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唔......”
她的嘴巴被塞住了,她沒想過,自己隨身帶著的咬球會有天真的在學校里被她使用。
覃珂撐不住了,她身體往后倒,一手抓著奶肉,一手扶住了桌面將身體支住。
夕陽的光照在了她臉上,有種把她的秘密公之于眾的錯覺,都被人看去了。
捧著奶子,喂她爸爸吃...
覃珂的眼角濕潤,眼淚沒感覺地滑出來。
在這時候,她竟還想著,要是他咬得再重些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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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小狗
去西南的飛機上,覃珂問覃霆,為什么這次會讓她跟來。
覃霆說,沒為什么,就是想帶你一起。
覃珂看著覃霆愣神。
是啊,她忘了,他怎么決定本來就不需要理由。
天氣不好,遇到氣流顛簸。
覃珂伸手去握覃霆,過了會兒,覃霆對她又道,當旅游了。
覃珂將他握得更緊了些。
她不想說,這是他第一次以“旅游”的形式帶她出門。好像說出來,會有些壞氣氛。
覃霆雖說旅游,實際還是有其他要顧。
上次說的會中文的當?shù)厝艘呀?jīng)找到了,只是人之前是在采石場里挖玉的,對做生意一竅不通。好在也算機靈,又肯學,洪薪帶了他一周,已經(jīng)把拿貨到運輸?shù)牧鞒掏暾芰艘槐椤?br />
按他們來看,石頭大概能分成兩類。
一類是沒經(jīng)過加工的原石,也叫毛料。一類是已經(jīng)被篩選切開了的,有過加工的器具、擺件。
已經(jīng)加工過的石頭比較好定價,就像是市場上常見的各種項鏈、鐲子,價格一般都會根據(jù)石頭的顏色、品種、大小來。
毛料就難說了,一塊未經(jīng)開窗的石頭,除了形狀和重量外,誰也說不清里面是什么。
神仙難斷寸玉,這種石料在市場上還衍生種更刺激更瘋的玩法——賭石。
越小的拍價越便宜,越大的就越貴。
有因為一塊石頭逆天改命的,也有因為一塊石頭傾家蕩產(chǎn)的。
石頭生意是覃霆跟洪薪在年輕時就接觸的。
一開始他們也是跟著別人做,當小弟,當能賺點兒小錢的副業(yè)。
只是做著做著,越是深入,越是嘗到了里面的甜頭。
眨眼,十幾年過去。
當時跟他們有往來的少將也成了將軍,他的軍隊控制著西南當?shù)氐囊惶幍V山,有權管理其中的開采和貿(mào)易往來。
以往,覃霆跟洪薪只能算是供貨方,至于石頭運回來后怎么賣,賣多少,他們都一概不管。
在奎市安定下后,覃霆就有了將這一套買賣包攬的想法,也正因為他的這個想法,他們才牽線搭橋的找了丁山觀。
不過,這想法也是在嘗試的初期。
成不成,能不能走通,客戶買不買賬都是后話。
他們還算“年輕”,有資本折騰。
退一步講,就算沒做成,跑不通,也算是一次低成本的試錯。
下了飛機后,覃珂又跟著覃霆轉乘汽車開了近三個小時。
到了酒店時天已經(jīng)黑得透透的了,酒店在海邊,天黑,沒燈,什么都看不到。
空氣里有股海邊特有的腥味,面朝大海,不是春暖花開,是詭異陰森。
粗略看去,沒有光的海灘就像是電視劇里的案發(fā)現(xiàn)場。
但是覃珂知道,這酒店已經(jīng)是這海島上最好的了。
她累得不想動,洗漱完,一個在床上趴著。
