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周年慶的三人同臺已經(jīng)是個夠大的笑話了,他是個要臉的人,既要了面子,那就只能把打碎了的牙往肚子里咽。
燈光暗了,臺上,藍(lán)河帶著Deery出現(xiàn),好一對璧人。
沈林城的太陽穴突突地跳,臺上的藍(lán)河在介紹,臺下的他煙吸了一口接一口。
抽完了,藍(lán)河的詞兒也講完了。
光線更暗,全聚焦在了要開始表演的二人身上。
沈林城一眼都不想多看,他擰滅煙蒂,跟覃霆陸銘說了句:“我出去透口氣�!�
覃霆只應(yīng)了句。
陸銘卻開口嗆他:“怎么,沈少是嫌我們環(huán)境服務(wù)不好?要不我給您看看新風(fēng),開個超強(qiáng)模式?”
沈林城抽了抽嘴角:“別犯賤�!�
看沈林城毛了,陸銘笑得更歡。
他人多精,大家又都是老熟人,他當(dāng)然對藍(lán)河、林城跟Deery的愛恨糾葛門兒清。
能怪誰?真要怪,就只能怪沈林城當(dāng)初的臭脾氣。
渾身上下,屬嘴最硬。要是他肯軟那么一點(diǎn)兒,也沒現(xiàn)在的這些“糟心”事兒。
今天的表演主題是師生。
角色扮演在主奴關(guān)系里本來就是很熱門的一個玩法,Deery穿著制服,藍(lán)河扮演著她的學(xué)生。某種程度上,跟他們的關(guān)系很契合。
很少人知道,藍(lán)河的繩子就是Deery帶他入門的。
喜歡綁人,跟喜歡被綁,這兩件事的本質(zhì)并不沖突。
至于Deery是誰教的.....以及...她的名字是誰取的.......
沈林城走后,覃珂頓感輕松了不少。
很奇怪,沈林城跟她印象中的感覺不太一樣。在她印象里,“年輕”的沈林城并沒像是現(xiàn)在這樣這么有攻擊性。
臺上的表演開始了,繩子被藍(lán)河展示出來,許是今天的主題跟禁忌關(guān)系沾邊兒,他選的繩子是紅色的,深紅的,跟原色相比,會更有性隱喻。
覃霆問覃珂:“過去看?”
因?yàn)闆]有事先留座,舞臺一圈已經(jīng)被坐滿了。不過,如果她想,對覃霆來說,給她讓出個中間兒的位置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
覃珂權(quán)衡片刻,還覺得算了。
“不想去�!瘪嬷皇钦f。
“好�!瘪獞�(yīng)。
他沒追問,這點(diǎn)的自由度并不算什么。
陸銘在吧臺里搗鼓自己新到的杯子,臺面上開了瓶新酒,酒邊兒上有一桶的冰,倒多少喝多少全憑自助。
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覃珂說著不想去,實(shí)則眼睛已經(jīng)被演出給吸引去了。
覃霆見得多,像是這樣的表演對他說已經(jīng)沒什么意思了。
不像是覃珂,每一次演出對她都是種新奇的體驗(yàn)。
在表演結(jié)束后,她會問他很多問題。
問他那樣綁會不會疼,問他那種綁法叫什么名字。
也有問除開專業(yè)的,亂七八的一些。像是今晚之后,覃霆猜測,覃珂馬上就要問他,她的沈叔叔跟Deery是什么關(guān)系了。
他不會對這種繩藝演出有興趣,但他會對覃珂的提問產(chǎn)生興趣。
她雖是在提問,但在無意中也暴露出了她思考問題的方式。
“老師�!彼龑W(xué)著藍(lán)河,回頭這么喊他。
覃霆笑笑,他抬起手,伸臂將覃珂攬了過來。
這是......很親密的姿勢。
覃珂低下頭,她本來是想“撩”覃霆那么一下,可沒等見覃霆露出什么反應(yīng),她卻因?yàn)樗囊粋動作先羞了。
跟她想象中的劇本......不太一樣。
覃霆貼在她耳邊:“別什么都學(xué)。”
就這一句話,要她渾身打顫。
覃珂聽不見藍(lán)河的聲音了,她覺得耳鳴,滿臉發(fā)燒。
約過了兩三秒,她才勉強(qiáng)緩過神來,遲鈍地應(yīng)了一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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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
到了表演結(jié)束覃珂也沒再見“透氣”的人回來,反倒是“老師”的這個稱呼像是記憶植入般的被藍(lán)河植入進(jìn)了她腦袋。講道理……她平時在學(xué)校里天天面對著各種老師,怎么那時候……她就沒想得這么歪過。
只是覃霆不讓他她瞎學(xué)……
散場后,藍(lán)河一個來吧臺這找陸銘。
看到覃霆在,藍(lán)河先是叫了聲“覃哥”,然后朝陸銘問道:“陸老師,明天能不能讓七哥開場?”
