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而這件事的本身,對于那時已經(jīng)對生活麻木的他來說,確實也挺有意思的。
不過...他算是沒天賦的一種?還是太有天賦?
養(yǎng)著養(yǎng)著,且把人養(yǎng)成這模樣了。
他在覃珂頸后的手一翻,掌心纏著她的頭發(fā)繞了兩圈。
她的頭發(fā)很長了,散下來的時候到腰那。平時扎起來還好,可人光著,這么披散著,一些含蓄的、引人遐想的意味便出來了。
覃霆稍稍用力,攥著她的發(fā)要她將身體撐起。
“叫人�!�
他迫著她張口,不是那哭啞啞的呻吟,他要聽著她用那破碎的嗓子叫他爸爸,叫他主人。
“爸爸......”
顯然,她更喜歡這個稱呼。
仔細(xì)想,她在平時這么叫他的時候也是這么膩人,她喜歡用疊詞,喜歡將“爸爸”這兩個字念的很清楚,尾音稍稍拖著,似每叫他一次,就是在勾引一次。
他是發(fā)現(xiàn)了,早發(fā)現(xiàn)了。
在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卻一次又一次的選擇忽略,任由著那感情發(fā)酵成再要人無法忍耐、令人煎熬又痛苦的情緒。
他無法說,他喜歡聽覃珂這么叫他。
這之中帶著種隱秘的禁忌感,很淺很淡,不易讓人察覺。
那感覺勒束著他,又引誘著他。
所以,他會默許她一些行為,無論是主動的、還是潛意識里已經(jīng)習(xí)慣的。
“爸爸......”
覃珂像是被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她不住的叫,是她也喜歡。
這兩個字似是有種魔力,能要人深陷沉淪,僅僅是發(fā)音,嘴巴的一張一合,就能刺激著人產(chǎn)生快感,激發(fā)欲望。
她的頭跟著覃霆的動作仰起,比起趴伏在床上的姿勢,她這樣更費力,上身的重量需要她用自己的手臂撐著,只一會兒還好,時間一長,她的兩手兩腿就會顫抖,帶著小逼也絞緊,從外到里的失控。
何況,這后入的姿勢,免不得的就會碰到她剛被抽過的臀肉。
別說那還正在吞咽他的器官,馬鞭給到的痛感是不重,可她那卻真是切切實實的挨了打,破皮不說,腫是一定的。
疼嗎?
疼。
紅腫的創(chuàng)口承受著男人的摩擦、揉捏、撞擊。
操狠了,那疼就更厲害,要她的意識也更清楚。
操輕些,這疼就跟快感纏纏綿綿的摻雜在一起,如同能要人意亂情迷的酒精,或者是更劣性些的,那些能要人上癮的藥劑。
她就在這清醒和恍惚中起伏,在這界限之間輾轉(zhuǎn)不定。
她的長發(fā)似成了根能將她限制住的繩子,能供給覃霆牽引的繩子。
在這起伏不定的快意里,覃珂突然懂了剛剛在樓下時River的那句話。
“繩子是束縛,也是保護(hù)。”
在聽時,她只覺得這句話的特別,卻無法理解其中的真正含義。
可現(xiàn)在,她似乎是知道了。
如果可以...她希望永遠(yuǎn)都被這樣束縛著,也永遠(yuǎn)在覃霆的保護(hù)范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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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縛感(H)
就在她臨近再一度高潮的時,她感覺到了掐在她脖子上的力道。
他松開了她的頭發(fā),掌心直接握住了她的頸子,隨著他手掌的收緊,覃珂逐漸能感覺到外力對于喉管的壓迫。
這種感覺真實而又有著極度的威懾力。
那根綁在她身上的繩子成了覃霆這只充滿力量的手,這種束縛感讓覃珂產(chǎn)生了一種另類的、變態(tài)的快感:他完全掌控著她,不只是她的身體,甚至還有她的生命。
陰道收縮的夸張,那窄小的逼口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覃霆的尺寸,隨著他的抽出,她穴里嫩紅的軟肉死纏著他的性器而出,接著,又被他殘忍的操回進(jìn)去。