覃霆在隔壁講電話,這電話從她進了浴室起就開始打,打到了她頭發(fā)吹干,人要睡了也沒講完。
她有點暈車,頭大眼皮沉。
也許是這海邊的氣味讓她想起小時候了,環(huán)境“天然”,也就是這種“天然”很容易地便觸動到了她的內(nèi)心。
這么想,她好像是一夜長大的,不光是身高樣貌,一夜之間,她突然就懂了男女關系,突然就知道自己的癖好是什么,想要什么,想成為什么。
覃霆至今也不知道她小時候在門口偷聽的那件事。
或許,如果那天她們沒有提前放學,也就沒了今天的覃珂。
覃珂就在這混混亂亂中睡著了。
她斜趴著,霸占了整一張床,是她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會這么睡過去。
半夢半醒的時候,她感覺自己身上被人蓋上了什么,很暖的感覺。正是這暖,讓她睡得更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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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定
讓覃珂沒想到的是,覃霆這幾日出去時都會帶著她,不單是中午晚上的商務聚餐,連去采石場,去存儲倉庫時她也能跟著。這感覺讓覃珂受寵若驚,覃霆會不厭其煩的跟別人介紹她的身份,她,覃珂,是他的女兒。
覃霆的長相本就不顯年紀,覃珂看上去也不顯小,就是十七八歲的姑娘該有的樣子。有人“不正經(jīng)”地問起來,覃霆會笑著解釋,這是他的養(yǎng)女。覃珂也會配合著管他們叫叔叔叫伯伯,父女倆一唱一和,能堵得人啞口無言。
來了西南一周,覃珂也耳濡目染的知道了覃霆每天究竟在忙什么。
不知道他是有意無意。
他總能在她不經(jīng)意間就將她帶進他的世界,癮就是,在這邊的生意也是。
他不會將所有的一股腦兒的拋給她,他有他的節(jié)奏和把控,什么時候進行到哪一步,她是否能接受,她接受的程度,都像是在他的掌握之中。
周六晚上,酒店有個篝火晚會。
晚會布置在酒店門前的那片私人海灘上,覃珂跟覃霆外出回來時正好遇見了。
覃霆問她想不想去看看,覃珂點頭,說想。
在酒店入住的都是外國人居多,基本是亞洲面孔,也有少些的白人。
父女倆到時晚會正在高潮,一群人手拉著手在圍著火堆跳舞,火堆上架了一整只的羊,已經(jīng)全處理好了,應該是剛架上去不久,還是鮮血淋漓。
覃珂對跳舞沒興趣,她跟覃霆在離海面稍遠的地方坐下。
沙灘上放著這邊當?shù)氐拿窀�,隨著海風,飄到她跟覃霆在的地方已經(jīng)很小了。
白天晚上的溫差大,她貼著覃霆,腦袋枕著他的手臂。
覃珂有些冷,可她又不愿意回去。
在海邊的感覺跟在家里,跟在調教室都不一樣。
雖然一樣都是只有她跟覃霆兩個人,可除開這些,還有些甜絲絲,讓人眷戀的感覺在作祟。
看著海潮漲落,覃珂問向覃霆:“為什么這次您要把我介紹給他們?”
之前,她也經(jīng)歷過這樣類似的場合。
那次是癮的周年慶,她斗膽向覃霆提出跟他一同參加的想法。
結果...結果不光是她丟了面子,還讓覃霆跟著丟人。
那天也是有他好多朋友,熟的不熟的,那場合跟這幾天的酒局飯桌上都大差不差,且有她在,在場的也都拘謹,估計玩笑都不好開了。
這么想,她就是個害蟲,帶著她百害無一利。這么淺的道理覃霆怎么會不知道,可他,為什么還......
