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一定有發(fā)生其他事情的。這里面有幾件沒有解釋的事情,比如說林疋和讓琴酒準備的炸_彈要用在哪里,為什么他要泥參會去找外守一,自己不是黑衣組織的成員嗎?自己動用組織的力量不久好了嗎?還有,他需要工藤有希子幫什么忙?這都還沒有得到解釋,不是嗎?】
【有林疋和在的話一定會牽扯心理學,可到現(xiàn)在也沒有出現(xiàn),還是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我們不知道嗎?大家有沒有什么想法?】
【哇,你們居然這么認真在分析�!�
【我也加入!他們到底什么時候才會知道林哥是個直!】
【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大家讀者分工不一樣,有人負責分析,有人負責磕CP,有人負責當樂子人】
【家人們,下次更新見�!�
【下次更新見~~~~】
【一想到漫畫結(jié)束之后,就見不到你們,還有點難過TUT】
【哈哈哈哈你好真情實感啊~么么噠~干脆完結(jié)之后,我們一起弄個專屬柯南的三次元論壇吧!】
【提前報名!】
第74章(74)
(74)反社會人格
我讓目暮警官把外守一的事情交給我。
誠然是希望自己能解決這件事,但事后回想起這個決定,莫名有種這件事是我的事情,不要別人插手的感覺。
話說,這讓我想起我小時候也有被人欺負的那段時間。
有些看不過去的小朋友還會建議我可以告訴老師,可以告訴家長監(jiān)護人,去尋求幫助什么的,當時我反而會覺得對方多管閑事。如今想想,自己那時候的想法真的是非常傻氣無理,叫人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還有把別人的好心當做驢肝肺的白眼狼性質(zhì)。
我現(xiàn)在之所以能夠不會長偏,都是因為有我爸我媽如同感應器般敏銳的體貼關心,以及恰到好處的引導幫助。我爸在我小時候常會給告訴我一些道理,當然這些道理里面也是有跡可循,有源可溯。其中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英國詩人華茲華斯說的那句——人并不是因為有決心才能做正確的事情,而是因為有習慣,一種如果是不正確的事情就做不了的習慣。
我隱隱察覺有種威脅。這種威脅就像是借著黑暗在不斷地接近自己。這種威脅像是有生命有呼吸的生物,在我身邊潛伏且喘息,卻會讓我誤以為是風聲。通常來說,我不愿意做多余的事情,也不喜歡主動出擊插手,尤其是我事實上并沒有遭受任何危險。但從高山大輝的接近,從漫畫論壇的信息反饋,再到松田陣平的反應,一切一切都似乎在說一件事——
高山大輝可能就是漫畫里面的林疋和,或者我是林疋和,他是站在高維角度來尺量我在這個世界的存在。他是抱著目的在接近我的。這個目的不可能因為他是我,我是他而實現(xiàn)互幫互助,相反的正因為我是他,他是我,所以我才有最大的權利處理“我”。但是,我也不能夠因為這些虛無縹緲的信息就判定這個結(jié)論。
畢竟,我和高山大輝存在著信息差。這個信息差就像是在黑夜里視線不清的環(huán)境下看到幾米開外的彼此,卻不知道彼此中間到底橫臥著什么?
他到底是誰?有什么記憶?有什么情感?有什么經(jīng)歷?
他是通過什么來到這里?實現(xiàn)的手段和工具是怎么得到的?
以及為什么會來到這里?
除此之外,他是否知道我可以知道漫畫和論壇?
他是否知道我已經(jīng)知道高山大輝的身份被人注意著了?
他又是否會知道我發(fā)現(xiàn)他可能是另一個“我”?
為此,我去上班的時候,帶了一塊方形的西瓜蛋糕。
這看起來像是歌劇院蛋糕的造型,分層鮮明,從上至下,由食用玫瑰、開心果碎、、味果凍為四種材料為頂層,蛋白杏仁餅,玫瑰味奶油、西瓜、玫瑰味奶油、蛋糕、奶油、蛋白杏仁餅,高度也有一手指高,因此并不會看著厚重又粗獷,相反得它精致得像是小花園。
高山大輝平常有吃甜點的習慣,鳥居先生也會吃一點,但他吃得極慢,一塊蛋糕總是吃一個上午或一個下午。在這方面的話,我和鳥居先生差不多,我對食物沒有口腹之欲,我甚至上班期間也不愛吃東西,頂多就是喝一杯咖啡。不僅僅是飲食,服裝打扮、說話方式、處事方法、以及語言中透露的世界觀都是不一樣的,因此我對他并沒有那種他是我的印象和判斷。
可是,僅從習慣來說,人是會因為各種情況改變自己的習慣的。
或者說,這種各種情況可以歸結(jié)為一個詞不方便。因為生理和心理的不方便,所以為了讓自己可以更容易點過日子,人會改變自己的習慣。最簡單的例子是,一個慣用手是右手的人可能因為自己的右手骨折了,所以他會開始用左手代替;因為最近爸爸媽媽會在家里吵架,所以原本喜歡回家看電視的孩子會不想要回家,甚至愿意待在學校里面久一點。
那么一個乖巧的學生突然間摔桌子,破壞自己安分坐在教室的習慣?
