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好�!蔽野央娫捊o了負責(zé)人說道,“請你們把消息轉(zhuǎn)給警察,里面還有一個小孩困在電梯里面。”
我正準(zhǔn)備摘耳麥,耳麥里面?zhèn)鱽砺曇粽f道:“先生,請你一定要過來看一下。可能需要你的幫忙�!�
“……”
“哥�!焙霕浯叽俚牡穆曇繇懥似饋�。
我對耳麥的那個人說道:“那個孩子叫什么名字,幾歲,性別,穿什么衣服,父母叫什么名字,為什么會在電梯里面?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小孩跟你求救嗎?”
“是個小女孩,五歲左右,穿著一條紅色蓬蓬裙,不知道父母叫什么。我是聽到孩子在哭,才發(fā)現(xiàn)在電梯里面的,她父母不在,電梯里面只開了一條縫,我從門縫里面看到的�!�
“你一個人能夠開這個門縫嗎?”
“…我可以試試�!�
“你弄出孩子能鉆出來的門縫。”
我邊說邊比劃著讓弘樹調(diào)鏡頭到對話所在的樓層以及電梯,但三架電梯里面都沒有小孩的身影,而他本人剛好站在攝像頭的死角區(qū)。
在我和他對話的時候,監(jiān)控里面看到他的手開始掰電梯門,試圖要開出一條縫。然而此刻他對應(yīng)的電梯廂是里面沒有任何電梯的,要是開了的話,恐怕看到的是黑洞洞如同無底深淵的電梯內(nèi)部空間,稍有不慎,很可能會掉進去。
“我掰不開,可能需要你幫忙�!�
此刻我已經(jīng)開了揚聲器。
我一開始覺得這人說話虛實不定,語氣有點怪異,要求也很奇怪。正常情況下應(yīng)該是讓管理人多派幾個人來幫忙,但他的話是單獨請求對方來幫忙,好像他面前只有我一個人能求助一樣。我還想著該不會是炸_彈犯要騙一個人質(zhì),所以才問了細節(jié),從內(nèi)容和邏輯看他的話有多少真假。
眼下一看,這人該不會是看到幻覺了吧?
他現(xiàn)在憋紅了臉,兩手臂的肌肉在制服里面繃出弧線,指尖都泛白了。
“這門可能要用工具,你這樣拉不開,你先休息一下�!�
“我擔(dān)心電梯纜繩會斷�!睂Ψ接峙Φ乩_不存在的門縫。
“現(xiàn)在小孩還在哭嗎?”
“在哭。”
“你現(xiàn)在先安撫她的情緒。給她唱歌也好,說笑話也行�!�
我關(guān)掉通訊器,問周圍的人有沒有誰認識這名員工。周圍交換了眼色之后,有個女員工開口介紹了他的名字中村,好像之前才休病假回來。
有人開口后,另一個人也說起來了。雖然有些內(nèi)容牽強附會,但是說到電梯女孩,中村曾經(jīng)在小地震里面發(fā)現(xiàn)電梯里面有個小女孩沒逃出來。當(dāng)時有人讓他幫忙,可中村沒聽見,直接走了。后來小孩因為電梯纜繩斷裂,女孩摔死,他父親見到中村后,非常責(zé)怪對方?jīng)]有幫助自己。
中村也偶爾變得怪怪的,總說有小女孩的哭聲。
有人以為他撞鬼了。
原來是幻聽幻視。
事故后心理干預(yù)沒做好。
我可能得單獨和他說話了。
這個時候,中村突然要求通話,旁邊一個人幫忙打開通訊器。中村沒頭沒腦地問:“現(xiàn)在幾點了?”
我搶著其他人開口前說道:“小孩還哭嗎?”
