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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昨天才那樣對過她，睡了一晚，她剛起來，飯都沒吃，就又被他摁在這操弄。

    要說覃珂鬼迷心竅，他不一樣？

    覃霆抬眼，他看著覃珂那雙朦朦朧朧的眼睛，都這樣了，還濕漉漉的望著他呢。

    像是生怕少一眼就把他弄丟了，生怕他不管她，像是之前那般對她冷著。

    僅僅是目光碰撞，覃霆就感覺到她的興奮。

    她手圈著他的脖子，身體緊貼著他，臉也跟著靠來，就要碰到他時，她問著：“主人...可以親您嗎？”

    ......

    真是欠干。

    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插她后洞里，看著她哭，看著她被操的要死要活，抵著她射進(jìn)去，給她灌精，灌滿為止。

    可他不能——

    他做不到真把她當(dāng)成發(fā)泄物一樣對待，做不到跟她一起時能把性跟愛拆開。

    他仍被束縛著。

    只是不再是那不倫的道德感。

    束縛他的，是出自于他自身的，是沒辦法抹去的，是身為父親，對于女兒的憐愛。

    隨著覃珂的成長，這憐愛已經(jīng)滲入到他的骨髓，成為他的潛意識，成了他習(xí)慣。

    的確，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可以轉(zhuǎn)換，那只是件他點頭或搖頭的事，輕松容易。

    可他對覃珂的感情呢，他對覃珂那說不清是親情還是愛的感情呢？

    該怎么改？又怎么換？

    覃珂不禁操，被干了幾下宮腔就又到了。

    這是第幾次？

    第三次還是第四次。

    她高潮時，沒忍住的靠來，她用那柔軟的嘴唇來蹭他，蹭他的鼻梁，蹭他的嘴唇。

    覃霆摁著她的頸子，把這個吻加深。

    他的女孩無比熱烈的回應(yīng)著他，她在他身上發(fā)抖，噴水，高潮的刺激要她喘息不及，可她還是執(zhí)拗著與他接吻。

    嘴唇張開，要他的舌頭進(jìn)去，跟他分享著那稀薄的空氣。

    兩人的舌頭卷在了一起，她實在沒經(jīng)驗，笨拙的去碰他的舌尖，吞著渡來的津液。

    她的青澀反倒更能討人刺激，覃霆抽出性器，伸手去逗那濕淋淋的穴。

    她在他身上起伏的搖晃，裙子半遮半掩的，把他手上的動作全擋去了。

    最后，覃霆射在了覃珂嘴里。

    她不是第一次給他口了，她每個第一次，他都會教她些，教她規(guī)矩，教她如何做。

    第一次被罰跪，第一次口交，第一次被使用.....

    他進(jìn)的很深，幾乎插到她喉管里。

    粗大的性器撐得她要哭，眼角滲淚，可她還是大口的去吞，整個過程像是受刑一樣漫長，可又像是獎勵...主人的獎勵。

    她跪著，一手抓著他的大腿，勉勉強強的借力撐著自己。

    覃霆壓著她的腦袋，手指纏著她柔軟的發(fā)，他貪戀的看著覃珂的神情，看著她一絲一毫的動作。

    射完時，覃珂張開嘴，給覃霆看自己將他的全咽了下去。像是討夸獎一般的，若是有尾巴，她肯定早翹起來了，興奮地?fù)u來搖去。

    覃霆伸手去，掐著她的舌頭玩弄。

    覃珂緊緊抓著他的腿，她喜歡這種被當(dāng)成所有物的感覺，說句可能會被打的話，這種感覺，比被他完全當(dāng)作女兒……要讓她幸福很多。

    “主人......”

    她含含糊糊的叫他。

    不再是應(yīng)承討好的。

    她好似明白了該什么時候這么稱呼他，她也在試著感受，獨屬于這兩個字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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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標(biāo)準(zhǔn)

    覃霆笑了一聲，他扯出覃珂的舌頭，手指稍一捻，跟著精液混合的口水就被牽出條銀絲，配著她這張高潮過的臉，別說有多情色。

    覃珂小口的吸氣，跟他比，她是還小，也不是完全成熟的年紀(jì)，可她已經(jīng)有了基本的審美，知道些了如何展示自己的身體。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哪兒好看，知道該擺出什么姿勢，做出什么表情，說出什么話來能讓人喜歡，能讓覃霆喜歡。

    “主人......”

