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覃霆睜開眼。
只見著,覃珂正伸出舌頭,隔著他的外褲在他腿間舔舐著。
嫩粉的顏色在這昏暗中很顯眼,覃霆手稍抬,他捏住了覃珂伸出來的舌頭。
這么看著,她好似很可憐。
每次,每次她犯錯,都會用這樣濕漉漉的眼神從下往上的望著他。
“誰教你這樣認錯的?”
?
他指間滑膩一片,這樣扯著,她根本咽不下口水,覃霆被覃珂這樣子攪得心煩,他手松開,可她仍保持著舌頭露著,淌著口涎的模樣,“不說話,舔兩下,就覺得能躲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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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要求
前排的一個急剎,讓覃珂猝不及的朝他更是靠近。她小半個身子貼在了他腿上,面孔也是,幾乎就挨在了他的性器上。
車前,司機的聲音傳來:“覃哥,前面出了事故......”
晚高峰的車流量大,意外發(fā)生的頻繁。覃霆此刻怎有心情去管那些,他沒吭聲,覃珂也沒顧。這突來的急剎反而給了她靠近他的機會,她望著他,跟他說:“我,我沒想躲……我就是、想您了.....”
她的睫毛跟著心一塊兒顫抖,覃霆在上,她在下。她在更低的地方,也是更暗的地方。
車外的光影匆匆。
覃霆摁著覃珂的腦袋,手指攏著她細軟的發(fā)絲。
她這小嘴抹了蜜,知道他樂意聽什么,知道她這么說會管用,知道,知道他會不忍心。
“拿出來�!�
他的外褲濕了一片,這小東西用口水把那的料子沾濕,都透了,被空調(diào)一吹,冰涼涼的。
但很快,那涼感便被著與之相反的溫度給替代了。
覃珂將它含進去。
她用舌頭舔舐,溫暖的口腔包裹著男人的性器,連她的鼻腔里都是那股荷爾蒙的氣味。
覃霆嘆了一聲,他手上收緊,往她喉嚨里狠狠地頂了兩下。
“喉嚨張開�!�
覃珂聽話,跟著咽得更深。
她怎么說,她身體已經(jīng)跟著一同興奮。
她的內(nèi)褲被下身流出來的淫水打濕,僅僅只是一瞬之間。
她的口腔被塞滿了,喉嚨口也被占據(jù)。
她什么都不能說了,他奪去了她解釋的權(quán)利,以她選的方式,用性來宣泄。
“再張。”
他又往里深頂了一記。
她的喉嚨已經(jīng)在慢慢適應(yīng)深喉的觸覺,她沒有嘔,任著他的龜頭碾過她的喉嚨。
她太乖了。
乖也是她,惹他氣得失智的也是她。
她一張小臉兒被噎得發(fā)紅,嘴唇張開著,在他性器上裹緊了一圈。
覃霆的目光陰沉,他頭一次有種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感覺,拿不好,放也舍不得。
他將她抓得更緊。
勃起的器官完全充滿了她的口腔。
覃珂的雙目朦朧,她眼睛在不受控制的淌淚。
他說,他不喜歡她身上沾到別人的氣味。
他很少會對她表現(xiàn)出他的占有欲,但是不表現(xiàn)……不代表不存在。
很明顯,覃霆是剛回奎市。
再猜測的大膽些,他也許一下飛機就過來了,就為了,為了接她回家。
覃珂沒辦法跟她的主人百分百的共情。
可她能想象得到。
想象到剛剛覃霆見到她跟陳晨在一塊兒出來時會有多生氣。
若換成是她......還不知道要鬧成什么樣。
沒有預(yù)兆的,一股水流從他馬眼里噴出來。
覃霆沒有提醒,覃珂先被嗆了一口,短暫的調(diào)整后,她開始吞咽。
這是,第二次了。
——
車開到一半,覃霆敲了敲前后的擋板,對著車前道:“去癮。”
他沒再跟覃珂說話。
覃珂保持著跪在他腳邊的姿勢,她靠在他的腿上,覃霆的下身已經(jīng)整理干凈,外褲是暗色的,這么黑的天,看不出她剛弄上去的水漬。
只是......
