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你們長得很像�!�
柯南立刻乖小孩一樣地摸著后腦勺,笑道:“很多人都說我們很像,我是工藤家的遠方親戚家的……”柯南是邊說邊抬頭看松田陣平的眼色,因為他的目光看起來探究意味十足,柯南的聲音也小了下來�!啊『ⅰ!�
松田陣平也不回應這句話,而是說道:“你很緊張�!�
柯南何止是緊張,我覺得他現(xiàn)在就想要下車,甚至來一句掩過飾非的“啊咧咧,天那邊有一只小鳥呢!”都可能。
“哥哥也學過微表情嗎?”柯南強笑道。
松田聳聳肩,說道:“單純感覺而已�!�
這是野獸派的直覺嗎!
我看見他的車直接往其他的路開過去,和阿笠博士他的車子分開兩道,直覺他可能要和柯南說一些事情。
“我也不管你是什么人,但是你需要這么掩藏你和工藤新一之間的關系,我可以理解為你應該也認識,并且能夠聯(lián)系工藤新一,對吧?”松田也不繼續(xù)和柯南繞彎子,開門見山地說道,“你跟他說,我和Hagi…萩原警視有事情找他。”
我突然間想起,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在處理警視廳案子和炸彈案子之前,曾經提過柯南和工藤新一。他們原本的辦公室本就不在目暮警官那邊,他們那天也沒有帶慰問品,一開始是為了問問題才過來的嗎?
柯南聽到松田陣平的話,似乎察覺到事情可能遠不止是自己想象中的層面,臉上的表情也收了起來,跟著嚴肅地點頭。
“如果我能聯(lián)系到新一哥哥,我一定會轉達這句話的�!�
“我們要和他見一面�!�
柯南緊繃著自己的表情說道::“……無論如何都要嗎?”
我的視角里面看到他在極力壓抑自己的嘴角。
看他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和情緒時,真的會感覺他還是小孩子。
我腦袋里面都可以想象出他跟灰原哀正大光明拿藥的畫面了。
松田陣平并沒有看到柯南的表情,而是一邊檢查前后左右的車道,說了一句讓人感到突然的話。松田陣平說道道:“你抱好小貓。”
柯南不明所以,但還是跟著松田陣平的話抱緊我。松田陣平見他做好準備之后,在原本彎道的地方選擇直沖,防護欄桿直接被沖破,強力的撞擊聲從座椅四周清晰地傳遞到身上,仿佛是自己撞上欄桿一樣。
失重感隨之而來,原來是車子騰空而起,徑直沖進了大斜坡上的樹叢里面。柯南根本沒有機會問問題。在車子撞上欄桿的時候,安全氣囊已經瞬間充氣,堵住了他的口鼻,與此同時也遮住了前面所有的視線。
失重一次。
撞擊一次。
車子又被撞偏了一次。
失重再一次。
車子引擎抽動著,連帶著整輛車也在劇烈抖動著,卻完全沒有停止的跡象。
我費力地從柯南的臂彎里面鉆出腦袋,看到松田陣平單手控制著方向盤,頭往身后看去,拉手剎制動。原來就在撞上欄桿的時候,松田陣平知道安全氣囊會擋住視線,所以立刻調轉了車頭,現(xiàn)在在逆行,直接橫在一棵大樹上,“哐當”一聲巨響,車子終于像是被控制下來的野獸,愿意停下來了。
松田陣平和柯南立刻下了車。
兩人踩在斜坡上,再往下就是一片聳立的懸崖�?指甙Y讓我縮了回去。要是剛才沒有松田陣平及時換擋,危急關頭還控制車身的話,車子已經就會直接往前栽過去,沖進懸崖,落入大海礁石上,就會車毀人亡。
“還好車子有保險。”松田陣平說的時候,點燃了香煙,吐了一口煙后,
“你們還好嗎?”