絕對不能回答他那個問題。
如果不想他出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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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太晚了!睡了!~結(jié)果沒寫到我要寫的東西。感謝在2022-07-03
12:29:29~2022-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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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聽喜樂
68瓶;枕三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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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瓶;男神是總攻
16瓶;Bel、十一
11瓶;人間失智
10瓶;折了翅膀也要飛翔
5瓶;來呀快活呀、大和守不安分、太宰貓貓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0章
穿進原著變成貓(28)
穿進原著變成貓(28)
老實說,
聘請這種有精神分裂癥癥狀的人很容易引起工傷和誤傷。這人要是不愿意下來,就要等著被炸成肉醬了。
我看到鈴木塔的工作人員已經(jīng)散開來,就剩下中村了。于是我也開始讓留在這里的管理層慢慢地離開。
“我們現(xiàn)在派人上去,
你先休息一下�!�
現(xiàn)在做心理疏導(dǎo)太慢太累了。
而且我還得趕緊跑。
“你現(xiàn)在的手指指甲都要劈開了,電梯門太重你開不來。你先離開現(xiàn)在的樓層。”
“但孩子不能沒人陪著�!�
“你把通訊器扔到門縫里面,
孩子拿到手就會和我聊。我會陪她。好嗎?現(xiàn)在的責(zé)任交給我,
你已經(jīng)盡力了�!�
聽他沒回答,我打斷他的思路:“明白了嗎?這是上級的命令。”
內(nèi)疚只發(fā)生在正常人的心理,
擁有嚴(yán)重精神疾病的人會認為傷害人是正常的。但是他這種情況出現(xiàn)幻覺幻聽,
不是我?guī)拙湓捘軌蛑斡摹?br />
中村被我斷喝給弄懵了,
只能聽我的話立刻把通訊器扔進電梯門縫里面,自己朝著逃生通道走去。
我還想著這人要是不動,就得派人把他扛下來,
不要礙事。我正松一口氣,招呼其他剩下的幾個工作人員離開。這突然間原本安定的鈴木塔發(fā)生了連鎖爆炸。
“什么情況?!”有工作人員驚呼起來。
“快走!”
我揮著手,拉著弘樹趕快從原地離開。
能活一個是一個。
爆炸聲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
但是不長,我們跑出來不久后,
原本拖拖拉拉的中村也出來了。鈴木塔外圍圍觀的人密密麻麻,
就像是擠著看舞臺劇的觀眾一樣。
我覺得這一點就很不科學(xué),知道這附近有炸彈,
居然還有人在圍觀?動畫好幾集這么安排都不科學(xué)。可能是為了人多營造出壯烈的氛圍吧!
擠在最前面的還是新聞媒體。他們基本就是精準(zhǔn)采訪,只采訪最后跑出來的幾個人,包括管理層和最后見證爆炸的人,就想從他們身上挖出內(nèi)幕。我正想著怎么避過那些幾乎要懟到我們臉上的麥克風(fēng)。結(jié)果,
中村一個滑跪在地,仰天長哭,
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還有一個孩子在電梯里面!”
這話一落,我心里“咯噔”一下。
弘樹看向我,說道:“哥,我有個壞消息想跟你說�!�
“別說�!�
我已經(jīng)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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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11點。
目暮警官坐在我的對面,視線亂飄,干咳了好多聲,才開始說道:“所以你無意間指揮工作人員把通訊器扔進電梯廂里面�!�
我垂下頭,說道:“是。”
“剛巧罪犯把炸_彈安置在電梯廂上,所以引發(fā)了爆炸�!�
“是�!�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朝著旁邊進來聽筆錄的某位黑色卷發(fā)青年瞟了一眼。他戴著墨鏡,全程左腿壓著右腿,面無表情地翻著地攤雜志,同一頁翻了好幾次。
“當(dāng)時你是有聽到罪犯和警方聯(lián)系,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就引爆鈴木塔的話嗎?”
“聽是有聽到,但沒說要殺人。所以我就抓緊時間趕快救人�!�
“但你怎么拿到管理指揮權(quán)的?你是鈴木塔的管理者嗎?”
“我不是。只是當(dāng)時狀況很亂,鈴木塔的系統(tǒng)出現(xiàn)問題,修復(fù)有些耗時間,我們就去看看有沒有能幫上忙的�!�
“所以管了三十多分鐘?但這不是你的職權(quán)范圍,現(xiàn)在你把鈴木塔的電梯都炸了。相關(guān)負責(zé)人可能會對你提起訴訟,要求索賠。你有這種心理準(zhǔn)備嗎?”