雖整理好了,他那處還是興奮的狀態(tài)。
覃霆沒讓她繼續(xù)舔,覃珂的心在半空懸著,她幾次想開口,想跟覃霆確認他回來的原因,想再跟他解釋,可多少次猶豫之后,她都沒行動。
覃珂說不出她這是怎么了。
覃霆沒回來之前,她想他想的要死要活。
想他要在西南呆多久,想他會不會也遇上暴亂,想這個周末他不在她要怎么過。
一天到晚,她不是匯報日常就是在說想他,她跟他反復(fù)念叨粘牙,覃霆每次都會給她反饋,時早時晚,有時打字有時干脆一個電話過來。
現(xiàn)在,覃霆回來了,可她卻像是也啞巴了。
其實若沒別的,單看今晚這事兒都沒什么。
不就是跟自己同班的一起放學(xué)出來?這事兒放在哪個學(xué)生身上都不算奇怪反常。
可他——
他一眼就看出來她在隱瞞些什么。
也不是她在刻意隱瞞,是她心里牽掛太多。
有上次在ktv陳晨喝多了拉著她說的那些話,有他平時對她時有時無的殷勤,還有......還有他提的,說要幫她考試,要提前給她期末的理綜答案。
他不需要知道這其中所有的細節(jié)曲折。
他只要知道,覃珂沒有對他完全的坦誠,這點小事都如此,那別的呢?平時里,她還藏著些什么?
車到了癮停下。
覃霆扭著覃珂直接從后門上了樓。
后門在背對主街的后巷,狹窄的巷子只能借靠著主路上的光線照亮。這巷子罕有閑人經(jīng)過,多數(shù)都是附近的門店人員用來進貨、運貨,處理廚余雜物用的。
——
房門一開一合。
覃珂的兩腿一軟,脫力一樣的摔在了房內(nèi)的地毯上。
這次她數(shù)了,覃霆帶她爬了五層的樓。
她平時里的體能不好,運動天賦一般,一口氣五層,已經(jīng)夠人喘的了。
她半跪半坐的在地上喘氣。
再次進到這個房間,她的心境完全變了。
房內(nèi)的布置跟她第一次進來時無異,連氣味都如出一轍。
昏黃的燈光和完全開放的空間給人帶來的是極大的壓迫感,更別說房間里那些開放式的置物柜,還有柜子上掛著的、擺著的那些調(diào)教用具。
要說,她第一次來這兒時,還帶著些期待,好奇。
可這次......
似乎是,畏懼,更多一些。
或許是因為她已經(jīng)知道——
她要挨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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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H)
她胸肺里充斥著房內(nèi)消毒水的氣味。
覃珂第一次聞到這味道的時候就想起了醫(yī)院,想到了手術(shù)臺。
她小學(xué)的時候曾上去過一次,小手術(shù),闌尾炎。
那場手術(shù)覃霆在手術(shù)室里陪著,覃珂不知道覃霆是用了什么神通能讓醫(yī)生通融,也可能是普寨本來就是個見人眼色的小地方,沒太多的規(guī)矩,這些不要緊的,塞點錢,院區(qū)的主任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
不過,那時候的她還不會想到這些。
她只記得自己慌的要命,手術(shù)前她已經(jīng)在醫(yī)院禁水禁食的住了一天,她被推上手術(shù)臺的時候眼睛都是腫的。不過,在麻醉打進去后,不到十秒,她就沒知覺了。
到現(xiàn)在,她肚子上還留著術(shù)后的創(chuàng)口,許是做手術(shù)的時候她還小,還長身體呢,留的疤不明顯,但近距離看,還是能夠分辨。
覃珂深吸了口氣,她心里對這氣味是抗拒的,可她又像是自虐的上癮,明明抗拒,明明排斥,她又止不住的想要嘗試。