“嗯。”柯南看著松田另一只僵直在一邊的手,“你那只手……”
“脫臼而已�!�
應該至少是輕度骨折了,否則不需要在這種情況下吸煙假裝輕松,順便轉移注意力。
松田頭點向馬路邊的方向,說道:“我們上去說�!�
柯南很機靈,也沒有多說,直接爬上斜坡。車禍造成的車道十分混亂,至少可以看得出剛才松田努力掰正車身的痕跡。
松田陣平解釋道:“剎車線被割斷了�!钡矝]有解釋特別多,大概是覺得小孩子聽不懂。
以松田陣平對機械的了解,不至于會發(fā)現(xiàn)剎車線斷了還要開車,很明顯的是車子的剎車線是一點點斷的。而且斷的地方并不是在我原本主人死掉的房前,因為廢墟前一覽無余,沒有人能這么正大光明地打開車前蓋,當著大家的臉割線。
也就是說,車子的剎車線是在警視廳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斷了。到了松田陣平打算重新開車回去的時候,松田發(fā)現(xiàn)剎車出了問題,才和阿笠博士他們分開,單獨開往偏僻的山路。
柯南表現(xiàn)得要遠比松田陣平優(yōu)秀,他臉上露出理解的表情。
他抬頭看向松田陣平,說道:“松田哥哥,你和新一哥哥要說的事情是不是和黑警有關?”
上次萩原對高木過分謹慎的態(tài)度似乎在這里也找到了苗頭。
松田陣平含了一口煙,銀灰色的煙霧很快就輕吐出來,模糊了一瞬他俊秀的眉眼。香煙處的火星就像一個小小的生命,正在慢慢地呼吸著,發(fā)出一閃一閃的光。
“我以前見過工藤新一,他那會大概才十歲左右,挺聰明的小孩。后來知道的時候,他已經是媒體報紙上寫說的‘日本警察的救世主’。”
松田陣平頓了頓,看著柯南說道。
“你比他聰明�!�
柯南的表情僵住了,有些哭笑不得,擺著手說道:“我怎么可能比新一哥哥聰明呢?”
“我是說,現(xiàn)在的你比十歲的他聰明,你以后也會比他聰明。你覺得自己不聰明的話,那你也就理解為,工藤新一在十歲的時候不聰明。你理解我在夸你,就好了�!�
柯南:“…好……”
“雖然我很少夸人,但你聽到也不用感動。我只是說客觀事實而已。”
柯南:“……”
柯南完全沒在感動。
我覺得。
車禍事件交給保險公司處理,我們又搭著車去毛利小五郎事務所。一下車,我就看到波洛咖啡館的門打開,一個金發(fā)青年朝著我們看了過來,松田陣平便朝著他的方向頷首。
“金發(fā)小哥,一杯咖啡,一份三明治,打包帶走�!�
降谷零原本驚訝的表情被這輕車熟路的點單給沖沒了,只是怕在柯南面前暴露兩個人的關系,所以還是繃著臉說道:“那請進吧�!�
松田陣平指揮著柯南先回家去,見小孩子人影沒了,松田陣平在兩個人并行走的時候,故意用肩膀撞了一下降谷零的肩膀。降谷零頓時失笑起來。
我看到兩個人嘴角上是心照不宣的笑,也忍不住高興起來,正搖著尾巴打算跟著他們一起進去。我就被玻璃門擋住了,上面跟著門扉搖晃的掛牌寫著請勿攜帶寵物進波洛咖啡館。
“……”
啊啊啊。
放我進去。
我也想加入。
我雙手無力地捶著玻璃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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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案子要素黑警與假鈔。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已經在調查黑警的事情了,但沒有聲張,不打算打草驚蛇,所以才不和警局的人合作,選擇工藤新一。
早上好!因為覺得楚和貓應該是皮毛比較淡的,所以我就后知后覺地把封面的楚和換成了銀灰色的頭發(fā)、耳朵和尾巴。設定應該也是他變成人后也是淺灰色的頭發(fā)吧。
第100章
穿進原著變成貓(8)
穿進原著變成貓(8)喵喵喵喵喵
我從一塊小小的掛牌上感受到了又嚴重又刻板又堅執(zhí)的物種歧視。
扒拉了一下掛牌,
我注意到旁邊有人要進門,就跳到窗臺邊上等著。反正說不能進去了,我就不進了。雖然覺得不公平,
但是遵守規(guī)則也是很重要的。反正我也不可能坐在里面的椅子上喝咖啡吃三明治。
我才坐在窗臺一會兒,波洛咖啡館門上的銅鈴就響了起來,
一個人影也跟著過來了。原來是降谷零,
他手上還端了一小盆牛奶。我的視線跟著他的動作下移,還沒有等反應過來,
降谷零就摸著我的頭說道:“你也太乖了吧�!�
那可不是。
我起碼是受過十五年以上的教育的。
不過幸好他沒有在我喝牛奶的時候摸頭,
否則我這牙齒和下巴一定得磕在小盆子邊上。
我上次被高木沒輕沒重摸了一下頭,
一個下巴撞在杯子旁邊,就——疼!那種腳趾撞到桌腳的疼!然后,我就學會在別人摸我頭的時候,
及時停止吃飯行為。
我正打算喝牛奶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他的手繞在我的頸下,抓著我的頸飾看了看。這個頸飾說明了我是有主的,
所以高木他們都沒有摘。之前變回人的時候,我扯下來過,
后來又讓人幫忙裝回去了。我的手還做不了這么精細的活。
做什么��?