雖然我覺得鈴木他們性格也不會那么差,態(tài)度那么惡劣,但是真要賠的話,我也說不過去。原本我也確實是越俎代庖。這情理可容,法理不容。該賠,我也會賠就是了。我這一點還是有心理準(zhǔn)備的。
大不了最后,我為了還債進鈴木集團工作,這連工作也找了。
這場筆錄其實很容易。因為我很配合。但壓力主要來自旁邊一直不吭聲的人。
松田陣平聽說鈴木塔出了爆炸,便從法庭連忙趕過來,正在和炸_彈犯周旋時,對方還沒開口要條件,就發(fā)現(xiàn)鈴木塔炸了。而罪魁禍?zhǔn)拙褪俏疫@個多管閑事的人。
目暮警官見松田陣平一直沒說話,就說道:“案件一目了然,和先生也很配合。正所謂不知者無罪,和先生與鈴木集團的負責(zé)人聯(lián)系一下,看怎么協(xié)商出一個滿意的結(jié)果�!�
其實如果只是普通扔個通訊器也沒什么,可大家應(yīng)該知道高空墜物很危險吧……炸_彈又是那種要像是雞蛋一樣好好保護的東西,結(jié)果兩者一碰就爆了。
“這件案子了了?”目暮警官看向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頭也不抬,全身冷氣,叫人不寒而栗:“基本流程都沒有走完,怎么就完了?”
松田陣平抬起臉,沒有一點溫度的聲音也跟著響了起來:“自報姓名,家庭住址和聯(lián)系電話,身份證明呢?”
額……
“松田警視,這不需要問吧?”目暮警官反問道。
“你認識他?”松田陣平把雜志放在一邊的桌子上,冷漠無情地直視著我,說了一句,“我可不認識。”
“……”
我直接在玻璃桌下踢了他一腳。
松田陣平比我反應(yīng)還快,而且閃避的時候,上半身都不動一下。
“這位先生,剛才是腳滑嗎?”
“謝謝警官的解釋。你認為什么是對的,那就是對的�!蔽冶е直�,背靠著椅背說道,“楚和,27歲,身份證件沒帶,但有日本綠卡,可合理合法住在日本,這些可以在移民局調(diào)取信息。我沒有家庭住址,也沒有聯(lián)系電話。”
“這是在走官方流程,楚先生不要為難警察。不然警察就只能依法為難你了。”松田陣平用指節(jié)敲了敲桌子,在安靜的小房間里面非常響。
目暮警官來回看著我們兩個,訕笑地說道:“你們有話可以好好說,不要吵架�!�
我沒吵架。
我都沒生氣!
松田也不為所動:“那至少提供一個工作場所的信息,或者在日本的朋友的聯(lián)系方式,否則你沒辦法離開�!�
我想了好半天,才決定把阿笠博士家的地址和弘樹的電話號碼報給了松田陣平。
“據(jù)我所知,這聯(lián)系人才12歲,是個未成年人,并沒有法律上的行為能力。先生,你要清楚,你沒有身份證,也沒有朋友證明你的身份,現(xiàn)在我有權(quán)利以非法居留扣留你。”
他說完之后,我發(fā)現(xiàn)目暮警官一聲不響地悄悄站起身,慢慢地又把椅子推進桌子里面,然后才在離開桌子時與我對上我等候多時的視線。目暮警官朝著我揮了揮手,用口型輕輕地說道不要吵架,好好說話。
“目暮警官,你電話號碼是多少?”
我才剛說完,他就立刻快步地從房間里面離開了。
別走!
你干嘛走!
目暮警官,我真是看錯你了!
因為也不是審訊室,這屋子真就只剩下我和松田陣平。這份安靜,我反而更加緊張起來了,感覺頭上的白熾燈都發(fā)著“嗡嗡嗡”的噪音。
“是不是后悔自己多管閑事了?原本只管逃命,你既可能不用承擔(dān)罰款,還不用進警視廳,更不用撞見我�!�
松田陣平的視線從我臉上移開,看著天花板的一角,說道:“現(xiàn)在想跑也跑不了,這些結(jié)果都是你自己作的�!�
他很快收回視線,聲音平淡得沒有一點波瀾,直視我說道:“你是不是以為自己是一個大好人?事情可以做得漂亮,別人都應(yīng)該夸你。干著不是你該做的事情,總是自以為別人做不到,就挺身而出。你以為你是有多少條命?你有一天就這么死了,也不奇怪。你……人多少要有一點判斷力�!�
“……”
松田陣平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說道:“聲音呢?”