一個溫順的同事莫名放聲大哭,打破自己從容淡定處事泰然的習慣?
一個天天在街邊躺著的流浪漢被某個路人看了一眼之后,就緊追其后,并且對這個路人連捅十二刀,忘記自己就是個原本就會被人看的習慣?
如果在他身上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又或者他就是為了讓我不會注意到彼此的相同點,才改變習慣的話,這也是可以理解的。難道不是嗎?
……
到辦公室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先打開電腦擺個樣子。接著我就是去員工休息室里面切蛋糕,蛋糕雖然大,但全部研究所的人都吃得到也太困難了。常言有道,不患寡患不均,所以我就沒有抱著要分的意愿,除非有人看到我在切,主動過來討食,否則我是不會主動給的。
樫村忠彬也在辦公室坐著吃早餐,當然樫村弘樹在車子上吃了早餐。他看到我回研究所,就開口問我最近的情況怎么樣?他知道我請病假了,想知道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次我在工藤家也問起過,我就說,因為跟著工藤太太的話打扮時穿得太薄,又到處跑,吹了些風就倒了。然后工藤太太驚訝地說道:“那你為什么不穿多一點呢?”我的反應在我理智分析之前,就先支配了我的身體,我當場就為自己之前的堅持和愚蠢而臉紅了,但我還是假裝沒有發(fā)現(xiàn)我強烈的生理反應,強裝其實只是因為屋子的暖氣。
我認為我很好地處理那種尷尬的情況,但我不會讓自己犯第二次錯誤。
我是絕對不會正面回答這話。
“我從警官那里接了一單案子�!�
樫村忠彬眨了眼睛,這個過程只有不到兩秒,但說明他在思考,在建立事物之間的聯(lián)系,以及如何繼續(xù)保持溝通。他一邊拿起三明治,一邊問道:“什么案子?”
“前些日子在公寓里面出現(xiàn)了一具尸體,尸體被貓當做食物啃食得面目全非。”
樫村忠彬在我說話間,慢慢地放下夾著培根的三明治。
我繼續(xù)說道:“一開始警察覺得是獨居中年人猝死在自己公寓里面,不幸被寵物啃食殆盡的事故。我看過現(xiàn)場照片,見過菜市場里面賣帶肉渣的骨頭嗎?”
樫村忠彬雙手交疊,并且把食物推到一邊去:“你成功地讓我不想吃飯了。”
他這反應跟警校組完全不一樣。據(jù)降谷零所說,他們很興奮。他這次用法不太好,因為我若是自己不知道他們是警察,我很可能會把他們和那些暴力美學愛好者聯(lián)系在一起。
人就是因為可以給出不同反應才有趣。
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喜歡看人們的反應。
“結(jié)果是一起兇殺案。”樫村忠彬說道。
我點頭。
樫村忠彬又道:“鎖定兇手了嗎?”
我說道:“是的�!�
“那不是很好嗎?案件解決了�!睒俅逯冶蛐α艘幌�,開始重新拿起自己的三明治,準備說完這一句之后,就找時間咬一口。他好奇地問道:“所以,兇手是誰��?”
“公寓管理員�!蔽艺f道,“因為要保護隱私,我就不討論名字了。”
我追加的這條讓樫村忠彬失笑起來,說道:“當然。這案子應該也不能隨便講細節(jié)吧,你這樣讓我滿足好奇心就夠了。不過,你們怎么知道是公寓管理員的?”
準確來說,其實只有我一個人現(xiàn)在比較清楚情況。
我說道:“他跟我握手的時候,我就開始懷疑了。”
“嗯?”
“介意和我握手嗎?”我說著的時候,不好意思地笑道,“這是我的習慣,我喜歡舉例類比讓別人能夠更清楚情況�!�
“可以啊……”樫村忠彬不知道我想做什么,緊跟著握住我的手。
我問道:“你覺得我的手溫怎么樣?”
“有點涼。”
“我的體溫一般是會比別人的低一點點。我遇到的大部分人都有著溫暖的手。但公寓管理員當初在我介紹自己的時候,手是冷的�!�
“因為是冷的,所以你就對他好奇嗎?”
“可以這么說,你非常敏銳�!蔽尹c頭說道,“人在遇到害怕心虛,想要逃避的時候,遠離大腦的腿腳是最容易表現(xiàn)出破綻的,而手是最難看出來的。然而在這個案子中,公寓管理員本身就是沒有真實做出逃跑的動作,可因為內(nèi)心想要逃避,所以大部分的血液都會集中在腿部時,手部相對的就會出現(xiàn)供血不足,會發(fā)冷,出冷汗。”
樫村忠彬聽完我的話,苦笑道:“我覺得,我的理解和你的理解還是有差那么一個學科的距離�!�
我搖頭說道:“結(jié)果是一樣的,敏銳的人不需要像我這樣一層層分析的。”
“好吧,你這么講也行。”樫村忠彬似乎覺得改變不了我的想法后,直接說道,“那你懷疑他之后,不是應該要有證據(jù)嗎?證據(jù)是什么呢?”