連軸轉(zhuǎn)了一天,覃霆本身就沒什么心情。
他在房內(nèi)沙發(fā)坐下,人解了上衣的幾顆扣子,他沒說話,先點了根煙。
覃珂的呼吸在沉默中平復(fù)過來,腿上貼著地的那邊兒被重力壓的發(fā)紅,有點兒麻,也有點兒疼。
她擺正了身子,抿著嘴唇,朝著覃霆那靠去。
其實,若說平時相處,她跟覃霆之間的主奴感并不強,并且很容易跟父親對女兒的管教混淆。
但在這個房間內(nèi)就完全不一樣了。
周圍的環(huán)境無比強調(diào)著她的身份,強調(diào)著她跟覃霆的關(guān)系,也在無聲提醒著她,她該怎么做。
覃珂在覃霆面前跪著,她不敢妄自碰他。
她的長發(fā)散亂,這么熱的天,剛在室外爬的幾十階樓梯讓她校服被汗打濕,棉質(zhì)的料子貼在她的胸脯上,跟著她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
從她的斜上方,煙味緩緩的過來,漸漸沖淡了她周圍消毒水味。
覃珂能清楚地看到在她周圍飄著的煙霧,她離得覃霆很近,且是在他身下,那些煙理所應(yīng)當?shù)谋銜湓谒砩�,就跟,跟她在校門口時被染上氣味的過程一樣。
緊張,焦灼,不安。
在進門到現(xiàn)在的這個時間里,這些情緒不斷的在她心里醞釀發(fā)酵著。
或許,沉默也是懲罰中的一個環(huán)節(jié),是讓她覺得后悔的一種方式。
“頭抬起來�!�
他打斷了她的困惑。
覃珂仰起頭,在光下,她脖子上的痕跡更明顯。
不是完整的指痕,只是一小片發(fā)紅痕跡,有點,像是吻痕。
于他,這痕跡比吻痕還要更加親密。
覃霆伸手,指腹貼著那塊皮膚觸碰。
他不盲目,他自然反應(yīng)到了自己對覃珂出格的感情。
雖然難以承認,但這感情比他想象中還要劇烈,還要厚重。
手指碰到皮膚上的感覺很癢。
且只是這么輕微的撫摸,就夠要她覺得刺激。
覃珂的脖子順著他的動作抬得更高,每次在他面前,她都是這幅好順從的樣子,順從的惹人憐愛,好似是他錯怪她了,他才是錯的那個。
這次去西南,洪薪無意提起來他老婆投了個留學(xué)機構(gòu)。
洪薪在其中多少也參與了些,不說完全投入,但也給徐燕當過幾次參謀。
現(xiàn)在要讀書的路有很多,高中、大學(xué)選擇出國的學(xué)生也不少。
這種留學(xué)機構(gòu)不能說有多大的技術(shù)含金量,說白了,大多就靠著“信息差”賺錢。選擇這路的家庭多數(shù)都是小康家境,徐燕的錢前腳剛投,后腳就見到了水花。
談起覃珂今年高二,洪薪說讓覃霆抽空帶覃珂去機構(gòu)里看看,機構(gòu)里有對口的顧問,最終出不出去另說,能先了解著。
這次考試結(jié)束,李娉婷也單獨聯(lián)系過他。
她給他覃霆發(fā)了覃珂這次的成績單,并又建議了次要他早替覃珂做些打算。
這些,他都沒來及的跟覃珂說。
上次提起時覃珂的反應(yīng)很大,電話里講不清楚。
覃霆抽回手,他又點了根煙。
他突然就動搖了。
遠不像是當初跟陸銘剛提起時那么那么瀟灑。
想她,她人生的路還很長,若沒他的干涉,或許她現(xiàn)在都該戀愛了,跟與她同齡的同學(xué),就像是他今天在校門口看的那小子一塊兒。
現(xiàn)在止損或許還來得及。
不過是短短幾個月的感情,她會哭,會難過,但是時間久點,慢慢就過去了。
這念頭在他心中浮著。
浮著,浮著,不著地。
冷靜想,這也許是最合適的一種打算。
他大概率會送覃珂出國,在國外讀個四五載,讀完書,最多再過兩年,她就要結(jié)婚,留不留奎市都不一定。
這一想,多美好,多圓滿?