我抬頭看降谷零。
我也不知道降谷零是善意的笑,
還是單純覺得我這樣懵懵的很好笑,所以才和他対視不了多久,
他就笑起來。當然,也有可能是所謂的the
cute
response,可愛的小動物和幼崽能讓人大腦產生多巴胺,激發(fā)他們內心想要關懷疼愛対方的原始本能。
我照過玻璃,
作為貓來說,我應該是屬于可愛乖巧的類型,
就是腿不長。
降谷零自然也不知道我表達什么意思。所以,他什么也沒有說直接就進去了。我這時候又一次意識到自己作為貓和人之間的區(qū)別,如果我是人的話,不管怎么樣,他都不會把我這樣不給回應,直接放置在一邊。而當我只是個動物的時候,他會認為就算解釋,我也不會懂。后者也許就是為什么那么多人會把動物作為自己的樹洞。
不過,降谷零剛才的動作有其他意義嗎?
我順著他的身影進了店里,發(fā)現(xiàn)松田陣平居然就坐在店里的吧臺開吃。
說好打包帶走的呢?
大哥!你還記不記得你骨折了?
快點吃完出來!
我沒有剩食的習慣,東西放在我面前都是努力吃完。要不是邊吃邊瞪人沒有說服力,我就慢慢吃了。吃完之后,我就怒瞪著松田陣平,試圖用精神意念催促他快點出來。
松田陣平速度那叫一個拖拉,吃完之后,還慢悠悠地邊把椅子推進去桌子底下,邊和波洛咖啡館的榎本梓聊幾句。就算原著中他是硬派警察,也不必要在健康方面逞能。要是骨折位移或者軟組織腫脹,以后可能會影響日后肢體活動。到時候不要抱著狗狗在廁所里面哭暈了就好。
他出來的時候,還看了我一眼:“還等著呢�!�
怎么?
你以為我一只貓除了等你,還能做什么?
是不是想要我打個120,驚艷全場��?
我從窗臺跳到地面,下地的時候注意到周圍有一道視線在注視著我們的方向。松田陣平的視線也回望了回去,旁邊壽司店里面正走出一名壽司師傅,單眼帶著白色眼罩,酒糟鼻,其貌不揚,身材偏壯。轉過頭的時候,他正在掛惠比壽壽司店上的門簾。
“晚上好�!�
這聲音是從松田陣平口里面?zhèn)鞒鰜淼�,我才驚了一跳,就像是一個小朋友在跟一個人販子示好一樣。
壽司師傅脅田兼則笑道:“晚上好,店里有空位�!�
松田陣平單手指著波洛咖啡館,說道:“剛解決晚飯,下次吧�!�
我實在覺得這是沒有必要的聊天,鋒芒在背,如坐針氈,莫過于此。
脅田兼則臉上的笑容沒有褪去,頷首道:“好的�!边@個対話也沒有糾纏太久,他率先進店里面了。等他進壽司店的時候,我才聽松田陣平插著口袋,自言自語道:“這人怪得很,說話坦坦蕩蕩,卻會在暗地里觀察人,心眼多得不像是普通的壽司師傅,”
要我現(xiàn)在是人的話,我就告訴松田陣平不要理這件事。我現(xiàn)在在想著他要是再不去醫(yī)院,我就在路上裝暈,把他騙也要騙去醫(yī)院。
不過,松田陣平最后還是記起要去醫(yī)院。醫(yī)生說他急性軟組織挫傷,并沒有傷及神經大血管,大概三到五天好好休息就好。
那就好。
出醫(yī)院的時候,我就等著松田陣平送我回警視廳,結果他帶著我回家了。我趴在窗口,不斷地在想我出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和高木他們報備。我是趁著高木警官出神,刻意朝著一開始就対我非常感興趣的吉田步美舉舉手,所以她想也沒有想就直接把我抱走了。
雖然她可能以為我是公有的,旁邊有個警察哥哥帶著,只要対方看到了,也不算自己帶走了,但是松田陣平根本就沒有報備他人的想法,而我又利用了小孩子的無心之失。
現(xiàn)在受傷的又是只有高木一人。
希望他沒有徹夜都在找自己該看管好的證物就好了。
安慰完我自己之后,我就開始在想松田陣平家里是什么樣的了。老實說,我根本就沒有去過朋友的家�,F(xiàn)在居然有一點點期待。
下車的時候,司機対松田陣平說道:“你家的貓?zhí)粤税�?你養(yǎng)得真好�!�
沒錯,我超乖。
“這基因血統(tǒng)肯定好,留著配種生一批小貓,一定可以賺�!�
大哥,你可以安靜了。
松田陣平也沒有回答,單手抓著我,順勢用手肘把車門關上。就在我看他的時候,松田陣平似乎就在等著我一樣,道:“你怎么跟某人一樣那么愛看人眼色?”