覃珂在旁聽進(jìn)去,老師老師....好了……buff又增強(qiáng)了。
陸銘說:“給你倆換下?跟七哥說了嗎?”
藍(lán)河說:“說過了,她那沒問題�!�
她那沒問題,所以才來問老板的意見。
陸銘耷眼算應(yīng)了:“她時間ok就行�!�
“謝謝陸老師�!彼{(lán)河說,很有禮貌的。
覃珂在旁悄悄觀察著,她注意到,在藍(lán)河來“商量”的時候,Deery就在靠在員工通道那玩手機(jī)�!吧塘俊蓖炅�,藍(lán)河轉(zhuǎn)過身去找她,兩人靠在一起,一眼看去,少了許多在臺上的那種懸殊感,多了幾分似是情侶的親昵。不過這也都是她覃珂作為個外人瞎想的,究竟怎么樣……她也評價不個所以然來。
回家的路上,正如覃霆預(yù)想的,覃珂一上車就猴急地找他確認(rèn):“爸爸,沈叔叔就是Leo嗎?”
得到覃霆的肯定后,覃珂眨巴眨巴了眼睛。
她想到了周年慶那次的演出。
她那晚上是出了大糗……但她也清楚記得場上演了什么。
以及……Deery的這個名字……本身跟Leo就很是一對,情侶款好吧?
“那他……跟……”
覃珂組織不好語言,不過意思已經(jīng)到了。
覃霆接過小孩說不清的話:“Deery是林城之前收過的奴,后來林城出國了,他不接受純網(wǎng)調(diào),兩人就算了�!�
……
不接受純網(wǎng)調(diào)的意思,是他讓Deery跟他一起出去Deery沒應(yīng)?還是有別的什么“奇怪”的要求沒法被滿足......?
覃珂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樣。
“那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林城回國發(fā)展,平時都在西市,偶爾才會過來。”
“過來看Deery的嗎?”
覃霆看了眼覃珂:“過來看你的�!�
……
他又捉弄她。
覃珂皺皺鼻子,覃霆笑了聲,他話一頓,接著道:“不準(zhǔn)備跟我說說都撞見什么了?”
哦對.....這事兒...剛在癮時都沒機(jī)會提。
覃珂想到自己“碰”著的畫面,實(shí)在有些不好意思:“就……就看到沈叔跟Deery在樓道里……”
“嗯?”
“接吻……”
“就這樣?”
還有……她好像也聽到了什么不該聽的……不過她不敢確定。
“差不多…就這樣……”
覃珂支支吾吾,她一定是有什么“天賦”,不然她怎么總能撞到這種事?
別人的天賦都是什么腦袋聰明,有某些某些特長......怎么到她這...是擅長“聽墻角”呢。
“那你怕什么?覺得林城能吃了你?”
“不是……就……覺得……打擾到他了,不好意思……”
小孩一副苦惱樣,覃霆扯扯唇角:“是覺得打擾不好意思,還是被發(fā)現(xiàn)你也是個小奴隸才不好意思?”
……
他太會抓重點(diǎn)。
覃珂像是被點(diǎn)了死穴,她看也不敢看覃霆了。
覃霆從那只言片語里聽出來覃珂是在哪遇到沈林城的,也知道了覃珂在這吞吞吐吐究竟是為了什么。
“臉皮這么��?下次主題活動讓你穿個短裙制服不得臊死?”
“主人……”
“撒嬌呢?”
“主人……”車停了,覃珂伸手拉著覃霆的胳膊。叫著叫著,也不知道她哪根筋搭錯了,她突然改口,黏糊糊地叫他,“老師……您不會讓珂珂穿的……”
“怎么不會,這么自信?”