    她還在叫，叫著叫著就變了味兒。

    覃霆聽得出，他壓著覃珂的舌面，要她嘴巴再張開些。

    “沒喂飽？”他說，分明意有所指，“我可以往這再灌點別的東西�！�

    覃珂稍愣，不過很快，她便反應(yīng)來。耳朵瞬間全紅了，牙齒下意識的一合，險些咬傷覃霆。

    好在覃霆有準(zhǔn)備，似是預(yù)判到了她會如此，提前撤出手來。

    “還想咬？”他手掌壓著覃珂的后腦，微微抓著她的頭發(fā)。他好暇的看著底下小人兒的反應(yīng)，有緊張，有不知所措，也有慌的，有怕的。

    “不是......”

    她沒想的。

    只是......

    “那是？”

    “我...我沒控制住�！瘪�珂勉強解釋��

    她嘴突然笨了，平時不挺能說的，在學(xué)校更沒吃虧過，連跟著教導(dǎo)主任都能頂兩句呢�？稍趺淳�，突然成了小結(jié)巴了。

    她咬著嘴唇，口水往下咽了咽。光咽的這一個動作，就要她想到剛覃霆戲弄她的話。

    別的東西...

    是...她想的那樣嗎？

    她臉通紅，她不敢看他，視線飄忽，顯然想去了別的。

    覃霆微微彎身，他手拍了拍覃珂發(fā)紅的小臉，似是要叫這小妮子回魂。

    “記住你現(xiàn)在想的，寫日記里�！�

    日記...

    對，還有這茬呢。

    寫進(jìn)去？

    ...她不要活了。

    覃珂含含糊糊的回應(yīng)，覃霆不買賬，他抵著她的下巴，讓她保持著抬頭的姿勢：“看著我，重新說。”

    覃珂臊的要命，比剛被他摁在身上肏時還臊，甚至...甚至比被他逼著喂奶還要......

    她好不容易看向他，等真完全面對著覃霆時，那種四溢的羞恥感直接登頂。

    那抓著他大腿的手在不住地縮緊，兩片嘴唇又張又合，遲鈍好久，才憋出話來：“知道了...主人�！�

    “很好�！彼�唇角一��，看去是滿意了。

    覃珂松了口氣，她頭低下，不知什么時候，她兩膝已經(jīng)都著了地。

    在第一次跪時，她還覺得萬般不適，主要是疼，膝蓋骨硌的難受。

    可現(xiàn)在，若不是剛看的這一眼，她自己都沒有意識。

    變化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就發(fā)生了。

    就像是在潛移默化中養(yǎng)成的習(xí)慣，像是她已經(jīng)下意識的在以著覃霆的角度去考慮問題。

    他是她的中心，也是她存在的目的。

    “起來了，收拾下，帶你去吃飯�！�

    覃霆帶她吃飯的地方就在他們家樓下，尋常飯館，做的都是些家常菜。

    一頓飯下來，覃珂沒吃什么東西，她本來的喂口就不大，再說，她出門之前，已經(jīng)被喂過了...

    不過，她把覃霆給她夾進(jìn)碗里的那些都吃完了。

    午飯解決的很快，飯后，覃霆領(lǐng)她去接貓。

    吃飯的地兒跟寵物店隔得很近，走路過去，也就十分鐘左右。

    覃珂一直跟在覃霆后面，她幾次想拉住他，可幾次又沒敢。

    她就看著覃霆的背影，看著他的手臂，又看著他的掌心。

    她畏畏縮縮，光這簡簡單單的一件事，就夠她翻來覆去來回琢磨。

    她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成了這樣，可對著覃霆，真在某件即發(fā)生的事前，她又免不了的拿著這種小心的態(tài)度對待。