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我不該每次都因為別人的話就立刻做反應,這樣太不像一只貓了。不過松田陣平這句話并不是在試探,而是在吐槽,就是不知道在說誰而已。我就假裝自己沒有聽到他的話。
松田家在住宅區(qū)高層公寓里面,屋子是簡單的一廳兩室,小和在屋子圈起來的活動范圍里面玩著。鑰匙聲還在晃蕩著,小和的狗吠聲就從屋子里面?zhèn)髁诉^來。開門之后,它趴在欄桿上朝著我們叫了好久。
我被松田陣平丟在離狗狗最近的沙發(fā)上。小和探著身子過來嗅我,我趁著松田陣平不注意,翻它的皮毛。因為這只和我以前那只太像了。如果這只小和是七年前那只的話,那它白皮毛下應該有個胎記。
我還在翻,突然意識到一件事,如果我能注意到同一個胎記的話,那就是說其他人也可以注意到,他們會想到時空穿越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嗎?還是會認為是這是巧合?
我突然間不確定要不要驗證這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只小和了。我性子本就容易杞人憂天,沒問題也愛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我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但是這個時候,小和直接叼著我往松田陣平的房間里面走過去。那個狗圈里面根本就沒有上鎖,小狗一頂,門就自己開了。
松田陣平往我們的方向看了一眼,就沒管了,直接打了電話。敢情平時松田陣平就是対它放養(yǎng)的狀態(tài)。
松田陣平是邊準備狗糧,邊打電話,電話是按的免提,所以聲音響得很清楚。電話另一頭是萩原研二。
“聽說你出車禍了�!�
“還好,車子有上保險,我沒有大礙。”
“你說,我們現(xiàn)在暴露了嗎?”
萩原研二這句話讓我提起精神,要不是我知道他們在查黑警,不方便在手機里面講得太細,我都覺得他們可能是黑方了。
“我覺得還沒有�!彼商镪嚻桨彦伡茉陔姛釥t上,發(fā)出“哐”的一聲輕響,“雖然割剎車線的行為很直接了,但是要是真的針対我的話,應該手段會更狠一點。這種小車禍只是毛毛雨�!�
“他們在試探誰在調查他們,在激我們跳出來。”萩原研二說道,“但是我太裝傻也不行。他們做的太明顯了,若我們沒有想到是在警視廳動的手,就過于不符合我們的作為了。”
“反正我們不能先冒出黑警這個詞。”松田陣平說道。
“他們應該會準備好解決的方案和犯人,或者警視廳里面有替罪羔羊。”萩原研二琢磨了一下,說道,“你怎么看高木涉?”
“早上試探地和他接觸,說要代替他養(yǎng)貓的時候,我并沒有感覺他特別聰明。高木警察很容易被人帶跑。我覺得他剛好裝病留在辦公室,要么是被人利用,要么就真的是那只貓陰錯陽差�!�
“如果真的單純的話,他那天和犯人対峙的時候,主動激怒犯人,并且算步數(shù)走進犯人的視覺盲區(qū)里面,有這種判斷力的人,26歲還是巡查部長,之前也是過分無作為了�!�
“這么說,他留在這里是因為在想佐藤警官希望他留下來,這個借口真的挺拙劣的。電腦是外敞的,頁面是打開的,如果佐藤警官真的要留這種私密的信息,為什么不弄完之后就立刻合上電腦,而是讓貓有機會在上面放入字符?”