“沒有證據(jù)�!�
尸體因為遭到破壞,所以無法確定死因。再加上,公寓管理混亂,三教九流,監(jiān)控也并沒有工作,所以根本沒有可以取證的目擊者,更別說討論不在場證明。
“那你怎么知道對方是兇手?怎么抓他的呢?”樫村忠彬好奇起來的。
事實上,我并沒有想抓公寓管理員。正因為借助了警察的幫助,我才更有理由去調(diào)查外守一的存在,并且進一步掌握他的過去背景和家庭工作情況。如果他只是受害者之一,我就不能去正大光明地借助警察的資源。所以,我并不打算直接說出公寓謎案兇手的身份。
同樣的,為了不讓這個兇手怕自己的罪行敗露,趁機會逃跑,我借著這個兇手可能因為告密公寓里面住著泥參會成員的事情,把他帶進了證人保護計劃之中,隨時都有警察保護著。與此同時,因為警察的目標都集中在外守一身上,一定程度上讓對方安心下來了,也不會想著自己要逃跑。
只要不刺激的話,他就不會隨便采取其他的活動。
這些想法就不必要告訴其他人了。
“握手讓我開始對他產(chǎn)生懷疑。除此之外,兇手采用了貓來啃食身體的方法,并且還將屋子各處的指紋痕跡都清掃干凈,所以到公寓之前,我就已經(jīng)在想兩點內(nèi)容:兇手本身就是與貓比較熟悉的人;②兇手有要清理現(xiàn)場的理由。當然,當時判定是屋主死的時候,有人解釋清理現(xiàn)場也許是因為屋子剛好做了大掃除之后,就猝死了。這是可以說得通的。只是就算是犯罪者,他們也有自己的舒適區(qū)(fortablezone),這個舒適區(qū)很大的程度是與他的習慣相對應的�!�
“屋主對貓過敏,那么他本身就不會靠近貓,就算了解貓的習性,就算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就算他就是必須要死遁,他也不會選擇用貓來處理尸體,這跟通用手法相悖,甚至會讓人覺得復雜�!�
樫村忠彬問道:“什么叫做通用手法?”
“比如說,放火�!�
“對哦,為什么不直接放把火呢?”樫村忠彬立刻明白過來,說道。
正常來說,普通火是沒辦法把人燒成骨灰,看不出死因的。但是我只是介紹通用手法,普通人處理手法都會拋尸啊,埋尸,火化等等,很少人會想到用貓去做這件事。
首先貓的數(shù)量要多少,這就是一個問題了。要是貓的飯量就是一點呢?
其次貓要吃多久的時間,這也是一個問題。
還有,會不會吃到某個位置就不想吃了?
第一次做的人是不是還得每次都去觀察進度?
因此,對于知道用貓來掩蓋尸體的人,要么是是清楚整個流程,并且習慣做這種事,才敢放心大膽地采用這樣的方法,要么是知道這種方法,并且有余裕去監(jiān)視情況的人。
因此,我就立刻排除了對貓毛過敏的屋主。
只是為了我的私心,我還是得放點迷惑的話。
因為在我去公寓之前,我就從目暮警官那里知道屋主是外守一。
我也知道,外守一是諸伏景光在找的殺害他父母的犯人。
“雖然沒有證據(jù),但是詐一下還是很容易的�!蔽艺f道。
樫村忠彬:“應該不是那么容易吧?”
是嗎?
我歪頭。
樫村忠彬說道:“案件能順利解決就好。不過你這樣很厲害�。∫谎劬涂梢詰岩傻綄Ψ绞裁吹�,不對,經(jīng)過快速分析�!�
我笑了笑,看了一眼時間,并且把剩下的西瓜蛋糕也分他一些,說道:“這是用反季節(jié)的西瓜做的,很甜,樫村太太也許會喜歡呢?”
“哦哦哦,謝謝!”樫村忠彬驚訝地說道,“我老婆早上還在說想在大冬天吃西瓜呢,我都在頭疼這件事。真的謝謝你,雖然有點早了,但我可以跟你說——”
“樫村太太懷孕了,對吧?”
“你怎么知道的?!”
“因為樫村太太這樣溫柔的人一般不會睡晚,來不及給丈夫和孩子準備早餐。如果是生病的話,你應該很擔心才對,不會和我有心思聊這些有的沒的。所以,我判斷是懷孕,孕婦早期因為荷爾蒙變化,會變得比較貪睡�!�
“你真的該去當偵探。”
“哈哈�!�
偵探可沒有我這么不負責任。
老實說,我對兇手是誰,根本不在意。
我得說我本身其實有問題的,我非常清楚我自己里面有缺陷,長期固有的內(nèi)在情緒結(jié)構有時候會讓我會放大自己的感受,而忽略別人的想法。因此,我必須要學會更多的如何迎合他人想法的技巧,理解分析他人的感受,卻不能夠完全與他人共情,缺乏同理心。
一般情況下,若是其他人,總該會立刻有其他的反應,厭惡,忌憚、冷漠或毫不在乎。我不能說我是毫不在乎的,但也會覺得自己更像是觀眾一樣,實驗員一樣,觀測者一樣,我更傾向于理解明白這個過程就好了。
……
我突然有點不太好的想法。
“那樫村先生慢慢吃,我先走了�!�
我端著西瓜蛋糕往研究所的辦公室走過去的時候,剛好遇到鳥居先生。
我和他打完招呼,就是并排在走。
鳥居先生問我:“你在想什么?”
