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覃珂看向他,沒說話。
覃霆大概能猜出覃珂在想些什么,他沒有逼問,有些事,多說無益,同樣也不適合進(jìn)展太快。
臨走時,覃霆帶著她認(rèn)識了那個在調(diào)酒臺里的男人。
“這是陸銘。”覃霆介紹,“陸銘,這是覃珂�!�
聽著覃霆的話,那個被喚作陸銘的男人挑了挑眉,他的視線輕輕掃過覃珂,從打扮再到樣貌,隨后問道:“你女兒?”
覃霆應(yīng)了聲,沒有否認(rèn)。
剛覃霆帶著她上樓時,陸銘是親眼見著的。
不管他知不知道他們在樓上做了什么...被目擊人盯著看的感覺,總要覃珂覺得怪怪的,放不輕松,也很不好受。
陸銘笑了聲,頗有打趣的意味:“過來做作業(yè)的?”
覃珂的臉騰就紅了。
她人往后退了半步,到了覃霆的更后方。
覃霆揚起嘴角,回應(yīng)道:“可以算是�!�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她總覺得,這倆人是看似閑聊,實際是在相互推拉,話里有話......
——
520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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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適應(yīng)
覃霆跟陸銘后來又聊了幾句,好在話題沒再圍在她身上。
午夜,酒吧里的音樂也沒她跟覃霆一開始進(jìn)門時的那么有“格調(diào)”,原本的輕音樂換成了潮流電音,剛剛在空氣中浮蕩著的躁動也成了更赤裸的欲望,配著曖昧又迷幻的燈光,已經(jīng)有些開始在人堆里扭起來了。
覃霆說:“要管管那些拍照拍視頻的,雖然沒什么,但發(fā)網(wǎng)上,總?cè)菀桩a(chǎn)生誤解�!�
陸銘說:“老人都知道規(guī)矩,一般都是新來的愛拍。我這次跟他們說了,表演別玩那么大,意思意思就行了。”
覃珂在旁邊聽著,感覺得出,覃霆跟陸銘很早前就認(rèn)識。
陸銘是這個酒吧的老板,或者說是出資人之一,那覃霆也是嗎?
她回過頭,吧臺這的地基偏高,從這看去,幾乎能把一樓的整個門廳看滿。
剛剛表演穿刺的那對兒情侶還在被圍著,不過那個男生把衣服穿上了,一件跟睡衣料子差不多的黑襯衣,他沒系扣子,偏白的皮膚在外露著,一副放蕩不羈的模樣。
這種有明確主題風(fēng)格向的酒吧能很有效的將這個圈子的人聚集在一起。
當(dāng)然,有些是還在圈子周圍沒踏入的,有些已經(jīng)是老手,算是“前輩”。
共同的興趣,共同的愛好,很容易產(chǎn)生共同話題,產(chǎn)生些摩擦——
無論是一夜情,還是什么更走心的。
待著覃珂把面前那杯白水喝了見底后,覃霆帶著她回家了。
她的貓被覃霆寄養(yǎng)在樓下寵物店,她不在家,覃霆時間不固定,有時候顧不過來,就把貓放寵物店養(yǎng)著。
一般時候,都是覃珂回來的時去接,不過今天有些“例外”,寵物店十點關(guān)門,接貓的事只能擱在明天再說。
夜深,覃珂躺在床上,她來回的睡不著,或者說,她能睡著才是有鬼呢。
她是自己睡的,還是睡她自己的房間。
睡覺前,她有試著向覃霆提出想跟他一起睡的想法,可被拒絕了。
被拒絕的覃珂有些委屈,這委屈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能被無限夸張的放大。
她細(xì)細(xì)想著今晚發(fā)生的每一件事,從她放學(xué)開始,到車上,到癮,到那間調(diào)教室,再到覃霆跟她說的那些話。
有些能要她臉紅心跳,如何揣摩都不夠。
有些又讓她覺得云里霧里,心里空落落的,好似什么都抓不住。
要是之前,她能跟覃霆使勁的鬧騰,發(fā)脾氣,使性子。
現(xiàn)在,從覃霆將她定義了之后,她好像連耍賴的權(quán)利也沒有了。
覃珂嘆了口氣,她人癱軟,身體覺得累,可腦子里又太精神。
房內(nèi)時鐘的指針已經(jīng)撥到了兩三點之間,眼看著一晚上都要過去了。她且在這胡思亂想著,那覃霆呢?她爸爸呢?