“再觀察觀察吧�!�
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但是我整個人都震驚了。
你們這群警察居然在利用我。
我只是一只貓而已,我們之間還有沒有真誠了?
不過,高木是真的慘,我覺得他們不該把人想得那么復雜。他只是有時候真的做事可能會主次不分�?梢膊荒芤髣e人26歲就有36歲、46歲的閱歷,說不定対方才入社會一兩年呢?科學也證明了,大多數(shù)人的大腦都需要25歲才能發(fā)育成熟。
我覺得,我得撈一撈高木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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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楚和:我得撈一撈高木警官。
高木:放棄我,拜托了!
早點睡!這章寫了兩遍Orz,所以比較遲。
感謝在2022-06-16
11:40:26~2022-06-17
22:02: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唐安安、曉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克萊恩的貓貓蟲
20瓶;云生
12瓶;魔法☆莉莉、紫菜、茷黛
10瓶;猛吃仙人掌
7瓶;鷂、Ustinian
5瓶;TvT閉關考試ing
4瓶;太宰貓貓、布萊克小姐的狗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1章
穿成原著變成貓(9)
穿成原著變成貓(9)喵喵喵喵喵
我還在旁邊一邊偷聽,
一邊琢磨著該怎么給高木脫身。松田陣平的話鋒一轉。
“你怎么看那只貓?”
“警視廳那只淺色三花嗎?”萩原研二似乎有點意外松田陣平把話題轉到了寵物身上,說道,“你該不會想要養(yǎng)只小貓吧?越養(yǎng)寵物越容易單身,
你都失敗幾回了?”
“說得你好像就脫單了�!�
萩原研二被噎了一下,又嘆了一口氣說道:“早知道阿和在的時候,
就問問他有沒有什么姐妹介紹的。現(xiàn)在應該都可以談婚論嫁了。”
抱歉,
從來只有兄弟。
弟弟要么就是小學,要么還在我媽肚子里,
就不知道外面時間怎么算。
“哦�?梢暂喌轿艺f了沒?”松田陣平似乎聽得耳朵都起繭了,
完全懶得回應。
萩原研二表示自己說完了,
又問道:“好的,我說完了。那你想說什么?”
“那貓不怕生,還喜歡盯人。”
他就是在說我在咖啡店外的表現(xiàn)嗎?
糟糕,
我確實不應該像人,我最近應該裝點糊涂才對,否則太詭異了。
小和在房間里面繼續(xù)用頭拱我的腦袋,
我先把它推開,然后繼續(xù)偷聽他們對我的猜測。按照名偵探柯南的世界觀,
并不存在貓會變成人的設定,
他們應該不會往那邊聯(lián)想。我應該不會等到他們會把貓和楚和聯(lián)系起來,那么他們討論內容應該就是他們喜不喜歡我(這只貓)。
按照記憶,
他們看起來都不怎么喜歡我。
原本以為他突然養(yǎng)我是對我產生興趣,結果只是試探而已;萩原研二在沒有人的時候無聊才找我玩一下。我對他們來說是工具,也是玩具。
好過分!
我一定要聽到底。
萩原研二說道:“你這么問是想要知道原因嗎?我?guī)湍悴椴椤牛孟裾f小貓好奇心都重。這么說,
我上次還看到它趴著排風口,透過扇葉片縫隙看監(jiān)控室高木警官的情況。”
“它現(xiàn)在就在偷看我打電話。從我打電話的時候,
它就在聽著了。”說到這里,松田才解釋道,“哦,因為去醫(yī)院后,我懶得送回去,就把它帶回家了�!�
!��!
我頓時驚了起來,松田陣平怎么發(fā)現(xiàn)的。因為我不能表現(xiàn)我聽得懂,所以還是保持原來的狀態(tài)。
“你看見了?”
“在臥室對門的玻璃上看到它一直在借著墻角的視角盲區(qū)偷聽�!�
“它可能在發(fā)呆也不一定。”萩原研二的聲音陷入回想,繼續(xù)說道,“你要是多注意的話,你會發(fā)現(xiàn)它其實挺好騙的�!�
萩原研二什么時候騙我了?
我震驚了。
“你裝模作樣地逗它,它會以為是真的,跟兩三歲小孩一樣好騙。雖然我覺得貓應該也不是大問題,但我覺得有件事要提醒你,小貓連主人上廁所都很好奇。”
“你是說貓會偷看我上廁所洗澡嗎?”