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事情?
“我有時候在想,我會不會有潛在的反社會人格,但我沒有注意到?”
鳥居先生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要從我的眼睛里面看出我會說這種話的想法,但他也沒問,只是慢條斯理地說道:“一般反社會人格都自戀的。他們不會覺得自己反社會。就像是真正的精神病患者不會主動去找醫(yī)生,因為他們從來不覺得自己有病。因此,好消息是,當你懷疑自己有反社會人格的話,那你應該其實很健康�!�
“和他再次看向我。
“你很好的�!�
“……”
有點被夸獎的感動,是怎么回事?
第75章(75)
(75)你可以試試
我其實找鳥居先生也有些事情。不過,我還沒有開一半口,就和研究所大老板枡山先生碰到面,他后面跟著穿著黑色風衣的琴酒。我只用余光看了他一眼。對于我來說,可算是闊別大半年的老熟人。
我倒是好奇他怎么都不用掩藏自己的身份。
要是我在路上遇到一個穿著風衣,留著過腰長發(fā)的高大男人,且目光冷銳,看別人的眼神都像是路邊的野草一樣,我會想著這人要么是Coser,要么就是涉黑的。但他總歸是太顯眼了,生怕犯事之后別人不能記住他一樣。而且因為他太大大方方地出入這種場合,我反而開始替他擔心他會被人記住。
當然,這不算是擔心,只是普通的吐槽。
“鳥居,有事情嗎?”
大老板往我的臉上留了一秒,再在我的手上留了一秒之后,視線就直接不打招呼就走了。
鳥居先生看了我一眼之后,拍著我的肩膀說道:“你就自己回去吧。”
我也知道自己回去,因為手上還捧著切好的蛋糕。我這樣子不用照鏡子都知道是又傻又呆,如果我開口再問一句大老板要不要也吃一塊的話,我覺得全世界都會為我感到尷尬。
我走在路旁讓了一條道給幾位大佬先走,結(jié)果琴酒腳尖一偏,正正地停在我面前,剛好堵住我要離開的腳步。我可不認為他是找我有事情,那么就是來找茬的?
“有事?”
我抬頭看他。
明明日本男子平均身高是一米七左右,但我遇到的大部分人都是在一米八,這個琴酒也是我得仰頭才能對上視線的存在。我深刻地感受到次元的參差。
“裝模作樣�!鼻倬平o我一個語義語境語調(diào)都相當冰冷的評語。
我是能理解他在諷刺我吧,對吧!
我是不是能這么理解!
“裝模作樣的人能逼得你不得不跳崖,也算是榮幸了�!蔽覇问终砹俗约貉Χㄖ@的領帶,單手托著托盤,說道,“抱歉,你擋著我的路了。你應該不想蛋糕弄臟你的衣服吧?”我的動作已經(jīng)暗示意味十足了。
琴酒瞥了我一眼手上的蛋糕,再看向我,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可以試試�!闭f著,他往我的方向再走了半步。我托著托盤的近節(jié)制骨和掌骨連接處直接抵住了他胸腹前的黑色風衣。琴酒衣服起皺的輕響,此刻對我來說極其刺耳。
“……”
��!
這么挑釁的嗎?
逮到我在工作場合要保持形象,就使勁欺負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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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早。
第76章(76)
(76)我也想幫忙
琴酒說這話還是有底氣的,我的動作被他的舉動牽制住了。直接說,就是我的手被頂住了,我連轉(zhuǎn)手腕都覺得受到阻力。我敢說我敢翻蛋糕,他就能把蛋糕糊在我臉上。但這如果真的這么發(fā)生的話,我覺得這是比較輕的情節(jié)罷了,相當于小打小鬧的程度。
二次元設定的關系,他比我知道的犯罪者處事手段要溫和一些。又或者是因為,他是本職做這個專業(yè)的,所以跟因為愛好、沖動、精神疾病帶起的暴力犯罪者有很大的不同。坐在監(jiān)獄里面的暴力犯罪者普遍有一個興趣和習慣——他們有表現(xiàn)出支配受害者的欲望與傾向,他們很忌諱別人在挑戰(zhàn)自己的權威。
明顯現(xiàn)在的情況,他已經(jīng)對我這種言語回擊開始習以為常了。之前在懸崖上發(fā)生了沖突,我有想過我可能會被琴酒盯上。也許是因為漫畫里面林疋和的舉動,他開始對我有些忌憚,也不會隨意地對待。
目前為止,他其實是在試探我的底線。但我并不能被他拿捏住了,否則他會知道我的弱點是什么。于是,我瞥了一眼枡山大老板離開的方向,說道:“當人家小弟,離開太久,應該是會被扣工資吧�!�
琴酒對我這種轉(zhuǎn)移話題的態(tài)度十分不屑,視線似乎能在我臉上能灼出兩個燃燒點。
“我還不至于要在他手下辦事�!�
哦。
“那你來這里總不會是來找我的吧?”