    路口紅燈，覃霆停下。

    覃珂正出神，差點迎頭撞上。

    好在她還有點意識，提前剎車了，可還是被覃霆給抓了個正著。這丫頭一路上一點兒聲都沒，再遲鈍的也要察覺到不對了，更何況是他呢。

    覃霆側(cè)過身看她。

    紅綠燈在等待時滴滴滴地響著。

    這種蜂鳴式的提示音本來是幫助盲人辨識路況的，現(xiàn)在，反而像是她心跳的縮影，是她呼吸的頻率。

    在之前，她橫沖直撞，生怕他看不到她，聽不見她。

    現(xiàn)在，她有話卻不敢說，就怕說了不該說的，做了不該做的。

    覃珂在覃霆的目光下更為緊張。

    她穿了一條淺綠色的裙子，應(yīng)該是新的，他之前沒見過。

    出門前，她在臉上化了兩筆，眉毛描過了，嘴唇也涂了顏色。

    此刻，這些裝扮，這些妝容，都成了會讓她心慌焦慮的因子。

    她的軟弱和不自信都在覃霆眼里，他自然知道覃珂為什么會成了這樣，為什么性格上會有如此“大”的變化。

    他看著覃珂，突然覺得心里被堵著了，像是被塞了一團(tuán)的棉花。

    中午，路上的人不多，太陽高照，樹蔭的影子剛巧能打在覃珂的身上。

    覃霆抬手，他摸了摸覃珂腦袋。

    沉吟半晌，他說：“在公共場合里，沒有我的要求，我們還是父女。不用這么拘謹(jǐn)，想做什么就做�！�

    他打破了自己一向來的標(biāo)準(zhǔn)。

    覃珂抬著頭，她眼里有光，說不清是映出的太陽的影子還是些別的。

    她抿著唇，鼻子酸酸的。

    過了好會，她主動伸手，牽到了覃霆。

    她聲音悶悶的，用著兩人才能聽到的音量：“謝謝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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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毛�。╤）

    綠燈亮了，覃珂將覃霆攥緊。

    覃珂不是傻子。

    覃霆為什么會這樣說，她怎么會不明白呢？

    何況，他這兩天已經(jīng)對她這樣子幾番敲打，或明或暗，只是她心里過不去，到了關(guān)鍵時刻就什么記不得。越是逼得急，她越是無力。

    覃珂咬著嘴唇，唇膏在她口腔里化開，苦的。

    寵物店過了路口就是，托了覃霆的福，他們家是這寵物店的�？�。

    一進(jìn)門，店家便開口打了招呼：“珂珂�！�

    覃珂點頭應(yīng)了一聲，她松開覃霆，上前去看自己的貓兒。

    覃霆在外向來是生人勿近的，他面向兇，跟著身邊的小姑娘一比，高低立見。

    店里的人也都習(xí)慣拿覃珂當(dāng)抓手，覃霆話很少，雖是�？�，但人都不喜歡干著熱臉貼冷屁股的事兒。

    相較而言，他女兒就暖心多了。

    今天值班店員叫米雪，是個剛過二十的妹子，大學(xué)肄業(yè)，很可惜。

    她跟覃珂很熟，第一次接待就是她來的。

    應(yīng)該是覃霆提前打過招呼，貓兒剛洗了澡，在烘干機里烘得差不多了，正用著吹風(fēng)機手動吹些邊邊角角的地方。

    覃珂在米雪邊上看著，兩姑娘湊在一起，粗略一眼，像是同齡似的。

    吹風(fēng)機呼呼的響，蓋住了她們的悄悄話：“你跟你爸爸感情真好。”米雪說。

    她看著覃珂跟覃霆牽手進(jìn)來的。

    高中的姑娘，幾乎是見不到能跟自己家長，尤其是爸爸這么“親近”的了。

    覃珂手撐著桌沿，眼睛里看著貓，心里面想著覃霆。

    跟著米雪的話，她往后偷偷瞟了一眼，只見著男人背對著他們，站在店里另一側(cè)的購物架前。

    “你不怕他嗎？”米雪問。

    覃珂搖搖頭。

    “看起來很嚇人呢�！�

    覃珂撲哧笑了，她伸手去逗貓，摸摸它腦袋，又摸摸下巴，跟覃霆逗她的手法如出一轍。

    “是挺嚇人的�！瘪�珂說。

    結(jié)賬時，除了些罐頭，覃霆還買了塊棋盤格的地墊，很大一塊。

    覃珂伸手摸了摸，厚厚的，軟乎乎。

    不過...這尺寸似乎跟她家貓，不太適配呢。

    覃珂問覃霆：“要放在客廳嗎？”

    覃霆說：“放臥室。”

    覃珂“啊”了一聲，臥室？她的臥室嗎？

    回家里，玄關(guān)處，覃珂看了眼沙發(fā)，臉上發(fā)燙。

    在她走前換衣服的時候，覃霆收拾過那邊。

    現(xiàn)在，那一眼看去是副“歲月靜好”的樣子，實際......