“早晚都會認識。”覃霆說,他邊說,便朝著篝火那邊招手,覃珂跟著他的動作看去,只見他的招呼是打給邊上的一個服務人員的,侍應看到了小跑過來,覃霆用著當?shù)卦拰χ⻊丈f,“拿條毛毯過來�!�
毯子很大。
能將她繞著裹一圈。
覃珂完全趴在了覃霆懷里,這么被他抱著,被毛毯裹著,她感覺不到一點兒的冷了。
跟著覃珂的貼近,覃霆繼續(xù)了剛沒說完的話:“不說早晚,你不是也一直想認識?既不想我把你當成個秘密藏著,又下不定主意要拿什么身份在我身邊,我就替你決定了�!�
在覃霆懷里,她能清楚聽到他的心跳,有力又平穩(wěn),跟她那紊亂顫動的節(jié)奏毫不相同。
天晴,深藍的夜幕上是點點繁星。
在奎市的兩年,覃珂對這樣的夜空幾乎都沒概念。
她內(nèi)心浮躁,焦灼不安,在平常也不會有像今天的心境去注意天上有沒有星星。
這么看去,天似乎很低,低到近在咫尺的距離。
覃霆也留意到了,他視線稍抬,跟著覃珂一起看向夜空。
天幕浩瀚幽深,越是看,越是感覺到自己的渺小,渺小到不過是宇宙間的一粒塵埃。
“有些就是天定的�!瘪f,“就像是我二十出頭心血來潮的想收養(yǎng)你當閨女,沒養(yǎng)之前我想著不就是多口飯的事兒,養(yǎng)了之后才知道有多麻煩�!彼谱猿暗男α诵�,揉了揉覃珂腦袋,“就我決定收養(yǎng)你的那個瞬間,之后的很多就已經(jīng)注定了。無論之后發(fā)生什么,你都是我女兒�!�
這也是他為什么會選擇以女兒的身份向別人介紹覃珂的原因。
親密關系里也有優(yōu)先級。
他們跟別的couple不同,別人是先是主奴,叫不叫爸爸,當不當崽兒還另說。
但他們是先是父女,后是主奴。
“我信的,爸爸。”覃珂說。
她不再去看,她回過視線,仰起頭望向覃霆。
她看著他的眼神忠誠又信任,這樣的眼神很少會在人的身上看到,一般,都是在狗狗的眼睛里看到。
人性復雜,不會這么純粹。
就算再親密無間的情侶,也會有一點點的懷疑和小私心。
可她可以無條件的信任覃霆。
他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連她活下去的希望都是他給的。
要知道,有多少女孩在這邊被拐到老街里當童妓的。別說成人,有些還沒發(fā)育就要濃妝艷抹的在那滿是蚊蟲的房間里接客。
“我也信,您是我的主人,也是一開始就定下的�!瘪嬲f。
覃霆扣住了覃珂的腰,帶著她貼得更近。
他很難忍住不去吻她。
“沒錯�!彼×笋娴淖齑侥剜�
毯子下,他的手已經(jīng)進到了她的腿間,她的愛液流了出來,濕潤的體液把內(nèi)褲浸得很軟,隔著布料就可以抵著逼口將手指插進去。
他的吻跟著他指間的動作一樣漸漸變得急切,覃珂在接受著洶涌的快感時再一次聽到了覃霆的肯定:“都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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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廟
野外露出在圈子里是個相對普遍的玩法。
在公共場合里暴露出某個隱私部位,或者做些“不該做”的......
“露出”這個動作本身就帶著很強的禁忌性。
之前覃霆帶著覃珂有過幾次類似的實踐。
像是前幾天在她學校宿舍,像是再之前些在馬路邊的車里。
有風險也代表著更有趣。
可到了覃珂在他手掌下高潮后覃霆就停了動作,他抽手出來,手指上是透明的體液。
他把手遞到了覃珂嘴邊,覃珂張嘴含住,愛液的氣味跟精液類似,咸咸的,不太好吃。比起吃她自己的,她更喜歡的是含著覃霆,無論是手指還是其他什么......