我跟他還沒有那么熟。
我重新看向他,臉上露出輕笑。言外之意,便是他有事情要找我,卻不知道怎么與我聯(lián)系,于是干脆來研究所找。
琴酒反應很快,頷首說道:“我想見你,還不是容易的事?不必挑時間�!�
好的,大爺。
我斂下眼睛,說道:“那既然也沒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我橫著手臂,把他隔開,自己從縫隙里面走了出去。我還沒有走完全,琴酒的手就朝我的臉上抓了過來。這下子我懵了一瞬,琴酒的手用力的扯了扯我的臉皮,隨口說道:“看來確實是本人。”
“……”
看來這人是很喜歡別人對他不客氣啊。給一些退讓,他就得寸進尺了。
我隨即把抹了一團奶油涂在他臉上。
“因為不想浪費整塊蛋糕,這部分邊角料送你,不用客氣�!�
琴酒碧瞳瞇了瞇,用手指側(cè)揩了一下,一團奶白色的奶油連整蠱都不算的把戲像是在嘲笑他一樣。琴酒危險意味十足地說道:“你回家最好小心點。”
“你也是,注意多檢查幾遍汽車有沒有裝炸_藥。小心別看走了眼�!�
我頭也不回地走了。
※
與琴酒見面只是一件插曲,我從不指望他能對我的生活產(chǎn)生多大的影響。但是對于其他人來說,我們的意外相遇,也許是撬開話題的契機。
我坐在桌子邊上。
高山大輝正在戳著西瓜蛋糕的邊,這種夾層蛋糕最美味的便是所有滋味都融為一勺的時候,尤其是里面的西瓜可以沖淡玫瑰味奶油的甜膩,讓整個蛋糕都清甜無比,根本不需要搭配一杯茶或者咖啡。因為一杯茶反而會沖淡它的美味,就像在星級主廚的食物不需要再多加任何一味自以為合適的調(diào)料一樣。
“我遇到在海島上用槍打穿我腹部的人�!蔽艺f道,“就在剛才。”
高山大輝抬頭看向我,說道:“所以,你要在這里報警嗎?”
“我不想惹麻煩,而且各自有立場。就像是運動會上,同班同學被分為紅白雙方變成競爭對手,但這不意味著永遠都是立場相對的。只要他沒有對我有報復的想法,我覺得…就這樣相處也也可以。”
我聳聳肩。
高山大輝看向我,說道:“如果真的不在意的話,一般是不會提出來的。你要么有其他想法,或者你其實很在意,你在猶豫自己是不是不應該回避對方?”
“你覺得呢?”
“你覺得呢?”
他重復我的話。
我笑了一下,坐在椅子上,與他平視說道:“我最近其實遇到一件有趣的事情,你想知道嗎?我好幾個朋友,跟我說過,我和你很像。你見過的,在警校里面的學生,聰明、勇敢、敏銳、正義,就像是教科書里面的警察�!�
“你應該知道商家會利用互惠心理免費贈送顧客一些小禮物,企圖吸引買家的舉動為什么一開始能成功,之后賣家都不會被這種行動收買吧?”
“就像是我們平常不會接過路邊別人給我們的花一樣,我們清楚里面的套路,所以比起欣然,我們會警惕。所以你舉這個例子是?”我傾向他的方向,在傾聽高山大輝的話。
高山大輝說道:“你知道我清楚這些心理學上放松他人警惕的套路,但是你還是很做作地做給我看了�!�
“是的。”我笑道,“畢竟,就算清楚套路,人還是人。就像人喜歡漂亮話,哪怕知道這是假的,也會受用一樣�!�
我知道怎么解除別人的警惕心,跟別說這個人可能是“我”。
我知道我的性格,我知道我喜歡什么,我討厭什么。
“另外,避而不談證明你對我剛才的話表示回避嗎?”我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坦誠對話。我有個神奇的想法,需要你告訴我,對不對?你是不是我?”
“如果我說不是的話,你也會相信嗎?”
“我?guī)Я说案�。”我看向高山大輝,說道,“我可以用你的唾液去檢測。你知道我可以用其他很多的手段,但是我是故意做給你看的。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我,你有什么需要我?guī)椭膯�?僅此而已�!�
“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是你?”