“我從來沒有這么想過。我做這種事不是為了標(biāo)榜自己,我也從沒有說過我是好人,只是我受過教育。教育教我明理懂禮,與人為善,見義勇為。我做的是我能做的事,能為此負責(zé)的事,僅此而已。我一直都有判斷力�!�
我說完之后,突然發(fā)現(xiàn)松田陣平還真從來都沒有夸過我。
不管我做了多少目暮警官都贊不絕口的事情,他每次都會怪我以身犯險。明明他自己看到有人自殺,不管不顧地去搶刀,弄得一手傷。
他這點才是沒有判斷力。
松田對我的長篇大論毫無感觸:“抱歉,這位好市民,我是沒看出來你有判斷力�!�
他真的要和我吵架嗎?
難道非得剖析所有的心路給他聽嗎?
“不是還讓弘樹告訴我,不想見我嗎?現(xiàn)在你不得不坐在同一個地方和我面對面接受調(diào)查,這就是你的小心謹(jǐn)慎?”
“警官先生,我們現(xiàn)在不是在走流程嗎?聊這些多余的話只是占用彼此的時間�!�
“好,走流程。”
好的,對不起,我不該剛才裝作不認識你的。
我理清楚松田陣平生氣的點,重新好聲好氣地說道:“我的朋友叫松田陣平,29歲,東京警視廳警視,完全擁有法律行為能力,電話號碼是090開頭,你可以打電話叫他來接我,他能證明我的身份�!�
不夠的話,我還有!
松田陣平嘴角微微上揚,抱著手臂平視我說道:“松田陣平說不認識你。”
“我認識萩原研二。你打電話給他�!�
“他也不認識你�!�
兩個在臥底的不能說,我又報了伊達航的名字。
“他也不認識你�!�
這人年齡絕對沒超過五歲。
我下腳又踢了他一下,這次他沒躲,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一下。我頓時嚇了一跳,剛想說對不起,松田陣平很快就說道:“我現(xiàn)在的長褲上有你的鞋印。目前證據(jù)確鑿,你不僅不配合警察法務(wù)工作,還公然挑釁警察,并襲警�!�
這警察無法無天,沒王法了。
“你想怎么樣?”
“當(dāng)然是把你關(guān)個三天三夜,讓你哪都不能跑。你還以為我這次見到你,還會避開嗎?是你自己撞槍口的�!�
“陣平,你不要逼我。”
“哦,小貓要發(fā)怒了,是吧?”
“其實我是故意來警視廳見你的�!�
這話一落,我的臉皮燥熱得都紅了。
“……”松田陣平看著我的臉頓時一愣,但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騙子。要不是電梯爆炸,你壓根不用進警視廳接受調(diào)查,難道你還是惡意引爆的?這情節(jié)更嚴(yán)重了,你可能是同黨。這位不明人士目前自曝更多自己不利的信息,還是小心發(fā)言比較好。如果撒謊的話,就是在欺瞞警察,那也是不小的罪名。”
這人嘴皮子什么時候那么利了!
句句戳心。
“……”
見我不說話了,松田陣平歪著頭看我,說道:“你沒話說了?”
我擺爛。
等了一會兒,沒聽到我說話的松田陣平站起身說道:“那走吧�!�
“去哪?”
我還心存著一點他在逗我玩的心思,所以聲音里面哪怕有點賭氣,但還是很多的期待和好奇。
“疑似非法居留日本,惡意引爆電梯,還有多番襲警。當(dāng)然是去拘留所�!彼f完之后,拿出手銬銬住我的手。
“……”
這人是不能處了。
滅絕人性,毫無道德,無理取鬧。
我出房間的時候,看到目暮警官還等著,連忙用眼神告訴他,救我。結(jié)果我聽到“咔噠”一聲,松田陣平把手銬另一端扣在自己的手腕上。
目暮警官一下子錯過我的暗示,驚愕地說道:“松田警視,這和先生做什么事情了嗎?”
“如你所見,襲警�!�
這話一落,我干脆當(dāng)著目暮警官的面,直接用肩膀撞松田陣平的肩膀。結(jié)果他的手臂肌肉硬得跟石頭一樣,疼得我要抽氣。
為了面子,我一定要忍��!
我一點都不疼。
目暮警官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剛才收到消息,鈴木集團董事要過來感謝和先生幫忙指揮所有人安全逃脫鈴木塔,無人受傷的事情�,F(xiàn)在要怎么見面?”
松田毫不在意地說道:“沒事,讓他寫一張獎狀。我們貼在阿和背后,游街示眾�!�
“你對我也太過分了吧?”
這是要我社死呀!
“你對我的事才過分�!�
“我對你做什么了?”