不知哪來的勇氣,覃珂從床上爬了起來。房內(nèi)黑,她拿著手機,打開了手電筒。人躡手躡腳的從臥室里出去,在客廳里繞了一圈,到了覃霆臥室跟陽臺連著的玻璃門前。
窗簾拉著,里面看不到什么。
覃珂心跳如鼓,她關(guān)了手電,手貼到了玻璃門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做什么,大概就只是想看看,除了看,也沒什么別的。
或許,是她心里也知,知她這么做是錯的,知她若是被覃霆抓了定要挨罰。
在要推門的時候,她猶豫了,猶豫猶豫著,人不自覺的往后退去,就在陽臺的椅子上坐下了。
她知道了愁是什么滋味。
又酸又澀,讓人前瞻后顧,想做又怕做。
她托著下巴,拿著手機胡亂看著。
一點多的時候,馮云煙給她發(fā):珂珂。
現(xiàn)在過了近兩個小時,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找她。
覃珂給她回:怎么了?沒看。
馮云煙馬上響了,很意外。
她說:班上一個同學(xué)生日,昭雨杰來了......
覃珂:啊。
怪不得會秒回。
馮云煙:剛想問你要不要來。
一點多。
那時候,她還在浴室里,像個娃娃似的,被覃霆洗身體呢.......
覃珂的臉微微發(fā)燙。
她抬起頭,又看向面前的玻璃門。
雖隔著窗簾,雖什么也見不到,可她知道,她爸爸就在那里。
他“打”了她,可又幫她揉,問她疼不疼。
他“使用”了她,可沒真的射進(jìn)去,洗澡的時候親自幫她清理,把里里外外都洗干凈了。
手機亮了下,是馮云煙的消息又來:他剛跟我說話了。
覃珂:說了什么?
馮云煙:他問我那天籃球賽是不是在看他......
覃珂:然后呢?
馮云煙:我沒說話,他又問了我叫什么,然后就走了。
馮云煙:他跟個外校的女生一起來的。
......
覃珂站起來,比起馮云煙,她的情況是好多了。
本性使然?
人總是會覺得不滿足,貪心的要命...
得到了一些,就想要得更多,沒有界限沒有止境的多。
她灰溜溜的回了自己房間,重新躺床上,睡不著,只能硬逼著自己睡。
睡過去前,覃珂的手機屏還亮著,屏幕停在了網(wǎng)購的下單界面上。
隔天,覃珂到了中午才醒。
看清時間時她嚇了一跳,人慌慌張張的從床上爬起來,等看見了在客廳的覃霆,她才緩過口氣來。
覃霆見她出來,稍打量了眼,問:“昨天幾點睡的?”
覃珂支支吾吾,過了好會,她還是說了實話:“三點多�!�
覃霆:“三點多?”
覃珂委屈勁上來:“我睡不著�!�
覃霆又看了她眼,桌子上的手機一震,覃霆起身,朝著陽臺方向:“先去洗漱,我打個電話。”
覃珂點頭。
她一通收拾,洗臉?biāo)⒀�,等什么都弄好,再出來時,覃霆的電話也打好了。
他坐在客廳沙發(fā),過了一晚,覃珂突然覺得有些別扭,她不知道該拿什么姿態(tài)面對覃霆,他女兒嗎,還是...
覃霆似看破她的窘境,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喚道:“過來�!�
覃珂挪過去。
她似沒了意識,什么都沒有,人回到了最初的狀態(tài),只有的是覃霆要求她做什么,教她怎么做。
她坐在了覃霆身邊,人貼著他,貼著了,就想要他抱,想起他懷里的溫度,想起...想起被他親吻的滋味......
她抬眼看過去。
她爸爸沒有要抱她的意思,更沒要親她的意思。
覃珂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怎么說,又被拒絕了怎么辦,太丟人了吧。
她不想讓覃霆覺得她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可她就是控制不住的想,想跟他親近,做不做都行,只要親近就好了。
就在她心神凌亂時,覃霆的話音傳來:“你很緊張?”