覃珂已經(jīng)很難發(fā)出聲音,嘴巴張開,不停的吸氣。
偶爾間她能發(fā)出來幾聲很沙啞的呻吟,痛苦的,痛苦中間,又夾雜著幾分的迫切和難耐。
在他的指腹下,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她拼命呼吸的頻率,他感受著她脖子上的脈搏,她心跳的很快,像是她人一樣的熱切。
覃霆沒有再忍,性器在陰腔里狠撞了兩下,便退了出來。
他沒有內(nèi)射。
盡管她在車上是那么的求他。
他射在了她的陰阜上,有些直接射到了她那還張著的穴口上,有些到了股縫里,把后面那個還沒被他碰過的小洞也沾滿了。
她上下兩個穴一塊兒的在夾,似是要把他的精液給吃進(jìn)去。
真有些的,就浸到那器官的褶皺之間,覃霆手伸去,指腹沿著她的后洞往下,到了她的陰道口,到了她充血的陰唇,又到她的陰蒂上。
她早到了高潮,臉因為窒息而憋紅,額頭滲汗,凌亂的發(fā)絲貼在她的臉上。
他身體覆下,一只手臂輕松地攬住了她。
覃珂在他懷里不住的顫抖,他手指重新進(jìn)入了那充血的小穴,高潮后的刺激是酸而麻的,跟單純的性快感并不一樣。
她夾緊了雙腿,失禁的感覺再度的襲來。
她的陰道還在痙攣著,就在這不住的痙攣中,一股透明的體液從她陰道里噴出,噴出來,就停不住了,一下接一下。
覃珂哭著,神智不分,她只知道抱著她的是覃霆,要將她玩壞的,也是他。
潮吹的體液到了床上,有很少的部分到了他腿上。她脫得一干二凈,可覃霆還是近乎保持著他來時的樣子,上次也是這樣的。
“爸爸......”她意識渙散,用著啞啞的嗓子叫他。
她翻了身,面朝著覃霆,她比他小很多,無論年紀(jì)還是體型。
她朝著他時,腦袋正到了他胸前,覃珂深埋進(jìn)去,她死死的抱著他,抓著他的上衣,臉上水汪汪的全蹭到了他身上。
覃霆沒有讓她眷戀太久,在她緩過來后,他開口問道:“還有力氣?”
覃珂腦子沒過的回答:“嗯�!�
“起來,去洗澡�!�
......
覃珂覺得懊悔。
她想著:是不是如果她說沒有,他就會抱她去了。
——
:斷糧的小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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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準(zhǔn)備
這房內(nèi)的浴室是個獨立的空間,比她想象中的要大。
浴室里,除了些基礎(chǔ)的洗浴設(shè)施外,還擺著許多未開封的,她聽過沒見過的,沒聽過也沒見過的器具。
看得出,這房子的主人,或是一開始參與裝修的人很喜歡這種半敞開的風(fēng)格。
在那些用玻璃柜門定制的壁櫥里,能看到層顏色不一的蠟燭,也能看到好些透明而粘稠的密封液體......
但最要覃珂好奇的,是在洗手臺的旁邊,那個立著的那個半人高的機器。
她走去了觀察,只見著機器中間是塊標(biāo)著溫度和流量的顯示屏,屏幕周圍還有幾個控制按鈕,看得出來,是用來控制溫度和水流速度的。
“灌腸儀,試一下?”
男人聲起,突來的話音把覃珂被嚇得一哆嗦。
是她看得專心,也是這房內(nèi)的地毯太厚了,要她絲毫沒發(fā)現(xiàn)站在門口的覃霆。
就這一抖,讓她陰道里還沒流干凈的淫水又滑出來,把有些已經(jīng)在她大腿上干了的精痕打濕了。
覃霆看到了。
他的視線從她慌張又羞赧的臉上挪開,沿著她的頸子滑下,落在那兩條光滑修長的腿上。
“不說話?”
他走近,越是近,那壓迫感越是明顯。
覃珂下意識想躲,可這地方就這么大,她能躲哪去呢?
“看來是真想試試了�!�
覃霆話里頗具玩味,隨著他靠近,覃珂聞到了他身上那很淺的煙味,剛剛還沒有的,應(yīng)該是他剛抽完煙才進(jìn)來的。
“爸爸......”
“一般來說,第一次嘗試的,會先灌500毫升。”
他置若罔聞,伸手攥住了她的一只胳膊。
他帶著她在那儀器面前站好,面對著面,手指一按,機器的屏幕就亮了起來.......
