救我……”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他的懷里掙扎出來的,有可能是他玩弄一般地放開了我,享受我狼狽逃跑的樣子。
但是我卻不得不逃,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就在我的身邊,含笑看著我狼狽凄慘的模樣。
室內(nèi)完全失去燈光,仿佛掉進了一團墨,我扶著走廊的扶手用最快的速度下樓,希望逃出家門。
但是就在最后一層樓梯的時候,因為視線受阻而再次向地面摔去。
我本能地抱住了頭,打算忍著這即將到來的劇痛,但是這次并沒有摔在地上。
“阿臻……”
我落進了一個冰冷的懷抱。
有人嘆氣一般輕巧地在我耳邊喚了我一聲。
原來他真的一直就在我的身邊。
我嚇傻了一樣呆了好幾秒鐘,然后重重地推了他一把。
沒想到的是他居然真的被我推動了,黑暗中我看到他的身體順著樓梯向樓下倒去,人體砸在地上的聲音接連響起,我甚至聽到了一聲痛呼。
最后一聲重響之后世界安靜了。
我劇烈地喘息,雙眼睜到最大,呆滯地看著下方的黑暗。
將近半分鐘過去了,樓下沒有任何聲音,耳邊只有我自己節(jié)奏混亂的呼吸。
他死了?
鬼怪是這么容易死掉的嗎?
難道他正在樓梯底下等著我?等待我自投羅網(wǎng)?
我忍不住回憶剛才推他時,我的雙手碰到的身體是人類才具有的溫熱,哪怕透過襯衫我仍然感受到了人類才具有的皮肉感。
理智告訴我這個時候我應(yīng)該抓緊逃才對,但是作為人的情感上我卻開始自我懷疑……我的腦中開始想象我的愛人明承摔下樓梯的樣子。
不對!我立刻打消自己的懷疑。
他不是明承!
在心痛來臨之前,我對自己強調(diào)。
他不是明承,它是占領(lǐng)明承身體的惡魔,這是陷阱!這是惡趣味地玩弄!
我毅然轉(zhuǎn)頭向樓上跑去,空蕩蕩的走廊,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的腳步聲,我快速奔跑在黑暗中,尋找到一個并不起眼的房間躲了進去。
手機的信號很亂,我不知道現(xiàn)在到底幾點了,還有多長時間才能熬到天亮,我甚至不知道天亮之后這一切會不會有轉(zhuǎn)機。
不知道對面的先生看到我的求救了沒有,希望他能夠報警,雖然不知道報警有沒有用,但是我也沒有任何別的辦法。
在這種狀態(tài)下,我沒有時間的概念,不知道過去了幾秒鐘還是幾分鐘,還是幾個小時。
但是一直都沒有人來找我,而那個被我推下去的冒充者也沒有再出現(xiàn)在我的身邊。
我躲在衣柜的角落里躲得腿都麻了,時間大概真的過去了很久,這個別墅里再也沒有除了我以外其他人的聲音。
我躲避成功了?
還是……他死了?
他真的那么容易死嗎?
情緒劇烈起伏,大驚大恐之后,我的腦子變得遲鈍空白。
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惡魔撕去了偽裝。
還是精神病患者……自我塑造的噩夢?
短暫的得到了安全感之后,我開始在這種看不到盡頭的黑暗和無聲無息的寂靜之中自我懷疑。
我想要控制自己的思維,告訴自己我看到的都是真的,但是不知道是出于人類的本性,還是我本身就有病,我發(fā)現(xiàn)我控制不了自己胡亂發(fā)散的思維。
我不斷的揉搓自己的雙手,試圖躲避那種將他推下樓梯時殘留在手上的肉。體感,但是那聲痛呼卻又不斷的鉆入我的腦仁,折磨我本就脆弱的神經(jīng)。
我偷偷地推開一點柜子門,意外發(fā)現(xiàn)室內(nèi)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黑暗,皎潔的月光從窗戶透進來,照得地面都是灰白色的。
而此時月亮處于天空的正中央,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午夜了。
時間真的過去很久了。
月亮在我的視線中一點一點的移動,時間也一點一點的過去。
終于,我混亂糾結(jié)的靈魂占領(lǐng)我的大腦。
我從柜子里出來了。
那副少女和惡魔的畫還掛在二樓的畫廊,我扶著墻壁向前走去,這個房子真的太大了,我現(xiàn)在才覺得這么大的房子不適合兩個新婚的人居住。
我在這個漫長的走廊中仿佛走過了一個世紀,終于我再次站在了二樓的樓梯上。
“明承……”
我仿佛對自己說話一樣,用了最小的氣音,但是我意外的發(fā)現(xiàn),室外的月光照不透的黑暗,卻能很好的傳遞我的聲音。
這一聲細小的氣音隱隱約約地回蕩在這個房子里。
直到聲音徹底消散。
真的沒有人回應(yīng)我。
我的手指在扶梯上用力到指尖生疼,“有人嗎……
“明承…”
“果然,”有人在我的耳邊輕笑,“你真的好關(guān)心我�!�
我驚恐地轉(zhuǎn)身,緊接著我的側(cè)臉就被“人”強硬地轉(zhuǎn)過去親吻了一下,等不及我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后悔,在我身邊的人又消失了。
隨后我耗盡了所有反抗的力量,被握住雙腳拖入了黑暗中……
*
午夜一點。
南山別墅區(qū)的警衛(wèi)室,一名十分年輕的警衛(wèi)剛剛來打卡上夜班,他將工作服穿好,掛在腰間的水杯里偷偷灌的熱奶茶。
一切準備就緒以后,他帶上警棍和大公率手電筒準備去和巡邏的同事匯合,而就在此時,有人敲響了警衛(wèi)室的門。
年輕警衛(wèi)推開房門,發(fā)現(xiàn)是一位中年男子。
男子穿著睡衣,似乎是從床上爬起來的,一頭碎發(fā)亂成雞窩,他抽著一根煙,神色猶豫:“那個……我臨睡前好像看到我的鄰居向我求救。”
警衛(wèi)神色一肅:“請您說清楚一點�!�
男人撓撓頭說:“不太確定是不是求救,他趴在閣樓的窗戶上向我招手,我當時以為他在打掃衛(wèi)生,但是現(xiàn)在越想越覺得奇怪,哪有人半夜打掃衛(wèi)生的?而且我給他打電話沒有人接,他家院門還上了好幾把鎖�!�
這確實非常不對勁,年輕的警衛(wèi)讓他離開之后,自己嘗試了一下給127棟打去業(yè)主座機。
“對方無信號。”
無信號?
他確認了一遍年初127棟業(yè)主溫先生已經(jīng)交過一年的物業(yè)費,不可能存在物業(yè)不服務(wù)的情況后再次打了一遍電話。
“對方無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