“珂珂只穿給老師看……”
覃霆的神色有了微妙的變化。
車停在了路邊,覃珂晚上吃的少,他本意是要帶著她在附近樓下吃點(diǎn)炒粉宵夜,現(xiàn)在...這么看......要吃什么還不一定呢。
不過,時間才剛過午夜,正是熱鬧的時候,人來人往,車?yán)锟倸w是不方便。
可見覃珂卻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
覃霆抬起手,他捏著覃珂的下巴讓小人兒又靠近過些。
“我說的都不聽了?”
他說不讓她瞎學(xué)。
但他這句并不是在指責(zé)......
湊近看,她的嘴唇水潤,有原因是在走前喝了陸銘給她的特調(diào)。特調(diào)的酒精濃度很低,但足以用來助興。至于為什么是在臨走前給她的......一時半會也說不清陸銘是無心還是有意。
“有人這么喊您嗎?”
她聽到River對陸銘的稱呼了,陸老師,好奇怪,怎么喊陸銘是陸老師,喊她爸爸就是覃哥呢?
“我不喜歡教人�!�
覃珂信,這是真的。
教人應(yīng)該是件很麻煩的事,尤其是遇到某些笨學(xué)生。
據(jù)她十幾年的觀察,覃霆不喜歡麻煩,他不會把自己的耐心放在這事上。
但是他又......教了她很多,很多很多。
她頭低下去,還把臉貼到了他的手背上。
女孩的發(fā)絲很軟,她貼著他的手背輕輕蹭動,接觸在他身上的有她細(xì)膩的皮膚也有那細(xì)軟的頭發(fā)。皮膚很滑,發(fā)絲撩動得很癢。
“老師......”她像是“頂撞”一樣的又這么叫了一聲他。
覃霆的氣息發(fā)沉。
顯然,他被取悅到了。
——
中秋快樂(啵啵)
節(jié)假日應(yīng)該緣更的,我會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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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挑戰(zhàn)的自制力
覃珂調(diào)整姿勢,半跪在副駕的座位上。
半跪著,小屁股撅起來,他一伸手就能玩到。
老師。
她的每個神情動作都在他的眼中放大。
發(fā)音時,她的嘴唇會淺淺微張,舌尖向上,輕輕舔過上顎,又軟嫩在齒間游離。
她說話帶著輕微的氣音,也是知道這么叫或許會觸碰到“違抗”他設(shè)好的界限,因此才有些底氣不足。
車停在市中心的馬路邊。
離回家就是一個路口的距離。
覃霆并沒有那么急不可耐,他的忍耐力足以讓他忍過這短短的一刻鐘。
只是——
他也應(yīng)該考慮到她的迫切。
這是他為了能名正言順的扯開覃珂裙子而找的借口?
因?yàn)槿ゾ瓢桑娲┝藯l包身的連衣裙。裙子到她大腿,稍一扯,她裙下的小內(nèi)褲便露了出來,已經(jīng)濕透了,淫水把內(nèi)褲底打濕,怎么,問個問題都能將她刺激成這樣?
“什么時候濕的?”
他手指壓著她的陰縫撫摸,天知道覃珂多想他直接把手伸進(jìn)去,不單是隔著內(nèi)褲……隔著層布料,總會覺得有些搔不到癢處。
“……在酒吧…就……”
他拉開了她的內(nèi)褲邊……正如她期盼的那樣。
“濕到現(xiàn)在?”
她穴里濕潮一片,連內(nèi)褲上的溫度也是溫吞吞的,按理說,車開了這么久,要是在酒吧濕的早就該涼了。
“剛……叫您的時候…又有感覺了�!�
叫他的時候,叫主人還是叫老師的時候?
她很軟。
他不是非要拿誰跟覃珂比較,只是一定要定義的話,他想不出任何一個能跟覃珂比擬的。
她薄嫩的陰唇在他手指間被反復(fù)的捏揉著,越柔軟,越脆弱,越會讓人產(chǎn)生種要破壞、要摧毀的欲望。
覃霆撫慰的動作變慢,即便這么慢的,也已經(jīng)有水聲出來了。
“什么感覺?”
……
“想被雞巴插的感覺?”
“唔……主人......”
她呻吟著,下意識的叫他,不是剛用來“調(diào)情”的稱謂。
“主人”的這個稱呼已經(jīng)像是“爸爸”一樣的印在了她的腦袋,這兩個稱呼會不分場合、情況的出現(xiàn),出現(xiàn)的原因、理由全憑隨機(jī),連她自己都沒概念,只靠本能。
她流了一屁股的水兒,覃霆已經(jīng)把手指頂了進(jìn)去,插在那,水兒就全澆到了他指頭上。
“主人……”
覃珂可憐兮兮地看他。
她顫抖著——
每次高潮時她都會這樣。
這模樣對覃霆很受用,比什么春藥偉哥的見效還快。
覃霆瞇了瞇眼,殘忍地抵著她的G點(diǎn)抽動:“不是喜歡叫老師?”