“不過,看你這么期待,那就先灌1000毫升看看,嘗試一下�!�
隨著開關(guān)的打開,儀器跟著動起來,啟動的時候發(fā)著輕微的嗡鳴,聲音不大,可卻能把她給嚇?biāo)懒恕?br />
1000毫升?怎么灌?怎么進(jìn)去?
要讓她一口氣喝1000毫升的水都喝不下,更別說灌到肚子去了。
“我錯了...我錯了爸爸。”
覃珂慌慌張張的認(rèn)錯,舌頭在嘴巴里打結(jié),她哀求的看他,卻又掙不脫他抓著她的力道。
“錯哪了?”他問,漆黑的眼睛落在她臉上,被這眼神一掃,她慌得更厲害了。
錯哪了?
覃珂愣了半秒,她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大腦遲鈍的運轉(zhuǎn),她在心里也不停的逼自己:錯哪了?到底錯哪了?你倒是...倒是說啊。
“我...不該,不回答你�!彼目慕O絆的回,不管過程如何,總是交出個答案。
覃霆的眉一挑,重復(fù)了她剛說的:“你?”
說多錯多。
“是您.......”
覃珂哭喪著臉,她雙腿發(fā)軟,再下去,她就要跪下了......
覃霆笑了聲,問:“還錯哪了?”
他是笑,可覃珂看不出他臉上有一點兒心情好的意思。
她身邊的機器還在不住的響,停不下來的震動,不住的噪音。
她雖不知道那東西究竟該怎么使用,可大概的...她總能想象的出。
錯哪了.......
她不知道。
她急得要命,一會兒看他,一會兒又去看那灌腸儀,可覃霆似一定要她說個答案似的,他不催,只是保持著抓著她的姿勢,跟逮耗子一樣容易。
“主人......”
她朝著他求救,是求救,也是求饒。
覃霆松開手,他手剛松,覃珂就大口的喘息,像是他剛抓著的不是她的胳膊,是她那纖細(xì)又脆弱的脖子。
“我讓你來做什么的?”
......
“洗澡�!�
“你在做什么?”
在做什么?
在東瞧西望,在四處亂看,像是進(jìn)了大觀園似的,迫切的滿足著自己那按捺不住的好奇心。
“我知道錯了...主人�!�
覃珂低下頭,手指扣著洗手臺的桌角。
覃霆沒響應(yīng)她的認(rèn)錯,只是說:“去放水�!�
放哪個水?
洗澡的...還是......
覃珂又看了眼那儀器,目光戚戚的望向覃霆。
覃霆又笑了聲,這回是真笑。
他關(guān)了灌腸儀,對覃珂說:“今天不用�!彼捯活D,隨后補充,“不過,你總會用到的。”
覃珂打了個寒顫。
她沒經(jīng)歷過,自然會把那個過程想的可怕。
覃霆走近,他沿著覃珂的脊骨往下摸去,到了腰,又隱進(jìn)了那藏著的臀縫間。
覃珂屏住呼吸,她臉色發(fā)紅,渾身僵硬。
她能感覺到他觸碰到那里的指尖,他抵著那繃緊的洞口按壓,在那上面...還有剛沒來得及清理的,他射上去的體液.....
覃霆的愛撫稍稍驅(qū)散了她心中的不安。
隨后,他的聲音響起來。
他用著平常慣用的語氣,沒沾一個葷字,卻能羞得她無地自容。
“我不光會使用你的前面,還會使用你的這里�!彼f時,手指以著不能拒絕的力道進(jìn)入,進(jìn)入的過程很不好受,異物的入侵讓腸道應(yīng)激的收縮,像是繞緊的橡皮圈,“我不會征求你的意見,所以,在我還沒有使用它之前,你最好先做好心里準(zhǔn)備。”
覃珂頭低得更下,她感受著那插在她身體里的指節(jié),小聲的回著:“知道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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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檔
等到覃珂跟著覃霆從樓上下來時樓下的表演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她雖沒親眼目睹,但當(dāng)她路過那個“舞臺”時,她看到了上面平鋪著的,剛從模特身上拆卸下的,穿刺用的道具。
那是針,尖而銳,是真正意義上的針。
針頭的一側(cè)被插著豐滿的黑色羽毛裝飾,若是放在醫(yī)院里...那應(yīng)該是用來插著注射用的針筒、藥液類的醫(yī)用物品。
粗略一看,類似這樣的一次性針頭約有二三十支,有些還帶著些血跡,有些沒有。
覃珂盯著那痕跡出神,今晚,她接受的信息量真的過大,足以顛覆她過去對兩性關(guān)系的各種定義。
覃霆說:“這些都是1.5毫米的,比一般的醫(yī)用針頭要細(xì),痛感不強。”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覃珂挪開眼,她起抬頭,問道:“您喜歡嗎?”