“如果你在試圖換個話題,這句問話的時機錯了,應該發(fā)生在我說出那句話之后,你應該還要露出相應的表情才對�!�
高山大輝抬起雙掌。
這是典型的投降姿勢。
當然這里面表示投降的心理占有多少,是另外一件事就是了。
不過,不知道其他人會怎么想,但是當別人做出教科書一樣的舉動時,我會覺得很神奇,也會覺得很有趣。我在這里開了一個小差。
“要我撕開□□嗎?”高山大輝說道。
“不用了�!蔽也涣晳T對著我自己的臉。
高山大輝此刻笑了一下,說道:“你應該能感受到我每天的心情,有時候會有一瞬覺得是在照鏡子,但是你動起來的時候,我會覺得原來這真的很難受�!�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被他戳中了笑點,因為我非常能夠理解這種感受。這不是好笑的事情,但我覺得很有趣。這種感覺很有趣。
人本身就算愿不愿意坦誠承認,他或她潛意識里面都會覺得自己是特殊的。當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出現(xiàn)的時候,他的這種特殊性就被否定掉,因此他會本能地覺得難受,很不舒服。不用說,這也是人從心理否定拒絕克隆人的原因之一。
高山大輝看著我笑完之后,才接著說道:“你看起來一點煩惱都沒有,甚至還有點怪。很少人會覺得這個有趣�!�
“我和陣平有一次去看了午夜電影,關于美國三K黨的黑色幽默電影,因為太無聊了,我們兩個一直睡到了結(jié)束。醒來之后,我們兩個都笑起來了,立刻和萩原講我們看到一部非常糟糕的電影,我們兩個都看睡著了。你知道萩原說什么嗎?他說他也想試試看,一定很有趣。”
“被你這么一說,確實挺有趣的�!�
“你會懂的�!蔽铱隙ǖ卣f道,“我該怎么說呢?”
我把日語換成漢語,與高山大輝繼續(xù)說道:“我對你感興趣。我真的挺感興趣的,該怎么說呢?因為我知道你和琴酒要了炸_彈,還委托泥參會調(diào)查外守一。你的目的是什么呢?”
“很顯然外守一的事件和諸伏有關�!�
“很顯然的�!�
我繼續(xù)等著他說,但是他看著我,似乎在說明他的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老實說,我不喜歡他這種說話方式,他在引導我說出我自己的想法,而不是給出具體的答案,或個人的想法。當我想要具體的答案時,我很明顯地感覺到對方只是在幫助我塑造出我要的答案。然而不幸的是,這種感受一出現(xiàn),我似乎多少能夠理解我平時總不會直接給別人答案的行為,原來是這么令人討厭的。
喜提一缺點。
我抬手說道:“所以你的目的是什么?”
“你只要這個回答就好了嗎?”
“如果我可以多問一些的話�!�
“你當然可以多問�!�
但你看起來不像會很配合。
我在心里說道。
保持一種輕松愉快的語調(diào),這種是最容易塑造友好且和諧的聊天氛圍,而且這隨時可以轉(zhuǎn)變成不留情面的審訊。我不會用這一套在高山大輝身上,因為他完全不會吃這一套,就像是如果有人試圖對我不利,我是不會等著坐以待斃一樣。
“所以,你的計劃是什么樣呢?”
“我并不想驚動任何人,如何讓事情變得最自然無比,接受起來也毫無困難,卻又成功地解決問題。這是我的目的�!备呱酱筝x說道,“你應該知道諸伏現(xiàn)在正在比較困難的時期吧?你也應該知道,格式塔療法中有一種方法非常適合他的情況。”
格式塔療法不同于精神分析療法,它不愛提及潛意識,也不喜歡探究被咨詢者童年的過往。它強調(diào)現(xiàn)在,認為人會逃避表達讓自己感到不愉快的事件,正如諸伏景光這樣不會愿意提及對他造成傷害的時間。因此這個治療的目的是為了整合全人,察覺自我。常見的技術有空椅,心理劇和尖叫療法。
很顯然,高山大輝很可能是要用心理劇去讓諸伏景光重返當年的經(jīng)歷,讓諸伏景光可以克服過去的陰影。這種做法其實發(fā)生在普通朋友之間的話,我覺得很正常,甚至可愛,但是,這個想法是由未經(jīng)過當事人同意的心理咨詢師主動提出來的時候,我感覺到無比的不自在。
哪怕這個人是我自己。
也許是因為這個偏見,我看著高山大輝,腦袋里面浮出一個詞。
Paranoia……
老實說,他讓我覺得各種意義上的不安。
而在那之前,我并沒有感覺到這一點。
“聽起來,你好像都把事情準備好了?”
“如果你愿意幫忙的話,也許完成得更快。你也希望讓諸伏早點擺脫自己的噩夢,不對嗎?”
他說得對,我很快消除了對他的不信任。畢竟不管是哪個我,都沒有理由,也不會去傷害諸伏景光,甚至是去控制他。也許現(xiàn)在他就是諸伏的朋友呢?至于調(diào)查外守一,導致他外逃,可能只是意外而已,至于炸_彈,也許想通過非法行為謀求與琴酒行為上的認同,畢竟他與貝爾摩德自稱過他是酒廠。
我豎起耳朵,說道:“請說�!�
我也想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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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偏執(zhí)狂(英文:Paranoia,或妄想狂)在醫(yī)學中是一種具有極度焦慮及恐懼特性的思考方式。且其經(jīng)常是非理性的與妄想�!窹aranoia」一詞源自希臘文的「παρ?νοια」,大致的意思是「瘋狂」。過去這個字也用來表示各種妄想狀態(tài)。
第77章(77)
(77)意大利泡面
※漫畫《公寓尸體謎案IV》更新※
“有些在逃的兇手就像是等著看結(jié)果的考生一樣,他們會時刻關注考試相關的內(nèi)容,密切注意著警方的動向,因此經(jīng)常也有一些警察可以在犯罪現(xiàn)場注意到徘徊著的罪犯。從逃犯開始逃逸的時候,就是他和警方打心理戰(zhàn)的時候�!�
萩原研二敲著白板畫出重點。
“但這次的區(qū)別在于,萩原說的心理戰(zhàn)前提在于對方是為未知的,相當于隱形人。而本次案件里面的犯罪人確實已經(jīng)知名知姓,并且他的外貌也被人所掌握。”林疋和開口,常戴的淺色框眼鏡隨著他傾身的動作順著優(yōu)秀的山根微微下滑,林疋和隨即扶了一下眼鏡,繼續(xù)說道,“第二點,因為警察對這個案件的非公開性……”
“非公開性?”松田陣平抬手打斷了林疋和的話,“什么意思?”