也許是他對覃珂的在乎讓他沒太放肆下去。
這海邊上人來人往,他們雖不在人扎堆的地方,但也有被察覺的風險。再者,這晚上的海風厲害,覃霆沒覺得覃珂的身體能到那么身強力壯的程度。感冒了還好,一旦發(fā)燒了就是麻煩。
只是見覃珂,高潮了還是一副沒吃飽的樣。
她舔得認真,一手扶著他的手腕,即便是他存心要折騰她,壓著她的舌根往里探去,她也忍住了沒在他面前出丑。
這小媳婦樣撓得覃霆心也癢癢。
跟覃珂呆久了之后他有時候覺得自己也像變傻了,做的事,說的話都不像是他在正常情況下該有的反應。
—
隔天八點,覃珂在夢里被覃霆叫醒。男人已經(jīng)洗漱完。他站在床邊,對她道:“起來了,穿個外套,外面冷�!�
八點,跟她上學的時候比,這個時間已經(jīng)是相當溫柔了。
覃霆雖提醒過,可一出門覃珂還是被凍傻了。
她知道這邊的晝夜溫差大,只是沒想僅過了一夜氣溫能降成這樣,好似一覺入冬。
寒風里,她裹了裹身上的襯衣,跟覃霆上了車。
八點過,空氣里有層薄薄的霧,車從酒店駛出后便上了山道,視野不太好。
覃珂本來都被凍得精神了,可跟著山路一走,彎彎繞繞的,隨著海拔升高,她人開始迷糊,可能還有覃霆的原因,只要是在他身邊,她就覺得心安,人的狀態(tài)放松,困也正常。
她是什么時候開始不緊張的呢?
之前還畏手畏腳,現(xiàn)在都敢不跟他“申請”,就倚著他睡了。
開了近四十分鐘,車停在了山頂。
覃珂自己醒的,醒過來時司機正在外面抽煙,她問覃霆:“到了嗎?”
覃霆說:“到了�!�
覃珂看向車窗外,山頂上有一大片的空地,空地上雜草橫生。在空地的另一側,是一座看起來不太像廟的寺廟。
為什么不太像?
覃珂在這邊生活過,雖不是同個城市,但她知道,這的當?shù)厝硕鄶?shù)都信佛教,信仰不光是嘴上說說,他們對于寺廟的建筑裝潢也是很講究,更有甚者是拿金箔鉆石去修葺的。
從車內(nèi)往外看,這廟墻上的金漆都掉了,漆下面是灰色的磚塊,不遠的地方還堆著些建筑垃圾。
廟門開著,但過往的信眾并不多,稀稀拉拉的,偶爾偶爾的才能見到幾個影子。
“睡夠了?”
覃霆的話打斷了覃珂的臆想。
覃珂撤回視線,對著他點了點頭。
“那下車�!�
許是太陽出來了,溫度也有回升,至少沒像是剛出酒店時那么冷了。
廟里面鋪著的是石板路,從門口一抬眼,就能看到供著佛像的主殿。
應該是文化審美不同,這邊的佛像跟在國內(nèi)的樣貌不太一樣。主殿前面,看著那近十米高的佛像,覃珂的巨物恐懼癥犯了。她覺得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有點想看,又有點不敢看。
受了老祖宗的影響,覃珂雖不信佛,但也知道不能跟覃霆太親近,佛家圣地,犯不犯戒另說,總歸是影響不好。
她不太自在,她遇到了盲區(qū),不清楚覃霆信不信這些。
在她印象里,覃霆逢年時候也時不時的會往廟里跑,有時候是他自己,有時候洪薪會跟著一起。
一進門,覃霆就被門口的僧人認出來。
覃霆跟那僧人介紹覃珂,覃珂乖乖說了聲:“師父好。”
看著在她邊上聊天的二人,覃珂心想,說不準,今天就是哪個黃道吉日。
趁著覃霆沒空管她的空檔,覃珂左看看,右看看。
在主殿的一側是通往后山的臺階,還有一側是座石塔,整個塔身是白色的,中上的地方有一個像是窗口的地方,塔頂?shù)募饧馐墙鹕?br />
覃珂聽過一種說法,說是這種塔里都供著活佛的佛骨舍利,除了這些,還有五谷、衣物。這些在建塔時都會一塊兒放在那個中空的窗口里,這樣供奉著,能保佑后人衣食無憂。
但究竟是美好祈愿還是真的會有“神力”庇佑就說不清了,不是有那說法,信則有,不信則無。
說話間的功夫,那僧人便想把覃霆往后殿引。