覃珂抓著自己睡衣,這么坐著,她屁股還微微疼呢,她自己一個的時候還能忍,有時候都能忍忘了�?稍隈媲�,就在他身邊這么一湊,她莫名的就變得又嬌又弱,連基本的自理能力都沒了。
她該怎么說呢?
說什么呢?
他這話問的,是有別的意思嗎?
覃霆問:“很難回答?”
覃珂哆哆嗦嗦:“不難的......”
她心提起來,緊張嗎?
確實...等她這句話說出去后,她真的覺得緊張了。
她不敢再看覃霆。
明明她什么都沒做錯的,可在他面前,她就是不敢再抬頭,不敢跟他說話。
覃霆身體往后靠,他拍了拍自己腿,叫覃珂:“坐上來�!�
覃珂愣了下,
?
她臉紅了,可身體沒猶豫。她人朝著覃霆身上過去,腿一邁,老老實實的在他腿上坐下了。
這是...這是她之前最喜歡的姿勢。
能跟爸爸面對面,他能很輕松地攬住她,她也能兩手都朝著他過去,抱住他脖子,整個人都到他懷里。
覃霆托著她屁股,要著她人往前。
越近,她臉越紅,呼吸急促,心跳的飛快。
他伸手,
?
要她把頭抬起來,露出那雙已經(jīng)朦朧的眼睛來。
他手指貼著她的下顎摩擦,像是逗貓似的。
覃珂的神情藏不住,她知道,自己又要被看透了。
過了半晌,覃霆問:“后悔了?”
覃珂搖頭。
她知道他在指什么。
后悔了?
怎么會呢......
她恨不得這天來的再早一些,她只恨自己長得太慢,年紀(jì)太小,不能早點以這樣的身份陪在他身邊。
覃霆笑了聲,他手指一動,又到了她唇上,指腹壓進(jìn)去,戲弄著里面的舌頭:“我是不是該往這里塞點東西,反正也不會說話�!�
“唔...不......”
她喉嚨往下去咽,剛出聲,覃霆便插得更深進(jìn)去。
覃珂底下濕透,她哪還有心思管該說什么、該不該緊張。她狼狽不堪,人在覃霆身上,他說兩句話,做兩個動作,她就成了這樣。
“原來會說�!彼麌@了一句,手抽出來,掀著覃珂的睡裙衣擺,把指頭上的口水擦凈了。
她睡裙下什么都沒穿,這事他之前拿來說了幾次,現(xiàn)在,也沒有提的必要了。這丫頭,穿這樣就是成心呢。
覃霆手指一勾,帶著覃珂的肩帶往下。睡裙寬松,她人又薄,脫下來本身就不是太費力的事兒。
只是他要她半脫不脫的,裙子的前襟有一半褪下來,有一半掛在她另邊的奶頭上。那昨晚上被他好生玩過,腫得消不下去,現(xiàn)在,正能擋住裙料下滑。
“說說吧,睡不著都想什么了。”
0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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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依賴
“我......”
覃珂的注意力被覃霆給牽著。
她半邊兒的奶肉露出來,覃霆虛攏著它,時而用手托著她奶肉的邊緣,時而去碰那小奶尖兒,總之的力道都不重,要人心癢的厲害,可卻沒一點能辦法能排解如此的“癢”。
她在覃霆腿上不安的挪動,覃霆的手在后攔著她,她躲不了,只要她低眼,就能無比清楚的看見自己被玩著的模樣。
覃霆的手好看,不是秀氣漂亮的那種好看。他的手臂有力,線條分明,小臂上能見到突起的青筋,覃珂還記得自己小時候常會抱著覃霆的胳膊玩,手指沿著他手臂上的血管一點點的去描去按。
現(xiàn)在.......