降谷零回想整個公寓案件,說道:“獨居中年人、疑似自殺、社會焦慮、謀殺、公寓非法營業(yè)、涉黑,這些都足夠引起社會的輿論。警方想要控制言論。”
“以及寵物�!绷竹夂脱a充道,“無論用案件性質(zhì)評定寵物的天性,又或者從寵物的角度評定案件性質(zhì),都會激起不少的言論。我曾經(jīng)見過有一個人在網(wǎng)上上傳了虐殺寵物的視頻,被一群網(wǎng)友四處追殺,最低程度是人肉搜索。別小看人們對于寵物的關注,也請不要小看輿論對于警方的壓力。當然這里面最至關重要的還是涉黑。警方正在介入泥參會這個老牌極道組織。對外說明情況,恐怕會打草驚蛇�!�
“這樣帶過來的缺點是——無法完全利用「前攝(proactive)」的優(yōu)勢�!�
【……前攝是什么?】
【就是心理詞匯,指的是遇到困境的時候,自己反過來控制場面。林哥大概指的是,警察現(xiàn)在雖然擁有事件材料情報上的優(yōu)勢,但是因為不公開,所以反倒沒辦法把這些材料形成一種影響兇手心理的環(huán)境。比如說,不公開搜捕的話,犯人就會以為自己沒事,就不用去在意這件案子了,反倒不會回到犯罪現(xiàn)場,關注警察動向?】
【本屆評論區(qū)怎么回事!】
【貼貼評論區(qū)。】
“所以我們要用的是最笨的方法去找人,就跟犯人在東京玩追迷藏一樣�!绷竹夂驼f道。
伊達航看了一下日本東京地圖,說道:“東京地域面積2187平方公里,23個區(qū)……這個捉迷藏能玩一輩子�!�
【這個捉迷藏我一輩子都不想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擱這,樓上和班長捧逗哏呢?】
諸伏景光說道:“既然和老師接下這個任務了,應該是有想到什么辦法吧?”
“人無法待在自己感到不自在的環(huán)境里面。他逃逸的時間已經(jīng)很長了,不排除他不是還在越跑越遠的情況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到另外一個合適的地方居住。排除靠近派出所,警視廳,崗亭等地區(qū)的生活區(qū)之外,他也同樣不會再次出現(xiàn)在可能會認出他的地方,曾經(jīng)工作的場所,采買貨物的地方,合作商出入的區(qū)域,都會讓他覺得難受,不自在。”
萩原研二把外守一工作場所所有的資料整理好成幾篇雙面概要后,對警校組說道:“其實也沒有想象中那么多,日本23個區(qū),但都不是所有區(qū)域宜居的,再加上外守一是逃犯,總不會往富人區(qū)、商業(yè)中心區(qū)去鉆吧?所以港區(qū),中央?yún)^(qū)、文京區(qū)、目黑區(qū)、臺東區(qū)等地方基本也不用去找�!�
“但還是有很多�!敝T伏景光覺得此刻沒有警察協(xié)助,單靠他們六人小組要做地毯式搜查,這難度是絕對不小的。目暮警官實在是太信任林疋和的能力吧。
“不,其實他只會在一個地方�!绷竹夂颓昧饲门c他們警校所在區(qū)的特點非常相近的另一個區(qū),“對于一個中年逃犯來說,他不會像年輕人那樣盲沖,更多的時候他是審時度勢。更別說,他們對所在的社會是更了解的,他們可以很快知道自己該躲到哪個適合自己的生活區(qū)域里面,而不是像年輕人一樣不斷地試錯?警校所在的區(qū)的特點一,郊區(qū)地帶,租房買房成本低,商業(yè)不發(fā)達,但卻仍有一定的工作機會,交通不算太差,人口流動比較大,這樣的地區(qū)可并不多�!�
警校組的視線跟著林疋和的手指停在了北區(qū)。
【雖然對日本不太了解,但是好像很厲害�!�
松田陣平順著手指說道:“你怎么這么肯定人沒有離開東京都呢?”