這的本地話本就拗口,覃珂剛剛的心思不在,壓根沒聽清兩人聊了什么,等想知道了已經(jīng)是來不及。
覃霆回過身,他替覃珂理了理衣服前襟,把最上面的扣子給系好了:“在這等我,我去拿個東西。”
覃珂只有點頭的份,她剛也看到了,主殿里不光有座佛像,還有塊相當顯眼牌子,上面寫著不準女性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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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扣
若沒那牌子攔著,讓覃珂她自己選,她也不一定會選跟覃霆進去。
在這邊,男尊女卑的思想已經(jīng)根深蒂固,尤其是在這寺廟類的場所更為敏感。
覃珂沒那么強的反骨,要是換來個有個性的怕是連這廟門都不會邁。
也是她確實在這邊生活過,不認同,但能接受。
且不說尊卑,后殿跟齋堂、僧舍連在一起,是出家了,可也是一堆臭男人,指不定跟那白塔一樣供著什么活佛什么舍利的。想到這,覃珂皺了皺鼻子。她走去了正殿一側的走廊上,這走廊上立著好些小尊的佛像,每一個佛像面前都擺著個花瓶,花瓶里插著數(shù)量不一的鮮花。
跟國內(nèi)的進香點蠟的習慣不一樣,這邊禮佛的方式是獻花。當然,因為這邊華人很多,也有寺廟特別設了進香的區(qū)域,只是這個寺里并沒有。
花味代替了香燭味,覃珂拿起了放在香案上的水瓢,選了個跟她最投眼緣的,往花瓶里澆了些水。
因地制宜,她澆了水,就算聊表心意的一種。
講道理她應該要求些什么,或許什么愿望。
看著面前這尊“慈眉善目”的石像,覃珂的腦子里一瞬間閃過了好多心愿......
那么多心愿里,覃珂覺得哪個都不好取舍。猶豫萬分后,她學著邊上禮佛人的動作,雙手合十,對著佛像鞠了一躬。在那么些“幺蛾子”里,她選了個最最質樸的。
佛像前,覃珂閉上眼默念著:希望爸爸身體健康。
太陽完全出來了,清晨的霧散去,陽光照人背上暖烘烘的。
但比起太陽,還是覃霆的手心更暖些。
頸子上的溫度傳過來,覃珂轉過頭,她不知道覃霆在她身后等了多久,看了多久。
她雖覺得自己不信這些,可在祈福的那一剎那,她是真入神了。
“拜完了?”覃霆問道。
覃珂臉色微紅,她沒承認,錯開了落在他身上的視線:“哪有拜�!�
覃霆笑了笑,他拉住了覃珂的手:“去后面看看?”
佛門圣地,他沒顧及,覃珂卻有些發(fā)怵。
她余光掃了眼正殿,手在覃霆手心里不安分地動了動。
“想走了?”覃霆看出覃珂的心思,一進來她就拘著,像是大氣都不敢喘,跟剛開始對著他時一個樣。
覃珂點頭,她另手也拉住了覃霆,要把他往外面帶:“走嘛,好不好?”
小女生嬌氣的樣又出來了,覃霆沒有拒絕她的理由。
他帶著覃珂出了寺門,一出去,覃珂就像是封印解除了一般,她深吸了口氣,背都覺得輕了。
覃霆點了根煙,他靠在車前,把一個正方形的木盒遞給了覃珂。
覃珂接過,木盒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盒子是推拉的款式,上面的蓋子是薄薄的一層板,很用心的工藝。
她忽然想起覃霆剛跟她說的,他要去后殿里拿個東西,莫非......?
隨著盒子打開,入眼的是塊透白的玉墜。
覃珂愣了愣,覃霆伸過手,他將那墜子從盒子里拿出來,透白的墜子躺在他手心,覃珂跟著覃霆長大,她不說有多高明的鑒別能力,但基本的好壞總是能分辨。而在她眼下的這玉...無論是從“種”上還是“水”上看,都挑不出丁點兒的毛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