只是這圓滿像是針一樣刺眼,光是想,他眼里就如同進了沙子,折磨的人百般難受。
他心中翻涌,剛浮現(xiàn)的假設(shè)轉(zhuǎn)而成了泡影。
在他心底露出種陰暗又可怖的欲望,那欲望早就存在,如今終于浮現(xiàn),無比真實又無比明確。
他自私的就想看她在他面前跪著,自私的想占著她,他要聽著她哭,哭得大聲,又是主人又是爸爸的叫他。
他要她不敢有別的心思,要親手的把她的嘴掰開,要她自己說她對他瞞了什么。
……
在覃珂的視角里,覃霆在這壓抑的沉默中突然起身。
她心里發(fā)慌,預(yù)感著她的懲罰馬上就來了,在這高壓下,她跟自己反復(fù)強調(diào)著不能有動作,不能躲。
他沒用道具——
只拎著她壓在了沙發(fā),覃珂面朝著墻,兩手撐在沙發(fā)靠背上。
覃霆站在她身后,她校服的裙子被掀開,裙下的內(nèi)褲也被撥到了一邊兒。
他一聲不響的進入了她,后入的姿勢。
她還不夠濕,進入的感覺很明顯。
她能感覺到他性器的每一處,他的龜頭,莖身,包括能感覺到他是如何將她身體撐開的,又是怎么貫穿,直到了最深的地方。
她的眼睛又濕了,水蒙蒙一片。
她當然不知道在剛剛良久的沉默中覃霆想了什么。
這懲罰跟她想象的也毫不一樣。
她只知道此刻在她身體里的器官好硬、好燙,肉體跟肉體的碰撞是真實的,加速的心跳,粗重的喘息也是真實的。
“主人......”
她有多么怕啊。
從在校門看到他的那刻就開始害怕。
她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為什么會這么緊張。
比起挨打,比起被懲罰。
在她潛意識里,她最怕的,是他不讓她再這么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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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尿了
這段關(guān)系里,覃霆擁有著絕對的決定權(quán)。
都說主奴關(guān)系是基于互相平等的前提下建立的,可理論是理論,實際是實際。
真當置身其中,設(shè)身處地,這話,又能有幾分重量?
別說,覃珂對覃霆的感情早超過了單純的主奴。
先動心的是她。
分開了會死的也是她。
她依賴他,需要他,這種依賴和需要凌駕在這單純的關(guān)系之上,跟親情,跟愛情混淆,像是融化了的棒冰,巧克力醬跟奶油都摻在了一起,混成了這樣,要怎么分開呢。
潤滑不夠的抽插帶著略微的痛感。
他的性器進入的太深,后入本來就會要他更容易侵入。
每撞一下,覃珂都覺得自己的內(nèi)臟被頂著,不是直接的疼痛,是不太好受的滋味。
可她根本舍不得要他出去。
甚至,她還迎合著。
跟著覃霆的抽動,她的身體不住的往后去靠,把小逼露出來,露給他肏。
“主人……”
她一說話就不住的顫,她忍不住的吸氣,柔嫩的地方被反復(fù)干開。
漸漸,有水兒出來了,濺得她外陰都是。
覃霆手撈到了她身前。
不用看,只是在她腿間一探,就摸到了陰蒂在的位置。
他像是比覃珂還要熟悉她自己的身體。
陰蒂被摸了,覃珂抖得更厲害。
高潮的感覺幾乎立馬迎來,她兩膝夾著,屁股朝著后面撅起,要躲不是,不躲也不是。
“忍著,不準高潮�!�
他逼著覃珂,存心刁難。
高不高潮……她怎么能控制?
在他懷里,她全身上下都不靠自己的意志。
他想要她怎么就怎么,像是高潮,他手指隨意動動,或抵著她的花心肏個兩下,她的水兒就會泄出來,任她怎么夾都止不住。
“嗚…受不了......要……”
他好像又把她看透了。
她剛想著,滿是春水兒的花心就被雞巴給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