她的言下之意,是在跟覃霆確認(rèn):她需要做好會被穿刺的準(zhǔn)備嗎?
覃霆說:“一般吧�!�
這是實話。
表演是剛剛結(jié)束,那位穿刺師跟模特被一些客人,或者說是觀眾圍繞著。
出乎覃珂意料的,那位“用”來表演的模特是個男士。也許是因為表演的關(guān)系,他裸著上半身,在他兩邊的肩胛骨上,能淺淺的看出剛被穿孔的痕跡。
他長得很好看,在人群里閃光,奪目的模樣跟現(xiàn)在娛樂圈里大火的一位奶油小生很像。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模驗樗倪^分耀眼,在他的光環(huán)下,他身邊的那位未施粉黛的女士便有些黯淡無光。
他在人群的簇?fù)砝镲@得十分的游刃有余,他應(yīng)該,很享受、也很習(xí)慣這種受人矚目的感覺。
覃霆說:“他們是情侶�!�
覃珂有點驚訝。
她又朝著那邊看了眼去,然后問:“那River跟她的模特呢?”
覃霆笑了笑,說:“你喜歡繩子?”
......
他看透她了。
覃珂不好意思的別開眼。
喜歡...也說不上吧。
覃霆說:“不算是,只能說是搭檔�!�
覃珂想起了在舞臺上看到的那個畫面,想到那個模特在被縛緊后從清澈變得朦朧的目光。
覃珂說:“...那個女生,很漂亮呢�!�
覃霆說:“她叫Derry�!�
覃珂問:“大家都喜歡用英文名嗎?”
覃霆說:“只是碰巧�!�
Deery,小鹿。
她的雙眼,的確跟鹿很像。
覃珂想到了她腿上的刺青,Leo,Deery,似是一對兒的情侶名。
能夠被刺在身上的人,應(yīng)該很重要吧,那.......她怎么又會成了別人的搭檔呢?
她看著覃霆,毫無疑問,他對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從環(huán)境再到每個人。
他...在這里也有他的搭檔嗎,或者是,屬于他的模特嗎?
覃珂沒有問出口。
她不知道該如何措辭,她也沒有準(zhǔn)備好能從容的面對覃霆的回答。
她爸爸今年三十四,實話實說,這年紀(jì)確實已經(jīng)算不得年輕了。
一般人,大多是二十來歲就結(jié)婚了,再晚些的,到了三十也該焦慮了。
可覃霆,結(jié)婚、或找個伴侶的這件事好似一直沒在他的計劃里,覃珂一次也沒聽覃霆跟她提過,他不提的理由,是他本身就對這事不在意呢,還是覺得這件事不適合跟自己的養(yǎng)女提起?
她自然就想到了李娉婷,她的班主任。
她來這個高中讀書的時候,李娉婷就拉著覃霆聊了很久。
覃霆的話不多,她知道。
可那次的對話意外的長,也出乎她意料的和諧。李娉婷在留學(xué)時作為志愿者在東南亞呆過一段時間,很短暫的三個月,但也足夠成為她跟覃霆的談資。
雖然,李娉婷跟覃霆也有著七八歲的年齡差距,但無論怎么.......都比她這小丫頭片子靠譜吧。
覃珂相信,這僅僅只是她看到的。
在她看不到的時候,在覃霆在外面應(yīng)酬喝酒的時候,被他吸引的人只會只多不少。
她吸了吸鼻子,有難受也有無奈。
但她能理解,這些是正常的。而她對覃霆,她跟覃霆間的關(guān)系,才是不正常的。她沒辦法,只能在此刻,在她爸爸還在她身邊的時候,
?
把他抓緊些,再握緊些。珍惜現(xiàn)在,活在當(dāng)下,不是么。
覃霆感覺到了覃珂的異樣。
她在他邊上愣神,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剛還在問這問那,現(xiàn)在突然就安靜了。
他揉了揉覃珂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