我現(xiàn)在要開始生氣了。
要是他能說一件讓我感覺愧疚的,我就給他做牛做馬,還認他是我大爺!
一見我們要吵架,目暮警官連忙指揮其他人遠離戰(zhàn)圈,
這種情況居然沒有人想要攔一下嗎?還是說松田在警視廳的惡名遠揚,沒人敢惹怒他�。�
松田陣平根本不在乎周圍的情況,直接盯著我。
“你消失七年,我找了你七年,每次看到無名死尸,都怕是你,這算不算?”
“你明明出現(xiàn)了,還故意躲起來,說害怕我們生氣。我氣死了,還得忍著,這算不算?”
“離開就算了,還要親自涉險,被逮進警視廳后,故意裝不認識我。這算不算?”
“仗著我更喜歡你,你就為所欲為,無法無天,無情無義,沒心沒肺,這算不算?”
這話說得跟機關(guān)槍掃射一樣,我毫無招架之力。
“………”
“還有話要說嗎?”
嗚嗚嗚,沒有,大爺。
你說得我良心好痛,痛到我都不想要有良心這種東西了。
“沒有…”
被松田陣平扯了一下手,手銬“哐啷”一聲,我只能乖乖地跟上他的腳步。
“也不要太悲觀。拘留所管吃管住。”
不要再描繪這種未來的場景給我聽了,我不想知道。
這個相遇相見完全沒有任何我想象中的溫情溫馨美滿美好可言。
我真的很難過。
我的心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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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有什么問題可以跟我說,謝謝!
楚和的性格弱點被松田抓得死死的。
感謝在2022-07-04
22:23:30~2022-07-05
12:09: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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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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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穿進原著變成貓(29)
穿進原著變成貓(29)喵喵喵喵喵
我覺得我好慘。
明明我做了好事,
結(jié)果被松田陣平羅列罪名,直接用手銬給拷起來。我還擔(dān)心弘樹在外面等著,問問弘樹情況,
結(jié)果松田陣平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樣,跟我說道:“我已經(jīng)讓弘樹先離開了�!�
“……”
那我的藥怎么辦……
“他留了一盒藥給你�!�
松田陣平帶著我去領(lǐng)我的東西,
比如說我買給自己的大量零食。陣平撥弄著那些東西,
又審視著我說道:“弘樹說,這些是你要吃的�!�
“嗯�!�
我知道我口味變了很多,
但這些變化原本就沒有什么好解釋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事情。松田陣平也變得比過去更加讓人招架不住了。
松田陣平也沒有多問:“拘留所不能吃這種東西�!�
“你真的要把我關(guān)進拘留所嗎?”
我抱著0.001的希望看著松田陣平。
我變成人的機會那么少,
為什么要受那么多苦呢?
“看你的表現(xiàn)�!彼商镪嚻�?jīng)]看我的眼睛,
把藥盒遞給我,說道,“這是什么藥?”
“感冒藥。”我說道。
我這話一落,
松田陣平大手就朝著我的腦門伸了過來,我以為他要打我。我還沒有忘記他說過見到我要暴打一頓的話,下意識往后一縮。松田陣平的手頓時停住了。
“嗯?”我看著那只停止動作的手,
正要問情況,他又摸向我的額頭,
手溫?zé)嵊执植冢?br />
指腹指側(cè)上有時間留下來的厚繭,但也不難受。“做什么?”
“在想你該不會是發(fā)著燒往外跑而已�!�
我還沒有聽他給出的結(jié)果,
松田陣平用大手拍著我的額頭,“啪”“啪”“啪”三連擊,腦袋又痛又暈,還不如剛才直接打。
“疼嗎?”松田陣平問道。
我硬氣地說道:“不疼。”
頭可斷,
血可流,風(fēng)骨不能丟。
“那我再多打幾下�!�
我連忙和他保持社交距離,
但是被手銬牽制住,也跑不了多遠,說道:“疼。”
古人有云,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不要打了�!�
松田陣平聽到我這句話之后,表情變了變,我還沒有琢磨出他什么意思,他又把我手上的藥搶走,直接放在自己的口袋里面,“怕你跑了,藥放在我身上。”
……
松田陣平這樣做是會逼我真的走上違法犯罪的道路的。
為了減弱藥在他心里的重要性,我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連多余的眼神都沒有放在藥上面,說道:“你現(xiàn)在不用去看法庭庭審嗎?”