描得人變成覃霆了。
覃珂腿間縮了下,她看向他,楚楚可憐。
覃霆的身體往后靠,他似漫不經(jīng)心,真跟逗貓似的,手指撥撥她這兒,又撥撥她那兒。
小東西敏感的很,光是被摸兩下奶子就軟得不行,那裙子底下怕都濕得泛濫,又是能給人插的樣子。
尤其,是當(dāng)她看向他的眼神——
無助、忍耐、深陷在理智跟失控中的煎熬......無論是哪種情緒,都要勾著人想再對她更用力些,更狠些。
覃霆攥著她那邊露出來的奶尖,先還是愛撫,揉捻。
可隨著她越說不出,越是拖延,他手上的力道便是越重。
等聽到了覃珂疼的吸氣,見她身體縮著,可憐巴巴的喊他“爸爸...”后,他才舍得松手,他抬眼,沒露什么特別的情緒,只問道:“想好了?”
覃珂被拿捏的沒法。
憑心講,覃霆對她萬萬算不得嚴(yán)厲過分,這些算什么,都太輕了,像是床上會玩的情趣游戲。
可偏偏。
這么“輕”的逗弄也能讓他覺得出其中的意思,再看著這小人兒吞吞吐吐囁囁嚅嚅的樣子,他便更覺得有趣。
“我...想跟您一起睡�!�
覃珂說。
想了半天,她卻說了一句跟昨晚如出一轍的話。
覃霆笑了,他把她身上的裙子都扒了,裙料褪不下去,全堆在她的腰胯上。
只見她上半身白凈一片,不過是奶肉上還有些紅的,昨晚留下的痕跡。
她羞得側(cè)開臉,腦袋別去了一邊。
這一別,要那頸子也露出來,纖細(xì)修長。
覃霆的眼神重了些,他想到了昨晚掐著那時的樣子、想到了她高潮窒息的模樣。
他重新握住了她的胸乳,這回是整個抓在手心的掐揉,平時還不覺得,這一襯,只讓人覺得兩人的膚色差的太多。
“這句聽過了,再說�!�
若說,剛剛她還能忍呢。
可按現(xiàn)在這揉法...要她如何忍呢。
被覃霆抓著的地方開始發(fā)燙,覃珂分不清是自己燙,還是覃霆的手心太燙。
那兒立刻可見的紅起來,奶頭挺立,有時候被他一塊兒揉掌心里,有時候又被他刻意撥到外面來,不用他說,就夠臊人的了。
“想...啊....想、想您是不是也在失眠......”
是她的答案要他不滿意。
男人手一抬,一巴掌扇上去。
“繼續(xù)。”
“啊......嗚、爸爸......”
她奶肉本來就紅的,這一巴掌,帶著那側(cè)的乳兒不住地晃。
覃珂在他身上發(fā)顫,面色渙散,人一前一后的蹭著,好一副要高潮的浪樣。
她怕痛。
又戀痛。
怕是因為皮薄,吃不住勁兒,隨便弄弄就這紅那紅,疼更別說了。
可這疼又能帶給她些細(xì)微而變態(tài)的快感,尤其是這些都是覃霆給她的,只要是他給的...她什么都要...
覃珂吸了吸鼻子,她低頭看了眼自己被扇過的那乳兒。
單剛的一巴掌,那就變得可憐兮兮,似是被人狠狠凌虐過,隱約能看出巴掌摑過的印子。
“紅了。”覃霆說。
他手指輕輕拂過那邊,沒多留戀,轉(zhuǎn)而去了剛被“冷落”的一側(cè)。
“這邊也想?”
覃珂嗚嗚的搖頭,眼眶里已經(jīng)有水光了,似馬上能掉下來。
覃霆笑意更深,他掐住了那腫脹的奶頭,覃珂發(fā)抖,她又不敢掙脫,再說,她也掙不掉。
他讓她繼續(xù)...
可她能說的已經(jīng)全說了。
剩下的都是......
沙發(fā)上的兩個人兒。
一個猶猶豫豫,躊躇不前。
一個卻表現(xiàn)出非常而又殘忍的耐心。
正午的陽光照進(jìn)來,這房子朝南,客廳對著光,這光線正能到著覃珂身上。
覃霆撥開了覃珂垂到前胸的頭發(fā),他似是忽然想到了,隨意的一句:“你應(yīng)該知道,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包括能讓你產(chǎn)生快感的,也包括會讓你害怕的�!彼捝灶D,掌心沿著她的頭發(fā)向下,到了她的肩胛上方,“比如,穿刺?或者,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