    她感覺到自己又濕了。

    覃霆放下手里的東西，側(cè)頭看了看覃珂。

    覃珂人愣在門口，正朝著客廳里望著。

    她這兩天總會時不時的出神，是少女心事？

    他伸手，從后攬住覃珂。

    她發(fā)絲垂下來，貼到了他身上。

    “想了什么？”

    ......

    覃珂身體發(fā)軟，人朝著后面靠。

    “沒什么......”

    覃霆不響。

    他的指腹摩擦著覃珂的側(cè)臉，覃珂偏頭去吻他的手指，親著親著，就想含進(jìn)去。

    “又發(fā)情？”

    覃珂耳廓發(fā)紅，否認(rèn)著：“沒有的......”

    覃霆眼神沉了沉，過了片刻，他壓著她轉(zhuǎn)了個方向。

    玄關(guān)門口有個酒柜，柜子門用茶色玻璃做的，阿姨每次來都擦，很干凈。

    兩人的影子在玻璃上印出來，覃霆手蹭著覃珂嘴唇，問：“在家要叫什么？”

    覃珂身體全軟，一手抓著覃霆的手臂，勉勉強強地?fù)沃�：“主�?.....”

    他沒進(jìn)去，只是壓著她發(fā)腫的唇面摩擦。

    那嘴唇上還留著些她涂上去的唇膏，涂在嘴唇上不顯顏色，可被抹到了皮膚上，被抹到了臉頰上，顏色就全出來了。

    “主人......”

    “濕了？”

    “啊...沒......”

    她還否認(rèn)，可身體誠實，似是想借此得到些慰藉。

    “裙子撩開�！�

    覃珂伸手去撩。

    她兩條腿露出來，是太白了，在這玻璃上顯眼極了。

    覃霆的手?jǐn)D進(jìn)去，撥開那緊繃繃的蕾絲內(nèi)褲，手指到了她陰縫之間，逮住了她的陰蒂。

    “啊......”

    她絞緊腿，身體往前去弓，撐不住，又往后去靠。

    “我今天就改改你這嘴硬的毛病�！�

    覃珂“嗚嗚”的叫著。

    她人掙扎，好似是知道自己惹事兒了。

    可這掙扎在此刻反倒要覃霆更為冒火。

    乖跟裝乖不一樣。

    他壓著性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給她空間，她給的就是這回應(yīng)？

    覃霆往前一撞，直抵著她到了玻璃上。

    先是額頭抵著，后來是側(cè)臉，整半張臉都貼上去——好涼。

    “是不是該塞點東西把這堵上？”他手撐著她，兩根手指輕松插進(jìn)去，早上剛被操過，高潮了那么些次，出去繞了一圈，就又這么興奮了。

    “喜歡什么，跳蛋？按摩棒？”覃霆話一頓，轉(zhuǎn)而笑了聲，似是已下了決定，“不如我現(xiàn)在帶你去看，讓你自己選�！�

    “主人...錯了......”

    她沒想清楚錯哪了就認(rèn)錯，“錯”這個字兒，似成了她口頭禪，成了她的萬能答案。

    覃霆手壓著她花心，只是壓著，沒用力的操：“怎么錯？”

    “不該、不該......”

    她磕磕絆絆的答不出，覃霆沒再等，他已經(jīng)給了她時間。

    “�。�！”

    隨著男人的動作。覃珂顫抖著尖叫。

    只見著那腿間兒的小陰蒂被人生生捉住，他兩指掐著那，跟著用力一捏，迎來的是她根本逃不過的刺激，毀滅性的高潮。

    覃珂眼前白了一片，身體抽搐，陰道里浠瀝瀝的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