“不用,找到真的假_鈔藏匿地點,基本就是勝訴了�!彼商镪嚻揭宦吠白�,徑直走出警視廳,“不用過去湊熱鬧,擠�!�
我一路跟著,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帶我去哪里。不過出警視廳的時候,他用外套遮在我們手上的手銬,看起來要出一趟門,而不只是去停車場里面拿東西。我們最后停在松田陣平的車子里面。這輛車是租的,跟他原來的那輛相比,只是顏色的區(qū)別而已。
日本的駕駛位在右邊,松田陣平讓我從駕駛位上鉆過去,然后他自己坐在駕駛位上。那得虧我本身并不是那種體格龐大的人,否則我鉆到一半能被椅子卡住。坐在椅子上,我還給自己綁好安全帶。
松田陣平側(cè)著頭看我,說道:“你這么乖,又是在打什么主意?”
我一向都很乖的,好嗎?
我不管他,整理好衣服的皺褶,不要壓到衣服,問道:“我們要去哪里?”
“去醫(yī)院�!彼商镪嚻竭呎f邊啟動了引擎。
“你受傷了嗎?”
我怎么不知道。我忍不住驚訝起來。
“你什么時候受傷的?”
我話才剛落下,松田陣平抬手抓了抓我的頭發(fā),說道:“你這頭發(fā)是染的?”
這就很難讓我解釋了。但我又不是說不下去,說道:“你在轉(zhuǎn)移話題嗎?”
“你才是轉(zhuǎn)移話題的人吧?”松田陣平瞟了我一眼,通透的藍眸透著深意。
我腦袋里面一時間竄過很多自從在酒店里面出現(xiàn)后,他和萩原研二的對話,他和柯南的談天,還有他自己的自言自語。這些話都踐行著什么叫做差之毫厘,謬以千里。我不方便說,所以我沒有回復(fù)。
松田陣平也沒有逼我說,反正估計也是逼問不出什么。
到醫(yī)院的時候,護士和路人都注意到我們用外套包起來的手銬,來回看著我們,我在他們眼里面看到無數(shù)個故事。但我始終一聲不吭,這根本沒什么好解釋的。
等著叫號的時候,松田陣平坐在長椅一旁。我看了一下,故意空了一個位置,坐在他的左側(cè)。兩個人也不說話,他看雜志,我翻報紙。旁邊路過的人連眼神都不敢放在我們身上。我覺得,他們一定是認為松田陣平是混黑的,我被他討債上門,沒地方可跑。
我覷了一眼松田陣平。自他從車上那段話之后,就不再說話,是打算和我冷戰(zhàn)嗎?我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平白讓人難受又提心吊膽,怕他又說一些我無力回復(fù)的話。我說不出來,又或者直接打斷,讓他更加生氣。
又不是我說我不要見你的。
但我也不能說我要見你。
這個時候,我余光瞟見旁邊取了號顫巍巍走來走去找座位的老人,感覺是個契機。我一邊面無表情地翻著雜志,一邊用手銬拉動他的手,平淡地說道:“警察先生,給老人讓個座吧。”
我遞臺階了哦!
我遞了。
結(jié)果,松田陣平充耳不聞。等到我都覺得他故意裝作聽不到,不想回應(yīng)我的時候,他才開口說道:“不是說教育教你明理懂禮嗎?看來你明明就是小事不愿意做,只想做出風(fēng)頭的大好事。非常優(yōu)秀!”
他干脆氣死我算了!
我直接坐在他旁邊,一肩膀直接撞在他肩膀上。我這次沒忍住,倒抽一口涼氣。松田陣平聽得一清二楚,翻著八百年沒換一頁的雜志,涼颼颼地說道:“看來你喜歡自虐嘛�!�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你也疼,就是忍耐力比我高而已。
松田陣平很快就知道我說的什么意思,輕描淡寫地說道:“哦,我不疼。你可以多來幾下。”
“我也不疼。”
“是嗎?”
松田陣平話音還沒落,也學(xué)我剛才直接撞肩膀。他絕對是用了暗勁,我的一口氣被迫送了出去。我下一秒正想要蹬他。旁邊坐在我位子上的老人笑道:“你們關(guān)系真好,這么打打鬧鬧的,真開心�!�
老爺子,您沒看到他是在單方面毆打我嗎?
我的手臂絕對淤青了。別看他假正經(jīng),他心里可爽了。就我一個人在心里咬碎牙往肚子里咽。
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可退一步越想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