每個人在高潮后都會迎來一定時限的不應(yīng)期,覃珂不應(yīng)期的時間很短,但不代表沒有。至于她在不應(yīng)期時的反應(yīng)——
花心被刺激著,那種酸脹的爽感似要了她的命。
尤其......他們還在這并不算偏僻的馬路上。
幾乎是立刻,她的尿意就跟著傳來,覃珂緊夾著雙腿發(fā)抖,只是在此時,她夾得越緊,只能越刺激著陰蒂,她跪著,有這姿勢,她的小逼無論怎么都要朝他露出來,被玩是躲都躲不掉的。
覃珂動搖了。
她不確定此刻的覃霆是否是因?yàn)樗摹罢{(diào)皮”而在給她懲罰,她更怕的是他再玩下去她真會在他車上尿出來,尿床...就夠丟人的......現(xiàn)在還在車上......盡管,被玩尿的感覺,真的很爽,但她現(xiàn)在還沒到得了失心瘋的程度。
“主人……主人...珂珂不、不敢了主人……”
她理智猶存,慌慌張張地跟覃霆認(rèn)錯。
她搞不清現(xiàn)狀,但她心里想著,認(rèn)錯總不會出錯。
“是不敢了,不是不喜歡?”
玩逼的水聲出來了,好色,她沒臉聽。
她趴著,胸前的奶肉都露出來,覃霆隨手一扯,她裙子領(lǐng)口就掉了,殷紅的奶頭很顯眼。
覃霆捏著那擰。
她就喜歡這種...近乎粗暴的力道,單擰奶頭讓她的奶肉跟著變形,覃珂不能不注意外面的情況,真……要被看到了……
“不喜歡、不喜歡嗚......”她昧著良心,哭著跟覃霆求饒,“主人……主人……啊…要被看光了……”
覃霆松開手,就剛那么玩,他擰過的那頭已經(jīng)照平時脹了一圈。她上下不該露的地方全在露,即使...她露出來的胸乳大半都被他捏在手里,是遮著的,看不到什么,可...能一樣嗎......
覃霆怎么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她是怕了,順著他的意思專挑好聽的說,要是他換個問法,或者應(yīng)她兩句,她這喜不喜歡的還不一定了。
瞧這一副怕模樣。
覃霆笑了聲,他抽了出插在覃珂小逼里的手,甚至還親自幫她理了理裙白,算給了些甜頭:“好好求�!�
這甜頭給的太好了......就像是希望的曙光......讓本來都灰心喪氣的她又有了能努力的希望。
覃珂咽了咽喉嚨,又往他手邊兒湊,即使此刻她前胸還露著....可她是萬不敢自己去遮的。
“主人,主人,放過珂珂,求您了......”
她低頭,俯下身,伸舌頭去舔他另只手的手背。
真虔誠啊,像是信徒。少女嫣紅的舌尖一下又一下的外露著,她時而會抬起頭看他,是在觀察他的反應(yīng),確認(rèn)她這么個“求”法是不是足以讓他滿意。
覃霆的性器硬得要爆,她這么低頭趴著,怎么會看不到?
應(yīng)是他的生理反應(yīng)再一度鼓勵了她的自信——
他會放她一馬的信心。
覃珂顧不上別的,她知道,她主人不會給她很多時間,她也不會有再一次能重來的機(jī)會。
她真的很努力了,努力的取悅他。
“求主人……求主人了……主人回家肏珂珂好不好?”
她又去舔他,把他手上的淫水舔得干干凈凈,舔干凈,她又抬起頭、伸出舌頭給他看,這是...她等他給她喂精的姿勢,“珂珂把小逼掰開給主人肏,主人...主人肏哪里都可以......”
話說到這份上…就算這街邊賣的是山珍海味,覃霆也沒一點(diǎn)心情了。
還有他的忍耐力.....
媽的。
覃霆在心中暗罵,他稍一動,褲子的布料就蹭著他硬邦邦的性器,那硬得生疼,鼓起來好大一包,別說十五分鐘了,看樣子,怕是連五分鐘都再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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