“中間有一些取現(xiàn)記錄,看現(xiàn)金數(shù)量變化和時間間隔就好了。他曾經(jīng)取過一大筆錢,而后又取了小款項的金額�!绷竹夂椭芭c目暮警官要過外守一的銀行收支明細,他的活動均在東京�!巴瑯拥母袅艘欢螘r間之后再去取現(xiàn),這中間隔了七八天,這都夠他跑一趟函館泡個溫泉再回東京一趟。如果他不打算離開東京,那他就應該不會再離開東京了。人的天性本身就會讓人對陌生環(huán)境感到不適,尤其是對于男人來說。他應該開始在適應新的生活,中間之所以再去取了一次錢,是因為……”
林疋和說到這里,突然停住了話頭,并且抬頭掃視了警校組一圈。這個動作在這個時候顯得尤其突兀,但是林疋和笑著說道:“你們覺得是為什么呢?”
【我只是等答案的人,不知道哇~~】
警校組們開始議論紛紛,反倒只有萩原研二因為林疋和話頭的變化,閃了閃眼瞳。這個時候。漫畫背景里面浮現(xiàn)了一團白色對話氣泡框。林疋和在心里自言自語:“差點說漏了嘴……”
【哇,這好像是有內(nèi)幕一樣!】
【萩原研二某種意義上真的要克林哥一樣,是察覺到和哥有什么不自然的地方嗎?】
警校組各自有自己的猜想,但林疋和又不直接拋答案。于是,警校組幾人總覺得有種隔靴搔癢的不得勁。但反正是他們承認了林疋和的假設——外守一還在日本東京。
“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研究動向。”林疋和不緊不慢地說道,“雖然警方?jīng)]有公開信息,對外守一進行追捕,但是這并不意味著我們失去了警方的幫助。警察會不斷地為我們關注女童失蹤案,尤其是這個地區(qū)�!�
林疋和點了點剛才指的地方。
他說的這種做法是最大程度減少人力支出的基礎的同時,提高效率。
“為什么是女童失蹤案?”松田陣平對這突出的陌生詞匯感到疑惑,說的時候還無意識地皺起眉頭。
降谷零認為自己有答案,說道:“我們之前在查案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外守一曾經(jīng)失去過一個女兒,并且從他留在屋子的的東西來看,他似乎還對這個孩子有執(zhí)念�!�
“我認為,外守一可能會因為公寓殺人案的刺激下,激發(fā)了急性的精神障礙。這種精神疾病雖然不長,但是這個過程會讓人不理智。發(fā)病的患者會產(chǎn)生幻覺,在妄想的驅(qū)使下做出沖動行為,造成對他人或者對自己的傷害。大概率下,沒有心理干預和治療,他很可能還會間歇性地病發(fā),并且認為自己的女兒沒有死,開始綁架女童�!�
“我們要做什么?”諸伏景光問道,“這聽起來好像不需要我們做什么?”
【誒,諸伏景光現(xiàn)在還沒有想起外守一是誰?】
【他小時候失憶過啊……新聞也不知道兇手是誰,否則景光也不用自己查那么久。你看外守一連名字都沒改,大搖大擺地在這里住在東京�!�
“如果你們覺得合適的話,我想我們一起出動解決這件事。”林疋和說這句話的時候,看著諸伏景光的眼睛。
因為林疋和并不掩飾自己的目光,諸伏景光看向林疋和的眼瞳閃了閃,隨即露出笑容說道:“我沒問題。”
林疋和很快露出清淺的笑容。而諸伏景光盯著他嘴角的笑意,就像是盯著魚尾掃起水面的漣漪,直到結(jié)束才收回視線。
【一眼萬年!】
【諸伏景光總是跟著林疋和的節(jié)奏走啊有沒有?】
【哈哈哈哈這么一說,我發(fā)現(xiàn)萩原和松田陣平兩個人與林哥相處就是他們帶著林哥走,但是在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場合,他們兩個總是跟著林哥走�!�
【從稱呼上也可以看得出區(qū)別啊,萩原和松田總是喊林疋和“阿和”,但是降谷和諸伏景光則喊“和老師”�!�
降谷零說道:“不過,只等案件發(fā)生的話,這會不會太危險了?”
“會�!绷竹夂涂隙ǖ卣f道,“所以,我準備了一個小演員。只是關于這件事,我想要和你聊一下�!�
這話落下來之后,周圍的人在萩原研二的眼神下先帶離所在地,留他們兩個單獨在一起。
林疋和見門一關好,就坐在諸伏景光的桌邊。他在開口時先吸了一口氣,目光灼灼地看著諸伏景光。
【我知道我知道,我學過微表情。
林疋和此刻是這樣的:(????_????)?
諸伏景光之后是這樣:(?≧≦)
然后林疋和:(ˊ?ˋ)】
諸伏景光忍不住泛起疑惑:“?”
【就不能臉紅一下嗎?!我想看!】
【別指望了,你指望這群大直男能搞出什么花嗎?】
林疋和繼續(xù)堅定地看著諸伏景光,說道:“你真好看。”
諸伏景光看到林疋和的臉因為這句話可恥地發(fā)紅了,原本僅此而已,諸伏景光也想假裝沒看到,但是林疋和感到太羞恥了,連脖子都紅了,抵在桌案上的手掌,垂下的手指尖都在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