我才不會!
我干嘛!
我越聽越覺得他們談到天上去了,干脆陪小和玩了。小和性子跟個小孩子一樣,見我終于理會他了,跳到松田陣平的床上,當作彈簧床一樣蹦來蹦去。
看來不是第一次干了。
我環(huán)視周圍一圈,屋子里全都是書。小書架上塞滿一堆,地上還摞了好幾摞書。最關鍵的是,這些書上都有被使用的痕跡,旁邊還有好幾本B2大小的畫冊本。小和朝著我汪汪汪叫了幾聲,似乎在慫恿我跟著一起跳。
我搖搖頭。
我已經過了玩這種游戲的年紀了。我在貓貓年齡里面的話都是高壽。
不知道是小和不理解我的意思,還是不管我,反正我就是被叼到床上,正要爬起來,小和就在床上開始蹦。但凡玩過彈簧床就知道,這要從彈跳的床墊上爬起來根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重心不定,腳步不穩(wěn),站都站不起來。
站起來的困難,還包括要小心被小和的腳步誤傷。
我真的不能玩這種游戲。
我好暈,感覺自己像是卷入了漩渦,不僅暈,而且還爬不出去。突然“哐當哐”一聲,床墊平靜了,而我意識回籠的時候,看到壘在地上的書像是被推倒的多米諾骨牌一樣,旁邊的小和就像是做錯事的小孩,無辜地和我對視一眼。
“……”
聽到動靜的松田陣平已經進了臥室,看到全是書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松田陣平看坐在地上“嗚嗚嗚”叫喚的小狗,又看一下被被單包圍,完全懵逼的我。
松田陣平好像被折磨得沒脾氣一樣,指著廚房的方向說道:“出來吃飯�!�
小和立刻恢復精神,率先從房間離開了,不過它的飯是放在狗圈里面,等松田陣平落上鎖,它才發(fā)現(xiàn)自己出不去了。
這狗真的好呆。
松田陣平看起來也不生氣,給我準備雜飯之后,就一個人在房間里面收拾書了。因為我也知道我?guī)筒涣舜竺�,所以就專心開始吃飯。
白飯里面混著一些魚肉罐頭,整個香噴噴的。還沒吃完,松田陣平就又走回來了,坐在飯桌上看我吃飯。我以為他在等盤子,所以吃得很快,還沒有往下咽就開始吃第二口,邊吃邊咽。
吃剩三分之二的時候,松田陣平就把盤子拉走,見我抬頭,就跟我說:“吃慢點,聽懂了嗎?”
松田陣平現(xiàn)在已經是原著回憶殺時期的模樣,少了警校期的青澀,臉也變得更加棱角分明,五官挺立,讓我覺得既熟悉又陌生。還在我出神的時候,他用紙巾抹了抹我的臉。
“聽懂了,就開始吃�!�
松田陣平重新把飯盆放在我面前,我這次就知道我不用急著吃飯了。不過吃著吃著,莫名其妙地感覺自己像是被調教了。
吃完飯后,松田陣平就給我安排了一個紙箱睡覺。我可還沒有想要這么快就去睡,聽到他去洗浴間,我又跑到他的臥室里面。
大概是知道他不會對寵物生氣,也放任貓狗胡鬧,我進屋子的時候完全沒有心理壓力。原來倒下的書全堆到角落去。
我看看他都在看什么類型的書。
我見他都好像不在爆炸物處理班工作了,難道也轉去當心理側寫了嗎?還有畫本的話,看起來像是在練側寫師的畫畫技術。
刑偵。
法醫(yī)。
犯罪心理。
痕跡法。
毒理學。
文學典籍。
我一邊看,一邊在腦袋里面拼湊出一個青年埋頭苦讀的畫面。這里面好幾本心理學的書都看過,屬于方法論方面的,因此當作教科書比較多。有些家為了寫書,也會專門買這些書來看。這些書的缺點就是太經典,耳熟能詳,若是只學皮毛,反而容易被熟知套路的犯人牽著鼻子走。
我又轉而看向滿墻的便簽,它們都被釘在軟木便簽板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筆記。我注意到有一處的便簽比較集中,便簽紙上有好幾個釘針的洞,說明是反復取下后釘回去的。而且松田陣平似乎也不在意便簽上的筆記,所以部分被遮擋住了,他也不是很在意。
從我仰視的角度看,可以看到便簽與墻體之間有一道縫隙,縫隙下有一張照片。什么樣的照片需要這么藏起來?我猜想應該是警校組的照片,因為諸伏景光和降谷零他們去臥底了。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會給他們帶來麻煩才要這么小心謹慎吧。
洗浴間的水聲停了下來,我連忙跳下書桌,跑回自己的箱子。松田陣平也沒有洗完澡就睡,而是待在房間里面,打開了音響。
“嗞——”的一聲異響后,人聲就冒了出來。這應該是錄音,聲音有些失真。
您好,鑒于流程要求,全程都會被錄音。
我懂,您可以隨時開始。
這聲音一來一回,是兩個年輕人,但后者會顯得更沉著冷靜一些。
請你自我介紹,并且解釋你與栗田優(yōu)之間的關系。你是怎么認識她的?
我是東京都警察預備學校心理咨詢室的助理,是栗田優(yōu)的心理醫(yī)生楚和。她患有失眠癥,我負責跟進她的個案。
我被這段錄音冒出來的話驚了一跳,不知道為什么松田陣平會有這段錄音。
這應該是警方資料吧,結案后的資料可以隨便被人拿走了嗎?還是松田陣平七年后回想起來覺得我這個人其實很奇怪,很值得懷疑?
松田陣平加速了一段錄音,十分準確無誤地停在我說話前的間隙。
警察先生。
這句話的聲音有點上揚。因為我不記得當時是什么情況,但印象中第一次進警視廳的時候,我見的是新生,對方還挺緊張的,所以我態(tài)度挺耐心的吧?
我還以為松田陣平想要了解錄音內容,結果他就是反復地在聽那句“警察先生”。不知道聽了多少遍,好像是強迫癥在反復同一件事就是為了得到一個滿意的結果一樣。
我被聲音弄得昏昏欲睡,意識模模糊糊之際,聽到松田陣平代替那個警察的角色,在和錄音里的我對話。
在訓練審訊嗎?
我趴在抱枕上一邊想一邊睡去了。
睜開眼的時候,我正坐在病房里面,松田陣平正在削蘋果。很顯然這是一個清醒夢。夢里如同記憶一樣,我怕他太無聊,于是跟他說:“你聽過俄國作家蒲寧的《安東諾夫卡蘋果》嗎?”
“聽這個名字就覺得好無聊。”
“……”
好吧,那篇文章也不像是非常有趣的故事。
但我只是想介紹故事的蘋果。
“你喜歡那個作家?”
其實對我來說,他是個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所以我才記住了。
松田陣平也沒有等我回應,便說道:“我知道了�!�
我知道,隔了一個星期之后,他給我送了一本蒲寧短篇集。我離開日本的時候,還把那本書帶上了。這是我的記憶。但松田陣平這個時候說道:“我看完之后,給你反饋�!�
于是,夢里面的我把那本一直都沒有翻開的書打開了,翻到《寒秋》那一頁。那是一個分離的故事。底下有一句話,在我費力地讀取時,它終于慢慢浮現(xiàn)在我的眼前。
世界到底有過他這個人嗎?
……
天光大亮,金刺般的陽光穿過窗臺。
夢的內容還在我腦袋里面,我清楚這不過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在潛意識里面解析我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存在。
這個世界到底存在過我這個人嗎?
我側了側腦袋,注意到臥室的門并沒有關著,于是我鉆了進去,看到還在睡覺的松田陣平。他呼吸平緩,脖頸處還有溫熱的體溫。
他活著。
所以,我是存在著的。
我就像是獲得標準答案一樣安心,正打算坐回旁邊,我的腰身就被抱了起來,松田陣平高舉著我,與我的眼瞳平視。
“……”
干嘛……?
“剛才險些出現(xiàn)另一起公寓里小貓啃食獨居男人的血案了。”
不至于不至于。
松田陣平似乎從我臉上看不出我有什么險惡用心,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于是就把我放在地上,說道:“不要親我的脖子,我和你還沒有那么熟,快去另一邊。”
我不是!我沒有!我干嘛!
我用的是腦門,額頭,頭部前段,臉部上面!
松田陣平說完之后,還又摸了一下脖子做檢查,把我氣死了。
我才沒有搞偷襲,占你便宜。
氣了兩三秒之后,我突然又想起我只是一只貓……這就好像也沒有占不占便宜一說。
可是我又覺得氣悶。
“被你弄得睡不著了,你要吃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